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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藏-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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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看不出来?这话我要怎么回答?
我尴尬的只能转过头看着蓝紫嫣,刚要开口,没想到她倒是先开口了。
“爸,妈,你们怎么在这?妈你怎么哭了,发生了什么事吗?还有你们是”蓝紫嫣看着何警官和林皖月一脸迷茫。
怎么有些不对劲?我小心翼翼的看着蓝紫嫣,声音尽量放平静,不去刺激她,“紫嫣,你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蓝紫嫣歪着头看着我,可能是自己感觉不对劲,想了想又说,对了,现在是下午三点,我不是应该在学校吗?
她疑惑的看着墙壁上的挂钟,又看看我,说超一哥,你不是在爸爸的店铺看店?你怎么跑回来了?
她一开口,我们所有人都傻了,蓝胖子更是张大了嘴巴,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都这样看着我?”蓝紫嫣看看我们的表情,脸上更是疑惑。
她不记得了,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个表现,就好像月儿当时被上身,还有那一次我请燕姐上凌啸汀的身一样,他们事后什么都忘了。
难道真的和林皖月说的,有一只鬼在蓝紫嫣身上,我一直都没有发现吗?
想到这,我浑身发寒。
………………………………
第四十四章 我们中有一个要死
“紫嫣,你还记得,等下要做什么吗?”我强忍着心里的不安,声音也很缓慢。
“做什么?我去上学啊,奇怪,我现在应该在旧货回收铺帮你一起打扫才对,还有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晚上我们是要见鬼的啊!”
蓝紫嫣说道这突然啊了一声,很是害怕的看着蓝胖子。嘴里连说,不是不是,我们不是去见鬼,是去看恐怖片。
说完还用求助的眼神看着我,示意我跟她一起撒谎。
看样子蓝紫嫣以前经常和同学玩灵异游戏,很招蓝胖子反对,才会那么害怕。
可是此时此刻,所有人都没有说话,我的脑子也是一片空白。
蓝紫嫣只记得她跟着我去打扫店铺的事情,不记得见鬼以后的事了。
那岂不是说,她是在玩“扑花园”之后,她就已经被鬼身上了?
冷,无边的寒冷从四面八方围绕着我。
那也就代表着,这一段时间,前前后后和我们说话,和我们相处的,都不是蓝紫嫣本人,而是一个鬼!
“紫嫣,你你还记得小茜,月儿吗?”我又试探性的问了一遍。
而此时蓝胖子和他老婆早就抱在一起赫赫发抖,想要上来看看女儿,又不敢。
“小茜?月儿,为什么这么问,我们一直以来都是好朋友啊。”
“那你知道她们死了吗?”
“死了?”蓝紫嫣满脸震惊,我还以为她想起什么的时候,她突然瞪了我一眼,骂道:“超一哥,你怎么可以诅咒我的朋友呢,不对,你怎么认识她们的?”
我是完全傻掉了,求助的看着林皖月。现在也只能求助她了。
何警官说的没错,这女人真是个高人!
林皖月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只是走到蓝紫嫣面前念了个口诀,用手轻轻在她脸上一晃,蓝紫嫣就晕过去了。
林皖月把她扶住,交给蓝胖子夫妻,说她没事了,那个鬼很厉害,不过已经被我打跑,她再也不会上你女儿的身了,你们可以放心,蓝紫嫣之前发生过的事情都不会记得。
想了想,她又说你们先别告诉她这段时间发生的事,特别是她朋友已经死了,免得她受不了。
蓝胖子夫妻激动地都说不出话来,一个劲的鞠躬。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蓝胖子,这些天我本以为给他帮忙了,却没有想到什么忙都没有帮上。
蓝胖子对着我摆摆手,露出一个微笑,那意思是不怪我。
可我心里却内疚的要命,没敢和他对视,一脸献媚的看着林皖月,问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可能是看着我态度比较好,虽然没有给我好脸色看,但还是冷声回答。
她告诉我们,出事是因为那女鬼其实是在蓝紫嫣身上留下了一道烙印,这种烙印她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楚,反正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就对了。
这时,何警官也凑上来,问林皖月,说不就是因为一个女鬼吗?还是玩游戏招上来的,有那么复杂?
林皖月白了她哥哥一眼,说你觉得那么简单的玩游戏就会把这鬼东西招上来?个个都行的话,还要会道法的人干什么?
被林皖月瞪了一眼,何警官缩了缩脖子,没敢再吭声,怎么当哥哥的。
咦,不对啊,他姓何,他妹妹又姓林?难道不是亲生的?
不是妹妹,而是情妹妹?
“你眼睛在乱转,我就把它抠出来!”林皖月突然喝了一声,吓得我赶紧低下头,这女暴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看我不顺眼似的。
对别人说话虽然声音也挺冰冷,但语气里还有些人情味,但是对我,哎不说也罢。
接下来林皖月问蓝胖子,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
蓝胖子看看我,我刚要开口,却又被这女暴龙喝了一声,说没让你说话。
得,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我心里诽谤一声。
可蓝胖子哪知道发生什么,就知道三个女孩玩“扑花园”,说了半天没有一句是有用的。
到最后还是我忍着这女暴龙的白眼,把我所知道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你怎么不早说?”刚说完她就瞪了我一眼。
我:“”
这还有没有天理了?明明是你不让我说的好吗?
不敢对这女暴龙发火,我只能怨恨的看着何警官,他对着我连连赔笑,又耸耸肩示意他也没办法。
林皖月在屋子里走了几圈,对着我们说把你们的生辰八字给我。
看着她拿着我们所有人的生辰八字在一旁快速的演算,我是真服气了。
奶奶说过,生成八字就是人的命格,所以一般心怀不轨的道士想要害人,都会拿到人的生辰八字才可以用稻草人离开害人。
而推算生辰八字的速度,也决定了这个人的道行是有多高。
看着林皖月那推算的速度,已经快到了极致,短短十五分钟就全都推算完所有人的生辰八字。
停下之后,林皖月的眉头就没松开过,拧成了一个川字。
她的眼睛也时不时的扫向蓝胖子的老婆,但没有开口。
片刻之后,她站了起来,对着我够了勾手指,示意我跟她出去,有话对我说。
“我们中有一个人即将要死了。”刚走到外边走廊,林皖月直接开口了。
我心头猛地一跳,向后看了一眼蓝胖子的家门,发现没人跟上来,我不由得小声的问她,是不是蓝胖子的老婆,芬姨。
她沉重的点头,说她本想通过演变发现芬姨的寿命不多了。
我说芬姨身体好好地,而且还那么年轻,只是最近捞起来比较老一些,但都是因为太累了。
林皖月摇头,说不是她的身体有疾病,而是她的体质有问题。
她说那个鬼知所以会上月儿的身,其实目的就是为了接近芬姨,芬姨是三阴体质,也就是阴年阴月,阴时出生的,对鬼来说是大补。
我顿时张大嘴巴,问她,这鬼难不成已经成精了?
“成精?”林皖月冷笑一声,“我看是背后有人搞鬼才对!”
背后有人搞鬼?
我浑身一寒,猛地想起了一个人――陶伯。
他不就是需要三阴体质来炼鬼吗?
“想到了?没错,我怀疑那个人就是陶伯!可以说是百分之九十确定就是他。”林皖月眼里闪过一丝愤怒。
原本,我以为只是一个女鬼在搞事,没想到事情竟然比我想的还要复杂许多。
按照林皖月的说法,我们现在不能再坐以待毙,既然陶伯想要搞事,那么我们就和他好好斗斗法。
进去客厅的时候,看着芬姨那张日渐憔悴的脸,我有些心痛。
如果林皖月猜得没错,芬姨2个月之后就会离我们而去。
被鬼身上本身就会损耗寿命,芬姨虽然没有被鬼身上,但她却被鬼吸尽了阳气,如果不是林皖月碰巧赶过来,也碰巧推演了我们的生辰八字,那芬姨有可能在这几天就
就算是没有碰到何警官和林皖月,我也跟凌啸汀约好了在明天出发去蟒蛇山,去陶伯家里找到陶静的尸体。
不过现在有林皖月,还有一个当刑警的何警官,这一次前往,我信心十足。
林皖月得知我想要毁了陶静的尸体,第一次对着我刮目相看,说这个办法虽然笨了点,但是确实管用。
“笨了点?”我看着她,有些不解。
“你觉得就算陶伯不在家,你看到陶静的尸体,你也能说烧就烧?就你这道行,去了也是送死。”林皖月说完自顾自的去收拾行囊去了。
被林皖月这么一点,我顿时恍然大悟,当时就想着找到陶静的尸体用纯阳之火烧了就完了,可是我真能烧吗?
陶静的尸体现在都不知道变成什么样了,很有可能陶伯为了报复,把她炼成了一个僵尸也说不定。
上次傻女人腹思琪只是变成了尸,就已经很难对付,如果是僵尸,我不敢想象。
僵尸并不像小说里或者电影里那样,随便贴一张符纸在头上就把它收了。
根据野史记载,僵尸出现过的次数是3次,每一次都是生灵涂炭,死了不知道多少人。
当然了,我们也不需要太过于担心,僵尸真那么好炼成,这世界早就大乱了。
但我没有想到的是,本以为有十足把握的前行,却是九死一生
………………………………
第四十五章 半截舌头
林皖月准备的东西挺多,也很奇怪。
染着黑狗血的孔明灯,罗盘,还有山羊头骨,这山羊必须是成年老羊,属于自然死亡的。
桃木剑,道袍,还有一张画画用的a4纸,纸上画了很多像是迷宫一样的图案,看不懂是干什么用的。
这些东西加起来把悍马后备箱都用去了一大半,看着她面上冷若冰霜,我也没敢多问。
一时之间我竟然有一种跟在奶奶身旁的感觉,以前我跟着奶奶的时候,她准备这些东西,我也不问,也不敢问。
现在跟着林皖月也是这样。
这一次去蟒蛇山,开的是林皖月的悍马。
凌啸汀过来的时候看到林皖月,居然脸都绿了,拉我到一旁问,我怎么和这小妞在一起?
我惊讶的看着他,说你们认识?
他苦着脸,说何止认识啊,简直就是有深仇大恨,这小妞太野蛮,动不动就要揍人,曾经我还想追过他,不过被暴打了好几次次,也就不敢了。
凌啸汀也被打过?为什么我心里没有同情,反而是那么舒服呢?
我上下打量着他,怎么看都不像啊,这家伙那么强势。我觉得他们在一起更加般配才对,都是暴力狂。
但我嘴上可不会这么说,而是半嘲讽的说现在人家可是有男朋友了。
“不是吧!”凌啸汀看起来震惊,声音也大了许多,引得何警官和林皖月扭过头看了我们一眼。
“谁敢要这个暴力狂啊?”凌啸汀缩了缩脑袋。
我用眼神瞥了一眼何警官,说就是他啦。
“老何?”凌啸汀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人家是兄妹!”
我说不对啊,一个姓何,一个姓林,要说是兄妹,是你妹妹才对。
“哎哎,我可告诉你。你别说是我说的,也别到处乱说,免得我就完蛋了。”凌啸汀鬼鬼祟祟的朝着林皖月看了一眼,低声在我耳边说,“林皖月是孤儿,是被何家养大的。”
孤儿?
我浑身一震。一时之间有些同病相怜,我也是孤儿。
我从来不知道我的父母叫什么名字,也没有见过他们,从小就是奶奶把我一手带大的,可是现在奶奶也离我而去了。
“啊!”就在我陷入悲伤之中,耳边猛地传来凌啸汀的惨叫声。
我转过头去,发现林皖月站在凌啸汀原来的位置,而这倒霉的家伙被一脚踹飞,趴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再乱说话,我把你舌头拔下来。”林皖月恶狠狠的瞪了凌啸汀一眼,转身就走,我就站在她身旁,她居然看都不看我一眼,完全把我当透明人。
好在我已经习惯了。
我赶紧上去把凌啸汀扶起来,问他有没有事。
他捂着屁股,说这娘们还和以前一样野蛮,也不知道那个男人能受得了。
这句话他说的如蚊子飞过般小声,眼神还很警惕的看着林皖月,看到那女暴龙上车了,他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我说你家里也很牛逼啊,怕她干什么。
不说还好,一说凌啸汀脸色更苦了,说我家在羊城是很牛,但人家也不差啊。
你不知道她的本事很高,一些大人物要搬家,或者碰到什么怪异的事,包括给祖宗迁坟啥的,都要找她,就连我家老头子都很尊敬她。你说我敢惹她?她就是打断我的左腿,我也只能笑着伸出右腿问她,没打够的话再打。
那么厉害?我听得瞠目结舌。
得了,通行的几个人,没有一个是我能惹得起的。老实呆着吧。
一路上,我们几个人都没说话,车是林皖月开的。何警官坐在她旁边,我和凌啸汀缩在后排。
七个小时的路程,硬是让这女暴龙开了只有5个小时。
下车以后我发誓再也不做这娘们的车了,好几次过很弯的道路,路边就是万丈悬崖,掉下去别说悍马,就是装甲车也要完蛋。
可这娘们硬是没减速,就这么直愣愣的冲过去。
下了车,我是差点连去年的隔夜饭都给吐出来了。
用凌啸汀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嘴,一路上我早就想吐了,呕吐物刚到嘴巴又把被我硬生生地咽了回去,一下车就像水龙头开了闸似的,怎么都关不住。
“真没用,也不知道你来干什么,拖后腿。”林皖月嫌弃的看了我一眼。
我老脸一红,赶紧岔开话题问凌啸汀,他找人调查的结果怎么样了。
“别提了!”凌啸汀叹了口气,满脸无奈。
我说你有什么就说,别老叹气啊,有没有查到陶伯什么时候不在。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派去的人,每次都看着陶伯刚上山,可是他们刚走到院子,陶伯就回来了。好像知道有人去他家里是的。”
“什么好像知道,不知道别乱说话!”林皖月走到我面前,瞪了凌啸汀一眼,才缓缓开口,说陶伯一定是在家里设置了机关,如果有人靠近,他就会知道。
这种机关不需要很复杂,有可能只需要随便在路边防止几块石头,或者在家里放个稻草人之类的就可以了。
那么玄乎?路边放几块石头就知道有人来自己家里?这特么的比防盗门还厉害吧?
我的眼睛也下意识的看向路边,就这么一眼,我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不远的草丛里钻出来。
这人正是上次我和凌啸汀在进村口的时候碰到的那个年轻人。
可是他那天不是说他回县城了吗?来这里干啥?
我刚要上前打个招呼,没想到却被林皖月拉住了。
我扭头看她,发现她板着脸,面色有些严峻。
“别过去,他过来和你说话,也别打招呼。”说完她看着何警官和凌啸汀两人,“你们也别呼吸,千万别和他说话。”
看着那年轻人越走越近,我不由得开口问道,为什么。
“他不是人!”林皖月冷声道。
什么!这怎么可能呢,当时我还特意的留意了这年轻人,他是活人才对。
不过林皖月既然都这么说了,一定是有她的道理。
这时,那年轻人也走到了我们身旁。
我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他,果然,他脚后跟不着地,脸也惨白的吓人,瞳孔放大,眼睛里一点生气也没有。
看看他的身后,在烈日下,居然没有影子。衣服也是脏兮兮的,像是刚从泥坑里爬出来一样。
“大哥,你们又来了?”他走到我面前,热情的给我打招呼。
我下意识的刚想开口说话,猛地想到林皖月说过的话,我赶紧捂住嘴巴。
“大哥,要不要来一只烟?这是上次你们给我的,我都没舍得抽。”他说完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烟盒,是上次我们送给他的中华。
他递了支烟给我,看到我没要,他自顾自的叼在嘴里,他明明没有点燃烟头,可是却能从嘴巴里吐出一阵阵浓烟。
烟雾,没有香烟特有的烟味,而是烧纸钱的那种糊味。
在他张开嘴突出烟雾的时候,我惊恐的发现,他的舌头――不见了!
只有半拉舌头在嘴里,黑漆漆的,上边好像还有什么在蠕动,好像是蛆虫。
看到这一幕,我差点就叫出声了,还好有手捂着嘴。
看到我没搭理他,他又去和凌啸汀说话。不管他说什么,凌啸汀一声不吭,脸色憋得通红,一只手死死地捏着鼻子,也不敢喘气。
那年轻人看着我们没搭理他,也没有生气,笑眯眯的走了。
他刚刚转身,我就看到了,在他的后脑勺有一个大拇指般大小的血洞,不过却没有血水流出。
从后边看,就像是他脑袋上长出了一个小小的嘴巴。
一瞬间我感觉从七月酷暑一下子掉入了冰库里,全身都在往外冒着凉气。
一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我们眼前,我们几个才大口大口的喘气,一个个憋得面色通红。
“他他怎么死了?”凌啸汀结结巴巴的看着我。
我摇头,说不知道,三天前来的时候他还活着。
“他就是三天前才死的。”林皖月淡淡的回了一句。
三天前死的?我和凌啸汀顿时哑了。
真的有那么巧吗?不过好端端的一个年轻人怎么就死了呢?
“我猜的没错的话,他一定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所以死了。”林皖月叹了口气,问我们刚才有没有看到他后脑勺上的那个血洞。
我点头,说看到了。
“他后脑上的那个血洞就是致命的一击,应该是有什么利器直接从他后脑直接穿过他的头颅,把舌头都给割掉了。”
我说是陶伯杀的吗?
林皖月摇头,抬起头迎面对着阳光闭着眼,好一会儿才开口。
“不是人为的,是鬼杀的,鬼杀人有很多办法,说不定他路过哪儿的时候,高空中就掉下来什么东西,把他给杀了。我只所以一眼就看到他不是人,也知道他是被鬼杀得,是因为他身上有一团黑色的雾气,你们没开阴眼,所以看不到。”
“根据我多年刑警的经验,他应该是走到某个广告牌,广告牌上的钢筋支架掉下来,正好从他后脑勺插进去。”何警官插了一句。
联想到凌林皖月说的,这年轻人是说了不该说的话才死的。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我说了那么多,不知道有一天会不会也被钢筋插死。
去陶伯家的路上,我一直想着这件事,心里满是后怕。走路都要走中间,道路两边有大树的地方我都尽量避免。
生怕被掉下来的树枝给插死。
走了大概半个多小时,距离一百多米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了陶伯家的那间破房子。
何警官想要再往前走一些,他说自己是刑警,侦查手段比较了得,去看看陶伯有没有在家。
可是他还没走出两步路,林皖月突然神色一阵,手指飞快的打着指印,猛地一脚把何警官踹飞到一旁的草地上。
嘴里大喝一声:“小心!”
………………………………
第四十六章 把陶伯睡了
我踏出去的脚僵硬在半空中,错愣的看着林皖月。
“退后,慢慢退后,别再往前走了!”林皖月脸上的神情和冰块有的一比,眉头都拧成了一股绳。
我们几个人心惊胆寒地一步步往后退,眼睛也在向四面八方扫描可疑的东西。
一直退后了十米左右,林皖月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说我们差点就暴露了。
我看了看四周,别说有人了,就连一个鬼影也没有。
“看到陶伯屋子顶上的那只乌鸦没?”林皖月指着陶伯家的方向。
我用手挡着毒辣的太阳,眯着眼睛朝着陶伯家看去。
在屋顶上,有一个黑色的小点,看了好久才看出来是一只乌鸦。
我记得上次来陶伯家的时候是晚上,我和凌啸汀还被乌鸦追的满地跑,印象极其深刻。
“奇怪了,上次我们来的时候还被追,现着乌鸦怎么只有一只,还飞到陶伯屋子里去了?”凌啸汀也有些疑惑。
我心想也是,当时我们跑到距离陶伯屋子只有一百米的时候,那群乌鸦就不敢再前行,我们才有机会看到陶伯屋子里,可现在这乌鸦怎么飞过去了?
我让凌啸汀拿出望远镜,疑惑的朝着那乌鸦看去。
在我拿起望远镜看过去的时候,那只乌鸦好像也感觉到了我的目光,血红色的眼睛眼冒凶光的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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