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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福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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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放下了筷子,迟迟没回应。

    倒是刘大嫂和刘大千走进了堂屋,见着了他们在家吃饭,笑着道:“哟!这不是苏秀才回来了吗?傻姑娘也一起回来了”

    她一来,几人霎时没了胃口。

    晏清回想与刘大嫂的那些过节,虽然现在心态已放宽,但想到当初她在全村子人面前那般羞辱她,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刘大嫂的一腔热情却没得到回应,她尴尬的笑了笑用胳膊拐了下当家的。

    “嗯!”刘大千胸口吃痛,被迫笑了道:“苏村长,我上午在田里干活,就瞧见苏秀才回来了,我们还聊了几句呢!呵呵”

    “嗯!”苏允山听刘兄弟说话就舒服多了,他道:“坐吧!”

    “多谢苏村长,你们吃饭,不用管我们,吃好了再聊!”刘大千寻了板凳坐下说着。

    有刘大嫂在这儿了,他们哪里还吃的下饭,好好的温馨气氛这样被破坏了。

    苏允山一放下筷子与苏贤侄聊道:“好贤侄,若叔伯记得没错,八月份是秋闱,而前几日正好是放榜的日子,不知你可入考秋闱了?”

    晏清听苏叔伯问起了夫君秋闱的事,她望了夫君一眼,会心的笑了笑。

    苏晋谦礼的回道:“入考了”

    “嗯!”苏允山也猜到贤侄不会再错过今年的秋闱,他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再问道:“怎么样?考中举人了吗?”

    如此一问。

    刘大千夫妇和马氏都感到了紧张。

    苏晋自谦的笑了笑道:“考中了头名解元”

    “哈哈!”苏允山大笑起来,他果真没看错贤侄,开心的道:“你这次若不是考中了头名解元,还不会想着回来看望我们吧?你看看,这么好的事,你自己不说,还非由我来问”

    苏晋受教的笑了笑。

    马氏高兴的道:“太好了!晋儿考中了头名解元,可算给咱们的村子争颜面了”

    刘大千很钦佩苏秀才,哦!不对,是是苏解元才对,呵呵!

    面露难堪之色的无非就属刘大嫂了,往前,她可没少嘲讽针对苏秀才和傻姑娘,如今人家考中了解元,想必日后的要走上功名的,到那时,他们不会找她算这一笔账吧?

    “苏叔伯,婶婶!”晏清笑着道:“我们来的时候,夫君还特意嘱咐我买了一幅棋子和布料送给你们,我现在去拿!”晏清说道便起了身。

    “来就来了,还带什么礼品,晋儿对我们有心了!”马氏合不拢嘴。

    “应该的!”苏晋孝敬的道。

    晏清拿来了棋子和布料,递到苏叔伯和婶婶的手里道:“这副棋子是用玛瑙做的,色泽平滑光亮,听那掌柜的说,还有夏凉冬暖的好处。婶婶,我不知你喜欢什么样的布料,所以买了一匹蜀锦一匹织云锦的料子,若你喜欢,下次回来的时候,我再多带些回来”

    “喜欢喜欢!”马氏抚摸着布料,触摸的质感一猜便知是上好的料子。

    “呵呵!”苏允山对手上的一副棋子也是爱不释手,但想到,他又沉下了声音问:“贤侄,小清,这两样东西加起来要花不少银子吧?你们哪来的这么多银子?”

    苏晋正想回。

    晏清接过他的话道:“银子,是夫君和我凭本事赚回来的,开始去了岚安那边,我们迫于生计,还是摆画摊,后来又去了府第上作画,等有了存银,夫君才开了一家画馆”

    “开了画馆!”马氏看好他们道:“看你们现在的日子,越过越好了,我和你们苏叔伯都为你们感到很欣慰”

    晏清笑了笑,握住马氏的手亲切的道:“苏叔伯和婶婶何时有空了,可去岚安歇几日,我和夫君定会好好孝敬你们的”
………………………………

第九十四章 留宿

    两位大汉一听主意不错。

    他们看出夫人执意不为他们作画县印,既然如此!

    青龙衫大汉善解人意的笑了道:“那杨某打搅夫人了,我们告辞”

    “两位先生慢走!”晏清心下舒了一口气,笑了笑送他们出了画馆。

    送走了他们。

    苏晋作画好了纪府来预订的书画,准备明日上午,他和娘子送到府上去。

    四人从画馆回去时,已是夜里亥时了。

    途中,晏清再回想那两位大汉要作画县印的事,总觉得此事定有蹊跷。

    苏晋与他娘子有同样的看法,俩人并说好明日上午去纪府送了书画,下午的时候,请贡兄来画馆一趟,将此事对他禀明。

    第二日大早。

    李婶子先去了画馆。

    苏晋和晏清随后去了纪府,他们记得上次来纪府,还是两个月前来的,那时正是他们在府第上作画的时候。

    纪府的老管家迎他们进入了府中,纪老爷在晖春厅招待了他们。

    “呵呵!”纪通观赏过了一幅山水画,笑了小心翼翼的放下,而后又拿起另一幅花鸟画观赏了,他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满意。

    “数月没见,苏先生的画技愈发的进长了!”纪通夸赞。

    苏晋笑了谦礼道:“承蒙纪先生抬举,苏某定不辜负所望”

    “好!”纪通高兴的道:“日后府上再有需要,一定还会去找苏先生作画”

    “多谢纪老爷!”苏晋笑道。

    他们又再谈论了书画中的精妙之处,纪通心知苏先生和苏夫人还要回去忙着画馆,也没多留他们了,让管家去拿来了银子,付了两幅书画的钱,才送他们出了府。

    苏晋和晏清坐上马车径直回了画馆。

    马车刚拐过万鸣巷向画馆驱使去,晏清撩帘朝窗外看了一眼,这一眼却是瞧到画馆门前聚集了围观的人群。

    晏清心下一惊,她一手握住苏晋的手,忙掀起帷帘就准备下马车了。

    “娘子?”苏晋不明。

    晏清回看他道:“夫君,画馆好像出了事”

    苏晋帮她撑起着帷帘,一眼观目到画馆前围观的人群,皆是同情的对画馆内指指点点,他揽娘子入了怀,安慰道:“娘子,有为夫在!无需担心”

    “嗯嗯!”晏清有着不好的预感。

    马车很快停了下来,晏清迫不及待的下了马车往画馆走去。

    这条街道上的邻里很多都是认识苏先生和苏夫人的,他们一见苏先生和苏夫人回来了,赶忙的都自觉让出了道。

    苏晋和晏清进了画馆,堂内不堪入目的一幕让他们触目心惊。

    摆放的书画,统统被撕成了两半践踏在了地上,放在画缸里的画卷也被踢的到处都是,画缸还被打碎了一个,连同桌椅都被掀翻了。

    “怎么回事?”晏清迫使她自己镇静下来,明明昨日一切还是好好的,她一手紧握,指甲深陷肉里,竟毫无感觉。

    苏晋沉着脸,目睹着画馆内忽如其来的现状,他看了眼娘子,心疼的揽她入了怀,画馆内的每一处都是娘子融入的心血。

    “苏先生!”围观的一位大婶是对面摊子卖烧饼的,她将亲眼所见的告诉他们道:“上午的时候,你们画馆来了两位大汉,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我们便看到他们在画馆里闹起来了”

    “那两位大汉,可不就是昨个晚上在街上徘徊的那二位,我见他们昨日下午就在这块街道转悠了!”另一位老者说道。

    “是啊!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身在二楼的李婶子听见苏先生和小清回来了,她泪眼盈盈下了楼,头发乱蓬蓬,脸色的右嘴角也青肿了一块。

    她一见苏先生和小清,眼泪把控不住的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李婶,你怎么了?你”晏清抬手心疼的抚上李婶子的嘴角,不可思议的问道:“你怎么被打成了这样?”

    “我这不算什么!”李婶子低下头伤心的道:“冯先生他”

    “冯叔怎么了?”晏清担心的问道。

    苏晋不等李婶子说清楚,他先上了二楼。

    冯自成面目青肿的躺在长椅上,他身上白长衫被踩了几处脚印,苏晋走近了一见冯叔嘴角还残留丝丝血迹。

    “冯叔?”苏晋沉稳的脸上显露担心。

    晏清和李婶子随后上来了,李婶子一见冯先生满身伤势的躺在那里,她心里头就难受。

    苏晋喊了冯叔没回应,他起身对娘子和李婶子道:“你们先照顾冯叔,我去叫大夫”

    “好!”晏清心情稍平复了些,现在事不宜迟的就是去请大夫为冯叔和李婶医治。

    苏晋一走。

    晏清去后堂端一盆热水去了,留李婶子照顾冯叔。

    楼下围观的看众见苏先生和苏夫人已经回来,他们也都一一散去了。

    苏晋请了大夫回来。

    李婶子已为冯叔洗了把脸,晏清用热巾帮她嘴角的青肿处敷消了肿。

    大夫为冯自成号了脉,看过了伤势,虽然伤的不轻,庆幸的是,只是皮肉受了伤,所幸没伤及到五脏六腑。他开了一副内服,两副外敷的药材,又为李婶子开了一副消肿的药材,苏晋送他走了。

    李婶子迟迟不见冯先生醒过来,还是担忧的问道:“刚刚大夫是不是说冯先生无大碍来着,为何还不见他醒过来呢?”

    “李婶别担心!”晏清瞧李婶子不顾自己的伤势,一心牵挂着冯叔,她安慰道:“冯叔应是过于劳累,今日又睡了一觉应该快醒过来了,你陪着冯叔,我下去熬药”

    “好!”李婶子握住她的手,歉意的道:“小清,是我们没用,阻拦不了那两位大汉,眼睁睁看着他们砸了画馆,毁了书画,我”

    李婶子越说越伤心,那些书画都是辛辛苦苦,熬着夜作画出来的,她还记忆犹新的记得,之前摆画摊的时候,画摊被砸,如今开了画馆,却又发生了这样的事。

    晏清见不得李婶子责怪自己,她笑了笑劝慰道:“旁人成心要上门闹事,别说是你们,若是我们在,想拦也拦不住,好了李婶,什么都别想了,好在这些书画也要不了多少成本,只是要多花些精力,再画就是”

    李婶子抹了把泪,点点头,她不想了,什么都不想了。只要苏先生和小清没事就好!

    对于此次的闹事之事,苏晋和晏清从旁观者口中得知了是那两位大汉,但人已离去,他们也没辙,只好请贡兄来画馆商讨,希望查明此事。

    苏晋去县丞府请来了贡文申。

    晏清将昨晚的事,一五一十的向贡兄复述了一遍,他们本想今日下午去对贡兄说此事,没想到!赶在今日上午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贡文申不明的问李婶子:“李婶,上午那二位大汉为何要砸画馆?”

    李婶子想起被砸的场面,还是心有余悸,她回道:“具体什么原由,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当时在后堂,是听见动静来到堂内,就见那两位蛮汉在砸桌椅,我顾不上多想,上前阻拦,才被”

    “”李婶子说着,朝二楼看了一眼,平复了心绪接着道:“贡公子,等会冯先生醒来了,你问问他,那两位大汉走了后,我上二楼,见冯先生被他们打晕了过去,到现在都还没醒过来”

    “嗯!”贡文申点点头,双手拳头。

    晏清见李婶心里还是很难受,她揽住李婶的双肩安慰她道:“李婶,等冯叔醒来了,贡兄会查明此事,还冯叔一个公道的”

    “小清说的是!”贡文申也劝李婶子道:“您放心!此二人也逍遥法外不了多久,待查明了此事,定是要判罪行”

    “多谢贡公子了!”李婶子道。

    “贡公子”这时,冯自成捂着胸前的伤口,缓缓的挪步下了楼。

    李婶子见了,慌忙起身走了过去扶住他,边嘱咐道:“你身上的伤还没好,走慢点”

    “多谢李妹子!”冯自成感激她。

    李婶子这才忘了难受,脸上微微一笑了温声道:“谢什么,只要你没事就成”

    她扶冯先生坐了下来。

    冯自成缓了口气,回方才贡公子问李妹子的话:“那二位大汉吩咐冯某为他们作画县印,只因冯某坚决不肯,才落了如此下场,还连累了画馆被砸”

    四人进了屋,吃完早饭。

    苏晋和晏清清闲了无事可做,他们便帮着两位二老摘花生,忙碌了一上午过去。

    下午刚过未时。

    苏晋和晏清收拾好了行李,带上了婶婶剥好给他们的花生,动身回岚安了。

    苏允山和马氏将他们送到了集市上,才不舍的目送他们上了马车。

    回到岚安。

    马车停在鸿雁堂画馆门前,出来送画客的方欣容见苏先生和晏姐姐出来了。

    高兴的走向他们道:“晏姐姐,你们回来啦!天都快黑了,我还以为你们今日不会回来了呢!”

    “今日生意怎么样?”晏清瞧堂内仍有几位画客在看画,她笑了笑道:“不早点赶回来哪成,不能让你们忙的焦头烂额,我们却在那边偷闲”

    “这有什么!”方欣容乐享其中,他们走进了画馆,堂内有位画客似是看中了一幅书画,他拿起书画细致入微的观赏了一会儿,四处张望了两眼,显然有话想问。

    方欣容赶忙走了过去,和画客聊了起来。

    李婶子端着一壶茶从后堂走了出来,她见苏先生和小清回来的还挺赶早,倒了两盏茶水递给了他们笑问道:“怎么样?回去了一趟,家里边都还好吧?”

    “挺好的!”晏清笑道,她想到了什么,拿过背在苏晋身上的包袱,从里面拿出了一包油纸包裹的花生,接着道:“李婶,这包花生,你拿去炒了,就当晚上冯叔的下酒菜吧!”

    李婶子接过,拿在手里还挺沉的,她问道:“这是叔伯家给你们的吧?还是你们自个带回去炒了吃吧!”

    “没事儿!”晏清推了回去,笑道:“好东西,大伙一起吃!夫君酒量虽不及冯叔,倒也还可以陪冯叔喝两盅”

    “那成!”李婶子拿着花生去了后堂。

    苏晋招待一位画客看了书画,那位先生随即爽快的掏银子买了,送走了程先生,他便上了二楼作画。

    晏清坐回柜台,翻看着这两日的书画账目,每日卖出的书画都能保持在一个稳定的数目了。

    她将今日预订的书画单送去了二楼,递给了苏晋手上,预订的两幅书画明日就要如期送到府上的。

    他们一回来,忙的一刻没歇会。

    方欣容和小鱼在画馆吃过了饭才回府了。

    晚上,他们准备回家时。

    两位站在画馆外徘徊了半刻的大汉,走进了画馆,他们一扫视了堂内,目光并没停留在书画上面,其中一位身穿青龙衫的大汉粗声问道:“我们要作画”

    晏清一见两位大汉的势头,猜知两位对书画并非有兴趣,听他说要作画,她温和的笑了笑问道:“不知两位先生要作何画?”

    “你们会作何画?”另一位大汉反问。

    如此一问,晏清就更加确定两位大汉诚心不足,或许闲的来找趣的,她收敛了些笑意,也不太客气的道:“两位先生若真想作画,定有个作画的需求,若无需求那倒也没什么,至少要清楚作何画?若这些都一无所知,我们也不能帮到你了”

    听了,两位大汉互相看了看,青龙衫大汉道:“那麻烦夫人给我们画一幅县印”

    “县印?”晏清微微吃惊,反应后她笑了道:“先生说笑了,我们只是普通的老百姓,您说的县印,我们岂有荣幸见过,至于县印长的什么样的?我们也是一无所知,自然这县印没法子画了”

    “没法子画?”两位大汉“哼”笑一声,青龙衫大汉道:“你们不知县印长什么样,我们知道,只要你们按照我们说的画就成,若画的像,银子不会少你们的”

    晏清歉意的笑了笑道:“两位先生,实在不好意思,作画县印属于细致的画工,我们这儿还没这个画技。更何况,作画出来的效果并不能让两位先生感觉满意,我倒是建议,两位先生何不直接去刻个县印出来?”
………………………………

第九十五章 偷窃

    外头天色已是不早。

    晏清整理了下午作的画,应是够明日出售了。

    她嘱咐史公子和欣容妹妹早点回府,送走了他们。

    因冯叔身上还有伤势,苏晋去雇了一辆马车,让李婶子和冯叔一起回去了。

    他们一走。

    画馆里只剩下苏晋和晏清俩人了。他们关好了门,俩人都上了二楼准备再多作些画。

    苏晋研好了墨,执笔蘸墨,抬头望了望娘子,见她认真作画的样子,笑了笑开始下笔作画了。

    他着重画的依旧是山水画和花鸟画,在他娘子的影响之下,他对人物画非人像画的创作也有了些偏爱。

    半个时辰过去。

    他的两幅隐居收笔画成了,此幅书画正如娘子所说,在画馆摆放出售以来,是最为受画客喜爱的。自然,他在作画的时候,甚是用心和注意画上的精妙之处。

    晏清画好了一幅蒙娜丽莎的画像,又画了一幅民国时期穿旗袍女人的画像。

    她兴致勃勃的收了笔,将画晾了墨,瞧着画上的女人在民国时期,有着时髦的卷发,一身牡丹刺绣的大红旗袍,姣好的面容,显衬得女人身姿曼妙,丰韵娉婷。

    “夫君!”她起身拿画来到了苏晋面前,将画给他看了,笑了问道:“画的怎么样?”

    “这?”苏晋看了一眼,目光转移到他娘子身上,画上的女子穿着实在过于暴露,他问道:“娘子?如此是否不妥?”

    “是吗?有什么不妥的?”晏清观赏了画像,又瞧见了她夫君不敢再看画第二眼,笑了解释道:“民国时期上流的女人,多是喜欢穿旗袍服,在那个时候很盛行的,别有一番风情”

    苏晋摇头笑了笑,笑意中满是对他娘子的宠爱,又对娘子奇思妙想的想法和举止感到钦佩。

    晏清见她夫君不语,她笑问道:“明日出售此幅画如何?”

    “这?”苏晋有所犹豫,若将此幅画放在画馆内出售,他难以意想到会如何?

    不过,既然娘子都已作画好了!又是富有新意的一幅画,出售也未尝不可。

    他笑道:“可以尝试”

    “那好!”晏清收好画,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开始作画下一幅,边研墨边笑了道:“旗袍画就定价六十八两银子吧!明日若有人买了,那日后便可继续画着。若惹来了非议,没人买的话,只好留着自个儿私下观赏了”

    “嗯!”苏晋随了他娘子的意思。

    俩人各自作着画,夜色渐深。

    晏清画着画着不知不觉犯起了困意,她笔下正作画的山间亭已快要画成了,却因一阵困意袭来,一不留神的疏忽,导致墨洒了画上,毁了一幅山水画。

    她揉了揉眼,回想白日被践踏的那些书画,她心下心疼不已,顿时又清醒了不少。

    将山间亭的山水画重新画了,观赏后才满意的放到了一旁。

    “娘子!”苏晋作画好了手上的画作,抬头见他娘子娇容上带有困倦,他放下了笔道:“娘子若困了,先去睡吧!”

    晏清一个激灵,从困意里惊醒,貌似她每次都很容易犯困,而夫君总是精力旺盛,但想到这两个时辰,她也没画几幅画,硬撑着回道:“夫君,你画了几幅了?”

    苏晋数了画,如实回道:“为夫画了十二幅”

    “娘子先歇息吧!”他接着道。

    “不!”晏清伸了一个懒腰,为了驱赶困意,她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她高兴的来到苏晋身边,一把揽住他的脖子,笑意盈盈的道:“夫君,不如你为我作画一幅私房吧?”

    苏晋一时之间没听明白,自他知道室内画和室外画,唯独至今没听说过娘子说起私房是何意?他不解的问道:“所谓私房?”

    “私房就是”晏清想了想如何解释为好,她干脆明了简单的回道:“私房画就比如你刚刚看的那幅旗袍画,比较暴露比较羞涩,在这个朝代,也只能夫妻之间可以”

    说完,她俏皮的冲着苏晋笑了笑。

    “好!听娘子的!”苏晋应道,娘子说什么便是什么,只要她高兴就好。

    晏清从他身上爬起,正好以隔在床前的那道帘子作为背景,而她选的是文艺范的,她解下发髻,长发倾泻而下。

    她回身看了夫君一眼笑了笑,褪下衫衣至腰间,转过了身去摆了文艺范的姿态,对苏晋道:“夫君,开始作画吧!”

    “好!”苏晋见识了何谓私房画,仅此倒也能欣然接受,他执笔蘸了墨,便开始作画了。

    待一幅私房画收笔画成。

    晏清兴致正浓,画好了这一幅看了,显然再想作画一幅。

    苏晋依从了她。

    这次,晏清在她夫君面前愈发的大胆了,一身衣衫裙落至了地上,此时的她一丝bu挂。

    娘子的身子,苏晋自是熟悉,但此刻娘子的丰韵玉体,引yu的他有些心神不宁,自然没了心思作画。

    “夫君,别愣着了!”晏清见她夫君有此反应,实属再正常不过,她笑了笑道:“此幅私房画好了,为妻满足你”

    苏晋点了点头,压制下内心的欲想,定了定神,执笔作画了。

    第二日。

    李婶子来了画馆,见门还没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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