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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福妻-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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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会儿,听了姑娘没心没肺的话,还真是白浪费了两盏好茶。

    她也没了好脸色,拿了抹布开始要擦桌子了,李婶子随意擦了两下中间的桌面,一顺溜擦往了刘大嫂身前,冷面道:“麻烦让让啊!说来也真是奇怪,今日的桌面怎么就这样不干净了呢?”

    明白人一听,都能听的出来,婶子话里头意有所指。

    刘大嫂尴尬的笑了笑,双手捧着茶,客客气气的给让了。

    但似乎李婶子就跟这块的桌面杠上了,她不停的擦着,看也不看刘大嫂一眼。

    “娘,她这是什么意思啊!”刘双儿不是傻子,她看出了这位老大婶显明在针对她娘,她继续嘀咕道:“凭什么就不擦傻姑娘那块,偏偏要擦我娘面前的桌面”

    晏清娇容上风轻云淡,并没出言阻止李婶,反而也只有李婶才会如此的替她着想了。

    她对视刘大嫂眸光笑了笑,对于刘双儿的话不显得在意,也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刘大嫂自顾喝着茶,懒得的再管教死丫头,来岚安两个时辰了,去茶馆喝盏茶还得花银子,还是小清这儿好,有白喝的茶水。

    李婶子擦好了刘大嫂这块的桌面,接着要去擦刘双儿那块的桌面了,她瞧姑娘长的倒是浓眉大眼的,却是没什么教养,她估计以前在村子里,也没少给小清难处。

    刘双儿一见老大婶朝她这儿来了,她忙端起了茶盏趁早让开了,喝了一口茶还一脸得意的笑了笑。

    看的李婶子气不打一处来。

    亲娘都懒得再管教了,旁人也不好多说,晏清从刘双儿身上转移了眸光,看到画馆外时,正巧看到魏夫人下了马车。

    她笑了起身道:“李婶,桌面脏点儿就脏点,甭管了。魏夫人来了,劳您再去沏壶茶了”

    李婶子一听魏夫人来了,受宠若惊的收起了抹布,一脸高兴的道:“魏夫人来啦!我这就去沏茶”

    晏清迎出了画馆,李婶子去了后堂沏茶。

    留下刘大嫂和刘双儿面面相觑坐着,来了又不想走,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晏清和柳氏走进了画馆,她笑了打趣道:“今日魏夫人还是过来了,只是画馆近日的生意很是冷清,要让魏夫人见笑了”

    “你们大可不必气馁!”柳氏劝她,进了门才发现桌子旁坐了两位,瞧身着打扮像是乡下来的,她心知苏先生和小清原先是东陵村人,笑了道:“村子里来人了啊”

    “嗯!”晏清点点头,走到了桌边请魏夫人入了坐。

    晏清虽对刘大嫂无好感,但敬她年长,向魏夫人介绍了刘大嫂认识。

    “呵呵!”老夫子打开了油纸,见尚有三块桂花糕,拿了一块给休林道:“休林再吃一块,夫子已有两块够吃了”

    休林摇了摇头,站到了晏清身旁。

    老夫子笑了笑,尝了桂花糕的味道,顿赞道:“嗯!这桂花糕入口极香,吃了一块下肚,也没感觉到甜腻,婶夫人好手艺”

    “若婶子知道了夫子夸她,她一定会很高兴!”晏清笑道。

    老夫子吃完了两块桂花糕放在桌子上,突然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晏清不解,但又不好直问,她见休林惭愧的垂下了眼睑,稚嫩的脸上,蓦然之间沉稳了不少。

    一时气氛难免有些凝固。

    情急之下,她只好在书画上找话题,问道:“夫子从未去过画馆,怎会得知画馆内有隐居此幅画呢?”

    老夫子从凝重的思绪中缓过神来,笑了回道:“前几日,彭先生邀我去府上作客,无意中,我见府上厅内挂着这幅隐居的山水画。实不相瞒,老夫本家姓陈,淮封县人。而苏先生所画的山水画中部分景处,像极了淮封那块的山水”

    “原来是这样!”晏清恍然大悟笑了道:“怪不得呢!说来,这也算是机缘巧合了”

    “嗯!”老夫子捋了捋胡须道:“回私塾后,老夫转辗反侧了几个晚上,自病下,就更是挂念淮封,想着入土为安之前,能否再见上一面”

    “夫子!”休林不想夫子有事。

    晏清不再说什么,因她和夫子一样,亦是对家人和家乡有着挂念,夫子还尚可回家乡看看,而她,或许一辈子都回不去了。

    “夫子何不回淮封探亲?”她问道。

    “谈何容易!”老夫子笑了看了休林一眼,不止休林,外面院子里还有十几个娃子,他若一走,谁来照顾他们。

    “苏夫人?”老夫子看向她。

    “嗯?”晏清应道:“夫子您有话,不防直说”

    老夫子笑了点点头道:“不知苏夫人可曾想过,开一家书画私塾?”

    “书画私塾?”晏清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但还没敢多想,近日画馆一直都不太平,连累了画馆生意也是一落千丈,她还得要好好想想法子,让画馆的生意好起来,至于开书画私塾的事,她和夫君确实还没那个精力。

    她笑了如实道:“这个暂且还没打算”

    “嗯!”老夫子似乎也只是一提,听苏夫人说无此等打算,他便不宜再多说。

    晏清又再问候了夫子的病情,得知已无大碍了,她才放了心。

    从私塾告辞后回到画馆,天色已然灰暗了下来。

    李婶子为她留了晚饭,关怀了夫子几句,接着忙自己的事去了。

    因画馆的生意从以往的兴旺,落得如今这般清冷的状况,承受着落差压在她心上,晏清吃了两口饭,就实在没什么胃口了。

    她将碗筷放下,坐到了柜台翻看着近期的账目,越看越是闹心,今日竟然没卖出过一幅画。

    晏清重重的沉了一口气,此刻又在思虑着如何挽救画馆生意的法子。

    苏晋作好了书画,从二楼下来,便看见了他娘子满容忧心的焦虑,他不问即知娘子心里在想什么。

    “夫君?你来了”晏清虽然思虑的入神,但她夫君走近,她还是能感觉的到的,她笑了不准备再想,问道:“冯叔人呢?还没作画好吗?”

    “快了!”苏晋简单的回了她,近日画馆生意一事,他也正在想办法,本此事不该再劳娘子忧心的。

    “为夫心下有一个拙见,不知对画馆有没有帮助?”他不确信的道。

    “夫君有什么主意,你快说!”晏清愿闻其详,高兴的走出了柜台。

    俩人并肩走向了还没拆去的茶区那块儿,苏晋说出他的想法道:“鸿雁堂是家画馆,在青阳街已是众所周知,文人墨客之所以乐来画馆观赏书画,实则是想从中寻求佳作,以此提高自己的眼界。但一旦画馆内人鱼混杂,就会磨灭他们想进来的念想”

    “所以,想喝茶自有喝茶的去处,而并非在画馆内。夫君,你的意思是,拆了茶区吧?”晏清明白了她夫君的话意。

    “嗯!”苏晋也是不得已的道:“经画馆近日发生的事,为夫想明白了,此外”

    他停下了步子,目视了他娘子笑问道:“不知娘子用在祁府绣庄的办法,用在画馆上,会如何?”

    “将画作挂放到门外?”晏清一点就通。

    “没错!撤了茶区,将画作摆挂到外面!”苏晋语气坚定,为了画馆恢复往日的元气,为了娘子不再愁云满面,无论是何办法,总要一试。

    晏清抿唇开心的一笑,双臂揽上他的脖子点头笑道:“就听夫君的,明日我们就将书画摆挂到画馆外,你的那幅隐居最受画客喜爱,对了”

    说到隐居的山水画,晏清告诉了他,老夫子家乡淮封与隐居上的景处有相似之事。

    他们聊的喜形于色。

    李婶子端着一壶刚沏的茶从后堂出来,见苏先生两口子恩爱融融,真是羡煞旁人了。

    她放了两盏茶在桌上,放轻了脚步正准备上二楼给冯先生送茶去。

    晏清瞧见了她,笑了对他道:“李婶,冯叔的画应该画好了,你让他喝了茶就下来吧!近日画馆的事,连累你们伤神又受了伤,今晚早点回去歇息了”

    李婶子哪能听得小清说什么连累了他们的话,不过,听小清这口气,莫不是和苏先生已想好了挽救画馆的法子了?

    她顿时高兴的道:“嗳!好嘞!我这就去给他送茶,劝他早些回去歇息”

    听李婶子乐呵的上了楼。

    苏晋和晏清相视,会心笑了笑。

    第二日一早。

    他们便早早来了画馆,冯自成和李婶子拆了茶区,苏晋和晏清挑选了几幅平日里最受喜爱的书画,摆挂到了画馆外,的确招引来了一些目光。

    一阵忙活后,苏晋上了二楼继续作画。

    而晏清坐在堂内作着画,间隙不时的抬头打探一眼画馆外,但凡一见有画客驻足门前观赏书画,她便立即放下笔,起身准备去招待。

    可,外面的画客似是只停留在观赏画作上,并没想进画馆的意思,只要她稍步走近,那些画客们像撞见了什么一般,退至三步,惶恐不安的走开了。

    晏清只好坐回了位子上,着实不解他们为何有这样的反应,莫非是因上次画馆内有人受了惊吓的事?也是,没有不透风的墙,就算她赠予了那位书生一幅画,也瞒不了画馆了平白无故出现了蛇。

    她想的入神,执起的笔迟迟没见下笔。

    这时,画馆走进了两人,刚好李婶子从外面回来,热情的招待了她们一声。

    晏清抬头望去,见站在眼前的两人却是刘大嫂和刘双儿,她们为何突然找来了画馆?她心下疑惑?还是放下笔,站起了身。

    “小清!”刘大嫂亲热的喊道。

    刘双儿跟着她娘也喊了声:“苏嫂嫂”

    李婶子一瞧这位大嫂和姑娘对小清挺清热的,估摸着应该就是东陵村子里的人来看小清了。

    她笑着对刘大嫂和刘双儿道:“快,快进画馆坐会,我去给你们沏茶”

    “嗳!多谢了!”刘大嫂笑着应了声,走在画馆堂内,眸光便一直在打量这里面的摆设布局。

    晏清请了她们入坐,开口问道:“刘大嫂,今日你们怎么有空来岚安了?”

    刘大嫂笑笑回道:“双儿已到了该出嫁的年纪了,这不,还没动静,她爹儿急,让我来岚安给双儿做两身新衣衫裙”

    “原来是这样啊!”晏清看了刘双儿一眼,那丫头自进门起,也就方才喊她的时候,略略看了她一眼,打量到现在还是没看够?

    刘大嫂笑笑,扭头见死丫头不知还在瞎望什么?不太好意思的又朝晏清笑了笑,不满的拿胳膊肘拐了一下刘双儿。

    “娘?”刘双儿吃痛的收回胳膊,不耐的嘀咕道:“有什么话好好说嘛!还怪我到现在都嫁不出去,你又没好好的教我”

    “你嘀咕什么呢?”刘大嫂瞪她。

    “没没”刘双儿一连气说了一串儿,忙用手挡住了脸。

    晏清不冷不热的看着刘大嫂母女在这儿玩一出闹剧,也懒得出言劝阻她们。

    李婶子沏好了茶出来,为大嫂和姑娘各倒了一盏,客气的端到两人面前了。随之拿了块抹布,擦着堂内的灰尘了。

    刘大嫂母女俩儿闹够了,她记得上次小清回村子时,还说画馆的生意的不错来着,怎这,都没瞧见有人影来光顾呢?

    “小清呐!”刘大嫂忍不住好奇问道:“画馆今日怎么没生意了?”

    晏清到嘴边的话还没说出

    被刘双儿快言快语的接过道:“白浪费了摆的这么好看,还不是没一个人来买画”

    一听,刘大嫂又拿胳膊肘拐了一下刘双儿,递了个眼色意思在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刘双儿这会儿早有防备,及时的躲开了她娘的偷袭,无谓她娘的眼色,不知天高地厚的得意笑了笑。

    “我说你这死丫头”刘大嫂举起买好的布料,扬手就想打下去。
………………………………

第一百零五章

    晚上的时候,苏晋听从了他娘子的意思,为每幅画作逐一提了词,并署名了“鸿雁堂画馆几个字”

    等到了第二日,他们拿着画作分别去了自己的地段。

    冯自成选了几家文人墨客们常去的茶楼,很快就赠完了酒楼茶肆的书画,接着便去了他所知道的文人墨客的居住巷道。

    苏晋先是去了私塾,毕竟他如今是解元的身份,自放榜的第二日,青阳街几家私塾就已得知了,有些书生甚至还想去苏解元的画馆拜访他,但一想到听说画馆内曾出现过毒蛇惊吓之事,他们才没去了。

    今日苏晋走遍了青阳街的几家私塾,事先确实没想过他会受到诸礼相待,夫子和书生们听了他解释了毒蛇惊吓一事,纷纷感叹世事难料,人心叵测。

    在私塾宣传了书画,苏晋才在夫子的礼送下,径直去了城垣。

    晏清和柳氏去了三祖寺,自然得先上香一柱拜拜佛祖,因寺中的师父们对魏夫人都熟悉了,柳氏一提想见见住持,她们便被带了去。

    刘大嫂作势的样子,还真唬住了刘双儿,但毕竟是亲生骨肉,不过刀子嘴豆腐心罢了。

    晏清心猜着她不会出手真打刘双儿,果真就停住了。

    李婶子虽在擦着灰尘,但眸光始终朝这边望着的,自她端了茶出来,一瞧那母女俩便开始感觉不对劲了。

    这会儿,听了姑娘没心没肺的话,还真是白浪费了两盏好茶。

    她也没了好脸色,拿了抹布开始要擦桌子了,李婶子随意擦了两下中间的桌面,一顺溜擦往了刘大嫂身前,冷面道:“麻烦让让啊!说来也真是奇怪,今日的桌面怎么就这样不干净了呢?”

    明白人一听,都能听的出来,婶子话里头意有所指。

    刘大嫂尴尬的笑了笑,双手捧着茶,客客气气的给让了。

    但似乎李婶子就跟这块的桌面杠上了,她不停的擦着,看也不看刘大嫂一眼。

    “娘,她这是什么意思啊!”刘双儿不是傻子,她看出了这位老大婶显明在针对她娘,她继续嘀咕道:“凭什么就不擦傻姑娘那块,偏偏要擦我娘面前的桌面”

    晏清娇容上风轻云淡,并没出言阻止李婶,反而也只有李婶才会如此的替她着想了。

    她对视刘大嫂眸光笑了笑,对于刘双儿的话不显得在意,也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刘大嫂自顾喝着茶,懒得的再管教死丫头,来岚安两个时辰了,去茶馆喝盏茶还得花银子,还是小清这儿好,有白喝的茶水。

    李婶子擦好了刘大嫂这块的桌面,接着要去擦刘双儿那块的桌面了,她瞧姑娘长的倒是浓眉大眼的,却是没什么教养,她估计以前在村子里,也没少给小清难处。

    刘双儿一见老大婶朝她这儿来了,她忙端起了茶盏趁早让开了,喝了一口茶还一脸得意的笑了笑。

    看的李婶子气不打一处来。

    亲娘都懒得再管教了,旁人也不好多说,晏清从刘双儿身上转移了眸光,看到画馆外时,正巧看到魏夫人下了马车。

    她笑了起身道:“李婶,桌面脏点儿就脏点,甭管了。魏夫人来了,劳您再去沏壶茶了”

    李婶子一听魏夫人来了,受宠若惊的收起了抹布,一脸高兴的道:“魏夫人来啦!我这就去沏茶”

    晏清迎出了画馆,李婶子去了后堂沏茶。

    留下刘大嫂和刘双儿面面相觑坐着,来了又不想走,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晏清和柳氏走进了画馆,她笑了打趣道:“今日魏夫人还是过来了,只是画馆近日的生意很是冷清,要让魏夫人见笑了”

    “你们大可不必气馁!”柳氏劝她,进了门才发现桌子旁坐了两位,瞧身着打扮像是乡下来的,她心知苏先生和小清原先是东陵村人,笑了问:“村子里来人了吗”

    “嗯!”晏清点点头,走到了桌边请魏夫人入了坐。

    晏清虽对刘大嫂无好感,但敬她年长,向魏夫人介绍了刘大嫂认识。

    刘大嫂在柳氏面前显然有些拘谨,她看着夫人一身的锦衣华服,这是她一辈子都盼不来的,也从没想过,有朝一日,她会和高门弟的魏夫人坐在一块儿。

    刘双儿打量着魏夫人就更是目不转睛了,她识的字不多,但像什么温婉贤淑啊!端庄大方呐!她在魏夫人身上都能找得到。

    “魏夫人好!”这会儿,刘双儿倒是很有礼貌懂事的喊了声。

    柳氏看向了她,温婉的笑了笑回道:“双儿姑娘好”

    “娘!”刘双儿一揽她娘的胳膊晃悠了几下,高兴的道:“听到没,魏夫人叫我双儿姑娘”

    说完,松开了她娘胳膊转过了身去,嘀咕道:“你平日就知道叫我死丫头”

    刘大嫂面对魏夫人时,本就觉得低人一等,自愧不如来着,此刻听女儿这么一说,她恨不得打个洞钻下去。

    刘双儿口无遮拦,晏清不是不知道,但对刘大嫂也是如此!她今日算是见识到了。

    晏清问柳氏:“欣容妹妹的伤势怎么样了?”

    “好些了!”柳氏笑回,从双儿姑娘对自己娘亲不敬一事中回神,说到了欣容身上,她笑意加深了不少,与小清聊道:“文杰和欣容很相处的来,时不时逗的她很开心,我越是看,越觉得他们很般配,只是临清那边”

    晏清心知魏夫人口中的临清大概就是方大人了,古人的婚姻,受牵于父母的决定,不像现代人,提倡恋爱婚姻自由。

    她让魏夫人放宽心道:“只要史公子和欣容妹妹两情相悦,就算是方大人也没办法拆散他们。更何况,他们俩人还有魏先生和夫人在背后撑腰。或许,方大人自己早晚也能明白过来”

    “但愿吧!文杰如今只考中了举人。日后,也不知能否,听说那陆正明是吏部侍郎,正三品。管科考这块的”柳氏一说到这里,容上满是担忧。

    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明年的春闱在平泱入考,科考这块都是要经手到朝廷吏部,而方巡抚很有可能就是主考官。

    这怎叫她不担忧,文杰那孩子万不能在科举上失利了。

    晏清听了这番话顿了顿,若是这样的话,她夫君和贡兄定也脱不了干系了。

    “那陆侍郎的人品如何?”她没忍住问道。

    “此人对朝廷忠心耿耿,但为人听说不及苏先生的一半,堪比老奸巨猾!”柳氏回道。

    倘若属实,倒真要让他们堪忧了。

    “茶来了!”李婶子高兴的从后堂沏好茶出来,来到她们面前,却见魏夫人和小清容上有些不对味?

    晏清醒过神,接过李婶子手里的茶盏,端递给了柳氏道:“魏夫人喝茶,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日后的事,如今想多了也无益,不如到了那个时候再见招拆招吧!”

    “你说的对!”柳氏点点头,举止优雅的品了一口茶。

    刘大嫂和刘双儿坐在这愣着,听着小清和魏夫人说的话,她们都插不上嘴,她们还真羡慕小清了,现如今能结识到像魏夫人这样的达官贵人。她再回头想想,当初她真是不该在村长面前告苏秀才和傻姑娘的状。

    她们的谈聊间。

    画馆仍没见一位画客来光顾,晏清嘴上不说什么,心里重新打算了再想想别的法子。

    刘大嫂和刘双儿母女俩待到了午时,苏晋和晏清留了她们吃午饭。

    饭后,她们见也帮不上什么忙,若再不回去,老头子在家该急了,苏晋才送她们回了东陵村。

    下午画馆内,由李婶子看守着。

    苏晋和晏清他们上了二楼,围桌入了坐,几人商讨着晏清新想出的法子。

    晏清的办法也就是要做好宣传工作了。

    如今的朝代虽没有现代的美工技术,和制作成精美的宣传单页,但他们也完全可以套用这个模式来。

    苏晋第一个赞同他娘子说的方法,听起来甚感实用。他道:“为夫可以按照娘子说的来画,娘子若还有什么大胆的想法,尽管可以都说出来”

    “更大胆的倒没有了!”晏清笑了道:“先试试这个法子吧!你们无异议就好”

    柳氏接话问道:“那宣传的地段都选在何处?”

    “巷道,私塾,寺庙,城垣,酒楼茶肆都可以!”晏清回。

    “寺庙也成?”柳氏不太确信的问。

    “当然成!”晏清笑回道:“寺庙可单独作画有关寺庙的画作,就交给我来画好了”

    柳氏没异议了笑了点头。

    冯自成道:“既是分开地段的,那巷道和酒楼茶肆的地段,就由我去宣传吧”

    苏晋接了道:“如此,我去私塾和城垣那里”

    “那我呢?”柳氏问小清道:“这些地段都被你们分走了,我岂不是要清闲着了?”

    “不如魏夫人和我作画寺庙的画吧!”晏清笑着道:“正好可以画一些新意的画”

    “好!”柳氏高兴的道。

    他们商定好了,准备各自作画去了,冯自成起身时,晏清又叫住了他,再三思虑后,她还是决定了道:“冯叔,至于酒楼茶肆的画作,去了每家都送出一副吧!他们若愿意收,你就不必多说什么了,那种场合自会有宣传作用的”

    冯自成明白了小清的意思,点头领意去作画了。

    一个下午,画馆堂内除了李婶子身影,没再看见旁的人了,一楼堂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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