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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陌-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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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 做你永远的小陶
两个人默默的走了很远，直到前面有一处低洼，恪善伸着手提醒：“小心，这里有坑，来我拉你一把。”
瞳瞳大方的把手递给他，任他牵着自己走过坑洼，恪善就这么牵着她，走过了坑洼也没有松开，他享受着这浅浅的友谊，不敢再过分的吓唬她。
瞳瞳默默地接受了，他的手好暖，给她一种安全的感觉。其实这种温暖的安全感，穆丹也曾给过她，但是，那记忆仿佛已经飞的越来越远，最后在穆丹的四个侧妃到来后被击碎的烟消云散。
“能给我讲讲他吗？”
“谁？”
“你曾经说起的名字――小陶。”
“……”瞳瞳思绪又开始飘出身体。
“我就是随口一问，你若不愿意说就不说。”恪善以为他触碰了她的禁忌。
“他是我的男朋友。”
“什么？”
“就是……我未来的夫君。”瞳瞳解释。
“那你们为什么分开了？”
“我死了。”
“什么？”
瞳瞳抬头仔细辨别恪善眼中的反映，直到她看清他眼中的真诚和关切。
“我死了，只是，我并不是真的死了，我也说不清楚，反正我到现在还活着，但是我却离开了我的家乡，也离开了他。我――就是把自己弄丢了，找不到我的家乡和他了。”
“这么……复杂？”
“对，所以，我从没有跟别人提起过我的经历。对你说这些，大概是因为你太像他的缘故吧。”
“那你还想回故乡吗？想找到他吗？”
“想，但是不可能，所以我决定安于天命，安于现实，不找了。”
“……嗯，我尊重你的选择。”
“谢谢。”
两个人就这么聊着，穆丹府终于到了。
瞳瞳跟他挥手告别，转身进了府里。
恪善还在遥望，心底悄悄的说：若可以，即让我做你心底的小陶，永远的小陶。
走过前院，后院灯火通明，瞳瞳直接到了阿娃的卧室，还没到门口就听到阿娃一阵剧烈的干呕声，那声音像要把腹中的五脏全部都呕出来。
瞳瞳匆匆走进去：“怎么会变得这么厉害？”阿娃正趴在床前，手中用来捂嘴咳嗽的帕子上还有跟前的地上已经一摊殷红。
琴儿看过来的双眼红肿着，瞳瞳心里一惊，下意识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前。
“姐姐这是怎么了？可有找医生来看？”
“看过了，也吃药了，说不定等等就好了。”阿娃见瞳瞳回来，努力绽出一个笑脸：“今儿……今儿怎么回来这么早？”
“你先别说话，好好歇会。”很多不好的感觉就像闪电一样在她脑海里闪过，她感觉自己整颗心都揪紧了。转头对琴儿说道：“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
“是，姑娘。”
“今儿谁来给太子妃看的病？可是以往的太医？开了些什么药？”
“是宫里的杜太医，太子妃常年找他看病的。今儿是开了些药，只是越吃越不见好，最初只是胃口不开食欲不振，到现在都十来天了，这两天身体有些发抖不说，今儿反倒呕出血来了下午还昏厥过去了。”琴儿带着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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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 找个庸医来看病
瞳瞳心已经开始凉了，难道真如她预感到的？她回头看着容颜越来越憔悴的阿娃，她不敢想象这样一具鲜活的身体要怎样一步步被折磨着走向死亡。
“把今儿开的药拿来。”
见琴儿已经拿了药过来，她又吩咐道：“你去叫春兰过来。”
“是姑娘。”
瞳瞳又回头吩咐阿娃：“你且记着，一切都按照我吩咐的来，从现在开始，尤其是你身边除了琴儿以外的丫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要怎样说，你全部按照我教你的来说。”
阿娃此时从瞳瞳凝重的表情中也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认真的点点头：“我都听你的。”
“姑娘，你可是找奴婢。”
“嗯，我今儿身子有些不舒服，你且去让海伯找个郎中过来给我瞧瞧，一会直接带到我那里去，我也马上回去了。”
“姑娘可严重？要不等到明天叫了宫中的御医来瞧瞧吧。宫里的御医怎么说也比这市井上的庸医强百倍千倍。”
“我今儿晚上就要瞧瞧，再说了我并不稀罕什么宫里的御医，我也不是什么金贵之体，你去吧。”
春兰又想说什么，见瞳瞳目光中的铁定，只得转身出去了。
临门口，瞳瞳又加了一句：“告诉海伯不必再过来问了，直接去请了来就好，一定要市井庸医。”
“是，姑娘，奴婢记下了。”
“琴儿，我今儿身体不舒服，扶着你主子到我屋里陪我说会子话去。”瞳瞳起身往外走去。
“姑娘，太子妃今儿也不舒服，不然就明天……”
“废话，主子说话岂容你来反驳？叫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好了。”瞳瞳拉下脸起身往外走去，她不能解释，若这丫头聪明就跟着她来。
阿娃早就得了瞳瞳的叮嘱，此时急忙对琴儿吩咐：“不打紧，扶我起来，难得姑娘今天有雅兴想我陪她聊天，咱们就去她那陪陪她。”
几个人往瞳瞳的房间走去。等到了瞳瞳房间，连琴儿也被打发了回去，就瞳瞳和阿娃两个人呆在房间里。
一炷香的功夫，海伯在门外问候到：“姑娘可好些了？海管家已经请了郎中前来，现在可否进去？”
“海伯，你进来吧。”
海伯进来见阿娃太子妃也在急忙上前施礼：“见过太子妃，太子妃不是……”
“不打紧，难得姑娘今儿有雅兴想跟我聊会天，所以我就过来了。”阿娃浅笑着摆摆手回道。
“哦哦……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海伯恍然大悟，连连点头，又把目光转向瞳瞳：
“瞳姑娘到底哪里不舒服？打不打紧？要是不行，明天从宫里请个御医出来瞧瞧或许还放心些。”他知道穆丹非常看重这丫头，所以不敢有丝毫懈怠或者闪失。
“没事的，左右就是一些女孩子的问题，你且出去，郎中给我看看就好。”
“哦哦……”海伯一经提醒掉转头往外走去，临出门还交代了一句：“左郎中，姑娘就交给你了，你一定仔细瞧瞧，帮她好好调理一下。”
“左郎中，请你帮我把把脉。”瞳瞳引领着左郎中坐在桌前，示意阿娃伸出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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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 莫借他人之手做羹汤
左郎中很快从错愕中恢复了过来，到现在他真正明白了所来的目的，轻轻点点头算是回答她他明白了，然后伸出干瘦的手轻轻搭在阿娃的手臂上，左郎中凝神静气的闭上眼，可是不一会他已经睁开眼，不可思议的盯着阿娃，虽然他什么也没说，但是瞳瞳已经从他的眼神中读懂了他没有说出来的话。他观望了一会又探手到阿娃的手腕上，轻轻闭上眼睛。
直到他两边手全部摸完了才轻轻开口：“浑身有颤抖的迹象吧。”
阿娃点点头。
“你已经开始吐血了是不？”
“……”阿娃有点点头。
“左郎中可是瞧出了什么不妥？”
“她……应该是中毒了，能否把她今日所服的药给我看看。”
瞳瞳把事从阿娃那带来的药拿出来，递上。
左郎中把药摊开在桌子上扒拉着，时而还凑到鼻子下问问，不一会，他两指捏着一个小小的圆形药材递给瞳瞳：“就是这个了，它叫马钱子，微量服用可以治病救人，过量服用的结果就会出现上述症状，严重者可以导致死亡。这个开药的算是高人啊。”
瞳瞳半敛了眸光，冷漠替代了之前的焦急，这是她最不愿意知道的结果。
“有人要害我？瞳瞳……有人要害我么？这是……这是我的报应。”阿娃突然慌了，下意识的抓住瞳瞳的手臂。
瞳瞳感觉心里酸涩到极点了，伸手一把把她拥入怀中：“你还有我，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瞳瞳，瞳瞳……”
阿娃慌乱的重复着瞳瞳的名字，仿佛不叫她的名字，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瞳瞳感觉心里涩涩的，不想说话，只是紧紧地抱着她，直到左郎中把写好了新的药方递给她，她才松开阿娃，伸手接过药方。
她肃穆看着左郎中：“左郎中，我谢谢你帮我诊断出了实情，但是我还有一事相求，您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医生，您一定把医德和名誉看的极重，请你把这件事永远的烂在肚子里。”
左郎中微微颔首回以浅笑：“姑娘放心，深宅大院里这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多了去了，我老郎中只能管住自己医行天下，行善积德，其他的，我也爱莫能助，更不会多言多语。但是，今儿我再多句言，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姑娘自己心里要有个判断，到底是谁想害你，想至你于死地？”
“谢谢郎中，我记下了。”瞳瞳说着从袖中拿出一颗银元宝，这个只是我的谢礼，等会出了这道门，请左郎中再去帐房领取药费和诊金。
左郎中也不多言，把银元宝揣入怀中起身一揖便转身往门外走去：“我的药方上写的清清楚楚如何服用，记得自力更生为上策，莫借他人之手做羹汤啊！”
这一夜，阿娃没有回自己的房间，她和瞳瞳挤在一张大床上，阿娃一直流着泪：
“瞳瞳，你可知我和穆丹是如何相识如何走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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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 阿娃的往事
瞳瞳没吭声，她估计阿娃和穆丹的相识又是一段充满了血泪的经历。
阿娃继续讲着那段经历，原来她最初见到穆丹，就义无反顾的爱上了穆丹，那年她十七岁，穆丹只比她大一岁，但是当时穆丹心里已经喜欢上了一个名叫纳加的女子，她嫉妒纳加，为了爱穆丹，她不惜动用父亲身边所有的力量打压同朝为官的纳加的父亲。
最后纳加为了家族和她的父亲，主动跟穆丹分开了，但是当时她并不知道那女子已经坏了穆丹的孩子。
经过父亲背后的运作，皇上赐婚她和穆丹完婚，然后他父亲以名正言顺的亲家名义更是把纳加的父亲挤兑的无立身之处，最后辞官归乡，纳加的父母承受不住打击，不久就生病双双相继去了。
纳加剩下一个女儿，迫于生计只好回来找寻穆丹，却被阿娃的父亲先得了消息，派人追赶纳加，纳加被逼到悬崖时，义无反顾的投了悬崖。到此，他们一家等于绝户了，可是他们家偏偏有个宁死不屈的奴才，看主子一家实在太惨了，于是藏身京城，伺机想给纳加一家报仇，那日他打算刺杀阿娃的父亲，结果没得逞，被阿娃的父亲和几个家奴逮住，正要活活打死，也该着他命不该绝，碰上了穆丹，当时他是抱着必死的决心的，所以把穆丹骂了个狗血喷头。
直到穆丹看出了他是纳加家的奴婢，并且从他口中得知了一切真像之后，他完全震怒了。
阿娃的父亲见事情完全败露，为了不牵连女儿，他把所有的事情都揽在自己头上，一头撞死在了石柱上，阿娃的母亲突然失去了老伴，一夜之间也变得疯疯癫癫的，没多久竟然在一块水田里淹死了。
阿娃边哭边说着这段往事：“这是我的报应，我不该抢了纳加的幸福。”
瞳瞳没有劝她，也没有阻止她继续哭，只是伸手搂着她的肩膀，陪着她。直到她哭累了，抽泣着进入梦乡，瞳瞳依然睁着大眼了无睡意。
第一次见阿娃时，格朗和龙晨眼里的紧张现在她才完全懂了，只是他们没有想到以前的阿娃在经过时间的洗礼之后已经完全看开放下了，她不会再去伤害别人，更不会伤害她。
到底谁想害阿娃，无疑，害她的人同样深爱着穆丹，她想独占穆丹，想要阿娃的位置。以前那个疯狂的阿娃死了，现在有生出了疯狂的夏娃、秋娃……人心是多么的可怕。
要说之前刚穿越来的焦躁不安已经随着时间渐渐消失了，此时，那种不安和惶恐再一次就像一根粗壮的刺一样直接刺入她的心口窝，堵的她喘不过气来。她又开始惶恐了……
此时，萧特鲁的女儿大概已经如愿的嫁入皇宫了吧？那些深宫中的女人，每一天据守着自己的寝宫，每一天都与同类互相厮杀，只为等待晚上短暂的临幸，她们真的感觉到了穆丹带给他们的幸福么？宫门深深，宫门陌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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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 多情的孙哲
雅苑的生意照旧，甚至越来越火，经过十来日的时间，看着渐渐恢复过来的阿娃，瞳瞳心里的感觉越来越复杂，甚至带上了一股平日从没有的沉闷，大概是打定了主意要保她，就连去雅苑，她都要阿娃陪着她。阿娃身边一共四个婢子，被她打发走了三个，只留了琴儿照顾阿娃，她没有过多的时间去排查这些婢子谁的嫌疑最大，或许她们都没有嫌疑，但是她为保万全，只能缩小面积。
此时，雅苑已经围了许多客人再看小荷刚排练出来的细腰舞，瞳瞳和阿娃躲在在办公区里面喝着茶水讨论晚上吃什么，似乎已经没追去了，也越来越没有节操，每天她都会和阿娃研究晚上吃什么，人生一两知己，谈天说地，简单快乐的生活。
冬梅已经匆匆的走进来：
“姑娘，孙哲又来了，今儿说什么都非要你陪他，他说已经这么多日子了，就算论也轮到他了。”
瞳瞳沉吟片刻：“你告诉他安生的等着我，今儿小荷姑娘的细腰舞可是头场上演，别让他四处去捣乱。”大概之前一直避着他，他后来竟做了些让人不可思议的疯狂事情，比如逮住任何一个小厮或者客人都问瞳瞳的行踪，再比如，他站在后院的空阔地对空大声高喊：“瞳瞳，你到底在哪里呀？你知不知道我已经想你了，你快出来见一见我。”而且喊得声音居然带着忧郁的凄厉，就像受伤的野兽一样，害的看舞台上演出的众位客人频频传来不满和抗议。
其实，她大多数时间都在办公室，偶而她去陪客人，也只是稍微应酬一下就回来了，绝没有一桌从头陪到尾的。孙哲所有的行为要么她躲在暗处亲自看见，要么就是冬梅回来说给她听。
“好不容易凌儿正常一点了，孙哲又开始发疯，难道你真的不动心？还是你的心思也在穆丹身上？”阿娃哧哧的笑了起来。大概是经过了那么多事情吧，她虽然还爱着穆丹，但是心里已经看开放淡了许多。此时说着穆丹和爱他的人也能笑谈了。
瞳瞳给了她一个不满的眼神：“这会子还来拿我打趣！……我也不清楚我到底想要什么。或者也都不是我想要的。眼下，我只想先好好的经营雅苑，多挣些钱，不管将来在哪？跟谁或者不跟谁，我都不必担心自己以后的生活。”其实凌儿（也就是恪善）不是正常了，他压根就是消失了。
“呵，瞳瞳，我特别羡慕你的洒脱，若我当年有你的洒脱或许我就不会范那么大的错。”
“不提那些不快乐的事情，我就想，若有一天我挣够了银子选择离开京都，你该怎么办？回皇宫，继续跟穆丹和那些侧妃一起生活？”
“……这个我没有想过，不过……你愿意带我一起走吗？”阿娃笑笑的问着，眼睛里盛满了期待。
“你要舍得下，我就带你走，反正我也知道你现在除了他已经没有牵念了。”
“嗯，我的事情以后再说，你赶紧到前面去陪陪孙哲吧，不然他一会又要发疯了。”阿娃贴心的叮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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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 很会照顾女士
雅苑的生意照旧，甚至越来越火，经过十来日的时间，看着渐渐恢复过来的阿娃，瞳瞳心里的感觉越来越复杂，甚至带上了一股平日从没有的沉闷，大概是打定了主意要保她，就连去雅苑，她都要阿娃陪着她。阿娃身边一共四个婢子，被她打发走了三个，只留了琴儿照顾阿娃，她没有过多的时间去排查这些婢子谁的嫌疑最大，或许她们都没有嫌疑，但是她为保万全，只能缩小面积。
此时，雅苑已经围了许多客人再看小荷刚排练出来的细腰舞，瞳瞳和阿娃躲在在办公区里面喝着茶水讨论晚上吃什么，似乎已经没追去了，也越来越没有节操，每天她都会和阿娃研究晚上吃什么，人生一两知己，谈天说地，简单快乐的生活。
冬梅已经匆匆的走进来：
“姑娘，孙哲又来了，今儿说什么都非要你陪他，他说已经这么多日子了，就算论也轮到他了。”
瞳瞳沉吟片刻：“你告诉他安生的等着我，今儿小荷姑娘的细腰舞可是头场上演，别让他四处去捣乱。”大概之前一直避着他，他后来竟做了些让人不可思议的疯狂事情，比如逮住任何一个小厮或者客人都问瞳瞳的行踪，再比如，他站在后院的空阔地对空大声高喊：“瞳瞳，你到底在哪里呀？你知不知道我已经想你了，你快出来见一见我。”而且喊得声音居然带着忧郁的凄厉，就像受伤的野兽一样，害的看舞台上演出的众位客人频频传来不满和抗议。
其实，她大多数时间都在办公室，偶而她去陪客人，也只是稍微应酬一下就回来了，绝没有一桌从头陪到尾的。孙哲所有的行为要么她躲在暗处亲自看见，要么就是冬梅回来说给她听。
“好不容易凌儿正常一点了，孙哲又开始发疯，难道你真的不动心？还是你的心思也在穆丹身上？”阿娃哧哧的笑了起来。大概是经过了那么多事情吧，她虽然还爱着穆丹，但是心里已经看开放淡了许多。此时说着穆丹和爱他的人也能笑谈了。
瞳瞳给了她一个不满的眼神：“这会子还来拿我打趣！……我也不清楚我到底想要什么。或者也都不是我想要的。眼下，我只想先好好的经营雅苑，多挣些钱，不管将来在哪？跟谁或者不跟谁，我都不必担心自己以后的生活。”其实凌儿（也就是恪善）不是正常了，他压根就是消失了。
“呵，瞳瞳，我特别羡慕你的洒脱，若我当年有你的洒脱或许我就不会范那么大的错。”
“不提那些不快乐的事情，我就想，若有一天我挣够了银子选择离开京都，你该怎么办？回皇宫，继续跟穆丹和那些侧妃一起生活？”
“……这个我没有想过，不过……你愿意带我一起走吗？”阿娃笑笑的问着，眼睛里盛满了期待。
“你要舍得下，我就带你走，反正我也知道你现在除了他已经没有牵念了。”
“嗯，我的事情以后再说，你赶紧到前面去陪陪孙哲吧，不然他一会又要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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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 突然得知的消息
这些日子或者忧思多了，她的食欲明显没有以前好，孙哲不说她也早就感觉到自己瘦了许多。
“瞳姑娘，后天腊八了，我想……邀你出去玩，请你不要拒绝我好吗？”
瞳瞳稍一沉思“腊八刚好有酬宾活动，我真的没时间去，不过我心里记住了，谢谢。”这不是推脱，确实腊八有活动，最近龙晨又一直不再，她必须跑过来和格朗一起盯着。
“你……算了，不去就不去吧，我只要偶尔能见见你，也就满足了。估计那几天我也抽不出多少时间去玩，腊八过后的初九太子就要登基了，我本就跟太子有些交情，这个时候不能不帮他。”
他要登基了？他要登基了……这句话就像重磅炸弹一样在瞳瞳心里炸开了，终于熬到可以走了，她不知道怎么回了办公区。
“怎么了？一顿饭就把你吃傻了？”阿娃笑着打趣她。
直到这时，瞳瞳才有些回神：“阿娃，你知道么穆丹貌似要登基了。”
“什么？”原本满脸笑容的阿娃此时也变成了一脸的震惊：“还有别的消息么？洪烈呢？他有什么反映，他从回来就被皇上勒令在宫里闭关，他现在可有什么反映？”
“你看你，嘴上说不在意，可是一开口就完全泄露了。嗯，怪不得这几天总是不见龙晨，看来他也是忙这件事情去了。不过洪烈怎么样了我可不清楚，我从回来之后都快忘了有这个人存在。”瞳瞳有些喃喃，难道还真要她在这个朝代亲眼看着一代帝王登基不成？
“瞳瞳，我该怎么办，登基大典他一定会派人接我回去。”阿娃也慌了。
“阿娃，他为帝你为后，从此，你也算是熬出头了。”瞳瞳笑了起来。
“可是，我……我越来越惶恐，也没有了之前跟他在一起时的幸福感觉。”阿娃的声音越来越小。
瞳瞳越来越同情阿娃，要当皇后的人本该是多么的幸福，可是她眼中的惶惑，她和穆丹的关系，他会给她完全的保护么？
“不怕，一旦决定回去，你还有他呢，你只要拿出你的当家主母的风范来，这是你的正当权利。别再被她们压下去，一切慢慢都会好起来的。咱们不期望去欺负别人，但是也不能总是任人宰割。”
……说一千道一万，时间从来不由人的意志为转移，腊八的酬宾很成功，看着满堂的客人，应该高兴才对，但是越是这样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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