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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平王-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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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景前脚出城,后脚京兆府的官差便到了中华酒庄,同样的大门,同样的看守,不过却是因为官差的身份,看守的那两名壮汉就跟温柔的绵羊一样,连个屁都不敢放就把官差给迎了进去,然后就去喊掌柜的。
周掌柜一听,是京兆府的来人,立马不敢怠慢,穿的整整齐齐的出来了,没想到却是找庄主的,周掌柜给两个看门的一个白眼,然后笑着跟官差客气了几句,就用“庄主已经搬到了城外的宝马庄”这句话把官差打发走了。
这名官差只好很苦逼地又跑回到京兆府,把情况如实跟田彦汇报,汇报完之后,得到同意之后,就去官府马厩牵了一匹马,骑着去城外找刘景。
经过一路辛苦的奔波,这名官差终于来到了这座位于郊外后林村的宝马庄,不过这庄园怎么看起来很寒酸的样子,而且好像还没有建好。
官差上前使劲拍了拍门上的两个大铁环,很快里边就有人回应了,随后大门就被打开了一条缝隙,门里的护卫盯着这个官差看了半天才开口,而且态度相当的不好,“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还请回。”
护卫说完,就准备重新关上大门。
“慢!”官差急忙大喊了一声,“奉京兆府田大人的令,前来传唤刘景,今日有酒楼掌柜前来状告刘景在酒楼为非作歹,还请刘景马上跟我走。”
一向吃香吃惯了的这名官差,被一个看门的下人如此对待,心中自然不爽,语气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
“知道了,你在这里等着吧!”护卫说完就把大门重重地关上了。
刘景此时正在一间偏房内,一边与先前的那名酒鬼先生吃菜喝酒,一边谈论今天惊险的逃生,旁边还有两名护卫给二人包扎着伤口。
在破窗而出的时候,刘景的小腿部中了一箭,不过箭伤很轻,刘景自己也就懒得包扎了,回来后派人取金疮药给那位酒鬼先生换药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也中了一箭。
这名酒鬼先生,姓罗名平,字平之,太原人士,两人简短的聊天中,刘景所知道的也就这些了。
听了看门护卫的禀报之后,刘景想也不想就说道,“告诉那官差,就说稍后我自会前去,让他先回吧。”
说完,刘景就端起一杯酒,继续朝罗平敬去,“来,先生,咱们两人再来喝一杯,今天定要一醉方休,也不枉我费了如此大的功夫才没能让先生顺利如愿死去。”
“你这人……”罗平苦涩地笑了笑,“其实我还很年轻的,只是……”
罗平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刘景打断了,“先生当然很年轻,雄风依旧,不减当年,更是比同龄人有精神有气质多了。”
“呵呵……”罗平摇了摇头,颇有一些淡淡忧伤的味道,“其实我今年二十有三,也难怪,我这副邋遢、憔悴的模样,你若是误会了也很正常。”
说实话,当罗平说出自己的年龄只有二十三的时候,刘景心中确实大吃了一惊,这人也就比自己大了三岁而已,但是表面看起来至少快四十岁了。
刘景神色如常,“我当然知道先生很年轻的,怕是先生自己多想了,也怪我疏忽,这就马上安排人给先生烧水准备新衣服。”
说完,刘景就对旁边闲站着的护卫使了一个颜色,护卫立马心领会神地下去了。
罗平没有拒绝,因为现在自己的这幅模样连自己都有些讨厌了,也不知曾几何时,自己就变得越来越放纵,再也没了一丝的蓬勃朝气。
罗平还深深的记着,三年前中秋诗会的那个夜晚,因为刺客的出现,当所有人都惊慌失乱的时候,一位女子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虽然是一个烟花女子,但是她却懂得自己的心,懂得自己的一切。
就在那晚,两人坐在树下,望着月亮相拥而谈,临别的时候她把她所拥有给了自己,自己也亲吻了她的每一寸肌肤。自此之后,她就离开了青楼,独自搬进了一栋小院,当自己再去找她的时候,她却不肯来见自己。
………………………………
第166章 往事回首
或许因为这个原因,孤身一人的罗平在三年的时间内游遍了整个大江南北,最后来到了京城,一次偶然的机会遇到了一位同样叫做诗诗的姑娘,然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地爱上了长安的这位诗诗姑娘,而对于太原的那位,更多的是同情、惭愧。
在这三年的时间内,罗平每到一个地方总是会先拜访当地的官府,但大多的时候总是会吃闭门羹,偶尔愿意相见的也是寥寥数语就打发了自己,随后满心的期望便寄予在了长安,谁曾料想来到长安后自己的处境更加窘迫。
没有熟人,没有后路,没有银子,没有后台,当所有的梦想化为泡影,所有的抱负烂在心中,唯有借酒消愁,一向不喜欢饮酒的罗平突然发现原来酒才是人生中不可缺少的好东西,唯有酒能够一醉解千愁。
罗平拜访过吏部尚书、侍郎,对方在看过见面礼之后,直接起身离开了;拜访过陆相国、刘相国,仅仅是被礼貌请进去之后等了好长时间又被送了出来;拜访过汉中候、赵国舅,可是却连对方的大门都没有进去。
罗平犹不甘心,于是就拜访了长安一地的世家大族,有愿意接纳自己的,可却仅仅是一名门客,世家门客何其多,何日才有自己的出头之日?
罗平脑海中依旧清晰的记得那么一段对话。
“先生欲谋何职?”
“无求高低,但求一展胸怀!”
“先生有何胸怀?”
“治以安民,武以护邦!”
“先生之才如何证明?”
“唯有务实!”
“我李家门客不下百人,每人都言自己有才,先生觉得当如何安排?”
罗平听到这里的时候,便沉默了,随后便告辞了,临走的时候,招待的主人还说了一句话,“恕我李家不能满足先生!先生既无门路又无家世,想要谋求一职,难而不得,似先生这样的人,普天之下比比皆是,先生有些自大了!”
自此以后,罗平便感觉自己的人生没了目标,也不知道为何而活,更不知道如何面对父母,混混噩噩中,罗平每日在醉酒中度过,一次很偶然的机会,罗平遇到了上河园的诗诗姑娘,此后便疯狂地喜欢上了。
罗平身上所带钱物并不是很多,半个月的时间内便被自己挥霍一空,而自己追求的那位诗诗姑娘虽然对自己客客气气,与自己有说有笑,但实际上却总是与自己保持着一种若即若离的状态,当罗平不顾一切地亲口表白的时候却被拒绝了。
倍感失落的罗平彻底感受不到了人生的任何乐趣,也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荒唐,为了一个青楼女子花空了自己的钱袋,而自己却连对方的身体都没有碰到过,实在太窝囊了,双方面的打击之下,罗平只能用酒来麻痹自己。
所谓借酒消愁愁更愁,罗平逐渐有了一种想要解脱自己的念头,这个念头一出现便在罗平的内心中不可遏制的发展。
终于,那天晚上,罗平半夜酒醒,碾转反侧无法入睡,却突然听得房顶上有动静,于是罗平就跟了出来,一直跟着那人到了一处院落,罗平的鼻子一闻,就知道这个地方应该是一个酒庄。
偏偏在这个夜晚让罗平又一次见到了诗诗姑娘,更痛苦的是,罗平听懂了几个人的意思,诗诗已经被别的男人睡了,而那个男人先前还邀请自己下去客厅中一叙,罗平感觉到了这是一个天大的讽刺,自己苦苦追求而不得的东西,对于别的男人就很轻松的用强取得了,比这更绝望的就是,诗诗姑娘对此的态度暧昧不明,好像有那么一丝的心甘情愿。
终于,罗平下定了决心,来到了那个让人生厌的酒楼,在伙计厌恶的眼神和讽刺的话语中用自己的祖传玉佩换了最后一顿酒菜,想要舒舒服服地离开这世界。
可是,老天真是喜欢捉弄人,又让自己遇到了那个用强征服自己喜欢女人的男人,更可笑的是,这人竟然在自己面前装起了好人,替自己付清了欠账,又给自己要回了玉佩。
罗平之原本就有一种冲动,迫不及待的想要认识这个男人,这种冲动里边夹杂着羡慕、嫉妒,但是罗平却忍住了,因为完全没有必要了。
原本不能轰轰烈烈的大干一场,那么就平平静静的离去吧,但是酒楼贪婪的掌柜却把事情变的很糟糕,招来了一大群的士兵,把这里包围了。
罗平没有离开的意思,反正今天就是一死,原本以为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的父母,没有还能让自己感动的人了,但是那个男人,刘景,他却做到了,自己一个落魄穷酸的士子,他却愿意冒险前来劝阻自己。
其实,就在刘景第二次从窗户中进来劝阻自己的时候,罗平的内心就已经动摇了,但是罗平却没有任何表示,只是想要弄明白一见事,那就是这人为何要救自己。
听刘景说了一半的时候,罗平就明白了这个人内心的想法,性格中有那么一股子的桀骜不羁,内心更是充满了对朝廷的藐视,无视朝廷的法度,朝廷、世家、士族在他的心中就如同儿戏一样。
罗平却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拥有一个大气魄、大胸襟的人,但是却已经在叛乱的边缘上行走,随时就可能在边境拥兵自重,无疑就是造反。
但是,这人的话却说到了罗平的心中,朝廷是世家大族的朝廷,像自己这样贫寒落魄的士子何其多,在这已经腐朽没落的朝廷中注定是没有自己的位置,自己又何必如此执着愚蠢,为了朝廷的一官半职,竟然会抛弃自己的亲人。
就那么一小会的功夫,罗平的内心中对刘景生出了很大的好感,于是果断抛下了自己的那一层薄薄的遮羞布,有了想要活下去的念头。
“已经为先生准备好房间沐浴更衣,还请先生移步!京兆府的田大人派人前来相请,想必是定有要事,我也就先告辞了”
偏房内,刘景起身对罗平施了一礼便退了下去。
退出房间后,刘景身边一名护卫深深不解道,“庄主,这不过是一个落魄的穷酸士子,有必要冒着那么大的危险吗?”
刘景只是微微一笑,淡淡回应道,“庄主我有一个毛病,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的,就喜欢搜罗这些落魄的士子,有没有才不是关键,关键是他们经历过穷苦,对民间的疾苦有着亲身的体会。”
“可是我觉得,正是因为他们经历过贫苦,若是庄主重用他们,难免会出现一些贪墨银子极度挥霍腐败的行为。”
“是吗?”刘景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你以前也是又穷又苦啊,也没有见你做过一些对不起我的事情啊?”
护卫不再回答,心中却在暗算:我这是因为没有机会啊,没有机会啊,若让我去看管仓库,我一定会偷偷摸摸地……护卫猛地打了一个冷噤,再也不敢想下去了,自己的一切都是庄主给自己的,庄主自然可以随时收回,之前就有很多这样的例子,一些手脚不干净的庄丁护院被撵出去以后,没有其他的店铺敢再用,很快就又变成了流lang的乞丐。
田彦吩咐完前堂的事情之后,就回到了中堂,继续听之前的那些人争吵,不过声音却是变小了,大概是吵累了,没有力气了。
直到刘景来的时候,这些人彻底没有了精力,一个个坐在椅子上,就跟瘫痪了一样,都懒得动了。
田彦灵机一动,就让人把刘景直接请了过来。
“诸位,这位就是中华酒庄的庄主刘景,这些红利是中华酒庄拿出来补贴给大家的,自然就应该交给刘景来分配。”
刘景一脸的不解,“田大人把我叫来是为何事?难不成就为了分这些银子?不就才两万多两银子吗?至于如此吗?在座的我之前拜访是差不多都已经见过了,都是各自酒庄重要的负责人物,每年经手的银子没有千万两也有百万两的,怎么会介意这么一点点的银子呢?”
“什么?”最先惊讶的不是众人,而是田彦,“这个月你们酒庄送来的红利明明只有一万六千两,怎么会是两万多两呢?”
“真是不好意思,是我搞错了。”刘景深深地鞠了一躬,“送来的就是一万六千两,看我这记性,不过这不是红利,是我刘景私下补贴给大家的。”
堂内的其他人都是一个个面带异色,飘忽不定,其中就有两个私底下悄悄交流着:怪不得这田大人一分钱不要,感情已经拿了大头啊,只是苦了我们这些人,竟然被蒙在鼓里争吵了这么长的时间。
看着堂下众人那脸上对自己不信任的神色,田彦也是急了,自己这次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这种事怎么会解释的清楚吗!这刘景怕是故意的吧,好你个小子,竟然敢黑老夫,那老夫也要好好教训你一番,也好让你知道姜是老的辣。
………………………………
第167章 无耻到底
从京兆府出来的时候,刘景是灰头灰脸的,抬头望了望高高挂在空中的月亮,便忍不住唏嘘了一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刘景背地里阴了田彦一把,目的就是想把京城的这些酒庄之间的良好关系搞乱,也好为中华酒庄的以后的顺利发展发展创造机会,虽然这招很简单,用意很明显,但是偏偏这些酒庄的负责人都吃这一套。
作为一个官场混迹多年的干练老官,田彦被刘景这个毛头小子玩了一把,心中不生气那是不可能的,也仅仅是一种长辈对晚辈恶作剧不满的态度,而且还要给这个晚辈一个狠狠的教训,只有这样,这个晚辈以后才不会再来找自己的麻烦。
晚辈喜欢用阴谋,那么长辈就得用阳谋了,不然就会变成长辈私下报怨了,这样也显得长辈太没有气魄了,所以,田彦决定当即开堂审理酒楼掌柜状告刘景一案,而之前被打发回去的掌柜也被喊了过来。
于是,这件案子一直拖到了大半夜,最后的判决结果就是酒楼掌柜诬告,罚银一百两,掌嘴五十,虽然酒楼掌柜的结果很惨,嘴巴肿的跟馒头一样,但是刘景也因为多嘴、藐视朝堂被打了十大板子,还好,下手的衙役留情了。
前来分红的那些酒庄负责人也在一旁听审了整个过程,有人半途中实在忍耐不住便睡了起来,但是却没有一个人离开,因为钱还没有分呢。
案子审完以后,刘景和这些人又被田彦请到了中堂,继续讨论如何分配这些银子,不过此时大家已经有了一些默契,心照不宣地决定这次平分,等下次的时候,在好好讨论一番。
就在众人离开之前,田彦笑却眯眯地望着刘景问道,“刘郡尉,之前你说这个月给大家补贴有两万多两银子,不过老夫收到的却只有一万六千两,剩下的你应当给大家补齐,老夫说的没错吧?”
“是,田大人说的很对,剩下的银子我明天一定派人送来。”刘景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基本是哭丧的,虽然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无论田彦如何解释或者让自己坦白,不信任的种子已经在众人的心中发芽,但是这个结果却是建立在自己被乖乖地吃了一回官司的基础上。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刘景一边唏嘘着,一边上了马车,“我就不应该这个时候说,而是应该换一个比较成熟的机会,让这田彦把黑锅背的死死的,而且心中有苦还说不出来。”
“庄主,去呢啊?城门已经关闭了。”车夫幽幽地问了一句。
“随便哪家客栈都行!”
马车在大街上一直在逛游,大概过了半个时辰的时间,刘景就有些忍不住问了一下,“我说小贱啊,随便哪一家客栈都可以的,不用挑这么仔细。”
“庄主,我没挑啊!而是这个时候客栈都打烊了,唯一还开着门的大概只有那些地方了,去吗?”车夫幽怨回答道。
“是吗?”刘景一时脑海中也不知道该怎么办,难不成真的自己和车夫两人要在大街上露宿吗?一边是眼前的窘迫,一边是自己当初的警告,不准任何人再去逛青楼,于是刘景试探着问了一句,
“小贱啊,你说庄主我前一段时间才定下的规矩,不准护卫去逛青楼,现在我要是带头违反,怕是不太好吧?”
“庄主放心,这种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不会还有其他的人知道。”车夫是拍着自己的心口窝子说的。
于是,马车朝着上河园的方向驶去。
刘景这是第二次来这个诗园小聚,不过却是大半夜的,除了门前的两排红色灯笼,竹楼内没有其他一丝的光线。
“你去敲门。”刘景对车夫做了一个手势。
不过,在车夫眼中,一向光明磊落的庄主此时却表现的有些畏畏缩缩,好像做了什么错事一样,不敢面对正主。
车父上前轻轻地敲了几下竹门,里边立即亮起烛光,同事一个慵懒的丫鬟声音也传了出来,“谁啊,大半夜的,我家几位小姐已经睡着了,明天再来吧。”
说完,灯光就灭了。
“嘭嘭嘭”,又是一阵的敲门声,这次不止一个房间的烛光亮了,而是楼上所有房间的烛光都亮了。
“谁啊,大半夜的也不让人家睡觉,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想来明天再来。”这一次,里边的丫鬟明显怒了,连带着声音也是气势汹汹的。
刘景在一边继续悄声鼓励着车夫,“继续敲,开门以后,刚才泼辣的那个小丫头就是你的啦,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她不会武功,所有的费用我来掏。”
“嘭嘭嘭”的敲门声继续响着,终于里边的人打开了房门,先出来的不是丫鬟,而是那三个姐妹。
刘景先是鞠了一躬,这才开口说道:“三位姑娘,真是不好意思,半夜来打扰还请见谅,不过在下今晚办事太晚,以至于出来的时候城门关闭了,客栈也都打烊了,所以就想来这里借宿一晚,不知可否?”
“啊……我呸!我道是谁呢,这么没素质,大半夜的不让人睡觉,原来是你这个无耻混蛋之徒,上次的事情已经饶了你,你竟还敢上门?也不知道上次是谁说的,以后不会再来我们这烟花之地,也不知道是记性太烂这么快忘了还是脸皮太厚?”
最先开口的就是樱儿姑娘,手中还拿着一把已经拔出来的剑,直接指着刘景的鼻子。
“哎,我说姑娘还是先收起手中的剑吧,这大半夜的寒光闪闪,怪吓人的。”还好刘景站的比较远,这样才比较安全些,说话也能够从容一些。
旁边的诗诗轻轻碰了一下樱儿,樱儿姑娘便收起了手中的剑,但看向刘景的眼神中还是充满了无限的寒意。
这个时候,诗诗姑娘开口了,“公子见谅了,我们这里不是客栈,还请公子去别的地方投宿吧。若是公子实在不知道去哪里,附近不远处倒是有一家来福客栈,从来不关门的,公子可以去那里。”
“既然你们已经开门了,何必这样把客人往外边赶呢,再说,我也不是掏不起钱啊。”刘景说完,就很无耻地往前走,准备穿过三人,先进了门再说。
“混蛋,你站住!”樱儿姑娘立即又要拔出了手中的剑,“再往前一步,我就真的不客气了!”
刘景却是不听,急忙上前一步抢先握住了樱儿手中的剑,然后把剑合上便又松手了,“姑娘家的动刀动枪总归不太好的,这样会吓坏了客人。”
说完,刘景就把眼光放在了诗诗姑娘的身上,鼻子也忍不住地在诗诗姑娘的胸口深深地嗅了一口,“好香啊!”
诗诗姑娘却是眼睛一眨也不眨,也看不出脸上是何表情,刘景也就无意间用膝盖蹭了一下诗诗姑娘的臀部,又在诗诗姑娘的耳垂下哈了一口气,悄声说道:“诗诗姑娘真美啊!”
见诗诗姑娘还是没有任何动静,刘景的胆子更近了一步,暧昧地咬了一下诗诗姑娘的耳垂。
“多谢公子夸奖,还请公子自重!”诗诗姑娘淡淡地说了一句,便闪到了一边。
刘景笑了笑,也就不再说什么,大摇大摆地进了客厅。
旁边看在眼里的樱儿姑娘也急了,不理解地问着姐姐,“姐姐,你怎么不出手啊,让这混蛋无耻的家伙进去,就知道欺负咱们吗?”
“算了,随他吧!正如他所说的,既然已经开门了,那就算做生意吧。”诗诗姑娘的语气很平淡,听不出是喜是悲,之后便转身要上楼。
“姐姐,可是我们根本不是做生意的……”
樱儿姑娘还想说下去,却被三妹给制止了,“二姐,不管谁对谁错,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到底如何解决,大姐自有打算,你有何必着急呢?我知道你是关心大姐,可是这样有些不妥,不能再给大姐的心添堵了。”
“那就便宜了这个混蛋!”
随后,两人也转身上楼,对于坐在客厅内的刘景,好像无视了一样。
“三位姑娘,不能就这么走了啊,我倒可以随便一些,但是我身边的这个护卫需要你们安排好啊!”
可惜,三位姑娘没人理会刘景的话,倒是还剩下的那个小丫鬟一直对刘景虎视眈眈的,看道三位小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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