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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别逃:本王有喜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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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叔旻看着地的三菜一汤,荤素搭配,突然觉得不那么悲伤,开口道:“你怎么……”

    他还没问完,祝博彦就又拿了个鸡腿咬了一大口,嘴里啪叽啪叽地咀嚼着:“我这不是要行刑了吗?天牢的狱长是我以前的朋友,这几天一直在给我加菜,大概是希望我到了下面能做一个饱死鬼吧……”

    少叔旻扶额,心想这人还真是广交好友啊,又问:“那他们也没对你用刑?”

    祝博彦抬头,皱了皱眉,一脸无辜地望着少叔旻道:“用刑?为什么要用刑?他们问什么我就招供什么,从来没有拒招不认。对我这么顺从的犯人,还需要用刑吗?”

    少叔旻:“……”这家伙是真正的聪明人。

    少叔旻听到他这番说辞,心中反倒很温暖,有些慰藉。心想这人虽然干了傻事,但好歹没有让自己遭受皮肉之苦。

    少叔旻抱来冰堂春,撕开封条,熟悉的醪香顷刻充满了整条走廊。

    这那一瞬间,少叔旻仿佛回到了从前,那时他们三人是无话不谈的好友,月下花间,饮酒作赋,互诉理想又相互揶揄。

    那是他漫长的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

    而他们,却再也回不去。

    少叔旻抬起酒坛给祝博彦满,再过几日就要行刑的友人,此刻却吃得津津有味。

    少叔旻沉下脸,问道:“博彦,你为什么要参加政变?你知道的,那就是谢相给夏家设的局!你明明知道的……”

    祝博彦沉默了,放下了啃了一半的鸡腿,用衣角擦了擦手,正襟危坐着和少叔旻对视了一会儿,然后莞尔一笑,说:“我只知道,如果我不参与这次叛变,以后就更没机会接近夏妍了。”

    少叔旻愣住了,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祝博彦,却从他炙热的目光中读到了一种渴望。

    原来是这样……

    他果然还爱着她,比世任何人都爱着她。

    他早该知道……

    少叔旻眉头紧锁,双手在宽袖中攥成拳头,浅浅的指甲割进肉里,传来一阵麻麻的痛楚。

    他感觉眼前像浮了层水雾一样模糊不清,不知道是不是哭了,却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阴冷的地牢里回响:“祝博彦!你自己蠢就算了,还拉着夏妍和你一起蠢!夏家要谋反,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把夏妍从中拖出来啊!为什么一定要加入叛军的队伍呢?一定有别的、更好的办法来解决这件事情!一定……”

    “没有别的办法了。”

    祝博彦冷声打断他,淡淡地回忆道:“我知道夏家要谋反时,夏妍就已经参与其中,都是夏治逼迫她的。那时我通信告诉她让她早点收手退出,她没有听我的。

    “我找到机会当面问她时,她却说:这天下迟早要姓夏。“我知道她听不进我劝告,于是我找到了夏治,和他一起策划谋反。

    “但之后的计划就和夏妍没什么关系了,我故意把她排除在外,这样一来,就算之后事情败露,皇帝也不会给她判死刑。”

    说着,祝博彦好像在昏暗的牢房中看到了什么,对着面前的虚空轻轻笑了一声,道:“要是能在宫中当一个小宫女,那样也很好啊……”

    之后少叔旻又和祝博彦聊了很多,不过都是他们少年时一起经历的趣事,祝博彦听着听着,禁不住笑出声来,少叔旻想和他一起笑,却发现自己扯不动嘴角,眼眶反而湿了。

    少叔旻临走时看了一眼被喝得一点不剩的酒壶,淡淡道:“我明日再带一壶。”

    祝博彦却笑着摆了摆手:“来看我的人可多了,不缺你的酒,你明天替我去宫里看她一眼就行了。”

    少叔旻回头,看着自己这位无可救药的好友,重重地叹了口气。
………………………………

番外三 始共春风容易别(下篇)

    少叔旻离掖庭还有几步远的距离,就听到从里面传来的撕心裂肺的叫喊声,鬼哭狼嚎中还掺杂着一些诡异的笑声。

    他和外面守着的门监说要探望废后,门监让他在外面稍等片刻。原来,刚才太子进去了。

    掖庭向来简陋破败,再加他们说话的声音本就不小,稍微靠近点,在外面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当他听到李墨方问夏妍,为什么要和夏家发动政变,反叛皇时,夏妍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反而说自己连皇后都不算。

    少叔旻心想,这便是原因了。

    皇从一开始就是在利用夏妍,把她封为皇后,不过是表示对夏家的亲信,蒙蔽夏家,再煽动夏家谋反罢了。

    左卫将军夏治手握重权,而且也拥有南衙最强大的兵力,灭了夏家便可以收拢皇权。

    实际,夏妍当皇后之后,对皇而言就没有什么用处了,自然会冷落她。

    她会反抗,大概也是因为宫闱寂寥,对帝王之爱心灰意冷了吧。

    这样想着,少叔旻不禁有些同情夏妍,她大概是他们三人当中性子最贞烈,却又最受家族摆弄的人吧。她虽然锦衣玉食,却过着自己最不喜欢的生活。

    听到逐渐接近的脚步声,少叔旻向一旁躲去,避开了从掖庭里走出来的李墨方,看着那少年颓丧的背影,料想夏妍大概又说了什么重话训斥了他吧。

    待李墨方走远,少叔旻转身进了掖庭。

    夏妍穿着单薄的衣衫,端坐在狭窄的小房间,青丝低垂到腰际,不施粉黛,一身素色,眼角鲜红的胎记,衬着她的面色更加苍白。

    她抬眸,看到少叔旻,平静的眼底划过一丝波澜,她弯起嘴角,朝他微微一笑道:“你来了?”

    她的模样一如初见,少叔旻感慨万分,却不形于色,只是哑着嗓子道:“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

    他承认,这话问得挺傻,她如今被打入冷宫,怎么会过得好。

    夏妍一愣,随即笑道:“我都当皇后了,怎么不好?”

    少叔旻听罢,一脸震惊地望着她,看着她开朗的笑靥,他的心却像是被人攥在手中使劲捏着,胸口抽痛不已。

    少叔旻看着夏妍,一字一句道:“你为何要骗太子?说什么下场更惨这种蠢话当借口?你不过就是想让他和你撇清关系,不被陛下怀疑罢了。”

    夏妍听后,苦笑一声:“你知道的,那孩子脾气倔,你不和他说绝情的话,他就不会放弃救你的念头。”

    确实如此啊,少叔旻低头静默了片刻,忽而抬头问她:“你当真不后悔?”

    夏妍的脸露出悱恻的神情,怅然道:“当然后悔啊,我最后悔的事,就是十五年前去找祝郎时,我说,我不想进宫。”

    说着,她垂下头自嘲地笑了笑:“我那时应该说:你带我走的。”

    他们有说有笑,像故友重逢般总有说不尽的话,直到门监在外面催促少叔旻离开时,他才想起来他们现在是在掖庭。

    “阿昭就拜托你照顾了。”

    少叔旻临走前,夏妍嘱咐他说。

    阿昭是李墨方的乳名,也是祝博彦的字,言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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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叔旻无奈地笑了笑,答应了她。

    宫里的春风总是格外料峭,掖庭如昔日般阒然冷清,只有枝头的鸦雀叽叽喳喳叫着,无休无止。

    大周史书记载:永泰十七年,三月初四,奸相祝博彦斩首示众。同年四月初十,赐废后鸠酒。

    当时,百姓拍手称快,举国同庆。此后十年大周国泰民安,风调雨顺。

    事过三年,少叔旻右迁御史大夫,少叔府扩建,又添了些新家丁。

    雅雁就是这个时候进府的,和云舒一起当门童。

    雅雁没有云舒那样会识人脸色,反而对府所有新鲜事物都感到好奇,总喜欢拉着云舒问东问西。

    云舒心里得意洋洋,觉得自己有了一个小跟班,但面却故作不乐意,不情不愿地和他解释那些东西。

    夏天来了,通向少叔大人书房的小路铺满了色彩缤纷的花朵。

    雅雁瞅到没人的档,偷偷摘了一朵蓝色小花,跑到云舒跟前问他这是什么花。

    云舒傲慢地抬了抬眼皮,装腔作势道:“没眼力,这是淇阴的蓝雪花!”

    雅雁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云舒瞧着他的傻样有些得意,自顾自说了起来:“关于这蓝雪花啊,还有一个传说哩!”

    “说是百年前有一个将军救了一位亡国公主,对她一见钟情。知道公主的身世后,将军同情公主,连夜带她逃往外地,结果途中为了保护公主死在了同伴的刀刃下,公主听到他的死讯,也自缢而亡了。公主死后躺着的那片土地,开满了一种蓝色的小花,因为故事太凄美,人们就给它取名蓝雪花,这种花的寓意是冷淡忧郁。”

    雅雁听罢挠了挠头,不解道:“可少叔大人家一向和睦,这传说那么凄凉,寓意也不好,大人为什么要种它呢?”

    这下可问住云舒了,云舒皱着眉头,使劲想了想,想不出一个所以然,不甘心地撇了撇嘴道:“不如你去问少叔大人咯。”

    雅雁进府不过三个月,这会儿还很怕生,除了云舒,平时都不敢和府里的人搭话,更别提是少叔大人了。

    他一听云舒这么说,连忙缩了缩脖子道:“我想……还是算了吧……”

    熹微晨光洒在少叔府的大院里,将花木的露珠照了个透亮,芊蔚青青,蓝色的小花凛然地绽放在五颜六色的花海之中,随风摇曳,傲然盛开。
………………………………

月夜森林

    当我醒来时,星斗阑珊弯月西斜。我躺在草地,浑身是血,腿部传来一阵阵的刺痛,我借着月光,看见我的大腿被人粗略地包扎过,血迹染红了白色的布条,额头的血顺着脸颊流到嘴角,一股腥甜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查看四周,发现自己已经不在皇宫了。我勉强着用双膝支撑着乏力的身体,从地爬起来,看到了坐在前方的姜宣和他身下的几具尸体。

    电光石火间,我好像猜到了之前发生了什么,为了了解详细,我拼命地爬向姜宣,还没膝行几步就被人拦腰提起。

    我忍住疼痛,抬脸望着把我托在怀里的姜宣:“我们这是在哪?”

    姜宣抿唇不语,带着我跃了树梢,那树挺拔高大,好像离地面有几十尺的距离,我有些不敢往下看。

    姜宣临风冷淡道:“从这里可以看到山脚的皇城。”

    我听罢,犹疑着睁开了眼,看着脚下险峻巍峨的山崖,以及山下星星点点的街市灯火。

    我们不仅不在皇宫,竟然还跑出了皇城?我昏迷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姜宣带着我从树下来,轻轻扶着我靠在树边,随后拍了拍自己身的尘土,语气平静道:“你在麟德殿喝醉了,被人抬到了长安殿就寝,酉时长安殿潜入了一帮人,把你抬到了他们准备好的马车。这些人身着金吾卫的队服,凭令牌直接出了皇宫,我一路跟随他们,发现他们把你带到了这里。”

    我听罢,陷入深思。不是羽林军,而是金吾卫要杀我,可他们的将军可是孙家家主孙志河啊!

    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隐情吗?

    姜宣将自己的水囊递给我,我道了声谢谢,狂饮起来,等我解渴了,水囊也瘪了。

    我将水囊还给姜宣,按平时他一定会冷嘲热讽我几句,可姜宣今天却格外地冷静淡漠,甚至对待我比平常要好得多。

    我回忆了一下自己和他之前发生的事,顿时恍然大悟看来佛祖真的把姜宣教好了嘛。

    我正想调侃他几句,却看见姜宣走到那堆尸体旁,从一个少了一只胳膊的金吾卫腰取下一块玉佩,对着月光,无比认真地赏玩着。

    我第一反应是这是要杀人劫财?

    当姜宣回过头,我第一次看到他恻然神伤的模样。姜宣昔日一笑百媚的桃花眼此时也失了颜色,琥珀般的眼眸氤氲着一层水雾,玉眉深锁着,如星月将离般愁苦郁悒,让人不敢惊扰。

    我觉得不合时宜,连忙将快到嘴边的话吞回了肚子,静静地望着跪坐在月色下的姜宣,一句话都不敢说。

    不知这样过了多久,他忽然自言自语道:“他叫贾寿,是孙家暗卫团的团长,也是和我出生入死的兄弟。”

    说完,他便看着那块玉,不再出声。

    我看着在沉默的姜宣,觉得他再这样一个人承受痛苦,随时都有可能崩溃。

    我很想前安慰他,却不知该说什么好,在心里遣词造句,犹豫了很久才缓缓道:“我会对你负责的。”

    我话一出口,便觉得引人误解,果然姜宣回头,一脸愕然地盯着我。

    我下意识用手捏住了通红的耳根子,厚着脸皮继续道:“不管怎样,你最后还是杀了他们,那就意味着你选择了我。你既然是为了保护我,才害自己那么痛苦,那就让我竭尽全力来弥补你,报答你的两次救命之恩,如何?”

    我觉得这番话说得还是不好,万一他们是因为分赃不均,或者别的什么原因,才互相残杀,和我没半铜子儿的关系,那我刚才的话不就太自作多情了吗?

    就在我一个人胡思乱想的时候,姜宣突然向我走来,在我的右侧坐下,低头俯视着我。

    我以为他觉得我刚才那番话很欠扁,要来揍我,于是本能地闭了眼。

    果不其然,我的右脸颊传来了一阵疼痛感,还持续了很久,我睁开眼,发现姜宣正笑眯眯地用力捏着我右脸蛋,不怀好意地问道:“那你打算用什么报恩?”

    我一愣,皱着眉头回答他:“既然贾寿是团长,那我就赔你一个团长!我们安陵王府的暗卫团团长,林渊大哥,可是一等一的美男子,绝对不会比他差的!”

    但如果你想把他变成龙阳男,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林大哥一直暗恋副团长温芸。

    姜宣不在意地哦了一声,将脸贴得更近了,用魅惑的嗓音继续问:“那……如果我说我要你呢?”

    皇祖皇宗啊!孩孙不肖,被一个龙阳男看了,在事情没有变得更糟之前,请尽快将孩孙收编地府,给您们做伴,不胜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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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宣看我一脸不情愿的样子,眯着桃花眼,狡黠道:“我本来就是孙将军派来暗杀你的,可我在你床时没下手,在小树林里没下手,在白梅院时也没下手……你说,我救了你多少次?”

    我一惊,令堂的!这也算数?

    我努力把身子往旁边挪,干笑两声:“感谢大侠不杀之恩……”

    姜宣嘴角噙着笑意,倾身越过我的左肩,一只手抵在我左耳旁的树干,将我完全罩在他的阴影里。

    我感觉有些不妙,不知不觉间,我竟然无法挣脱他的桎梏。

    姜宣继续靠近,扬的眼角有一种妖媚的神采,他开口,逐字逐句道:“墨方,我真的想要你,你信不信?”

    恍惚间,我突然想起之前,我和碧朱一起讨论时得出来的一个结论:谁要是真看我了,一定不是因为我有魅力,而是因为他性取向不正常……

    我看着面前,又化身绝世男宠的姜宣,咽了咽口水,觉得姜宣确实是那方面不正常,于是认命似的颤抖着嗓音说:“……信”

    姜宣突然捧住我的脸,逼着我和他对视,柔声道:“那你以身相许好不好?”

    我还没来得及拒绝,姜宣又道:“你要是不同意……那我以身相许,好不好?”

    我吓得花容失色,觉得现在的情况很不正常。

    月色迷蒙的森林里,高耸的苍树下横倒了四五具尸体,一个妖孽的龙阳男正对一个女扮男装的王爷深情告白?

    夭寿啊!这情节怎么这么诡异啊!

    我觉得是时候岔开话题了,手忙脚乱道:“不如……我们先想想怎么回去吧?”

    姜宣保持压在我面的姿势,微笑着说:“现在过了子时,城门已关,只能明早再进城,今晚你我就只能在这荒郊野外度一晚。”

    这样啊,确实很晚了,就算有入关令也不会放人通行的。

    等等,那他的意思就是,我今晚必须和他一起过?而且还是在这荒无人烟的树林里?

    我看着姜宣含笑的桃花眼,心头像是悬了一把大刀。
………………………………

王爷莫慌

    我强装镇静道:“哦,那我们,就在这里靠着树睡一晚吧。”

    说着,我把头一偏,闭眼开始装睡。

    姜宣却仿佛突然明白过来,一下子原形毕露,一边摇我肩膀,一边恶狠狠道:“你别以为这样就能把小爷糊弄过去!小爷我告诉你,这事你必须现在给个答复!”

    我欲哭无泪,这家伙怎么总能在妖孽、炸毛、冷漠之间随意切换啊?他是戏子吗?他真的不累吗?

    我被他摇地直冒金星,含含糊糊道:“嗯……不……要啊……”

    姜宣此时瞪着我,好像要把我千刀万剐。

    他松开我的肩膀,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们走着瞧!小爷我一定会让你心甘情愿地接受我的!”

    我看着他自信满满的样子,心想,如果你来当我的暗卫,我绝对接受你,那啥……王妃什么的不太适合你,还是算了吧……

    姜宣从我面起来,一屁股坐到我身侧,和我一起背靠大树。

    凉风袭来,头顶的树叶传来飒飒的声响,月落乌啼,凉薄的月华剪裁出一片婆娑的树影,忽隐忽现的流萤舞动在夏夜的浅草间,拂面的微风带着草木的清香,不时能听到远近起伏的蝉鸣。

    腿的伤口又在隐隐作痛,我低头仔细察看了一下它的形状大小,觉得应该是被人用匕首刺的。

    反观姜宣倒是毫发无损,我不禁纳闷起来,问旁边衔着一个狗尾草,闭目养神的姜宣:“你知不知道,我身的这些伤是怎么来的?”

    姜宣闭着眼睛回答我:“你腿的伤,是我把你抢过来的时候,一个金吾卫冲来刺我,我拿你当挡箭牌弄去的。”

    我眼角抽了抽:“……那额头的伤呢?”

    姜宣咦了一声,猛地睁开眼,把我的头扒过去仔细瞧了一番,发现我额头真的有一处磕伤,于是托着腮帮思考起来。

    忽然他回忆起了什么,对我说:“可能是他们跟我打的时候,我嫌你是个累赘,把你扔到地时弄的吧。”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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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敢情我受伤,都是因为有这样一个落拓不羁的好队友啊。

    真是难以置信,这个男人刚才还在假惺惺地和我告白来着,幸亏我有骨气没答应,不然还得了。

    但经过一次落水的事情后,我发现和姜宣交谈的时候,不能强求他做些什么,不然他就会撕破高冷的伪装直接炸毛,跳起来把你和你十八祖宗骂一遍,还带生动的感情戏。

    所以对于这次受伤,我只能认命。不能责怪他怎么没有把我保护好,毕竟最后他还是救了我一命。

    试想,如果他当时不是把我扔在地,而是直接扔下山……那我就真的要提前退休,和高祖太宗一起在地府搓麻将了。

    这么一想,我现在还能为国效力,未来还有可能恢复女儿身,心里真的倍感欣慰。

    只是现在还剩一个问题幕后黑手到底是谁?

    我静坐着,把前后发生的事情梳理了一遍,觉得最有嫌疑的人应该是贺兰段!

    其一、我是喝了他递来的酒,才晕得不省人事,平时喝葡萄酒我都是千杯不倒!

    其二、在我晕倒时他还对我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金吾卫的暗杀,或许是他和孙将军合谋策划的。目的的话……也许是为了瓦解以李真淳为核心的皇权。

    这么一想就都说得通了,我暗暗咬了咬银牙,果然贺兰段就是一只祸国殃民的猫妖!还好我比较聪明,把他找了出来,不然以后他肯定又要暗杀我,说不定还会打李真淳的主意。

    我松了一口气,目光不禁意间扫到地躺着的那几具尸体,觉得姜宣这次为我拼死一战真是不容易,对他夸赞道:“大侠好功夫,能以一敌五,真是厉害!”

    姜宣偏过头,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你猪脑袋啊,我一个人能杀得了这么多人吗?贾寿的武功可是我们暗卫团中最厉害的!要不是那时羽林军统领和大理寺卿赶到了,助了我一臂之力,不然现在躺在那儿缺胳膊少腿的,肯定是咱们俩!”

    我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

    他说啥?是司马烨和贺兰段救了我们?

    我有些不相信,追问道:“那他们怎么不在这里?”

    姜宣皱着眉头,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人家哪像你这么闲啊,抓了几个活口,带回去连夜审问去了,根本不打算管你。”

    我听完一下子懵了,觉得自己刚刚还引以为豪的推理,被一瞬间推翻了。

    那啥……大周百年历史,有那种害了人,又跟回来救人的坏蛋吗?难道是为了洗脱自己的罪名,故意的?可他不来救我们,谁也怀疑不到他身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感觉自己的大脑不够用了,痛苦地抱着脑袋把脸埋在双膝之间,不停地颤抖。

    姜宣可能看我的行为很奇怪,凑近了些问:“你哪里不舒服吗?”

    我摇摇头:“不是,我在想,这个屡次害我的人到底是谁。”

    姜宣听罢,直截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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