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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别逃:本王有喜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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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宣可能看我的行为很奇怪,凑近了些问:“你哪里不舒服吗?”

    我摇摇头:“不是,我在想,这个屡次害我的人到底是谁。”

    姜宣听罢,直截了当道:“你这猪脑子怎么可能想得到,还不如回去问沈安然。”

    我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但此时又无力反驳,弱弱地说:“可是他还在越州啊,怎么可能帮我……”

    姜宣忽然冷笑一声,道:“他不是给你留了一个锦囊妙计嘛?说不定会有什么线索。”

    啊呀!姜宣你好机智啊!我怎么就忘了还有一个锦囊没用呢?

    姜宣在我心目中的形象突然变得高大起来。

    我喜眉梢地在腰间搜锦囊,突然间想到一个问题沈安然给了我一个锦囊,可姜宣怎么会知道?

    我将锦囊掏出,同时向姜宣投去一个怀疑的目光。

    姜宣倒是坦诚,直言道:“哦,碧朱送药时,我在屋梁听到的。”

    啥!你个暗卫保护主人还带偷听**的啊!

    我看着姜宣坦率耿直的样子,心想他也是为了保护我,不经意听到的,还是别太计较……

    于是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将锦囊打开,清幽的兰香扑鼻而来,那是沈安然身独有的香气。

    我的脑海里又不自觉浮现出他温柔如故的笑容。

    我吸了吸鼻子,突然好想他。

    在姜宣的催促下,我将锦囊里的东西拿出来。正如我们所料,锦囊里果然藏着一张折叠起来的宣纸,从纸的背面可以看到浅浅的墨痕,我和姜宣对视了一下,将宣纸打开。

    只见那宣纸,是用遒劲清秀的楷书写着的四个大字:“王爷莫慌。”

    我:“……”

    姜宣:“哈哈哈哈哈哈哈……”

    沈安然!连你也要耍我玩!
………………………………

红豆相思

    我和姜宣在山勉强待了一宿,第二天清晨姜宣背着我进了皇城,回到了安陵王府。

    我们刚进门,碧朱第一个冲来,直接把我从姜宣背拉下来,围着我,将我全身下好好检查了一遍。

    我想大概是宫里传出了我失踪的消息,才害得她如此紧张,于是老老实实地站在那里任她检查。

    当碧朱发现我额头和大腿内侧的伤后,二话不说,转身一把抓过姜宣的衣襟,凶狠地责备道:“你不是说,有你在,王爷不会掉半根毫毛的吗?他现在怎么受伤了?”

    我在一边努力用单脚支撑着身体,一边擦擦汗:我就是因为他才受伤的啊……

    姜宣挑了挑眉,一脸不屑道:“我只说了不掉毛,我可没说不受伤啊。这是意外。”

    碧朱眼角抽了抽,一个拳头猝不及防地揍在了姜宣的脸,姜宣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扎扎实实地挨了她这一拳,捂着通红的右脸,咬着银牙怒视碧朱。

    碧朱摩挲着握拳的手,冷眼看着姜宣,一字一句道:“沈公子明天回府,你,自求多福吧。”

    我听后一愣,连忙蹦跳到碧朱跟前询问:“沈安然要回来了吗?这么快?”

    如果我没记错,沈安然从出发到现在一共只去了四天,可碧朱不是说要去十来天吗?来回也要耽搁一天啊,怎么明天就回了?难道是越州一案提前解决了?

    碧朱见我有些激动,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柔声道:“是呀,沈公子今早来信说越州的事情已经查清楚了,批准可以提前回来。”

    说着,碧朱前搀扶住我,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带我朝海棠院走去,留下刚被打脸的姜宣一个人愣在原地。

    碧朱一边走一边询问我昨晚的情况,我便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碧朱听后点点头,似有所悟,我问她是否知道什么线索,她蹙眉思考了一会儿,说:“我在想,沈公子会不会是知道了王爷几番出事,才急急忙忙地赶回来的呢?”

    我愕然,脸也随即不自觉地红了起来,结巴道:“怎、怎么可能?”

    虽然我也这么猜想过……

    碧朱偏过头,笑眯眯地看着我,问:“怎么不可能?”

    我被她看得有些紧张,害怕她看出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慌忙解释道:“你看啊,我是昨晚才被绑架遇害的,知道这件事的人不超过四个人,消息怎么可能那么快传到越州?再说之前只是我不小心落水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除非是姜宣传书给沈安然,告诉他实情。可是昨晚姜宣一直和我在一起,根本没有传过消息……

    这样想着,我心里又有些失落,看来沈安然真的只是事情办完了,直接回府罢了。

    碧朱看着我叹了一口气,满是无奈道:“说的也是。”

    回到海棠院,碧朱扶我到床躺下,在我的伤口处了金疮药便离开了,让我好生休息。

    她走后没多久,我坐在床榻,一个沉稳的声音自我的头顶响起:“王爷。”

    我不去看也知道是林渊来了,轻轻地“嗯”了一声,问:“最近大家训练的怎么样?”

    林渊答道:“狗娃训练时受伤了,还在治疗,桃子的剑法有长进,已经编入王爷的亲卫队了,冬瓜最近研究了一些新的防身武器,还挺方便……”

    林渊一口气讲了一大堆,几乎把他手下每个暗卫的情况,都向我汇报了一遍。

    我满意地点点头道:“那你把姜宣也加入本王的亲卫队,最近我出事,都是他及时救了我。”

    林渊拱手道:“遵命。”

    我颔首:“行,你先退下吧。”

    林渊不但没走,反而蹲下身子和我平视,他饱蘸浓墨的英眉蹙成了一个山丘,诚挚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自责,道:“是在下失职,没有保护好王爷,还请王爷责罚。”

    我听罢,笑了笑,林大哥还是一如既往地恪尽职守又关心人啊。

    “这不怪你,之前是本王让你带着暗卫一起去观山训练的,虽然最近本王确实出了意外,但好歹现在还活着啊,你不必太自责。”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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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渊还想说什么,我却不给面子地一把捂住他的嘴,轻声道:“没有什么可是了,你是安陵王府的暗卫团团长,今后本王的命就交给你了。”

    林渊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我用笑容安慰他说我没事。

    林渊紧紧握住我放在床侧的手,立誓道:“我林渊在此发誓,从今以后不会让安陵王受到一点伤害!否则天打五雷轰,活被扒皮,死被鞭尸!”

    我听罢额冒汗,林大哥,我知道你忠心耿耿,但你也不用发毒誓啊,万一一语成谶了呢……

    我擦擦汗,突然想起了什么,正色道:“其实,本王今日把你们叫回来还有一事。昨夜大理寺卿抓回了几个绑架我的金吾卫,我想让你带几个人悄悄潜入大理寺,探探他们拷问的结果。”

    林渊低头道了一声“是”,尔后犹豫地看着我:“可是,如果我走了,王爷这边……”

    我拍拍他的手,表示不用担心,笑着说道:“姜宣的武功不比你们差,留他一个人保护我就行了。”

    林渊正想驳回,我却目光笃定地看着他,告诉他我心意已决,林渊剑眉深锁着叹了一口气,道:“我会让温芸留下来,还请王爷多加小心。”

    说完他嗖地一声跃出窗户,临走之前还替我将窗户关了。

    我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心想林大哥真的很贴心啊。

    林渊走后不久,碧朱端着食盒进来了。

    用过午膳后,一阵倦意袭我的全身,大概是因为昨晚折腾了一夜,实在是有些支撑不住,我打了一个哈欠,在馥郁缭绕的安息香中,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我看见了摇着尾巴向我飞扑过来的白花花,我看见了在绿池边朗诵佛经的李真淳,我看见了站在梨花树下的秦川,我还看见了一袭白裳朝我微笑的沈安然。

    沈安然,你现在在哪里呢?是在颠簸的马车赶路,还是在客栈的床榻小憩?越州官银被劫的事调查得怎么样了?真相水落石出了吗?你有没有受伤?那些地方高官有没有欺负你?你怎么这么早就要回来?为什么要用锦囊耍我……

    我觉得自己忽然有一箩筐的问题,要等他回来,找他好好问问。

    我说不清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听到沈安然要回府的消息后,我的胸口就有一股难以抑制的悸动,焦急又喜悦。

    正如碧朱猜想的那样,我或许,是真的喜欢沈安然了。

    想想,这没什么不可能的,毕竟从我搬出皇宫成为安陵王的时候,他就一直陪在我身边,帮我出主意,解决了一系列棘手的问题,让我依靠,成为我坚实的后盾……

    虽然我不愿承认,但如果不是喜欢,我又怎会如此想念他?如此迫切地希望他能回来?他不过才走了四天啊……

    想到这里,我立马从睡眠中惊醒,拼命摇了摇脑袋,想让自己变得更加清醒一些。

    怎么又犯病了呢?我可是大周王朝的安陵王!怎么能像一个怀春少女一样胡思乱想啊?

    我于是从床弹起,努力振奋精神,试图用一些别的问题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门外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我偏头望去,看到一个人影从纸窗略过,一瞬间消失不见了,我喊了姜宣几声,见没人答应,于是我叫出了暗中的温芸,去跟踪那个影子。

    温芸走后,我觉得自己待在床也不是个办法,于是小心翼翼地下了床,跟去一探究竟。
………………………………

王府暗卫

    当我拖着右腿走出房门时,看见梳着盘桓髻的温芸一袭蓝衫,双手放在腰际,警惕地朝四周环顾着。

    空荡荡院落里除了我们俩就只有五株亭亭如盖的海棠树,四月花落后,就只剩下青葱的树叶,和在繁茂的绿叶掩映下的红果子。

    此刻,海棠院静谧得有些诡异,连清风吹过的声音都没有。

    温芸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确认周围确实没有可疑的人影后,才把手从腰部拿开,转身单膝跪下,向我禀告:“温芸无能,未抓住那小贼,还请王爷责罚。”

    我笑着说没事,心想林渊和温芸真不是一般的配啊,连说话的语气都那么像。

    温芸脸画着淡淡的寿阳妆,眉心点着一朵粉白的梅花。她恭敬地回了一声“是”,正准备起身时,忽有一物从她身侧的苍树直直射下,温芸赶忙把我护在身后,带着我翻身躲闪。

    待我仔细看去,那东西有一寸大,在阳光下闪着金光,锋利而下,插入地面足足有半寸。

    树的人好像是不死心,又接连发了十几个,都被温芸一一躲开。

    就在我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温芸飞速从袖中取出一物,朝树掷去,只听面传来“啊”的一声惨叫,一个十几岁的小童就从树坠了下来,扑通一下摔在了地。

    我从温芸的身后探出半个脑袋,越过她打量树下的小童。

    那孩子蓝衣白袴,金发碧眼,身穿行动便捷的胡服,肩部的衣物似被利器浅浅地划开,蹭了一点血迹,腰挂着三四个木箱,脖挂着银质长命锁,垂在锁尾的铃铛正发出清脆的声响。

    大概是因为刚从树跌下,那孩子全身脏兮兮的,灰头土脸,连束着的马尾也散了架,腻云缓亸着披在肩,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

    这样稚嫩调皮的西域少年,迄今我只认识一个,那就是王府暗卫团的莫离。

    因为个子长不高,年纪又最小,就被林大哥亲切地叫做“冬瓜”。

    温芸一个箭步冲到莫离跟前,一把抓住他金发,将他整个提了起来,凤眼微眯地看着他,冷冷道:“不是叫你去和小岁一起照顾大树了吗?怎么跑来这里给我添乱?”

    莫离被温芸抓疼了,一边揉着头皮一边试图将她的手打掉,嚷嚷道:“大树有小岁照看就够了,他们兄妹感情难么好,我在那里呆着很多余啊!”

    温芸看着自己手中张牙舞爪的小鬼头,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松开手,慢慢揉了几下刚才抓着的位置,淡淡道:“下不为例啊。”

    莫离本来还在生气,被温芸这么一揉什么臭脾气都没有了,愣愣地坐在地,两颊还升起两朵小红云,很是可爱。

    我在一旁看着,有些忍俊不禁,觉得和这些暗卫呆在一起是很惬意的事情。

    温芸弯腰,使劲从地将刚才莫离投下暗器拔出来,夹在两指之间,盯着莫离问:“这是什么?”

    莫离被她怎么一问,猝然回神,结结巴巴道:“这、这是我自己打磨出的金钱镖,从书学来的。”

    温芸仔细琢磨了一番,又将那东西递给我,我看着手中被磨出棱角的铜钱,想起了小时候读过的,周传奇里描绘的侠盗暗器,当时就觉得很新奇,没想到如今真能见实物。

    我正准备夸莫离几句,却被他抢了白,莫离靠在树边轻蔑道:“王爷看完了就快还给我,反正你也不会用。”

    我皱了皱眉,你这小胡人,怎么这么不尊重大周的亲王?

    莫离从来不识人脸色,长尊不分地接着说道:“以前为师那么努力地教授于您,王爷竟然一点长进都没有,为师对您很失望啊……”

    天杀的胡人小崽子!你什么时候成我师父了?

    我正想教训他几句,站在一旁的温芸突然走到莫离面前,直接给了他一记爆栗。

    温芸居高临下地看着莫离,冷声道:“不得对王爷无礼。”

    莫离猝不及防,捂着头呜咽道:“你们都欺负我,等林大哥回来,我一定要告你们的状……”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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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我所知,莫离身手虽敏捷,但是力量不够,近身实战往往落了下风,所以林渊亲自把他培养成了一个躲在暗中偷袭的杀手,莫离出手快准狠,而且很会把握时机,之前为王府立过不少功。

    但莫离最厉害的地方不是偷袭,而是研究暗器。他总能根据暗杀的地势和对手的短处,发明出很便捷灵活的杀人武器,往往事半功倍,出人意料。

    原来,每过一段时间,莫离都会把他发明的一些小玩意拿来教我用,可是我天生不是搞偷袭的料,平时马拉拉弓,耍一耍刀枪还可以,但是在身藏这么一个小玩意,还要趁人不备地出招,对我来说着实有点困难。

    每当我在练习中失手时,莫离就会用他那一口不怎么流利的中原官话,指责我说:“王爷如果连这个都不会,日后遇险该如何自保?”

    我干笑两声:“本王还是会用刀枪剑戟的,阿离你不用太担心。”

    莫离听罢,向我翻了一个超级大白眼,撇了撇嘴说:“你们汉人的武器都太弱了,我这些宝贝都很强的!一个环刃抵你十支箭!”

    我擦擦汗,实在是不想和这小崽子争论什么,于是妥协道:“阿离说得都对。”

    又经过几番尝试后,莫离发现我真的连暗器都不会用,对我彻底失望了,于是便有了刚才的这番对话。

    我们在海棠院内正聊着,院外传来哒哒的脚步声,随着声音的临近,一个十五六岁的苗族少女,毫不避讳地光着脚丫跑了进来。

    她穿黑色大襟衣,下穿黑色百褶裙,领口腰间系着蓝鸾刺绣彩锦,头戴银花鬓夹,颈的大银环印着阳光,闪耀着夺目的光芒。

    我一眼认出她是暗卫团的花百岁,于是前一步走近她,笑着问:“小岁怎么也来了?大树的伤势好些了吗?”

    花百岁瞪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乖巧道:“有劳王爷牵挂,阿哥的伤势不重,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说着,她抿了抿唇,满是担忧地看着我,“只是百岁听说王爷也受伤了,王爷的身子现在怎么样?已经可以下地走动了吗?”

    我这才想起自己也是个病户,刚才和他们玩闹时没觉得什么,现在被提及伤口,大腿内侧又开始隐隐作痛,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小岁,本王无恙……”

    温芸看我脸色泛白,二话没说,一把将我大横抱起,朝我怒道:“王爷,您身子不舒服为什么没早告诉我们?您这样太不爱惜自己了!”

    我干笑两声,心道早些时候,我也没觉得疼啊……

    眼看自己就要被温芸抱回房了,我低头看着温芸身后的花百岁,问道:“小岁你来这里做什么?”

    小岁伸手,指了指抱头蹲在树下的莫离,说:“刚才我和阿离还有大树,三个人在玩投壶来着,阿离连输了三局,哭着一下子跑没影了,我到处找他回去,才找到了这里。”

    我、温芸:“……”

    阿离!这小子怎么还输不起?
………………………………

庭花与月

    温芸把我抬进房间,轻轻地将我放在床榻,便行礼退下了。

    经过几番折腾,我又回到了这个柔软舒适的床,我伸了个懒腰,在床一滚,往身卷了层薄被,准备继续睡觉。

    可我一闭眼,脑海中就浮现出沈安然好看的笑容。

    我连忙睁开眼睛,使劲摇晃了一下脑袋,接着睡。

    再闭眼,我看见沈安然坐在我身旁喝茶。

    我猛地弹坐起来,拼命地搓了搓脸,觉得自己真是中了邪,于是念了几句定心咒,再倒床睡去。

    我闭眼,沈安然那张清俊的脸被陡然放大,感觉他离我越来越近……

    我被自己吓了一跳,睁开眼,再也不敢睡了。

    之后朝廷派来了使者替李真淳来看望我,我开心地不得了,觉得终于逮到机会来摆脱“阴魂不散”的沈安然了,连忙请他进来。

    那使者说话客客气气,像是刚进宫不久的新人,我也没在意,拉着他聊了许多最近发生的事情,还问了他今日早朝有没有商议要事。

    使者恭敬道:“其他的倒没什么,还是那些老问题,不过今早倒是有一则喜讯。”

    我顿时来了兴趣,催促道:“你快说,什么喜讯?”

    使者微笑着答复我:“回王爷,苏相今日禀告,说越州一案已经顺利解决了。”

    我喜眉梢,激动地拉住他的袖口:“真的?”

    使者可能没见过这样的架势,回避似的朝一旁躲了躲,点头道:“千真万确。”

    我听罢心里笑开了花,如果这事情成功解决,最近御史台就不会再安排沈安然到地方督察了,这样一来,他就又可以一直待在我身边了。

    就在我开心地想把床边的使者抱住的时候,那人见状敏捷一闪,我扑了个空,整个半身跌出床外,大腿的伤口被拉扯了一下,我的喜悦一瞬间被剧烈的疼痛掩盖了……

    我看着使者慌忙离去的背影,心想,这就是传说中的乐极生悲吗……

    用过晚膳后,碧朱服侍我洗浴,看到裂开的伤口时,瞪了我一眼,在我的胳膊狠狠揪了一把,顿时一股尖锐的刺痛席卷我的全身,我疼得差点叫了出来。

    碧朱一边给我浇水搓身子,一边冷淡道:“知道疼还到处折腾,这身子又不是铁打的。”

    我望着头顶的房梁,欲哭无泪。

    洗完后,碧朱将我身擦干,伺候我更衣时,冷不丁瞅了几眼我的胸部,我不明所以,问她怎么了,碧朱尴尬地红了脸,揉了揉鼻子道:“小山丘林。”

    我一脸震惊。

    碧朱有些不好意思,连忙帮我裹了件夏日薄衫,咳嗽了几声,一本正经道:“王爷以后穿男装,还要再多垫几层才不容易被看出来……”

    我看看自己的,又看看她的,说:“你不用羡慕。”

    此言一出,碧朱冷笑着一把扯过我,使劲一揪,于是我的胳膊又废了。

    碧朱报复完之后,又装出一副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温柔体贴地扶我回到床,涂完药后,重新换了助眠的香,恭恭敬敬地退下了。

    待她走后,我一巴掌拍自己脸,造孽啊,我身边怎么尽是一些戏子……

    我躺在床,翻来覆去睡不着,就怕自己一闭眼又看见沈安然。

    我觉得自己想沈安然都想疯了,如果他明日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指不定会冲动地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呢!不行!我一定要克制住!

    于是我起身,在床盘腿而坐,在桌案随便拿了本书看,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我翻了几面,突然发现这本不是什么经书著作,而是一本现在脍炙人口的传奇。渐渐地,我看入了迷,亥时的钟声响了两遍也不肯睡,盯着书的字,眼睛都不眨,自己好像被吸入了故事之中,身临其境。

    就在我看了一大半的时候,我听到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有了前几次遇害的经验,我立刻警觉过来,从书中回神,朝窗口看去,一个鬼鬼祟祟的黑影在窗前停留了一会儿,便很快离开了。

    和之前一样。

    我一愣,心想会不会又是莫离的恶作剧,于是唤了声温芸,奇怪的是竟然没有人回应,我又试探着叫了几声姜宣,还是无人答应,整个房间陷入沉寂,我只听得到自己一个人的声音。

    我犹豫了一会儿,从床头的匣子里取出莫离临走时,给我留下的几个金钱镖,暗暗捏在手心里,点了盏烛灯,忐忑着走出了房间。

    我一边走一边想,如果这次又是莫离在调皮的话,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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