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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别逃:本王有喜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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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更可气的是,他已经养成了依赖别人的恶习。下朝后,他必会把我拉到紫宸殿议事,再把早朝时提出的那些模棱两可的问题拿来问我。
久而久之,李真淳在朝参时几乎不会阐明自己的什么观点,都是那些大臣在说,李真淳也不会清整纪律,于是含元殿就成了一个菜市场,东一句西一句,你一句我一句,群臣七嘴八舌的,整个宫殿都沸反盈天。
这不,礼部尚书瞅到空子,赶忙站出列:“陛下,臣有本奏。”
李真淳坐在龙椅,双手支着下巴,乐呵呵道:“爱卿请讲。”
我左眼皮跳了跳,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礼部那狐狸奸诈一笑:“大周颁布荐举制已有多年,确实任用了不少人才。但实际所谓察举,不过是些世族垄断,弄虚作假罢了,臣以为陛下应效仿周文帝,废除荐举制,改用科举制。”
话毕,整个朝堂就炸了锅。有附和的,有反对的,大家各执己见。我抬头看了一眼李真淳,那小鬼果然把自己的娃娃脸鼓成了气球,左瞧瞧,右瞧瞧,不知道该听谁的。
我在心底默默安慰列祖列尊:如果卖萌可以统治国家的话,李真淳一定能不负众望横扫**。
不过话说回来,废荐举崇科举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如果实行科举制再强的后台也形同虚设,无能为力了,确实可以大大改善朝廷分派结党的局面,而且也为一些寒门之士提供了报效朝廷的机会。
但是否能有这些好处,还得看某些人真正的目的。实行科举制,最大的受益方就是礼部,因为举行科举考试等事宜,都是礼部全权负责。
三年两次院试,闰年一次乡试,次年一次会试,同年一次殿试。
这他令堂的都是要花钱的啊!
颁布宣传、笔墨纸砚、出卷编题、审题阅卷、张贴桂榜……统统要花钱!钱从哪来?国库!送到哪去?礼部!
如果礼部再从中获利,徇私枉法透露试题,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如果换在以前一心为公的官大叔就任礼部尚书的话,我绝无二话。可现在国库消弱,礼部的人又和尚书省的人相互勾结,拉帮结派,我实在无法轻信这些人。
李真淳着急地看向我,我摇摇头,给他做了一个按兵不动的手势,默默立在一旁隔岸观火。
两边吵了许久,终于有人站出来了。
那人是中书令宰相,苏商。
苏商是大周出了名的美男子。他父亲苏舍是先帝的近臣,也是个美男子。无论是才华气质,苏商子承父德都是一流的。苏商年少风流,写了不少脍炙人口的好文章,是故尚未弱冠就被前朝名相推举入朝为官,后为先帝赏识进御史台,再擢尚书令,一步卿相。
当年苏商才二十四岁,却已官拜尚书令,成了大周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宰相,又因为容貌俊美温文尔雅,成为大周千万女性的梦中情人。
直到有一天,他娉了右威卫将军官晟的长女官云岚为妻,大周少女的梦连同她们的琉璃心一起碎成了渣渣……
如今他年已过三十,却依然岁月不改,面如冠玉仪表不凡。
诚然,阅人无数的我也曾被他的美貌和才气折服。我有时想,如果自己能恢复女儿身的话,大概也会找一个这样优秀的好男人嫁了罢,花前月下,洞房花烛,相夫教子,白头偕老,我一直对这样安逸自在的生活心驰神往啊!
哎,可惜了。我不是公主,还非得当劳什子的安陵王,呕心沥血地辅佐一个废材皇弟,真是命苦啊。
苏商的声音不大,却能让在场的每个人听见,他的声音就像山间的清泉,泠泠流进每个人的心田,滋养润物。
“臣以为,考虑到大周灾年动乱,国家入不敷出,科举制虽好,但以当前的状况只能推后施行,现在应当继续采用征辟和荐举制。”
吏部尚书马站出来:“陛下,这不妥”
他后面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苏商打断了:“现在的荐举制确实有诸多弊端,臣以为,应当将荐举制稍作修改后再继续使用。”
李真淳显然被他的提议吸引,没听我的话乖乖坐在那,反而参与到了讨论之中:“怎么修改?爱卿快说!”
苏商前一步,恭敬道:“旧的荐举制只有考察、选取、考核、任命这四个步骤,臣认为不妨再多设一步。”
李真淳果然坐不住了,追问道:“再设一步什么?”
苏商道:“再设一步反馈。”
众人又纷纷议论起来,突然有一个尖锐的声音撕开了嘈杂的一片:“苏相大人,这反馈何解啊?”
我瞥眼向后方望去,发问的是一直保持中立的大理寺卿贺兰段。
我不以为意地回过头继续听苏商解释。
苏商早已在心中打过稿子,胸有成竹道:“所谓反馈,不光是指将其工作能力,称职与否告知陛下,更是反馈于举荐人身。也就是说举荐人和被举荐人福祸相关。”
听到底下又出现了一些表示疑惑的言论,苏商耐心解释说:“如果被举荐人在其职位表现良好,政绩卓越,那么陛下就考虑给举荐他的臣子升官加爵,反之,如若被举荐人没有恪守职规,行为窳劣,不仅被举荐人要削官回家,举荐人也会因此连累贬官。”
“怎么这样?”
“这简直不可理喻!”
“这样一来谁还敢举荐新人啊?”
就在朝臣们众口嚣嚣之时,李真淳身边的刘公公尖着嗓子喊了一声:“肃静!”
整个含元殿第一次安静得鸦雀无声。我和群臣一样不可置信地向龙椅的人望去。
我知道刘公公整顿纪律,一定是得到了李真淳的授意。
这是我的白痴皇弟,第一次在朝堂这样严肃地讲话:“各位爱卿,朕以为苏爱卿说得有理。这件事就交给苏爱卿和中书省去办,反馈事宜还希望御史台的众爱卿能主动配合。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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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刘公公刺耳的“退朝”声中跟着众人默默走出了含元殿。心中却是难以言喻的骄傲与亢奋。
天啊!简直难以置信!李真淳竟然在朝堂一个人,不依靠我做出了决定!而且是一个如此正确的决定!
没错,苏商的提议简直完美得无懈可击!如果让举荐人和被举荐人捆绑成为一根绳的蚂蚱,那么这些官员就不会那么轻易地举荐他人,即使是受贿,也会把自己的地位前程放在第一位,不会像以前那样随便应付!像这样一轮一轮挑选下来,剩下的一定都是为国效忠材德兼备的人才啊!
我挺胸阔步走出了含元殿,看着头顶碧空中明晃晃的太阳,觉得那就是大周的希望之光。
………………………………
监察御史
我和沈安然在殿外碰头一起回王府。
兜兜转转,马车路过了萧氏铺,一阵鲜香诱人的味道传入了舆内,我没忍住馋意,停车进铺买了碗馄饨。
我望着热气腾腾的一大碗馄饨,兴致勃勃地挖来一个,薄薄的面皮包裹着粉红的嫩肉,阳光下晶莹剔透,散发着诱人的色泽。
我贪婪地大口咬下去,鲜美细腻的滋味便在我的唇齿间经久不散,回味无穷。
我一脸陶醉地又挖了一个,正准备吃下去,坐在桌子对面的沈安然忽然笑出了声。
我奇怪地朝看了他一眼,大概是发觉了自己的失礼,沈安然掩饰道:“在下只是感慨王爷在吃了两个烧饼后,还能再吃一大碗馄饨,真是好胃口。”
如果我是以女孩子的身份听他这么说的话,确实会怕被人笑话而羞红了脸。
但现在我的身份是男子,而且是一手遮天的安陵王,我觉得,就算我再加两笼肉包和一个蟹毕罗,都不会有人敢说一个不字。
于是我放下瓷勺,另一只手撑着脸,摆出一副王爷的架子:“是呀,本王今天心情好,胃口更好。”
沈安然还是一张笑脸:“是因为苏大人的好计策,还是因为皇帝陛下的长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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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笑,继续吃馄饨:“都有。”
沈安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熟读兵书又有谋略,我本人非常欣赏他。
我们的关系与其说是宾主和门客,倒更像是朋友。所以帮李真淳出主意、和他一起批阅奏折这些事我都没有向沈安然隐瞒,事实,有时我们也会交换意见,一起谋划治国的对策。
我一直认为沈安然很可靠,除了因为他的口风很严,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似乎在皇都没有任何可依靠的势力,也没有官职,至少不会被人利用。
可现在不同了,他如今在御史台就职,听命于人就算了,管他的还是那些最喜欢打听官员八卦的御史们,没事就想弹劾几个人,而在这皇城,谁不知道才貌出众的沈公子是我安陵王府的门客?想必以后,为了打探我的情报而盯他的人会更多。
细思极恐,我吃掉最后一个馄饨,喝了一大口鲜汤,擦擦嘴问沈安然:“你正八品当的是什么官?”
沈安然答道:“监察御史。”
这个官……听起来真大。
我追问:“主要是负责督察哪些地方呢?”
沈安然思考了一下,说:“察院让我们定期巡按各地。也就是说监察整个大周王朝吧。”
令堂的!这官这么大,怎么只有正八品?
难怪会空出来,因为没几个人愿意当嘛。
不是闲职,而是闲置啊。
我之前竟然还冤枉他有后台。
沈安然见我半天没说话,笑着自语起来:“监察御史其实很辛苦,级如果发令就不得不去很远的地方巡察,少则十天,多则半年。不过还是有点好处的。”
我看着他:“什么好处?”
沈安然高深莫测地勾着嘴角:“亲自去察看得到的消息,绝对会比在皇都听到的传报要详细许多,这样也更容易确定各地的真实民情,更好治理国家,不是吗?”
我怔了一会,恍然大悟,觉得沈安然说的确实有理,但仔细想过后,觉得沈安然自愿去当这样的官有些不可思议。
我禁不住询问道:“你做这些……是为了什么?”
在我的认知里,沈安然是一个非常淡泊名利的人,他和皇族非亲非故,怎么会为了周朝做出这么大的牺牲?
沈安然面对着窗外的阳光,墨色的眼睛此刻亮若琥珀,料峭的春风吹拂过他的发梢,几缕青丝轻轻飘过他浅色的唇角。他还是在笑,却比任何时候的笑容都要温暖人心。
春色如许,韶光明媚,我听到他用醉人的声音说:“为了你。”
说实话,我从走出萧氏铺,一直到王府,一路都是一脸懵逼的样子。
沈安然说“为了我”是哪门子意思?他应该不知道我是女子才对啊,难道他这样说只是为了博得我的信任吗?还是说他真的觉得我有断袖之癖,故意这么说的?
我想着想着,失了神,一脚刚跨过门栏就听到大丫鬟碧朱的惊叫:“天啊!王爷您怎么了?脸这么红是发烧了吗?身体舒不舒服?要不要去请刘大夫?”
碧朱是我当安陵王时的第一个丫鬟,也是整个王府里唯一一个知道我是女儿身的人。我很信任她,升她为一品丫鬟,帮着我管理王府。
我慌忙制止了她:“不用了,带我回房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碧朱扶着我回到房间,打来热水帮我抹了抹脸,黛眉颦蹙道:“王爷,是不是那些人又为难你了?”
她口中的“那些人”是指朝堂的那些大臣官僚。
我罢了罢手,随便扯了个理由:“没那回事,只是觉得身体疲劳,有些困乏。”
碧朱慌忙扶我床躺好,说:“王爷您先歇息着,我去叫下人准备午膳。”
看着她匆匆离去的忙碌身影,我不禁叹了口气,但心底倍觉安慰终于身边还有个正常人。
细想来,碧朱跟着我已经有三年了,刚来的时候就像一只脱离种群的猫崽子,处处提防,对我也很冷淡。后来一次意外,她不小心知道了我的身份,才慢慢放下了戒备。
两年前,父皇忌日那晚,我从皇陵回来后就在庭院中喝酒,企图把自己灌醉,好把那些痛苦的回忆通通忘掉,最后还是被路过的沈安然制止了,他把我送回房间,让碧朱帮我醒酒。
我那时没有彻底醉掉,但还是说了许多醉话,大概把那些悲伤难过的故事统统说了一遍,碧朱很同情我,不久也开始讲起自己的身世……我这才知道,碧朱原来姓许,是富贾小姐,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后来卷入乱政风波,被皇族冠罪抄家,她和众女眷被发配为奴,因此对大周皇室深恶痛绝,这也是为什么她从一开始就对我厌恶反感,他对所有大周王室贵族都是这个态度。
那一夜后,我和碧朱推心置腹,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姐妹。
之后又发生了许多事情……
我回忆着过去的岁月,渐渐沉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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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男宠
我本以为等我醒来,一定会看到满桌的佳肴美食,鲜香扑鼻地冒着热气。
可我睁开眼看到的是,在离我不到一寸的地方,有一张秀色可餐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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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面朱唇的少年此时就睡在的身边,长长的睫毛盖住了他的眼睑,眼角的泪痣和本人一样安稳地窝在一边。
我对姜宣突然睡在自己身边的举动,已经习以为常。
以前我也多次抗议抵触过,然而并没有什么作用。第二天半夜,他还是会偷偷抱着睡枕跑到我房间来,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在我身边睡到天明。
昨夜是因为我和沈安然谈论正事,聊到很晚,顺便让沈安然在我房间就寝,才算是防住了姜宣。
不知是何缘故,姜宣好像很怕沈安然,出入都避着他。
我曾经好奇,问过沈安然。
沈安然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说:“大概是因为姜公子属兔,在下属蛇吧。”
我:“……”蛇吃兔的意思吗?
但我必须承认,姜宣睡着的时候,真真是个大美人!
对比他清醒时的活泼缠人,我更喜欢他现在的样子。安安静静的,像个孩子。
我蹩手蹩脚地起身下床,小心翼翼,生怕把他吵醒了又要起来闹腾。
很不巧,我忽略了姜宣敏锐的警觉性,任何风吹草动都会把他惊醒。也就是说,我在起身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
“静若处子动若脱兔”的美男姜宣猛地朝我扑过来,一把搂住我的肩膀,娇嗔道:“王爷殿下宣儿想死你了”
我拼命忍住身的鸡皮疙瘩,心想他是晋欢公主的人,总不能把他赶走吧。
于是我努力摆出一张笑脸:“是本王疏忽,冷落了姜公子。”
姜宣仿佛没看出来我的尴尬,从身后将我抱得更紧了:“那今晚让宣儿侍寝吧”
我眼角抽了抽:“今晚……怕是不成,本王有要事在身,很晚才会回来。”
姜宣不依不饶:“没事,王爷尽管忙,暖床的事就交给宣儿吧”
我:“……”
他令堂的!谁来收了这个粘人的小妖精!
好巧不巧,就在我绞尽脑汁挣脱他的桎梏的时候,房门被人哗然打开。门前是端着珍馐美味的一干下人,此时他们正呆若木鸡地看着我和贴着我不放的姜宣。
站在众人最前面的碧朱两颊一红,忙不迟疑地拉了门。
屋内静得出奇,屋外闹闹哄哄。
我再次感觉到,在我心里深处的某个地方,有什么东西在逐渐坍塌。
第二天,美男子姜宣得到安陵王盛宠的消息,传遍了整个皇都。
我绝望地想着:韦参啊……你又可以尽情取笑我了……
二月春分,草长莺飞。宫苑里的桃花含苞待放,娇艳羞赧地缀满枝桠,十分俏丽可爱。
我申时三刻准时来到了甘露殿,刘公公殷情地引我觐见。李真淳一见到我,立马放下了手的朱笔,像思念主人的小狗一般扑到了我的怀里。
我尴尬地朝刘公公挥了挥手,刘公公抽着嘴角,识趣地带着一干宫人退下去了。
我抚摸着他的软发,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这孩子真是长不大啊。
李真淳会如此依赖我,不是没有原因的。
如果说我十三岁死了娘,二十三岁死了爹算惨的话,那李真淳就是真的身世凄苦了。李真淳的生母是淑妃,本来身子就弱,生下李真淳没几天就病死了,于是李真淳就过继给了德妃,德妃和她的孩子被我母后害死后,李真淳又被交给太后抚养,太后吃斋念佛,没事就让李真淳抄几遍佛经,或者给她念颂经,一抄就是一百遍,一念就是一整晚。真是把他折磨得苦不堪言。
我记得有一次,李真淳偷跑出了阳宫,浑浑噩噩中,竟跑到了我的院子里,更不幸的是,胆小惊恐的他被我母后看到了,母后厉声将他赶了出去,从此更没有什么兄弟姐妹愿意接近他了。
也是,谁想为了一个不受宠的孩子,违逆大权在握的后宫之主呢?
后宫夺权的风波结束之后,母后被押入冷宫,赐酒而死,母党的夏氏一族因勾结叛军而被灭门,很多皇子受此事牵连,被父皇发配远境,为了巩固皇族势力,一些公主也被嫁去结亲了。这么一来,宫里面只剩下我这个假太子,晋欢公主李玉和,还有一个无人问津的李真淳。
三年后太后仙去,李真淳由张姑姑引着来到了我的百福殿,让我继续照顾他。
那年我十六岁,李真淳才八岁。
我因为不久前,有人向我饭菜中下毒未遂,而感到恐惧不安,是故对这个陌生腼腆的皇弟十分抵触,但最终还是接受了他。
相处了一段时间后,我发现他身为皇子,几乎没读过四书五经,更别提什么孔孟之道帝王之术,反而对一些佛经里的典故了如指掌,信手拈来,我感到意外又新鲜。
李真淳每次讲的故事,我都闻所未闻,但这些故事总传达着一种宽容,关怀和善意,和在太学里学到的治国强政截然不同,仿佛是一个世外桃源,可以让我暂时逃避尘世的纷争苦扰。此后,我总会时不时来听他讲故事,我们因此亲近了不少。
后来年幼丧母的李玉和也来找我们玩乐,三个人在一起读书学习的日子,终于比以前好过了许多。
他们都很依赖我,大概因为我是他们在这个皇宫中,唯一可以诉苦的对象,也是他们仅剩的支柱了。
后来李玉和奉旨,嫁给了孙将军的长子孙承恭。
而我被父皇废除了太子之位。
我们都没想到父皇会选最天真无邪的李真淳当下一任皇帝。
那个孩子明明除了佛经典故,对其他的事情一无所知,甚至都不敢杀生。他怎么能当好一个皇帝呢?就算让文武百官跪拜在他的脚下,他也绝不可能让他们心服口服。
我虽然疑惑,但并没有心怀不满。
我不知道父皇为什么要做这个决定,但我知道,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好好保护他。
………………………………
节操不保
李真淳抬起稚嫩的笑脸,朝我嘿嘿一笑:“昭哥哥,现在新的荐举制实行得非常好!兴州的韩学士和明州的裴秀才都是当地出类拔萃的人才啊!苏相果真厉害!”
阿昭是我的幼名。李真淳四下无人时总喜欢喊我昭哥哥,这习惯至今还没改。
我看着他欢喜的模样,欣慰地笑了:“那可真是恭喜陛下了。”
谁知我刚说完,那雀跃的小脸就立刻垮了下来:“别叫我陛下,昭哥哥又不是臣子,是我的亲哥哥!”
我皱了皱眉,着实拿着个纯真如孩童的弟弟没辙,我轻轻抱住他,拍了拍他的后背:“今日薛太师教给你的功课完成得如何?”
李真淳欣喜地在我怀中比划着:“四书五经已经全部学完了,现在薛太师正在教我史记。”
我挑了挑眉:“读了之后可有什么自己的见解吗?”
我不是在刁难他。考察他书中所学,已经是在我们年幼一起学习时就养成的习惯。
李真淳突然又苦了张脸,不高兴道:“我觉得史记是一本很残忍、很不人性的史书。”
我松开他:“此话怎讲?”
李真淳面色阴沉道:“先不提书中记载的故事,单说此书的著者司马迁就很可怜了。他只是为李陵辩护,武帝却因一言不合就处他以宫刑!司马氏如此人才,竟然受到如此耻辱的待遇,实在是帝王之失啊!”
我听到宫刑二字,不自觉往下看去,才突然想起自己根本没有那玩意,禁不住松了一口气。
我可以理解李真淳的忿忿不平,如果他是汉武帝绝对不会对任何官员使用刑,但是他也同样不会有武帝那样的卓越的建树,先不说发兵抗击匈奴,他一定是第一个跑出去举白旗,泪眼汪汪着结亲求和的人。
我深深地看着眼前这个中看不中用的皇帝弟弟。
如果谁作奸犯科,被判以死刑,那么结局一定是被李真淳萌死。
我不禁在心底如此吐槽。
他那“以善为本”的佛学思想必须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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