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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别逃:本王有喜了-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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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玉和的轻笑声打破了这安静而凝重的气氛,仿佛根本没觉察到任何可疑之处,云淡风轻道:“晋欢的这位驸马什么都好,就是不经夸,让大家见笑了。”

    官凝唇边噙着一抹浅笑,她回望着李玉和,墨玉般的凤眸中分明透着渗人的寒光:“不经夸的……不是还有这一位殿下吗?”

    我顺着她的眼神望去,发现原本端坐着的明德郡主,不知何时已醉倒在案,冰绡红纱静静地垂盖在她的身,雪肤冰肌若隐若现,有一种纤弱娇柔的美感。

    李玉和低头浅尝了一口杯中的美酒,眉目带笑:“哎呀呀,果然御赐的酒不能贪杯啊。”

    李真淳却一脸闷闷不乐道:“朕接下来还准备了龟兹歌舞,可看舞的人都醉倒了,真扫兴。”

    官凝在一旁宽慰道:“陛下息怒,美酒醉人实乃常事,不若改日相聚,再看那美姬歌舞。”

    李真淳瘪了瘪嘴,瞧了一眼官凝,又瞧了一眼手中的酒,无奈地叹息道:“罢了罢了,朕乏了,都散了罢。”

    我和李玉和双双起身,恭声道:“臣等恭送皇。”

    我目送官凝扶着李真淳愈行愈远,心中却感到越发焦躁难安,一场家宴,不过只是劝一轮酒,竟然就灌倒了两个人,简直是匪夷所思。

    直觉告诉我官凝这个女子非同寻常,今天这一出戏一定就是她一手安排的。

    李真淳刚走,李玉和便立刻卸下来一张笑脸,赶在宫女清理之前,一把拿过孙承恭刚刚用过的酒杯,向其中斟满酒,并从乌黑的发拔下一根银簪插入其中,我知道她一定认为孙承恭不是喝醉了,而是被人下了毒。

    但是我们五人喝的是同一壶酒,可倒下的只有李奕欣和孙承恭,所以毒物应该不是下在酒中,而是提前放在了酒杯中。

    如果银簪变色,即可证明孙承恭的确是中了毒。

    但当李玉和把银簪从清酒中拿出来的时候,那簪子只是泛着晶莹光泽,并没有什么变化。

    我一怔,李玉和不安地颦蹙起眉头,警觉道:“银簪能验出来的无非是砒霜鹤顶红一类毒物,而银簪验不出的毒却有很多,他们中的大概是某种迷药吧。皇姐喝了两杯才倒下,而孙承恭连一杯都受不起,约莫是各自的耐药性不同吧……”

    我听到李玉和的推论先是一惊,思索后觉得她说得有理,看来那人真正的目的就是把李奕欣和孙承恭迷晕,然后软禁在宫中。

    李玉和掏出绣帕,将簪子擦拭了一番后收入袖中,跟我向亭外走去,她边走边向我吐露道:“之前官凝找到本宫,让本宫配合她给皇姐和孙承恭劝酒,原来是另有图谋啊。”

    我听罢低头思考了一番,把我的推测告诉了李玉和,正说着,我突然想起李玉和并不知道孙家和李孛弼的阴谋,顿时紧张地看了她一眼。

    李玉和忽然抬头对我的眼睛,神色无常道:“皇兄不必隐瞒,本宫和他们又不是一伙的。”

    她的语气好似早已洞晓了这一切,原本明亮的凤眸中掀起了昏暗的漩涡:“自己养的狗一心想咬死主人,你说可笑不可笑?”

    我看着李玉和,不知道她口中的狗和主人,是指李孛弼和李真淳,还是孙承恭和她自己。

    李玉和虽然喜欢胡闹,但也是个明白人,我知道就算继续隐瞒这些事实,在她的面前粉饰太平,都是徒劳无用的。那些虚妄的东西在真实面前都不堪一击,所以我无法用谎言保护她不受到真相的伤害。

    真相就是真相,哪怕它是利刃的模样,我们也只能一边承受着痛苦,一边接受它。

    于是我压低了声音,试探地问道:“如果本王说青阳王和明德郡主要联手造反,你信吗?”

    李玉和听罢微微一怔,看着我的眼神变得浑浊,纤细的十指握成拳头,玉色的指甲快要掐进肉里,过了一会儿,她才渐渐缓过神,声音颤抖着自言自语:“原来,这都是真的……”

    我终是于心不忍,前一把抱住了她,用肩膀感受着她轻微又短促的呼吸,毕竟她和这对兄妹从小一起长大,他们之间有非常深厚的情谊,“造反”二字说来简单,却如同一道血刃,划开了原本属于一个世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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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为李玉和会在我的怀里抽泣,可她只是兀自颤抖着,一声不吭,像是一个倔强的孩子,把满腹的委屈都憋进自己心里,不与别人说,也不许别人说,想靠自己一个人的力量,走过那些风雨黑夜。

    不知这样抱了多久,李玉和身体不抖了,只是沉默地将头埋在我的肩头,让我看不清她如花的面容,忽然,她细声问道:“本宫虽不能战场杀敌,但也不愿束手坐视,有什么事是本宫可以做的吗?”

    我惊讶地听她把话说完,有些瞠目结舌。

    我所知道的李玉和,可以是天真烂漫的少女,也可以是骄傲放纵的晋欢公主,但我从未想过她竟也是如此坚毅隐忍。

    她拼尽全力斩断了过往,舍弃了渐渐腐坏的情谊,选择了作为大周公主的大义与尊严,以及如枷锁般终生缠缚的责任与使命。

    我才发现,不仅是我,在这个世,每个人都是一样的身不由己,无论他们在人前表现得多么潇洒。

    我虽然不希望李玉和参与到这个事件中来,这会让她的处境堪忧,可按照李玉和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我若不肯,她也会自己贸然行动,那样反而更不安全。

    我思索了一片刻,想到了一个两全的法子,我望着她坚定的眼神:“晋欢,你去找明德,想办法套到叛军发动进攻的路线图,这样我们也会考虑给她减少罪行。”

    李玉和和李奕欣毕竟情同姐妹,不管怎样,李奕欣都不可能做出伤害李玉和的事情,而且李奕欣现在被我们软禁在宫里,也无法和宫外的李孛弼取得联络,情报也传不出去。

    李玉和抬起头望着我,凤眸深沉如静谧的海,让人看不到她的心底:“无论如何,本宫都不会让任何人毁掉大周!”

    她的唇娇艳的红仿佛在滴血一般,衬着她的瓷肌愈发苍白,她的纤纤玉指终于松开了我的衣衫,离开了我的怀抱,我看见她嘴角噙着笑,缓缓道:“皇兄,这就是富贵殊荣的代价,对吧。”

    她笑靥如花,我听罢一愣,随后慢慢笑了:“是啊,这就是生在皇族的代价。”
………………………………

两个条件

    待李玉和走后,我唤出了一直藏在暗处保护我的温芸,吩咐道:“本王待会儿去甘露殿,那里戒备森严不会有危险。你现在立刻跟晋欢公主,护她周全。”

    温芸月眉颦蹙,似乎不太认可我的决定,但最终拗不过我,转身朝李玉和离去的方向追去。

    我看着她走远,压抑在心头的沉重感才稍稍减轻了一些,我舒了口气,朝太极宫走去。

    还未抵达甘露殿,我便在门前听到李真淳和某人的谈话声。

    站在殿外传报的刘公公告诉我,说官凝正在里面服侍皇。

    我一愣,挑眉问他:“皇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吗?”

    刘公公也没瞒着我:“回禀王爷,自打官美人进了宫,便与皇形影相随。”

    我追问:“那选入宫的其他人呢?”

    刘公公低首,有些心虚道:“这一整个月,皇都不曾接触过她们。”

    我一阵吃惊,忽然想起方才在沉香亭的时候,李真淳几乎完全依照官凝的意思做决策。

    莫非这御史中丞的庶女会媚术?李真淳之前也和我说过他很喜欢官凝,甚至想立她为后,难道……

    难道她真是妲己妹喜?

    我心中多了几分忐忑,走到甘露殿前不自觉眯的眼,本以为会看见什么荒淫颓靡的景象,撩开水幕般的珠帘,却看见李真淳正伏在案前,握着朱笔埋头批阅奏折,而官凝一身整洁地坐在一旁静静看书,这场景竟像极了当年在国子监,薛太师监督我们读书的场景……

    李真淳抬头看见我,兴匆匆地站起身,我料定他又要前抱住我,于是慌忙往后撤了几步,李真淳渐渐靠近,喃喃念着:“昭哥哥!”

    傻弟弟!在你妃嫔面前这样做,你怕不是也想被传有断袖之癖,步我的后尘?

    就在我被逼到一个角落,退无可退之时,官凝冷清的声音,如山间清泉般从一旁响起:“皇,现在是批阅奏折的时间。”

    经她这么一提醒,李真淳竟像被敲了警钟一样,猛地收回了扑前的臂膀,格外老实地回到了原来的位置,满面都是委屈地望着我:“爱卿找朕何事?”

    这情景反倒像官凝一身正气,而我成了勾引皇帝的狐狸精。

    我在心里暗自叹息一声,正色道:“晋欢去找明德郡主了。”

    李真淳歪着头,用笔戳着自己柔软的面颊,十分不解:“明德都喝醉了,晋欢找她干嘛?”

    我一愣,听着李真淳的语气,他似乎根本不知道沉香亭的内幕?难道这一切都只是官凝的安排,而李真淳也被她蒙在鼓里?

    我下意识朝官凝望去,她却只是端坐在窗边,娴静地翻阅着书卷,仿佛根本没有听进我们的谈话。

    我只好硬着头皮,直白道:“她想去说服明德郡主,获得青阳王攻城的线路图。”

    李真淳听罢,激动地拍案而起:“她怎么能一个人去干这么危险的事情?”

    我也有些后悔:“是微臣让她这么做的,她也想尽一份力,若有差池,微臣愿受罚承担一切后果!”

    李真淳又急又恼,大声喊道:“这后果又岂是你能承担的?朕现在就把她召回来!”

    “陛下且慢!”

    官凝不知何时放下了手中的书,抬眼望向李真淳。面对盛怒的君王,她依然神色如常道:“陛下别忘了,我们请明德郡主等人进宫的目的,就是为了得到青阳王的线索。让晋欢公主去做这件事情,未必不是一个好主意。”

    李真淳和我皆是愕然,李真淳讶异道:“此话怎讲?”

    官凝神情自若,不急不缓地阐述:“晋欢公主与明德郡主幼时关系亲密,故而晋欢公主比旁人更了解明德郡主的事情,也比旁人更清楚她的心思想法,毕竟,没有谁比故交更适合当说客了。”

    我不禁反驳:“明德郡主离开永乐已有十余载,心早就变了,否则也不会和青阳王一起反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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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凝的眸子静若一池幽深的潭水,仿佛任何风浪都掀不起一丝波澜:“可人的秉性却是少时养成的,王爷不正是知道了这一点,才放心让她去的吗?”

    我没料到官凝竟早已将我看穿,她墨玉般的凤眸像是结了一层薄霜,如此漠然,却似乎能看透世间的一切。

    李真淳笑着宽慰我:“昭哥哥不用担心,阿凝是朕的内相,不会说错的。”

    内相?我之前嘲笑过李真淳,笑他竟然把后宫美人称为内相,但现在看来官凝心思缜密,城府极深,多次为李真淳出谋划策,仿佛任何问题她都能迎刃而解,确实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若不是她不常笑,我一定会觉得她像极了沈安然。

    那李真淳天天和她腻在一起,难道不是为了风花雪月,而是为了商议对策整治朝纲?

    虽然感觉哪里不对劲,但是我对此深表欣慰。

    于是我留在甘露殿里,陪李真淳一起批阅奏章,时不时针对某一件政事与他探讨一番。

    一瞬间,仿佛又回到了从前的那些日子,那些李真淳很依赖我的日子,不同的是,现在的李真淳不再只是迎合我的观点,或是提出一些傻乎乎的问题,他现在能思路清晰地表达自己的意见,而且问题也变得颇有深度。我默默地瞟了一眼在旁边看书的官凝,我知道,李真淳的改变一定和她有关,或许我以前有些敌视她,但现在我非常感激她。

    这次除夕,我要备礼好好拜访一下官韫才行。我在心里暗暗决定。

    大约一个时辰后,刘公公在殿外高声宣道:“晋欢公主到!”

    我一惊,手中的笔没握住,顺着书案恰好滚到了李真淳的身,鲜红的墨汁在金色蟒纹的身晕染开,像是沁了血,我急忙跪下来给李真淳擦拭,李真淳倒是没太在意,朝我笑笑:“无碍,朕让他们拿去洗洗便好。”

    李玉和一掀开翡翠珠帘便看到了这一幕,忽然惊叫了起来。

    我站起身,还没弄清楚情况,却见她压低了声音,神经兮兮地道:“皇兄,你至今不娶,难道是因为皇?”

    我被她问得一头雾水,仔细想想,觉得她这样说也没什么不对,我不娶不嫁,不就是为了当安陵王,一心一意辅佐李真淳。

    于是我朝她缓缓点头,李玉和见状大惊失色,低首神色颓然地望着地,忽然来了句:“看来坊间传的都是真的。”

    我皱眉,对李玉和的这番举动十分不解,坊间传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到底说服李奕欣了没有!

    李真淳也和我一样着急,迫切地问道:“晋欢,你可拿到了路线图?”

    李玉和这才回过神,异常认真地望着我们:“拿到了,但她有两个条件。”

    “什么条件?”

    “第一,我们必须即刻放孙承恭出宫。”

    我一听急了,反对道:“那怎么行,我们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控制住他的啊!”

    官凝冷冷道:“倒也无妨,我们迟早要放走孙承恭,不然青阳王会起疑心。敢问公主,第二个条件是什么?”
………………………………

精心谋划

    李玉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第二个条件是如果青阳王失败,我们必须放她和孙承恭离开永乐城。”

    我觉得这两个条件都不能答应:“若是放他们走,待他们韬光养晦,又会攻打回来!”

    “皇兄不必担心,明德郡主向我承诺过,一旦离京,便再也不会回来。”

    李玉和坚定的语气中似有几分落寞。

    李真淳看向官凝,似乎是在征求意见,而官凝却直直地盯着李玉和,神情让人难以捉摸:“那晋欢公主觉得,我们应该答应她吗?”

    李玉和当机立断:“这可是打败青阳王的绝佳机会,为何不答应?”

    官凝眯起凤眼,循循善诱:“可明德公主要带走的人,是你的驸马。”

    我突然意识到,虽然李玉和总向我抱怨孙承恭的诸多缺点,也在府养了七八个男宠,但孙承恭毕竟和她做了近十年的夫妻,她真的能这么轻易地放下他吗?孙承恭对于她,真的一点都不重要吗?

    李玉和目光如炬地望着我们,双肩却止不住地微微颤抖,毅然决然道:“都说七年之痒,晋欢早就腻烦了他,借此机会也正好可以换个口味,一举两得的事情,为何不答应?”

    说罢,她将一面帛书从袖中取出,将它呈给李真淳,一打开,面赫然呈现出青阳王出兵的路线。

    李真淳欣喜若狂,拿着帛书笑道:“晋欢!你这次可立了大功,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尽管说,朕统统赏赐给你!”

    李玉和低着头,嘴似乎嗫嚅了两下,却没出声,缓了缓才抬起头露出了如从前那般明媚的笑靥:“那就拜托皇赏赐晋欢两个绝色男宠,让晋欢好好排遣一番。”

    李真淳点头应允:“晋欢喜欢什么样的?朕都依你!”

    李玉和眨眨眼:“当然是像白邵华那样的绝世男子啊!只有那样的璧人才配得本宫嘛!”

    明明是君臣融融的景象,我默然看着,心中却很不是滋味。

    都说孙承恭年少时的心人,便是李奕欣,如今她回来了,他便要抛开一切无牵无挂地跟她走,好像他至始至终都是李奕欣一个人的。

    那李玉和呢?她又得到了什么吗?只是被皇约束缚陪他一起做戏?

    倘若真是那样,我倒希望李玉和如自己所言的那样,不曾对孙承恭有一丝一毫的动心,因为如果她对他动过心,此时一定备受煎熬。

    李玉和退下后,我们便开始研究那张路线图。

    很明显,帛书的朱色记号标志着青阳王伏兵的位置,而皇城左右的安福门和延喜门,以及宫城的玄武门皆被做此标记,分明是想来个前后夹击!更可怕的是,他们竟然预计今晚动手!

    李真淳瞧着帛书,感到有几分不对劲:“青阳王把兵力分为三波,每一批有五万八千余人,总计约有十七万人,他是如何在短期招募如此庞大的部队的呢?”

    官凝不答,反问道:“敢问陛下,青阳王来帝京有多久了?”

    李真淳板着手指数了数:“四十九日。”

    官凝语重心长道:“长州虽远,但四十九日已足够军队行至凤州啊。”

    “什么!?”

    我和李真淳皆是一惊。

    原来青阳王按兵不动,与我们僵持数月,为的就是调动他在长州的兵马啊!

    永乐城南北衙十六卫的府兵,加起来不过二十万人,若是南衙趁机叛变,向青阳王增援兵力,此时北衙最精悍的羽林卫,其统领司马烨又被调离,正面开战,我们不一定是对手啊。

    而现在从别的州调兵过来,至少要等三日,而他们今晚就要动手,根本来不及啊!

    我一脸惊慌,却看官凝气定神闲地坐在一旁,缓缓道:“两方参战人数相差不大,但是我方守城的精兵更多,而青阳王的部队千里迢迢而来,不过是些疲兵罢了,不足为惧。”

    她说得有条不紊,仿佛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李真淳腾座而起,对殿旁的亲卫道:“事不宜迟,传我口谕,让十二卫即刻加强安福门、延喜门和朱雀门的兵力!北衙四卫务必严守极乐宫!”

    官凝微笑着补充道:“还有通化门、开远门,既然青阳王想让我们腹背受敌,我们就要来一个抽刀断水。”

    她说的没错,通化门和开远门,是离安福门和延喜门最近的两个城门,李孛弼的部队一定会主要埋伏在这两个地方。

    李真淳也马会悟过来,重新改了口谕,而后又秘密宣召了北衙的几位将军,仔细部署了一番,他的作战计划十分严密,有条不紊滴水不漏,我在一旁看着几乎插不嘴。

    大家领命后纷纷退下,李真淳突然转身一把拉住了我的手:“皇兄,今晚你会留下来陪朕的,对吗?”

    我反握住他的手,笑道:“当然。”

    李真淳眨了眨眼:“朕之前赠你的拜月宝剑还在吗?”

    我笑笑:“微臣一直佩在身边。”

    “那朕就放心了!”

    李真淳宽慰地笑了,随后又回到座继续看折书。

    看着他天真无邪的眉眼,我想我必须要做点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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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甘露殿后,我先回到了紫微殿,命人找了一套练武的胡服换,配弓箭赶到了校场。

    今夜便要和李孛弼一战,在我的记忆里,无论骑术还是剑法,李孛弼都是众皇子中的佼佼者,如果正面迎敌我可能不是他的对手,但我有一张底牌,便是手中的这张弓。

    少时是父皇亲自教我习武,他要求严苛,我不过八岁就被拉到这广袤无垠的校场练马,而后便是随将军们学习刀枪剑棒,可惜刀剑我都差强人意,唯一可以拿得出手的只有我的射术。在司马烨的指导下,我十二岁的骑射可以说是出神入化,百发百中。

    可当这安陵王后,我就一心替李真淳操办政事,一身武艺也荒废了许久,也不知道这么多年没练,射术会不会退步了。

    这么想着,我拉满了弓,左眼眯缝着对准了前方草靶的红心,屏息凝神,确定方向后,放开了鹿犴筋做成的弓弦,木箭应声嗖地射出,冲破了校场的劲风,猛地射向了把子。

    然而却未中红心。

    我见状,调整了一下姿势,重新拉满弓,又射出一箭。

    还是没中。

    我不甘心,从箭筒中抽出第三支箭,正欲架弓,却听身后有人道:“在下听说安陵王到此练习射术,特来观赏,没成想竟是这种粗劣的射法,真是白跑一趟啊。”
………………………………

重拾射术

    我漠然听罢,不打算回头搭理那人,继续搭好箭射出。这次箭插在了红心的边。

    我心中泛起微微喜悦,正想抓住刚刚的感觉再练习几次,握箭的手却被那人一把抓住。

    那人从身后控制着我的两只手,左手握弓,右手扶箭一边慢慢摆成一个拉弓的姿势,一边附在我耳边道:“跟你说过多少次,弓部中央要与视线平行,目光所指,便是箭锋所向。”

    说罢他松开了撑弦的手,霎时射声附耳,飞箭仿佛带着凛然的杀气,毫不留情地撕碎了扬在空中的枯草,连校场的劲风都无法动摇它分毫,刷地一声正中把心。

    这人还真有两刷子啊。

    我顿了顿,重新调整姿态,按照他教授我的方法又试了几次,一开始只能擦到边界,练习了近十次后,几乎可以达到矢无虚发,仿佛找回了当年精湛的射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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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首正想道谢,一张陌生的脸含笑看着我,揶揄道:“方才十箭只中了七发,你师父都快被你气死了。”

    我瞧他的穿着不过是一般的侍卫,心中有些讶异。听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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