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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别逃:本王有喜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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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谁作奸犯科,被判以死刑,那么结局一定是被李真淳萌死。
我不禁在心底如此吐槽。
他那“以善为本”的佛学思想必须改正过来。
于是我换了一个严肃一点的语气,说:“我们是看了史书才知道,李陵是被公孙敖陷害而得的叛国之名,但那时的汉武帝不知道,他只知道李陵打了败仗,成了俘虏,并且还为匈奴人练兵。自己手下精心培养的人才投敌叛国了,换哪个皇不被气个半死?
“偏偏司马迁还不识趣地来说情,如果武帝万分信任李陵还好说,但那时的武帝已经触怒逆鳞、引起猜忌,百官避之而不及,而司马迁竟然把自己推到风口浪尖,这简直是在找死。
“诚然,我赞同你的意见,这样打击人才,确实不是帝王之道。但是,真淳,你要记住,这个世界有比理更重要的东西。那就是帝王的尊严。如若帝王丢了颜面,并且听之任之,那他在百官面前是没有威信的,连百官都无法统领,那你该如何作为一个君主,统治一个国家?
“让臣子听话,首先就是要让他们害怕自己,这是君威,明白吗?”
李真淳听后一言不发,只是一脸委屈地看着我。
他的眼神一瞬间触动了我,让我回想起以前在百福殿饲养的小白狗棉花花。我甚至在恍惚间看到了在李真淳身后摇动的小尾巴。
棉花花是因我而死。当年有人在我的饭菜里下了毒,棉花花无意间吃了那碗饭,中毒身亡,而我因它的牺牲,捡回了性命。
虽然把当今天子比作狗,是绝对要砍头的,但我冒着砍头的危险,也不能让李真淳和棉花花一样卷入复杂的权势之争,死于非命。
我忽然有点感伤,摸了摸李真淳的头,叹息着说:“希望你以后能懂。”
李真淳却突然跳起来嚷嚷道:“昭哥哥刚才说的话……薛太师已经念叨了千百遍了,这是哪个戏本里的台词吗?大家怎么都背得那么熟?”
不是戏本!是现实!是残的现实啊!
我捂住自己悲痛欲绝的脸,心如刀割……
薛太师,你我是同道中人,奈何修为太浅,怎么可能敌过从小熟读佛经倒背如流的善男皇帝啊啊啊啊啊!
终于看完了八十多本奏折,李真淳依依不舍地和我告别后,我乘车躲着四处巡察的武侯,在子时的钟声里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王府,一开门就看到了恭候多时的姜宣,逼得我只能正面迎敌。
我咳嗽了一下:“姜公子怎么还不睡?”
姜宣穿得很单薄,白玉般的肌肤看起来没有什么血色,他眨了眨好看的桃花眼:“这不是在等王爷嘛”
我老背一僵,故意装作不懂他的意思:“本王已经回来了,请姜公子回房就寝吧。”
姜宣二话没说就扑来搂住了我的腰,在我身蹭啊蹭:“哎呀人家不是说过了要给王爷侍寝的嘛您瞧我连热水都准备好了,等会儿咱俩一起泡个鸳鸯浴,然后……”
我听得面红心跳,根本不敢想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我身旁的车夫一脸假正经地盯着我们看。我受不住车夫的眼神,把他遣走了,自顾自往海棠院走。
谁知姜宣是个不识趣的,硬是抱着我的腰拖着走了好一阵子。如果他不是李玉和送的,我令堂的早把他卖到平康坊的秦楼楚馆了!
碧朱因为和我一样要寅时起床,我就没让他们等我回来,想必现在已经睡下了。
过了宵禁,大周武侯会四处搜寻在坊外晃荡的人,为了不被武侯的人发现,我带的人很少,本来是方便藏匿,结果竟然导致在自己府遇这种事。
不知走了多久,我发现姜宣丝毫没有松开我的意思,再这样下去,他可真是要进我居住的海棠院了,怎么办!我必须想个办法阻止!
姜宣会这么热衷于投怀送抱,多半是因为他是个龙阳男,而且以为我也是个龙阳男,还是闷骚嘴硬不承认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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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在这里把一切讲清楚,说不定他就会放过我。
当走到一个的树林旁边的时候,我使劲把他的双手扒开,冷声道:“再说一次,本王没有龙阳之好,还望公子自重,请回吧。”
姜宣非但没走,还笑嘻嘻凑过来:“谁还没有第一次呢?王爷尝过小人的滋味后,定不会再说自己没有龙阳之好了”
他独有的气息氤氲而来,我被气得憋红了脸。
这人脸皮怎么这么厚!难道今晚真的节操不保?
………………………………
箫声何处
我一下子没了办法,忐忑着不敢继续往前走,于是和姜宣就在小树林边僵持着。
忽然,从北边传来一阵清空的箫声,曲调哀婉悠长,如晨曦薄雾般笼罩了整个树林,凉风习习吹过,月光洒在了参差的树叶,投下黑影斑驳了一地的落叶,只觉此刻万籁俱静,唯有那凄美的箫声。
诚然这箫声令人陶醉,可我认为现在显然不是听箫的好时候,而姜宣却仿佛已经沉醉其中了。
他一把握住我的手,动情地说:“啊王爷,您快听,多么美妙的箫声啊!如此良辰美景,就该供我们二人……”
他忽然跑到了我耳边,用蛊惑人心的音色说:“寻欢作乐,一夜**。”
我突然身一阵酥麻,姜宣的手就这样慢慢摸了来,不安分地在我的胸口、腰间、后背来回游荡,我又慌又怕,只听到姜宣魅惑的声音再度响起:“野战啊原来王爷好这一口……”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个透。
不行!再如此放任他下去,不只是节操的问题,我身为女子的事也会被暴露,到时一定会掀起巨大的波澜!
削官外放于我都是小事,可一旦离开皇都,李真淳就没有了我的保护,到时,当今天子不就成了任人揉捏的柿饼儿!这样下去,迟早会诸侯叛乱,贼子们自拥为王争夺王位,烽火连天,民不聊生,大周将面临着恐怖的灾难!
我不能就这样放弃思考!得快点想想有什么办法!
姜宣的手法愈加娴熟,就在他准备脱下我衣绔的时候,悠扬的箫声带着淡淡的哀伤再次传入我的耳朵,我突然想到有箫声的地方,一定有吹箫的人,虽然不知道是何人半夜吹箫,但孤注一掷总比坐以待毙强!
于是我气沉丹田,放声大喊:“来人啊!有刺客要行刺本王!快来捉刺客啊!”
我总不能说快来捉奸吧……
姜宣放在我两胯间的手明显停住了,他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王爷,您怎么突然间……”
没等他说完,我立刻又喊了起来:“来人啊!有刺客!”
不远处的箫声戛然而止,姜宣皱着眉头起身,看着我:“王爷,您这样还怎么玩?太没意思了。”
我知道他终于理解我的意思了,站起身来呵呵一笑:“天色已晚,姜公子请回吧。”
我话音刚落,姜宣的脸色就变得阴沉起来,冷峻的目光像刀子般划过我的脸,刹那间我感觉到了一股凛冽的杀气。
“既然王爷都说到这个份了,姜公子还是先回房歇息去吧。”
我愕然回头,沈安然不知是何时出现在我身后,腰间还别着一支白玉箫。
我恍然大悟,原来刚才吹箫的人是他啊。
姜宣站在那里握了握拳,我能听到筋骨摩擦的声响,十分清晰。
糟糕!我没想到姜宣还会武功,他要是一气之下和沈安然打起来了怎么办?
我担忧地看向沈安然,可那家伙还是一副安之若素的模样,相比之下,姜宣的戾气越来越重,我夹在这二人之间感觉危在旦夕。
就在我以为马就要展开一场你死我活的拼杀时,沈安然突然开口说:“不知孙大人近日身体无恙?”
我被他没头脑的这么一句给怔住了,回神看姜宣却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好像天要塌了,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咄咄逼人,他嗓音颤抖着说:“你都知道了?”
这话说得更奇怪。而沈安然确实深谙其道,笑笑说:“姜公子,请回吧。”
姜宣似乎有些不甘心,抿着唇浑身发抖,最后还是铁青着脸走掉了。
我在原地看得一愣一愣,只好用求知的眼神望着沈安然:“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沈安然走到我面前,帮我把衣衫整理好,微微一笑:“到时候王爷就知道了。”
沈安然这次深夜救场的举动,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我于是更加信任他,和他走在一起就会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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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想不通的就是沈安然口中的“孙大人”,为何会让姜宣如此惧怕?朝堂我认识的孙大人也不过就是李玉和的驸马,孙将军一家,姜宣不过是李玉和的侍从,怎么会和这些人扯关系?这其中到底有什么隐情?为什么沈安然不愿直接告诉我呢?
这些问题和国事一起烦扰着我,让我寝食不安。
不过很快我也没精力去仔细思考了。
那夜过后,姜宣似乎消停了一些,可没过多久,他又像肥胖反弹一样,死皮赖脸地哭闹着,要给我侍寝,从我住的海棠院乃至整个安陵王府,都被他搅得天昏地暗,鸡犬不宁。
一早照镜子时,发现自己眼圈黑得像熊猫,眼球还布满了血丝,脸苍白得像刚漆白的墙这次,我是真的被姜宣搞崩溃了。
一日子时,我从皇宫回来后,便马不停蹄地往王府的侧门赶,小跑着去沈安然住的紫竹院搬救兵。
我到的时候,沈安然正在房里读书,暖黄的烛灯照着他的侧脸,月影勾勒出完美的轮廓,带着笑意的面庞是那样的温柔……
沈安然依旧读着书卷,目不转睛,但他柔和的声音打断了我的窥探:“王爷既然来,就请屋里一坐。春日多飞虫,请不要捅破在下的窗纸。”
我连忙从纸洞处收回视线,拍了拍身的灰尘,坦坦荡荡地走进屋里。
沈安然已经放下了手中的书籍,正襟危坐着问我:“王爷这么晚来,是有什么急事?”
我点点头,一脸认真:“本王想请沈公子帮一个忙。”
沈安然也许是觉得我的表情异常严肃,笑意浅了一些:“不管是什么忙,只要是沈某可以做到的,在所不辞。”
听他这么一说,我又想起来前些日子他说是为了我才去当监察御史的,脸不禁又有些发烫。
但我还是厚着脸皮说:“那你能不能从今晚开始到本王房间里就寝?”
见沈安然露出了疑惑的神色,我赶忙解释道:“本王只是觉得如果沈公子在的话,姜公子就不会轻易来骚扰本王。而且你看啊,本王房间又不止一张床,不会玷污沈公子的……”
我絮絮叨叨地说着,心却有些虚了,毕竟我也是有私心的:我想把沈安然放在离我近的地方,这样我就可以时时看着,犯犯花痴,而且很有安全感。
………………………………
孩子他爹
沈安然似乎还在思忖,我暗暗叹息着,果然这种事还是太勉强了,沈安然还是很在意自己名声的吧,估计是不想被传成龙阳公子啊。
就在我罢手,打算放弃的时候,沈安然竟然破天荒地点了头,目光真诚地看着我:“也可以。虽然这不是长久之计,但如果可以解决王爷的燃眉之急,沈某愿意一试。”
我感激涕零地望着他好看的眉眼,正想说些什么,突然听到从外面传来的吵杂声,我和沈安然对视了一下,一同出去看个究竟。
我们刚走到大院,就看到了努力维持下仆秩序的碧朱。自从我把那晚姜宣的事和她说了,她宁愿少睡半个时辰也要亲自把我送回房,决不能再让姜宣钻到任何空子。因此她现在还没睡,而一些仆人却是刚从睡梦中惊醒,大概是因为府外的叫喊声闹得人心惶惶。
碧朱远远地看到了我,立马跑了过来,我还没开口询问,她就急得差点哭出来:“王爷,外面有个女子嚷着说怀了你的孩子,让我们开门放她进来!大家听了都乱成一团,这下该怎么办?”
我听罢,整个人傻在了原地。
这可能是一场误会,也可能是一个圈套。
但无论是哪种情况,我都有些哭笑不得。
很好,这下连婚配子嗣的问题都解决了。
误会就算了,如果是圈套……
你谎称自己是男的,就有人谎称怀了你的孩子?
可作为一个女孩子……
他令堂的喜当爹啊!
如果那些暗中策划这一出的人发现我是女儿身的话,就会知道这一出演得是有多荒唐了。
门外的叫喊声越来越大,我依稀听到那人撕心裂肺的哭喊:“你这个负心汉!抛弃了我们母女,还和别的男人鬼混,还不让我们回家……冷血至极,牲畜不如……如果你不让我进去,我就撞死在你家门口!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的真面目!”
等等……她说的“和别的男人鬼混”是指我盛宠姜宣的传闻吗?那看来真就是找我的啊。
我站在门边,听了个**不离十,觉得这姑娘算是把我全身抹得跟乌鸦一样黑了。
我铁青着脸打算去府拿刀,打算和她拼个你死我活。沈安然在我转身的时候,将手搭在我的肩,轻轻拍了两下,低声制止了我:“王爷莫慌,先让她进来再说。”
我被他的提议惊住了:“放她进来?那不就等于承认了她说的话吗?”
沈安然摇了摇头:“如果再放任她这样叫下去,别说是胜业坊了,可能还会惊动夜巡的武侯,事情只会越闹越大。我们应该趁事发还没多久,先把她放进来,在府内处理事端,切不可让她继续乱说,玷污王爷的清白。”
我讶然看着沈安然,胸口涌入一股暖潮,我没有想到他会如此信任我。现在府很多下人在听了她的说辞后,暗地里都对我指指点点,而他却愿意相信我。
我点点头,向碧朱示意:“把她放出来,绑到正厅,本王要亲自审问。”
碧朱一愣,迟疑着看了一眼沈安然,接收到他同样肯定的目光后,碧朱这才转身命令门奴去开门。
我藏在广袖里的手暗暗握成了拳头,指甲掐到肉里都不觉得疼。
我在心里发誓,不管这个幕后主使者是谁,胆敢在安陵王府大门口放肆的人,我一定不会让他好过!
随着门奴的推动,朱漆大门砉然打开,外面没有什么闲人围观,只有一个人站在门口。府内众人皆屏气凝神,盯着那个哭天喊地的姑娘。
虽说是“弃妇”,可那少女不过二八年华,身着翡翠短襦若绿对襟,下穿桃红长裙云头彩履,头梳双鬟,妆容娇俏可爱,俨然一副未出阁的小姐模样。
我下意思往她的肚瞟了一眼,平平坦坦,好像没有显怀,不禁松了一口气。
先不提是哪个蠢蛋请来了这么不合格的演员,我要替我十八祖宗感谢他。
那姑娘发现门开了,立刻停止了哭叫,顾不得几十双诧异探询的眼睛,竟然落落大方地提着裙襦一步步地走了进来。我向碧朱使了个眼色,碧朱领悟,随即将大门重重关。
碰的一声后,王府又恢复的最初的宁静,大家都盯着这个神秘的少女。
碧朱向张山李石看了一眼,两个魁梧大汉立马前抓住少女的左右两臂,制止住她的挣扎,往她嘴里塞了团纸,用绳子绑了她的手脚,抬着她去了正厅。
我一边看着他们的行动,一边思索着谁会是幕后黑手以及他策划这件事的目的。
韦参吗?这人虽然总是说我坏话,巴不得我臭名远扬,但是好歹也是个尚书令,为官不能说廉洁,还算比较称职,应该不会做出请人演戏这种事,万一败露了,丢了这么大的官,俸禄可就少了。
尚书省的六部长官?诚然我因为和他们级关系不融洽,也顺着把他们挨个得罪了,但是韦参会蠢到让手下胡作非为吗?韦参确实坑,可是他只坑钱,任何挡他财路的事情,他都会谨慎处理,不会露出任何马脚的。
如果韦参真要和安陵王府对着干,只会在暗地里设套,趁机给我织罗罪名,而不是门撕破脸。毕竟大家都知道,安陵王和尚书令是死敌,安陵王府出事了,第一个怀疑的对象就是韦参。他绝没有这么傻。
那么究竟是谁那少女知道我的事迹,即使是和姜宣的风流韵事她也了如指掌,那么她一定十分了解“安陵王”,而且她进府的时候一点都不慌张,如此从容自若,就仿佛……
仿佛料到了我们会开门,而且不会把她怎么样,这是谁给她的自信?
门奴开门时,她好像还很高兴,难道说她的目的就是进入王府吗?
我联想了一下那少女的服装打扮,一定是大户小姐,可若真是这样,她又怎会半夜独自一人来王府门口演戏呢?
这其中一定有猫腻。
这么想着,我和沈安然一起来到了正厅审问那位神秘少女。
碧朱把纸团从她口中取出,凑到她跟前,厉声威胁道:“小姑娘,我看你确实没有身孕,还在外面瞎嚷嚷些什么?你可知今夜你污蔑的人,是当今圣的兄长安陵王!你要好好想清楚,若是招供谁派你来的,我们可以让你少吃点苦头,倘若执意不说……我们也可以把你的指甲一个一个,从你的葱根玉指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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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吓得出了一身冷汗。没想到碧朱说起狠话来这么毒,想必那少女此刻也和我一样的害怕。
谁知少女贝齿咬着下唇,理都不理碧朱,反而泪眼盈盈地望向我,湿漉漉的杏眸有许多说不出的情愫怨恨、责怪、痴恋……情真意切,确实不像是演出来的。我被她看得浑身难受,仿佛自己真就是她口中那十恶不赦的负心汉,不禁握了一手的汗。
………………………………
苏相之女
我移开视线,扭头问站在身侧的沈安然:“这会不会是一场误会?”
说不一定她真的遇到了一个负心汉,恰巧那个人和我长得很像,于是她弄错了,以为我就是那个负心人,于是找门来?没有显怀是因为她掩饰得好?这一切并没有什么幕后主使,都是误会?
不然她怎么会有如此深沉真实的情感呢?
沈安然看着我,叹了一口气,回过头用异常冰冷的语气,责问绑在地的少女:“说吧,阁下深夜造访安陵王府到底有何贵干?苏相之女,苏晓晓?”
我一愣,这姑娘竟然不是普通的怨女弃妇,而是苏商还未出阁的小女儿?这果然是误会啊!
我赶忙吩咐左右松绑,却再次被沈安然打住了。
他嘴在笑,可眼神却没有半点笑意。他冷峻地望着地的苏晓晓:“苏相之女又如何?如此诋毁皇族重臣,皇家的脸面何在!不过是一介庶女,谁给你的胆子这样放肆?难不成是日子过得太舒坦,想尝尝天牢的饭菜吗?”
说实话,这是我三年来第一次看到沈安然发这么大火,明明他是在笑着说话,残忍的言词却像冷箭一样刷刷射出,箭发无虚,支支致命!
我在一旁看呆了。不管是碧朱还是沈安然原来都是这般强硬的狠角色,我和他们在同一屋檐下生活这么久,怎么早没看出来呢?
那原本娇柔的少女听了他的责问后没有表现得委屈,反而如戏子般收回了泫然欲滴的眼泪,一瞬间恢复了正常的神情,她眨了眨杏眼,没有直接回答沈安然,而是天真无邪地看着我:“正如这位公子所言,民女确实是苏晓晓。苏府家规森严,今日因犯了点小错,被母亲逐出家门,恳请王爷收留一晚。”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愣在了那里。
苏晓晓口中的母亲,不是她的亲生母亲。据沈安然所言,苏晓晓是庶出,而我只知道苏商娶过妻,从未听说苏商纳过妾,那么苏晓晓很可能是府的丫鬟或是烟花女子之类生的。
如果真是这样,她的处境就恶劣了。因为苏商之妻官氏在未出嫁之前,就因刁蛮闻名大周,可偏偏她父亲是崇武的大将军官晟,不但没有制止,反而助长了她的蛮横无理,嫁入苏门后,还总是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和苏商吵闹,惹得苏府下鸡犬不宁,一时满城风雨。
更可怕的是,官氏善妒,听说,但凡是和苏商亲近的女子,都被她在暗地里折磨得体无完肤,此后苏商的桃花运也就越来越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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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乖戾的官氏怎么可能接受庶女的存在呢?想必把苏晓晓生下来都是经过了几番折腾,她能在苏相府待这么些年头,已经是辈子积的福分了。
今夜苏晓晓来闹怀孕的这一出,想必也是因为自己走投无路时,狗急跳墙想出来的馊点子吧。其实她来的时候子时已过,武侯巡夜,胜业坊多是些皇亲国戚,这些人除了每月十五逢年过节喜欢闹腾一下,平时几乎没有什么人会出来游荡,而且在她的做戏的哭诉中也从未透露出安陵王的名字。
她刚进府门的时候可高兴了,张山李石,这么两位壮丁站在她面前她都不觉得危险,只是一心要走进王府。
如此来看,倒也真像设法投宿的,只是用的方法太奇葩了。但如果不用这么过激的方法,也许我也就不会听沈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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