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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别逃:本王有喜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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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来看,倒也真像设法投宿的,只是用的方法太奇葩了。但如果不用这么过激的方法,也许我也就不会听沈安然的放她进来。

    也许,我们是真的误会她了。

    之后的正厅里,我们又听苏晓晓断断续续讲了许多她在苏府时的经历,和我猜测的相差无几,我也越发同情这个坚强能忍的少女了。

    所以苏晓晓再一次垂着泪珠望着我,恳请我留她一晚时,我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沈安然这次既没有阻止我,也没有赞同我,只是在我身边淡淡地笑着说:“王爷太善良了。”

    碧朱也是气鼓鼓的样子,但还是遵从了我的决定,安排苏晓晓暂住王府西院的红鲤园。

    翌日,胜业坊传闻夜晚听到了弃妇的哭喊,却没有见到人影,说可能是十几年前在坊中死去的冤魂……万幸,没有人怀疑到安陵王府身。

    之后我和苏商通了消息,告知了一下苏晓晓的情况,苏商表示很为难,妻子似乎还在气头,估计就算接苏晓晓回来,也还得受几天皮肉之苦,我思量了一下,觉得应该帮苏商一把,让她干脆先寄宿在我这里,避避风头再回去。

    当时我想得简单,反正苏府所在的亲仁坊和胜业坊相隔得不是很远,来去接回也方便。不过看来苏相惧内的名声倒真不是虚传啊。

    那时我以为是一件事情的结束,后来我才发现,那或许是噩梦深渊的开端。
………………………………

寝不成寐

    旬休这日,我懒洋洋地卧在海棠院的竹椅,午后的阳光安逸地躺在我的绔裾边,清风吹过,来带南院淡淡的荷花香,我舒服地闭了眼,在细微的蝉鸣声中沉沉地睡着了。

    想想最近真是要累趴下了。沧州的堤坝总算建好了,一连下了两个多月的雨也终于停了。李真淳正准备设宴犒劳了一下韦相和工部尚书侍郎等人。可这喜还未眉梢,麻烦又来了。

    旁边的贺州和云州不愿意接纳沧州的难民。说的也是,难民中有很多妇幼伤残,不仅没有种田耕地的能力,还要吃穿住房,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以前总是户部登记难民人数后,由朝廷下诏书,让附近的州省接纳一定数量的难民,再让御史台派出一些观察使监督执行。

    依照难民的人数,朝廷会适当给各州一些补贴。可这前些日子送去的银两,却不知为何在运到越州一带时,被洗劫一空,御用护卫竟然全军覆没,无人生还,还是当地百姓报的案。

    …6

    朝中对此事的看法分为两派,一个是以御史大夫少叔旻为首的清查派,另一个是以将军官晟为首的武镇派。

    少叔旻认为此事另有隐情,应在事发地段仔细盘查后再做定夺。

    而官晟坚持是山贼作乱,盗走了官银,应立刻下令追捕周围山的山贼,将其捉拿归案。

    我看看李真淳,果然龙椅的人左右为难,急得一个头两个大。

    这事确实不好说。如果说是山贼所为,拿着印了皇印的官银也花不出去。同样,若说是另有所图,左不过是栽赃陷害朝臣之类损人不利己的事。百年前就少有人干了。

    这么一看,两派的观点都有说不通的地方。我虽然觉得少叔旻说得更有理,只可惜我们都举不出什么切实的证据,很难让人信服,相比官晟的意见就有很多人支持,毕竟据大周史书记载,贼盗官银的事也没少发生。

    是故从结果来看,清查派占少数,武镇派占多数。

    依照以前不成文的规定,就是要少数服从多数了。

    我四周看了看,打算挪到中间去,突然被一个清冷的声音打断了。

    苏商出列,严肃道:“陛下,臣以为此事有蹊跷。”

    李真淳向来很买苏商的账,高兴地笑咧开了嘴:“爱卿请讲!”

    苏商前一步恭谨道:“臣以为,单凭一帮山贼就能杀光半百余人的精英护卫就已经让人匪夷所思了。没有严的训练和锋利的武器,是绝对做不到的,况且如果是盗贼,只要抢到钱财就够了,何必费力把所有的护卫都杀死?”

    听罢,朝堂一片哗然。

    细想来,我确实忽略了这一点。能把五十余精兵杀光,那该是一支多么精锐的队伍,怎么可能是区区山贼可以办到的?

    就在我打算附和时,身边传来了一些大臣的交头接耳:“苏相这么说,摆明就是清查派的啊。这可是当着陛下的面和自己的岳父作对啊。”

    我愣住了。苏商的妻子是官云岚,同时也是官晟的长女,一论辈分,官晟的确是苏商的岳父啊!

    那苏商这么直接挑明,岂止是不给岳父面子,简直是给了官大将军一个响耳光啊!

    我心中不由得赞叹,苏相真不亏是父皇挑选的人才,真正的忠君爱国大义灭亲啊!

    我同情又仰慕地看着丰神俊朗的苏商,而后者显然还没说完。

    待议论声小些后,苏商继续说:“是故,臣赞同少叔大人的意见,应该让地方刺史即刻搜捕有嫌疑的人,押来皇城,由大理寺卿亲自审案。”

    李真淳一拍龙椅:“行,就这么定了。贺兰爱卿此事就交给你处理了,苏爱卿,也麻烦你协助破案。”

    大理寺卿贺兰段施施然出列,和苏商一同恭声道:“臣领旨。”

    我躺在竹椅,开始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

    李真淳有些日子没把我宣到紫宸殿议事了。虽然我还是会天天申时三刻准时到甘露殿,帮他批阅奏折,不过现在也都是闲在一旁喝茶,看着李真淳自己趴在龙案认真省阅,不时抬头问我几个问题。

    我对他质的改变感到惊奇又欣慰。

    我时常觉得李真淳不是我弟弟,而是我养的孩子,有一种“现在孩子终于长大了,可以自己下地干活了”的感觉。

    虽然朝堂,还是和往常一样暗潮涌动,但我当王爷的工作压力,确实比从前减了不少。

    原来旬休的时候,我还要跑到宫中督促李真淳,在宫里住一天,现在却能安逸自得地躺在府休憩,觉得日子真是越过越好了。

    除了一个人,让我很心烦苏商之女,苏晓晓。

    如果说之前能把安陵王府闹得鸡犬不宁的只有姜大公子姜宣,那么现在又多了一个女魔头苏晓晓。

    苏晓晓不像其他的大家闺秀那样,没事待在房间里绣个花,弹个琴,画个画,正好相反,女孩子爱干的事她都不以为然,但竟对武术兵法情有独钟。

    我一直想不通,若是说我这样女扮男装当王爷是被逼出来的,那苏晓晓就是真正地投错了胎啊!

    原来只有姜宣一个人缠着我侍寝就已经够呛了,现在又杀出个苏晓晓天天哭得梨花带雨,求我给他找个老师教她武术。

    我眼皮跳了跳,觉得眉毛又少了两根,问她:“苏相同意吗?”

    苏晓晓双眸盈盈地看着我:“王爷,我爹他都不要我了,还放任我娘把我赶出了家门。我自幼孤苦,没少受打挨骂,我不求学得一身本领,但求能防身自卫,不再受人欺凌罢了。”

    她说得合情合理,我也觉得确实很有道理,就答应下来了,第二天就叫来了王府的护卫统领,让他派个人教苏晓晓一点防身术。

    我以为这事就过去了,可没想到没过两天苏晓晓又哭着跑来找我,要我给她书房的钥匙,她想去那里读读兵书。我看一个女孩子这么热衷于兵法知识,感到很欣慰,又同意了。

    这一来二去,苏大小姐的要求就变本加厉起来了,先是要我给她买男装,再是让我给她买一些刀剑枪戟,更过分的是竟然要在院子里养汗血宝马!

    姑娘,您这么烧钱,您亲爹知道吗?

    我一开始觉得是穷孩子命苦,没过过好日子,也就一一答应,可当她把骏马黑影带回来的时候,我整个人惊呆了。

    最初见到的那个娇柔文静的花季少女仿若隔世,眼前骏马的这位分明是威风凛然的女将军啊!

    我看着她一身的银盔亮甲,手里持着一把锋利的红缨枪,黑马仰首嘶鸣一声吓得我差点坐到了地。

    女侠啊!你知不知道,像这样金戈铁马闯进别人家的宅院,一般都是来取人性命的!

    说好的“但求能防身自卫”呢!

    您穿着这身顶级装备,完全可以直接战场和敌人火拼了。

    我老泪纵横地看着面前的少女,觉得开销大得肉都在疼……苏相,您有那么一个管教严厉,心狠手辣的夫人,真是好福气啊……
………………………………

树摽有梅

    我回想到这里,不禁出了一身冷汗,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了。

    我微微睁开眼,明朗的阳光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射进了我的眼睛,我一瞬间,有了一种狗眼已瞎的感觉。

    我连忙翻了个身,在自己的阴影里,慢慢把眼睛睁开,印入眼帘的是一双白底黑靴和墨绿色的衣摆。

    沈安然好听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王爷可睡饱了?”

    我抬头眨了眨眼,缓缓坐起身,懒懒地嗯了一声。我不知道他是何时来的,又在这里呆了多久。

    沈安然站在灿烂的阳光下,逆着光,仿佛是被镶了一道金边,柳色的锦袍绣着整洁淡雅的花鸟图纹,清新简单,更衬得他的肌肤如玉如脂。

    我差点又看出了神,为了掩饰自己,我干干咳嗽了几声,道:“沈公子来找本王,所为何事?”

    沈安然微微一笑:“宫中传来了消息,两个月后天子弱冠,后宫空置已久,准备择日采选纳妃,不知道王爷听说了没有。”

    我一个激灵,差点从竹椅滑了下来。

    不是吧?李真淳竟然马就要二十岁了!那我岂不是已经二十八岁了吗!

    在大周有这样的传闻,说,女子二十岁之前必须出嫁许给夫家,否则二十岁之后出嫁会有不祥的事情发生,对夫家本家都不好。

    而我不仅早过了二十岁,而且马就要三十而立了,现在别提把自己嫁出去,连女儿身都没几个人知道。想到这里,我不禁在心里暗暗抹泪,其实就算大家知道我是女子也不会有人愿意下聘的。

    想想看,谁会愿意娶恶名远扬的安陵王回家啊。

    就算是看中了我的万贯家财,也不一定会有人来娶我,毕竟钱和命相比,当然是命最重要。

    一思及此,我幽怨地看了一眼沈安然。那人弯着眼睛,迎我的目光,笑容一如既往,极尽温柔。

    我收回视线,暗暗自嘲:李墨方啊李墨方,你真是想嫁人想疯了。沈安然那么优秀的男子怎么会看你,况且他还小你两岁。他可以尽心辅佐你,照顾你,但是他绝对不会娶你,因为你是他的主子,是他的挚友,却不可能成为他的恋人。

    我吸了吸鼻子,有些灰心丧气。

    罢了,我还是到三十岁的那天换个女装,随便跑到哪个窑子里找几个男妓,一夜风流算了。

    我充满哀怨地叹了口气,继续刚才的话题:“所以说他们采择好了入宫秀女没有?”

    沈安然颔首:“虽然名单还没有完全定下来,但可以肯定,多数秀女都是朝臣之女名门闺秀,这部分的人名,花鸟使已经罗列在案了。”

    我点点头,心想李真淳这小子真是艳福不浅啊:“行,如果有贤惠能干的女子能在天子身旁伺候着,那倒也算是好事一件啊。”

    沈安然没有附和我,而是倾身,凑到我耳畔,轻声询问:“那王爷打算什么时候纳个王妃呢?”

    我老脸一红,倏地抬头看他,沈安然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只是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

    他令堂的!我真的开始怀疑他是不是识破了我的身份了!

    李真淳的生辰是在六月初五。小暑刚过,娇艳的红莲开满了池塘,锦鲤在碧盘似的荷叶间穿梭着,偶尔露出斑斓的尾巴在水中摇摆着,泛起层层涟漪,清风拂面,带来夏莲独有的醉人馨香,我沉醉在如斯美景之中,醺醺然都不想回王府了。

    我已在这景色怡人的皇宫中待了两日。

    三天前,我收到宫里送来的请柬,天子生辰这几日,照旧要请一些皇族世家到宫中小住一段时日,庆生宴席完毕之后才能出宫。

    虽然这是宫中长久以来的规定,可我总觉得李真淳那小子一定盼星星盼月亮似的等着我去。

    这样就有人陪他呆在这枯燥无聊的宫中,没事赏赏景,有事吐吐槽,困了还要给他讲睡前故事……

    但总归比在王府时要好多了,没了那两个顶烦人的家伙,我觉得奏折可以再多加一百份!

    临走之前,我向碧朱交代了几句,特别提醒她要看住姜宣和苏晓晓这两个麻烦精,尤其是不能让苏晓晓再随便花王府的钱了。

    大概是我泪眼盈眶的样子着实吓到碧朱了,她立马义不容辞地拍着胸脯答应了,说:“王爷您放心,这几天就算是苏小姐烧了衣服,融了兵器,用刀抵着马脖子威胁我,我都不会让她动王府一个子的。”

    我整个人惊呆了,连忙罢手:“你、你也别让她把那些东西毁了啊……好歹也是王府出钱买的呢……”

    碧朱看看我,恍然大悟:“也是啊。”

    我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碧朱看出了我的沮丧,连忙道:“不如干脆把她绑起来?”

    我望望天,几乎肝肠寸断:“可她好歹是宰相的女儿啊。”

    碧朱束手无策地摇摇头:“也是啊。”

    我们对望着,悲痛欲绝。

    最后我狠下心,决定把苏晓晓交给沈安然看管,沈安然既然有办法对付姜宣,那也必定有能耐应付苏晓晓。

    我和沈安然谈论这件事情的时候,我本以为他会犹豫不定,甚至是拒绝,毕竟人家已经是监察御史了,天天那么忙,哪有时间帮我看人啊,特别还是像苏晓晓这种实力演技派。

    没错,我知道苏晓晓的柔弱都是装出来的,可就算知道,她一哭,我还是会心软,真的拿她的眼泪很没辙。

    所以就算苏晓晓装成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跑来我这里骗钱,我也没办法揭穿她,更不可能对她发火。我因此苦恼了很长时间,本想改改自己态度,可一看到苏晓晓双眸盈盈的样子,没用的我,就又举旗投降了。

    思来想去,也许不成,但这事还是得麻烦沈安然。

    可没想到,沈安然竟然很愉快地答应了我。

    我眨眨眼,看着他:“你不会觉得麻烦吗?”

    q看…章…节…6

    沈安然笑笑:“沈某只是觉得这很具有挑战性。”

    啊,挑战性啊……

    这世原来还有这样临危不惧的人在啊,实乃王府之万幸!

    我感激涕零地握住了沈安然的手,重重地下摇了两下,就差跪下来喊他“救命恩人”了。

    待这些事情都安排妥当,我才放下沉重的心情,乘车进了皇宫。
………………………………

命悬一线

    住进宫的这几日,我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忙里偷闲”了。

    比如,每天下了早朝后,我会直接回寝宫睡个回笼觉,李真淳一般会在午膳后,宣我和几位朝中重臣,去紫宸殿议事,几个时辰后等事情忙完了,待大家都散了,我就偷偷地潜入御花园赏赏景打个盹什么的。现在秀女还没采选进宫,花园里除了守卫不会有什么人来,我想偷偷霸占一下这满园妍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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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真没想到会在这御花园里碰见苏商。

    因为赈灾的官银被劫的事,苏商这几日一直在宫中府来回跑,听大理寺的人说,这个案子好像有了新的进展,大概他也功不可没吧。

    苏商穿着一身绛紫的官服,衬托着白皙的肌肤,他行走时风度翩翩,远远望去惊为璧人。

    突然一个不小心,我和他四目相对了,苏商看到了我似乎有些惊讶,可能是不明白为什么堂堂安陵王会趴在凉亭的石桌打盹吧,可他没有过问,只是淡淡一笑。

    我赶忙从石椅“扑腾”站了起来,直径朝他走去。

    既然都已经看到对方了,不打个招呼,未免太不合乎礼节了。

    我摆了张爽快的笑脸,问也正向我走来的苏商:“苏相怎么有兴致到御花园来了?”

    苏商笑了笑:“最近工作繁忙,臣只是想来这御花园走走,散散心。”

    我仔细看着他,察觉到了他眼底的心事重重,皱了皱眉:“那案子似乎进行得不顺?”

    苏商的表情,比刚见他的时候凝重了几分:“这个案子的疑点太多,好像是有人在背后操纵,很多关键证据都被藏匿了,实在是……”

    我同情地望着他,暗暗叹息,幸好我当安陵王也只用帮皇帝分析一下局势,想想治国的法子,不用接手这么复杂的案子,工作压力总算是比当宰相要小一些。

    于是我前,拍拍苏商的肩,安慰道:“苏相先别着急,不管背后是什么人,我相信纸包不住火,这案子终有一天会水落石出的。”

    苏商听罢微微愣住,随即宽慰地笑了:“王爷说的是。”

    为了让苏商稍稍尽情放松一下,我又陪着他在御花园里到处转了转,一路我们也算有说有笑,为让苏商更开心一些,我避免谈及国家大事,反而和他讲了许多京城里发生的一些趣事,苏商每次都会被这些故事逗笑,一双好看的凤眼弯成了新月,他嘴角浅浅的弧度像极了某个人……

    大概是发觉了我的心不在焉,苏商唤道:“王爷?您怎么了?”

    我倏地回神,赶忙解释道:“没什么,就是感觉有些乏了。”

    苏商抬头看了看天色,说:“现在约莫已过了申时,没想到竟然会在宫中逗留这么久。”

    我这才发现,不知不觉间,我们已经从御花园东边的浮碧亭,走到了西边的莲花池,连我也不可置信地附和道:“是啊,说着笑着,时间一会儿就过去了。”

    苏商停下脚步,他的身后是大片大片的红莲化成的花海,娇艳的红色衬着他如画的眉眼,苏商含笑看着我:“大概是因为,和王爷在一起太开心了才会忘记时间吧。”

    惊鸿一瞥,苏商简直美得人神共愤,而我只能怔怔地在原地看着他。

    苏商慢慢说着:“之前朝中总有人说安陵王笑里藏刀不好相处,今日攀谈后,臣以为那些大臣所言,不过是危言耸听。臣看到的安陵王,绝非他们口中的玩弄权势的小人,而是一个干净磊落的君子。”

    我做梦都没想到,堂堂三相之首的苏商,竟然会对我说出这番话,我感到有些讶异,但更多的是惊喜这算是对我的理解和认可吗?

    其实,我一直对苏商有一种强烈的憧憬,大概来自于幼时的孺慕之情。没错,我想成为一个像苏商那样为国分忧的贤臣,如今得到了苏商本人的认可,我激动地差点哭了出来。

    啊!之前的苦算是没白受啊!

    我强行按捺住心头的喜悦,恭恭敬敬地送走了苏商。

    待他走远后,我独自一人趴在朱红的栏杆,望着渐渐西沉的斜阳,突然觉得自己付出了这么多年,今天终于有了回报,真是不容易。

    我闭眼,脑海里又浮现出苏商俊逸脱俗的脸,暗自感慨:多好一男人,怎么就娶了个悍妇,还生了一个那么败家的女儿呢?

    想着想着,脑海中的脸,不知为何竟变成了沈安然。我先是被自己的突兀吓了一跳,随后细想,更是觉得沈安然和苏商的长相完全不同,那又是为何,刚才有一瞬间,我居然看着苏商想起了沈安然呢?

    我仔细思索了一番,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他们的笑容,给人感觉很像。

    但这样的说法也极为勉强啊……到底为什么会突然想到那个家伙呢……

    察觉到自己在用心琢磨一些奇怪的事情时,我不禁红了脸,在心底对自己呐喊道:啊!我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李墨方你个大笨蛋,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你现在不是待嫁闺秀,是安陵王啊!这样思春下去,也不会给江山社稷带来一分钱的好处的!

    我拍了几下脸,让自己镇定下来。天边的绚丽的云彩慢慢褪色,火红的落日也只剩下一个孤独的背影。我想差不多要去御书房帮李真淳批阅奏折了,于是转身,准备离开莲花池。

    说时迟那时快,我感觉自己好像被人从背后提了起来,一下子就被举得脚不能挨到地面,我一下子慌了神,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又被狠狠地摔在了地。我的双膝先落地,身体重重地压下去,支撑着的双手也蹭破了皮,我吃痛地闷哼一声,回头看去,只见一个蒙面黑衣人正用异常凶狠的目光盯着我不放。

    我吓了一个哆嗦,本能想往外面跑,却只是徒劳地往后逃了几步,那人一个飞身便追了我,我又再次落入他的手中,这次他没有把我提起来,而是用那双长满糙茧的手,死死地掐住了我的脖子,越抓越紧,我渐渐不能呼吸,我张开嘴要喊救命,却发现自己现在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这个黑衣人到底是谁?又是谁派他来的?为什么要谋害我的性命?……

    我已经没有办法思考这些问题了,只觉得意识昏沉,脑子里一片空白,剩下的唯有窒息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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