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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别逃:本王有喜了-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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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我被吓了一跳,一慌神松了手,它便拍着翅膀打了我几下,一下子飞到老远。
我不死心,向它扑去,它不闪不躲,就在我眼见着要抓住它时,它突然一个飞跃,跳到我头上狠狠踩了我几掌,然后像个常胜将军似的,耀武扬威地跑出了院。
我气急,赶紧追了出去,一出月门便撞到一人,我心情更差,捂着撞疼的脑门儿道:“谁这么不长眼睛,竟敢挡本王的路?”
“是我。”
我一抬头,便看到沈安然一身素衣站在面前,只该死的鹅正安逸地窝在他怀里。
死肥鹅!快滚开!那是本王专属的位置!
我更加不爽:“你来这里做什么?快把鹅给我!”
沈安然没回答我的问题,直接将怀中的肥鹅递给了我,我刚伸手去接,那鹅猛地啄了一下我的手心,然后又飞回了沈安然的怀里。
沈安然轻笑一声:“它似乎很讨厌王爷。”
我顿时火冒三丈。
沈安然你竟然胳膊肘朝外拐,非但不护着我,还护着那只臭肥鹅,甚至和它一起欺负我!
安陵王不发威,你们都当我好欺负是不是!?
我抽出腰间的佩剑,对着那只鹅在空中比划:“沈安然!快闪开,本王今天要了它的鹅命!”
沈安然见状松了手,那鹅便落在了一旁的大石头上,我拔剑朝它刺去,决定不给它任何喘息的机会。
沈安然提醒道:“王爷小心!”
说时迟那时快,我手起剑落,眼见就要砍中它的呆鹅头,谁知它扑腾一下飞到空中,一掌踩住剑,一掌就朝我的脸踢了过来。
我生生挨了它一掌,鼻子都给踢歪了,我捂住脸后退几步,剑也被震到了一旁。
沈安然从身后扶住我:“王爷,没事吧?”
他嘴上说着关切的话,眼里却满是戏谑。
那只鹅又回到了沈安然的怀里,像是要故意气我。
我心中苦不堪言,之前嘲笑李真淳的话,全指向了自己。
列祖列宗啊,是儿孙们丢了皇族的脸呐……
………………………………
情不自禁
碧朱听到院外有动静,慌忙出来查看,她刚踏出月门,就看见沈安然一手抱着我,一手抱着鹅,画面和谐得跟一家仨口似的。
碧朱拿手捂脸,却没挡住她那双八卦的眼睛,她支支吾吾道:“王、王爷,我不知道你和沈公子在一起,打扰了。”
没等我解释,她便一溜烟跑进了灶房,随后灶房内传出了婢女的阵阵尖叫声。
我仰天,欲哭无泪。
这下误会可大了。
沈安然将我扶正,双眸含笑地望着我:“王爷今日好早。”
我有些心虚,下意识躲开他的视线:“本王今日有兴致,想起早一点,亲自下碗面吃。”
沈安然看了一眼手中的鹅,挑眉道:“一大早就要宰鹅下面,王爷真是好胃口。”
我哼唧一声:“本王胃口一向很好。”
沈安然微笑,不可置否。
这时门外传来了承天门的报晓鼓。
我干咳了两声:“沈公子快准备更衣吧,卯时还要朝参呢。”
沈安然道:“遵命。”
说罢他便直径往灶房里走,我一惊,赶忙上前拦住了他,紧张道:“沈公子是要在灶房更衣吗?”
“在下给王爷做鹅汤面。”
沈安然边说边抚摸着大白鹅的羽毛,动作十分轻柔,此情此景,却让我有些不寒而栗。
半个时辰后,一碗香气扑鼻的葱花鹅汤面便送到了我面前。
我咽了咽口水,右手刚拿起箸子,左手便狠狠地扣住了右手。
不行!这是我顶着抗旨的风险,为沈安然准备的鹅!我绝对不能吃!一口都不!
沈安然挥着一把小蒲扇,轻轻拂去汤面上的热气,顺便把鹅汤的香味儿全扇进了我鼻子里,实在是让人嘴馋得紧。
沈安然笑着在一旁引诱道:“王爷,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我的食欲与理智顿时陷入了苦战。
鹅是为沈安然准备的,那我吃面不就好了吗?
我犹豫了一会儿,用箸子挑起了几根面条放进嘴里……
真香!
丝滑的细面裹着鲜美的汤汁在我的味蕾上开出了花,明明一口鹅肉都还没吃,便能尝出其鲜嫩醇厚,实在是一道极品美食。我突然鬼迷心窍,没忍住,又吃了几口鹅肉,刹那间,整个人都沉浸在甘醇浓郁的鲜汤中,无法自拔,没想到区区一只鹅身上竟然藏着如此美妙绝伦的滋味儿,不枉费我与它的一番苦斗啊!
我正吃得津津有味,忽然想起来这鹅本是为沈安然准备的食材,边吃边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我安慰自己,或许沈安然和我一样在吃鹅汤面吧。
我抬头,却发现坐在对面的沈安然在喝清粥,这情景反倒是像他给我庆生了,一种罪恶感油然而生。
我厚着脸皮吃光了碗里的面,将汤喝得一滴不剩,擦擦嘴,心情复杂地望着沈安然。
沈安然以为我还没吃饱,道:“眼下时辰尚早,我再给王爷添一碗吧。”
我心中一惊,赶忙抢过碗拿在手上:“你误会了!本王吃得很饱,很饱。只是……”
求求你,不要再加重我的罪恶感了……
我望着沈安然那双亮若星辰的眸子,心中实在是亏欠得慌,不好意思道:“只是公子大概没吃饱吧……”
沈安然淡然一笑,半开玩笑道:“在下可没有王爷这般好胃口。”
我看了一眼空空的面碗,又看了一眼旁边吐的鹅骨头,在心底幽幽叹了口气。
罢了,我再想想怎么抽空给沈安然做道别的菜吧,宰鹅实在是为难我。
怀揣着各种思绪,我和沈安然一前一后上了马车。
我坐定后一直在心中默默计划如何给沈安然一个惊喜,谁料他理了理绯红的衣衫,突然道:
“王爷,现在是否可以说实话了?”
我心道不妙,面上装傻:“公子什么意思啊?”
沈安然凤眼微眯,收敛了嘴边的笑容:“从昨日回府,你同碧朱姑娘就在一起悄悄谋划着什么,我说得没错吧?”
一不做二不休。我硬着头皮,继续装傻:“我们什么都没做啊,是你太敏感了。”
沈安然歪头:“王爷不肯说是吗?那我来猜猜好了。”
我下意识躲开他的视线,眼神飘到窗外。
“我猜,王爷是想为我庆生,对吗?”
令堂的!要不要猜得这么准!我的一颗心都差点要蹦出来了!
什么都逃不出沈安然的眼睛,再瞒下去也没有意义了。
我捏着袖口,颓然叹息:“你都既然知道了,为何不愿配合我呢?”
沈安然的眼神变幻莫测:“王爷的意思是,让我配合你一宿不睡,寅时爬起来为我宰鹅炖汤吗?”
我感到不可思议:“你、你怎会知道我一宿没睡?”
沈安然垂下眼睑,语气里透露着一丝无奈:“子夜入睡,寅时起床,你只躺了一个时辰,王爷一旦睡去便很难叫醒,能这番早起,说明你根本没睡。”
我在心里为他鼓起了掌,这么缜密的思路,难怪什么事都瞒不过他。
我不禁自嘲道:“是啊,可惜最终也没能炖上鹅汤,还让你为我下了厨。”
沈安然看了我一会儿,抬手轻轻抚上我的面颊,冰冰凉凉的,从眼角一寸一寸移到唇边:“如果我再不醒来,怕是王爷连朝参都要迟了,到时候被吏部弹劾,罚月俸,得不偿失。”
我听罢,怒了,一把将沈安然的手握在手心,和他对视道:“谁说得不偿失了?本王心甘情愿!月俸要罚就罚呗,本王大不了再省吃俭用几个月,可若是不能给你亲手做上一顿吃的,本王会后悔一整年!”
沈安然望着我,墨色的眸中闪过莫名的情绪:“王爷当真这么想?”
我正想点头,马车却一个急转弯,车身剧烈晃动,这次我眼疾手快抓稳了窗栏,才没被甩出去,换在以前的话,我现在一定滚到了沈安然的怀里。
我以为沈安然会夸我敏捷,谁知这次竟然是他没坐稳当,一下子扑到了我的面前,我离他不过几寸的距离,彼此的呼吸氤氲在眼前。
在淡雅醉人的兰香中,我忘记了是谁先吻上谁,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被他抱入怀中拥吻,我们从来没这么激烈过,在我的印象里,沈安然的吻都只是蜻蜓点水一般从容,从未吻得那么深。
我们纠缠着、贪婪地吸取彼此的气息,我们难舍难分,好像生来就是一体,这种迷醉的体验于我还是第一次,我找不回理智,只能放任自己沦陷在与他的深吻里。
不知道拥吻了多久,连车舆里的空气都变得暧昧缠绵,沈安然捧着我的脸,用指腹轻轻滑过我的唇瓣,微风进来,我迷离的眼中这才有了一分清明。
我慢慢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公子,僭越了。”
他的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容:“王爷,不客气。”
………………………………
冷嘲热讽
我下了车,脑袋晕乎乎的,视线所及全变成了粉红色。
沈安然却神色无常,临走前朝我微笑道:“那么,在下等着王爷的惊喜。”
说罢,他便与御史台的同僚汇合了,我站在原地久久没缓过神。
待回过神,又禁不住陷入沉思。
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我站在含元殿上,左思右想,花了整整半个时辰,终于想到了一个绝妙的计划。
首先,我先去义宁坊的大理寺找贺兰段,向他打听一番沈安然平日的喜好,和结交颇深的好友,然后去给他们挨个送帖,让他们今日放衙后来安陵王府一聚,最后赶在沈安然回来之前,亲自下厨做一顿好菜……至少是一盘像样的菜。
简直完美!
我心里正开心,却听到坐在龙椅上的李真淳笑着问我:“安陵王意下如何?”
我一下子慌了神,李真淳以前从来不在朝堂上点名问我的,今日如此突然,难道是发现我在分神了?
更可怕的是,我刚刚确实没听见李真淳在说什么。
我咬咬牙,硬着头皮出列,举笏齐眉,恭敬道:“今日陛下说了许多问题,微臣愚钝,不知陛下问微臣的是哪一个?”
果不其然,我这番说辞委实牵强,一些官员听罢在下面窃窃偷笑,一点面子也不给。
李真淳倒是毫不在意,笑容不变道:“朕在问你,朕赐封你为特进光禄大夫,你是否愿意宴请朕到王府做客?”
我惊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晋升来得太突然了!
我托住差点惊掉的下巴,好半天才理清楚思绪:晋升意味着要酬谢皇帝,酬谢意味着要在王府设宴招待皇帝……
李真淳要来王府做客?成啊,毕竟咱们哥俩好久没聚了。
我摆出一张热烈的笑容:“微臣荣幸,陛下挑个日子?”
李真淳挠了挠头,显然是算不出什么好日子,谁知他突然一拍脑门道:“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啊!?”
今天宴请李真淳,那沈安然的生辰怎么过?刚想好的计划不就全泡了汤?
我顿时欲哭无泪。
见我在阶下反应有些剧烈,李真淳疑惑道:“今日可有不妥之处?”
今日要给沈大公子过生辰!这可是我打拼了大半年唯一的心愿啊,弟弟行行好,放过你哥吧!
我平静下来,委婉道:“陛下,今日未有任何不妥,只是在大周,臣子宴请君主一定要用烧尾宴,其中涉及的食材种类繁多,陛下今日前来,王府来不及准备,怕怠慢了皇上。若是皇上能宽限微臣三日的时间准备,微臣一定会用最丰盛的佳肴来款待陛下。”
李真淳用手指抵住了嘴,一双大眼睛亮了亮,好像有些馋。
“此话当真?”
我忙诚恳道:“臣无戏言。”
李真淳很满意,拍了一掌龙椅:“善!那朕三日之后便去吃安陵王府的烧尾宴。”
我松了一口气:“微臣恭候陛下。”
终于放了朝,我恨不得放鞭炮庆幸自己能逃过一劫,却听到身后一些大臣在低声议论:
“这个安陵王本来就没有特定的职务,不像我们早出晚归,还要等着朝廷放衙,陛下竟然还给他升官,真是岂有此理!”
“就是就是,他没有半份功绩,竟然还敢在陛下面前邀功求赏,脸皮比这城墙还厚!”
“陛下让他请宴,他还左右推脱,哪里有为人臣子的样子?也不知道摆的是个什么架子!”
“欸,各位大人,话不能这么说,大夫这种文官,再大不过是个虚衔,成不了什么大事,也没有任何用武之地,我倒是觉得安陵王才是真正的可怜之人啊。”
接着便是朝臣的一阵嗤笑声。
听到这里,我的手早在袖中紧紧攥成拳头。
我一直都知道,朝堂之上有很多大臣对我心怀不满,认为我只会谄媚圣上,玩弄权术,没什么真本事。
在他们眼中我是满嘴谗言的真小人,在我眼中他们是满腹坏水的伪君子。
若换作平日,我一定大张旗鼓地与他们撕起来,但今日我一心只想着如何给沈安然庆生,实在是懒得搭理他们。
我正想装作没听见,一走了之,身后却传来了一人尖锐的嗓音:“四位大人身为朝臣非议君上,可真是好大的胆子!”
我一回头,便看到了贺兰段一头醒目的紫色长发披在肩上,青莲色的朝服更是衬得他皮肤白皙,在太阳下,如同闪闪发光的白玉一般透亮,他站在那群大臣的面前,简直是好比鹤立鸦群。
其中一人很是不满:“贺兰大人,我们只是在谈论安陵王,并没有非议陛下。”
贺兰段凤眸上挑,勾唇笑道:“我听出来了,几位大人对安陵王这次升官很不满,但要知道,批准安陵王晋升的是皇上,你们不满,岂不就是对皇上不满吗?”
“这……”
贺兰段好一口伶牙俐齿,说得众人无言以对。
我正在心里为他鼓掌,却听见又有一位大臣道:“那贺兰大人觉得,安陵王配不配升官呢?”
他这一问十分犀利,也正是我想知道的:贺兰段是否赞成升官这个决定呢?
贺兰段不知何时掏出了一把冬暖夏凉的扇子,悠悠地扇起了风,他没有直接回答那人的问题,反而问道:“诸位当真觉得,这些年,安陵王什么都没干?”
“请大人匡正。”
一听便知那人虽嘴上恭敬,心里却是一点都不服气。
贺兰段展开扇子,半掩着嘴角,细细道来:“先不谈以前的政绩,青阳王叛变之夜,安陵王率五万将士死守玄武门,重伤青阳王,后在春明门活捉残党余孽,不知,这其中哪一项,是你们能做到的?”
大臣们这才彻底闭了嘴。
贺兰段叹了口气,好言劝道:“在其官某其职,乃臣子之本分,同在一朝为官,各有各的不易,少些猜忌挤兑、以宽待人才是正道,大人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那些人立场低人一等,纷纷低头称是,转身赶紧离开了含元殿。
贺兰段这才心满意足地合起扇子,他一偏头远远便瞧见了我,步履轻盈地走来和我打招呼,想必心情极好。
被他这么一维护,我心里自然是开心,便朝他谢道:“今日多谢贺兰大人解围。”
贺兰段拿扇子敲了一下我的头:“王爷这么客气干什么?在下只是实话实说。”
我想着要找他办的事,笑着搓了搓手,试探道:“今日大理寺的工作繁重吗?”
贺兰段仰头想了一想:“不多吧,小白花可以替我做。”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小白花是谁?”
贺兰段眯起眼,用扇子指了指停在宫门口的车舆,笑得促狭:“王爷瞧,那就是公子小白花。”
我朝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人身着紫服,如一棵玉树站在车前,似乎是在等人,仔细一看,其容貌丰神秀逸,面若冠玉,却是不苟言笑的冰山美人。他在那里不言不语,却美得像副画似的。
等一等!这不是差点被李玉和瞧上的大理寺少卿——白邵华吗?
莫非这猫妖,平日里都是指挥这么一个大美人帮自己干着干那吗?太不会怜香惜玉了吧!
………………………………
男女通吃
白邵华远远望见了我们,将车帘掀开,垂首站在一旁,动作恭敬且从容。
贺兰段将扇子收回袖中,朝我微笑道:“下官准备回大理寺,也可顺道送王爷回府。”
我摆了摆手,道:“不必,本王正好有事想请教贺兰大人,不如去大理寺坐坐吧。”
贺兰段偏头想了一会儿,他翡翠般的眸子忽明忽暗,却还是一张狡猾的笑脸。
“不知王爷想请教的,是公事,还是私事啊?”
我一惊,轻轻咳嗽几声:“私事。”
“原来如此。”
贺兰段挑眉,碧绿的双眸亮了亮,一副心中有数的模样。
我心下一惊,莫非这猫妖也和沈安然一样有读心术?
我噤了声,随他上车。
大理寺的马车不大不小,两个人坐刚刚好,但三人同坐未免有些拥挤,白邵华见状,站在车前提议道:“不如大人与王爷坐同一辆马车回府,下官随后就到。”
贺兰段凤眸狭长,没说什么,嘴角却勾起一抹坏笑,突然间,从车内拉住了白邵华细白的胳膊,将他一把拖进车里,轻轻放在了自己的腿上,笑容满面道:“你瞧,这岂不是刚好吗?”
白邵华玉眉紧蹙,似乎有些不乐意:“大人,这样坐不安全。”
贺兰段听罢,十分自然地搂住了白邵华的纤细的腰肢,在他耳边低声道:“这样就安全了。”
他声音虽小,却听得我血脉偾张。
白邵华挣扎了一番,贺兰段搂得更紧,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还顺便朝身后的马夫喊了一句:“小六!咱们回府!”
“是,大人!”
见木已成舟,白邵华叹了口气,不急不慢地朝我道歉:“王爷,我家大人不拘礼数,让你见笑了。”
我坐在他俩对面,早看傻了眼,见白邵华此时还能随遇而安,不禁在心里感叹他的宽容与胸襟。
但有一问,我在心中犹豫再三,实在是憋不住。
我秉持着非礼勿视的君子风度,捂住脸,朝贺兰段的方向问道:“贺兰大人原来喜欢男人吗?”
我以为这问题十分尴尬,可没想到白邵华听罢神情自若,贺兰段更是笑容依旧。
贺兰段摇起扇子,额前落了几缕紫色的秀发,高鼻薄唇,眼眸深邃,有种别样的风情。
他张嘴便晃悠道:“王爷误会了,正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大理寺有一位这么俊美能干的琢玉郎做下属,在下自然要倍加怜惜,是不是?”
这是什么歪理?
我正欲反驳,谁知白邵华竟抢在我前面替他解释道:“王爷确实误会了,我家大人男女通吃,没有特殊的喜好。”
男女通吃?这喜好还不够特殊吗!?
我目瞪口呆,忽然间想到什么,诧异道:“贺兰大人!你前段时间不是在追求锦花阁的红鸾姑娘吗?”
贺兰段眉梢上挑,不可置否。
白邵华却十分忧心,面上似有愠色:“前段时间,我家大人还动用大理寺的公款给红鸾姑娘送胭脂首饰,若不是提前发现制止,肯定会被御史弹劾。”
贺兰段听罢,不急不恼,反倒是用扇尖抵住了白邵华的下巴,意犹未尽道:“这么说,你可是吃醋了?”
白邵华偏开脸,不悦道:“大人,请自重。”
满天神佛开开眼啊!这才是货真价实的龙阳男!我安陵王被世人说是断袖这么多年,如今看来简直是不明之冤啊!
贺兰段却不知收敛,还在与白邵华你一句我一句地挑逗着,当我整个不存在似的。
车厢内的画面令人不适,我只好把目光飘向窗外,在心中不停默念着: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
一番忍耐,我们终于到了大理寺。
白邵华退下,像避瘟神一样急匆匆地离开,贺兰段倒不介意,热情地招待我进了客室。
不一会儿,下人们端来茶水果盘,贺兰段随意拈起一颗紫葡萄,仔细剥开皮,放在嘴中咀嚼,很是惬意。
“王爷找我何事?”
我端着茶盏,犹豫着开口:“呃……今日是沈安然的生辰,本王……”
我话还未说完,贺兰段便猛地开始咳嗽,他一把拿过碟子,吐出几粒葡萄籽,大惊道:“什么?安然的生辰是今天?!”
他这一惊一乍,倒是把我吓坏了。
这猫妖刚才不还是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吗?难道都是故意装出来的?
我扯了扯嘴角:“贺兰大人不知道吗?”
贺兰段无辜地摇头,嗓音的深处竟带着一丝哽咽:“他从来不和我提这些事情。”
我:“……”
我还一直以为你俩是挚友呢,竟然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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