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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别逃:本王有喜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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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没有办法思考这些问题了,只觉得意识昏沉,脑子里一片空白,剩下的唯有窒息的痛苦……

    “扑通”一声,我被那人丢进了栏外的莲花池里,似火的红莲依旧无情地盛开着,而我却看也看不见,眼前漆黑似夜,清凉的水从我的耳朵灌入,直到漫过我的身体,我感觉自己在逐渐下沉,可我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在静谧的湖水中,等候死亡的来临……
………………………………

朝花夕拾

    我的意识逐渐剥离,一股寒气袭了全身,我能感觉到自己随波漂荡在深蓝的湖水中,四肢变得僵硬酸痛。我无法动弹,但能感觉到一种危险的气息在越逼越近。

    我很熟悉这种感觉。

    寒冷与恐惧像风暴一样席卷而来,就像十五年前的皇宫。

    还记得,那年我十三岁,夏家夺权失败,母后被打入冷宫,我曾想以太子的身份去恳求父皇对母后的宽恕,却遭到了母后的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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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目呲尽裂地朝我吼道:“别去求他!你还能再当太子几年?你的身份曝光是迟早的事,如果到那时我还活着,下场一定会比现在更惨!”

    我缄默地看着她,原来到最后,她考虑的竟然是这个。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决定开口问她,这个我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的问题:“母后……您到底为什么要和夏家一起发动政变,反叛父皇?”

    母后听完放声大笑,仿佛那是一个多么愚不可及的问题,她眼角娇媚的蝴蝶胎记,鲜红得好似在滴血。

    在一瞬间,我回想起他们当初的一幕幕,当年父皇非常宠爱母后,曾当众拥她入怀,轻吻那个胎记,她也在他怀中咯咯地笑着,仿佛是天作之合。

    他们曾经那么相爱,曾经那样耳鬓厮磨……

    如今为何会反目成仇?

    这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那时的我根本不懂。身为少年太子,我只知道勤学苦练,手不释卷,努力获得父皇和其他长辈的赏识和青睐,却忽视了本应最亲密无间的母亲的感受。

    自从母亲成了皇后,父皇就变得越来越忙,除了每月例行的留宿,他几乎很少在闲暇的时候去她那里。

    原来母后愿意等,而且越等越晚,直到百福殿的黄公公告知她,说父皇今晚又临幸了哪位宠妃,她才吩咐下人将冷掉的饭菜撤掉,更衣就寝。

    一开始我还可以陪着她,后来太学的功课越来越重,我就不再和她一起等了,她也没说什么,只是让我好好学习,不要辜负了父皇的厚爱与期望。

    她和我说这些的时候,嘴角牵出一个淡然的笑容,眉目平静,仿佛所有的这些她都不在意,而愚钝的我竟也相信,再多的冷落寂寞,她一个人也都能扛住。

    可之后的事情都发生得太快,年少的我无从知晓,无法琢磨,更别提阻止了。

    母后先是联络本家,也就是夏家,和国丈将军夏治勾结,笼络军队,团结自己的党羽,又和当朝左相祝博彦等人合谋,趁父皇重病独揽政权,史称夏氏之乱。

    父皇病愈后重正朝纲,左相等人皆被处以死刑,夏氏一族也被灭族。

    史书轻描淡写的几笔,就结束了我娘匆匆的一生,以及她那不能称之为爱的爱情。

    终于母后仿若鬼魅的笑声停止了,她用讽刺的语气说道:“他们都说我是觊觎权位的妖后,可我怎么觉得我连皇后都算不?”

    我知道,她一直怨恨着父皇,而我也无法安慰她什么,因为我甚至无法让自己相信他们曾经如此相爱。

    如果她真的爱他,又为何要谋权篡位?如果他真的爱她,又为何要将她的族人置于死地?

    我知道这一切,或自取灭亡,或被逼无奈,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都是他们自己做出的决定。

    命运给他们的安排,没有第二个结局。

    临别时,她静静地背对着我坐着,说:“昭儿,以后无论如何,都不要成为像我这样可悲的女人。”

    后来她被赐毒酒,死在了冷宫中。而我在那次之后,再也没有去看过她一眼。

    因为我毫无颜面,我没有为她尽过孝心我让她独自一人守着空荡的宫殿我从来没有在父皇面前提起过她,帮她争宠我甚至在父皇病愈后,在飞霜殿前跪了三天三夜,却没有为她求过一句情。

    之后我因为自责,一直把自己关在百福殿,什么人也不见,用这种方式逃避着一切。

    也许,我那被天下唾弃的母后,这一生做过许多错事,但至少她有一句话是对的,她说别成为像她那样的女人。

    可能母后也不会想到,我会一直守着男儿的身份,甚至成为了权倾一时的安陵王,我绝不会有和她一样的遭遇,我不会进宫为后,因为我连女人都不算。

    帝家无真爱。这是我之后才懂得的道理。

    如果我就这样溺死,我要告诉来接我的小鬼:生前,我有一个十分听话的皇帝弟弟,虽然他有事没事就喜欢卖萌有一个俏丽可爱的公主妹妹,虽然她总给我出一些馊点子我还有一个温柔可靠的谋士沈安然,虽然他总是喜欢调戏我。

    至少,我不会像母后那样孤独地过完此生,还留下一身骂名。

    虽然,也许我也是恶名昭著,但不是所有人都那样误解我,好在死前我得到了仰慕已久的苏商的认可,真可谓是死而无憾了……

    等等,也不是没有遗憾李真淳那傻小子和大周王朝的那一**臣怎么办?

    那些朝臣虽然材高知深,但也是老奸巨猾啊!我就算是天天与他们斗智斗勇,也觉得心累吃不消啊!我是不是在死之前,应该给李真淳列一个名单,告诉他谁改重用,谁该留意,谁该堤防比较好啊!

    这么一想,我竟然有了一丝求生的**,我挥动着沉重双臂划拨着湖水,突然觉得四周不再像冰窟那么冷,反而温暖了几分。接着我又发现,我的身体奇迹般地恢复了生机与力量,于是我再接再厉又划了几下……

    “哎哟!好疼!”

    在离我很近的地方突然传来一声尖锐刺耳的叫唤。
………………………………

身份败露

    我蓦地睁开了眼,看到的是云绣锦被,雕花檀木案,紫流苏,还有姜宣。

    怪了,为什么不是沈安然或者碧朱或者李真淳,竟然是姜宣。

    此时姜宣正吃痛地揉捏着肩部,怨气冲天地盯着我看。

    我被他瞧着有些慌了,连忙努力支撑起虚弱的身子,姜宣却按压住了肩部,强行把我又摁回床。

    姜宣倾斜着身子,在面,我元气亏损,在下面。这样一来,我身处劣势,对方又是个龙阳男,我更慌了。

    姜宣看起来心情十分沉重,似乎没什么心思侍奉我,他平平道:“你受了伤,才刚从水里捞起来,能捡回一条命不容易,现在最好别勉强下床,先躺着好好休息。”

    明明是体贴的话语,却有一道冷峻的光芒从他的眼中闪过,原来娇媚无双的姜宣好像变了一个人,身散发出不容违抗的威严气场。

    我受到了惊吓,只好老老实实地躺了回去,瘪瘪嘴,问道:“我怎么会在王府,你又怎么会在我寝屋里?”

    姜宣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静默着看了我一会儿,才缓缓道:“不如你先告诉我,为什么堂堂安陵王,竟然会是女儿身?”

    我一愣,看了看姜宣,发现他神色无常,心里安慰自己:莫慌,也许是听错了。

    谁知姜宣指了指我身的衣服:“你原来穿的衣服湿透了,你现在身的这件是我帮你换的。”

    我听罢,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真的换了身新的衣物,吓得差点当场又死了回去。

    怎么办?我真的慌了!

    我每天,从寅时起床到子时睡觉,无时无刻不小心翼翼,谨慎行事,才隐瞒了这么久的秘密,竟然不是被像沈安然那样的聪明人发现,而是被眼前这个没见着智商多高的小男宠揭穿了!

    我该怎么办啊啊啊!

    不能就这样承认了!我得想个好借口搪塞过去!例如……

    其实我是李墨方的双胞胎妹妹,平生最爱干的事就是冒充我哥。

    。z

    那怎么解释我会出现在皇宫,而且好像大周的人都知道夏皇后只有李墨方一个孩子啊。

    其实我是宫中的婢女,在和安陵王玩换装小游戏。

    这个可以解释我为什么会在宫中,但容貌相似又该怎么说?

    啊!我想到了!

    我抬头,毫不畏惧地与姜宣对视,尽量显得坦诚,故作柔弱道:“其实奴婢只是长安殿的宫女,因为安陵王觉得奴婢与他容貌相似,便硬拉着奴婢一起玩换装小游戏,奴婢在玩闹时不小心落了水,幸好有大人相助……”

    姜宣突然伸出手捂住了我的嘴,打断了我后面的话,满脸无奈道:“你故事编得倒挺快,一下子竟然连人称都转化了,真是厉害。可惜碧朱都已经全部告诉我了。”

    我回看着他,一脸懵逼。

    姜宣见我不说话了,把他的手拿开,嫌弃地在空中拍了两下,说:“我把你救出莲花池的时候,你浑身湿透了,当然也就发现你是女人了,回府后碧朱觉得实在瞒不住,就和盘供出了。”

    说着,姜宣一把扳过我的脸,故意凑得很近,语气中带着一种戏虐:“刚才说替你换衣服那是骗你的,这身新衣服当然是碧朱替你换的。她刚才去帮你煎药了,走时还专门派了两个丫鬟盯住我,不让我进海棠院,而她们现在都在外面的地躺着呢……”

    我听得直冒冷汗,不知道他现在想干什么,难不成他又要霸王硬弓吗?

    令堂的!他怎么无论男女都不放过啊……

    姜宣捏着我的下巴,轻轻抬起我的下颚,玩味地看着我:“我原来还在想,以我的美色,是个男人都会心动,可偏偏你就是看不我,还总是躲着我,原来是怕身份暴露啊……”

    我听罢,心头有一万只草泥马飞腾而过,嘴里默念着阿弥陀佛千万别被这妖男了。

    也许是我内心隐忍挣扎,却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太滑稽了,姜宣突然哈哈一笑,松开了我的下巴,而后眯着眼,像狐狸似地看着我:“你放心吧!我不会再纠缠你,也不会把你的秘密说出去,毕竟你们手也有我的把柄,这样就算扯平了。”

    咦?有把柄?什么把柄?他是指他是变态人妖的事,还是人格突变的事?

    我懵懂地看着他,姜宣却不准备再解释什么,起身要走。

    电光石火间,我突然想到什么,连忙忍住酸痛坐起来,猛地抓住了他的衣角,抬头望着他:“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出现在皇宫?”

    姜宣被我拉着,只好停下脚步,偏头看着我,眼中似有疑忌:“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诚实地摇摇头,他微微一怔,皱起了眉头:“是沈安然让我跟着你的,你竟然却什么都不知道?”

    我比他更诧异,嘴巴张得可以吞下一个蛋:“你没有进宫的玉牌,皇卫怎么会放你进来?”

    姜宣听罢,不屑一顾地向我翻了一个超级大白眼,自觉骄傲道:“凭本大爷的身手,进皇宫简直易如反掌,哪还需要玉牌这种破烂玩意?”

    我听得目瞪口呆,心想这人不是李玉和的男宠吗?怎么说话作风,活脱脱就像个武林高手啊!

    我咽了咽口水,感觉今天一天接受的信息量比较大,整个人快要虚脱了,于是十分无力地开口道:“这、这位大侠,混迹江湖可有名号啊……”

    姜宣气得差点把我连人带床都给掀了,他怒道:“去你令堂的大侠!大爷我是孙家暗卫!你到底懂不懂啊!”

    哎哟,原来是暗卫啊,我释怀地笑了。

    姜宣一愣,突然醒悟过来,慌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可是太迟了,他已经傻到自己暴出了身份。

    姜宣见我笑得那么开心,气得涨红了脸,转身夺门而去。

    看着他狼狈离去的背影,我低头理了理思绪,又接着自省了一会儿。

    恩,看来以后安陵王府的暗卫不只要练身手,智商方面也要好好提升一下才行啊……
………………………………

赠以锦囊

    我在床躺了不到一会儿,碧朱就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汤进来了。

    我正准备自己坐起来,碧朱忙不迟疑地把瓷碗放在旁边的案,慢慢扶我起来,然后把碗端着,舀起一勺汤,拿到嘴边吹了吹,再递到我的面前。

    她体贴得都快成我娘了,我不禁在心里吐槽,低头喝下了她喂来的药汤。

    等等,这个味道好苦啊啊啊啊啊!

    我被那口汤苦得浑身难受,偏过脸去想要全部吐掉,却被身旁的碧朱硬生生地扒过来,并用手捂住了我的嘴。

    刚刚还体贴入微的碧朱,突然摇身一变成了女魔头,瞪着我的眼里透出一股狠劲,她如当年威胁苏晓晓那般威胁我:“你敢把我好不容易熬成的汤吐一滴在地,我就敢把剩下的这些汤一股脑都灌进你嘴里!”

    我被吓破了胆,下意识往她手中的碗里看去,发现还剩一大碗!

    这药苦得惨绝人寰!要是真的一口气都倒我嘴里,就算我有几十条命也全都给了阎王啊!

    我因受到过度惊吓,一下子连怎么吐药都不会了。

    我看着碧朱,身体不能自控地打着寒颤,硬是逼着自己把那口苦汤咽了下去。

    看正72版4k章、节^o

    碧朱看我老实喝下了,粲齿一笑,那笑容格外明媚:“这才像话嘛,良药苦口利于病啊王爷。”

    说着她又挖来一勺汤药递过来,我看着她灿烂的笑容,心中十分悲苦。

    我在碧朱的逼迫下,慢慢喝完了整整一碗,一滴都不剩。

    不管之后喝多少水漱口,那股苦味还残留在口齿之间,无限回味,我不禁潸然泪下。

    碧朱放下碗,拍拍我的手表示同情:“王爷啊,这身子养好了才能进宫参加皇的寿宴啊,您要是风寒什么的,我该怎么跟沈公子交代啊。”

    沈公子?又是沈公子?刚才是拜托姜宣暗中保护我,现在又是让碧朱照顾我,我到底是有多不让人放心啊!

    我突然觉得沈安然无时无刻都束缚着我,有些不开心,便蹙着眉头问碧朱:“你要跟沈公子交代什么?”

    碧朱抿了抿唇,面露忧色:“沈公子在您到皇宫的第二天就被差遣去了越州督察,凤州离越州还算比较近,大概十天左右后回来,走时向我交代要我好生照顾您,您知道的,这王府下都是很服沈公子的……”

    沈安然确实很得民心,原来没官当的时候就在府里到处帮人,打理关系,下到家仆到管家都对他赞赏不已,碧朱会这么听沈安然的话,也是因为她刚进府时受了他的诸多照顾。

    我点点头,可新的疑惑又浮心头:“他既然接到任务要出府,为什么不来告知我呢?”

    碧朱低眉解释道:“那任务来得急,沈公子根本没有时间准备,自然也没来得及告诉王爷,只能托我转告。”

    我大概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很可能是苏商在越州发现了什么新线索,让御史台遣人去调查,于是派出了沈安然。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估计大理寺那边也会派人前往。既然是奉了皇命,吃穿用度的钱自然不会少,况且这次事件比较特殊,不仅是命案,还关系到朝纲,应该也会安排随行的护卫跟着。这么一想,我也就不必替他担心什么了。

    我松了口气,打算卷起被子,继续睡觉补充体力。

    碧朱准备起身离开,出门时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折回来,从身掏出一个布囊放到我手心里。

    我看着手中绣工精细独到的布囊,抬头不解地望着碧朱,等待她的说明。

    碧朱笑得意味深长:“这个锦囊是沈公子临走时交给我,让我转交您的,可能是想学孔明公锦囊里装着什么妙计也说不定!”

    锦囊妙计啊。沈安然走前还给我留了一手,真是太好了!

    我心中一喜,细细赏玩这个布囊,布面绣的是蝶戏牡丹,粉白的花瓣层层叠叠,娇花在绿叶间怒放着,似乎是那闻不到的馨香,引来彩蝶飞舞其间,整个刺绣非常精巧,栩栩如生,稍稍凑近嗅一嗅,还能闻到沈安然身独有的兰香。

    也许是他一直随身带着的玩意吧。

    我一边想着,一边自顾自地赏玩着布囊,都忘记了碧朱还站在旁边。

    当我意识到的时候,碧朱脸的笑容都快冻结住了,我十分窘迫,慌忙收起那布囊,干咳了两声,一脸正经地对她说:“你可以退下了。”

    碧朱听罢,忍不住轻笑了两声,她非但没走,反而又坐回了我的跟前,满脸严肃道:“王爷,不如您让沈公子带着您私奔吧!”

    我一愣,整个人都不好了,连忙罢了罢手。

    心里却在说:碧朱,你怎么这么厉害,一眼就能看出我心中的想法!我一直想找个好男人,寻个良辰私奔呢!你真是我的红颜知己啊!

    碧朱以为我是真的不乐意,苦口婆心地劝道:“沈公子人好,长得又俊,你们郎才女貌的可配了,你若是跟了他,他是绝对不会亏待你的,到时候你们再生个胖儿子继承王位,然后就逍遥自在地,在别处做一对活神仙,多好呀!”

    碧朱尽在说一些我想听的话,可我听着听着,心里却不是个滋味了。

    郎才女貌啊,前提是沈安然把我当女孩,而不是当兄弟。

    生孩子啊,前提是我告诉他我是女孩子,他不会因过度惊吓而晕厥。

    活神仙啊,前提是我放弃安陵王的身份,实实在在做个女孩子,沈安然还会全心全意地对我好。

    我思忖着,觉得第一个前提就不太可能。

    于是仰头长叹一声,朝碧朱挥了挥手,十分无奈道:“碧朱,算了,这事我都不敢想,你也省省心吧,沈安然真要是看我了,一定不是因为我有魅力,而是因为他性取向不正常……”

    说完,我又叹了一口气:“说白了,先帝让我当安陵王的那一刻,我就注定要孤独终老了,但碧朱你放心,至少,我会争取把你嫁到一个好人家的。”

    我看着她,莞尔一笑:“到时,你要连我的那份一起,活得快快乐乐的。”

    碧朱听到我这么说,眼睛渐渐湿红了,抽抽鼻子,我也跟着鼻子有些泛酸,然后我们俩相拥着,一起抱头痛哭。
………………………………

勃然大怒

    之后我打听到了一些关于那天的消息,皇宫中并未发现刺客,传言都说是我不小心落水的。

    我将事情前前后后捋了捋,觉得大概是这样的:苏商刚走不久,刺客就来了,我落水不久,就被姜宣救了岸,然后他把我直接用轻功带回了王府进行医治,并隐瞒了我遭遇刺客的事,之后碧朱派人进宫禀告李真淳,说我不小心落水了。

    也就是说刺客应该是一路跟踪我和苏商,目标是杀死我,苏商一走他就行动了。

    但姜宣口口声声说他是沈安然派来保护我的,为什么刺客袭击我的时候,他没有前阻止,反而是等我被推入水中后,才来救我呢?

    而且,我在宫中落水,应该及时叫御医在我的寝宫中就诊,为什么姜宣宁愿用轻功把我送回王府,也不愿意让我继续待在皇宫呢?

    这样看来,姜宣身也存在着很多疑点。

    况且,他早已承认自己不是普通男宠,而是孙家的暗卫。

    姜宣既然是李玉和的男宠,又和孙家有关,那看来他和将军孙斌的关系应该也不简单。

    躺在床胡思乱想也无济于事。

    于是等身体好些后,我独自去了姜宣的院子,想仔细问问他,一探究竟。

    这是我第一次到姜宣住的白梅院。

    炎夏时节的梅树,没有淡淡的清香和纯白如雪的花瓣,倒是像其他的草木一样长着较为茂盛的枝叶,遥遥望去,郁郁葱葱的,点缀在庭院的各处,也煞是好看。

    白梅院的树种,是我被封安陵王之后,搬出皇宫的那天,李真淳亲手交给我的。

    那个时候的李真淳,连“朕”都不敢说。

    我还记得,那时他把这些种子小心翼翼地装到布袋里,轻轻捧到我面前,露出天真无邪的笑靥,说:“昭哥哥,你还记得吗?原来我们一起住在百福殿的时候,殿中就养着几株小白梅树。

    “昭哥哥,你曾经和我说,希望它们有一天不长在小盆子里,而是能植根大地,长得秀颀挺拔。

    “这是从北方的若琳国运来的梅树种,听说它们那里的白梅开得非常漂亮。

    “昭哥哥你总在帮我,我功课有不懂的地方,也都是你和薛太师在教导我。我没有什么别的能送,升品加官之类的封赏,昭哥哥又不喜欢,这些种子就当是我小小的临别赠礼吧……”

    想起李真淳稚嫩的脸庞,我又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那家伙,真是又体贴又谨慎。

    他知道如果他给我金银玉帛的话,肯定又有大臣要进言讽谏,说一些什么皇族成员之间要维持关系,但不要过度亲近之类的话,说白了,就是羡慕嫉妒恨。

    李真淳又想给我点出宫赠礼,又怕传出闲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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