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刽子帝-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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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州的耻辱,你不配来这里。”
“杀人的,滚远点。”
“砍头的,这里不欢迎你。”
愤怒声,谩骂声,呵斥声,全都是一些难听的话,诸如“砍头的”“杀人的”“灵州的耻辱”都是诛心的话语,换做其他人,说不定甩袖离开。
陈一凡扣扣耳洞,不屑道:“废物一群。”
此话一出,阁楼寂静一片,无声的目光硕硕盯着陈一凡,恨不得吃陈一凡的肉,喝他的血,啃他的骨头。
这话呢,简单一点那就是:我不是针对在座所有人,我只是想说,你们都是垃圾。
“霸气。”
“解气。”
“这才是我要的。”吃货满意点头,五百两银子给的不怨,显然她忘记了其中有一百两银子是陈一凡的。
木清不由得多看两眼陈一凡,这个男人还是有优点的。
“滚。”
“打他。”
“揍他丫的。”
一一涌而起的士人,挥拳恼怒攻击,陈一凡懒得动,回头冷冷看着他们,狂放道:“怎么,要打架?你们确定,我出手,那可是会死人的。”
凌厉双眸,一扫而过,霸气侧漏,所有的士子顿时不敢动,陈一凡的斩头刀,可是还在身后,凶器在手,他们贸贸然上去,会非常吃亏的。
“哼,蛮人。”
“有辱斯文。”
“不知所谓。”
打,打不过,骂也骂不过,只能甩袖,愤愤坐下来,紫月姑娘无奈发笑,这个陈一凡啊,就是个无赖。
可她不能看着诗会被他搞砸,温声劝慰道:“陈公子息怒,诗会是吟诗作对的地方,不是打打杀杀的地方,凶器还是不要露出来,免得伤害无辜,你说是吧,陈公子。”
陈一凡转身微笑道:“还是紫月姑娘你最懂事,哪像某些人,小小事情,大惊小叫的,我不是说了吗,这首诗不是我作的,是那边那位兄台给我十两银子,让在下说的。”
注意力顿时集中在泥土兄身上,季春秋挪动身躯,靠近肖亮那边,泥土兄僵硬看着眼前的仇恨满满的士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说那首诗不是我写的,你们信吗?”
“出去,外来人,滚出去。”
“滚。”
“滚。”
泥土兄脸色变化几次,坐下也不是,站起来也不是,心中恨透了陈一凡,说好的兄弟情呢,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我得罪过你吗?
士子们的愤怒不可压抑,紫月不想看到他们继续闹下去,赶紧道:“大家都安静,不要冲动,诗会还没有结束呢,不知道这位陈公子的大作是?”
大作?陈公子?一句话再次吸引众人的眼球,还在愤怒的士人,带着嘲讽的神色望着陈一凡,看你这个嚣张的人能写出何等诗词。
墨成规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不开口,也不离开,静静看着陈一凡。
百子虚心中冷笑不已:“看你小子装逼,现在知道完蛋了吧,哈哈,哈哈。”
“我?大作?”陈一凡指着自己诧异道。
“是啊,这位陈公子那道不是胜算在握吗?不如拿出你的大作让诸位欣赏欣赏,小女子也好开开眼界。”紫月没有之前那般和气,对于一个三番四次要破坏诗会的人,她缺失了原有的耐心。
“你们真的要听?”
“嗯。”众人点头,翘首以待。
“那我可说了,不过你们可要坐好了,我怕等一下吓到你们,我可事先说好了,吓坏了我可不赔钱的。”说到钱,陈一凡兴致更浓。
凑近一步,悄悄问:“紫月姑娘,第一名有赏金的吗?”
紫月看着那双闪烁精光的眼眸,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难道那些庸俗之物,比区区小女子还要贵重吗?
“有。”紫月硬着头破回答。
“不知道有多少?”陈一凡眼睛都快要眯成一条线。
“一百两银子。”竖起一根手指,紫月有些烦恼道。
一百两,也行,加上手中的五百两,那就是六百两了,从今天开始,哥也是有钱人,得意地笑,其他人被他这个突如其来的笑容给搞愣了,你这是闹哪样。
不是要作诗吗?你傻笑干什么?
我们等了这么久,不是为了看你发笑,作品呢?
“陈公子,陈公子。”紫月碰了几下这个人,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养气功夫不足,还是眼前这个人太过于无耻,在他面前,好几次都失去耐心,差点要发飙。
“哦哦,紫月姑娘啊,有什么事情?”陈一凡迷迷糊糊回答。
紫月:“。”
众人:“。”
你确定你不是来闹事的,你确定你是来吟诗作对的?众人不禁怀疑,这个人是不是一直在逗弄他们。
“陈公子你不是要作诗吗?”紫月忍住愤怒,提醒道。
“作诗啊,差点忘记了,没事,这点小事情而已,难不倒我。”陈一凡十分自信道,心中却在说,先贤们,对不住了,要拿你们的诗词装逼,请允许在下再次道歉。
抱歉说完了,陈一凡开始酝酿情绪了,其实是在思考,踱步走两圈,装装逼,吸引大家的眼球,正色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一句话,让众人心思沉下去,这首诗,不简单啊。
开头一句人生若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道尽了情人之间的情愫,相处,与意中人相处,如果后来产生了怨恨、埋怨,没有了刚刚相识的时候的美好、淡然,那么一切还是停留在初次见面的时候为好。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如今轻易地变了心,却反而说情人间就是容易变心的,既然你变了心,何苦为难于我。
陈一凡看到众人愣住的样子,满意点点头,算你们识相,继续吟叨:“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后面几句,锦衣郎,比翼鸟,我们的情意,比如那比翼鸟,双宿双飞,何苦彼此生怨呢,哪怕彼此分开,决绝之别,也不会一次埋怨彼此。
一首纳兰容若的木兰花令,拟古决绝词道出,阁楼之中,无人发声,沉浸在人生若自如初见的美好,有故事的人,仿佛看到彼此的初恋,而第一次听闻的人,心中不由向往。
一句诗说完,陈一凡不管他人如何反应,推推紫月,伸手道:“一百两银子。”
紫月哀怨盯着陈一凡,眼角润湿了泪痕,多情之人总是被伤害,可她还是给了一百两银子,目送陈一凡拿着一百两银子快乐离开。
银子到手,陈一凡不管吃货几人,赶紧溜达,开玩笑了,这个时候不走,什么时候才走。
等众人回神之后,已经不见了陈一凡的身影,紫月口中念念有词:“人生若自如处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他怎么会做出如此悲情的诗词,他只是一个刽子手,不可能?”百子虚心中一百个不相信,可事实摆在眼前,自己输了,输得很怨。
不是输给墨成规,也不是输给尹非,而是输给一个杀人的,这怎么不让他愤怒。
“不可能。”梦呓一般,他从人群中离开了,不知道是伤心,还是无脸见人。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是我小看天下人。”墨成规拱手行礼,转身离开。
“人生若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好一句人生若自如初见,哈哈,哈哈。”泪水浸润眼角,哗啦滴落,尹非抹去泪水,失魂落魄离开。
吃货回神之后,陈一凡早已经不见踪影,心中念叨着:“人生若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时而无赖,时而无耻,猥琐,不要脸,可他武功不错,文采还如此强悍,大梁境内,恐怕也没有几个人能写出与之媲美的诗词。
“他。”木清迷惑了,魔怔了。
………………………………
第三十四章这个老头不好惹
翌日。
灵州城内传遍了一首诗,其风靡程度,上到八十岁老妇人,下到三岁小儿,都能朗朗上口,额,好吧,前面我说错了,八十岁老妇人,在灵州城内,一个巴掌数的过来。
长年战乱,平静年代不过多久,年过八旬老者,几乎上没有,每一个都能成为国宝,可不能出事。
“兄台,你听说了,昨晚诗会那边出了一首好诗,人生若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美,真美。”
“哦,还有这事情,人生若自如初见,何事秋风,兄台,后面是什么?”
“何事秋风悲画扇,兄台可要记住了,不然别人问起来,也不会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吧。”
此人走了没几步,迎面走来一位小姐,正好听到他口中吟叨的那一句“人生若自如初见”,害羞上前询问,一来二去,一段美丽姻缘就此诞生。
如此熟悉的一幕,发生在灵州城每一个角落,可没有人肯说出这首诗的作者是谁,无论问哪一个人,都三缄其口,能够尽量避免,那就尽量避免。
一首诗,搅乱了整个灵州城,而在某处的庭院之中,泥土兄还在寻思着,不解的眉头,实在无法想明白,为何他能够写出这样美丽的诗词。
为什么自己不行呢,思来想去,泥土兄依旧不明白,低头询问:“春秋,你说这是何故?”
季春秋眉笑眼不笑,慢吞吞道:“少爷,你要想知道,去问他不就行了吗?何苦为难在下呢?”
泥土兄也知道这个道理,可是真的想不通啊,越是想不通,越是不舒服。
“他这么一个无耻之人,怎么会做出这样的诗词,春秋,你说说,这是何道理?”
“没有道理之说,少爷,有的人天生就异于常人,或手艺,或武功,或文采,每个人都不一样,有自己的长处和短处,少爷不必为了这个而烦恼。”
泥土兄很想点头,一想到自己武功没有他好,文采也不如他,脸皮更加不如他了,仔细一想,怎么感觉之前天之骄子的自己,处处不如他呢?
好桑心!
“可是他好像每一点都比好?这又作何解释?”泥土兄不想说出来了,可憋在心里真的太难受了。
“这?”季春秋也不知道如何解释。
这根本无法解释,那是你的主观猜测罢了,他不可能每一点都比你好,总有一点,他是不如你的。
“哎。”泥土兄无奈点头,十分悲伤。
另外一间房子里面,吃货端坐上面,侧面是木清,今日的木清,不再是一身军装,而是穿着罗裙,美丽花纹修边,洋洋洒洒如美丽花瓣,阳刚而妩媚的脸蛋,给人一种特别的感受,总有一股冲动想要征服她们。
“木清,你说我们认识的陈一凡还是那个陈一凡吗?”
木清也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之前还好说,她肯定回答那是一个混蛋,无赖,经过昨晚之后,她发现自己不认识那个人了,人生若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这是他作出的诗词,她至今无法相信。
“看来你也模糊了,也不怪你,连我都发现,无法看透这个人,你说这个人虽然无耻了点,无赖了点,坐实不靠谱了点,可他所说的,所做的,都是别人不敢做的,敢为天下人先,这一点,很少人能及。”
此刻的吃货,不再是之前的吃货,正襟危坐,仪态万千,大方得体,尊贵在她的身上呈现无疑。
“嗯,确实如此,可这个人太贪财了。”木清回忆起昨晚那个画面,恨不得一剑砍死他。
丢脸,丢到人家面前去,幸亏那些人不认识他们,不然,今日真的不要出门了。
“咯咯。”吃货发出银铃般笑声,久久不息。
“这才是最有趣的地方。”
“也是,有缺点的人最好掌控。”木清如是所以回答。
今日一早,陈一凡早早起床,开始了每天必做的课程,锻炼身躯,锤炼武技,进展颇为缓慢,几乎没有一点进步,陈一凡不着急,练武就是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突然间进步巨大,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一分耕耘,一分收获,付出多少,收获多少,练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早晨的锻炼时间,匆匆而过,根本感觉不到任何时间流逝,今日的早餐吃的很好,比起前两天的要好上很多,昨日的五百两银子,陈一凡给了一半母亲,自己留下来一半,藏起来,不让母亲看到。
防止的不是母亲,而是自己的兄长,那两个人,可不是一般人,真要被他们发现了有钱,那不得天天堵门口。
“一凡,路上小心。”
在母亲目送之下,陈一凡离开家里,走了一刻钟有余,到了衙门,报道完,陈一凡不和他们废话,来到了死尸房,黄老头蹲在地面上,努力工作。
说实话,黄老头这工作,太考验耐心,一般人会承受不住,见各种各样的尸体,无论是腐烂了,还是没有腐烂,或者是血肉模糊等等,他们都得硬着头皮上去干活。
哪像陈一凡,一刀下去,人死灯灭,可黄老头曾经说过,刽子手,杀气重,不能干太久,否则祸害子孙后代。
老头忙活半个时辰,才算是完事,洗干净之后,来到陈一凡边上,拿起茶水喝茶,还不忘调笑道:“小子,听说你昨晚赚了不少银子哦。”
“没有的事情,你老肯定是听错了。”陈一凡矢口否认。
“在老头面前,你装什么装,你小子以为老头我不知道你小子,不就是把银子分一半给母亲,自己留下一半,然后藏起来。”
“你看什么看,老头我说错了吗?以你小子的谨慎,不可能会把所有东西都放在一个篮子里面,特别是你那个兄长,他什么人,灵州城谁不知道啊。”
好老头如数家珍一般,分析完陈一凡之后,连他的兄长也不放过,不过,有一点陈一凡不得不佩服,这老头的双眼,越老越精明,没什么事情可以隐瞒他。
“这不是以防万一吗?你也知道的,现在时代不太平,随时都可能发生战争,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以备不时之需。”
战争时代,总要谨慎一些,哪怕现在相对和平,可你永远都不知道战争什么时候发生。
“你小子不去当官,真是可惜了。”黄老头有些遗憾道。
得,又说起这个,陈一凡摸摸鼻子,这老头,每次说到这个,都会一脸愤怒,遗憾。
“你小子赶紧处理好家里的事情,洛都那边可不是你想去就能去的,老头我给你指一条明路,去找老头的一个朋友,他会帮你。”
“想要在洛都混下去,必须要有朋友帮你,老头我能帮你的不多,给你一条路,其余的,靠你自己努力,是龙是虫,看你自己的造化。”
黄老头喝下一口茶水,保持冷静,审视陈一凡。
“大恩不言谢。”陈一凡站起来,恭敬行了一礼,老头没有拒绝,大大方方接受了,这一礼,他值得。
要说几年来,谁对待陈一凡最好,除了他的父母,就是眼前的老头,对待自己好像对待儿子一样,从不亏待自己。
“行了,你小子再矫情,老头我可不好意思了。”
陈一凡只好作罢,老头都这么说了,而且,陈一凡是那种恩情记在心中,不轻易说出来,等到将来,我会报答你的。
有些事情,不需要有口说,行动可以证明一切。
“哦,对了,你小子最近是不是得罪惨了李东耳,他怎么最近一直来找你?”老头冷不丁来一句。
“也不算啊,小子我可不会随便招惹别人,一般只有别人招惹我。”陈一凡完全忘记了昨晚的事情,眼睛一眨不眨道。
“你还是算了吧,你小子别的都好,就是这一点不好,李东耳虽然无脑了一点,可人家怎么说也是一个读书人,你多少要给点面子人家啊,打人不打脸这个道理都不懂,怪不得人家一直找你麻烦。”
打人不打脸,那打哪里?
再说了,那个小子,不给他一顿狠的,他还真不知道自己是条虫,而不是龙。
“这不是冲动吗?我也不想的,越揍越爽,收不住手,然后就狠了一点,你放心,我下次不会了。”嘴上这么说,心中却发笑:下次,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算了,你的事情自己搞定,要么不得罪,得罪了就要斩草除根,哪怕是一条狗,也要赶尽杀绝,不能给他任何机会。”黄老头杀意呈现,冰冷说道。
陈一发被吓了一跳,这还是那个老头吗?杀戮果断,刚才还在劝我不要得罪人,下一秒就让我杀人灭口,斩草除根。
果然这个世界上,最危险的人不是那些初出茅庐的少年,而是这些看着无害的老家伙,你永远不知道他们下一个目标会不会是你。
要么不做,要么做绝。
这是老头的处事准则,也让陈一凡懂得了这个老头不好惹。
虽然这个老头不太冷。
………………………………
第三十五章魏武来意
从老头那里出来,陈一凡算是看透了这个黄老头了,怪不得能够在灵州衙门中站稳脚,每个官兵看到他都得称呼一声叔,感情不是人家长得老,而是人家威名太大了。
那一刻,陈一凡心中大受打击,犹如五雷轰地,被劈得七荤八素,不要不要的。
至于李东耳的事情,陈一凡不算过于去管他,一个小角色而已,斩草除根还不至于,这不是陈一凡心慈手软,也可以这么说。
杀人杀多了,麻木了,可不能随便出手,灵州城毕竟是衙门管辖,出人命可是大事,找个合适的理由埋了他,神不知鬼不觉,然后事情就过去了。
现在动手,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他,毕竟衙门内就他和李东耳结怨,这样的蠢事陈一凡不会做的。
走在街道上,陈一凡习惯性走入司徒木的药材铺中,见面第一句话就是:“给我来十分药材,还要一株上好的灵芝。”
这声音,够响亮,药材铺内都是他一个人的声音,其余客人朝着这边看了一眼,嘀咕几句,买了药材迅速离开,似乎是忌惮什么。
司徒木闻声赶来,看到来人是陈一凡,没好气道:“哎呦,这不是我们的大诗人陈一凡陈公子吗?怎么有空来小女子的药材铺呢,陈公子不是要去吟诗作对,陪伴佳人吗?”
这话说的酸溜溜的,让陈一凡十分不舒服,回答道:“司徒木大小姐,我陈一凡什么人你还不知道,穷鬼一个,哪有女的会看上在下。”
“哎呦,我们的陈大才子害羞咯,小女子可是听说了,昨夜我们的陈大公子带着两个大美女,在灵州诗会中大放异彩,博取紫月姑娘的芳心,今日却在这里喊怨,陈大才子,你当小女子是傻瓜吗?”
司徒木眼神并不好看,盯着陈一凡,哀怨说道,仿佛陈一凡就是那个抛弃妻子的混蛋,陈世美。
“额?你都知道了?”陈一凡不好意思道。
“能不知道吗?每一个来这里的客人,都要问一句,那个作出人生若自如初见的陈公子你是不是认识啊?能不能带我们去找他啊,你说我能不知道吗?”
“我还真看不出来,你这个胸无半点墨水,只会砍人调戏良家妇女的陈一凡陈大才子,还会吟诗作对,吓死小女子了。”
陈一凡更加不好意思了,这话说得,不就是没有告诉你嘛?有必要这样对待我吗?我当时不是被逼的,要不然,我怎么会做那种事情。
“司徒木,我那是被逼的。”
“被逼的,你每次都这么说啦,你看看,当上了才子就是不一样,有钱了,说话都文绉绉的,可怜我一个小女子啊,每天留恋于商贾之事,可怜啊。”
撩动耳边的发丝,司徒木可怜兮兮看着陈一凡,身躯微微下坠,托着头颅,支撑在桌子上,双眸闪烁出别样的光芒,缓缓道:“昨夜过得可美?”
无话可说了,你这样子,真的没话说了。
陈一凡靠近过去,细细解释道:“昨晚我可是回家睡觉了,你可不要想太多了,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司徒木,话可不能乱说,会出事的。”
“你还怕出事,你说你真是胆大包天啊,算了,哎。”司徒木说一句没一句,让陈一凡十分苦恼。
你到底想要表达什么,还有胆大包天,吟诗作对也算吗?
司徒木从里面走出来,罗裙轻摆,香气袭来,勾引住陈一凡的双眸,每一次看到她,都能看到不一样风采的她,穿上不一样的衣服,这个女人有不一样的风采,总会让人陶醉其中。
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魔力罢了。
她来到陈一凡面前,把整理好的药材递给陈一凡,还不忘帮他把凌乱的衣服梳理,最后道:“有些人,你还是少去招惹他们为妙,漩涡看着很美丽,一旦陷进去,可是会死人的。”
话中有话,言中有意,陈一凡面色凝重点头,放下了银子,带着愁绪离开了药材铺,司徒木双眸变得迷离。
“希望你不要牵涉其中,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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