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刽子帝-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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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论得罪哪一方,死的人都是陈兄你,在下看在陈兄与在下相熟,不忍心看陈兄就此死去,那就可惜了。”

    话语说的很好,为了我,可陈一凡无法相信他,自己的身份不说,一直让自己交出书信,还不让刘具听到,很明显,他不想太多的人知道自己的身份。

    “这一点,不劳烦司徒兄费心,在下虽不才,可不是谁都可以杀死在下。”

    陈一凡有这个自信,他不相信其他人,只相信自己,灵州的形势变得十分复杂,知府大人,师爷黄春,吃货他们两兄妹,还有上面。

    上面到底是哪些人,陈一凡不得而知,最后是哪个常练的将军,这些人都汇聚于灵州城内,目的看似十分隐晦,实际上早已经明了。

    杀死泥土兄或者是吃货,也就是说,由始至终,这些人的目标都是他们两个,梳理一遍他们的关系,一切都明白清晰。

    陈一凡打量眼前的司徒风,他到底是哪边的人?知府大人,还是上面,或者是常练的人?

    “陈兄有这个自信是好事,可人不能过于自信,自信过头,那不是自信,而是自傲。”

    自豪者,自古以来,都死得很惨,没有几个是能够安享天年的。

    “呵呵,我们拭目以待。”

    司徒风看到陈一凡是不会交出来,只好作罢,改口道:“灵州形势越来越复杂,风雨欲来,陈兄可要小心为上,我可不想下一次看到陈兄,是在陈兄的葬礼上。”

    嚣张如他,说完就走,十分飘逸,潇洒。

    陈一凡眼睛凝缩,视线汇聚于一点,撇嘴道:“有趣,有趣啊,越来越有趣了。”

    “有趣什么,陈兄,不妨说给在下听听。”

    冷不丁一道声音响起,陈一凡低头看,刘具起来,微笑看着他,拍拍身上的痕迹,自斟自酌,道:“那个司徒风也真是的,拖拖拉拉的,说几句话而已,至于这么慢吗?”

    陈一凡不知道笑好还是哭好,感情今日你们都跳出来了,一个接着一个,很有趣嘛?

    司徒风刚走,你刘具又要出来闹事,他都怀疑他们是不是商量好的,果然,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全你妈在演戏,你也罢,他们也罢,全都在装,不到最后关头,你永远不知道谁在演戏,谁在说真话。

    好累,真的好累,和这些人一起,累的不要不要的。

    “刘兄,你不是喝醉了吗?怎么?”

    刘具奇怪指着自己,撇嘴道:“那是在逗你们而已,我是谁啊,刘具,也不去打听打听我刘具是谁,岂会被区区几杯酒给打败了。”

    “陈一凡,想必你也知道你的处境了吧?十分危险,那个魏武的死,他们可能都会算到你的身上,你可要小心了,那边的人,还有知府大人,都在盯着你呢。”

    “是死是活,都要看自己,你不要这么看着我,你那点事情,瞒不了多少人,魏武可是奄奄一息,那片地方能够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转移开魏武,还不留下一点痕迹,你觉得会是谁呢?”

    刘具双眼散发出光芒,不是陈一凡做的不够好,而是太好了,太干净了,干净得无法让人不怀疑。

    一般案件,都会留下一点痕迹,可魏武那一件,他们找不到任何线索,这就是线索,联想一下,就知道出自谁的手。

    陈一凡大晕,我去,感情我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不是他们太聪明了,而是自己小看他们了,果然,不能小看天下人。

    “你是哪边的人?”

    刘具抠抠鼻孔,不屑道:“哪边都不是,你不用猜啦,我们这些当捕快的,心眼可多着呢,不会随意跟任何一个人,当我们当上了捕快,那就代表和其他人没有关系。”

    “你怀疑我们也没办法,我们真的不想欺瞒你,我想你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不敢确定而已,司徒风那个混蛋,说话虽然讨厌了点,为人冷漠了点,其他还是不错的。”

    “不过,陈兄,今日这事,你最好不要告诉他,虽然我刘具不是任何一边的人,他司徒风可不一定,你自己小心就是。”

    刘具一口气说了很多,然后埋头吃饭之中,留下陈一凡独自思考,这两个人,都不是一般人,处处是算计啊。

    一顿饭,陈一凡似乎发现了很多以往所不知道的事情,捕快,知府,师爷,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好像一张网一样,让你迷雾。

    分不清他们到底谁是谁的人,谁是敌人,谁是朋友,本来清晰的事件,一下子迷糊了。

    陈一凡脑袋很痛,很痛,思考他们的关系,让他无法继续平静,开口问道:“那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是人肯定有目的和追求,他们想要什么?

    “能有什么,升官呗,谁不想要有机会施展自己一身所学,你,我,司徒风,都是如此的人,只是司徒风擅长查案,在下擅长阵前战斗罢了,至于你陈一凡,说实话,我看不透你。”

    “你是灵州衙门之中我唯一看不透的人,我关注你很久了,武功了得,已是二流之境,却隐藏在衙门之中,当一名刽子手,为人冷静,出事果断,断案能力超强,简直就是妖孽。”

    刘具疯狂吐槽,觉得发泄完了,吃上几口饭菜,还不忘打包一只鸡,欢快离去,目睹他们两个离去,陈一凡嘴角抽动,这两个人真的真的是想要做什么?

    难道都是想要和自己说话吗?还是传达什么消息?

    陈一凡懵了,从来没有这么难受,什么都不知道,反而自己底牌都露在人家眼底之下,自己还以为隐藏得很好。

    “可笑可笑,原来自以为聪明的人是自己,不是他们。”陈一凡承认自己以前小看了他们,自以为是,如今一想,以前的自己多么可笑。

    怪不得黄老头一直都在劝自己,直到不久前才放心自己一个人,他们不是蠢货,而是大智若愚,不想要点明而已。

    “有趣,有趣,对手吗?还是敌人?或者是敌人?我要看看最后活下来的人是你们,还是我陈一凡。”
………………………………

第四十三章将军梁不一

    “蒋知祥蒋大人,人可曾捉到?”

    蒋知祥流汗,支吾道:“不曾,梁将军,你们要的人完全消失不见,你确定他来灵州城了?”

    这是师爷黄春和他商量好的回复,从他人身上找原因,这样就无法怪罪到他的身上。

    “蒋大人,事情真相如何,不用梁某多说,大将军需要找到他,不论死活,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人来到你的地盘,大将军有令,给你三天时间,三天时间找不到人,那他只好亲自来。”

    “到时候,蒋大人如何应对,那可是蒋大人的事情,梁某话说撂在这里,你说不说,梁某都不关心,梁某只关心大将军的任务。”梁不一冷笑道。

    想要在我面前耍阴谋,你以为我们武官傻吗?算计这些东西,梁不一十分不屑,眼前的这个蒋知祥,倘若他不是大将军的人,他早就发脾气了。

    蒋知祥慌了,回头不断询问师爷黄春,如何是好,师爷黄春脸色也不好看,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这一步,大将军真要来灵州城,那他们可要危险了。

    万一大将军知道计谋是自己出,小命肯定不报,大将军可不是知府大人,也不是眼前的将军,大将军睿智果断,杀人不眨眼,他要是。

    “大人,说吧。”他不想面对那个杀人狂魔,偷偷说道。

    蒋知祥心也不好受,此人竟然拿大将军威胁自己,心情不爽归不爽,还是不敢面对那个人,只好作罢。

    “你们要的那个人我们不知道,可有一个人知道他在哪里,如果那个人真如将军所言,那我想东西肯定在他的手上,将军可以去找他。”

    梁不一眉头一挑,心中冷笑不已,肯说了吗?不给一点威胁你们,你们这些读书人,是不肯说出来的,真是犯贱。

    “此人是谁?”

    “陈一凡!”

    “陈一凡。”

    “陈一凡,站住,陈一凡,你不要走,陈一凡。”肖亮奋力追赶,好不容易追上陈一凡,气都喘不过来,开口就道:“陈一凡,你有危险了。”

    陈一凡停住脚步,回头凝视肖亮,危险,他说的是那件事情?他又是如何知道的?

    肖亮看到陈一凡一副死人脸,心中恨不得揍他一顿,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这样,给点反应好不好,哪怕是一点也好,你这样子,让我怎么说。

    好在他心性不错,压下那股不爽,道:“有人要找你,那边来的人,你自己要小心一点。”

    肖亮一边说,一边观看周围,神情紧张,谨慎小心,陈一凡诧异了,那边的人,是谁啊?等等,那边,不会是?

    “肖亮,谁来了?”

    心都提起来了,紧张看着肖亮,他虽然不靠谱了点,可为人还算是正常,不会随意欺骗他,这种事情,肖亮可是从来不会说谎。

    “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有人要找你,你自己小心就是了,我先走了,记住了,下次记得请我吃饭。”肖亮话不多说,赶紧离开,似乎害怕遇上麻烦。

    陈一凡心中更加紧张了,肖亮如此害怕,看来这一次真的来大人物了,他都害怕成这个样子。

    这话可让陈一凡十分不自在,走路的心情都没有了,来往的人注视着他,傻愣愣站在那里,想要发脾气,看到他身上的官服,躲都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找他的麻烦。

    道和声,呐喊声,调侃声,微笑声,不停响起,陈一凡没有心情一一回应,目眩神迷走着,走着,家就在眼前,却被人堵住了。

    一人站在前面,微笑注视自己,气场散开,浓烈的煞气,血腥气随风飘来,仿佛置身于无边的战场一样,鲜血淋漓,极其恐怖。

    手握长枪,银白色的长枪划在身后,依稀可见他那双眼眸散发出来的凌厉,透过远远看去,依旧让人心悸,陈一凡拔出身后的斩头刀,缓缓放在身前,刀长过半身,宽大如手掌。

    单手握住,双目凝视,彼此对望,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此人到底想要做什么,陈一凡不用去想,因为他已经攻击过来,长枪银光闪烁,掠过耳边,发丝落下一根,缓缓飘过眼前,枪横扫而过,欲要穿过陈一凡的脖子。

    身躯后退一步,斩头刀朝着前面挑起,长枪升空,脚不期而至,陈一凡拳头轰出,两人分开,地面扬起一滩尘土飞扬,迷蒙闪烁出阳光的温暖。

    “好身手。”

    对方感叹一句,长枪釜底抽薪般出击,陈一凡斩头刀挡在身前,巨力袭来,身躯往后面倒退两步,后脚一蹬,斩头刀推开他,一跃而起,刀劈华山之势,大开大合砍下去。

    “砰。”

    “铮。”

    斩头刀上传来一股巨大的反震力,手臂麻痹了一阵子,陈一凡用力压下去,梁不一长枪顶住,单手换乘双手,马步稳扎,不动如山。

    “好小子,想不到小小的灵州城内,竟有你这等高手,想不到,想不到。”

    气势如虹,马步顶起,陈一凡飞起来,落地,重重扬起尘土,说道:“你也不差,能够在我手下过几招的人,很少见。”

    “呵呵。”梁不一滋笑道:“年轻人有傲气是应该的,可不能太过狂傲。”

    “狂傲”二字出,攻击袭来,枪出如龙,灵活百变,时而左右,时而上下,若隐若现,刹那间,眼前不再是一杆枪,而是上百杆长枪疯狂乱刺,幻影重重。

    速度快到了一定程度,会让人出现幻觉,对应了那句话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一枪。

    两枪!

    三枪!

    斩头刀快速阻挡,一次两次,三四次,每一次退后一步,陈一凡身上压力剧增,此人实力与我不分上下,可他有一点不如我,那就是。

    双臂巨力动,右手单手执刀,左手握拳,目光一闪,斩头刀横劈而过,绚丽的强影散开,如冬天到来,百花凋谢,只有我一刀,切割天地阴阳。

    “喝。”

    刀被挡住,拳头悄然出去,直接打中梁不一的胸膛,一口鲜血喷出,身体飞了出去,倒在墙壁之上,发出重重一声。

    他支撑着墙壁,长枪插在地面上,身躯缓缓站起来,抹去嘴角的鲜血,衣袖沾染红色,他不介意,反而大笑道:“哈哈,哈哈,不虚此行,不虚此行。”

    高手,总是寂寞的。

    找到一个对手,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梁不一实力强悍,在军中只有一人能抗住他的长枪,可惜那人死了,至于其他人,他十分不屑。

    一个将军,实力却十分低下,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些人非要争斗,你死我活,看似安静的将军营,实际上,派别太多,无法掌控全局。

    他梁不一就是其中一边,另外一边,暂且不说。

    “你武功不错,可否愿意跟我进军营,我梁不一保证不会亏待你的。”

    陈一凡摇摇头,道:“谢过将军的好意,只是在下无意进军,还望将军见谅。”

    开玩笑了,你们当我是傻子吗?看你们的架势,非杀我不可,我去了,岂不是要步魏武后尘,这可不是陈一凡想要的。

    如今,灵州城内混乱不堪,分分钟会爆发,他可不想再去参合那边的事情。

    梁不一有些沮丧,果然如此吗,思考都不曾思考,直接拒绝,不过他并不悲伤,有实力的人,不会因为你一句话而跟随你,那样岂不是显得他们太不值钱。

    “本将军保你进军营,不会有屑小之辈找你麻烦,本将军其他的不敢保证,这一点,还是可以的。”梁不一继续道:“如今你身处危险之中,只有去了军营,才不会有人找你麻烦,我的话,你应该可以理解吧?”

    危险,是啊,我身处危险之中,还不是你们带来的,如今却在这里说着这种话,这不是在逗我吗?

    就知府大人那边,智商捉急,阴谋诡计,有些脑子的人都看得出来,不懂得应付,那太对不起自己的智商了。

    陈一凡认为,可以武力解决的事情,就武力解决,不能,那就算了呗。

    “我想你肯定是在不屑是吧,不知道我说的可对。”梁不一微笑注视陈一凡。

    陈一凡没有反应,静静看着他,他想要做什么,要打就打,别那么多废话,难得遇到一个对手,不打一架,都对不起自己。

    最近,陈一凡发现自己的实力卡住了,怎么也提升不上去,好像有一道屏障阻隔住自己,上不得,下不得,十分难受。

    遇到一个对手,当然要战斗啦,检验自己的实力,顺便发现哪里不对劲,然后改进,提升武功。

    “我也知道,你并非愚蠢之人,今日我来,第一是想要你身上那件东西,第二,招你入营,这两点,任何一点,你都不能拒绝,因为这是我梁不一说的话。”

    霸道,极其霸道。

    我的话你不能拒绝,也不可以拒绝。

    我要你走你就走,否则,只有死亡。

    “哦,那我倒要试一试。”陈一凡不屑笑道。

    斩头刀亮起,手掌大锋利且沉重,给人一种无形的窒息感,煞气尽显,陈一凡也不掩饰,双眸冰冷注视着梁不一。
………………………………

第四十四章司徒木离去

    刀不曾沾灰,只沾染过鲜血。

    枪常在战场,杀人如麻,嗜血如河。

    一把刀,刽子手的刀,一杆枪,将军的枪。

    谁更加强,不得而知,枪与刀触碰,星火闪烁,两人目光凝聚,分开,手脚并用,武器如手臂,灵活旋转,回头横砍,二人再次碰在一起。

    脸蛋贴近,如繁华落尽,降落地面,冷眸一笑,手臂用力,刀枪绚丽攻击,时而如繁华落尽,时而如巨龙升天,时而万花齐放,煞是绚丽。

    梁不一每一次攻击,都让人无法招架,看似美丽的背后,往往蕴藏着无法抵抗的攻击,当你沉迷其中,会有一双眼眸盯着你,总在你不经意之间,夺取你性命。

    这便是梁不一的枪法,绚丽之中藏有杀机。

    陈一凡大开大合,从来不去做这些无谓的动作,看似绚丽,实际上,并不适合他,他的刀,是用来杀人的。

    以前如此,现在如此,以后也如此。

    杀人,刽子,砍头,让陈一凡知道如何杀人最快,让人感觉不到疼痛,刹那时间,人头落地。

    从来只是那么几招,砍下去,砍下去,如砍柴一般,当一样基本动作做了无数次,你就会发现,越是简单的动作,越容易要你的命。

    “我的刀,从来都只喝犯人的鲜血,不曾想到,进入会有将军前来。”陈一凡微笑道。

    梁不一握着长枪,轻轻划下来,道:“梁某的枪,从不问原因如何,只要是敌人,杀无赦。”

    刀光绚丽,银光之中藏有杀机,重力砍下去,梁不一身躯弯下,马步不稳,想要奋力反抗,陈一凡举起斩头刀,猛力往下砍击,砍击,不停砍击。

    快速到让梁不一无法招架,无法反抗,有心无力,巨大的力量震得他浑身难受,双臂麻木。

    “喝。”

    两人大喝一声,刀和枪再次触碰一起,这一次触碰,没有半点火光,也没有半点声响,只有一人飞了出去,撞击墙壁上,发出厚重的沉闷声。

    “噗呲。”

    鲜血再一次喷出来,梁不一阴沉盯着陈一凡看,第一次是意外,自己大意了,被他趁虚而入,第二次,自己全力攻击,却不曾讨到半点便宜,反倒让自己喷出第二口鲜血。

    梁不一知道,自己败了,败给眼前的这个看似十七八岁的少年,心有不甘,可却心服口服。

    正面战斗,不曾耍过一丝的阴谋诡计,用力量,技巧,打败他,梁不一颤抖着身躯,靠在墙壁上,道:“你打败了我,还是无法逃脱命运,你会跟我走的,记住了,我再次找你之时,就是你跟我走之际。”

    梁不一走了,陈一凡不敢去拦截,他听到了沉重的步伐声,急促而且多种频率,少说几十人,追过去,死的人肯定是自己。

    收起斩头刀,目送他离开,陈一凡心头阴沉下去,看来自己的实力还是差了点,本该可以杀死他,却眼睁睁看着他离开。

    一个梁不一都让他如此,再来几个,陈一凡无法保证安全,回到家里,陈一凡注视着母亲,想起了刚才梁不一的话,心沉下去。

    “娘,今天之后,你先去兄长那边过一段时间吧?”

    陈母葛冬青被陈一凡的话吓了一跳,可她相信自己的儿子,不会无缘无故说这话,点点头:“嗯,娘亲知道了,等娘亲给你做完饭再去。”

    母亲失魂落魄出去了,做饭,陈一凡心情很不是滋味,可没有办法,这里已经不安全了,随时都会发生战斗,到时候,母亲的安全他将无法保证。

    还不如让母亲去兄长那边过一段时间,比较安全。

    饭做好了,很丰富,母子两坐在一起,低头吃饭,谁也不说话,沉默的气氛,直到两人吃完饭,母亲收拾好,回去收拾衣物,窸窸窣窣声响起,陈一凡忍不住,走进房间里面。

    不一会儿,从房间里面出来,手中拿着一个袋子,走进母亲的房间,把袋子给母亲,吩咐道:“娘,这些钱你拿去,孩儿不需要了。”

    陈母没有接过去,埋头收拾东西,一边收,一边说:“一凡,银子你拿着,娘亲自己有,你的这些银子,留着之后娶媳妇用,娘亲不要。”

    “娘,这是孩儿的一份孝心,你就带走吧。”陈一凡恳求道。

    陈母摇头,悲伤道:“一凡啊,娘亲走了之后,你要照顾好自己,吃的,喝的,娘亲都准备了好多,你饿了的话,记得要吃东西,冷了,要多穿衣服,娘亲知道你是习武之人,可你也是人,寒冷炎热,都能感觉到。”

    “遇到事情,不要冲动,冷静对待,碰到喜欢的姑娘,就娶了吧,娘亲不在你身边,你要照顾好自己,记得了,娶妻要娶贤,娘亲不祈求你大富大贵,只希望家庭和睦,和和气气,你想念娘亲了,可以回来多看看娘亲。”

    “娘亲会一直等着你的,一凡。”

    陈母收拾好东西之后,叮嘱连连,每一句话都说到陈一凡心坎去,泪水止不住落下,滴答滴答,陈一凡不嫌自己懦弱,也不怨恨自己流泪。

    “娘。”

    “一凡啊,你父亲走了,还不曾看到你娶妻生子,这是你父亲最大的遗憾,娘亲不希望重蹈覆辙,步你父亲的后尘,所以啊,一凡,你。”话到这里,陈母怎么也说不出口。

    从怀中拿出一封书信,书信残旧,少说也有几十年,上面的字迹依旧清晰可见,陈母把书信递给陈一凡,道:“这是你父亲交给我的,说你要走的时候,交给你,如果,你去洛都的话,就去找书信上面的那个人,他会知道怎么做的。”

    “这也算是你父亲一直叮嘱为娘,为娘今日把它交给你,你要怎么做,自己决定,娘亲走了,一凡。”背起行囊,陈一凡目送母亲离开。

    想了一下,陈一凡后脚跟了上去,陪着母亲回到兄长家里,亲眼所见母亲安全了,陈一凡失魂落魄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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