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刽子帝-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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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一下,陈一凡后脚跟了上去,陪着母亲回到兄长家里,亲眼所见母亲安全了,陈一凡失魂落魄回家。
如今,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一个人,独孤吗?寂寞吗?
也许都没有,也许都有,陈一凡摇摇头。
恍惚间,他看到了司徒木的身影,微笑注视自己,不停对着自己摆手,陈一凡苦笑一声,自己都出现幻觉了,司徒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垂头丧气开门。
准备进去,后面传来一道美丽的声音,如黄莺鸣叫,沁人心脾。
“陈一凡,怎么看到姐姐就走了呢?招呼都不打一下。”
陈一凡愣住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转身看,果真是司徒木,站在那里,雪白肌肤上,透出一股红润,煞是动人。
“你怎么来了?”
司徒木扭捏一下,晃动身躯道:“怎么?姐姐来了,你不开心?”
“哪敢哪敢?我是说你怎么会来我家?你药铺那边不需要你看着吗?”
司徒木身为药材铺的掌柜,不可能会有时间离开吧,还是来到自己这边,这让陈一凡多出了几丝疑惑。
“那边不用我看了,有新的掌柜来了,难得轻松,就过来看看你。”
没有问原因,也没有多说什么,陈一凡刚才的神态,她看在眼里,不曾开口。
“新掌柜?他们不要你了?”陈一凡略微诧异道。
“咯咯,咯咯,果然弟弟还是很关心姐姐的,姐姐很欣慰,总算没有白疼你,姐姐可是大老板,大老板懂不懂,他们怎么能剥夺姐姐的掌柜位置,是因为。”
司徒木紧紧盯着陈一凡,沉默下来,陈一凡也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何沉默。
掌柜不做了,那她岂不是要离开?
“你要走啦?”
司徒木木讷点点头,抬头装作微笑道:“果然瞒不住弟弟你,姐姐要离开灵州城了,思来想去,灵州城内,姐姐就你一个好友,所以前来告别一声。”
“告别吗?”
她也要走了,都走了。
惆怅,悲伤,陈一凡不知道此刻心情如何,只觉得很伤心。
“去哪里?”
“洛都。”
话不多,几个字,却让彼此无声。
陈一凡抬手,又放下,挽留之言说不出口,司徒木是自己为数不多的好友,他虽然很能说,很无赖,可朋友之情,看得很重很重,甚至比自己都要重。
她要走了,而自己无话可说,不免十分悲哀。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方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待与何人说”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你要走了,我却无语凝噎,可笑可笑。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待与何人说?”司徒木哭笑道。
泪水浸润眼眶,相互如此,无语凝噎,唯有悲伤送行。
他不知道如何说,而写了一首词,内心情绪顿时呈现。
她懂,她都懂,可是不知道说什么,唯有念着他的词,徒步离开。
相互背道行走,彼此没有回头,谁也不想谁伤心,仿佛只有这样,心才好受一些。
背影两道,却言语千万,你我竟开不了口。
………………………………
第四十五章又见泥土兄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方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待与何人说”
泥土兄独自吟诵,摇头晃脑,时而踱步,发泄内心的那股悲伤情感,多情自古伤离别,离别最伤,伤却故人心,词好,人也好。
时而驻足,凝视远方,离别之际,自己何尝不悲伤,当初离开洛都,泪水哗啦啦落下,至今不能释怀。
“春秋,你说陈一凡这人是否有大才?前一首人生若自如初见,让灵州无数女子疯狂,如今离别一词,恐怕你我都才华都不如他矣。”
说是悲伤,其实悲伤,不是伤心,却是心痛。
他隔一段时间出来一首诗词,这是要打脸的节奏吗?亏自己还一直以为这个陈一凡只是偶然所得,不会长久。
如今看来,是自己想太多了。
“少爷,你和他比较文采,好意思吗?”
不是季春秋看不起自己少爷,而是这位少爷逛青楼还可以,文采这个东西,是天赋,学不来,他也一样,看得懂,却作不出来,便是这个道理。
“怎么不好意思,本少爷就喜欢和他比,谁让这个陈一凡那么讨厌,妹妹向着他不说,木清也对他目眩神迷,身为大梁第一美男子的我,怎么能输给他,不行,我要找他理论去。”
走了两步,发现季春秋远远看着他,没有要帮忙的意思,泥土兄脸色不好看,指责道:“你为何不拉着我。”
季春秋撇嘴道:“少爷,春秋还不了解你吗?你肯定不敢去的,最多发发牢骚罢了。”
言外之意就是,少爷不要装逼了,我了解你,大家都那么熟啦,何苦为难自己呢。
泥土兄脸色拉下来,嘟嘴不开心道:“可就算这样,你就不能装装样子吗?拉我一下又不会死,真是的。”
季春秋看看不说话,你是少爷,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伸手道:“少爷,不要去。”
“。”
你这是要拉我,确定不是要踢走我,泥土兄发现和这个木疙瘩说不了话,太难沟通了。
“算了,算了,不和你闹了,你这人,一点都不懂得风趣,无聊死了,走,我们去找妹妹去,看她去不去找陈一凡。”
季春秋跟在身后,摇摇头,少爷想要去,可又不敢自己去,免得被鄙视,拉上小姐一起去,是最明智的做法。
到了吃货的房间外面,泥土兄可不敢直接破门而入,整理好衣裳之后,轻轻敲门。
“啪啪。”
“谁?”
“是我,妹妹。”
“进来吧。”木清打开门,泥土兄嘻嘻发笑,大方走进去,看到妹妹端坐上面,目光不善看着自己,挑眉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泥土兄搓搓手,谄媚道:“我们去找陈兄如何?一起。”
“陈兄?”吃货想了一下,惊喜道:“你要去找陈一凡?确定?”
泥土兄肯定点头了,我就知道妹妹肯定会去的,哈哈,我真是天才,天才。
“可是木清不给人家出去,说外面危险,哎。”吃货装作叹息一声,我也想去,可木清不给我去。
木清心中感叹,这小姐真会演戏,我什么时候不让你出去了,你这不是污蔑吗?
“木清将军,这可不行,在家里待久了,可是会憋死人的,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呢,妹妹好歹也是一美女,一天到晚待在闺房里面,对妹妹身体多不好,这样吧,今日就给我一个面子,一起去找陈一凡,如何?”
泥土兄打着商量道,和和气气,双眸充满了哀求,木清除了点头还能做什么,你们两个人,一个人要矜持,另外一个人要恳求,不愧为兄妹。
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啊。
“好吧。”木清点头。
“走吧,妹妹,我们快点,时间不等人啊。”泥土兄急忙拉着吃货走,吃货屁颠屁颠奔跑着,可以出去玩了,哈哈,哈哈,终于又可以出去玩了。
还不忘给一个眼神木清,小样,和我斗,最后还不是本小姐赢了。
闪亮的白牙,亮瞎木清的眼睛,木清不以为意,问身边的季春秋道:“先生,少爷他匆忙赶去,所为何事?”
季春秋咳嗽一声,悄悄道:“最近陈一凡作了一首词,不知道何缘故,落到少爷手中,你知道的,少爷这人啊,咳咳,这个不能多说,将军自己领会领会。”
木清心领神会,泥土兄最大的特点呢,就是喜欢和别人一较高下,对于文学,他有着疯狂的痴迷程度,可他偏偏不通文学,字认识不少,文采,一般般,吟诗作对,和他没有联系。
“什么词?先生可否说一下?”木清好奇盯着季春秋。
“将军哪里话,哪里话,也不是大事,就是一首离别词,词名是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大概记得其中一句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待与何人说”
“便纵有千种风情,待与何人说。”木清吟叨一遍,心中冒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这首词是写给谁的?男子?还是女子?
“先生,这首词?”
季春秋摇头道:“我也不清楚,少爷没说,将军想要知道,不妨去问少爷。”
木清看了一眼前面的泥土兄,摇摇头,道:“还是算了吧。”
两人的话,吃货听得很认真,很仔细,眼睛不断冒出亮光,新作了一首词吗?恩恩,不错,不错。
吃货心情莫名其妙开心起来,笑靥如花,看的旁边的泥土兄醋意连连,人还没看到,如此开心,看到了本人,岂不是要晕倒了。
于是,心中对陈一凡多了一分埋怨,目光也变得不善起来,自己的妹妹,虽然不是亲妹妹,可也是妹妹,怎么说呢,就是我的妹妹,怎么会被你泡到手。
房子很偏僻,几人赶路也赶了很久,终于找到陈一凡的门口,敲门,发现门没有锁,吃货带着泥土兄进去,通报什么的,是不可能会有的。
整间院子里面,几乎上看不到人,丫鬟没有,家丁也没有,家徒四壁,几人进去,诧异看着周围,环境比他们想象中要差了一点。
斑驳的阳光照射在地面上,透过了窗户,进入里面,呈现出一片幽暗。
院子中光秃秃的,只有少数几颗草,一棵树,一口老井,井口湿润,水在流淌,迎面吹来一阵冷风,四人忍不住抖动一下。
眉头皱起,他们想象中,陈一凡应该不会如此贫穷,亲眼所见,心中充满疑虑,按照陈一凡赚到的银子,怎么说也不会如此穷。
他们好像知道为何陈一凡如此贪财,居住在这种地方,不贪财,似乎也说不过去。
进入大厅里面,厅堂不大,容纳几个人算是极限,桌子一张,椅子几张,整齐堆放,桌子上摆着一茶壶,没有其他东西。
四面墙壁,破落,简陋,几人坐下来,倒下一杯茶水,喝下一口,还是冷的,外面走来一道影子,纷纷转头看去,陈一凡回来了。
头发**的,似乎刚刚洗完澡,单薄的衣服披在身上,肌肉明显可见,看到家里来了这么多人,陈一凡被吓到了,当看到是吃货他们几个,提起来的心稍微放下来。
“你们怎么来了?”
吃货眉飞色舞,双眸打量着陈一凡的肌肉,小手指不停打量,眼睛闪烁,发出一道道吓人的精光。
木清羞涩转头,不敢看陈一凡的肌肉,脸蛋红扑扑的,都要滴出水来。
泥土兄则是很羡慕,嫉妒,还有恨,老天啊,为何你要这么对待我,这么好的身材,还有文采,而且浑身散发阳刚气息,连他都有些春心荡漾了。
还好的是,陈一凡不是很英俊,比起自己来,差了大概一条街吧,对,大概也这么多,对于自己的容貌,泥土兄非常自信。
遗传了父亲的上等基因,不是陈一凡可以比较的,心里有了安慰,泥土兄勉强露出一丝笑容:“陈兄,打扰了。”
陈一凡坐下来,倒上一杯水,压压惊先,随后看向几人,问道:“你们找我有事?”
“没事不能找你吗?”吃货嗲嗲道。
“呵呵,可以可以,只是为何他们也来了?”
你来我不奇怪,可为何泥土兄也来了,这不奇怪吗?
泥土兄脸色顿时黑下来了,她来就可以,我来就不行,你这是歧视,赤果果的歧视。
“好像是哦,那你继续问吧。”吃货很开心道。
不是说我就好,至于其他人,随便你去闹去,对于自己这个妹妹,泥土兄是不敢骂了,自己被她抛弃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习惯就好。
“听闻陈兄写了一首词,特意前来找陈兄切磋一下,不知道陈兄可有时间。”
“没有。”
“。”
………………………………
第四十六章谋法
没有!
你当我眼瞎吗?你这叫没有时间,我看你澡都洗完了,是不是要去睡觉,你宁愿睡觉都不肯和我切磋,你是看不起我是吗?
骄傲自大也要有个程度,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到底答应不答应。
“陈兄,你这脸皮,真的太厚了。”泥土兄感叹道。
其他几人纷纷点头同意,陈一凡的脸皮之厚,可以说是他们见过的所有人当中最为坚厚的一层,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都能够说瞎话,朝堂上那些大臣和他对比,弱鸡一只。
“是吗?我一直都很害羞的,你没看到在下看到女孩子都脸红吗?”陈一凡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脸皮厚,是一种优点。
“。”
突然发现,他们和陈一凡不是同一个世界的,见过无耻的人,可这种把无耻当做优点的人,还是第一次见。
读书人,最要脸面。
银子是重要,权力夜重要,可不都不及脸面。
在他们眼中,陈一凡虽然不是读书人,可也有文采,应该有读书人的那种那种好脸面吧,如今看来,他们真的想太多了。
“陈一凡,你这里有没有好吃的,我饿了。”吃货瓮声瓮气道。
看他们都不好意思,那我只能身先士卒,陈一凡翻箱倒柜找了一遍,没有找到好吃的,摇头道:“没有好吃的,要不,我给你做饭吧。”
吃货眼睛顿时发亮,眨动眨动,好奇问:“你会做饭?”
声音充满了震惊,好奇,君子远庖厨,他虽然是个刽子手,但是也应该避讳这一点吧,木清眼睛也充满了好奇,疑惑。
“陈兄,君子远庖厨,你还是?”
季春秋跟着劝阻:“陈兄弟要是下厨,被天下读书人知道了,对陈兄以后的仕途不好。”
两人都是好心,陈一凡不以为意,无所谓道:“没事,像我这种连三餐都难以维持的人,还谈什么君子不君子的,能吃饱已经算很好了,还谈什么仕途不仕途的。”
转身过去,陈一凡开始了忙碌,做饭,做菜,君子远庖厨,那是你们误解了吧,先贤的话可不是这么说的。
原文:曰:“无伤也,是乃仁术也,见牛未见羊也。君子之于禽兽也,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是以君子远庖厨也。”
大概意思就是说:“没有关系。大王这种不忍心正是仁慈的表现,只因为您当时亲眼见到了牛而没有见到羊。君子对于飞禽走兽,见到它们活着,便不忍心见到它们死去听到它们哀叫,便不忍心吃它们的肉。所以,君子总是远离厨房。”
君子远庖厨,不是其他,只是不人心看着它们死去,听到它们的惨叫声,更不忍心吃它们的肉,以至于心生怜悯,放了它们,所以才要远庖厨。
做饭的时间不长,柴火烧煮,肉类弄好,放入进去,一起炖,其他人看着十分奇怪,不明白所以,可他们也不好问。
继续等候在外面,吃货等不了,走了进来,看到锅里煮着饭,坐在陈一凡身边,好奇问:“你真的不怕吗?”
“怕什么?怕别人说是非吗?人活着,不是为了别人,而是为了自己,自己过得开心就好,为何要在意他人的眼光。”
火光熠熠燃烧,照影在陈一凡的脸颊之上,那一刻,吃货眼中的陈一凡,是充满了神性的光芒。
注视良久,火光燃烧,逐渐暗淡下去,香味飘出,陈一凡拉出柴火,等候在那里。
回头不经意间,注意到吃货那迷茫的眼神,道:“你傻愣愣看着我做什么?”
吃货脸蛋一红,羞涩低头,玩弄手指,弱弱道:“没看什么。”
“什么?你说什么,我听不清,你再说一遍。”陈一凡认真道。
“我是说我们可以吃饭了吗?我饿了。”满脸委屈。
陈一凡忍不住多看两眼这个吃货,摇摇头,起身掀开盖子,饭已经差不多了,笑道:“好了,可以吃了。”
吃货赶紧去找碗,迫不及待端上一碗饭,上面很多肉,陈一凡最喜欢吃的焖饭,来到这个世界,陈一凡很少做,几乎上都是母亲在做饭。
君子远庖厨,母亲用行动给陈一凡证明了,从来不给他进去,哪怕是看一看都不给,如今,母亲不在家,陈一凡也难得进入厨房一趟。
“好吃,好吃,烫。”
吃货一大口放进口里,滚烫的饭,带着滑嫩的鸡肉,上好的汁液,完美融入每一粒饭粒里面,饱和圆满,汁液丰满,一口下去,回味无穷。
“小心点,很烫的。”
吃货这才缓慢吹气,吃饭,小口小口吃着,看得陈一凡都忍不住吃一碗饭,闻到香气的几人,纷纷进来,端着碗,不顾形象吃饭。
几人坐在一起,大口大口吃着,享受的表情,仿佛吃到了时间少有的美味,忍不住叹息:“好吃。”
“还有这样的饭,太好吃了。”
“陈一凡,你是怎么想到的。”
饭好吃,怎么形容呢,看他们都吃了两碗饭,吃货更是吃了三碗饭,还要继续吃,泥土兄要保持形象,就少吃一点。
季春秋陶醉其中,依依不舍放下碗,感慨道:“生平不知道饭还能如此好吃,大半辈子都白活,白活了。”
赞美词语许多,陈一凡看着他们的笑容,心中满足,自己做的东西,别人吃得开心,那是很大的荣耀。
一顿饭吃完,几人都没有力气离开,坐在椅子上,缓慢喝下一口水,润润喉咙,泥土兄看向陈一凡的目光变得不一样。
“陈一凡,不如你做我的厨师吧,每个月我给你十两银子,如何?”
吃货不肯了,怒怒道:“十两银子,你当打发乞丐啊,我出十一两银子。”
说完还不忘挥动双手,威胁意味十足,陈一凡低头苦笑,原来我这么便宜,就值十两银子,你们两个太吝啬了。
“泥土兄,你找陈某不会是只为了切磋吧?”
几人来的有点巧合啊,陈一凡心中不得不怀疑,切磋文采,那都是客套话,就泥土兄这种文采,欺骗不读书的人还能糊弄过去,稍微认识一些字的人,那是不可能被骗的。
泥土兄脸色胀红,指着陈一凡,久久说不出话来,愤愤放手:“听闻陈兄升职了,特意前来道贺。”
“同喜同喜。”陈一凡又道:“现在道贺也道完了,泥土兄是不是可以离开了?陈某还有重要事情要做。”
重要的事情要做,你确定你说的人是你自己,吃货几人直翻白眼,这人说起谎话来,那简直是一环接着一环,让人防不胜防啊。
“陈兄,等等,等等,这就说这就说,等我酝酿一阵子。”泥土兄着急道。
回头和季春秋挤眉弄眼一阵子,确定了要问的问题,泥土兄甩甩衣袖,小声道:“在下有一交易要和陈兄商量,不知道陈兄愿意否?”
交易,他们也来了,看来都等不及了,抬手道:“但说无妨。”
“我听说陈兄成为灵州城内的捕快,不知道可以为我们打听一些事情,这些都不是重要的事情,凭陈兄的能力,轻而易举,事成之后,白银五百两。”
五百两银子,很多,足以让很多人动心,陈一凡冷静道:“什么事情?”
泥土兄诧异一下,道:“就是想要陈兄帮我们找一个人,我想以陈兄的能力,偌大的灵州城内找一个人,应该不难吧。”
“谁?”
找人,灵州城内少说也有几万人,算上一些外来,数量更是不好估测,要在这么多人中找一个人,难度可想而知。
这个时代可没有摄像头,也没有信息流动,进城一般要登记,也可以不登记,如一些人进门,是不需要登记的,这样一来,困难程度就更加大了。
单单凭借人力寻找,十分困难。
“魏武。”
从泥土兄口中冒出这个名字,说实话,陈一凡被吓到了,吓得不要不要的。
魏武,这可不是第一个人来找,刘具,司徒风,梁不一,知府大人那边应该也在找,他们也要找,看来他们都在找那封书信。
但是他们都不知道,他们要找的东西就在陈一凡身上。
“魏武?谁来的?”陈一凡装作不懂问。
泥土兄看向陈一凡的眼神十分奇怪,让陈一凡摸不着头脑,他奸笑道:“我知道你肯定知道他在哪里,只要你找到了他,或者找到那样东西,五百两银子,你可以拿走,而且,我还保证,给你一个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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