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刽子帝-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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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步,又犹豫了。
“可是我不这么做,我会死的?”
一边是死亡,另一边比死更加难受。
家族衰退,还是自己死去?
他……选择留下来了。
………………………………
第七十八章庞家庞士龙
“爹,真的会没事吗?邓机可是死了,我们需要防备那个人吗?”
庞士龙愁眉苦脸,心情很差,邓机,邓机,怎么一天到晚都在说邓机,死了就死了,为何要反反复复在我面前提起。
不知道我心情不好吗?看到父亲脸色不好,庞士统不再说话,身边的庞娟看着父亲和兄长,妖艳说道:“爹,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与其等他上门,不如我们先干掉他。”
等敌人杀上门,不如自己杀了他,一了百了。
庞士龙何曾不知道,可是他做不到啊。
“这个我也知道,可是不行啊,灵州城没有谁能够杀得了他,司徒风和刘具二人追了他多长时间,他还不是照样风流快活吗?你认为我们府上有人是司徒风和刘具的对手吗?”
气焰上来,庞士龙大声咆哮:“没有,一个都没有。”
恐惧,害怕,袭上心头,真的很让人着急,不安。
邓机死了,今天一天不停有人在自己耳边说着这件事情,反反复复,他的脑海之中只有无限的想象邓机死亡的情景,然后是自己的情景。
死亡来临之际,是多么恐怖。
知道自己死亡的时间,更加恐怖。
庞士统皱眉,家中是没有人,可外面有啊。
“爹,不如我们找陈一凡帮忙?以他的实力,应该可以捉住那个人,如此一来,我们不就没事了吗?”
庞士龙瞥了一眼自己的儿子,不屑道:“你觉得陈一凡知道是你要杀死紫月姑娘,他还会放过你吗?还会放过我们庞家吗?”
“别天真了,这种时候,相信别人,那是在找死,儿子啊,你要记住,能够救自己的永远是你自己,靠别人,终究会有不行的一天。”
求人不如求己。
庞士龙这些年的家主可不是白当的,当你有困难的时候,找人帮忙,一个个都像是蛇蝎鼠蚁一样避开你,恨不得杀了你。
当你发财的时候,送银子上门,人家笑脸相对,把你当亲儿子一样亲切。
这就是人性,这就是这个世界。
别人的终究是别人的,只有握在手里的才是自己的。
“爹,难道我们要一直活在恐惧当中吗?”庞娟十分厌烦道。
这种感觉,她受够了,不能出去玩,也不能继续像以前那样,每天待在家里,无聊死了。
“你们两个,都给为父记住了,不要出门,谁要是出门了,到时候,不要怪为父心狠。”庞士龙一再警告。
出门,便是死亡,他不能让儿女面临危险,哪怕他做这个恶人。
“爹。”
“爹。”
庞士龙挥挥手,狠心道:“行了,不要说了,回去待着吧。”
两人无奈,只能出去,房间内剩下庞士龙,面色阴沉注视着前面,死亡来临,原来是这种感受,很让人恐慌。
心神不定,身躯僵硬,仿佛鲜血停止了流淌,一抹寒光闪烁,他僵硬转过身。
一道人影出现眼前,他想要呐喊,一把剑锋利架在脖子上,距离自己的肌肤只有一寸距离,往前一步,他会立刻死亡。
庞士龙汗水如雨水一样,滴落,一颗接着一颗,不停落下。
颤抖的双手,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能冲动,要冷静。
“你是如何进来的?”
那道人影微微说道:“你觉得你们的人能拦得住我吗?”
庞士龙更加震惊,是拦不住,可神不知鬼不觉出现自己房间里面,他无法相信。
他可是查看过周围没有人,他什么时候来的,又是如何进来的?脑海中想着这些问题。
他耸耸肩,不屑道:“邓机死了,该你了,有什么遗言,赶紧说。”
“能不能放过我儿子,他什么都不知道。”
这是他最大的愿望,也是唯一的遗言。
“可以。”不等庞士龙开心,他又道:“拿你女儿的性命交换。”
一命换一命,这是我的规矩。
“不。”庞士龙剧烈震动身躯:“不行,你不能这么做,我的命给你,你还不满足,还想要我的儿子,和女儿的性命,你不可以这么做。”
他依旧寒冷,没有感觉道:“我的规矩你是知道的,想要你儿子活命,必须拿出同等的东西交换,说吧,要儿子还是要女儿的性命。”
面无表情,不像是开玩笑。
庞士龙心沉下来,儿子,女儿,儿子,女儿,他反复思考,垂下头颅:“儿子。”
寒光闪烁,一剑刺穿,鲜血溅飞,鲜花绽放。
寒风凛冽,鲜血无情,唯有一道喊儿声。
呜呼!
半个时辰之后,庞家家主庞士龙死了,死在了这一天,同样的,一击毙命。
死于自己的房间中,死不瞑目。
他死后,衙门中人来了,司徒风和刘具第一时间赶到案发现场,陈一凡紧随其后,看到庞士龙的尸体,第一感觉,便是摇头。
死了,早就知道,还是死了。
庞士龙啊庞士龙,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几人对视一眼,司徒风说道:“两位,怎么样?我都说了那个人来无影去无踪,很难找到他的踪影。”
“就算找到了,你也阻止不了,他想要杀的人,可从来没有失手过。”
话是说给陈一凡听的,你安排再多的人在外面,照样不是没用吗?
人家照样杀人,杀人之后潇洒离开,你根本找不到他的背影,看到陈一凡吃亏,他们心情很舒爽,你不是很厉害吗?
现在知道厉害了吧?让你嘲讽我们。
“陈一凡,可有头绪?”刘具也不忘调侃。
庞家的人看着三人这般说话,心有愤怒,不敢吭声,庞士统拱手道:“三位大人,家父死得好惨,你们可要替家父报仇啊。”
“三位大人,你们可要替家父做主啊。”庞娟哭喊道。
其他庞家的人,不是哭啊就是哭,那个伤心,比自己亲爹死了还要大声,陈一凡等人挥挥手,让其他出去,庞士统照做。
很快,房间中剩下他们几个,陈一凡看着庞士统,问道:“你父亲是什么时候死的?死的时候可有人进入过这间房间?”
庞士统摇头:“没有,大人,我们刚刚和父亲聊完天,出去没多久,下人便发现父亲已经死去,我们匆忙赶来,看到的是父亲的尸体。”
“父亲平时很少让人进入他的房间,所以,我们家中有人进入房间,都会有人知道。”
陈一凡蹲下身子看了看庞士龙的尸体,一击毙命,凶手没有下第二击,剑穿过心脏,直接死亡,站起来,仔细看周围,窗户微微遮掩,风吹过来,冷了一屋。
“咦?”
走到窗户面前,打开往外看了一眼,肃杀的景色,阴暗的天气,杀人,最为合适。
阴沉着脸,关上窗户,回到庞士龙的尸体面前,平静说:“天气冷,窗户记得关好。”
“是是。”庞士统不敢吭声,点头应是。
“不知道你们父亲临死之前,可对你们说过什么话?例如元月楼?”陈一凡盯着他们两个,仔细观察他们的神色。
庞士统面色一变,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子,沉默不语。
庞娟低头,手心握紧衣服,用力拉扯,十分紧张。
陈一凡接着道:“凶手有一个规矩,只要是参与其中的人,都会赶尽杀绝,绝不会留活口,所以啊,有些事情,最好不要隐瞒。”
“你们没有话要和我们说吗?”
两人低头不语,心情沉到谷底,那个人还会杀人,父亲死了,下一个人,会是自己?
想到这里,两人无法冷静,煞白的面孔,显示他们内心不平静。
他们握住拳头,没有吭声。
得了,陈一凡知道了,这些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我们走。”
几人离开庞家,他们不想说话,自己也懒得管,等到他们后悔的时候,自然知道什么叫做恐怖和后悔。
所有走了,房间内剩下庞士统和庞娟,以及一边庞士龙的尸体,鲜血继续流淌,场面很是恐怖。
“大哥,怎么办?”庞娟恐慌望着兄长,害怕,恐惧,弥漫心头。
父亲的死,让她保持不住冷静。
“妹妹,不用担心,大哥会保护你的。”庞士统坚定道。
“嗯。”庞娟点头:“可是大哥,万一他还来,我们岂不是要?”
想到父亲死的模样,他们不淡定了。
“妹妹,大哥知道该怎么做,绝对不会让那个人伤害你的。”庞士统抚摸妹妹的头颅,坚毅说道。
“大哥。”
“妹妹。”
四目相对,泪水模糊了双眸,转而看向父亲的尸体,庞娟有些恐惧道:“大哥,父亲怎么办?”
“唉。”庞士统叹息道:“入土为安吧,父亲的仇,我会亲手手刃仇人的,你放心。”
蹲下身子,注视父亲的尸体,他表情复杂说着,眼眶通红,就这么死了,转眼之间,父亲变成了冰冷的尸体,而自己却只能目睹父亲的尸体,何其悲哀。
“大哥,别太伤心了,家里还需要你主持。”庞娟拍拍兄长的肩膀,悲伤说道。
“恩,我知道,妹妹。”庞士统站起来,对着妹妹点头,然后看向外面,喊道:“来人。”
“少爷。”
“准备丧礼吧。”
“是。”
………………………………
第七十九章凶手之疑
衙门。
最近几天,案件太多,麻烦事情跟着多起来,忙忙碌碌,没有人空闲。
季春秋这几天可是忙坏了,不是审案就是被上面的催促信件给气的,务必几天内破案,还有的就是一些忙碌的琐事。
诸如过年了,准备好最近一年的计划,去年的总结,关于灵州城的未来改变等等,所有的事情,一下子堆到他的头上来。
“大人,上面的信件。”
“说。”季春秋挥手。
“鉴于灵州城知府蒋知祥被杀一案,经过圣上裁夺,已有定论,灵州知府,蒋知祥衷心我大梁,尽职尽责,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今圣上亲命蒋知祥谥号“文中”,良田八百,白银三千,钦此。”
奖赏,谥号,一并下来,上面没有询问原因,死者为大,该奖赏的奖赏,该给的都给了。
至于后续,没有下文,显然上面是打着不追究,不审查,一了百了。
至于凶手的处置,一并下来,大概意思是说既然死了,那就算了吧,望下任的知府努力工作,战战兢兢,努力为大梁做事。
至于任命,暂且由季春秋代劳,黄老头年后上位。
季春秋挥挥手:“下去吧。”
“是。”
又一会儿,他又进来了。
“大人,又来信了。”
季春秋疲惫挥手:“念。”
“今年关已近,战事稀少,百姓安定,大梁安详,事无大小,望灵州知府刻苦管理,兢兢业业,务必为大梁百姓的安定做出贡献。”
“落款,洛都。”
季春秋更累,我说你们能不能不要一起来,什么年关已近,礼物都没有,奖赏也不见,就会说这些兢兢业业的鬼话,有意思吗?
我这忙碌得要死,你们时不时来一封书信,很好玩吗?
“有礼物吗?”
士兵摇头。
“有奖赏吗?”
士兵傻萌萌摇头,大人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
“那上面就只有这一封书信吗?”
士兵脸突然变得奇怪,弱弱道:“还有一匹马。”
“滚。”
季春秋艰难挤出一个字,你他妈逗我是吗?一匹马,还有一个人呢,你怎么不说。
士兵落荒而逃,今天的大人不正常,还是尽量少惹为好。
来到外面,正面碰上了陈一凡,陈一凡看着士兵脸色不怎么好看,好奇问:“你这是怎么了?被骂了?”
士兵小心往后面看了一眼,悄悄道:“陈大人,我告诉你,今天的大人不知道是不是妻子被隔壁老王投了还是咋地,特别愤怒,看谁都是仇人,你小心一点。”
“这样啊。”陈一凡沉吟笑道,摆摆手,目送士兵下去,这个人,是个人才啊。
隔壁老王都出来了,怎么不说你就是老王。
进入大厅,陈一凡看到季春秋脸色不好,中了刚才的士兵所说的话,他正色道:“大人,季大人。”
“进来吧。”季春秋瞄了一眼陈一凡,十分不耐烦道。
陈一凡嘻嘻一笑:“大人这是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你说还能是谁,除了你陈一凡,谁敢惹我?”
“……。”陈一凡突然发现那个士兵好像说的挺对的,这位大人的态度,确实是像妻子被人给上了的感觉。
“开玩笑,开玩笑,不要在意。”季春秋艰难挤出一丝微笑,可不敢逗弄这个人,万一他给自己算计了,自己不是死翘翘。
“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也不是重要的事情,就会想要跟你借点人,你知道的,最近灵州城不安定,杀人案件频频发生,我看着情况不对,提前借一些人马来准备准备。”
季春秋来兴趣了,借人马,要来大动作了,这下可好了,他最近愁死了,案件一日不破,他一天吃不下饭。
他可不想蒋知祥那样,无论发生什么,只要不波及自己,高高挂起。
“你要做什么?”
双眼发射出耀阳的光芒,一闪一闪,吓得陈一凡以为这位大人要对他干嘛呢。
“也不是干嘛,准备准备。”陈一凡不松口。
“我都不能告诉?”
“不是不给你说,而是真的没事,我就是看着临近年关了吗,灵州城比较混乱,多安排一些人马,比较安全,你也不想灵州城一片混乱吧?”陈一凡反问道。
“这也是,年关到了,百姓们这一年终于有了盼头,可不能因为我们而有三长两短,罢了,罢了,你要多少人马,我一并给你。”季春秋难得大方。
这下子到陈一凡不好意思了,压低声音回答:“不多,不多,就二十来个。”
“什么?二十来个?还不多?”季春秋跳起来盯着陈一凡看。
二十个人,对于军队而言,不多,九牛一毛,可对于他衙门而言,太多了,整个灵州城衙门也就五十来个人马,给你二十个,我吃什么吃?
这五十个人马,还算上狱卒等等,真正有战斗力量的人,也就三十来个,你要二十个,岂不是整空我衙门了?
“不行,太多了。”
陈一凡可不管,咬死不松口:“这可是你答应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大人,我们可说好了,你不能改口。”
季春秋为难道:“二十个人太多了,能不能减少几个?”
“不行,大人,这个真的不能再低了,你也不想到时候,凶手还出来作案吧?我可是准备一举拿下他,如果出事了,那我可不管咯。”陈一凡只能动之以情。
“当真?”
凶手缉拿归案,比什么都重要。
二十个人而已,不算什么。
“大人,你觉得我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吗?”
季春秋盯着陈一凡看了良久,点点头:“确实是,那好吧,二十个人,给你,你可要给本大人保证,一定要捉住凶手。”
“安了,安了,我出手,你放心。”
“到时候我要是看不到凶手,你这个年也别想过好。”季春秋威胁道。
“好吧,保证年前给你捉到。”陈一凡只能这么说,不然这个人是不会松口。
两人唠叨了几句废话,陈一凡从大厅内出来,朝着停尸房前去,进入便看到了黄老头,正在做老本行,目前衙门缺少仵作,只能由这个未来的知府大人做这件事情。
黄老头没有觉得什么,任劳任怨,努力干好每一份工作。
“小子,你怎么来看老头我了?”
刚进门,黄老头开口了,话酸溜溜的,显然已经发酵了好几天。
“这不是忙碌嘛?您也不是不知道,最近衙门忙死了,我都无法离开身。”陈一凡解释道。
“这个也是,我还以为你小子发财了,不认识老头我了。”黄老头擦擦手,抹去那些血液。
来到陈一凡面前,倒茶坐下,喝下一口,舒服伸个懒腰:“你小子最近春风得意,升官发财啦,开心啦。”
“哪有您老升官升得快,咻的一下,到了知府大人,到时候,我可是要尊称你一声黄大人。”说着拱手行礼。
“哈哈,你小子真会说话。”黄老头捧腹大笑。
知府大人,看着也不远了,照目前情况看,灵州中自己是最有希望,而且从陈一凡口中知道这个消息,十有**是真的。
“你小子决定了年后去洛都了吗?”
陈一凡笑笑:“是啊,都决定了,灵州不想呆了,没意思,到时候,你当上知府大人,灵州城还不是我横着走,那样多没意思。”
“哈哈,哈哈,你小子……。”黄老头大笑不已。
陈一凡这个小子,就是会找借口,我当上知府,你横着走,确实是真的,不过,按照他对陈一凡的了解,他是不会留下来。
“去之前,你可要收拾好灵州的烂摊子,那个凶手可不是一般人,你知道老头我的实力的,要捉住他,有点难。”黄老头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那个凶手,他自己是搞不定。
目前,就陈一凡可以,他可不能提前走,必须要捉住凶手,他才肯放他离开。
“您老真会算计。”
“必须的,你小子这般精明,不算计你一次,老头我怎么舍得放你离开。”黄老头哈哈大笑,笑声很大,可陈一凡从他的笑声中听出来三分悲伤。
是啊,要离开了,陈一凡离开之后,灵州城也变得无趣。
相处多年,眼看着还剩下不到半个月,他就要离开了,伤心,肯定伤心。
他不想让他难办,压抑着心中的悲伤,强颜欢笑。
“您老可知道那个人的所在,我听说他很狡猾,一般人找不到他,即使找到,也很难捉住他。”
“这个事情不好说,他算是比较难缠的对手,几年前他出手几次,都没有人捉得住他,那时候,你还没来呢,整个衙门,都为了他伤脑筋,捕捉几次之后,也就不了了事。”
“想要捉住他,你需要司徒风的帮忙,他可以找到他,能不能捉住他,看你自己的能力咯。”老头嘻嘻一笑。
看你的能力,能不能捉住他,我们都很期待。
陈一凡出手,那凶手会束手就擒呢,还是会逃出生天呢?很好奇。
不但是黄老头,其他人也很好奇。
………………………………
第八十章偶遇司马壹
晌午。
迷蒙的天空下,透出一股冬天独有的美丽,灰白色的天空,阴阴暗暗,往日炽热的阳光,今日不见光芒,陈一凡深呼吸一口气,抬头看这片天空。
冬天的压抑,寒冷,肃杀的气氛,让街道上的人早早回去休息,生意不好,冬天少人出来,街道两边多数都是一些工艺品,蔬菜几乎上看不到。
有的也是少数已经衰败的蔬菜,冬天,蔬菜是短缺的,除了萝卜等少数可以在冬天有的蔬菜,其余的菜,一概没有出现。
少部分的蔬菜都是百姓们放在地窖中,精心保养许久才留下来,十株白菜里面,不知道能不能留下来三株。
物以稀为贵,冬天没有蔬菜,蔬菜的价格自然贵,是以往的十倍以上,而且还是有价无市,老早被大户人家给买走了。
晌午之后,街道上寥寥几人,寒冷使得大部分的百姓待在家里,士子们也不得不待在家里,因为这个时候,没有节目兴办。
萧瑟的寒冷,冷清的街道,与春、夏、秋天所不同,感受着周围的气息,陈一凡进入其中一家客栈,要上一壶酒,一碟小菜,烈酒下肚,如火焰般焚烧,度数不高,十来度。
暖和的酒气一下子让陈一凡寒冷的身躯暖和起来,冰冻的手火热火热,吐出一口闷气,吃下几口小菜,惬意的生活,让人忘记了昨日的忧愁。
喝酒,吃菜,好不惬意。
此时,迎面走来一名士子,拿着好酒,端来一碟好菜,不问直接坐下来,微笑询问:“兄台,我能坐下来吗?”
这不是废话吗?你都坐下来了,还需要问我吗?
“请坐。”出于礼貌,陈一凡摊手道。
那人把菜放在桌子上,端起酒,给陈一凡倒下一杯,十分自豪说道:“兄台,我这酒可不是你这些垃圾能比的,喝一杯?”
口气挺大,不知道酒有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喝,陈一凡也不推辞,端起酒杯,喝下一口,烈酒入肚,淡淡香味酝酿片刻,才一下子涌出来。
浓烈的酒气,熏红陈一凡的脸,毛孔张大,热气扑腾,陈一凡放下酒杯,淡淡道:“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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