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刽子帝-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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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公子,你可要想好了,没有老夫,你以后只会是一名砍头的刽子手,每日过着血腥的生活,老夫虽说不能富可敌国,可少说也能让你当上有权有势的官员,你为何不肯答应呢?”

    答应我,你少奋斗几十年,何乐而不为呢。

    陈一凡摇头苦笑:“张员外,有些事情不能强迫,俗话说,强扭的刮不甜,张小姐和我素不相识,匆匆忙忙成亲,只会害了彼此,张员外,你如果真的关心你女儿,就不会如此草率决定。”

    “草率?”张胖子摇头道:“陈公子有所不知,小女和公子一见钟情,下定决心,非公子不嫁,老朽这是为了成全小女一番心思,才前来见陈公子。”

    张胖子一番话,让陈一凡内心翻滚,我勒个去,你家女儿才见了我一眼,就看上我了,有没有这么不靠谱。

    虽然在下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帅过潘安,俊美西门庆,才高八斗,学富五車,无出其右。

    可你也不能这么草率,天下美男子多得是,为何钟情于我。

    “额?”

    “谢过张小姐的青睐,只是在下没有那个福气。”陈一凡低头呐喊,兄弟,快走吧,我怕我要忍不住答应你了。

    脑海中在钱财和张月之间回旋,最终,陈一凡下定决心了,死都不能答应。

    “陈公子真的不再思考一下吗?有了老夫援助,陈兄能够得到更加好的治疗,或许能够治愈呢。”

    “这个不用了,谢过张员外的关心,家父很好,不会有事的。”

    张员外皱眉,注视陈一凡很久,摇头叹息道:“那就算了吧,张家和陈家没有那个缘分,告辞。”

    张胖子离开,没有说什么气话,也没有说报复,很平淡离去。

    走到门槛,回头道:“倘若陈公子反悔了,张家的大门随时恭候。”

    说完,走了。

    陈一凡叹息一口气,坐在椅子上,抚摸着砍刀,母亲走了出来,凝视外面,道:“一凡,张家的女儿胖是胖了点,可是好生养,你为何不肯答应呢?”

    “母亲,你又不是不知道孩儿。”

    “我知道,可是家里不想再连累你了,你父亲说了,随你意愿,其实,张家挺不错的,虽说是商人之家,和我们也算得上合适。”

    士农工商,商人地位最为低下,处于社会最底层。

    他们和张家联姻,也算得上是门当户对。

    “哎,母亲,此非孩儿所愿。”

    张家虽好,可不是我所愿,所以拒绝。

    “你啊你,长大了,想法也多了,母亲管不住你了。”母亲抚摸着陈一凡的头颅,溺爱道:“可是这样会让母亲更加觉得对不住你。”

    “我不后悔。”
………………………………

第十三章兄长上门道亲事

    次日,微微的光线调皮亮起,陈一凡照常起身,天色迷蒙,带着斩头刀,来到院子中,热汗挥洒。

    刀锋潇洒,大开大合,勇猛之势,势不可挡。

    斩头刀横劈,竖砍,倒插,看似笨拙姿势,却刀刀要人命。

    每一刀,极其耗费力气,斩头刀重二十来斤,握着都耗费力气,刷动起来,更是消耗体力。

    古有闻鸡起舞,今有日光照屁股。

    虎虎生风,呐喊之声回荡院子中,母亲起身观看片刻,准备开始忙碌,进入了熬药时间,余烟袅袅,白色的炊烟升起,随风飘去远方。

    唯美的一幕,练武,挥刀,洒汗,炊烟,清晨,阳光,组成了一副温馨的画面。

    半个时辰之后,陈一凡收工,斩头刀包裹好,放在一边,自己则去洗了一个冷水澡,冲刷一天的疲劳,清晨的睡意。

    “好爽!”

    冷水进入心窝,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陈一凡撸干头发,绑扎起来,走到大厅上,桌子上面摆着一碗热粥,一颗馒头,几碟小菜。

    陈一凡迫不及待大口大口哽咽,包子不算好吃,没有肉味,小菜很淡,几乎闻不到一点咸味,白粥很稀,清晰见底。

    可陈一凡没有介意,吃得很香,很香。

    一顿早餐时光,是陈一凡最为享受的时间,也是一天之中最美好的时光。

    一日之计在于晨。

    早上是最为舒畅的时间,陈一凡拿起斩头刀,挂在后背,沉重的斩头刀,没有给陈一凡添一点麻烦,步伐轻盈,欢快。

    告别母亲之后,陈一凡开始了一天之中必须完成的任务,去到衙门报道。

    每一个衙门中人都要报道,陈一凡这种刽子手也不例外,报道完之后,没有大事情,也不需要陈一凡,他可以随意闲逛。

    比起其他的官兵,要轻松许多,当然了,这工钱也是低了不少。

    刽子手,这种工作,没有多少人喜欢做,古人迷信,敬重鬼神,杀人多了,会造孽,会找来恶鬼,半生不幸。

    所以很多人尽管眼馋这点工钱,可也没有人和陈一凡争抢,衙门之中,还留下来当刽子手的原本只有三个人,先后陆续死亡。

    半个月死一个,两个月不到,都差不多死光了,硬撑几年之久的陈一凡的父亲,算是其中一个例外。

    种种事迹下来,早就了陈一凡的威名,为何?因为大家都在看着他什么死去。

    可陈一凡就是不死,一点事情都没有,其实呢,是他们过于害怕了,前面几个刽子手,一个死于疾病,中风,然后没救,就死在自己家床上,至于有没有干那事,谁也不知道,只知道那个刽子手死的时候,下面还硬着。

    另外一个死在奸人之手,凶手已经伏法,前不久被判死刑,成为陈一凡刀下亡魂。

    最后一人,死得有些冤枉,走在田垄间,错脚掉下去了,然后一命呜呼,三人的连续死亡,让衙门之中充满了各种传言。

    这也导致陈一凡在衙门之中的悠闲,没有人找他的麻烦,生怕招惹来不行。

    “陈小哥,你又来报道了。”

    “嗯,你们这是去哪里?”

    官兵笑着回答:“还能去哪里,大街上出案子,大家都赶着过去,不聊了,我们走了。”

    “那慢走。”

    看着陈一凡走远,那名官兵对着身后的人道:“以后你们看到他的时候,都得悠着点,免得招惹不必要的灾难。”

    “是,大人。”

    对于他们的话,陈一凡不以为意,要真的是有诅咒,他就不会死不了,相信科学,相信现代化,不能和他们一样愚昧。

    好吧,其实陈一凡还真有点相信了,怕倒不至于,心有感触罢了。

    为何他们都死了,自己却死不了。

    …………

    “母亲,听闻张大员外要招我们家一凡当女婿,还承诺给我们三百两银子,一处房产,可是真的?”

    陈母淡淡看了他一眼,继续手头上的工作,不缓不慢道:“你这是从哪里听回来的事情,没有这回事。”

    “母亲,我都知道了,你别想瞒着我们,孩儿还听说了,一凡拒绝了,是不是?”陈一平逼近问。

    “你干嘛呢,没看到我在熬药吗?碍事。”

    陈一平怎么可能离开,好好的机会不能就这么放弃,眼睛眨动,提示身边的妻子,妻子得了指令,开口劝阻道:“母亲,一凡怎么那么傻呢,那可是张员外,灵州城内最有钱的人,一凡要是成为他的女婿,我们陈家可就要旺盛了。”

    “你不为我们两个着想,也要为一凡想啊,一凡年纪也不小了,该是成亲的时候,成为张家的女婿,不但不用我们出钱,还能得到不少,一本万利的事情,母亲你怎么不答应下来呢?”

    陈一平看到母亲眼神松动,上前加一把道:“母亲,你想想咱们家一凡是做什么的,想要找媳妇很难,灵州城内也没有几个人肯嫁给我们家一凡,如今有了这么好的机会,你老怎么不答应下来呢?”

    “张大员外只有一个女儿,可不会亏待一凡,再说了,人家也不是让我们家一番入赘他们家,只是一凡娶他的女儿,你又有何不乐意的呢?”

    “这样的机会,之前哪有我们的机会,如今有了,母亲你怎么就不替一凡考虑考虑呢?”

    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左一句为了一凡,右一句为了一凡,其实他心里明白着呢,一凡过去了,这房子是我们的,那边送来的银子也是,他们可以居住在灵州城内大院子里面,想想便觉得开心。

    两人对视一眼,压抑不住内心的兴奋,以后他们就不用这么辛苦工作了,儿子也能有一个好的地方,住得好,吃得好,还怕没有前途吗?

    两人的主意很简单,以陈一凡的名义,说动母亲,然后一举答应下来,到时候,由不得一凡不从。

    “可是……。”

    “可是什么呢?母亲,你想想,一凡过去了,是不是可以获得更好的前途,有了张大员外的帮助,一凡想要当官,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们不能这么自私,继续拖累一凡,母亲,你可要三思啊。”

    兄弟情深,痛哭流涕,陈一平差点就要跪拜下来,陈母听着心痒痒的,似乎很有道理,转念一想,想起了儿子昨天的话,陈母脸色阴沉下来。

    “不用说了,我是不会答应的,你们要是喜欢,自己过去。”

    “母亲,母亲……。”

    陈母甩开两人的手,拿着药进去给陈父服用,陈一平看到母亲没有上当,歪着头看了一眼妻子,询问:“怎么办?”

    妻子摊开手,无奈道:“母亲这边走不通,父亲那边更加不可能。”

    “那不如我们两个答应了张员外,然后……。”

    “不行。”妻子直接拒绝道:“一凡要是知道了,会杀了我们的。”

    想起陈一凡那个杀人的眼神,她软下来了,其他人都好说,唯独自己这个小叔子,真的太可怕了。

    陈一平想想,觉得也是,自己这个弟弟什么都好说,唯独他认定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想当初那份工作是他去做的,被他强硬决定下来,连父亲都无法使他改变。

    如今这件事情,可能就这么定了。

    可是想到那三百两银子,一处房产,陈一平心痒痒的。

    “那我们岂不是白来了?”

    妻子白了他一眼,道:“不然呢,难道你敢得罪你弟弟?”

    陈一平拨浪鼓般摇动脑袋,泄气道:“那还是算了吧。”

    两人走了。

    房间内,陈父喝着药汤,虚弱问:“你没有答应他们两个吧?”

    陈母摇头:“没有,我有那么蠢吗?一平两夫妻一看就知道没安好心,不就是为了那三百两银子和一处房子吗?真以为我老糊涂了?看不出他们的心思?”

    听到陈母的话,陈父才安心下来,道:“以后呢,一凡的事情就由他自己做主吧,我们都老了,害了他一次,不能再害第二次了。”

    “嗯。”陈母安静下来,泪水哗啦啦滴落。

    哽咽着伤心,喂汤药,陈父喝得也不开心,抿嘴两口,作罢。

    陈母乖巧擦拭他嘴角,泪水还是忍不住流下来。

    “你啊你,别哭了,等一下一凡回来看到了可不好?”

    陈母抹去泪水,可眼泪还是不争气滴落,一颗接着一颗,细雨微微落下,良久无声。

    沉默的石头,依旧不曾开口,安静等候着。

    “我可能没几天就要离开你了,到时候,你可不能寻短见,要好好活着,我命不好,给不了你幸福的生活,是我对不住你。”陈父抚摸着妻子的脸蛋,上面已经多了好多皱纹,心中更加痛。

    “我没事的。”

    “我对不起你,更对不起一凡,要是我能……。”话语到了嘴边,陈父噎不出来。

    埋头进入被子中,不再出来过。

    陈母等候良久,不见他出来,莘莘抹去泪水,端着碗子出去,关门。

    陈父才从被子中探出头赖,看着外面,眼眸陷入了深思。
………………………………

第十四章李东耳的阳谋

    休闲中的陈一凡,独坐于衙门之中,细细品尝茶水,甘醇可口,悠然自得。

    抬头看外面,阳光明媚,秋风起,而寒冬未至,空气干燥,肃杀气氛浓郁。

    落叶散落,黄色的叶片,落地,滋润地面,等待来年树木重生。

    思绪缓缓飘飞,回到了当年,当年那一幕。

    寒冷雨水滴答滴答落下,吹荡着他那张瘦削的脸颊,棱角分明,瞳孔内充满着坚定。

    “孽子,你为何要辍学,为何要回家?”

    “我不想读书!”

    “孽子,孽子,看我不打死你这个孽子。”

    匆忙中,找到一根扫帚,举起来,愤怒落下,却又不忍心打下去。

    “孽子,你回不回去?”

    年轻男子坚定道:“我不回去,我已经和先生说了,再也不会回去的,你要打就打。”

    “你……你……。”中年人往后退三步,胸口激荡不平。

    一个激灵,晕倒在地面,慌张了在场所有人。

    安抚好父亲之后,兄长认真劝阻:“一凡,你就不能听父亲一次吗?父亲身体都这样了,你还要气父亲,你……。”

    愤怒之中,他手掌举起,迎向那一双冰冷的双眸,吓得后退两步,年轻男子冷冷道:“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从你分家那一刻起,你就没有权利管我。”

    说着,年轻男子起身,拿着旁边的斩头刀,毅然离开了家。

    时光匆匆,不知不觉过去了几年,陈一凡也不是当年的激动男子,抛却了当年的那股年轻气盛,准确地说,是他们两道灵魂融合了。

    他是他,他也不是他。

    抚摸着怀中的斩头刀,陈一凡沉迷道:“我的身边,以后可能只剩下你了。”

    斩头刀冰冷,不知回答,安静躺在怀中。

    思绪飞快,时光跟着飞逝,总在你感觉不到之间,如水流失。

    …………

    李东耳很生气,很愤怒,那个该死的陈一凡,竟然还在衙门,他无法赶走他。

    无论他怎么劝说知府大人,他都无动于衷,只用一句话打发他,你要是能找到第二个刽子手,我立马赶走他。

    之后就没有下文,第二个刽子手,原来好找,可是现在都死光了,剩下两个人,一个是陈一凡,一个是快要死的陈一凡的父亲。

    你让他去哪里找,灵州城内肯当刽子手的人有,可他们不愿意来灵州衙门,用他们的话说,太邪门了。

    大家都不想死,更不会为了这一点钱,抛弃自己的生命,不值得。

    这就让李东耳十分生气,阳谋不行,那就来阴的。

    “陈一凡,是你逼我的。”

    …………

    灵州城,某处阴暗角落,一封书信递进来。

    黑暗之中,一双手缓缓打开了书信,浏览一眼,揉成一团,低垂道:“生意来了嘛?虽然有点小,可也值得我出手了。”

    声音逐渐陷入漆黑,而后黯淡下来。

    书信一封起波澜,阴谋而动杀机生。

    …………

    陈一凡不知道这一切,觉得在衙门无聊,询问一遍,确定今日没有事情可做,他就带着斩头刀出门去了,路过街道,和周围的树人唠叨两句。

    寒暄几句没营养的话语,进入了其中一座客栈,客栈比较温暖,酒味浓郁,小二迎面而来,看到是陈一凡来了,指着上面的位置,然后去迎接下一位客人。

    陈一凡对此见怪不怪,谁让这里的人都有钱,自己没有,给不起赏钱,小二自然不待见自己。

    至于赏钱,陈一凡可不舍得给,自己都没有吃的,何苦装逼呢,不像在座的诸位文人雅士,出手阔绰,少之几十文钱,多则上百文。

    这些人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烟油贵,可能他们比陈一凡过得还囊中羞涩呢。

    别人的事情,陈一凡很少谈论,来到二楼坐下,点上一点小菜,安静喝上一口淡酒,酒水度数不高,也就十来度。

    这还是店家没有掺水的情况,掺水了,那可就只有寥寥几度,那不叫做酒了,而是白开水。

    不一会儿,肖亮出现了,非常准时,嘻哈问候:“陈兄,好久不见。”

    陈一凡白了他一眼,压压手,道:“行了,行了,甭说这个没用的话,我们的帐是不是好好算一算了?”

    肖亮笑容僵硬一下,很快恢复正常,笑道:“我们能有什么帐算,陈兄说笑了。”

    坐下来,自斟自酌,不给陈一凡开口的机会,直接说:“陈兄,听闻最近陈兄桃花连连,不少没人都在寻找陈兄的踪影哦。”

    这话一出,陈一凡想起了一个女人,木清将军。

    除了她,应该没有什么人要找自己,那个女人也真是的,不是说好井水不犯河水了吗?还大费周章找自己,没信用的家伙。

    估计木清知道陈一凡的想法,杀人的心思都有了。

    “我最近可都没有出门,怎么会有桃花运呢,肖亮你可不要乱说话。”

    肖亮笑得更加开心,挑眉道:“真的吗?那我可要好好赚钱咯。”

    陈一凡就知道这个混蛋会这么说,拍拍手中的斩头刀,摇头道:“我的刀已经饥渴很久了,不知道肖兄有没有机会尝试一下。”

    斩头刀动了动,肖亮笑容顿时僵硬住,啊哈笑道:“那个不用了,有劳陈兄。”

    “吃饭,吃饭,我们吃饭。”

    两人心照不宣,各自吃了一点,喝了两口酒,肖亮又道:“陈兄,你最近真的没有得罪人?”

    “怎么说?”

    陈一凡知道,这个人不会无故放矢,这话说的很有意思,得罪人,和别人找他,是两回事。

    “最近我收到消息,有人要陈兄的性命,陈兄可要小心一点。”

    “哦,这下子有趣了。”

    谁要杀自己呢?陈一凡有些好奇,脑海数了一下,也就那么几个人。

    肖亮看到了陈一凡平静的脸色,丝毫不担心,说道:“那陈兄自己保重。”

    该说的都说了,肖亮也该离开了,至于谁买单,彼此没有说,一顿吃食,最后以陈一凡买单离开。

    回去途中,陈一凡陷入了思考,谁要杀自己,会是他吗?

    想起来一个人,最有可能的人,是不是,还要确定一下。

    “算了,暂且不想,迟早会知道的。”

    陈一凡走在街道上,周边的吆喝声,说话声,谈笑风生,还有路过的几名读书人,出口成章,诗词漫天而出,是不是他们自己做,那就不得而知。

    还有逛街的父子,母女,闺蜜,姐妹等等,零落红裙,花瓣芬芳,香味吹荡过心头,留下了一滩涟漪。

    走过司徒木的药材店店铺,陈一凡停住了脚步,想了想,还是转身进去,柜台上司徒木在收拾东西,抬头看到陈一凡来,笑靥如花。

    抿嘴一笑,道:“你怎么来了?”

    “路过顺便进来看看你。”

    司徒木没有感触,笑容不减:“小弟弟,几天不见,嘴巴吃了蜂蜜了吗?这么甜。”

    妩媚一笑,姹紫嫣红,光彩夺目。

    “有吗?姐姐要不要尝试一下,很甜的哦。”嘟嘴往前,索要亲吻。

    司徒木玉手堵住陈一凡前进,笑道:“弟弟还太小了,没意思。”

    “我下面可不小哦,姐姐要尝试一下嘛?”

    “坏弟弟,年纪轻轻,胆子倒是不小哦,姐姐怕你有色心没色胆哦。”

    司徒木走出来,摇曳的身姿,满身药材味道,掩盖住她身上那股香味,可陈一凡不觉得难受,反倒是很享受。

    “姐姐不妨试一试哦,今晚子时,不见不散。”

    勾勾手指,那姿态,那副色眯眯的模样,看着就想一巴掌打过去,司徒木低头整理药材道:“弟弟连什么地方都不说,让姐姐怎么去找你,弟弟该不会是怕了吧?”

    陈一凡受不了了,这个女人,就会惹火,从来都不知道灭火。

    “姐姐,你能不能不要每次这样子,很难受的。”

    “是吗?要姐姐帮你看看吗?”

    寒光一闪,剪刀掠过裤裆,陈一凡庆幸连拍胸口,幸亏自己躲得快,不然真的要成太监了。

    “姐姐,你好狠的心,这是要弟弟我断子绝孙啊。”

    手抚摸一下,看到没事,这才松了一口气,这一幕落在司徒木眼中,平静的脸蛋上出现了一丝羞红,连拍陈一凡的肩膀:“弟弟,有人看着呢。”

    手指指着外面,陈一凡迎着方向看去,一个公子模样的人走了进来,正好看到了这一幕,大眼睛瞪着小眼睛。

    一切尽在不言中!

    尴尬了,陈一凡觉得丢脸丢大了,这……人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一点感应都没有。

    还有,这个姐姐也不提醒我一下,害的我丢脸。

    司徒木捂嘴微笑,她很喜欢看到这一幕,看到陈一凡害羞的模样,心情大开怀。

    “那个…………那个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男子眨动几下,无辜看着陈一凡,就是不说话。

    陈一凡心中那个尴尬,恨不得立刻离开这里,无奈这位兄台堵在门口,不给他出去,自己也不进来,就这么好奇看着自己。

    那一双好奇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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