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刽子帝-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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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一凡疑惑看着这两人,来到了却不进门看一下,不像是他们的风格。
想了一下,没想到理由的陈一凡,转身进屋,刚刚放下斩头刀,母亲进来,微笑道:“一凡,回来了。”
“嗯,娘。”
“今日怎么这么早回家?衙门不用忙吗?”母亲慈祥问。
“没什么事情,就想着早点回家,父亲他还好吧?”陈一凡还不忘问候父亲。
“还是老样子,老咳嗽,你也不用想太多了,顺其自然吧。”母亲哀伤劝慰。
眉宇间散不开的愁绪,看之觉得心痛,陈一凡知道不能继续说这个话题,赶紧岔开话题:“娘,我刚刚在门口碰到了兄长和嫂子,他们来找你有什么事情吗?不会是又要银子吧?”
陈母眉头一挑,摆摆手道:“不是,他们那需要我那点银子,就是……就是……。”
欲言又止,瞄了陈一凡一眼,又不好开口。
“娘,你有什么直接说,别遮遮掩掩的。”陈一凡生气道:“是不是他们欺负你,孩儿这就为你讨公道去。”
就要起身,拿刀,被母亲压下来,连忙道:“一凡,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们哪敢欺负娘亲,是你的事情,他们来主要是……。”
陈母把两人来的目的说了一遍,没有丝毫隐瞒,最后好不忘替他们两个说好话:“一凡,你兄长都是为了你好,你就不要怪他们啊。”
陈一凡无奈一笑,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
自己这个母亲,就是太善良了,兄长说什么,她都信了,可是她又很聪明,该说的事情,她会说,不该说的,只字不提。
“娘,以后这件事情就不要再说了,我意已决,他们两个要是再来找你,你让他们直接找我说。”
母亲连忙摆手,道:“知道了,知道了。”
不厌其烦的母亲,赶紧离开,不想再被儿子逼问,两边都为难,只能都不见。
陈一凡摇摇头,自己那个兄长和嫂子,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赚钱,都赚到他的婚事上面来了。
果然是亲兄弟呐,前世的要债者。
除了叹息几声,他还能做什么。
午后在家中坐了一会儿,没什么事情可做,陈一凡拿起斩头刀,开始了锻炼,每天一锻炼,这已经成为陈一凡必不可少的任务。
这个时代,太动乱了,不得不锻炼一门好功夫防身。
斩头刀挥洒得虎虎生风,半个时辰之后,陈一凡觉得累了,便坐下来休憩,大口大口喘息,汗水不要钱滴落,喝上一口冷水,沁透心脾。
入夜,夜色朦胧。
总有那么一丝悲凉挂在心头,挥洒不去。
月亮的影子悬浮在水面上,如弯刀,没了那股味道,却还是这轮月亮。
不由得吟起李太白的一首诗: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月是故乡月,人已非往昔。
淡淡的愁绪冒上心头,此情此景,差了一壶酒,一碟小菜,两三好友一起叙旧。
不然,就得独自一人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
“不好了,不好了,出人命了。”
“出人命啦,快跑啊。”
“闹出人命了,闹出人命啦。”
“死人啦,快走啊,喂,那谁,不要挡着我。”
“快跑啊,快跑啊。”
一声声呐喊声自混乱之中爆发,之后延绵不绝,喧闹声,呐喊声,惨叫声,不绝于耳。
混乱的场面,进来的官兵,团团包围住元月楼周遭,不放任何一人出去,也不让外面的人进来。
捕快带着官兵进来,迎面走来老鸨,老鸨悲伤抹泪,手帕不断挥洒,洒落一堆胭脂水粉,浓郁难闻,捕快推开老鸨,威严问道:“死者在哪里?”
老鸨哭泣声还没有停止,指着二楼一处房间,悲伤道:“我可怜的女儿啊,你咋死的这么惨,是谁这么残忍,要杀害你。”
“我的女儿啊。”
连续几声哀嚎,捕快黑着脸,推开这名老鸨,带着官兵去二楼凶案现场,一进门,凶案现场映入眼中,捕快眉头如流水一般褶皱,久久不见松开。
房间内,死者躺在床上,衣衫褴褛,裸露出来的白色肌肤,胸口两三点红色,翻着白眼,死相有些恐怖。
地面上放着一堆蜡烛,皮鞭等等,都是一些提高情趣的物品。
后面的老鸨走进来,指着床上被束缚住的另外一个人,怨恨道:“大人,凶手就是他,是他杀死了我的女儿。”
“女儿啊,我可怜的女儿,你怎么死得那么惨啊。”
哭喊声再次响起,连带着一些附和哭声,顿时房间内哭声一片。
“好了,不要哭了。”捕快呐喊一声,冷视一遍周围,无人敢吭声。
对着身边的官兵挥挥手,一人上前去,带着那名被束缚得密密实实的胖子,圆圆的大肚子,被蒙着脸蛋,看不清到底是何人。
捕快刘具撒手,官兵撤下笼罩住犯人的头套,呈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张熟悉的面孔。
刘具傻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身边的捕快也傻眼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鸨也傻眼了,像是见到鬼了一样,怎么可能会是他,他不是走了吗?
后面的美女们也傻眼了,这个人……怎么会是这个人?
傻眼的同时,老鸨心中充满了后悔,早知道是这个人,她就不会报案了,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多好。
这个凶手怎么会是这位大人,老鸨恨自己当时怎么不拉下头套看一眼,哪怕是看一眼也好。
不然也不会有现在这等事情,这可如何是好
“大……大人。”
“大人,你怎么会……。”
刘具指着眼前的大人,嘴巴被蒙住,憋得通红的脸蛋,怎么看都像是一个球体,愤怒的小鸡。
拉扯下布块,知府蒋知祥哭了,真的要哭了,看着周围的人,再看看躺在床上的尸体,而自己光着上半身,下半身只剩下亵裤,这下子真的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求助于刘具,蒋知祥知道自己摊上事情了,堂堂朝廷命官,倘若被人知道自己逛青楼了,还闹出人命,那他头上的乌纱帽也就没了。
“来人。”
“是,大人。”官兵道。
“保护大人回府。”
“是。”
蒋知祥在官兵拥簇之下,离开了元月楼,现场留下了刘具一等人,还有看热闹的众人,以及若干姑娘,老鸨一个。
捕快赶紧驱赶无关人等,封锁现场,老鸨也走了,走之前那个表情像是吃了翔一样难受,还不停嘀咕着:“完蛋了,完蛋了,我怎么就摊上了这等事情,怎么办?”
“难办啊!”
还有一人喊完蛋了,那就是捕快刘具,心中那个悔恨,早知道自己就不来了,让其他人代替自己,不就没有这等麻烦事情。
现在可如何是好,如果是一般的命案还好,可以快速完结,至于档案如何写,那也是他说了算。
可如今这事情……就难办了。
凶手是知府大人,自己不能随便定案,更不能为了堵住众人的嘴,而私自结案。
知府大人摊上命案的事情,不出半天,灵州城肯定众所周知,这才是最难办的地方。
什么地方传递消息最快,那肯定是青楼了,这一点,无需置疑。
………………………………
第十八章师爷有谋(第二更)
次日。
知府出事的事情在灵州城内大起波澜,搅动了灵州城人民的熊熊八卦之火,三言两语中总有一句话是关于知府大人的风流事迹。
其中最为开心的莫过于酒楼的老板,客栈的掌柜,摆地摊的大娘了,生意滚滚而来,眉开眼笑,这一天的生意顶得上半个月的收入了。
“兄台,不知道可曾听说昨晚的美妙事迹?”
“哦?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兄台且坐下,慢慢道来。”
这位兄台让开一个位置,给那位摇着扇子的兄台坐下,还吩咐小二上几瓶藏了几年的好酒,好肉款待。
“几位有所不知,昨晚子时,灵州第一勾栏,发生了一件非常离奇的事情,灵州知府大人蒋知祥蒋大人杀人了,目击证人若干,众目睽睽之下,知府大人可谓是一朝闻名天下知啊!”
“还有这等事情?不知道兄台可知道详细情况?”
“这个我肯定知道了,当时我就在其中,咳咳,那个说错了,是我的好兄弟在,亲眼目睹当时的情景,当时人山人海,凶手就在房间内被捉住了,套着头,谁也不知道那是谁,想必你们和在下一样很好奇吧。”
“衙门捕快很快来了,第一时间亲临凶案现场,那场面,那个惨啊,容在下吐几口先,事情说到捕快到来,那个威严赫赫,当时人们都吓到了。”
“凶手被带到了眼前,肥肥胖胖,上身光着,下身只穿着一条亵裤,咳咳,儿童不宜啊,这里暂且不说,你们猜,后来怎么着?”
一位聪明的兄台,插话道:“头套掀开,发现是知府大人,然后所有人都吓到了,然后……。”
没有然后了,凶手是知府大人,这不就明白了吗?
“这位兄台睿智啊,正如这位兄台所言,正是知府大人,咳咳,这事情就说到这里,在下有事告辞,来日再见。”
这位ie兄台迫不及待离开了,而后,在其他几家客栈陆续看到他的身影,骗吃骗喝,愣是让知府大人的名号传遍灵州城每一个角落。
当衙门中的知府大人得到消息之后,那个雷霆大怒啊,又是骂人,又是砸东西,反正是没有好心情。
衙门之中,官兵唯唯诺诺,可不敢嚼耳根,生怕被知府大人听到了,要挨板子。
而这时候,英勇的禁卫军,咳咳,是我们的李东耳大人进来了,大摇大摆进入衙门,遇见知府大人,躬身道:“学生见过大人。”
知府蒋知祥微微颔首,实在是提不起一丝兴趣,道:“东耳啊,你有何事?“
李东耳瞄了一眼师爷黄春,他一直对着自己展眉头干嘛,难道是让我赶紧说话。
“回大人,学生恳请大人革除陈一凡的职务,还灵州衙门一片朗朗乾坤。”
一堆什么犯罪啊,偷懒啊,不务正业啊,数落一顿,总结一句话,就是非要开除陈一凡。
李东耳说得是开心了,又是手舞足蹈,又是摇头晃脑,得意连连。
丝毫没有注意到师爷黄春满脸的嫌弃,你死定了,这时候还说这种事情,嫌命长啊!
不作死就不会死啊!
知府蒋知祥更是恼怒,我都这样子了,你不帮我想办法解决,却来找陈一凡的麻烦,到底是他重要,还是本大人的乌纱帽重要。
“东耳。”
“大人,学生在。”李东耳开心回答,这下子看你小子还不死,和我作对,都没有好下场。
“你退下去吧!”
“是,大……?”
“大……大……大人,什么?”李东耳懵了,这是怎么回事,让我走,不是让陈一凡滚?
“嗯?你有意见?”蒋知祥严厉瞪着他,一字一顿道。
“不……不是,学生这就……这就……告退。”
李东耳退下去了,可蒋知祥却半点开心不起来,揉揉眉头,无法舒展开,想起昨晚的事情,顿时头痛。
“师爷,你说本大人该如何是好?”
今日还好一点,过两天,上面下来命令,那他这位置可就完蛋了,这件事情,越早破案越好,免得徒生事变啊!
“大人,只要我们早点找到凶手,报给上面,大人自然安然无恙,只是这凶手这事可不好办?”师爷黄春为难道。
以往的话,随便找一个替罪羊顶替,上面也不会说什么,这一次不一样,那位大人来了,而且还差点出事了。
还有觊觎大人这个位置的人很多,保不准会有弹劾,这件事情不完美解决,大人这顶乌纱帽可就不保了。
到时候,连带着他这个师爷也会遭殃,想想自己之前得罪的那些人,师爷黄春打了一个激灵。
“这点本大人也知道,可凶手不是想要就能有的,本大人虽然自知是被陷害的,可是谁信啊?”
知府蒋知祥满脸褶皱,外面都传遍了他的事迹,真要解决不了,下场肯定十分惨。
“大人,学生已经让刘具择日破案,否则,他也不用回来了。”
“哎。”蒋知祥叹息道。
这一天,是蒋知祥最为不开心的一天,也是师爷黄春不开心的一天,同样不开心的还有刘具。
衙门之中,仵作房间内,刘具愁眉苦脸,像是拉翔拉不出,又不能收回去,十分憋屈。
黄老头检验一番之后,收起了器具,道:“刘捕快,你怎么还在这里,不去查案?”
刘具苦着脸道:“我也想,问题是从何查起?”
凶手是大人,询问不行,拷问更加不行,没有任何信息,当时在场的人那么多,每一个询问一次,都没有一点实质性的问题。
现场考察过了,只有大人和那位死去的姑娘的痕迹,也没有任何人看到谁进入过那间房间,据他多年经验判断,大人的嫌疑最大。
可他不敢去查大人,这不是在找死吗?
“也是,这种事情最麻烦了,给你一百个胆子,你也不敢去查大人,不过你小子太倒霉了,好好的怎么就碰上这一茬呢?”
“可不是,我昨晚没睡觉,一直在找线索,上面规定我最晚三天之内破案,要是到时候找不到凶手,我可就要回家耕田了。”
“细想之下没办法,只能看看你这里有没有其他的线索。”
黄老头摆手道:“这个我可能帮不了你,从检验来看,这位姑娘死的时间,伤口,全部都吻合,没有其他的线索,而且……。”
“而且什么?”刘具升起了一丝希望。
“而且,刘捕快你还是回去吧,这里真的没有线索。”
“啊!”刘具垂头丧气离开了,一点线索都没有,这可如何是好。
陈一凡走进来,看到了垂头丧气的刘具,仿佛看不到他,掠过他身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疑惑道:“怎么今天每个人都神叨叨的。”
进入房间,陈一凡倒了一杯茶,喝下去,缓过一口气,问道:“老头,刘捕快怎么了?怎么好像死了爹娘一样呢?”
黄老头瞥了陈一凡一眼,指责道:“话从你小子嘴里说出来,怎么那么别扭呢?什么死了爹娘,他只是晚节不保。”
“晚节不保?这是怎么回事?”陈一凡灵光一闪,道:“是因为昨晚那件事情?”
知府大人的事情,那可是病毒般传递,他随便走过一个地方,都能听到,想要不知道,那几乎是不可能。
灵州城内,上到八十岁老婆婆,下到三岁小儿,都能说出昨晚的大概事迹,用现代的话说,知府大人火了,成网红了,走上人生巅峰。
“除了这事,还能是什么事情?”黄老头没好气道:“也不知道灵州城最近是不是风水不好,怎么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先是那个将军的事情,又到刺杀案件,然后是这事,你说这是不是要乱了?”
陈一凡啊哈一笑,看不出来这个老头也有点眼光,不亏为一直和尸体打交道的人,眼睛就是毒辣。
灵州城要乱了,这一点,陈一凡早就看出来了。
联系之前几件案件,陈一凡可以联想到了某些人,某些关键线索,这一次的知府蒋知祥事件恐怕只是某个人算计的一部分罢了。
不过,这些事情和他无关,懒得管那么多。
“乱就乱呗,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就算是变天了,你我都不会改变,该吃还是要吃的,该喝还是要喝。”
“这话在理,上面大人物打架,我们这些小人物还是不要管为好,我们只管吃喝拉撒就够了。”黄老头哈哈大笑道。
大人物有大人物的战斗,小人物有小人物的自娱自乐。
“哦,对了,最近听说你小子桃花运来了,张家那丫头看上你了,要招你当上门女婿,你怎么不去呢?”
“要知道,张家可是灵州城内有名的富商,你当上他们的女婿之后,衣食无忧,说不定还能当上个小官,何乐而不为呢?”黄老头调笑道。
这件事情,很多都知道,毕竟张家太高调了,随便就上门,也不知道遮掩一下,还有就是陈一凡太出名了,稍微风吹草动,灵州城的百姓都能知道。
这就是所谓的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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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武者等级划分(第三更)
“哎,别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张家那女儿那模样,无福消受啊。”
不是陈一凡吐槽,那模样真的,虽然他没有资格说人家,可茶余饭后说两句也不算污蔑人家。
“哈哈,我还以为你陈一凡会天不怕地不怕呢,你不是自诩玉面小郎君吗?还怕什么,只要是女人,关上灯,盖上被子,不是三个洞。”
黄老头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句话当初是陈一凡和黄老头说黄段子的时候,逗弄黄老头的,那时候,黄老头不懂是什么意思,特意回家找婆娘实验一次,第二天,看向陈一凡的眼神有了变化,大概是同道中人的眼神吧。
自那之后,两人有事没事一起讨论,有时候,黄老头还为老不尊拿出一本珍藏已久的春宫图给陈一凡看,顺便指导指导陈一凡,美名其曰:我这是怕你之后插错洞了。
“老头,你越来越色了。”陈一凡嬉笑道。
“彼此,彼此,你也不差嘛。”
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哈哈哈。”
笑声传遍了整个房间,良久之后,才安静下来,陈一凡端坐着,问道:“老头,可看出什么端倪?我可不信你那一套,什么线索都没有。”
“哈哈,还是你小子最为了解老头我。”黄老头哈哈大笑,转而神秘道:“小子,接下来话你可不能传出去,只入你耳,我耳,不入第三耳。”
“放心啦,我什么人老头你还不知道嘛?”陈一凡摆手道。
“嗯。”黄老头低声道:“这次的事情很奇怪,你小子最好不要参一脚,不然,会死得很难看,实话和你说,这女人不是被打死或者虐待而死,更不是意外死亡,而是被人下毒了。”
“此毒无色无相,被此毒毒死的人,短时间内不会出现奇怪症状,一般人很难以察觉,时间久了,就不了了事。”
“当年老头我有幸看到过一次,至今难忘,所以老头我呢,只告诉你一个人,你最好给我烂在肚子里面,否则,你我都有生命危险。”
看着老头严肃的表情,陈一凡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可他没什么好怕的,他又不是捕快,更不是此案中人,就算是知道了,也没有人会知道他知道。
“安啦,安啦。”
“你小子,不要以为你武功不错,就不放在心上,这世界,可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顶多算是二流,连一流高手都算不上,一流高手要你的命,易如反掌。”
“哦?老头有故事哦?不妨说说,这高手等级如何划分?”陈一凡来兴趣了,感情高手还有等级。
“那当然,你们这些习武之人,最为喜欢好斗,自然有等级划分,分别是三流,二流,一流,之后便是先天宗师,老头可是听说了,宗师百年不见,世间的先天宗师也不过寥寥几个人。”
“至于是谁,老头也不是很清楚,所以啊,小子,你最好不要过于自负,否则,到时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听闻武者还有等级,陈一凡心如轰雷,炸的不要不要的,想不到是自己孤陋寡闻了,原来自己只是二流,连个一流都算不上。
“有趣,有趣。”
………………
衙门,一名匆忙的官兵冲进去大厅,气喘吁吁递上一封书信,道:“大……大人,您的书信。”
“好了,下去吧。”师爷接过书信,打开给大人瞧瞧。
蒋知祥颔首几下,面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猛地一拍桌子,吓得身边的师爷颤抖不已。
“大人,上面说了什么?”
“自己看。”蒋知祥闭上眼睛,缓缓思考。
师爷浏览了一遍,脸色同样不好看,阴沉着脸放下书信,道:“大人,上面要我们赶紧解决那个人,不要再为啰嗦小事费心。”
“我知道,说重点。”
“大人,他这不是想要我们的命吗?这件事情都没有解决,我们哪里还有心思去对付他,上面我们瞒不了多久,再不快点结案,恐怕会出事。”
师爷黄春脸色为难道,两边都不好处理,一边要这样,一边要那样,他们真的很难做人的。
“师爷,你说说,我们该如何是好?”
“这……这……,大人,不如我们拖延一段时间,也就几天时间,等我们结案之后,再慢慢对付他,如何?”
蒋知祥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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