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刽子帝-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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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同类,其心必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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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母与子
和朱友文的聊天只是暂时,陈一凡没有放多大心思想他的事情,毕竟,一个将要死亡的人,他何必去管。
形势严峻,他们的事情,错综复杂的关系,还有那些尔虞我诈,阴谋诡计,陈一凡不想去管,他暂时不想要陷入其中。
他出去,是为了见一个人,一个老熟人。
他穿过繁华的街道,来到了一处庭院周围,这是一座江南风格的庭院,装饰古朴,大有十年前的风格,敲门,等候。
里面开门,是一个仆人,看到陈一凡,仔细打量,放他进去,然后查看外面情况,关上门,带着陈一凡进入内厅。
他指着前面,让陈一凡自己进去,自己出去,陈一凡踏入里面,明亮逐渐变得幽暗,光线暗淡,照射进入,只有些许落在地面上,映出一个影子。
前面等候着一个人,他看着陈一凡,手中一把剑,收敛得很好,气势隐藏在身躯内部,宛如外面劲风中的小草,藏而不发。
司徒风,灵州司徒风,他来了。
只有他一个人,刘具并没有赶来,看他的样子,应该也是刚刚来到,他看到陈一凡,露出一个久违的笑容,颔首,眯眼。
“你怎么来了?”
司徒风示意陈一凡坐下,倒茶,陈一凡看着他,等着他解释,司徒风缓缓坐下来,喝下一口茶水,润和嗓子,道:“我事情忙完了,暂时可以离开灵州,想起你在洛都,前来看一眼,想不到你在洛都活得很滋润,这样也好,我回去之后,有个交代了。”
“滋润不滋润,倒还可以,反而是你,我看你似乎有心事?”
司徒风眉头一暗,道:“也不是有心事,之前追一个蟊贼,一直没有线索,前不久,听闻他来到了洛都,等我赶来的时候,他又好像不见踪影,烦。”
“哦?”陈一凡诧异道:“还有这种事情?能让你烦恼的蟊贼,可不是一般的蟊贼哦,我倒是很想要见识一下。”
司徒风苦涩作笑,找了很久,并没有找到任何踪迹,仿佛那个人完全消失不见,怎么也找不到他,这一段时间,他可是走了很多地方。
“最近一段时间,他可能不会出现,洛都水很深,我想他也不敢轻易出动,除非有他想要的东西。”
“他做了什么事情让你如此费心追捕?”
司徒风瞄了一眼陈一凡,叹息道:“也不是大事情,就是偷了一些银子罢了,你也知道,最近灵州酒大卖,大人得了很多银子,自然而然,灵州跟着富裕起来,大人按照你的方法,改变了灵州原来的贫穷,还有军队,总之,这些等你回到灵州,自然清楚。”
“蟊贼就在我们离开后不久出现,偷了一千两银子,大人气不过,让我亲自动手,缉拿归案,只可惜了,那个蟊贼,好像知道我在哪里,每一次都不出现,或者是在我来之前,先一步离开,唉。”
一千两银子,那可不是小数目,怪不得让司徒风如此缉拿。
“那你找我来是?”
司徒风看了一眼陈一凡,笑道:“你不是猜出来了吗?”
陈一凡无语,给了他一个白眼,这个人就知道让自己累,还真是会算计。
“行吧,洛都这边我会看着,你可以回去了。”陈一凡摆摆手,这事情没跑了,又道:“那个蟊贼叫什么?”
“盗小生。”
均王府内,一片平静。
均王朱友土,面色凝重,看着眼前的士兵,挥挥手,士兵告退,季春秋站出一步,拱手道:“殿下,事情不妙。”
朱友土点点头,不妙的事情还是来了,他们也发现了吗?
“春秋可有办法?”
“殿下,他们既然已经发现了陈一凡的能力,显然他们不会让他来到我们这边,以陈一凡和王爷的关系,我想我们是不可能联手,一旦我们联手,上面不会允许的。”
“到时候,不但我们有危险,他们也会有危险,依春秋之见,我们目前最好什么都不要做,一个字,等。”
“等?”朱友土眉头皱起来,看着季春秋,等候,让时间平息他们的心思。
他知道,这是唯一的办法,可是他不甘心啊。
“春秋,你认为我们主动出手,会有多少胜算?”
季春秋支支吾吾一顿子,抬头看着殿下的双眸,伸出一根手指:“不到一成。”
朱友土脸色变得更加难看,看着那根手指,不到一成,也就是说,几乎会失败,这样的胜算,不能动手,可他不动手,他们呢?会放过自己吗?
季春秋看出了殿下的担心,他开口劝慰:“殿下,蚌鹬相争,渔翁得利,我们不能操之过急,这种时候,谁都不能动手,谁动手,谁死。”
“据我们的人汇报,上面那位没多少日子,殿下只需要等候,等到那时候,洛都将会是殿下你的辉煌之地。”
此话,诛心!
轻则,杀头,重者,诛九族!
季春秋说出这句话,心中忐忑无比,这种话一旦传出去,自己,还是殿下,都会死无全尸。
朱友土阴沉着脸,双眸不停转动,这话,他不喜欢听,可这种时候,由不得他不听。
那个位置,是人,都想要坐上一坐。
权势滔天,一言断天下,那种生活,才是男人需要的生活。
“罢了,等吧。”
一句话说出来,季春秋绷紧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下来,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殿下,终于确定了,不枉费他一直劝慰殿下。
千般谋策为哪样?一朝拜相天下惊。
皇宫内,一片祥和。
珍贵妃梳理头发,长而乌黑的秀发,在宫女梳理下,逐渐形成了模样,银簪钩挂在头发上,固定发型,勒出一个美丽的画风。
她低头凝视,红唇妖艳,明眸动人。
她双手纤细,十指不沾阳春水。
她眉如柳条,随风摆动,杏眼抖动,如一波春水。
她是当朝珍贵妃,是大梁皇帝宠爱的妃子之一。
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默默出神,双手抚摸脸颊,目光转动,看向了镜子中的身后站着的男子,她缓缓开口:“雍儿,你要争吗?”
宫女安静在梳理头发,插上银簪,挂上首饰,沉重的玉器,银器,金器,一根根放在头颅上面,她却习以为常。
嫩白的肌肤,映出她那皎洁的牙齿,她缓缓转身,宫女跟着转动,正面眼前的男子,她抬起手指:“雍儿,母后问你一句话,你要争吗?”
男子身子拘束,不敢看眼前女子,哪怕这个人是自己母亲,他低头咬住嘴唇,不敢开口。
他不想去争,现在的生活很适合他,纨绔弟子,寻花问柳,花前月下,何其美哉,为何一定要争。
可他也很想要享受那种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生活,左拥右抱,卿卿我我。
他知道,那很危险,很可能会让自己死去,所以,他不确定。
“母后,孩儿不确定。”
珍贵妃脸色露出一道微笑,很美丽的微笑,是在嘲笑,还是在失望,或者是在不屑。
“难道你不喜欢三宫六院?难道你不想拥有无数的美女?难道你不想一言之下,无人反抗?难道你不想所有人都活在你恐惧之下?”
话顿了一顿,她声音逐渐变得尖利:“如果你都不想,那你以后,就不用来我这里,机会给了你,要不要,是你的事情。”
男子脸色绷紧,双眸露出怒火,嘲讽,鄙视,不屑,看不起,还是自己的母亲,他不能忍受,拳头握紧。
咬牙抬头,怒视自己的母亲,他张开口,一字一顿:“我不是废物!”
不是废物!
四个字,说出来他内心的坚定,他不想被人看不起,他不能被人看不起。
他也是有尊严的,哪怕他之前过着生不如死的快乐生活。
“雍儿,你要争吗?”
这是珍贵妃最后一次询问,声音带着戏谑,目光露出期盼,望子成龙,这是身为母亲的最为简单也是最为迫切的要求。
哪一个当母亲,不希望自己的儿女成才。
她,珍贵妃,也不例外。
“母后,孩儿要争。”
握拳,抬头,认真看着母亲,此刻,他眼中,母亲是那么美丽,那么成熟,那么慈祥和。
心中升起一股欲火,原来,母后如此美丽,妩媚,让他迷离。
珍贵妃看着儿子眼中的神色,身为女人,他哪里会不知道,手指勾动,嘴角裂开:“雍儿,你要努力哦,等到你坐上那个位置,就可以为所欲为。”
声音逐渐变变几乎只有两人能听到,朱友雍闻声大振,炽热的双眸,死死盯着母亲的身躯,曼妙的身躯,让他欲火焚烧,无法压抑。
“母后,此话当真?”
珍贵妃挥挥手,转身继续整理头发,乌黑浓密的秀发,散发出一股股香气,让人无法自拔。
朱友雍傻愣愣看着,抬起脚步,慢慢离开宫殿,他拳头放开,看向外面,狰狞道:“你们不要怪我,我也是被逼的。”
这一声呐喊,是他发自内心,发自灵魂深处的呐喊。
他要争!!
争个天昏地暗!
………………………………
第一百八十九章借刀杀人
晚上,府内。
早早吃完饭,春天过去了大半,步入三月多,春暖花开,嫩绿的芽儿冒出来,摇摇晃晃在风中,摇曳在水内,伸手触碰,波纹散开,碧波荡漾。
早已经习惯了寒冷的几人,坐在院子中,看天空,今日的月亮,弯弯如镰刀,煞是美丽。
别有一番风味在心头,忧愁,忧愁,总有说不出的心酸。
抬头看月,几人心情不一,陈一凡是思念,思念故乡的水,故乡的月,故乡的人,还有门前两条土狗,旺旺等候着主人回来。
月是故乡月,人已不少年。
看着月,身边陪伴着美人,陈一凡心情却有说不出的沉闷,也许是男人来了那个了,女人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舒服,而男人呢,一年总有一段时间是沉闷的。
吃货靠在陈一凡身上,小手深入陈一凡的手里面,紧紧握住,取暖,驱散那唯一的寒冷,秀发落在肩膀上,香味清淡,勾魂摄魄。
小姨子朱珠不知道为何,总喜欢坐在身边,当一个碍事的电灯泡,有事没事亮一下,似乎是故意的。
她冷冷看着夜空,余光总是不经意瞄过来,看到两人一副亲昵幸福的样子,心中颇不是滋味,手指忍不住收缩,握在一起。
吃货靠着,嘴上不停说话:“一凡,你说明天我们去哪里玩好呢?爹可是说了,你明天暂时不用去大城寺,那边他已经帮你说好了,我们很久没有出去玩了,人家不想待在家里,明天去玩好不好?”
“你想要去哪里玩?洛都很大,能去的地方你不是都去过了吗?”
吃货想了想,小眼睛看了看妹妹,道:“我要去客栈,我都没有去过客栈呢,自从你改名之后,我就没有再出去过,是叫明月楼吗?”
“恩,明月楼,取之明月,谓之我心,明月乃是寄托,心的牵挂所在。”
这话是陈一凡胡乱说的,当时取这个名字,是不想取其他名字,随便一个就可以了,他脑海中还有其他名字:客似云来,必胜客,肯德鸡,龙门客栈。
这些名字他都想要取,无奈,当时只记起来明月楼,名字是土了点,可很有韵味。
“哇,好美的意境,好好听的名字!”
吃货很给面子,你看看,这人说话就是不一样,一看就知道受过高等教育的。
再看看你,朱珠,当时说什么,土得抠脚,你才是土得抠脚,你自己不也很喜欢这个名字吗?
“我要去,明天就要去,我要吃很多好吃的。”
小手指开始弯曲,一个个菜竖起来:“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儿,烧子鹅,卤煮咸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晾肉,香肠,什锦苏盘,熏鸡,白肚儿,清蒸八宝猪,江米酿鸭子,罐儿野鸡,罐儿鹌鹑,卤什锦,卤子鹅,卤虾,烩虾,炝虾仁儿,山鸡,兔脯,菜蟒,银鱼,清蒸哈什蚂,烩鸭腰儿,烩鸭条儿,清拌鸭丝儿,黄心管儿,焖白鳝,焖黄鳝,豆鼓鲇鱼,锅烧鲇鱼,烀皮甲鱼,锅烧鲤鱼,抓炒鲤鱼,软炸里脊,软炸鸡,什锦套肠,麻酥油卷儿,熘鲜蘑,熘鱼脯儿,熘鱼片儿,熘鱼肚儿,醋熘肉片儿,熘白蘑,烩三鲜,炒银鱼,烩鳗鱼,清蒸火腿,炒白虾,炝青蛤,炒面鱼,炝芦笋,芙蓉燕菜,炒肝尖儿,南炒肝关儿,油爆肚仁儿,汤爆肚领儿,炒金丝,烩银丝,糖熘饹炸儿,糖熘荸荠,蜜丝山药,拔丝鲜桃。”
陈一凡碰了碰吃货,你好了哦,这么多东西,你到底是从哪里知道的,我都记不清这么多菜。
吃货可不管陈一凡,继续说话:“这些可能还不够,我还要再点一个狮子头,恩,还来一壶酒,等等,你不要碰我,我还没有说完呢,等我说完,你再说话,好吗?”
陈一凡很无语,他很想说,你是猪吗?
小姨子朱珠看不过眼,开口冷冷道:“这些都没有,姐姐你还是吃其他的吧。”
吃货顿时焉了,低头委屈,泪汪汪双眸,似乎下一秒要哭出来,陈一凡见状,瞪了一眼朱珠,你这是闹哪样,就算没有,你也不能打破人家小姑娘的幻想好吗?
她这么说,岂不是等于和小孩子说:童话里都是骗人的吗?
这让陈一凡想起来一件十分残酷的事情:有一个妈妈和儿子在坐车,儿子问妈妈:“妈妈,白雪公主那么漂亮,我以为要娶她当老婆。”
妈妈还没有说话,旁边坐着的一个猥琐大叔直接插话:“小盆友,白雪公主是男的。”
顿时,孩子哭了,妈妈怒了,瞪着那个大叔,愤愤下车。
故事大概如此,朱珠的行为,一如那猥琐大叔那么可恶,他赶紧低头轻声安慰:“好了,明天我都给你做好吃的,不要伤心了好吗?”
“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吃货低头想了想,道:“一直都有。”
“。”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噗呲。”朱珠忍不住,笑出声音来,看着吃瘪的陈一凡,露出洁白的牙齿,一脸嘚瑟模样,似乎在说,让你嘚瑟,让你瞪我,现在知道惨了吧。
“逗你玩的,一凡。”吃货又加了一句:“你不是一直骗我,只是偶尔骗了一两次而已,你放心,我不会在意的。”
这算哪门子的安慰,陈一凡很想打人,可是想了想,一个是吃货,一个是小姨子,两个人任何一个发飙,自己都搞不定,最后不了了之。
“不说了,睡觉了。”
“嘻嘻,要走了吗?”
两女微笑看着陈一凡远去的背影,笑声逐渐消失,朱珠看着姐姐朱真,道:“姐姐,你最近看着他点,我看洛都要不平静了。”
“是啊,风大了,扯呼。”
风发出呼啸的声音,凛冽吹来。
“姐姐,你明天出去是。”
“有的人太过于嚣张了,不把我当一回事,给个警告也好,还有,妹妹,你记住了,不能靠近那些人。”吃货迷惘看着天空,话虚无缥缈,回荡两人耳边。
“姐姐,你放心,这个我知道。”
“妹妹,你看上他了吗?”吃货忽然来一句话,吓得朱珠脸色大变,赶紧摆手:“没有的事情,姐姐你听谁乱说,这肯定是有人挑拨离间,陷害妹妹。”
“哦,是吗?”吃货眼神平淡。
可正是平淡的眼神,让朱珠心情跌倒了谷底,姐姐难道看出来什么了吗?
低头,咬牙,双眸转动,朱珠凝视桌子。
“妹妹,你好自为之吧。”
抛下一句话,吃货脸上恢复可爱,蹦蹦跳跳离开院子,回到房间。
庭院中,寒风下,朱珠看着天空,漆黑中,月亮是皎洁的,美丽的。
在他们不远处,老小子偷偷把头伸回来,回头道:“夫人,你说陈一凡那小子不会祸害了我们的珠儿吧?”
岳母大人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就陈一凡那小子,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啊,你老小子是不是想太多了。”
“不是,夫人,你不觉得珠儿最近一段时间不太对劲吗?”
“没有啊,肯定是你想太多了。”岳母大人一口回绝,拉着他离开。
他看不见,夫人走的时候,眼中闪烁一丝怪异的眼神。
黑夜是严肃的,也是萧瑟和寒冷的。
树叶落下一片,地面传来一阵阵声音,是马蹄声,还是马车声,或者是厮杀的声音。
敲打的打更声,悄悄传来,宣布时间进入深夜。
“你们说他会选择动手吗?”
摇曳烛光,影子摆动,漆黑中,布帘随风而动。
“殿下,他肯定会动手,我们只需要等候,等到他真正动手,上面肯定会查起来,到时候,殿下又少了两个对手。”
“是啊,殿下,我们没有必要去冒这个险。”
朱友祯目光凝视眼前两人,双手放在背后,来回走动,影子在烛光下,显得漆黑而且隐秘。
“镇西王府那边有情况吗?”
男子走出一步,禀告道:“殿下,目前没有情况,那个陈一凡被镇西王给带回镇西王府,大城寺那边,据说他要休假几天,暂时不会回去。”
“镇西王虽然是个胡闹的人,可他双眼,看得比谁都要准,殿下,我们还是要等,等到镇西王动手。”
“镇西王!”朱友祯步伐停住,目光恍惚,思索片刻:“陈一凡的身份都查明白了吗?他和朱友土什么关系?”
“回殿下,朱友土和他只是一面之缘,并不算很熟悉,我们不需要担心他,不过这个陈一凡很有意思,据我们的人汇报,他是一个刽子手。”
“刽子手?有意思。”朱友祯露出一个笑容,刽子手,下贱的职业,却能被镇西王看上眼,而且,自己那个妹妹似乎也很喜欢他。
陈一凡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从他进入镇西王府没有出来那一刻,他已经步入所有人的视线,他们也明白了,那个妖孽女子有了归宿,一个不认识的人,没有任何势力的人。
这个消息,让许多人松了一口气,对于镇西王的关注,逐渐减少,只要不是敌人便好。
“你们派人看好这个人,我总觉得他会是我们以后的麻烦。”
“殿下请放心,属下早就安排好人手,绝对不会让他毁了殿下的计划。”
………………………………
第一百九十章下联
“公主,莫要着急,很快会有消息的。”
丫鬟跟着着急走动的公主,开口安慰,目光凝视前方,红色的裙子,随风摆动,荡漾落下,薄纱飘荡,如初秋的寒风,寒而不冷。
安阳公主双眸带着愁绪,着急,不安,踱着莲步,轻盈来回走动,小小鞋子踏在地面上,不发出一丝响声,裙子拖长,扫过地面,不沾染丝毫痕迹。
她没有停下来,步伐依然着急,紧张,忽然,她脚步停住,身后的丫鬟差点撞上去,赶紧停下身子,按住胸口,大口呼吸,庆幸点头。
“公主,怎么了?”
安阳公主朱玉眉头展开,紧锁起来的愁绪,似乎想通了,没有那哀怨的感觉,妩媚的脸庞上露出一道微笑。
笑容可怕!
“我明白了,朱真那个女人,这一次看来真的要嫁人了,不过,本宫很好奇,她怎么会看上一个刽子手,这让我十分不明白。”
她的身份尊贵,凡人不能靠近,更不要说嫁给一个低贱的刽子手,一个杀头的屠夫。
她想了很久,不得其解,如今,依旧是半解,可她的心不再迷惘。
身份,没错,正因为身份,所以她才能这么做,换做其他公主,其他皇室的人,是绝对不可能这么做,不但他不允许,上面的人不允许,百官也不允许。
可她做了,没有任何人说起来这件事情,所有人都三缄其口,保持沉默,似乎这件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
“公主,金华公主殿下她怎么了?”
丫鬟不解看着公主殿下,一脸不明白。
安阳公主转身摸摸丫鬟的头颅,摇摇头,慈爱道:“有的事情,你还小,还是不要知道太多为好,明白吗?”
“恩,奴婢知道。”丫鬟乖巧点头。
“好了,你去玩吧。”丫鬟愣了一下,躬身离开,安阳公主伸手抚摸脸颊,滑嫩的双手和肌肤触碰,胭脂没有掉落半点,她嘴唇勾起来,发出一丝微笑。
笑容是那么美丽!
同样作笑的还有我们的陈一凡,他此刻坐在院子中,望着从房间内走出来的女子,翩翩然如花间的蝴蝶,挥动翅膀,风却不见动静,落在花瓣上,安静观看此刻的美丽。
金缕衣,黄金筹,胭脂脸上抹。
阳光下,裙子映照出金色的味道,土豪作风,她盈盈细腰,扭动臀部,一摆一动之间,来到陈一凡身边,坐下来,香气吹来,淡淡如山涧的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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