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来之半世欢-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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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晃便又是几多岁月，阳光盛开过又凋谢，我多想在海边拥着你默默流一场泪，告诉世界在沉睡的记忆里我们是怎样猖狂地拿伶仃分秒以作誓约。

　　　　这世所有的相遇都是注定，我始终相信有无形的手在推动命运的转动，不论是言语的交流，情感的交织，肢体的接触，甚至是男女赤条条压在床时的欢愉，都是生命有所交集后的庆典。

　　　　可仍有着什么在心里不可预知却柔软地生长。

　　　　就像我仍笃信这世必定有着我所不曾所不能拥有的纯粹的爱。

　　　　亦如我如时时深感孤独。

　　　　如果冷，就要学会做自己的灯火，我亦时时这般安慰自己。

　　　　过去我求一场地老一场天荒，再不行就赐我一场长久的厮守，而今我却不敢直视现实，而现实是，彼时我的要求与命运相悖甚远。

　　　　但你看，我仍是满心感恩着。

　　　　这所有的缘分已是生命的恩宠，即便是孽缘，即便注定分离，我仍不悔深拥。

　　　　你揣测着我的是我的非，我的对我的错，我的好我的坏，但你能否容纳这一切

　　　　其实这是极多余的问题，你我未有过去，亦无来日，所以无论是你的臆断或是你所不知的我的真切，我的是非好坏，你又怎能容纳

　　　　说穿了，你我终究是路人，做不了故人，更成不了归人，我的一切，又与你何干

　　　　不求酒肉欢歌天地彷徨有人要日日为我叠被为我熬食讨我欢心，不寄望有人能将浓重人生分我一笔书信哪怕仅寥寥问候，只愿有朝一日陌路相逢举杯，我一饮而尽的孤独不会碰你讽刺的敷衍，你舔尽你人生所有的欢愉我亦无谓拿强颜欢笑作陪。

　　　　可是不论是否有举杯对饮的一日，或是生命再赐我一场缘，聚散得失都不重要，我只希望来日出现在我生命中的某某不要太过刻薄地将我的孤独与不安揭穿，我只求生命不再有深重的遗憾。

　　　　趁还能这样在无法入眠的深夜里将孤独书写，趁这个世界还未及想象中那般糟糕，趁还能感慨那些消逝的年月，我只想笑着流泪，以作歉意，以作谢意，以作言语。

　　　　对不起。

　　　　谢谢你。

　　　　我爱你。

　　　　我爱你，我，爱你。

　　　　突然想起自己从前曾听老人说起的一个小故事来，

　　　　那年三月，春风得意，草长莺飞

　　　　人世间，亦是笙歌篱落，红尘醉人

　　　　宋朝，一个传奇的神话，一顿美丽的奇葩，定格在源源史河。

　　　　哪里，一段爱恋如桃花，缓缓烂漫

　　　　晨鸡未叫，武大却已早早备好，麻利的收拾好，深吸一口气。

　　　　揉面，擀皮，起锅，出炉，一番动作行云流水，眼神专注，一如山石。看了看天色尚早，他又掌勺熬了米粥，且等自家二弟，起来就餐。提起自家二弟，他忍不住思绪纷飞二弟名为捕督，自景阳山打虎扬名，十里八村的人都想挣着把姑娘嫁来，但二郎却迟不肯表态，他心中明了，二郎是心忧他，自双亲离世，兄弟二人相依为命，早已难舍，但如今

　　　　悠悠地叹了口气“是时候了”担起面摊，扎入少少的人群，大声吆喝“卖炊饼了，卖炊饼了”

　　　　日三竿，人群渐散。

　　　　伸手取了一勺水，正欲畅饮，却见远处踱步而来的红衫女子，一时竟痴了。肌肤若雪，柳腰桃面，眉眼弯弯，恍若画中走来的女子，他只觉得口干舌燥，心如鼓响。

　　　　却见那女子贝唇轻启“师父，给我来两个炊饼”叫喊了三声，她笑起来“你这呆子！”

　　　　终是回神，他燥了脸，赶快递两个炊饼，两手相触，又闪电般地缩回，那女子绯红的模样，竟在他身生了根，挥之不去！

　　　　旁边的大婶看见他魂不守舍，好心劝到“大郎，那小女子是潘家的女儿，名叫金莲，虽然人美，但是名声不太好，你”

　　　　后面的话，他，没听进去，只记得半句“金莲”

　　　　爱如蛊，遇，便是一世的纠缠！

　　　　“大哥，你且慢！”

　　　　武大停下脚步，“二弟，有事？”望着自己二弟，他抿了抿唇，身强力壮，剑眉薄唇，一身武艺，这人便是自己的二弟武松！又涌一股苦涩，身材矮小，长相平常，除了做烧饼，别无长物。

　　　　“大哥，你可是走了心人？

　　　　倩影一闪，他仓促答到“没有”

　　　　“大哥，勿要骗我，这些天，你的表现都说明了。哈哈，快告诉我，是哪家娘子？”

　　　　苦涩一笑，“二弟，没指望的，我一个五尺烧饼贩，人家看不的，倒是你，也该收收心，准备娶妻生子”“大哥，这是何话，你且告诉我是哪家娘子，行不行，试了才知道！”像是企望，带着私心，他缓缓念出“潘氏金莲”

　　　　日子一天天过，流水一般

　　　　“喜事，喜事”媒婆大喊着跑向武家，武大放下手中面饼，迎了去“可是二郎答应了？”

　　　　“不是啊，是你啊武大，潘家，潘家的小娘子她答应了”

　　　　恍若雷击，他怔在原地，难以置信，她竟然应了

　　　　“说来奇怪，之前去了许多次，也没个音讯，今个碰武都督，我二人同去，她就应下了，总之，大事一桩啊！”

　　　　他，欣喜若狂，她，真的同意了！

　　　　大喜，三日之后。

　　　　种因得因，种果得果今日有因，他日结果。

　　　　锣鼓声响，鞭炮齐鸣。武家迎来久违的喜宴。“恭喜恭喜呀！”武大一身喜服，现在门外迎客！这一切，很是欢庆！

　　　　夜已过半，他虽一身醉意，但不敢忘了，房中娇妻，掀开盖头，露出那张朝思暮想的脸，他声音颤抖，“我不是在做梦吧？”

　　　　“呆子，”她笑的无邪，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

　　　　恍若一梦，他握住她的柔夷，轻声念着“此生得你，百事福源”

　　　　红烛灭，人静眠。

　　　　花了好大劲，才把手挣脱出来，心中念着“王妈，也真狠心，就一个区区烧饼贩，还说什么享尽荣华富贵，倒是他家小叔”摸红装，贴花黄，她扮得娇羞动人，丝毫未觉他墨染的双眸，深不见底！

　　　　“大哥，你且等等”

　　　　“二弟，怎么了？”他一脸狭促，“大哥觉得嫂子怎么样？”他脸色微白，一下子亿起那日光景，自家娘子和二弟，他虽钝，卻非笨。

　　　　“二郎，觉得呢？”

　　　　“嫂子她”

　　　　“小叔回来了”她从堂前走来，伸手就要去卸他的刀。

　　　　他愣住了，又是如此，低垂眼眸，他神色暗淡。

　　　　“今天，是来向哥嫂道别的”

　　　　“你要走？”俩人一齐出声，竟被她抢去了后话，“小叔，可是觉得嫂子招待不周？”“嫂子说笑了，是有一些要事处理，半月即归”“哦！”那一刻，他静盼着他离开，并没阻拦！

　　　　临走那日，他记得二郎回头，“哥，莫要委屈自己，谁要是伤害你，我定要那厮偿还”看着他渐远的身影，他有些难受，如此这般，错了吗？

　　　　繁华之后就是寂寞，转瞬间爱已过火

　　　　“小二，拿酒来！”已经是第六坛，他拼命地灌自己，全然不顾身旁人的劝阻，仿佛唯有入喉的辛辣方能淡了他心口的伤！

　　　　他心爱的莲，他视之如生命的爱人，另个别的男子成双出对，他反复的告诉自己“那不是她，不是她，可她的眉，她的眼，他记得，他记得！！”

　　　　“为什么，为什么。”

　　　　他早已知道，她嫁来绝非为他，一个既不会吟诗诵词，又没什么本事的烧饼贩，呵呵！一个烧饼贩！！

　　　　他笑自己笨，太笨！他爱她，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开始，可她，并不爱他！

　　　　他留下的胭脂，她从未开

　　　　他叮咛的嘱咐，她从未听

　　　　当亲眼看到真相，却连质问的勇气都没有，他一开始，便忍着，只为哪一点回心转意的机会，只要陪着她，就好，可当一切明了，留给他的，只是疼痛！

　　　　他卸下面摊，平静地走入房间！“你怎么了？”

　　　　不着痕迹的躲开，看着早已陌生的她他说“倘若，你再嫁一次，你会选我吗？”

　　　　她一下愣住了，红了脸，躲开他的目光。

　　　　他递过来一张纸，泛黄的纸张，让她发晕“休书！”

　　　　他一下明了，怕是自己同西门大官人的事被发现了，可这傻子平时也认了，今个怎抹了？“好啊！你个武大郎，你敢休了我，你这个负心汉，你忘了你当初说的了，你是不是外边找相好的了？你给我说清楚！”

　　　　最后一点希望都破灭，他惨淡一笑，转过身，两行清泪“三日之后，便是离散！”

　　　　人间自是有情痴，此情不关云与月！

　　　　时间无情，三日已至。“你，可已想好？”

　　　　“既然大郎执意，金莲也只能同意！”

　　　　“好！”“等等，一日夫妻百日恩，在休了我之前，请许奴家再为大郎温壶酒”

　　　　他张了张口，却也应下了！

　　　　清斟半杯，移他眼前，久久未动，在望眼前人，那个会笑着叫他“呆子”人，回不去了，都回不去了！

　　　　端起酒杯，他笑了“纵这酒有毒，饮下了！”一仰而尽

　　　　望着她渐白的脸色，像洞悉了结局，当意识开始涣散，他到底输了，彻彻底底，他明明有其他的选择，却依然选择了信她，即便知道无望，也用了一生去爱，只是她，终不爱他！

　　　　缓缓的倒下，最后一句，她听的分明。

　　　　他说“此生，不悔！”

　　　　素年锦时描在眉间，亿一场春风，唤一帘佳梦，你的颜如花，开在我的过往，两岸相望，不思量我把那年，轻轻唱

　　　　原来人真的有轮回，带着记忆，他遁入空门，日夜青灯古佛，诵禅念经，偶尔有人来听他的故事，也不说话！

　　　　多年后，有人问他“他为什么要饮酒？”

　　　　念着佛珠，许久后他答到“只因情深，奈何缘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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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青禾见她家小姐久久的不说话，神情也有了些变化，便开口说道。青禾的这番话说的倒是很出人意料，这哪里是青禾能够说出来的话呀，李宛和真的很是诧异呀，自己身边的这个青禾什么时候竟然也能说出这样一番，此刻让李宛和难以辩驳，此刻让李宛和觉得内心清明了许多的话来了。这简直就是很让人不可思议呀。李宛和的眼睛同样盯着青禾的眼睛，她甚至觉得青禾这么多年来的，都是在装傻充愣，装疯卖傻，可是青禾的眼睛确实是很单纯的，确实是很清明的，什么也都不曾有过隐藏。难道是李宛和多疑了，李宛和啊李宛和，你怎么能够不相信陪伴自己那么多年的贴身丫头呢，李宛和，你到底还要变成什么样子呀，李宛和，你到底还会变成什么样子！想来也是连青禾都能明白的道理，李宛和，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李宛和啊李宛和，你还犹豫什么呢！就像青禾说的，天下哪里会有免费的午餐，况且你的这顿午餐还比别人的丰富许多呢，况且你的这份午餐，还比别人的能够吃的更加的长久呢！都这样的了，你还能有哪里的不满足呢，若真的不满足，若是真的太过贪心，那到时候只怕是什么都要没有了呢！

　　　　“青禾，你倒是变得很聪明了嘛！不过才去了一趟公主府，回来就有了那么多的大道理，看来这个公主府真是不简单呀，看来这个公主荣珏，也真的是很不简单呀！”李宛和心情明朗了许多，便开口打趣道，看着青禾一脸的义正言辞，一本正经的样子，还真是很有趣吗！一副教训我的模样，倒是很是得意啊的样子嘛！青禾啊，你这小心思，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藏住了，藏好了呢！

　　　　“小姐，你又在取笑青禾了，总之，青禾还是那句话，殿下现在还愿意见小姐，那便是最好的，要知道，自青禾的听说来，在青禾的耳朵里，殿下是个极其狠心的人，又是个十分善变的人，决择不过也是一两秒的事情，一旦殿下做出了决定，怕是小姐日后想来后悔，也是难呀。伯乐确实难遇，千里马也难寻，只是小姐，千里马从来都不容于不被伯乐的赏识的时候，那是的千里马除非成了一匹无用的马，否则想来也是没有什么好的结局的。”青禾就算再傻，也知道她家小姐现在是什么个意思，是什么个想法了。所以青禾也不生气，但是有些话，该说的还是要说的，毕竟也不能不说呀。青禾还是一本正经的说着，管自己说着，她是知道的，她家小姐是真的听了进去的，而且他家小姐此刻想来也是很不知错粗的，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的，这个时候，若是自己再不去帮着她家小姐，能够摆脱眼前的自己内心的这个障碍，日后怕是小姐也会怨恨自己的。青禾这样想着。

　　　　“是啊。若不能为自己所用，那便没有能够存在这个世的意义了。对我来说，包括，对她而言。”李宛和这般说道。确实如此，青禾如今倒是看得比自己还要更加的深刻了，更加的清明了。确实如此，这确实是这样的啊。荣珏怎么会容忍别人，怎么会容忍自己，就算她不比那些争权夺利的人狠心，不至于是完全的昧了良心的，可荣珏心里也是有野心，也是有仇恨的，也是有属于自己的算盘的，即便不会出手刻意的害了自己，可即便是这样的凉薄的看着，便是狠心。李宛和不可以，李宛和不允许，这样的生活，这样的日子，再一次才重复，她不能，所以他只能紧紧的抓着公主府的这一根绳子，这一根救命稻草。她始终相信自己，也相信荣珏，荣珏毕竟同她同样是个女子。既是身为了女子，那便绝不可能真的做到狠心决绝的样子的，即便可以装，可那也只能是装呀，不是吗！难道不是吗！

　　　　“青禾，去公主府。还有告诉，底下的人，就说若是今日有人来问起，就说我去了公主府，千万要强调，可能赶不回来吃晚饭了。”李宛和这般吩咐道。李宛和是真的下定了决心了。她要选择公主荣珏。或许日后，她做的事情，她要做的那些事情，就不只是单纯的小女子家的小心思，就不是那些及马匹蒜皮的事情了。若果她没有猜错，荣珏是想利用她，将尚书府彻底击垮，不过才那日一面，荣珏便轻而易举的看出来她眼底的仇恨，眼底的不甘，并一直在加以利用，只是李宛和还傻傻的觉得自己是知道的，自己真的知道吗！答案怕是否定的吧！这便是荣珏真的可怕的地方。这样一个能够时刻揣摩他人心思的女子，这样一个女子，恰恰是最危险的，更何况，这还是一个美丽尊贵的女子。只是若是日后，尚书府真的没有了，她真的会开心吗！世人又会如何告病于她呢！还有他的娘亲，李宛和的娘亲，李宛和知道，这个一直只知道隐忍的女子，这个胆小甚微的女子，唯一做了如此大胆的事情，那便是同李尚书在了一起，并生下了女儿。这是她唯一一次勇敢，唯一的一次排除任何的障碍，不在乎任何人的眼光，不在乎任何人的欺辱。李宛和知道，有多少个夜里，他的娘亲，自顾自的惋惜，自顾自的回忆着，自顾自的留着泪。李宛和也知道，这个女子，是真的爱着那个薄情的男人，是用了自己一生所有的力气去爱了这个抛弃他的男人的。李宛和每每想到这个时候，就不禁回想，她的娘亲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呢！

　　　　“是，小姐。”青禾听了吩咐，便下去嘱咐下去了。青禾很开心，她家小姐终于能够是想明白了。终于不再犹豫了，也不再彷徨了。这样便是好的。日后的处境还能够知道，就算是神仙，也算不准这命运的诸多变化，诸多意外，更何况，是公主荣珏。青禾相信她家小姐，一定不会让自己陷入彻底无法挽回的境界与地步的。青禾同样也是出于相信公主荣珏的心思的，青禾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她不过也才见了那个公主殿下几面，可她就是莫名其妙的相信这个公主殿下，相信她是能够真真正正改变她家小姐命运的人，也是真真能够帮助她家小姐的人，会是第一个，也会是最后一个。或许是，在青禾的眼睛里，那个公主同她家小姐同样有着疲倦却异常清明的眼睛吧。像是看透了一切，却还是努力的渴望自己的向往，努力的想要坚持自己的坚持的模样。努力的想要活出自己想要的样子，却不得不的向命运妥协，可即便是不得已的妥协，却也始终有着自己的底线与打量。青禾相信，这是她家小姐真真能够彻底走不一样的生活的一次决定，而这个决定，无疑是正确的，无疑是唯一的一个选择，也无疑是个美好的事情。青禾这般想着。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却是掩藏不住的啦。

　　　　“小姐，大少爷一早便随着老爷进宫了，”一大早起来，青禾便听说了这个消息，可也真是够迫不及待的呀。于是青禾便告诉了她家小姐。谁知道她家小姐倒是很淡定的说，这本就是应该的样子。虽然说确实是应该的，可是也不能遮掩过得应该呀，这个李大少爷，进了宫，肯定是会胡说八大爹呀，到时候，万一景帝开口了，这殿下也不好说什么呀，到时候，麻烦不是更多了吗！青禾这样想着。倒也挺有道理的。

　　　　“想来是去领功封赏去了，没什么稀奇的。”李宛和淡定的说道，并不吧这个事情放在眼里，放在心的。这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李峰本就是有功之臣，李峰本就是理应再回云城的第二天进宫朝见景帝的呀。

　　　　“可是小姐，青禾怕，若是皇真的封得了大少爷一官半职，怕是日后会对小姐和殿下不利的。”青禾继续说道。咱们的这个少爷要是真的有了什么实权，不是更难对付吗，估计那鼻子是要弄到天去了呀，估计日后的气焰可就是要更加盛了。估计也是不好对付呀，现在就不好对付了。

　　　　“公主府那边什么动静，可是怎么说的？”李宛和这般问道。她现在倒是很关心咱么的这个公主大人呀，其他的都是小事，都是些不算什么的。

　　　　“倒是没什么，只是听说，殿下一早就被叫进了宫，听底下的人的意思，好像是那皇觉得殿下如今还不婚配，有些说不过去了，貌似是想给殿下招个驸马，可能是想找个看的中的人给殿下吧。”青禾一脸的疑惑，现在这个时候关那位殿下什么事情呀，是不是正说着的是咱们的大少爷的事情吗，青禾想不通了，于是便把自己打听到的消息都一并告诉了自己家的小姐，让他们琢磨去吧，反正自己什么都是不知道的。青禾这般说道。确实也是，这个殿下的年纪也不算小了，而且每到婚配的时候，总是出了一些有的没有，意外的不意外的事情出来，弄得现在云城的人对咱们殿下的议论纷纷的，总是没有个停止，也是不好的，青禾这样想着。这又不是你们的事情，犯得着你们这么爱管闲事吗！每次都是你们话那么多，真的是啊。青禾想起来就生气，这都是些什么人啊，这样的事情要是放在你们那些人的人，看你们会怎么办！真的是！青禾这样想着。

　　　　“呵呵，李峰倒是也进宫去了，莫不是是要将李峰做了殿下的驸马去。”李宛和突然将这两件事情联系到了一起。如果真的是这个样子的话，那可就是麻烦了。当初的凌云，后来的陈钟铉，莫不是现在要变成李峰了，那可真是要倒霉了。而且咱们的这个皇，可不是个清明的人啊，可却又是比任何人都要精明多疑，会猜忌。怕是荣珏这一次，可能是真的要被许配给李宛和的这位同父异母的亲大哥了。那可就真的是要麻烦的事情了啊。

　　　　“小姐，这可，大少爷怎么配的殿下呀！”青禾也是一脸的震惊。应该不会吧，咱们的这个景帝应该不至于眼里花到这个地步吧，青禾这样想着。这个李峰哪里会能够配得咱们的殿下呢，殿下那哪里会是一般的人呢！青禾想着。自然也就是不淡定的了。

　　　　“原来青禾你也知道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李宛和笑着说道。看来这个青禾内心的小九九还是很多的啊，倒是一点也不傻呢！

　　　　“青禾又不是傻子，大少爷不过是个寻常男子罢了，这样的男子，青禾见得也多了的，自然是没有什么稀奇的，可是殿下又非一般的女子，大少爷哪里能够配的呢！”青禾这般分析的说着，说的条条事理的，一副看破了的模样，看在李宛和的眼睛里，倒是别有一番可爱的神情啊。

　　　　“那倒也是，那么青禾你觉得谁能配的咱们的这位殿下呢？”李宛和继续问道，笑着抬头看着青禾说道。

　　　　“青禾觉得已故的凌家的少将军凌云就很好啊，可惜已经不在了，青禾从前就听说，这凌云将军与咱们殿下本就是一对的人，可惜英年早逝，害的我们殿下也，你说小姐，可不可惜呀，本来是多好的一对人啊，凌云将军可是个”青禾说的那叫一个神采奕奕呀，那可是叫一个向往呀。李宛和看着青禾这个样子，不禁笑了起来。这个青禾，还真的是个小女子呀，没想到还会有这样的想法，到底是自己疏忽了，到底是自己没有往这方面想去，是自己大意了。李宛和看着青禾，也长成了一个少女模样了，也是该替青禾想想这方面的事情了，可不能再是自己从前在自己身边的那个小丫头看待了。咱们的青禾，也是个有自己的主意和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