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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地诡事-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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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住白穆的手腕,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下子就把他给拽到了我这边的阳台上。
这里是十二楼,以为自己死过一回的白穆趴在我怀里打哆嗦。
“嫂子,哥们儿失恋了,让白穆陪我解解闷行不行,我就跟你借他半天行不行。”我冲着白穆家里大吼。
正在给孩子喂奶的白穆老婆走出来,说:“行,只要你俩别搞基,怎么着都行···搞基就搞基吧,就当给他消消火了····”
“谢谢嫂子,嫂子你的奶水真足!”我乐呵呵的说。
“你大爷的!”白穆把我的脑袋拧过来,然后挥挥手让她老婆进屋。
“走走走,有啥事咱进屋抽着烟喝着酒说。”白穆穿着背心拖鞋画裤衩子,畏畏缩缩从我兜里翻出烟来,迫不及待的点上,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坐到我面前,惬意的抽了一口烟,抿了一口酒,整个人的气质一下子变了,吊带背心画裤衩子瞬间穿出了小马哥风衣的感觉,受到她的影响,我的意识也清醒了一点。
“失恋了?”白穆犀利的眼光扫视了我一下,仿佛直接看透了我的内心。
我点点头。
白穆眉毛一挑,说:“挺好,少抽烟多喝酒,吐的昏天黑地,能哭的话就哭的稀里哗啦,明天早上就没事了。”
“呸,白穆比个江湖骗子,心理咨询师怎么能说这样的话?”我站到沙发上指着白穆的鼻子大骂,靠,这货怎么有两个鼻子,我该指哪一个?
妈的,老子有办法,剪刀手,一次指俩,嘎嘎嘎——
“你想听我说点什么,安慰的话,好,我给你背诵几段。”白穆冷笑一声站了起来,妈的变成六个了,老子的手指头不够用了啊啊啊啊!!!!!!
白穆站到桌子上,拿了一个酒瓶子当话筒,清了清嗓子,开始逼逼叨叨:
“等等——”我说,“老子就是被一个女人连续伤害了两次!妈的白穆你个江湖骗子!”
“闭嘴,老子正在入戏呢!”白穆一瞪眼,继续逼逼叨叨:
我使劲的点头,说:“穆哥,您老人家说的太对了,真是太有道理了!我录音了,好东西要跟人分享,我给你老婆听听去。”
我掏出口袋里的录音笔,往阳台上走过去。
“你丫的喝醉了酒怎么也这么损呢,老子真是服了!”白穆把我扑倒在阳台上,夺过我的手机,要删除录音。
“你小子耍我。”白穆指着手机上空白的录音列表,气的直蹦跶。
过了一会儿,他在阳台上坐下,坐在我的身边,说:
白穆指了指外面,说:“这个时间急急忙忙的来的,是你的朋友吧?”
我看向外面,华东的车开进了小区,有些急,一下子撞到了路灯杆子上。华东连车都没倒,直接推开车门走出来,又一脚把车门踹上,然后掏出了手机。
很快,我的手机响了,是华东打过来的。
“我在这里呢。”我趴到阳台上,冲着华东挥手,原来我的那个电话是打给他了。
华东抬头看了我一眼,跑进了公寓。
几分钟后,房间门被推开,华东黑着脸走到阳台上,话都没有说,抡圆了胳膊,一拳把我打趴在地上。
那年,我刚刚毕业的时候,失恋了,给华东打了电话。他就和今天一样,风风火火的从通城赶了过来。
那个时候,佳城和通城之间还没有通高速公路,交通还算不上便利,车费也贵,华东是骑着摩托车,走小路一路狂撩了四个小时,挡风板磕破了,膝盖上糊满了血。
他见到我之后,也是和今天一样,揍了我一拳头。骂我没出息,然后陪我喝酒喝道半夜。
我是后来才知道,那一天,华东因为跑过来找我,错过了一个很好的经商机会,导致自己的事业延迟了至少五年,不然的话,他绝对会比现在混的还要风生水起。
但是这件事他从来没有跟我提过,还是二叔喝多了酒,跟我说的。
“上次你被邢欢甩了,哭爹喊娘的。这次不哭了,说明你还是有进步了。不过你可千万别告诉我,打完电话到我赶来的这么一会儿工夫,你小子就又找了一个!”华东瞪着眼睛,看了一眼唐柔。
这丫头忘了隐身了!
“卧槽,刚刚怎么没看到这里还有个姑娘!”白穆也从地上崩了起来,然后对华东说,“这位兄弟,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白穆,是华清的邻居。我可以作证,这个姑娘绝对是头一回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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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5章 好友相聚
第六百零五章好友相聚
华东跟他握了握手:“我叫华东,是华清从小的兄弟。这小子上来一阵就是个神经病,刚刚给你添麻烦了吧?”
我从地上爬起来解释说:“我跟你俩说啊,她是那谁·······”“师父,不就是女人嘛,喝了酒,徒弟带你找女明星玩群1P去!”这个时候,童贯又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进门就喊——靠,这货怎么来了?我不是就给华东打了一个电话么?
童贯把酒放到桌子上,走过来的时候顺便跟唐柔打了个招呼:“师母也在呢。”你大爷的童贯,老子这还没说清楚呢,你丫的又来当搅屎棍,呸,用词不当!
我张牙舞爪的向着童贯扑了过去,白穆和华东一人一边,掐住我的胳膊又把我扔到了地上。
“来这么多人了啊。”万舒仪和王明也从外面走了进来。靠,我那个电话到底是给谁打得!?
“你俩是来跟我秀恩爱的嘛,是不是不知道我刚被人给甩了,还跑过来往我的伤口上撒老干妈!?”我指着他们大喊。
“华清,不就是个失恋嘛,你至于这样?”李铭从外面走了进来。靠,怎么回事!?
我翻了翻通话记录,最后一个电话是打给邢欢的那个,我没有再往外打过电话。那,我最后拨出去的那个电话哪去了?他们又是怎么知道的,他们为什么过来?
然后,就是猴子,王老爷子,吴涛,巩义,段政····都来了!
一个个的人进了屋,安慰我几句,就开始互相打招呼,有说有笑的。
喂喂喂——我让你们过来是求安慰的,你们干啥来了,玩真人秀吗?爸爸去哪了还是非诚勿扰!?
不过既然来了,说明他们还记挂着我,至于那个电话是打给谁得,也就不重要了。我打电话到饭店叫了菜,然后,什么都不管了,喝到吐,吐完再喝,知道喝趴下!
一场夹在早饭和午饭之间的酒宴,开始了!热闹,喧嚣,冲淡了我的落寞情绪。
楼上的广场舞大妈从阳台上抻长了脖子冲着我们大喊“吵死了”,从窗户飘出来的《小苹果》震得阳台上的玻璃直哆嗦。
“去*!”我使劲的晃着手里的香槟,然后跑到阳台上开了盖,对着广场舞大妈的胖脸。
·······
被酒精麻痹了大脑和四肢的我,迷迷糊糊间看到他们都走了,唐柔开始收拾一屋的狼藉。我想帮她收拾,想跟她说说话,但是酒意越来越浓,粘稠的迷离粘住了我的上下眼皮,我就这么睡了。
我是第二天中午醒过来的,房间收拾的井井有条,连酒味都没有残留一点,除了我身上。
我冲了个澡,从浴室出来习惯性的拿出手机看看有没有未接来电,没有。不过,我看到了手机屏保桌面上的照片,我和邢欢的合影。
还是怀念啊。
不过,我已经念过三十,可不会再去敢那种删通讯录删照片的小年轻傻事。现在,也挺好。
刚刚放下手机,门铃响了,我开门,看到保安大叔正端着一个砂锅站在门口。
“快让开,快让开,哎呦我这胳膊都酸了。”大叔一侧身挤开我,端着砂锅进来,放到桌上。
然后,他又摘下背上一个挺旧的包,从里面拿出一袋烧饼。
“昨天喝酒喝了半天,现在肚子里难受吧?来,吃点好东西。”大叔冲我咧嘴一笑,招手让我坐过去。
砂锅盖子掀开,一股热气腾腾的羊肉膻味扑面而来,保安大叔给我盛了一碗,说:“这是我们村上的老羊倌家里放养了两年的山羊的羊鞭,实实在在的大补,再给你个羊蛋子。多泡几个烧饼,喝完酒肚子里空,多吃点面食肠胃也舒坦。”
我端一碗羊汤在手里,手心是热的,热到了心里面。
话说,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昨天那个电话,到底打给谁了???
羊鞭这个东西,也是比较奇怪的,不大不小的一条,炖熟了能有一锅,大的让非洲人看了都惭愧。
羊腰子可就比蛋黄大不了多少,怎么有这么大的马力呢?老子这条13厘米的一条要是煮熟了,会有多大呢。我是打死都不会尝试的。
喝羊汤的时候,我看到保安大叔神态有些萎靡,额头上满了黑气,看上去很像碰上脏东西了。
“叔,最近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吗?”我问他。
保安大叔咬了一口碗里的羊蛋,说:“算不上不顺心,就是有些··怎么说呢,我前些天捡到一百块钱,我先给你讲讲吧。”
就在前天傍晚,保安大叔下了班回家的时候,看到地上有一张一百块的钞票,对折了两下,用黑线缠着。他捡起来看了看,是真钞。不过上面不知道是用颜料还是血画了一些奇怪的符号,看了让人觉得膈应。保安大叔没有太多的在意这些,把钱揣兜里就走了。
钱当然是自己留下了。如果在街上捡到钱,有几个人会选择交给警察叔叔,世界上肯定又拾金不昧的雷锋,但是我不是,很多人都不会是。
黑线,钞票,符号。
有个词叫祸水东引,有一项术法,也叫祸水东引。顾名思义,就知道,这项术法就是转移灾祸用的。
这是一项算不上多高级的术法,但是很缺德。
举个例子来说,一个人,路人甲吧,比较倒霉或者招惹到脏东西的时候,想法偏激了,就很有可能会找一个懂行的术士来帮他化解。而如果那个术士只为赚钱而不管伦理道德,他通常就会用这个祸水东引的术法,帮助路人甲的那个人化解,准确的说是转移霉运。
祸水东引的是术法准备并不麻烦,把钞票横竖各对折一下,这样钞票摊开之后,上面就会有一个十字形的折痕。至于为什么用一百的,原因就更简单了——一毛钱的毛票扔在地上,几个人会捡?在折痕的两边,用老鼠血掺着蝙蝠的粪便做成的特殊墨水,画上祸水东引的符文。
然后,让路人甲用白棉线缠起来,在每天晚上十一点挂到自家背阴面的屋檐下,从屋檐上垂下来七寸长,凌晨四点的时候再摘下来,放到枕头下面。钞票在枕头下面的时候,床上是不能有人躺着的,不然的话会倒大霉。等到晚上十一点,再挂出去,一直连续七天,直到那白棉线完全变成黑色。
然后,路人甲需要从自家往东,在第三个十字路口上吧钞票丢下,并且在当天晚上搬家到方圆四十里以外。这就是路人甲把自己的霉运或者身上的脏东西给丢到了路上,谁如果捡到这个钱,这种霉运也就自然的转嫁给了捡钱的人身上。
实际上,如果捡钱的人把钱交到警局里面去,被警局里面充沛的阳气镇压冲刷,钞票上的祸水东引符文两个小时就会失效。但是,谁捡到钱会这么费力不讨好的交上去呢?所以,基本上祸水东引这个术法的成功率就是百分之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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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6章 解决问题
第六百零六章解决问题
当然了,解决的办法还有一个,那就是捡到的钱一定要在当天拿出去,花得一分不剩。而且还得花的正好。就比如保安大叔捡到了一百块,就只能花一百,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再就是捡到的钱,只能买那些吃喝的东西。吃喝的东西都是上进下出的,吃了就拉出来了,相当于祸水东引的术法在肚子里走了一遭,会有两三天的时间,术法还有效果在,捡钱的人在那几天稍微不顺一点。不过过了那几天,就没事了。
但是,如果用这钱买了别的,比如腰带,那就很快会被鬼缠身了。
霉运还很难影响到人的生理反应,大叔说他晚上感觉有东西挠他的后背,只能说明,跟着祸水东引符咒一起转接的,除了霉运,还有脏东西。
我问保安大叔那张钞票他花了没有,大叔摇摇头,说:“没有,脏兮兮的,回去的时候买酒人家没收,我就塞钱包里面了,想等着有空的时候,去银行换一张新的。”
“能不能给我看看?”我说。
大叔很痛快的从钱包里掏出了那张钞票。
当我看到上面的符文之后,又惊又怒——这上面写着的,是夺命咒的一种。
一直以来,像这种夺取别人寿命的符咒都有很多,不过因为太过伤天害理,使用的人极少。就比如上次回通城,华东的女儿小花,就是中了跟夺命咒差不多的邪术,通过两块鬼骨碎片,把小花的寿命转移到苏雅诗的身上。最终苏雅诗自作孽不可活,被那个男鬼杀死,小花被夺走的寿元,也被我取了回来。
而保安大叔之所以会感觉到后背上有被抓挠的感觉,则是因为,他的寿元在一点点的被夺走,通过后背的任督二脉。
光是靠这么一张钞票,我根本就没办法查出始作俑者是谁,不过解决保安大叔遇到的情况还是能办到的。
“叔,我看这上面的东西嗨挺有意思的,打算跟几个朋友研究一下。这样吧,我给你换一下,这张钱我留着了。”我说,然后从钱包里拿出一张钞票给了他。
保安大叔走了以后,我用一张祝融符,把钞票给烧了。
不过,这件事,却没有结束。钞票被烧掉了,成了纸灰,但是里面夹着的金线却没有被烧坏。
我拿起金线,到阳台上仔仔细细的看,看到了上面一行非常小的小字,很模糊,从轮廓上依稀看出,其中的两个字是:“通幽。”
通幽会。
老子前天才跟血尸干了一架,就不能让老子好好休息几天!?我气的牙根痒痒,恨不得找到通幽会的老巢,往里面扔几个原子弹!
既然是通幽会的祸水东引,那么,就绝对不会只有这么一张。现在,不知道有多少人,已经捡到了这样钞票,正在一点点被夺走寿元。
这是一个很难解决的问题,我躺到床上,想了半天总算有了点思绪。
我给童贯打电话,先跟他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然后让他搞一个活动,消息一定要在佳城完全的散出去。
这个消息的内容,就是宣传那种黑线缠着的钞票,是华氏集团的一种抽奖活动,让捡到钞票的人拿着那个钞票,到华氏集团领奖,每人五千块钱,算了,五千太多,一千吧。
童贯在那边沉默半天,说:“师父,这件事就交给我解决了。不过,你要是有空的话,最好能到公司来一趟。嗯——有点事——你过来一下吧。”
靠,还给我留一个悬念。
我去开车的时候,看到车了才想起来,前天晚上车顶被吴涛一个掌心雷给炸出了一个大洞,铁皮往外翻着,从远处看就像车顶放了一颗大号的烂白菜。
“真他娘的好看!”我骂了一句,开上车出了小区。
到了小区门口的时候,保安大叔还冲着我喊:“呦,小华,你车上开花了!”
我:“·····”
开车在路上的时候,我这回头率几乎就是百分之百了,几乎所有的人都会驻足观看一下,甚至还有几辆车跟我并列着跑,副驾驶上的人拿着手机拍照。还有人问我是不是搞行为艺术的。
也是,基本上世界上找不出第二辆车跟我的车这样似的,事故出在车顶上。
到了公司楼下,我把车挺好之后。刚刚下车,就有一群人跑过来对着我的车一阵拍。
喂喂,用手机拍还行,那个那板砖拍我车的,再不走我打人了啊!
到了童贯的办公室,童贯给我倒了杯咖啡,然后翻来覆去的跟我说钞票的这件事的处理进度,就是不提找我来干嘛。
我一开口问,他就让我喝咖啡,特么我开车让人围观了半个小时跑到你这里来,是来喝你咖啡的!?
什么,埃斯梅拉达咖啡,一磅一百多美元,再给我倒一杯~
当我喝到第七杯的时候,是在是撑得喝不下去了,很严肃的问童贯:“你找过来,到底有什么事,能不能痛痛快快的。”
童贯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我,说:“这是吴涛留下的,他回云南了。”
我结果信封,还沉甸甸的,上面写着“清哥,童老大亲启”。
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是一封信,一本薄薄的小册子,还有一把玉质的匕首。
这把匕首我见吴涛用过,看样子是个好东西。那本小册子上是打印的字,写的内容是关于阵法布置的。最后一样,一封信,童贯应该是看过之后才叫我来的。
信里面的内容,大致是这样的:
前天晚上我和他去大金村的时候,当他直到这是血尸之后,就推算出了这只血尸的年龄,三百年以上,身上是有血丹的。
吴涛的师父是早年受过重伤,去年发作,生命力在迅速的衰竭。而以前听吴涛说,他因为从小在师父家里学习术法,敢师父非常亲近,现在他的师父生命垂危,他就一直想着救师父。血丹,是他当时就想寻找和得到的东西之一。
蛊师的命理很特殊,死后能不能保全魂魄,或者说魂魄还有没有生前的记忆,都很难说。所以,很有可能,吴涛的师父死了,就是彻底的消失了。吴涛不愿意看到这样的结果,就想给师父续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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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7章 无奈的背后
第六百零七章无奈的背后
前天铁棺里面的血尸,本来虽然已经能够靠外放的气息影响到人的神智,让村民把自己活生生的咬死,还能够控制伥鬼。但是,以吴涛在阵法上的造诣,要重新将其封印住是很简单的事情。但是吴涛想要得到血丹,就必须把血尸放出来,他布置的那个阵法的效果,根本就不是镇压,而是让血尸觉醒的。而我对这一类阵法几乎是一窍不通,童贯比我还次,我们都没有发现这里面的问题。
现在回想一下,吴涛当时的表现确实有些不对劲。我想过要给李铭打电话,让他来帮助我们,就是吴涛用一些理由说服我打消了这个想法。
还有就是,吴涛要是想灭掉血尸,当时带去大金村的材料就能够布置出来一个阵法,靠着我和他联手维持大阵的运转,灭掉血尸也是妥妥的。
不过血丹一旦从血尸体内取出来或者血尸死去,血丹在一刻钟的时间之内就会自己消散的干干净净,必须要有特殊的容器装起来才行。所以吴涛回佳城,根本就不是准备什么对付血尸的手段,而是去拿那个装血丹的特殊容器。
那个容器当天我也看到了,是一个黑色的小盒子。
说的直白一些,吴涛就是找到一个合适的时间,布置阵法唤醒了血尸,然后让我和童贯当诱饵,吸引住血尸,给他回去拿那个装血丹的容器争取时间。而且,他当时准备的那张大幕效果上不如阵法,是收拾不了全盛状态的血尸的。也是了解我的各种手段,知道血尸能被我拼掉半条命,然后准备了相应的手段对付血尸。
不过,血尸从棺材里面蹦出的时间,比他预料的早了很多。
“你怎么想?”我问童贯,不过问出口之后觉得是白问,看童贯这个样子,压根就没有怪罪吴涛的意思。
“师父,你别生气。涛子这不是有自己的难处,咱得谅解。”童贯说。
我翻了个白眼,说:“你别在这和稀泥,要是我处在吴涛的位置上,未必就比他做得好。虽然让他当枪使了一回有些不爽,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怎么着他也是咱的兄弟,还不至于因为这点事就翻脸。再说,这件事都过去了,他要是想瞒着咱俩,咱俩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他的想法。”
童贯腆着脸说:“师父你可真大度,肚子里别说撑船,连个航空母舰都能装的下。”
我说:“你少贫,那个咖啡你还有多少,我带点回去喝。”
然后,我给吴涛打了个电话过去,童贯说他已经打过几次,都没接。
他刚刚说完,电话通了:“清哥,我·······”吴涛的声音非常小。
“涛子,别特么这么墨迹,哥哥让你利用了一回,认了。现在我这里有点麻烦,你治好你师父之后,抓紧回来帮我,就算是道歉了。还有我那车,你知道我现在开着多丢人么!?”
吴涛已经在电话那头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哭的跟失恋了似的,真没出息。”我说。
“清哥,我知道你昨天让人给甩了,别伤心,还有我呢。”吴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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