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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地诡事-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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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人借着夜色的掩护,在林中穿行。不时停下来观察山头的动静,那点灯火在消失约十来分钟后又出现了,还是像刚才一样绕了两圈,又消失了。夜晚的林间山路很不好走,乱石杂树不时挡住前行的路,大概走了一个小时后,我们接近了老槐树,在距离五六十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其间那古怪的灯火出现了五六次,现在还没出现。
“现在怎么办?”白若溪轻声说。
“先看看。”我努力放大意识去感觉周围的一切。
山风阵阵,树叶飒飒作响,似乎没什么异常。
突然,山中起雾了,一阵阵,先是淡淡的水汽扑面而来,很快,浓雾包围了我们,周围的一切都看不清了。
“注意,这雾古怪。”我伸出手,和白若溪、欧阳德的手拉在一起,“不要散了。”
继续放大感知,但奇怪的是,随着浓雾的逼近,我的感知像遇到了强大的阻力,竟然辨别不了周围的一切了,而且感知的范围越来越小,仿佛被这浓雾束缚住了,让我产生近似窒息的感觉。
“丁哥,这雾里好像有东西。”欧阳德猫下腰,往前探着脑袋,努力想看清前方。
“丁哥,我什么也看不见了。”白若溪言语中透着几分慌张,这可是修道人所少见的。
但人都一样,对可以预见的危险,看得见的威胁往往也会害怕,但会把它控制在可以承受的程度里。而对无法想象的,心里没底的后果会更紧张,更恐惧。
人会把自己吓死,就是因为他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样的事,从而将危险无限地放大,直到超出自己的极限。
我收回全部感知,集中意念,双手相合,掐了个五雷心印,暗诵驱瘴真言,大喝一声“去”。浓雾散去,一点灯火正在前方十余米处飞舞,渐渐移进,蓦地,灯火一亮,一个红色身影向我们扑来。
只见来者一袭红衣,披头散发,脸色煞白,口中拖着及腰长的舌头,双眼空洞无物,张牙舞爪,啊啊叫着扑了上来。
来了!
我首先迎了上去,迎面一脚,那鬼将身一扭,飘了过去,我踢了个空。
再定睛一看,眼前一片昏暗,哪有什么红衣鬼。
奇怪,这才真是见了鬼了,难道是我的幻觉?
回头看看他们,也是一脸诧异。
我说:“你们看到了吗?”
“什么,你看见什么了?”欧阳德惊奇地问。
我又回过头对着白若溪,“你看见了吗?”
她望着我的脸:“丁哥,你是不是产生幻觉了?”
看起来,他们俩什么都没有看到。
我没说什么,继续向前走。
一会儿,来到了半山腰,忽然一阵横风刮过,后边林中树枝哗哗作响,我转头一看,又是那怪物,站在半空,一动一动地盯着我们,眼睛里还闪着绿光,让人汗毛林立。
这时,他们俩也看到了,我们转过身,与它对峙着。
呼地一声,那怪物向我们扑了过来,我未及动手,欧阳德抽出腰间鞭子,啪地抽了过去。
红光一闪,怪物又消失了。
这下,我们没敢再贸然往前走,这明显是一种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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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7章 疑云
看来,对手对我们的行踪了如指掌,而我们对其则一无所知,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正处于危险之中,不知是陷阱还是圈套。
如果对手不是仅仅吓吓我们,而是突然袭击,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怎么办,前进还是后退?我们低声商量着。
欧阳德胆大,说:“既然走到这里,不管对方是敌是友,没有后退的道理。”
白若溪比较谨慎:“我觉得人家不欢迎咱,不然不会这么做。”
欧阳德还是不甘心:“管他欢迎不欢迎,白天不也没欢迎吗?”
“那不一样,白天咱们挑明了身份和来意,不欢迎他也不会怎么样的。但现在我们是闯入,在不明白对方底细的情况下,我觉得还是慎重点好。”白若溪坚持道。
两人的话都有道理,我分析了一下,说道:“我觉得对方也未必有恶意,否则就不只是吓唬了。再说,这么一吓,就转身逃跑,未免教对方小看了。咱再走走看吧。”
两人没再说什么,于是我们继续前进,只是更加小心了些。
快到山头了,再没有发生什么。远远地已经可以看到大槐树了。我再次放大识神,感知着前面的草木山石,风吹草动,寻找生命的气息和气流的涌动。
这次,似乎没有遇到什么阻碍,我感知到了生命的气息,似正似邪,但绝不是存在于白天我们去过的帐1篷,忽左忽右,忽隐忽现,令人捉摸不定。
突然,一阵风声袭来,我急忙低头,一个物体从头顶飞过,砸到前面的石块上,崩出几颗火星。
来不及转身,我就地一滚,双脚同时向一蹬,欧阳德、白若溪也同时跃开一步。
我们转身一看,又是那个怪物,看来这次是要来真的了,我们触犯了它的底线。
它双臂直伸,双手直插向我的喉咙,我后退一步,双臂内圈,压住它的前臂,同时弯腰曲膝,猛地向地上砸去。
被我一带,它来不及撤臂,脑袋一低,向我撞了过来。
欧阳德向前一跳,前膝猛地一顶,正中怪物左肋,“噢”地一声,怪物被顶翻在地。、
我紧紧抓住它的双臂,欧阳压住小腹,伸手往脸上一抓,一张面具被扯了下来。
我们一看,认得,就是白天在餐馆遇到的那个男人。
他一脸痛苦的神情,看来被欧阳德打伤了。。
“是你装的鬼?”我问道。
他闭着眼,一言不发。
是把他留在这儿,还是带走呢,我犹豫着。
白若溪忽然叫道:“快看!”
我抬起头,猛地一愣,前面站着个怪物,和这个装扮一模一样。
真是见了鬼了,难道闯到鬼门关了,怎么这么多这种东西。
只是还是有一点不一样,这次出现的怪物更有气势,虽说一动没动,却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冰冷的气息,它缓缓走来,一步一步,似逛街看风景一样,浑然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
“我去,杀!”欧阳德大吼一声,冲了上去。
那鬼手一抬,一团烟雾扑面而来,瞬间充斥空地上方,那种窒息的感觉又再次出现。
我赶忙屏住呼吸,恍惚间,有人来到我面前,手里一轻。
这次烟雾散去很快,眨眼间便一干二净。
欧阳德正转身走过来,奇怪地问:“我刚才干什么了?”
白若溪疑惑地说:“我眼前一花,好像有个人影,一晃就不见了。”
我低头一看,刚刚被我抓住的那鬼已无影无踪了。
这种情况,再往前走,无疑是送死,只有白痴才会不知进退。
但看起来,对方并不想伤我们,只是不愿意我们靠近。
莫非这山里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干脆,暗的不行,咱就来明的。
想到这里,我对欧白二人说:“咱们去拜访飞龙山二当家的,借宿一晚如何?”
欧白二人显然没猜透我的意图,不解地说:“这么晚,合适吗?”
“没什么不合适的,走吧!”
其实,我们的一举一动尽在人家掌握之中,暗斗还不如明争来得光明正大些。
干脆,我们也不躲不藏了,直起身,大摇大摆地绕到山路上,顺着白天走过的路,又来到了老槐树下。
小帐1篷里亮着微弱的灯,四周平静得很。
我咳嗽了一声:“李大哥,小弟迷路了,到你这儿歇会可行?”
帐1篷门帘一掀,走出一个人来:“哟,这黑天半夜的,你们从哪儿来的呀?”正是李飞龙。他披着一件外套,看样子刚从床上起来。
我们走了过去,我随口诌道:“这不是在那边山上游玩的吗,下山时多绕了点路,结果天一黑,啥也看不见了,转着转着又转回来了。”
“你看你看,我说你们留下来吃饭,非要走,这下走不了了吧!”他打着哈哈道。
“李大哥,你真有先见之明啊!我说,你们这山上是不是有鬼啊,我们许是遇到鬼打墙了。”我调侃道,一边观察着他的反映。
他倒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哪有什么鬼打墙,我天天在这儿住,也没遇到过。只怕是你老弟太帅,被美女蛇给相中了吧。”
我俩你一句我一句地瞎扯,又回到了帐1篷。
帐1篷里还是那个熟悉的味道,甚至比白天更浓了些。可能是适应了,白若溪没有太明显的表现。
帐1篷里小桌上放着一盏强光手电,光线照射在对面的篷布上,光柱之外的地方仍是很昏暗。
床上被子里睡着一个人,转身向里,看不出男女。
我先把话说在前头:“李大哥,你看这么晚了,我们也没法下山,想在你这里呆一会,天亮就走。”
他犹豫了一下,眼光往床上扫了一下。
白若溪心细:“要是李大哥不方便,我们就在外面呆着也行。可这山到处黑呼呼的,我可实在不敢走了。”
李飞龙似乎下了决心:“没事,妹子,没什么不方便的。外面冷,别再出来个什么东西把你吓着。就在里面坐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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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8章 破阵
发现我们的注意力总是放在床上躺着的那人,李飞龙哈哈一笑,说:“我这儿平时没人来,今儿巧,一下就来了这么多贵客。这位是我表弟,今天给我送东西的。成子,别睡了,来客人了。”床上的人一动没动。
李飞龙站起来:“你看,才爬了这几步的山,就累成这样,喊也喊不醒。”他走到床前,推了推那人:“成子,起来说句话。”
床上那人慢慢翻过身,正是装鬼那人,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含糊不清地说:“谁呀?”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我们三人对视了一眼,心道:难道我们都看错了?刚刚揍的不是他?
成子慢慢翻身坐起来,我看到,他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之色,眼神里有一种被强压下去的愤恨。
我心想:这不就是欧阳德一膝盖顶出的后果吗?小子,谁让你装鬼弄神的?欧阳德也发现了蹊跷,朝我歪了歪嘴巴。
成子盘腿坐在床上,低着头,谁也不看,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好像对李飞龙把他叫起来很是不满。
李飞龙微微一笑,说道:“我姑姑年纪大了,多少年的老胃病,每到这个季节,就疼得受不了,就让我表弟来山上采草药泡茶喝。你说这老人一迷信哪,没法说,医院药店那么多中药西药,就不信,偏爱到这山上来采草药,说这山上有龙气,草也能治病。”
我接口道:“老胃病,最难治了,连吃饭都成问题,吃过了消化不了,吃少了又饿得反胃。哪个医院的医生也没有特效药。”
“这医生治病讲究对症,胃病有好多种,哪个医生能都知道。再说,你看大医院里医生看病,最多一分钟一个,问问哪儿难受,然后就开单子检查,开药,收钱。过几天再来还这样,能治好才怪呢”欧阳德好像对医生意见挺大的。
“是啊,这病要治好也有讲究。以前老中医治病,都一看二闻三问四切,没半个钟头哪敢下药。开方子也是,用药还得说清产地是哪儿,什么季节的,有的还分时辰里早晚。”白若溪祖上是中医,她有研究。
“对对,这治病就像算命先生好说的,什么时间,去什么地方,找姓什么的医生,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遇上了对头的人,才能治得好。说起来是迷信,有时你还不得不信。”李飞龙说起这个倒像是很有心得。
“没错,还就有这事,说这医生和一算命的交情好,互相拉生意。医生治不好病人,就让他去找东街的算命先生给算算;有人生病治不好,心里不安,去算命,这先生就让他去西街找王医生治。一来一去,两人生意都好了。”我借这个话题说了个小笑话。
哈哈哈哈,大家都很给面子地笑了起来,一起在床上苦着脸坐着的成子也咧开嘴,又很快停了下来,使劲皱了下眉。
几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闲话,走了一天的山路,又经历了一番虚惊,一场打斗,我们都有些乏了,便靠着桌子,凳子什么的,闭上了眼睛。成子也不知什么时候又躺了下去。
很快,李飞龙先响起了鼾声,忽高忽低,像轮船拉笛,每到高处,就突然泄了气,猛地低了下去,让人心里一沉,总放心不下,不知道他不一口气还上得来不。
慢慢地,每个人的呼吸声都均匀了。我没有睡,眼观鼻,鼻观心,默念《心经》:“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是故空中无色,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猛地,那鬼的模样又出现在眼前,我心神一净,观空,心空了,一切皆空,无鬼无神,无喜无悲,万物虚无,恍恍惚惚。
不知什么时候,李飞龙的汽笛已经不再拉响了,帐1篷里安静极了。
眼前一黑,一个身影飘然而过。我微睁开眼,李飞龙掀开门帘,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站在门前,他停留了一会,似乎在听帐1篷里的动静。
我赶紧装睡,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听起来像熟睡的人。
他站了三五分钟,没发现异常,便离开了。
我赶紧起身,;回头看看睡床上的成子,他还是面朝里,浑身裹在被子里,一动不动,看来是睡着了。欧白二人,身子歪靠在桌子上,低着头,看来也是在睡梦中。
我轻轻走到门前,透过门帘缝隙向外张望。
李飞龙抱着一捆长长短短的树枝,从林子里走了出来,放在空地上。然后四下里打量了一番,拿起一根最长的树枝,使劲插到土里。转向走了几步,又插一根,前后共插了八根长短不一的树枝。
然后又摆起石头来,左一块,右一块,有大有小,不一会儿,帐1篷前空地上被他摆满了看起来杂乱无章的树枝石块。
干完后,他又围着帐1篷转了一圈,好像在检查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这边走两步,那边迈三步,嘴里还念念有词。
转了两圈后,他似乎满意了,转向朝帐1篷走来。
我连忙退回原处,坐下来,恢复低头睡觉的姿势。
他走到门前,停了下来,一两分钟后,掀起门帘,走了进来。
来到我跟前,站住了,我眯着眼睛,听着他的呼吸,猜测他会做些什么。
他什么也没做,继续往前走,一直走到床前,推了推成子,俯身在成子耳边,用比呼吸还低的声音说了句什么,然后一把抱起成子,向外走去。
双脚落地无声,仿佛比空身走得还轻松,果然是个练家子。
来到门前,他一矮身,嗖地一下窜了出去。
我连忙起身,一步迈到门前,外面已空无一人,只有他留下的树枝石块示威般地站在那里。
我回过身,叫起了欧白二人。
欧阳德一下跳了起来,很快发现李飞龙、成子二人消失了,急切问我:“啥时走的?”
白若溪也发现了异常:“走了,哪里去了?”
我把刚才看到的事跟他们简单说了一下,欧阳德说:“那还等什么,走,跟着看看去。”
我们冲出去,我刚要提腿前行,忽然觉得心中一空,浑身没了力气,只觉得眼前这树枝石块散发出强大的气场,在把我身体内的元气混合到一块,让我很想跟它们呆在一起,哪儿也不愿去。
欧阳德更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奇怪,我怎么没了力气?”
“慢着,这树枝有古怪。”白若溪凝神观看,左右打量着,心里默默计算着,好一会儿,说道:“这是混沌一气阵。”
“什么什么阵,这破树枝烂石头还是阵?这二龙子,真奸啊”欧阳德气急败坏。
“若溪,你认得?会破吗?”我一听白若溪的话,心里有了希望。
“我来试试吧,只在书上看到过,没做过。”白若溪说着,伸出手指指点点,嘴里念念有词:“自子至丑寅,我之引,即息也。自卯至辰、巳,这引之使进,即长也。自午至未申,即敌之盛气尽处,即我之转关处,亦即击人处。敌不得势,其气即消灭,不能不有落脚之地,所谓落也。酉戌亥,即敌之虚,惟虚帮空,能不败乎?”
说着,她迈步走向西北角,搬开并排放着的两块石头。
顿时,我感到浑身有了力气,刚才那种吸人魂魄的强大气场,消失得无影无踪。
欧阳德一下蹦了起来:“白妹妹,真有你的,哥谢谢你了。”说着,笑嘻嘻地伸出了手。
白若溪伸手打了一巴掌:“去你的,没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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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9章 入洞
阵法已破,我们借着微弱天光,蹲下来仔细搜寻,乱石堆里,杂草丛生,根本就没有一点踪迹。
我说:“到处都这么黑,咱们又不熟悉地形,别不小心掉山下去了,不如把灯拿着吧。”
欧阳德说:“对,顺便看看还有什么宝贝吗。”
“净胡扯。”白若溪笑道,“谁还把宝贝丢在帐1篷里。”
我们又回身进了帐1篷。
欧阳德来到桌边,提起了灯,随意朝床上照了一下,“这是什么东西?”他掀起裤子,拿起一个红布包。
这不是白天李飞龙手里拿的东西吗,从听到的对话判断,这应该是成子专门给李飞龙带来的东西啊,这么重要的物品,怎么没带走呢?
我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也许是忘了。”欧阳德边掂量着手里的布包边说。
“我觉得,他根本想不到咱们能破了他的阵法。”白若溪得意地说。
“有道理,也可能他认为这东西对咱们没什么用处。”我表示赞同。
“那先打开看看吧。”欧阳德说着打开了布包。“就凭这家伙用阵法来困我们,咱们也不要太讲究。”
布包就一层,但里面还有一个古铜色的木质盒子。盒子没有锁,用卡扣卡着。
欧阳德一揿卡扣,盒子就开了,里面放着一面铜镜,八角形的,巴掌大小,闪着幽幽的光。我们三人轮流着看了一番,没人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看样子有年头了,但似乎用得不多,镜面依旧平整如新,镜背后有个突出的钮,穿着个环儿,好像为了拿着方便。
古代的铜镜对于我们来说并不算很陌生,但这样的还真没见过,镜子有方的有圆的,可这八角的有什么用处?我们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收了起来,由我来保管。
不算是偷,因为就我们三人在这儿,现在我们要离开了,这东西要没了,那可说不清楚,带着也是为了有机会物归原主。
再次搜寻了一番,没有什么收获。我们又出了帐1篷。
我想:既然一出门就没了影,要么下了地,要么转了圈。先到帐1篷后面看看吧。
我们转到帐1篷背后,边走边看,后面靠着一面石壁,高处长着几棵矮小的灌木,下面堆着几堆乱石,一垛干树枝,旁边还有一个临时茅房,四周扯着塑料布,一圈下来,并无发现。
我们又向帐1篷的前方找去,转过一个土坡,就来到白天我们与李飞龙不期而遇的地方了。黑暗中,老槐树显得尤其高大粗壮。
转过老槐树,一块两米多高的巨石挡住去路,边上只有一条小路,仅容得一人挤过去。
我还在观察周遭形势,也是等等白若溪商量怎么办,欧阳德却不耐烦了,抢先绕了过去,只听“扑通”一声,我感觉不妙,低声叫道:“欧阳!”
没有回答。
白若溪刚要上前,我一把拉住她,将身贴紧巨石,慢慢转了过去。
还是一片草丛,没有任何异常。
我小心地向前迈了一步,只觉得脚下一滑,身子一歪,顺着一个石坡直向下滚落。石块咯得浑身疼痛。直滑出三四米,才停了下来,双脚踩到实地,身子一滚,站了起来。
这是一个山洞,像深井一样的坑洞,洞口长满野草,起到掩盖作用。
我摸索着四处探寻,发现这下面是一个二十平方的空间,里面空无一物,四壁都是山石,并不平整,多处有石块突起,看样子不是人工凿成的,脚下也坑洼不平,滑下来的地方是个斜坡,六七十度的样子。
却不见欧阳德的踪影。
上面传来白若溪的喊声:“丁哥,丁哥,你没事吧。”
我回答:“没事,你小心点”
话音未落,只听得“哎哟”一声,白若溪从上面滑了下来。
我心想,这下都下来了,还不知道怎么出去呢。
她体重轻,滑得不远,我走过去,把她扶了起来。
“你怎么样,没事吧?”“这是什么地方?”她担心地问。
“不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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