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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家致富:福气小嫡女-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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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展寂衍娶她,所以故意出言教唆展寂衍在新婚之夜冷落她、给她一个难堪……
“陆芸初,你给我等着!早晚有一天我要你乖乖的让出‘正室夫人’这个名份!”
这新婚初始,若梅就因冷骏飞的冷落而对陆芸初怀恨在心,她发泄了一阵后脸上的神情逐渐恢复了平静,把自个儿的贴身丫鬟水儿叫了进来:“你去给刚刚前来传话的丫鬟塞点银子,让她不准把我刚刚发火的事儿说出去。”
“是,小姐。”
水儿领了命即刻离去,另一个贴身丫鬟火儿边替若梅更衣边不解的问道:“小姐您为何要花银子收买刚刚那传话的小丫头?她也没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事儿啊?”
“你懂什么,要是这小丫鬟和人说我一听表哥睡在房就大发雷霆,那我以前辛苦装出来的贤惠温淑样儿不全都没了?我可不能让姨娘和姨丈觉得我是个没家教的泼妇,更不能让表哥觉得我不温柔。”
火儿闻言赶紧恭维道:“奴婢愚钝,还是小姐想得周到。”
折腾了一夜若梅已感觉到了乏,她边闭上眼任凭火儿替她卸妆,边恨恨的思忖能用什么计策把陆芸初这个绊脚石给除去……
若梅深知以展寂衍对陆芸初的感情,只要陆芸初一天还是这展府的少夫人,那她就不能真真正正的俘获展寂衍的心,她盼望得到展寂衍的心已经盼了十几年,眼下已成功了一大半她又怎会不加把劲的把陆芸初除去呢?
第二天若梅便趁着新妇拜见公婆的机会,把展寂衍昨晚并未在新房里留宿的事告知展夫人,展夫人听了心里不由也急了起来―――这展寂衍若是一直都不肯跟若梅圆房,那若梅就会一直都是黄花闺女、更别提圆房后做什么遮掩的手脚了,事情拖越久就越有穿帮的危险。
展夫人当下就把展寂衍叫来训话:“衍儿,你昨夜为何没在新房里陪梅丫头?新婚之夜夫妻本就该同房而眠,你怎就睡在了房?”
这展寂衍娶若梅完全是出于男人的责任感,归根结底他对若梅是一点感情都没有,且若他真的一成亲就借势同若梅同房,那陆芸初心里会怎么想?
展寂衍自己也会更加觉得对不起陆芸初,所以昨夜他才故意以酒醉为借口睡在房,即使同若梅成了亲展寂衍心里也压根没有同她同房的念头。
面对展夫人的质问展寂衍沉默了许久,才答道:“梅儿眼下有孕在身,大夫说过不宜同房,所以孩儿昨夜才会睡在房。”
“话虽如此,可你也不能在新婚之夜让新娘子独守空房啊!这成何体统?!”展夫人听了展寂衍的话心里越发着急,试图拿规矩来说服展寂衍。
“娘亲您不必再多说,孩儿已下定决心在梅儿生下孩子前都不同她同房,以免不慎滑胎,我想娘亲也不愿意梅儿滑胎,让盼望着抱孙子的父亲空欢喜一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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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下毒
展寂衍虽是因为私心不想同若梅同房,但他说的话却又句句在理,展夫人顿时生出了一股作茧自缚的无力感,心中虽急得想热锅上的蚂蚁,面上却也只得暂且把此事压下、依着展寂衍的意思点了点头。
展寂衍见展夫人无事垂询便作了个揖退了出去,待展寂衍一走隐在屏风后的若梅立刻满脸委屈的扑到展夫人怀里,哭着说道:“姨娘,表哥若是一直不肯同我圆房,那我何时才能怀上他的孩子?若是一直怀不上孩子,我怕日后表哥得知了事情的真相,会毫不留情的把我给休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这展寂衍不同若梅圆房、那若梅就没办法真的怀上展家的孩子,况且这过些时日肚子就会大起来了,到那时别说是展寂衍了、就连展老爷为了能顺顺当当的抱孙子,也会勒令展寂衍不准同若梅同房,这事拖久了谁也估不准会生出什么枝节来……
展夫人沉思了一会儿,一脸阴鸷的说道:“一不做二不休,这头几个月你先往肚子里垫些东西,等肚子大起来后再找个机会‘不慎滑胎’,滑了胎修养好身子便有机会同衍儿同房了,到时候再做点手脚此事定能顺顺当当的隐瞒过去。”
“滑胎?”若梅满脸泪痕的问道。
“对,就是滑胎,”展夫人转了转眼珠子,随即阴狠的接着说道:“这事儿我都替你一一想好了,这可是件一石二鸟的好事儿!”
“这滑了胎后你不但有机会同衍儿同房、借以把之前假怀孕的事掩盖过去,还可以把滑胎之事推到云丫头身上,借由‘毒害展家骨肉这个由头’让衍儿不得不把云丫头给休了!只要休了云丫头那衍儿身边便只有你一人,到时候他不碰你还能碰谁?”
若梅听了展夫人这番话连连点头,擦干泪痕乖巧的讨好道:“多谢姨娘如此细致的为梅儿设想好一切,梅儿知道姨娘最疼我了,梅儿以后定事事都听姨娘的、还会同表哥一起好好的孝顺姨娘!”
“你这丫头就知道挑我喜欢的话儿说,”展夫人一脸溺爱的刮了刮若梅的鼻子,叮嘱道:“这段时间你暂且安分守己的当个贤淑的平妻,让衍儿对你心存内疚后你再开始往肚子里垫东西,后面的事儿到时我们再细细的筹划。”
若梅装出一副什么都听展夫人的姿态,乖顺的回道:“一切都听姨娘的。”
“嗯,那你就等着当我们展家的少夫人吧。”
若梅有了展夫人这句话自然是心满意足的告退,之后便开始扮起贤妻良母、一心在自个儿的院子里养胎,一副与世无争的贤惠样儿。
而这一、两个月里陆芸初则把心思全都放在了“云记”上,借助打理铺子来麻木内心的痛楚,同时在没有整理清楚内心情感前、也一直都对展寂衍避而不见。
若梅隐约知道陆芸初和展寂衍正在闹别扭,但她却是个沉得住气的女人,没有借着这个机会再加以挑拨、而是依着展夫人的吩咐一点一点的往肚子上垫东西,让众人以为她的肚子是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大起来。
而展寂衍这一、两个月来果真一直都睡在房里,只是他看着若梅逐渐隆起的肚子,心里一点将为人父的欣喜都没有,反倒对陆芸初的内疚感越来越重。
两个月的时间说起来也算长,在这期间展寂衍不是不想同陆芸初和好,只是他每次遇到陆芸初,想像以前那般开口同她说话、但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加上陆芸初一直不能释怀他让若梅怀孕之事,不但每天都呆在铺子里、在府里也总是有意无意的避开展寂衍,这两个月下来两人偶尔碰了几次面都是无话可说、一片沉默,明明依旧深爱着彼此却是爱在心头难开口,两人一直都处在情感的煎熬之中。
面对上天的捉弄,面对这样一段驶离了原本轨迹的感情,陆芸初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陆芸初一边逼自己为铺子的声音忙碌起来,一边又在闲暇时因若梅之事而抑郁寡欢,操劳过度加上心力交瘁终于让她病倒了。
请了大夫过府请脉后,才知道陆芸初这病是染上风寒后没注意休养、接着又太过操劳才引发的。陆芸初一病倒秋莲就不许她再出门,只是替她叮嘱阿恒把铺子看好、好让陆芸初能安安心心的养病。
陆芸初一病到秋莲便一直守在她身边,屋里其他的事儿也都交给秋菊和秋荷去做,秋菊和秋荷毕竟没有秋莲那么机灵,跟在陆芸初的身边也不久、许多事儿做起来不是那么得心应手,这让得了展夫人吩咐要寻个机会“滑胎”的若梅开始打起了坏主意。
若梅躲在房里悄悄的思忖了一番,随即心里就有了主意,找来心腹丫鬟水儿仔细的叮嘱了几句,水儿离去后若梅转而让火儿去准备那些做戏用的东西,东西都准备好了若梅就等着时机一到在展寂衍面前上演一场好戏。
而陆芸初这边也到了该服药的时刻,秋菊小心翼翼的端着药进了卧房,她还未开口秋莲就率先冲她做了个“嘘”的手势,秋莲示意秋菊把药放在了桌上、两人随即退出了卧房。
“小姐夜里一直咳嗽难以入眠,眼下好不容易才止住咳嗽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还是别把她叫醒服药,这药晚些服也不碍事。”
秋菊瞅了屋里头的陆芸初一眼,压低声音说道:“那我先把药拿到暖炉上温着,这样小姐一醒来便能趁热喝下。”
“嗯,你且去吧。”
这秋菊才蹑手蹑脚的把药放到暖炉上,秋荷就急急忙忙的闯了进来,一进门就扯开嗓子嚷嚷道:“小姐、小姐,出大事……”
秋莲连忙捂住秋荷的嘴巴让她及时收了声,随即把她拉到外屋训了一句:“秋荷你怎么这般毛毛躁躁的,小姐好不容易才睡下,你这般大呼小叫还不把她吵醒?!”
秋荷气都顾不上喘,一脸焦急的说道:“梅姨娘那儿传出消息,说梅姨娘刚刚不慎滑了胎,大夫一查说是被人下了毒才会滑胎,那梅姨娘一口咬定是我们小姐嫉妒她有孕、使坏让人下毒害死她的孩子……”
“眼下夫人正带着一大群丫鬟婆子往我们迎春院赶来,那架势似要来找小姐兴师问罪般,我这不赶紧跑回来给小姐报个信儿,好让小姐想一想应对之策!”
秋莲暗忖这陆芸初已病得下不了床,怎么可能有心思去加害梅姨娘?
况且以陆芸初的性子也不屑做这种见不得光的事儿,定是有人使了什么坏点子想要加害陆芸初!但眼下把陆芸初叫醒想对策怕是来不及了,秋莲只得当机立断的问道:“秋荷,这梅姨娘滑胎之事夫人可有派人前去通知少爷?”
“夫人似乎还未派人前去通知少爷,不知道是不是一时心急给忘了。”
秋莲冷笑了声,道:“怕不是心急给忘了而是故意忘了吧!”
这秋莲陪着陆芸初经历了这么多事儿,早就不是当初那个憨厚迷糊的丫头了,她见卧房里头的陆芸初因病睡得昏昏沉沉、脸色更是苍白得毫无血色,当下便决心要拼了命的护她周全,决不让已生了病的陆芸初被展府那些人欺凌。
但光凭秋莲一人显然不能保护好陆芸初,于是她立刻冷静的替陆芸初拿了个主意:“秋荷你赶紧从偏门出去,速速去展家的铺子里寻到少爷……”
“告诉少爷说有人刻意栽赃陷害小姐,眼下夫人已来势汹汹的前来迎春院拿人,让少爷速速赶回来救小姐出困境!”
秋莲深知这展府能护住陆芸初的只有展寂衍一人,也只得他是这展府里头唯一可以让陆芸初依靠和相信的人,所以她才会当机立断的让秋荷速速去请展寂衍归家,而秋荷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不用秋莲催促自个儿就飞奔了出去……
秋荷跑出去没多久,展夫人便带着一群人来到了迎春院,秋莲带着秋菊在正厅拦下了她们:“不知夫人此番前来有何吩咐,夫人不妨直接告知奴婢,而后再由奴婢告知少夫人。”
展夫人冷冷的扫了秋莲一眼,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什么时候有资格同我说话了?你们少夫人呢?把她给我唤出来,我有话要当面问她!”
秋莲不亢不卑的回道:“少夫人近日染了风寒,眼下正在卧房里歇息,还请夫人看在少夫人病了的份上,改日再来问话。”
“那可不行,这可是牵扯上人命的大事,怎能改日再问?!”
展夫人说着一把推开秋莲、抬脚就要往卧房内走去,秋莲被推倒在地却顾不上疼痛,飞快的爬起来、紧紧的抱住展夫人的双腿拖延时间:“少夫人夜里咳了一整夜,眼下好不容易才能合上眼歇息一会儿,还请夫人多多体谅不要将她吵醒。”
一旁的若梅披头散发、尖声哭喊道:“我的孩儿都被她给害死了,她还能心安理得的睡下去?!你给我把她叫起来,我要当面问问她,问她为什么要那么阴狠的毒害死我那未出世的孩儿……”
几人在大厅纠缠的这会儿功夫,展寂衍已被秋荷请了回来,若梅一见展寂衍急匆匆的闯进门,立刻就转而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拉着秋莲一边哭诉一边评理。
“你家主子的心为何如此狠毒?我纵使有了孩子,心里也一点同她争的念头的都没有,我都甘于安分守己的终日躲在自个儿的院子里,她为何还不肯放过我、放过我的孩儿?!”
“我那苦命的孩儿啊!是娘没用,没能把你保住……”
秋莲立刻出言替陆芸初澄清道:“少夫人她已病得终日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哪有力气去算计你的孩儿?梅夫人你莫要冤枉好人!”
“除了她这后嫁进来的,这府上有哪个人会如此怨恨我?”
若梅一脸凄然的说道:“我自小便经常在展府里走动,住个十天、半个月更是家常便饭,可以前怎么就不见人害我?而你家主子一嫁进来我就遭了不幸?”
“一定是她这个至今还未生养的正妻嫉妒我怀了展家的骨肉,所以才会如此阴狠的下毒让我滑胎!”
“少夫人她从未嫉妒过你,也没有下毒。”
秋莲执拗的重复着这句话,展夫人听了心里十分不舒服,当下就抬脚把紧紧抱着她腿的秋莲给踹到了一旁,展寂衍见秋莲被重重踹到地上、当下便怒声喝道:“够了!事情还没查清楚你们别给我妄加猜测!”
“哼!衍儿,这事关系倒我们展家血脉的流传,今儿你是不能再给我护着那小狐狸精了,”展夫人恶狠狠的瞪了秋莲一眼,接着说道:“是不是那小狐狸精下的毒,且让我们进去瞧一瞧便知。”
展夫人说完便带头走进了陆芸初歇息的卧房,里头睡着的陆芸初早被外头的吵闹声给吵醒了,她倚在床上冷冷的问道:“母亲您带着这么一大帮人到我卧房里,怕是有些不合规矩吧?”
“人命关天且事关我展家血脉的流传,我这个当家主母也顾不上什么规矩了,”展夫人顿了顿,看了陆芸初一眼:“况且我也不是来搜你的院子,只是借你的一样东西验一验罢了。”
展夫人身边的丫鬟琴儿一进门就东张西望,很快就看到那放在暖炉上温着的汤药,立时出声说道:“夫人,那汤药少夫人还没喝,正在暖炉上温着呢。”
“如此正好,柳大夫你且先去验一验那暖炉上的汤药。”
展夫人一下吩咐,她身旁一位四十出头的汉子便低低的应了声,随即走到暖炉前,端起陆芸初还没来得及喝下的那碗汤药,秋莲见状忙开口解释道:“那是大夫给少夫人开的治咳嗽的汤药,因药送来时少夫人刚刚睡下,所以才把药放在暖炉上温着。”
展夫人话里有话的嘲讽了句:“治咳嗽的汤药?我看未必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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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为人诟病
这一问一答间柳大夫已轻嗅过那碗汤药、并用手指沾了一些放到嘴里细细的味,片刻之后他把那碗药放了回去,鞠着身子回道:“回夫人话,此碗汤药并非治咳嗽解风寒的药,而是―――安胎药。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安胎药?这怎么可能?”秋莲下意识的惊呼道。
“有什么不可能的?难道柳大夫还会当着众人的面说假话吗?”
展夫人恶狠狠的驳了秋莲一句,随即上前一步直勾勾的看着陆芸初,逼问道:“媳妇儿,我倒要问问―――你这屋里为何会有安胎药?莫不是你也怀有身孕?”
若梅掐准时机尖声哭诉道:“那碗一定是厨房为我煎的安胎药,一定是你借着煎自个儿那副药的机会,煎了一碗喝了可以让人保不住胎儿的药,这滑胎的汤药煎好后你就趁机把两碗药给掉包了……”
“药被掉包那碗滑胎的汤药自然是送到我了那儿,待我毫不知情的喝下那碗滑胎药,孩子就会立刻没掉,你的诡计也就得逞了!”
若梅紧紧的握住双手,愤怒的骂道:“好狠毒的女人啊!我自从进门就一直对你小心避让,你怎么还不肯放过我们母子?!你还我孩儿来!”
陆芸初不是傻子,她听了若梅这一番话后,当下便知道眼下上演的是一出栽赃嫁祸的好戏,既然人家已经把事事都算计进去了,那她再多说也是无益,所以陆芸初没有多做辩驳、只是斩钉截铁的回了一句话。
“你所说的都只是你的猜测,我没有做过。”
展夫人双眉一扬,道:“没有做过?那这碗安胎药怎么会在你房里?”
陆芸初一脸平静,道:“兴许是丫鬟们送错了。”
“送错?那为何送去梅丫头那儿的会是一碗令她小产的汤药?”
“这媳妇儿就不得而知了,这府里谁暗藏着害人之心,谁又是无辜被牵连,谁人能知呢?”
“我呸!你别惺惺作态的给自己找借口脱身了,这药就是你故意煎来和梅丫头的安胎药掉包的,我们展家怎么会娶了你这么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真是家门不幸啊!”
展夫人先把陆芸初骂了一顿,随即转而对展寂衍说道:“衍儿,这云丫头谋害我们展家血脉一事,眼下是证据确凿不容抵赖,我要你即刻就赐她一纸休……”
“这般恶毒的女人,我们展家容不得!”
展寂衍沉默了许久,看了一脸平静的陆芸初一眼,再看了满脸泪痕的若梅一眼,最终开口说道:“事情也许不是母亲所说的那个样子,我们不该过早盖棺定论,还是先缓几日让孩儿再仔细查清楚。”
“这样重大的事儿怎么能拖?这药是当着众人的面在云丫头的房里发现的,证据确凿怎么就不能盖棺定论了?”
“可芸儿也说了,她并未做过下毒害人之事。”
“哼,要是你害了人,你会傻到一被抓到就承认吗?”
展夫人直直的看向展寂衍,拿话向他施加压力:“若是衍儿你不将这般恶毒的妇人送走,那以后我们展家的血脉不被她毒个精光?你这样偏袒她如何对得起我们展家的列祖列宗?”
“要我说处理此事的法子只有一个,那就是―――如此祸患绝不能留!”
展夫人说着偷偷的给若梅使了个眼色,若梅领会了她的意思后立刻拉着展寂衍的袖子,哭道:“表哥你不能如此偏心啊!这女人夺走的可是我们的孩儿,她可是把表哥的亲骨肉活生生的给害死了,表哥你不能因为宠爱她就不追究此事……”
“若是表哥你一味的偏袒她,那你怎么同我们死去的孩儿交代?你就不怕我们的孩儿死不瞑目吗?”
展寂衍铁青着脸看着若梅吵闹个不停,眼下的情形对陆芸初来说十分不利,若是他再开口护着陆芸初定会招来更多的指责,甚至展夫人极有可能会动用家法!
展寂衍把事情的厉害轻重仔细的想了一遍,最终假意无奈妥协,道:“梅儿,此事我自会还你一个公道。”
说完这句话展寂衍便拂袖离去,自始至终都没再看陆芸初一眼、一副对陆芸初十分失望的样子,展夫人和若梅见状脸上隐隐浮现出一丝诡计得逞的笑容……
“你们几个给我小心的守在迎春院外,别让这个毒妇给逃脱了,等少爷把休送来再把她押送走!”
展夫人吩咐完便一脸得意的带着若梅离去,待众人都走后陆芸初一脸颓然的靠在床头,展寂衍对此事的最终回应让她的心如刀割般生疼,他只丢下那样一句话就转身离去……
这一转身,是不是代表连他也不相信她了?
陆芸初曾经天真的以为,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相信她,展寂衍也会义无反顾的站在她这边,就算被人再怎么把事情栽赃得天衣无缝、展寂衍也会无条件的相信她……
可惜,事实并不是这样。
这一刻,陆芸初似乎听到心房传来一阵宛如玻璃破碎般的声响,那由心碎成的碎片扎得她遍体鳞伤。
不但陆芸初以为展寂衍错怪了她,连展夫人也从他头也不回离去的举动做出了判断,认为一向最讨厌勾心斗角的展寂衍,经过此事后已彻底的对陆芸初感到厌恶。
展夫人和若梅都以为把陆芸初栽赃成一个心狠手辣的毒妇后,展寂衍就彻底不要她了。
而在陆芸初留在自个儿房里暗自心伤时,若梅正包着块头巾假装做月子倚在床上,这大功告成之刻展夫人自然是要陪在她身旁庆祝,就在她们俩为自己这天衣无缝的计策得意洋洋时,展寂衍毫无预兆的闯了进来、手里还拎着一个五十出头的婆子。
展寂衍把那婆子往若梅跟前一丢,冷静的对贴身伺候的小厮吩咐道:“亭,你去把少夫人请到这儿来。”
“是,少爷。”
亭领命离去,展寂衍冲屋里的大小丫鬟摆了摆手:“留下一两个在夫人和梅夫人身边伺候着,其余的暂且先退下。”
众丫鬟齐声回道:“奴婢遵命。”
丫鬟退去不久亭就把陆芸初请到了屋里,展寂衍见人都到齐了,开口对展夫人和若梅说明来意:“梅儿刚刚小产身子十分虚弱,有大夫开药调理自然是好,不过孩儿放心不下所以特意再请了个有这方面经验的稳婆,让她仔细的替梅儿查一查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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