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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为媒-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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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儿重重地点点头,“欧阳公子亲口给絮儿说的,皇上许了的呢!”絮儿一边说着,一边喜滋滋地收拾起出宫要带的东西,衣裳,首饰,胭脂水粉,蜜饯果脯……
她在那儿拾掇着,我看絮儿的架势,像要搬家似的,赶紧拦住了她,“絮儿,少拿些,你搞得跟搬家似的,你不嫌沉呐!拿两件换的衣裳得了。”
絮儿嘿嘿一笑,虽是点了头,但不大会的功夫竟收拾出了一大包袱,“太好了,公主闷了这么些时日,想必也闷坏了,可以出宫散心,真好!”
看她激动的劲儿,我也不好说她什么,只得由她去。只是看着那个硕大的包袱抚额头疼,我出门最怕的就是麻烦了,左一包右一包的提着,衣服,电脑,化妆品,又沉又啰嗦。
我们收拾的差不多时,皇兄和欧阳止已至凤岚殿园内,人未至,却早已闻得二人的说话声。
我和絮儿出了房间,这次侍卫没再拦我,我们主仆二人行了礼,便听闻皇兄说:“都收拾妥当了就随欧阳兄出宫玩两日,就当散心吧!只是在外务必一切小心!”
交代完我,皇兄拍了拍欧阳止的肩,道:“欧阳兄,雪儿就拜托你了!”欧阳止颔首,于是几人一路出了凤岚殿,早已有马车等在凤岚殿门外,一路向西,出了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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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再回观澜阁
交代完我,皇兄拍了拍欧阳止的肩,道:“欧阳兄,雪儿就拜托你了!”欧阳止颔首,于是几人一路出了凤岚殿,早已有马车等在凤岚殿门外,一路向北。
出了北辰门,马车驶入了街道,渐渐热闹了起来。我挑起帘子往外望去,大街上人群熙熙攘攘,小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三五孩童嬉闹着从一头蹿至另一头,调皮地扮着鬼脸,嘻嘻一笑。阁楼之上,不知是哪家闺秀临窗绣鸳鸯,眼波流转,不时往下张望,似是在盼心上之人,忽而又失落地摇头叹息。
絮儿也兴奋地凑过来,一惊一乍地在我耳边喊着:“公主,公主,好热闹呀!你看那儿有卖糖葫芦的,还有那儿,好多面具耶!”
我失笑地摇摇头,循着絮儿的目光望去,卖糖葫芦那小贩边上围满了人,生意颇好,而面具摊上则显得冷清多了,偶有行人拿起来望了望便放下来匆匆离去了。
我看了一会儿,觉得有些索然无趣,正欲收回目光是,忽然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很快地拐进了一条小巷里,我都未及看清楚是何人,于是没大在意,放下帘子坐直了身子。
“臻妃一口咬定了我是通敌奸细,事情尚未查明,此时,皇兄为何会许我出宫?”我开口,问出了我这一路上压在心中的疑惑。
原本斜躺着闭目养神的欧阳止闻言,不咸不淡地答到:“皇上自然信你不是,加上本座作保,要你出宫散心并不是难事,再说臻妃几次三番闹事,皇上也怕你心里不痛快,出来走走也好。”他说着,至始至终都没睁眼。
果真如他所说,就这么简单吗?我有些不信,通敌可是大罪,况且臻妃还有证据在手,皇兄看后更是将我禁了足,怎么如欧阳止所说这般,在事情未明了之前便放了我出来!就算皇兄信我,总也要将事情调查清楚,也好堵住悠悠众口。
我欲要开口接着往下问,欧阳止似是早料到一般,扬了扬手,“其他的无须再多问,问了本座也不会答的。”说罢便不再理我,紧闭双目,片刻便闻得轻微的鼾声,不知是真睡着还是装的。
我有些郁闷,心中疑虑重重却不得而解,只望此番出宫多少能有些收获了。
马车一路颠簸了半个时辰终于停了下来,絮儿拿起包袱掀开帘子先钻了出去,“公主,我们到了!”
我看了一眼欧阳止,原以为他还睡着,不想他不知何时已经睁开眼睛,确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慵懒地伸了个懒腰,便起身躬着身子钻了出去,我紧随其后,絮儿将我扶下马车,我这才发现我们到的竟是欧阳止的观澜阁,我不明白地看了他一眼。
欧阳止并不理会我,大步流星地走近大门,管家吴叔早已候在门前,见自家主子回来,恭恭敬敬地唤了一声:“主上!”
我愣了一下,随即领着絮儿跟了上去,只怕慢了又招来某人一番横眉冷对。在走到门口两座石像边时,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再看看欧阳止的背影,只觉得甚是滑稽,就连絮儿都奇怪地扯了扯我的衣角,一脸憋笑,三步一回头的往后看去。
吴叔一脸堆笑的看着我,轻轻唤了声:“林姑娘。”我颔首,知道我真实身份的人少,吴叔如从前一般唤的一声林姑娘我也欣然接受,恭敬地回到:“吴叔。”
吴叔笑了笑,虽是人至中年,发间也添了几缕银丝,可吴叔整个人看起来精神头十足,人也精明干练,脸上总是挂着和蔼的笑意,也算是个讨喜的人。
“主上吩咐了,林姑娘这次还住上次的院子。”吴叔道。
“有劳吴叔了!”我点点头。
“姑娘,请随老吴来,且跟紧了!”吴叔笑笑,做了个请的手势,便领着我和絮儿前往住处,同上次出来时一样,吴叔带着我和絮儿在府里绕了好大一圈,我额间微微冒汗,絮儿扛了个大包袱也喘得不行,一直拉着我的衣角,哀怨地问到:“公,小姐,我们还有多久能到啊?”
吴叔闻言,回过头看了看我与絮儿,笑答到:“快到了,前面就是!”
“吴叔,林雪有一事请教!”
“姑娘但说无妨。”
“为何这府邸放着直路不走偏绕那么大的圈子,林雪委实想不明白!”从我第一次和欧阳止出府和这次,都是在绕圈子,第一次,我以为是欧阳止故意整我,可是现在看来,并非我想的那样。吴叔带着我们一路走来,在经过一些地方时明显的小心谨慎许多,此中必藏有什么猫腻。
吴叔呵呵一笑,“主上在这府邸布下了阵法机关,若是有人误闯很容易落入这些阵法中出不来,甚至丧了命。姑娘平儿个若是没事的话还是少随意走动,尤其出府和入府,我的话姑娘可记得了?”
我应了一声。这府里居然还布下了阵法机关,欧阳止这又是闹甚?自己住的府里也防备至此,我这才发现原来我完全不了解欧阳止,他的行为举止,身份都像是个谜一般,让人捉摸不透。
不一会儿功夫,我们已经到了。只见佩儿早已等在门口,见我到来,欢喜得不得了,小跑过来行了个礼,“姑娘,你不在的这几日佩儿每日都在盼着你回来呢!”
吴叔见了,轻咳了一声,佩儿方才反应回来,给吴叔见了个礼,“吴总管!”
吴叔颔首,正声到:“好生照顾姑娘!有什么需要找我领便是。”
佩儿恭敬地行了一声“是”,吴叔转而对着我道:“姑娘今日且好生休息,有需要吩咐下人便是。那老吴便退下了。”
“吴叔慢走。”说罢,望着吴叔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之中。佩儿眨巴着眼睛望着我身后的絮儿,又看看我,好似在问,“这是谁呀?”
我笑了笑,拉过絮儿,“这是絮儿,我的贴身侍女。”
佩儿又眨了眨眼睛,呵呵地笑起来,笑声似铜铃一般,“我叫佩儿,这府里的侍女,负责侍奉姑娘。以后我们俩都是姑娘的侍女啦!”
絮儿比佩儿年长几岁,却也是小孩心性,也笑嘻嘻地拉着佩儿的手,两人亲昵地便里边走去,有说有笑的,而我却她两个丫头晾在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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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云来居
絮儿比佩儿年长几岁,却也是小孩心性,也笑嘻嘻地拉着佩儿的手,两人亲昵地朝里边走去,有说有笑的,而我却她两个丫头晾在了一边。
从来到这观澜阁后我便没在过欧阳止,整日只能待在院子里,按照吴叔的吩咐,不敢擅自走动。好在还有絮儿和佩儿两个丫头在身边嬉嬉闹闹的,到不觉得无聊。
见到欧阳止已经是第三日。一早,欧阳止便来了院中,身后跟着一名小斯,手中托着一件男子的衣袍。
“换身衣服,等会儿随我出门。”欧阳止不说去哪儿,只是招手让小斯把手中的衣裳递给了絮儿,然后自己则转身离开,留下我看着这一身男子衣袍一脸的莫名其妙,他要带我去何处,还要换男装?
愣了片刻,我转身进屋,命絮儿替我更衣。换好男装,玉冠束发,立于铜镜前时,画面却有些违和,镜中分明秀气俊美的偏偏公子,可这一方面纱却显得有几分娘气,我微微蹙了蹙眉头,一个男儿还以纱遮面,甚是不妥,于是伸手摘下面纱,一张熟悉不过的面容便暴露于空气之中,我叹气摇摇头,在这凤都虽识得我的人少,却也免不了遇到熟识之人的可能性,若被认出来,终也是不好的,我之前的所有心思就白费了。
思虑半晌,絮儿似是看出了我正在为何事发愁,轻声唤过去佩儿,二人低语了几句,佩儿就跑出了屋子,不多时便回来,手里多了样东西。
“姑……公子,试试这个吧!”佩儿笑着摊开手,一抹假胡子安静地躺在她的手心。
“公子,絮儿替你黏上!”絮儿笑着,满意地对佩儿点点头,结果她手里的假胡子,替我捣腾起来。
我失笑,絮儿这丫头,我怎就没想到呢!不过光靠假胡子还是不够,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贴上胡子确实多了几分男子气,可那两天秀气的柳叶弯眉怎么看都有些别扭。眼角不经意瞥见了妆台上的螺子黛,心间一喜,素手拈来,将细长的柳叶眉画做粗犷的剑眉,整个人瞬间大不相同,然后叫佩儿去给我寻来了一把折扇,扇子在手中“刷”地一声展开,镜中的人儿那还有半分女子气,分明就是一位翩翩公子。我满意地一笑,只是这胡子贴着有些不舒服。
“林姑娘,主上让我领你过去!”不知何时,吴叔已经候在了房门口,见到我的瞬间愣了一愣,随即展颜一笑,立刻改了称呼,“公子,请!”
吴叔带着我和絮儿同样在府邸绕了一圈,看似走的随意,实则每行一处都是有章法可循的,我对阵法这东西不大了解,只是从前听皇兄的师父提过。绕了许久,方才到了大门,欧阳止早已候在此处。
见我,他的目光将我上下打量了个遍,眼神中透着股怪异的味道,看了半晌,才满意的轻轻颔首到:“走吧。”
我领着絮儿跟在了他身后,府门外停的依旧是上次所乘的那辆马车,只是上次在这观澜阁是初回凤池,如今不过短短数日的光景,就发生了这许多事,我心中感叹,若从未回来,在现代过着我想要的生活,是否一切都会不一样呢?
马车同上一次一样,从一片竹林中驶出,上次我未曾发觉,这片竹林葱葱郁郁的,一般人看来并没有路可走,偏偏马车驶近后,高大竹子便从中往两旁移开,生生辟出一条路来,我心中一阵惊叹,望了一眼欧阳止,对他的身份更加好奇几分。
马车拐入小巷,却没有朝着热闹的街市而去,却是转向了另一条偏僻的小路。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我见方向不对,原以为他要去凤都的,不禁好奇的问。
“今日带你前去拜访云来居侯君越,会有你想要知道的事情。”欧阳止答。
云来居。侯君越。侯姓在凤池甚是少见,东夷皇室倒是侯姓,不知这侯君越是何来历,与欧阳止又是什么关系?
小路难行,车马一路颠簸,抖得我有些头晕,胃里开始翻江倒海地闹腾,就在快要吐出来之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主上,到了。”车夫的声音隔着帘子响起。
我忍着难受,不等欧阳止和絮儿反应,一骨碌的掀开帘子钻了出来,纵身跳下马车,,扶着车架开始干呕起来。
随后絮儿也急急地钻了出来,走到我身边,轻轻拍着我的背,着急到:“公子,你没事吧?”
我呕了半天,什么也吐不出来,拾起衣袖擦了擦嘴角,摇了摇头,才道:“我没事。”
絮儿递来了水壶,我仰头饮下一口,方觉得没之前那么难受了。我从来不晕车,今日恐怕是这路太难行,又一路颠簸得太久,我恨恨地瞪了一眼欧阳止,今日在侯君越这里能有所收获也就罢了,若没有,我可要他陪精神损失的。
下车站了一会儿,车夫将马车赶去不远处的树上拴了起来,给马儿为草料。我这才仔细打量起周围的景色,我们脚下此刻换做了一条蜿蜒的石板小道,路旁是两排高高耸立的翠竹,中夹桃枝,却已不是桃花盛开的时节,右临一潭碧湖,湖水翠如一块天然翡翠,静静地镶嵌在这群山环绕之间,若是时逢三月里,定是勾勒出的一副“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的山水画卷,静者,美矣!
一路向前,小径幽深,竹阴遮日,时有鸟鸣其间,啼声清脆,悦耳动听。
不想,这侯君越也是个颇有雅趣的隐者,这山水,不俗。
不多时,我们三人已行至云来居门外,写着“云来居”几个苍劲有力大字的匾虽看起来简陋些,字却不凡,让人忽然想一睹题匾人的芳容。门框两旁题了句诗曰:“云起客来居,生死两别离。”隐隐有些悲伤,由诗意看来,这侯君越不只不俗,估摸着还是个情种吧!
我笑了笑,对侯君越这人倒好奇了几分。
欧阳止上前叩门,不大会的功夫,门便开了个逢,一个**岁的小童从门缝中探出头来,也不问来人,只道:“我家先生今日不见客。”说罢,便要掩上门。“哎~莫急!”欧阳止眼疾手快地伸手拦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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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彼岸花海
欧阳止上前叩门,不大会的功夫,门便开了个逢,一个**岁的小童从门缝中探出头来,也不问来人,只道:“我家先生今日不见客。”说罢,便要掩上门。“慢着!”欧阳止眼疾手快地伸手拦了下来。
小童见状却有些不耐烦,斜睨了欧阳止一眼,语气颇有不佳地说到:“都说了先生今日不见客,你这人怎的好生讨厌。”
再看欧阳止,似是司空见惯了这样的场景般,也不恼他,只是淡淡地道:“洛洛,麻烦通报你家先生,就说欧阳止来访!”说着,欧阳止从怀中掏出了一枚玉佩,正是他来我办公室见我那次落在我这儿的那枚盘龙玉佩,不知何时又回到了他手里。我记得那日毒发前我把玩着这玉佩来着,后来,刚像玉佩落到了地上,之后我醒来没大注意这事,难道是被他拾回去了?估摸着应是如此,便也没多问。
小童听见欧阳止唤他洛洛,先是一副诧异的神情,目光在欧阳止身上上下打量着,也不接欧阳止递过去的玉佩,只是疑惑地问:“你是如何知晓我的名字的?”
欧阳止一笑,“你且先去通报你家先生,至于如何知晓的我稍后告诉你,如何?”
洛洛闻言,愣了一下方才结果玉佩,奇怪地挠挠头,说了句:“等着。”便合上了门。
我见着小童颇有几分有趣,摇着扇子笑问:“你识得这小童?”
“常来。”欧阳止只说了两个字,目光便盯在门上。
我却被他这二字弄得一头雾水,他说常来,为何方才这洛洛却为何一副不识得欧阳止的模样,难道是这家主人侯君越脾气架子大不成,连小童都惯得如此嚣张!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门再次被打开,这次不是一条缝,而是大敞而开,洛洛先是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语气对比之前也好了许多,“各位,我家先生有请!”然后将欧阳止的玉佩双手奉上。
欧阳止颔首接过玉佩。
“各位请随我来!”洛洛做了个请的手势便在前带路。
进了云来居,像是进了另一片天地,视野兀的开阔起来,不似方才的曲径通幽,而是一片红的扎眼的彼岸花花海,这与云来居这名可谓大相径庭,完全不符合意境。虽如此,大片大片的彼岸花在风中此起彼伏,甚美。现值十月份,花却依旧来的如此盛着实罕见,我记得彼岸花的花期是七至九月,七月犹为盛。彼岸花又名曼珠沙华,传说是来自地狱之花。这样成片的种植彼岸花之人,倒教我愈发好奇起来。
“这花花期过了竟还开的如此这般盛?”大片的花海竟让我有几分陶醉。
“我家先生这花唯七月不开,其余日子常开不败,真没见识!”洛洛瞥了我一眼,有些瞧不起我没见识,自豪的说。
我嘴角微抽,寻常的花哪里会常开不败,还挑月份不开,这能怪我吗?
絮儿扯了扯我的衣袖,两眼放着精光,“公子,这花真的好生漂亮,絮儿第一次瞧见呢!只是……”絮儿似是发现什么,“这花怎么不见叶子呢?好生奇怪,叶子都被修剪去了吗?”
絮儿话音刚落,我便迎面撞上了洛洛一副鄙视我们主仆二人的神情,心间失笑,这小童有趣是有趣,可就是这脾气却臭了些,天下之大,并非是每个人都能见识广博,事事皆知的,过了两世,竟被**岁的小童鄙视,我竟是白活了。
我手中的折扇轻轻敲上絮儿的头,到:“此花名曰彼岸花,又名曼珠沙华。开花的时候不见叶,见叶不见花,相错一生。故而花叶生生两不见,相恋相惜永相失。相传彼岸花只开于黄泉,一般认为是只开在冥界三途河边、忘川彼岸的接引之花。彼岸花如血一样绚烂鲜红,铺满通向地狱的路,且有花无叶,是冥界唯一的花。彼岸花香传说有魔力,能唤起死者生前的记忆。在黄泉路上大批大批的开着这花,远远看上去就像是血所铺成的地毯,又因其红得似火而被喻为“火照之路”,也是这长长黄泉路上唯一的风景与色彩。当灵魂渡过忘川,便忘却生前的种种,曾经的一切都留在了彼岸,往生者就踏着这花的指引通向幽冥之狱。此花七至九月开花,十月结果,春分后开花为春彼岸,秋分后为秋彼岸。以后还是多读书,少给你家公子我丢人!”
絮儿听得饶有兴致,却被我的折扇敲的那一下敲的作势“哎哟!”了一声,听着我最后一句话时,垂着脑袋,委屈的嘟囔着:“知道了。”
听罢我的一番解释,洛洛有些认可地点点头,脸上鄙夷的神情缓和几分却未消散。
“看来这位公子多少还算有些见识,不过我家先生的花了可不是寻常的花!哼!”洛洛有些不服地从鼻间吹着气,一副就算你知道又如何,我就不买你的帐的样子,甚是滑稽。
我失笑,拱手道:“那是自然,林某献丑而已!”你家先生的花常开不败,自然不寻常。
听我如此说,洛洛的鼻孔都快朝天了,一副我牛你要咋滴的样子,连我都自叹活了两世都甘拜下风,于是懒得再与一个孩子计较,闭口不言。
少顷,洛洛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念着什么,我等完全听不明白。
这里除了大片大片的花海,并没有半分路可走,洛洛不该是带我等另寻路径去他家先生住处吗?怎的这会子却“念起经”来,我好奇地盯着洛洛。
不多时,随着洛洛的“经”越念越快,彼岸花正以惊人的速度不断移动着,生生从中间辟出了条路来,看得我目瞪口呆,这场景觉得和欧阳止府邸外的那片竹林甚是相似。
洛洛念完之后,一双手老成地背在身后,得意地冲着我们三人吩咐到:“你等跟在我身后随我走,不要去触碰这些花,否则出了事,休怪洛洛没有提醒你们。”
洛洛说罢,便率先踏入了花海辟出的一条泥路。我愣愣地看着这**岁的孩童,总觉得他总是一副小大人的老成模样有几分滑稽,想笑,却又不好表现得太过明显,只好憋笑地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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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幻觉
洛洛说罢,便率先踏入了花海辟出的一条泥路。我愣愣地看着这**岁的孩童,总觉得他总是一副小大人的老成模样有几分滑稽,想笑,却又不好表现得太过明显,只好憋笑地跟了上去。
走进花海之中,仿若置身于一片火海之中,衣裙扫过近身的彼岸花,花朵开得妖冶,我不由自主地俯下身子凑近了几分。花香幽幽,扑鼻袭来,我竟有些恍惚,此花真像传说中一般,好似有一股魔力在牵引着我,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脑袋也开始有些晕眩,转着转着,周身突然就换了个场景。
好似是在一个花园里,假山池沼,亭台水榭,绿树环绕,知名的,不知名的花簇拥着开得肆意,蜂蝶相斗戏高阳,晴丝袅袅东风暖,一派春日正好。
少女一袭粉衣娇俏,少年一袭墨色衣袍沉稳。少女双目微闭静静地躺在一棵高大的百年梨树下,东风过境,扫落梨花沾襟,一粉一白,粉的是衣,白的是花。一黑一白,黑的是发,白的恬静的睡脸,此景落在少年深邃冷漠的眸子里,竟一刹那间便想要护得树下精致的人儿一世岁月静好念头。而又惊叹一句:落芳一片岁月香,扫落半盏光阴长。他与她的岁月时光,或许,还长。
少年远远地看着,眸子里满是深情,似要将少女望穿。
我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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