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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为媒-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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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运城本地人?”我开口没有直接进入正题,而是和她拉拉家常,让她没有那么紧张。
甄氏闻言先是一愣,没想到我开口问的是这个,然后轻轻点头又摇头。
我被她弄得一阵莫名,到底是还是不是,她这样是什么意思。
就在我要开口问时,甄氏悠悠开口说到:“民妇娘家姓李,祖上是洛城人士,二十年前才搬来的运城。”
我颔首,接着问:“你家里可还有什么人?”
我这一句话,没想到问到了甄氏的痛处,她身子一颤,一只手用力地揪住心口就嘤嘤了起来。
娇柔的身子哭得一颤一颤地,梨花带雨的模样,给她增添了几分楚楚可怜。
我和邓逸互相看了一眼,邓逸本就是压着性子看女人哭了,烦躁地挠着头,正要发脾气,被我给瞪了回去。
我由着甄氏发泄,哭了良久,她的情绪才平复下来,抽噎着说了一句:“抱歉,民妇失礼了。”
我摇摇头,都是女人,我也不为难,说到:“无妨。”
甄氏咬唇,点了点头,思虑片刻后才向我们说起了她的遭遇,一边说,眼泪止不住地边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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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凌辱(上)
甄氏咬唇,点了点头,思虑片刻后才向我们说起了她的遭遇,一边说,眼泪止不住地边往下掉。
甄氏本命李秀,祖上原本是洛城的名门望族,二十年前因经营不善,家道中落,父亲无奈之下举家迁往运城定居,过上了普通老百姓的日子。
甄氏也在媒人的撮合下嫁给了秀才甄仕达,夫妻二人举案齐眉,日子倒也过得幸福。
这样平静美满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了三年前。
那一年甄仕达考举人落榜了,从此一蹶不振。
而这个甄仕达一心只图功名,执念太重,又苦于屡屡考不中举人,精神受挫,便不再钻读诗书,把心思全用到了旁门左道上去。
又因家底还算得上殷实,整日里与运城有名望的一些乡绅出入风花雪月之地,饮酒作乐。
甄氏规劝多次无果,也就只能由着他去。
次年,也就是胡安之大病初愈的那年。年初五,一次偶然的机会,甄仕达结识了当时性情大变的胡安之,推杯换盏间,二人甚是聊得来。
胡安之把甄仕达当作有利可图的酒肉朋友,而甄仕达一心只想攀上县太爷这个高枝,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够飞黄腾达,平步青云。
事情的开始,还要从初七那一日甄仕达邀请胡安之到自己家里用晚膳说起,对于甄氏来说,那一晚,是她一辈子的屈辱与噩梦。
运城晴了两日后,忽逢大雪,雪花纷纷扬扬,铺满了运城的每个大街小巷,黛瓦茅檐。
因为新年未过,家家户户门口贴着的大红春联和大红灯笼在漫天飞雪中红的那么扎眼,却又无比协调。
天色渐渐沉下来,一家人围坐在饭桌上等着甄仕达回来。
掌灯时分,屋外有动静,甄氏以为是丈夫回来了,欢喜地冲出屋子,忙着叫丈夫赶紧进屋吃饭。
在见到回来的不止丈夫一人,还有一个体型略微胖些的陌生男人时,甄氏意识到自己失礼了,毕竟曾经是大户人家的小姐,闺阁礼仪的束缚教她红着脸底下了头。
甄氏本就生得秀丽,加上与生俱来的大家闺秀风范,这一举动落在了胡安之眼里,无比娇羞动人,就像天仙下凡般,迷了魂,对她动了歪心思。
县太爷赏脸来自家吃饭,甄仕达自家自然乐不思蜀,甄老妇人还乐呵呵地命厨房多加了几个菜。
甄老爷子想着自家儿子就要出人头地了,心里也是乐开了花,一众人欢声笑语,在这年初七的雪夜里飘散。
只有甄氏,自打胡安之进了屋,她就觉得浑身不自在,胡安之不时用贪婪露骨的目光在她浑身上下打量着。
作为一个受过教养的大家闺秀来说,她被胡安之的大胆弄得是又羞又恼,公公婆婆和丈夫也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可是全都当作没看到一般,甄氏捅了丈夫几下,却换来丈夫的怒喝。
县太爷能看得起他们,是他们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哪里还敢去得罪半分,只得装聋作哑,只是看看而已,都不掉块皮掉块肉。
甄家人的放纵,反而让胡安之愈发大胆起来,咸猪手从桌下摸上了甄氏的大腿。
甄氏被胡安之地动作下了一跳,惊叫着从跳了起来,羞怒交加地看着胡安之。
她还没来得及和丈夫痛诉胡安之的不轨行为,就被丈夫怒斥了一声:“怎么,吃个饭委屈你了不是?”
甄氏眼里含着泪,委屈地摇头。
公婆见状,心里跟明镜似的,刚才的桌下的那一幕,他们都是看到的,只是为了儿子的前程,他们也只有心照不宣,装聋作哑,当作没看见。
也跟着劝说儿媳,“好好的吃着饭,别闹情绪,让胡大人扫了兴!”
婆婆还瞪了她一眼。
丈夫和公婆都看见了,却不为她做主,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还能怎样,只有憋着满腹委屈,强忍着屈辱的眼泪又坐了下来。
胡安之换上得逞的笑,目光更加放肆地在甄氏身上游移,桌子下的手也不闲着,手沿着大腿内侧一直向上
甄氏惊得不敢动,双目瞠圆,脸上一抹红霞晕来,又羞又恼的模样让胡安之更是春心荡漾。
过了片刻,胡安之意犹未尽地移开了手,带着浓重的喘息,脸色憋的通红。
胡安之把甄仕达叫出了屋外,二人不知道说了什么,进来之时,胡安之脸上挂着得逞的笑,目光直勾勾地落在甄氏胸前,一副等不及要将她吃好抹净的猥琐模样。
而甄仕达的眼里尽是无奈和痛苦的神色,他不敢看妻子,羞愧地垂着头把两位老人叫到了一旁,耳语了几句。
只听甄老爷怒喝一声:“不成!”
甄老妇人也皱着眉头说到:“这关乎咱们甄家的颜面,你让我们以后怎么去面对列祖列宗啊,万万不可。”
见二老不同意,甄仕达偷瞟了一眼胡安之,又与二老沟通起来。
最终二老还是被甄仕达说服了,黑着脸点了点头,甄老妇人摇着头,声音带着哭腔,叹了一声:“哎!我们甄家究竟作了什么孽哦!”
说着,二老相互搀扶着出了屋子,门被打开,冷风飕飕地往里灌,冷得甄氏直打哆嗦。
丈夫和公婆说的话,她大约也是猜到了几分的,隐约中她听到了丈夫说媳妇可以再娶,只陪这一次之类的话。
她的心蓦地冷了下来,比这瑟瑟的寒风更冷冽上几分。
“仕达。”她唤了丈夫一声,却没得到丈夫的回应,只看见丈夫眸底的陌生。
甄仕达出了房间,将房门从外面锁上,风静了,门将寒气拒在外,而甄氏只觉得自己更冷了,冷得如坠冰窖。
胡安之一步一步向她逼近,眼里尽是贪婪的淫光,她颤颤巍巍地往后退,嘴里不停喊着:“不要过来,求你了,不要过来”
甄氏往后退着,心里早已经做好了打算,如果今日逃不过,那她就是一死,也不会受这等屈辱。
想到丈夫和公婆,她的心更寒,为了丈夫所谓的前途,他们宁愿牺牲她的清白,她的丈夫,亲手,把她推进了别的男人怀里。
胡安之迫不及待地一扑而上,嘴里的话不堪入耳,甄氏一把抓下发髻中的一根银钗,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威胁胡安之,“再过来,我就死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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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凌辱(下)
胡安之迫不及待地一扑而上,嘴里的话不堪入耳,甄氏一把抓下发髻中的一根银钗,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威胁胡安之,“再过来,我就死给你看!”
“哟!还是个贞洁烈女啊,不过本官喜欢,哈哈哈……”
“你,别过来……”甄氏的银钗抵上脖子几分,尖锐的发钗一端扎进皮肉,一抹殷红蔓延来,空气中散发出丝丝血腥味,透着浓重的绝望。
胡安之见状,面上妥协,向后退了两步,说到:“好,本官不动你,你别冲动……”
甄氏见胡安之退后,紧绷着的身子这才松下两分,脖子间传来的疼痛让她倒抽一口气。
就在甄氏分神的瞬间,胡安之快速地上前,用力捏住了甄氏握着银钗的手,趁其吃痛,一把夺过了银钗,狠狠地仍在地上。
“本官看上的,就没有得不到的,你最好乖乖从了本官,否则,不仅是你,还有你的丈夫和家人都会死得很惨!”
胡安之终于暴露了本性,凶神恶煞地说到。
甄氏没有想到,这句话不久后就成了真,她的家人个丈夫全都惨死,留下她屈辱地苟活在世间。
甄氏被胡安之禁锢着,凭她怎么用力挣扎也动弹不了半分。
胡安之凑到她的脖颈间贪婪地嗅了嗅,“好香……”
“不要,求求你,放了我……”甄氏喊着,胡安之却充耳不闻,开始动手撕扯甄氏的衣裳。
瞬间甄氏屈辱的泪水就不受控制的掉下来,划过脸庞,凉透心里。
身子一片一片地暴露在空气中,甄氏此刻,心寒尤胜天寒……
甄家二老和甄仕达忐忑地立在房外,寒风刮着,痛进他们心里。
“啊……”甄氏的一声惊叫划破夜空,雪花大片大片地落下来,映着烛火,凄美得像盛开的曼珠沙华。
风撩拨着,撕扯着,凌迟着甄家二老的心,痛,可是为了儿子的前程,再痛,也得忍着。
甄仕达扑通一声跪在了雪地里,肩头落满了雪花,此后,那个柔情似水的女子,便再不会温柔地唤她一声相公,为他拂去肩头的落雪了。
甄氏被胡安之凌辱后,一度想到了轻声,短短两日,上吊,服药,割腕……她都试过,却被他们救了回来。就算救回了她的身体,可她的人早已经死了。
胡安之却没有打算放过她。
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越是得不到,越是要想方设法,拼尽一切,不惜手段也要收入囊中,谁说这又不是一种执念,得到了,就再没了价值和意义。
自那日胡安之一尝她的滋味以后,便念念不忘,第三日又登门了。
甄家人敢怒不敢言,毕竟是自己自愿的,只得眼睁睁看着儿媳妇再次被胡安之凌辱。
甄仕达心痛,却为了胡安之许诺他的美好前程,再次忍了。
甄氏痴呆呆地坐在床边,脸色苍白如纸,目光呆滞地看着前方。
胡安之进了屋她也不为所动。
就这样,胡安之就像上了瘾似的,每日样甄家跑,不顾甄氏虚弱的身子凌辱她。
到最后,胡安之远远不满足于此了,他要得到她,是要她心甘情愿地跟着自己,那就必须除掉那些碍手碍脚的人。
于是就在十五那日,胡安之串通土匪进城烧杀抢掠,一伙土匪冲进了甄家,甄家老小,除了甄氏以外,无一幸免,全都命丧黄泉,钱财被席卷一空,而她也被那伙人打晕了掳走。
等她醒来之时,人是在胡安之家的后宅,被关在一间密不透光的屋子里。
当胡安之坦白她的全家都是死在他的手里的时候,她只觉得整个天都塌了,她的娘家也无一幸免,几十口人,只是因为他肮脏的占有欲,就灰飞烟灭了。
她疯了一般冲上去,要杀了胡安之替家人报仇,可是连胡安之的身都还没近,就被人按住,绑在了床上,任由胡安之发泄。
她绝望,她恨!恨不得将胡安之剥皮抽筋,削骨剔肉!
胡安之派人看着她,不让她死,每日变着法儿地凌辱她。
胡安之将她禁锢起来,这一关,就是半年,他只是把她当成他泄欲的工具,占有了就弃如敝履,这就是劣根性作祟。
一开始,甄氏被仇恨蒙蔽,报不了仇,她又一心寻死,可是后来她想通了,与其闹,不如先顺从,慢慢等待时机。
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更何况女子,只要尚有一息在,终有一日,她会看着胡安之死在她面前,恶人自有恶人磨。
终于,甄氏还是等到了机会。
那一日,胡安之喝醉了,跌跌撞撞地来到了她的房间,强行一番**后,到头就睡得人事不省。
甄氏知道机会来了,拔下头上的簪子,趁其不妨,放松警惕的时候,狠狠就往胡安之的心口刺去。
可她却没料到,胡安之熟睡中仍十分警惕,似乎感觉到威胁,胡安之突然睁了眼,身子条件反射地一侧,甄氏刺偏了,簪子扎进了胡安之的左肩。
胡安之大怒,将甄氏狠狠暴打了一顿,然后扔进了大牢,在大牢里一呆,就是两年多的光景。
甄氏说这些的时候,还是有所顾忌的,毕竟大家闺秀出身,这等事又怎能轻易说得出口。
我听完,也替甄氏惋惜,对她心生怜悯。
连邓逸都有所动容,拍着桌子直骂胡安之,“混蛋,简直畜生不如,老子逮到他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我也恨得牙痒痒,像胡安之这种人确实不配活在世上,还有那甄仕达,就是一个人渣,为了仕途,把自己的妻子作为筹码牺牲,简直令人发指。
一番激动愤怒过后,我看着甄氏,接着问到:“你在牢里呆了那么久,可知那些陆陆续续消失的女犯都去了哪儿?”
甄氏身子颤了一下,不安地左顾右盼着。
“放心吧,这里是安全的。”为了让她安心,我对着邓逸使了个眼色,邓逸会意,颔首退出去,守在了房门外,顺便带上了门。
甄氏见状,才点点头,说到:“民妇怀疑,胡安之……贩卖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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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少年
甄氏见状,才点点头,说到:“民妇怀疑,胡安之……贩卖妇女……”
甄氏的话并不令我感到吃惊,因为之前我就有过如此猜想,只不过听得有些气愤罢了,如此一来,那些孩子,大抵也是被贩卖了。
与甄氏的谈话草草结束,我没有将其送回大牢,而是让人安排了间屋子,专门留了人保护她的安全。
做好这些事后,我拉着邓逸准备四下去走走,看看能不能在打听到其他的线索?
我们刚走到大门,林岸迎上我们打了个照面,看他走得急,满头是汗的样子,似乎刚匆匆忙忙从外面回来。
见了我们身子一滞,恭敬地行了礼。
我看着他,目光里闪过一丝异样,问到:“林师爷刚回来?”
林岸抬起衣袖抹了一把汗,说到:“小人刚从家里来,听说胡大人,不,胡安之在大牢里不见了,这才匆匆赶了过来!”
林岸的语气除了镇定,除了有些喘在,听不出什么异常。
我点了点头,道:“你去找谢大人吧,具体细节他和你说,县衙的事务你也比较熟,你来辅佐谢大人调查!”
林岸听了点头称是。
然后又看了邓逸我二人一眼,疑惑地问:“公主,邓将军,你们这是……要出去?”
我看了他一眼,微微颔首,说:“这两日遇到的事情太多,我叫邓将军陪我出去走走。”
“哦,这样啊,呵呵!”林岸干笑两声,继续说到:“散散心也好,我们运城也有几处较好的景,要不小人给公主找个向导!”
我多看了一眼林岸,心间涌上一丝不解,但依旧神色如常地说:“不必劳烦林师爷了,我们随便走走就回来。”
我都这么说了,林岸也不好再多言,只道:“那公主请,路上多小心,毕竟运城时常有匪患出没,不太平。”
林岸的说说得看似在理,却又有些不着边际,我低低应了声,也没把他的话往心里去,于是拉着邓逸离开了。
白日里的运城也是冷清一片,都甚少见到在街上走动的人影,就连大白天里,不少人家都紧闭着房门。
只有县衙对面的隆兴酒家稍显热闹些。
正值午膳时分,有三三两两的人在里面吃饭,不时能听见隐约的说话声。
我肚子也正好饿了,看了一眼邓逸,问到:“你带钱了吗?”
邓逸愣愣地点头说:“带了。”手还不自觉地向腰间摸去,确认了一下。
“带了就好,走吧,我请客!”我狡黠地说到。
邓逸立马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无奈地摇头,失笑到:“邓某付钱!”
我嘿嘿一笑,看来他还是能明白我的意思的,不错,孺子可教!
自打回来后,我基本都没有能用得着钱的地方,一般情况都不会带银两,一时一时嫌重,而是絮儿时常跟着我,这些事不用我操心。
再说了,我也没钱,刚进运城时,我们带的银票都被守门的那厮搜刮了去,可谓穷得坦荡荡了。
就在这时,不知从哪里跑出了一个衣衫褴褛,一脸脏兮兮的少年,好像有人在追赶他一般,跑得很急。
他似乎没料到我和邓逸会拦在路中央,微微一愣,脚步却未停,因为跑得急,已经来不及躲开,邓逸不防,和对方撞了个满怀。
年少见撞了人,来不及道歉,从东西怀里弹出来,急急地逃走了。
邓逸被少年这突然的一撞,撞得怒火冲天,骂骂咧咧,刚要发火去追少年,我拦下他,说到:“罢了,别追了!”
我的话音才落,街角处一下涌出了十几人,手里都拿着家伙,一边追赶着什么,有人一边喊到:“快点,抓住他,别让那小兔崽子跑了!”
我看着少年跑远的方向,猜到这些人应该是追他的,只是他做了什么,惹得那么多人拿着东西追赶他?
邓逸反应快,一把将我拉到了旁边,否则这伙追赶少年的人怒气冲冲,我要是继续站中间,还不得被他们闯翻了。
就在人群打我们身边经过的时候,我上前拦住了一位落后的大叔,开口问到:“这位大叔,这是出了什么事?”
那位被我拦下来的大叔先是奇怪的打量了我一眼,“喏!”手往少年逃走的方向一指,接着愤愤地说到:“就那小兔崽子,偷了我家的东西,叫我抓到了,非打死他不可。”
“大叔,就算他偷了东西,你也不能私自打死他,送官处理就得了。”不知怎的,我看少年的模样,生出了几分同情,哪个社会能没有几个可怜人,有时候他们也是迫不得已,犯不着因为这一点小事,要了人性命。
大叔听了我的话,冷嗤了一声,说:“姑娘,一看你就是外地人吧!送官?咱这官府比土匪还狠,官老爷啊三年前就死咯!”
说完,便不再理会我,摇了摇头就走了。
听完大叔的话,我的心里突然像是被什么一堵,有些难受,喃喃地唤了一声:“邓逸。”
“嗯?”
“算了,没什么,咱们去吃东西吧!”
“嗯。”
邓逸随我走进了隆兴酒家,店里只有两三桌人,总的架起来还不足十人。店小二坐在靠门的一桌上托腮打着盹儿。
在听到掌柜的见我们进来,好了声:“黑儿,有客人了!”才擦着口水,伸着懒腰站了起来,嘴里像背书一般吆喝到:“客官里边请!”
我们寻了处靠窗的地方坐了下来,小二打着哈欠在擦着桌子,来回只擦一个地方。
邓逸见小二如此怠慢,有些恼了,高喝到:“掌柜的!”
店里其他用膳的人皆闻声朝我们看了一眼,很快又别来了目光。
掌柜的听到邓逸的声音,急急从柜台后面小跑了回来,先是懊恼地猛拍了一下小二的脑袋,愠怒地驱赶到:“去去去,快去沏壶好茶来!”
小二被掌柜的用力一拍,吃痛地捂住头,委屈地哦了一声,又打着哈欠去了。
“不知二位想吃些什么?”掌柜的态度倒是极好,脸上始终挂着微笑。
“你们店里可有什么好吃的?”
这话是邓逸问的。
掌柜的忙答到:“回客官话,小店的几个招牌菜都不错,要不推荐给二位尝尝?”
我点点头,说:“那有劳掌柜的帮我们安排吧。”
那掌柜的猫着腰,嘿嘿地笑着,语气恭敬说到:“公主能够大驾光临小店,是小人的福气,公主只管吩咐就是。”
掌柜的话让我和邓逸都当场愣住,目光警惕起来,这厮是如何知道我的身份的,难道我的脸上写着“我是公主”几个字了吗?
………………………………
第一百五十章 苍耳
掌柜的话让我和邓逸都当场愣住,目光警惕起来,这厮是如何知道我的身份的,难道我的脸上写着“我是公主”几个字了吗?
见我和邓逸脸色不对,掌柜的赶紧小声解释到生怕被旁人听到,说:“昨晚上公主和这位将军在小人的店外和人发生了些冲突,当时小人就站在门口,只是公主您没发觉,你们的对话小人都听到了,再者小人的店就与衙门正对着,有什么事,小人知道也不足为奇。”
掌柜的一句话,引起了我的注意,他所说的也不无道理,我略微颔首,没在多追究。
很快,小二就沏好了茶,掌柜的给我个邓逸一人倒了一杯,说到:“公主您尝尝,今年的新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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