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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娇宠:悠闲小农女-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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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本钱是云儿刺绣攒下来的,娘,您看…”

    刘氏面不改色,继续道:“你不要推脱了,这些年下来,你卖的绣品是有上交,但娘也知道你留着一部分,这会给孩子们弄什么月饼瞎胡闹的,娘也不说什么,毕竟是你的银子,但是,娘得顾着这个家啊,没道理兄弟几个养着你们一家人吧?说不过去。你看看,拿个十两银子,娘也好在他们面前说话是不是?”

    若非看到几个小崽子会赚银子,她才不会同意海儿把老二一家接回来,没得看了闹心!

    但海儿说了,那几个孩子素来有点聪明,大钱不敢指望,平日里能帮忙赚点小钱,而且翻了年就多了两个孙子了,家里需要的钱财只会多不会少,地里庄稼可是离不得人啊,那几个小崽子能挣银子,还能干活,一举两得。

    孟氏苦着脸,舌头都僵硬了,道:“娘,我要是能拿出十两银子,就不会在那屋子里呆那么多天了!”

    口气有些冲,却是事实。

    楚长河倒了,楚开霖倒了,看病要钱,买药要钱,弄点小碎米粥也要钱,你的银子精打细算,半分不敢多加挪用,更不用说修缮房屋了,自然也不会拿出来给几个孩子败祸。

    刘氏不满,只觉得这女人不知好歹,给脸不要脸。

    扔下一句‘你自己想想,我一会儿再来’,然后果断走了,走之前,将一篮子提走,里面装着准备留给自家享用的月饼。

    孟氏叹了一口气,转身看着几个规规矩矩站在排的孩子,道:“你们过来。”

    四个人如同蚂蚱一样连成串,齐齐在孟氏前站定。

    “看到了么?这就是你们奶,看上你们能够赚银子才将我们接回来,但你们奶一句话说得不错,一家人在一起,有点事能搭把手,哪怕心有不甘不愿也得出手。”

    楚容昂头道:“娘亲,能不能不要把我们当孩子?”

    孟氏微愕,道:“可你们就是孩子啊。”

    “孩子也会长大,我们只是比别人长得快而已,一家人不该有说有量的么?我们的想法不一定比大人差,不能因为我们是孩子就完全否决,娘亲你说对不对?”楚容据理力争,年纪小个子小,一直叫她说的话没人愿意搭理。

    孟氏奇怪的看了楚容半天,随即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暗暗心疼,这些孩子,在她不知不觉已经长大了么?

    “我知道娘亲担心我们一家人没有爹爹挣钱了活不下去,但我们有手有脚啊,小孩子也能挣钱的,娘亲你看到了么?”楚容抓下孟氏的手,小脸严肃。

    有些话必须说开了,为了这个家以后的美好生活,为了自己不再偷偷摸摸。

    孟氏缄默。

    她看到了,就是因为小孩子能挣银子,才叫老太太惦记了,自古财帛动人心,没有哪个人会不喜欢银子。

    但她潜意识里将孩子当成需要保护的对象,叫他们在父母的护佑之下平安长大,可以有小聪明,那是为了保护自己不受伤害,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挣银子…

    城里可不是小村庄能比的,什么人都有,鱼龙混杂,那么小的孩子能干什么?再机灵也有犯糊涂的时候。

    楚开翰突然开口道:“娘亲,我十岁了,我能挣银子。”弟弟妹妹就留在家里好了。

    楚开墨红着脸,小手一摊,一个精致的荷包出现在手掌上:“娘亲,我也能挣银子,你看,这是一个富贵夫人打赏我的。”

    楚容看了那荷包一眼,鼓鼓的,份量似乎不轻,眉心一跳,只觉得事情没完。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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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贱卖的配方

    “哪来的?”孟氏面色一变,急忙按住楚开墨的小手,同时朝着门外张望。

    楚开墨却是笑,道:“娘亲,这是我卖了月饼得到了,城里一户员外家添了公子,正好逢着中秋,我就将代表子孙满堂的石榴月饼送了过去。”

    石榴月饼还是位置一个,因为那东西甜甜的特喜欢,楚开墨自己捏的,皮有些大,寓意却是极好,因此那户员外的老夫人没开玩笑的将那月饼买了去。

    并且…

    楚开墨得意洋洋,道:“我还把冰皮月饼的方子也卖了,得到了五十两银子!”

    一两银子在孩子眼中已经是巨款,五十两,那简直是泼天的财富了,有些人一辈子都看不到!

    楚容脸色瞬间就黑了,她就知道事情没完,没想到这熊孩子直接将方子卖了,而且才五十两,他们能依着这月饼发家致富的呀!

    脑壳疼,心口疼,楚容呼吸急促,捂着心口大汗淋漓。

    自知没学多少,能记住的东西有限,就这么一个方子还是搜肠刮肚了好几天才勉强将记忆拼凑得到的,谁知道这熊孩子竟然给贱卖了!?

    哎呦!我的暴脾气呦,一上来就想打人。

    然而,孟氏却是点头,道:“孩子你做的对,这东西在我们手上就是祸害,早早脱了手也好,让人只会以为我们目光短浅,没见识。”不过我们也的确没见识,心有害怕,丢掉这烫手山芋的好。

    楚开墨点头,道:“娘亲不怪我就好了,我是这么想的,冰皮月饼经过我们这么一次售卖,一些舌头锋利的人就会品味出其中的猫腻,然后各种月饼应运而生,就算我们死死捏着方子不放,最终也得接受事实,还不如早早卖了,多得几个银子。”

    孟氏一脸欣慰,五六岁的孩子,能想到这些着实不容易,拍了拍他的脸鼓励他继续说。

    殊不知楚容心里拼命的滴血啊,你觉得这东西留着也是留着,最后会泯灭消失,所以将它卖了,可你问过姐姐没有?这是姐姐的东西啊!

    而且,那当中一种澄粉可不好得,五千年的民族智慧结晶,她也知道大概是什么的粉,经过好一番摸索才得出来的,毕竟面筋这东西现在还没有出现,可不是村民们两三天能摸索出来的,而这段时间,她可以用方子赚很多很多银子。

    然而,楚开墨很快打破了她的想当然。

    “还有就是…财帛动人心…”楚开墨红着脸道:“我听说城里那些富贵人家杀人不眨眼,前些日子,一个卖臭豆腐的人家被硬生生夺取了方子不说,人还死在了家里,说什么自杀,草草结案,我一个字都不相信,没有一个男人会留下孤儿寡母莫名自杀,而且那户人家的媳妇也透露,有人找他们买方子但他们不卖,恼羞成怒杀了也不是说不可能。”

    还有一户酿酒的,也是这般道理,伙计同外人里应外合,偷走了酒方子,还将酿酒佬给告了官,说窃取他们的秘方,赚的银子自然也算他们的。

    判决下来了,酿酒佬进了牢房,而真正的偷盗者却安然无恙,享受着美酒佳酿,享受着荣华富贵。

    你看,血淋淋的例子。

    他们家没什么大本事,本本分分的农家人,最多是即将飞出金凤凰,但这不是还没有飞出去么?

    如此说来,护住方子简直异想天开,还不如装傻充愣,得一笔银子来得实在。

    楚容沉默了,黑沉的脸色也冷静了。

    仔细想来,此话不假,他们家的确护不住一张方子。

    楚开翰伸手握住楚容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冰冷的手掌,道:“我们还有其他办法。”

    有手有脚,哪怕整日脸朝黄土背朝天,一家人也不会饿死,何况香山村可是有山的村子,有山,里面的野兽还会少么?实在活不下去,完全可以同叶燃城他们家一样当个猎户!

    “这张方子的确是祸害,五丫你还小,想得不多,有些人的确会相信所谓的无心之举,但人的欲望是满足不了的,你一个无心之举弄出了冰皮月饼,下次会不会弄出火皮月饼,谁也不知道,但那些人会盯着我们家。”甚至会掀起两个对立商家的战争,而他们,会是第一个被烧着的渣渣。

    楚开翰放过跑堂的,见多了为了利益疯狂的人,却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他们家也会出现这种情况,所以,在冰皮月饼做出来时,他就有将之扔掉的冲动。

    然,家里太缺钱了。

    楚开墨的做法他是同意的,卖得银子不多,因为那方子绝对不止这个价,但卖对了,一个心无城府的泥腿子能想出什么方子?看随便给个五十两就打发了。

    这所谓的冰皮月饼一定是误打误撞!

    然后就没有他们这家小虾米的事了。

    贪心的人、能用钱财收买的人更叫人放心。

    楚容若有所思,其实是满心沧桑,这些孩子,实在是太吓人,想得那么远,纵然退缩畏惧,倒也是一步好棋。

    招惹是非她自然也想过,也大概有了解决的路子,否则上街招惹南城严氏的公子干什么?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纵然被放弃,但他姓严,足够震慑一方。

    然后她也在打探县令大人的人品,官声,以及家中牵来扯去的复杂亲戚。

    有什么比同一方土皇帝同流合污…咳,同舟共济来得顺风顺水?

    所以她在想法子勾县令的线,冰皮月饼会是一个关键,毕竟这东西寓意好,又不会有特别的意思,用来送入京城,端上御案最合适不过了。

    她可是要依靠种花发展的呀,这是她目前能想到的赚钱手段。

    花能干什么?

    女人的香膏、腮红、扶护品、鲜花点心加美酒等,想想就有些激动,这东西赚钱啊,一激动就容易想起来自己什么都不会,然后楚容一脸生无可恋。

    早知道,早知道会穿越,她一定拼死了背下几本厚厚的花卉养殖技能书,背不下来好歹背两个菜谱什么的,不至于像现在要啥啥不会,简直丢脸。

    脸颊一疼,才发现所有人都看着她,而楚开翰直接出手将她掐醒了:“想什么呢?”

    楚容撅嘴,还是心疼,实在是这冰皮月饼当礼物拿出来太有面子,就这么被卖了,那她又要重新思索接近县令的办法了。

    其他的法子都太刻意了,县令这艘大船又不能放弃。

    好心酸…

    孟氏扬手给了她一巴掌,虎着脸道:“怎么?你哥拿你的方子卖了你不开心?”

    楚容委屈,抱着被打的胳膊眼泪汪汪:“娘亲,你不爱我了?”

    孟氏脸唰的就红了:“……”这孩子脑子坏了?

    楚容一乐,笑道:“娘亲,什么我的方子?是我们家的方子,卖了就卖了吧,何况二哥说的有道理。”

    楚开墨却是红着眼眶,道:“对不起小妹,二哥以后不会随便卖你的东西了。”随即又补了一句:“要卖一定跟你说。”

    至于事前事后都以后再说。

    楚容绷着小脸,瞪着楚开墨,总觉得这小子没安好心,绝对会搞事!

    这么想着,楚容的头发都要炸了。

    孟氏噗嗤一声笑了,将楚容揽入怀中,道:“你大哥十岁了,二哥…也不小了,但是五丫,你是个女孩子,不要整日和他们一样上跳下窜,没事和你姐学学针线,相夫教子才是女人的一生。”

    楚容一脸大写的苦逼。

    来了来了,就知道会这样,女的和男的天生差异在这里,男的可以肆意潇洒四处行走,女的却只能呆在一亩三分地,稍有出格便是罪过。

    偏偏楚开翰火上浇油:“小妹,我知道你是为了这个家好,但你是小妹,上面有哥哥在,不需要费心,好好学女红厨艺就行了。”

    这是在说她多管闲事么?

    楚容面色更苦了,可是她不操心,大哥一辈子脸朝黄土背朝天啊,纵然一辈子饿不死,但也苦哈哈呀。

    二哥小奸诈也许能走出一番功绩,但草根崛起太困难了,出身现代豪门,清楚的知道当中的弯弯绕绕,无人周旋,简直就是生了锈的齿轮,难以转动。

    还有三哥啊,那个孩子现在还不会怎么样,以后躺着的时间多了,就会胡思乱想,觉得对不起全世界,觉得自己是第一大拖累,然后积郁成疾,再然后早殇…

    再然后就是爹爹楚长河,一辈子抑郁寡欢,纵然为了孩子们不敢去死,但一辈子对他来说太长了,是放不下的牵挂,也是除不去包袱!

    最苦的自然还是女人,楚云还好,女人出嫁就是新生,孟氏就要泡在苦水里一辈子了,担惊受怕楚开墨在外面出事,忧虑小儿子想不开哪天就去了。

    这是…楚容看到的未来,虽然有些模糊看不清楚。

    但这一家子太惨太惨了。

    此时得楚容根本没有注意到她所看到的未来没有她自己的丝毫影子。

    ……

    清雅僻静之院落,一少年面容如水平和不起波澜。

    手执一本黑皮线编书,莹白如玉的手指于阳光之下反射着光芒,雪白长袍加身略显空荡,公子,似乎有清减了。

    尚华老气横秋的叹了一声,低头看到手中的篮子,眸光带了些许光芒,也许这东西能叫公子开怀呢。

    这么想着,尚华步伐带了轻快,匆匆跑到段白黎身旁,低下头,余光瞥见那张脸白了三分,仿佛透明了一般,心口抽疼。

    “可是有事?”段白黎没有回头,视线兀自落在书本上,之上墨迹很新,墨香余韵清晰,明显是不久之前刚刚誊写的。

    尚华忙道:“公子,三里镇送来了东西,是一种月饼,名字叫冰皮月饼,是素菜蘑菇馅的,不是甜的。”

    他家公子不爱甜食。

    段白黎终于投以视线,道:“下不为例。”

    尚华心有忐忑,听到这句话立刻眉开眼笑,道:“公子,尚华知道了,下次一定征求您的同意,实在是那老头儿太烦人,说什么冰皮月饼滋味不同凡响,趁凉了吃最可口,这不,累死了好几匹马才送来的,公子要不要尝尝看?”

    段白黎面不改色,手中书册搁置桌上,探出素白手指就要去揭开那篮子,随即微微蹙眉,手指顿住,下一刻篮子被狠狠打翻,色泽俏皮的小月饼从篮子里滚了出来,紧接着一只绣着精致祥云的小靴子踩了上去,还用力碾压了,直接将里面的蛋黄碾成了碎渣。

    “都是你,都是你!害得我没了娘亲!叫我得了一个后娘!你满意了么?你不是我大哥!你是杀人凶手!你赔我娘亲!”五岁的孩子其实很小,眼中看到的也很小,但他们直接,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小公子!”尚华惊叫了一声,忙去看公子的脸色,却见公子面色如常,如水温和的视线却始终落在那碾碎的蛋黄上。

    尚华心口一抽,别人也许看不出来,但他知道,公子又冷了几分,身上的仙气更浓郁了,整个人散发着与红尘俗事格格不入的飘渺欲仙。

    他真担心…公子就这么出家去!

    “小公子你太过分了!你想知道真相可以去查!公子费尽心机将你找到带回来,你就这么对待他?他是你嫡亲大哥啊!”尚华气得哆嗦,若是别人的熊孩子,绝对拎起来狠揍一顿,但公子疼爱的弟弟…不敢下手。

    “才不是!才不是!他不是我大哥!那个女人说了,这个…野种!对!这个贱种与她勾结,这才顺利上了位!”小孩子口不择言,根本不知道这话的份量。

    段白黎猛然抬起脸,平静的脸上叫那孩子脸色白了白,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望月,你…不要大哥了么?”

    尚华眼泪唰的留下来了,他的公子啊,一辈子就这么点牵挂,现在这牵挂却成了索命的白绫!

    “你不是我大哥!我没有野种大哥!”小孩子崩溃大哭,转身就跑,留下一地的残渣剩沫。

    “公子,您为什么不解释?”尚华双眼通红,脸上泪痕触目惊心。

    段白黎身躯一松,整个人缩入宽大椅中,更显身躯单薄:“他人言说,不如自己追查,五岁的世家子,没有资格任性。”

    “把完好的月饼捡起来,送于我房内。”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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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自学成才者多为勇者

    楚老二一家再次搬了回来,在刘氏逼着孟氏上交十两银子的第二天,楚长海不知道和她说了什么,但刘氏再也没有开口讨要十两银子,却是更加卖力的指使楚云,并且展开教育。

    此时,晨雾微散,青草之上露珠晶莹剔透,楚家的一天又开始了。

    刘氏苦口婆心看着切菜拌猪食的楚云,道:“二丫啊,那严家公子已经使媒婆来了信,说先定亲,待你十五之后迎娶入门,这可是一门好亲事啊,多少人求都求不来,是奶费尽唇舌,才使得那小子担起责任,所以二丫,你可得记住了奶的好,旁的先且不说,你小姑姑很快就要出门子,你想个机会和严家小子说说,好歹添点妆是不是?这样你的脸上也有光啊。奶是不会害你的,你要听奶的话,知道了么?”

    “可不敢当那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没得到头来空欢喜一场,二丫,你听明白了么?”

    楚云咬着唇瓣,低着脑袋,哪怕知道自己下半辈子贴了那姓严的名字,真正知道了还是忍不住心尖颤抖。

    “你有带耳朵没有?奶和你说话呢。”刘氏本就不是有耐心的人,见这个孙女一副羞辱的模样,当下有些怒了:“你自己作出来了怪谁?没有你奶我拼命周旋,说破了嘴才逼得那严家公子点头认了这门亲,你以为你能得这份姻缘?简直做梦,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要么乖乖的,到了年岁出门子,要么闹,尽管闹,等你到了年纪,老娘立刻托了人将你送于那些鳏寡孤独残!”

    楚云面色一白,手中缺了口的菜刀差点砍在手上。

    刘氏瞪了她一眼,暗骂死丫头赔钱货,就知道装哑巴,道:“你也别怪奶凶狠,就是这么现实,记得找那严公子说说话,将你小姑姑的事办了。”

    她可是打听过了,那户姓严的在城里是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随便漏掉银子,就足够他们一辈子的嚼用。

    这样的好人家便宜了二房这赔钱货。

    楚云低下了头,盯着案板上零碎的菜沫,刘氏以为她点头了,美滋滋的再次叮嘱了一番,这才拨走了大半切好的青菜沫,准备去喂养她的宝贝鸡们。

    这时,墙头传来一声古怪的声音,楚云下意识抬头看去,就看到那个害她害得极惨的坏小子正探着脑袋,笑容晏晏的盯着她看。

    羞恼至极,楚云低头寻找,随手抓了一节菜头,用力投掷而去,暗道:打死这小子,她就不要嫁了!

    嫁是什么她还不是很清楚,但她知道是离开家,离开亲人,所以,与她定亲依然是坏人,因为他会硬生生将她从父母身边带走。

    菜头准确砸在严卿脑门,他愣了下,抬手摸了摸瞬间肿起来的脑门,随即笑了,知道小媳妇儿在恼他,怨他,但那又如何?

    他并不后悔。

    用口型说了一句:我明天还来,叫你发泄火气。

    之后四下看了看,确定不会走人突然出现,这才取出一个不起眼的小包袱,朝着楚云扔了过去,见她瞪着眼凶巴巴的模样,忍不住笑得更欢,然后感觉到什么东西在拽他的裤子。

    面色微微一变,僵硬着对楚云笑了笑,然后一下子将脑袋缩了回去。

    楚云鼓着眼睛满脸怒气,随即又满脸委屈,这个人这么害她,还敢对她笑,没脸没皮,想到伤心处,小丫头开始抹眼泪,抽着鼻子,咬牙切齿捡起来那包袱,本打算扔出去,犹豫了下,轻轻将它打开。

    两朵小红花,两朵珠花,以及她很想要却因为太贵没舍得下手的一团红线。

    秉着不要白不要的原则,楚云将之卷吧卷吧塞入怀中,擦去眼泪,端了切好的菜去拌猪食。

    墙的另一边,楚容一大早爬起来,屁颠屁颠提着篮子,哼着小曲儿,一蹦一跳,踏着晨雾去了隔壁袁奶奶家,感谢袁爷爷给她做的模子。

    谁知,刚回来就看到墙头上鬼鬼祟祟的人,当即认出那是严卿,撸了袖子,楚容四下看了看,没人。

    没人就好。

    害得她姐以泪洗面那么可怜巴巴,自然得收拾一顿!

    试了试高度,不够,自己太矮了没发现抓住严卿,咬了咬牙,后退了一段距离,之后助跑,猛然一跳,两只小手刚刚好抓住严卿大腿上的衣服,小身躯挂在墙上,两只小脚晃了晃,已经离开了地面。

    “你这不知羞耻的女人!”严卿怒了,脸色涨红,自己现在可是小丫头的姐夫,一个小姨妹拽姐夫的裤子是几个意思?

    楚容也没想那么多,这小子害得姐姐伤心难过痛哭流涕,那么他也别想好过!

    小手掐了一块肉,用力一拧,恶狠狠道:“疼么,我姐姐也疼!”

    严卿疼得五官扭曲,用力拨打楚容的手,随即听到她的话,愣了下,怒道:“谁欺负小百合了?告诉我,我砍了他去!”

    楚容:“……呵呵!”

    更加用力,三百六十五度旋转扭曲。

    严卿面容狰狞,终于绷不住,从墙头掉了下去。

    楚容反应快,撒丫子就跑,免去当人肉垫的悲剧。

    严卿四脚朝天躺在墙角,一只手拼了命揉搓那处被掐的肉,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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