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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娇宠:悠闲小农女-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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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容:“……”
呵呵两声,直接绕开了玉儿,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好歹是曾经的救命恩人,睡一下自己的床没什么大不了的。
“去,给我请个大夫回来,就说庄子有人发烧了,再买两身厚实的衣裳,鞋袜不要忘了,袜子可以多买两双。”楚容擦了擦头上的汗水,转头吩咐趴在门口犹豫不决的玉儿。
这孩子跟着她整整八年,一副纯净的心思半分没有改变。
玉儿忙道:“小姐,他是男人,我们庄子里可没有男人在这院子里住过,冒冒然将他留下来,不太好吧?要是叫少爷知道了…”
楚容脸上带了不耐烦,玉儿口中的少爷正是严卿,道:“你按我说的去做就行了,严卿那里…这是我的院子,留谁住还要经过他的同意不成?”
玉儿脸色一白,忙低下了头,低低应了一声,而后急切的跑开了。
楚容暗暗摇头,一直以来,因为习惯了自己的事自己干,玉儿这个贴身丫头,悠闲非常,几乎没干什么活计,似乎正是这份纵然,叫玉儿忘了身份?
“唔…”
没功夫多想,衣角被人紧紧攥住。
扭头一看,却见段白黎一脸汗水狂流,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全身绷得紧紧的,时不时因为痉挛而抽搐着,嘴角都渗出了血丝。
楚容忙抓了被子一角,强行掰开他的嘴塞了进去,就担心这人咬伤了舌头,变成了哑巴。
咬了咬牙,楚容断了衣角,跑了出去,抱了一坛子酒回来,毫不犹豫的往这具看不到原来模样的身体擦拭酒水。
但愿望月哥哥留着一口气撑到大夫的到来。
“你要是死了,可别怪我见死不救啊,我已经救了,只是你自己命太轻,对,就是这样…”楚容嘀咕着。
感觉到望月哥哥呼吸沉重得很,一口气随时可能就这么咽下去,不由得微微心虚。
这人救过她,她却没有第一时间认出他,叫他自生自灭过了一夜,也不知道烧了那么久,有没有烧成傻子?
没多久,大夫背着药箱匆匆而来,一看到床上浮肿未褪尽的人,眼皮子一跳,有心想要转身走人,毕竟这人看起来活不成了,强行医治不是砸了自己的招牌么?
然后,来不及调转脚步的方向,就被楚容抓了进去,道:“大夫快给他看看,这小子也真是不小心,上个茅厕都能掉下去,泡了那么久,还好被人发现了,不然可就死了。”
“掉、掉茅坑?”大夫愣了下,面色微微扭曲。
楚容郑重道:“是啊,劳烦大夫费心了,这人是我庄子里不能缺少的花农,手中技艺精湛,丢了怪可惜,否则,一个下人而已,还不知道我这般费心。”
一旁的玉儿低下了头,小姐有心敲打她!
大夫憋着一张脸,终于还是出手了。
“此人内伤甚是严重,肺腑多处受伤,长时间未曾进食,肠胃伤了根本,再来就是双腿已然骨折,浸泡…粪水时间太长,伤口于里边溃烂严重…”大夫说着说着就止了声音。
楚容皱着眉头道:“你直接说能不能救吧。”
说那么多她也听不懂。
大夫深深看着楚容,道:“尽人事,听天命。”
这意思大抵就是自生自灭了。
楚容沉默了,半晌道:“请大夫放手一试,尽力帮我留住他,这位花农种花甚是伶俐,庄子离了他,我不知道该从哪里再找回来一位替补。”
一路走来,大夫自然看到了庄子里大大小小的各种花卉,因此,对楚容的话倒没有多少怀疑,毕竟,一个丑陋不堪的人,也只有技艺过关,才会叫主人这般惦记着。
当下道:“小姐放心,自当全力以赴…结果或许不容乐观。”
楚容点头,心里有了计较。
安置好段白黎,楚容便匆匆离开了。
终究是一个萍水相逢、有过一面之缘的人,能救下来最好,救不下来她也已经尽力,没必要心生愧疚。
“小哥哥,走,我陪你去书店。”楚容匆匆回家,就看到静静坐在门口,手捧一本书的楚开霖。
听到声音,楚开霖抬起了头,深深看着楚容,视线下移,落在衣角处,一抹红色上,那是…血渍?
微微挑眉,楚开霖道:“小妹从何处归来?可曾用饭了?”
楚容不疑有他,只觉得小哥哥在关心她,道:“从庄子回来,不久就过年了,水仙花、观赏金桔该送上花房了,忙了些…还没吃饭,肚子好饿好饿,能吃掉一头猪!”
楚开霖凝视楚容的眼睛良久,而后道:“进屋用饭,娘给你留了,我在此地等你。”
楚容笑了笑,一把掀了帘子走进去。
就在楚容离开不久,一个身量婀娜的女子走了过来,娇声道:“六弟,我并没有说谎,你看五丫,口中没有一句实话,你还不相信么?若是不好好管教她,下次可不是背着一个男人了,而是直接跟人跑了…”
“闭嘴。”楚开霖冷眼一扫,面带威胁:“管好你的舌头,否则,我会叫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楚楚面色一白,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而后涨红着脸,怒道:“你不过是个病秧子,我好心好意提醒你,免得五丫年纪太小闯了滔天大祸,难道不对么?好心当成驴肝肺,不知好歹,活该你…”
“楚楚!”
身躯一僵,楚楚定定的看着楚开霖,那双干净剔透的眼眸之中,倒映着她此时扭曲得面容。
转身,楚楚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柔声道:“爷爷。”
楚老爷点了点头,道:“不要欺负你六弟,他身体不好。”
身体不好,身体不好!
就这么四个字,仿佛成了楚开霖的护身符,楚老爷子经常开口‘他身体不好,又是弟弟’,而将楚开霖当成易碎品护着。
然,一切都是楚开霖这小子的阴谋。
什么身体不好,不就是脸色白了些么?有什么大不了的!
楚老爷子说了一句,便走到楚开霖身侧,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六郎有没有不舒服?”
楚老爷子为什么对楚开霖好?
因为他那颗聪明的脑袋。
对于读书人,泥腿子本能的心生敬意,楚开霖自小身体弱而不得出去玩闹,倒是捧起了书,练了一手好字,没到过年十分,红纸上行云流水的对联叫人心悦诚服。
哪怕不认识这些字,倒也看得出来,字十分的出色。
于是,对小儿子的疼爱,几乎转嫁到楚开霖身上。
楚开霖轻轻摇头,道:“爷不必担忧,孙儿无碍。”
楚老爷子点了点头,慈爱的叮嘱道:“你身体不好就不要出来吹风,需要什么叫二丫帮你做,还有五丫…五丫,我刚才看到她回来了,此时在屋里?”
楚开霖眸光一动,道:“爷,小妹刚刚回来,正用饭,爷可是有事?我叫小妹出来?”
说着就要站起来,楚老爷子忙按住了她,道:“不必吵她,你就帮爷爷传一句话,就说三天后你四叔回来,叫她那天同她师傅告个假,留在家里用饭,还有你大哥二哥,忙得看不到影子…”
楚家二房在楚家是十分特殊的存在。
没有分家,所有人居住在一个院子里,但是房子却起了好几间,一是孩子多了不够住必须起,二是楚家二房将那废弃的小破屋子打通了,请人做成了小花园,说是楚开翰养一些离不得人的娇花,再后来修成什么暖房。
总之,除了孩子多了必要的房子之外,剩下的新屋子,都是给花建的。
偏偏楚开翰每月上交的银钱不少,叫家中其他人心有不甘也不敢开口。
这就是有钱说话大声的典型。
楚开霖眸光闪了闪,道:“我会告诉大哥他们。”
楚老爷子点点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便转头看着楚楚道:“女孩子要有女孩子的样子,不要经常出来抛头露面,回屋绣花去!”
楚楚:“…可,二丫不也经常出来晃荡…”
“二丫?二丫可是定亲了,你呢?”楚老爷子毫不留情的开口,大房的孩子总是欺负三房的孩子,然后原因是因为二房。
想想也是头疼非常。
“啊!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熟悉的惨叫声。
楚开霖别开了脸,四婶又发神经了。
楚老爷子脸色瞬间就难看了,留下一句话:“六郎自己放心,累了就回去…楚楚你回房绣花,没事不要出来。”
而后匆匆朝着四房的方向而去。
楚楚气得面红耳赤,娇躯轻轻打颤,最后恨恨的瞪了楚开霖一眼,转身哭着跑了。
这二房没有一个好东西,都该死!
口中塞着一根鸡翅膀的楚容探出了脑袋:“小哥哥,刚刚谁来了?”
楚开霖道:“没谁,你吃好了么?吃完了…”
嗖的一声,脑袋缩了回去,布帘子晃荡了几下。
从小一起长大,自然知道小哥哥想说什么,所以:“我还没吃完,小哥哥再等我一下。”
楚开霖失笑。
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楚容才穿戴整齐的出现在楚开霖身边。
兄妹俩并肩而行,同样的将手揣进兜里,迎着风,朝着城里而去。
……
“这画真的不值钱,你看看,这里磨损的厉害,就算出自名家之手,此时也无人肯要了。”
书店掌柜十分苦恼,盯着面前一幅画,又是心疼又是无奈,然而,终究是咬牙摇头。
一衣袍发白的书生恳求道:“劳烦掌柜再看看,这破损并不算严重,找个人修补下便可重新实现它的价值,小生万般无奈,才将之卖出,还请掌柜多多帮忙。”
“恕老夫有心无力,这位公子,还请到别处看看?兴许碰上有缘人,将之收藏。”掌柜一脸肉疼的拒绝。
好东西再好,砸在手里那就是累赘。
他的确很喜欢这幅画,上面的名家印鉴没有半分作假的痕迹,然而,小本生意,家中还有妻儿老小要养,凡事三思而后行,之后,只能张口拒绝。
书生肩膀一垮,头顶笼罩了一层绝望。
而后抬起了头,露出恰到好处的笑容,道:“叨唠掌柜了,小生这就告辞。”
文人出身的掌柜几乎抓耳挠腮,急的不行,几次三番想要开口挽留,霸气的留下画作,却还是眼睁睁看着书生小心翼翼收起画,傲骨天成迈步而去。
“兄台请留步。”
我们本没有故事,你踏出了第一步,我驻足回头,我们的故事也就开始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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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本公子赏你的
“兄台请留步。”
平和的声音,不起波澜,听不出情绪。
书生回首一望,来人身姿颀长而消瘦,眉目清秀,面容略带苍白之色,于阳光之下挺直而立,一身素色长袍平实无华,却叫人无法忽视周身的气息。
一种叫做儒气温雅的气息。
此为读书人,并且胸中有丘壑,腹中有山峦。
书生不由得带上了几分敬意,同行之间的敬意。
这才看到他身边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微微点头以示问好,之后便不再看她,这是礼貌,也是恰到好处的疏离,毕竟,男女有别。
拱手一礼,道:“敢问阁下有何贵干?”
楚开霖回礼,而后上前,看着书生手中小心护着的画卷,道:“可否容小弟一观?”
楚容微笑看着,小哥哥很少主动出面,常常给人予无欲无求之感,这会儿难得主动,心下不免好奇,却是面带微笑的看着。
书生忙道:“自是可以,请。”
说着,主动将画作捧于手上递了过去。
兴许,能像掌柜所言,碰上有缘人,将之收藏,如此,解他燃眉之急,心下一痛,面上却是不显分毫。
画上内容很简单,竹林深处有人家,一人一书一屋一竹林,仅此而已。
下笔行云流水,流畅洒脱,却又能从竹林之中看到淡淡凌厉与张扬。
“凌云先生作此画时,当是急流勇退之时,欲归隐山林之中,碍于身处逆境之时,不得不奋勇而行,那时候笔锋矛盾而激进,叫人又是欢喜又是排斥。”楚开霖指尖擦过右下角一落款,豪气万千的墨色签字,而后是殷红如新的红色印章。
画,存在争议,却是被爱画之人小心收藏。
书生眼睛明显亮了亮,道:“愚兄略是年长,占便宜称一声兄…敢问贤弟尊姓大名?凌云先生存世之作不足十数,私下以为,爱之画甚少,懂之人更是凤毛麟角。”
爱?懂?
楚开霖隐隐露出笑意,轻轻摇头,道:“兄长高看,小弟甚是忏愧,算不得懂,不过是曾经有过一番深究罢了…小弟楚氏开霖,只一山中闲人。”
书生热切的三分,道:“曾听闻,香山村一写书人自学成才,逢年过节帮写书信,一手好字叫人满心惊叹,可是贤弟?”
楚开霖挑眉,不过是几封信而已,没想到能叫一个陌生人认识他,谦虚的笑了笑,红着脸道:“举手之劳,是乡亲们抬爱了。”
书生大喜过望,当下忘了此行目的,引楚开霖为知己,打算拖他茶楼一叙。
楚开霖笑着摇头拒绝:“兄长若是相信小弟,大可将这幅画暂放小弟之手,约个时辰,小弟将修补之作原本奉还,茶楼之行便是作罢,家中小妹在侧,心有所顾。”
书生连连大呼失敬,竟然碰上一个巧手修补者,而后毫不犹豫将画卷了起来,塞入楚开霖手中,拱手一拜:“有劳贤弟,愚兄吴择,字勉之,贤弟他日有空,定到舍下一坐,焚香煮茶,扫榻相迎。”
原来,这吴择竟是城里一在读学子,所住之处就在学堂外面一小舍之中,家中尚有一老母亲,曾经也是城里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却因为某些不可言说的原因而离了家,带着老母亲落住此地。
这一次拿出心爱的画,因为家中老母亲重病一场,只会吟诗作对的他身无分文,只能贱卖喜爱之作。
“哥哥拿着,这是押金,画很值钱,不能叫我们直接带走,况且,婶子急切需要。”楚容塞过去一个荷包,里面是五十两银子,远远比不得一幅画的价值,但是多了,这酸腐书生可就反感了,觉得在侮辱他。
楚开霖摸了摸楚容的脑袋,面带赞同,道:“小妹所言极是,兄长莫要推脱,三天之后,小弟自当奉还佳作,届时兄长再归还便可。”
银子是借你的,三天后要还的。
这话并不客气,吴择却是欣然应允了,酸腐书生也是要银子生活的,心有坚持,更知道识时务。
双方就此告别,吴择匆匆而去,楚家兄妹朝着书店而去。
“小妹,可认识凌云先生?”楚开霖问道。
楚容果断摇头:“不认识。”
为什么要认识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人?
楚开霖笑着道:“凌云先生作画惊人,存世之作大多为人所收藏,但这人却不是好人,口齿激进,为世人所憎恶。”
楚容差异:“这样的人,他的画也有人收藏?不是说恨屋及乌么?”
楚开霖失笑:“此言不假,然,书生意气,心高气傲,有人认为凌云先生是傲骨铮铮,宁折不屈,他的画,其实是因为争议太多,而生出收藏的心思,想要领略凌云先生的真正画意。”
楚容似懂非懂,不明白小哥哥的意思,抬着头,面带疑惑的看着他。
楚开霖再道:“我是想说,人有两面,换个角度,也许会发现,觉得好的人其实罪大恶极,觉得不好的人其实心有温善之处,世事无绝对。”
楚容一脸懵逼,还是不明白楚开霖的意思。
楚开霖却不打算解释,留下一句‘日后自有分晓’便迈步踏进了书店。
此言何意?
不过是打个预防针,免得以后露出狰狞的凶相,吓着他的宝贝妹妹了。
然,此时的楚容根本想不到楚开霖身上去。
采买了些许笔墨纸砚,兄妹俩这才往家中而去。
一踏进家门,兄妹俩齐齐顿住了脚步,互相看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有事发生’四个大字。
紧接着便听到四婶尖锐中带着疯狂的声音:“我不同意!不知道哪里来的贱女人,你也敢把她收入房中?而且,我是正房夫人,只要我不同意,这个女人就是没名没分的贱女人…啊!你打我!?”
“我就打你了怎么样?这才几年未见,你怎生变得这般不可理喻?云儿,可是打疼了?”
这是四叔的声音,不同于当年意气风发的少年气,此时多了稳重。
“不,不疼,海哥,姐姐说得对,我…”陌生女人伤心欲绝的声音。
不用看,楚容也知道这是两女争一男、古今中外都不能免俗的撕逼大战。
“我不可理喻?我为了生儿育女,为你苦守多年,等到的是什么?是丈夫怀抱他人笑,是野种眼前晃荡!”尖锐而又激动,伴随着猛拍桌子的声音。
楚容心有戚戚,这位四叔,当真敢作,这么直接的将人带回家,真是够了。
“好了,这事不是我们可以插手的,小妹,回家吧。”楚开霖微微皱着眉,并不想小妹听到这种污秽不堪的事。
果断拉了楚容回到自家中。
“你们回来了?来,洗洗手,去去寒气。”楚云正绣着花,看到进来的两人,立刻迎了上去。
楚容忙道:“姐你坐着,我们自己来就行了。”
“姐姐。”楚开霖叫了一声,而后接过了楚云递过来的水盆子。
楚云皱着眉:“小弟你又不听话了,告诉你多少次,多门之前将斗篷带上,你…”
楚开霖面露无奈:“姐姐,我不是小孩子了,正因为我觉得不需要,所以才不曾带上斗篷的。”
“死孩子。”楚云骂了一声,抓了他的手,见不是冰冷的,这才勉强放过他:“下次记住了,不然,不然我就告诉娘,让她叮嘱你。”
楚开霖一脸苦色,咬牙道:“我记住了。”
他娘孟氏可是很会唠叨的一个人,也许家中的事交给了孩子,手头轻松了下来,闲来无事便喜欢,偏偏所唠叨的事是为了他们好,只能听着,听得耳朵长茧子。
“话说爹娘哪里去了?”楚容掀了几个屋子的门帘,硬是没想到一个人,心有猜测,却还是问了出来。
楚云收敛了笑容,带了几分担忧之色:“四叔回来了,带了一个女人两个孩子,一张口就是修建房子,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消息,说我们二房有银子,还没分家就藏私房钱,这会儿正闹着呢。”
楚云担心的不是家里的银子,毕竟家里的银子她也看不到,爹娘也看不到,只有大哥、二弟和小妹手中握着。
而这三人藏银子十分有一手,除非他们愿意,否则轻易找不出来。
她担心的是家宅不宁。
楚容琢磨了一下,道:“这个四叔啊,七年的游学,不止长了见识,还长了胆识,只会坏自己人,怎么不知道去坏别人?”
带回来的女人就是方家的闺女,当年女扮男装跟随楚长海一起游学。
方家算计着在赵氏生产的时候使点手段,叫母子全都命丧黄泉,却在楚容的干涉下平安无事,之后也多次出阴招,想要赵氏母子三人的命,然而,每一次都叫赵氏躲了过去。
一次两次,赵氏还能傻乎乎的什么都不知道,次数多了,加上有心人的故意泄露,赵氏想要不知道都难。
也许,这才是赵氏变得敏感疯狂的原因。
而方家,也察觉到赵氏有人相护,再不敢张扬出手,再后来,直接放弃了对付赵氏。
过了饭点,楚长河和孟氏都没有回来,兄妹三人便自己用了饭,而后,楚容便匆匆离去了。
庄子里可是躺着半死不活的救命恩人啊。
连挑出来准备运送到花房的小金桔树楚容也只是看了一眼,之后便直奔段白黎所在。
“怎么样?大夫怎么说?”楚容问道。
视线一瞟,发现这人奄奄一息,不见好转之色。
玉儿脸色有些白,从来没见过死人,害怕这男人直接死在床上,胆子小的她战战兢兢,恨不得夺门而出,碍于楚容的吩咐而不得不呆着。
听了楚容的问话,忙道:“大夫说,他这热度反反复复,十之八九是活不了了,叫我们准备后事。”
楚容拧眉,道:“玉儿你出去吧,用点饭好好休息,这里交给我,晚上我要回家,你叫你爹娘来这里一起守着。”
家中将起波澜,她无法放心的留下来。
玉儿点头,急不可耐的跑了出去,脸色白得吓人,离得远了,直接哭出了声。
楚容走进段白黎,那模样,除了看出来是个人之外,完全无法同年少时孤傲清贵联想到一起。
“你要是死了,可不是我见死不救,是你自己命格太弱,嗯,就是这样。”楚容自言自语说了一通,而后,认命的取了酒精为他擦拭。
昏迷之中的段白黎意识偶尔清晰,偶尔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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