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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娇宠:悠闲小农女-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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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害死人?她不是不守妇道、抛头露面在一家铺子里做工么?手中做出来的糕点毒死了人!这是我亲眼看到的,那孩子吃了两口,就口吐鲜血倒地不起了!事实摆在面前,你还想狡辩?”
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站了出来,义愤填膺怒视楚容,余光却是看着楚楚,那受了莫大委屈默默掉泪的模样叫人看了心疼。
“死孩子一边去,叫大人出来说话!”
楚长河应声就要上前一步,却被楚容小手按住了衣角,低下头,就听到楚容道:“爹不要担心,放心听我说。”
楚长河想了下,便是退回到原来的位置,温大叔唇角微微勾了起来,注视着楚容目光灼灼。
公子说,姑娘身上也是有棱角的,平时完好的隐藏起来,一旦触及姑娘的逆鳞,便是不死也要拨层皮下场。
然,从来没有见过,不免觉得言过其实,这会有机会一看究竟,温大叔不由得安静了所有心思。
楚容昂首道:“这位公子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么?可你弄清楚了真相没有?有时候眼观不一定为实,你看着那孩子吃了糕点毒死了,可你知道那糕点出自谁之手?你亲眼看到谁做的糕点?”
少年面色怔了怔,道:“孩子在你家铺子被毒死了,你们作为东家,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说的不对么?”
少年好似明白了什么,绝口不提糕点出自谁手,却一口咬定,出了事,东家要负责任,这话不假。
楚容点头:“对,你说得对,铺子出了事,东家自然要负责任,但…关我们什么事?你们连铺子背后的主人是谁都不知道,就跑上门兴师问罪是何道理?我姐姐不过是因为一双巧手受雇于人,怎的就成了背后的东家?真是东家,我家还会住这等破落屋子?麻烦你动动脑子想一想…孩子,路见不平有时候会被咬上一口!”
少年被说得一愣一愣,仔细想想,那个叫楚云的似乎从来没有以东家的身份出现?
还没说什么,就听楚容继续说道:“我朝有律令,女子不得置下私产,我姐姐一个弱女子,如何拥有那家铺子?”
少年面容瞬间通红,怎么就忘了这条律法?
“经常上街的人也许注意到了,我姐姐已经好几天没上铺子,因为她染了风寒,不好接触入口之物,这点诸位大可询问城里钱神医,是他亲自诊的脉!”楚容不给任何人说话的机会,小手环胸,道:“诸位欺人太甚,上门就打人,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不久之后,定然有官府之人上门,敢做就要承担后果!谁也逃不掉!”
法不责众?可以,她会为自己讨回公道。
几乎话音落下,下一刻,几道人影破门而入,手执叫老百姓心惊肉跳的大刀,好似眨眼之间将众人围了起来。
“聚众闹事?都给我抓起来,送入衙门!”为首的捕头冷冰冰的视线一扫,而后一挥手,叫随行的捕快将所有人捆了起来,包括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来的楚楚。
“放开我!放开我!我没有犯事,你们不能抓我!老头子!儿子!杀人了!救命啊!”刘氏从来没这么近距离面对捕快,两条腿一软,所有的凶悍变成了畏惧,竟是扯着嗓子尖叫起来。
然而,几个捕快奉命办事,什么男女有别,什么长幼尊卑,那都是虚言。
没有半点迟疑,麻利的将之捆了起来,手中大刀往地上一放:“再乱动可别我等刀棍伺候。”
刘氏尖叫戛然而止,瞳孔放大,直勾勾盯着眼前那没有出鞘的大刀,身躯不停的颤抖着。
围观者也被抓了起来,不管他们是不是真的无辜,有人报案聚众闹事,那就先抓了人再说!
“这位姑娘,你也跟我们走一趟吧。”若非楚容身上散发的气势,捕快大哥绝对像抓旁人一样,按倒了上绳子,但楚容一脸镇定,面不改色,倒是叫捕快们迟疑了。
楚容点头:“自然,我会跟大哥走上一遭,但是大哥,我姐姐被打成了重伤,需要大夫,肯请大哥先叫她看了伤,若是需要,再传唤她上堂可行?”
“这个…”捕快犹豫不决,扭头去看他们的领头。
一人大刀阔斧走来,上下打量了楚容一番,似乎要用他戾气的眼眸看穿了楚容,片刻后道:“那是自然,既然打成了‘重伤’,我等也不会不顾人命死活,我会留下一个人,随时传唤。”
楚容眸光微微一闪,在她不知道的时候,那位县令大人似乎交代了什么。
大群人乌压压一片被捆绑了去,香山村不少置身事外的人家走了出来,又惊奇,又畏惧的看着,甚至跟了一路。
楚老爷子和村长姗姗来迟,看到的却是捕快抓人绝尘而去的一幕。
村长额头突突直跳,颤抖着指尖点着楚老爷子:“我说你怎么好端端上家里去喝茶,原来,原来…”
原来什么?原来是为了给那几个不安分的人拖延时间,好叫事情闹大!
二房被楚家三房孤立之事,作为村长自然看得清楚,这会看到二房的楚长河被抓走,同时还有狼狈不堪的楚长江、刘氏,还有什么不明白?
不过是拖住了他的脚步,好叫这几个人没有顾忌的打击二房。
可惜结果似乎不尽人意?反而将香山村送出去当了笑柄!
楚老爷子一脸懵逼,明明不该是这样的,官府会出现,他心里有数,但,不是只抓二房那杀人凶手么?怎么连大儿子和老妻都带走了?
后知后觉,楚老爷子终于发觉不对劲,顾不得村长在不在,慌慌张张往家里跑去,村长冷哼了一声,甩袖而去。
村子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作为一村之长,不可能置身事外,他得带上几个德高望重的老人家才行。
“到底怎么回事?”楚老爷子杀进家门,看到狼籍的院子心惊肉跳,大声喊道:“出来个人给我说明白…咳咳、咳…”
太过用力,肺腑一阵疼痛,不由得弯了腰大声咳嗽,老脸瞬间涨红。
屋子里,陈氏抓住了想要推门出去的楚长湖,道:“别去!这事和我们没有关系,你不要自己蹚这趟浑水,没得把自己陷进去。”
楚长湖捏紧了拳头:“爹在叫人,我出去看看。”
“爹爹,能不能不去,能不能陪着花儿?”小花儿抓着楚长湖的裤腿,小声的说道。
娘不想要爹爹出去,娘那么疼她,那么她就帮娘留下爹爹。
楚长湖低头凝视小花儿那双黑葡萄一样的眼睛,终究叹了一口气,弯腰将她抱了起来,道:“好,爹爹救下来陪花儿玩。”
心里莫名松了一口气。
四房,方佳怡往头上搭了块湿布,横躺床榻之上,道:“细烟,就说我被吓病了。”
细烟点头,作模作样的端了个水盆,面带焦急的伺候着‘吓病’的方佳怡。
于是,楚老爷子差点把肺腑咳出来,家里愣是没有一个人出来。
气得老人家差点撅过去,边咳嗽,边大声咒骂了一通,半晌,带了一身火气匆匆而去。
却说县衙,这么多人被抓上公堂,知道的不知道的人都围堵在县衙门口,好些年人迹罕至的县衙大门,竟是人满为患。
师爷不得不叫两个小捕快维持秩序。
“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抓了这么多人?”那些不知道发生何事的人一脸茫然,忍不住心中的好奇,便抓着身边的询问。
一人消息灵通,眼睛带着浓重的看戏光芒,道:“因为死了人,这些人聚众跑到人家家里闹事,谁知道,有人报了案,将所有参与者全都抓了来。”
“怎么会死了人?”
“就前些日子被栽赃毒死人的那家铺子,今日真的毒死了人,这些人好多都是热心肠的人,帮着那可怜的寡妇讨回公道,却反而被抓上了公堂,啧啧,这下子有好戏看了。”
“竟然还有孩子?嘿,那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人似乎是个女子呢!”
“她就是死去那人的母亲,也是可怜,三年前死了男人,三年后死了儿子。”
这话一出来,风向就变了,世人同情弱者,女人孤身一人,身边似乎也没什么亲朋好友,可怜得叫人心口发酸。
“大人英明神武,定然会给她一个公道的!害人者就该送到菜市口砍脑袋!”
有人喊出这话来,很快被众人接纳,一个个睁着眼睛,满脸的信任。
后衙,段白黎依旧一身洁白无瑕的长袍,手执碧玉茶杯,面前是年过三旬的县令大人,旁边高大的桃花结出花骨朵,点点粉红色格外耀眼。
“二公子,该你了。”县令大人指着黑白厮杀不停的棋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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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杀威棒震慑威力
孩子,女孩子,走到哪里都是被忽视的对象,哪怕楚容将心中防备的人纠结起来,但到底是个年纪不小的女孩子。
说话的分量轻如鸿毛,能耐着性子劝上一句,已经是莫大的宽容。
楚长河忙制止了楚容想要说的话,道:“大人,草民正是这丫头的父亲,丫头年纪小,不知天高地厚,还请大人见谅。”
楚容从楚长河背后挪了出来,脊背跪得挺拔,傲骨铮铮,稚嫩而明亮的声音响彻整个公堂:“大人,民女的确年纪小,却比民女的爹知道的要多,大人要审问什么,尽管问民女,民女自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在这之前,可否容许民女问几句话?”
扫一眼楚容身边焦急却没有出口反对的楚长河,似乎觉得有趣,县令大人唇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说不出来情绪,道:“罢了,本官便容许你询问吧。”
楚容面带感激,恭恭敬敬了磕头,心里暗骂罪恶的制度,再抬起头来,半点负面情绪也没有,只道:“多谢大人成全。”
身躯一转,目光如炬,看向那女人:“敢问夫人,今晨食用糕点中毒,可是请了大夫诊治?我糕点铺子见夫人母子有难可是袖手旁观?何人告知你,糕点出自家姐手中?当时家姐可是就在当场?又是何人引了夫人于家门闹事?夫人…为何不报官而上门闹事?”
女人面无惧色,三里镇的官老爷素来爱民如子,十几年来官声清明,心里相信大人一定会为她死去的儿子做主,便没有顾忌。
面带仇恨,女人道:“今晨我儿食用了你家的糕点,当即就暴病而亡,既然人都死了,再请大夫也是徒然,因此,我儿并未见着大夫一面便永远闭了眼睛。”
似乎触及心疼最敏感的疼痛,女人面容扭曲,呼吸急促而粗重,眼瞳之中仇恨更加浓烈。
“据我所知,贵公子尚留一口气,夫人忙着闹事,生生将之拖没克,可有此事?”楚容面不改色,淡定的询问。
女人冷哼:“简直胡说八道,我儿吃了那糕点当场就死了,若有一口气在,我怎么可能拖延着不请大夫?黄口小儿不知真相原由,闭口为好!”
楚容道:“此事当时在场人都知道,夫人若是不仔细想明白了回话…扰乱视听、影响了大人判断,可是一大罪过!”
女人脖子一缩,隐隐带着心虚。
的确,吃了糕点,儿子疼得满地打滚,却没有当即死亡,但她有心揪着整个铺子不放手,这才忽略了儿子,叫他生生疼痛而死。
心里想着,儿子死了也好,这样会有更多的人站在她这边,进而得到更多的赔偿,就是大人出手,死了人的一方是她,这是不争的事实。
梗着脖子道:“我、我没有胡说…”
“来人,杖责五下,再不说实话,本官打到你愿意开口说实话。”一根圈了大红色朱砂的令箭被扔了出来,县令大人冷着脸凝视台下女人,眼中警告明显。
一旁的师爷奋笔疾书,将堂上众人所言全部记录在案,一个字也没有放了过去。
女人面色一白,颤抖着身躯:“是、是…我儿,我儿的确哭着喊着疼痛难忍…”
这就够了,女人枉为人母,不想着先救儿子,反而想着得到糕点铺子的补偿!
一些人面露愧色,觉得帮了个冷心冷肺的畜生,胆寒不已,然,有人觉得理所当然,儿子中毒了,眼看就要死了,请了大夫有什么用?没得对方因为他们的离开,赖账说与他们无关,是孩子吃了别的东西。
到底死了人,大多人更愿意选择相信孩子的母亲。
楚容再道:“那么我后面的话,夫人可都回答了吧。”
女人脸色难看,小心翼翼看了高位上面无表情的县令大人,被轻轻扫了一眼,整个人绷紧,迅速躲开了视线,如实道:“铺子有坐堂大夫,想要上前诊脉,但是…那大夫是铺子的人,拿铺子的月例,自然会替铺子说话,说不定会叫我儿子更加痛苦的死去…”
楚容耸了耸肩膀,糕点铺子有坐堂大夫这是她的建议,这位大夫并不需要日日坐堂,而是隔三四天去一次,恰好就碰上了这等糟心之事。
女人擦了擦汗水,硬着头皮道:“当时,开口说下毒之人是楚云者,就是她!”
女人指着一只低眉顺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楚楚,带了几分讥诮:“她口口声声说愿意替家中姐妹偿命,临到头却改了口,叫楚云担了骂名,被关上几日,她家二哥会想办法将她弄出来!”
众人视线落在楚楚身上,锋芒在背,想要忽视都困难,忙道:“我这话并非虚言,作为一家长姐,家中妹妹犯了错,我也有责任,推脱不掉,我的确愿意为了二妹偿命。”
“哼,不过是说着好听,临到头,还不是怕死了推脱,并且拼了命想要叫楚云抵命,是何居心?血脉相连啊,你心思竟是这般恶毒!”女人尖锐着嗓子,抓着不放。
惊堂木落下,震得在场众人虎躯一震,女人怂了,连忙道:“这女人委实虚伪,真的有顶罪的意思,又怎么会出卖她二妹,还说什么大义灭亲,简直就是一个大笑话!”
看了一眼摇摇欲坠的楚楚,到底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孩子,看到县衙会腿软,看到县令大人会心虚,楚容泰然自若道:“当时家姐正在家中,每天清晨之际,家姐有采割青嫩青嫩的习惯,剁碎了掺拌着喂养家畜,村子里很多人都可以为家姐作证…清晨之际,家姐于家中,自然不能身处城中,更不用说所做糕点害死了人。”
口气冷冽,楚容冷笑道:“夫人为何不报案上门捉拿,而是登我楚家门,什么都没说明白就动手打人?家姐现在重伤卧床不起!”
女人愣住了,当时就想着将事情闹大,这样这家人就不能善了,还得赔给她大将的银子!
打了人,打了人,怎么就重伤卧床不起?
“你胡说八道!我不过是打了她两巴掌,抓了她几把头发,怎么就重伤卧床不起?胡说八道!”女人张牙舞爪起来,恨不得上前抓花了楚容的脸,纵然觉得那楚云死不足惜,但也知道,杀人偿命,打人打成重伤也需要赔偿银子的。
“肃静。”县令大人只是吐出两个字,分立两段的捕快便十分有眼色的上前,杀威棒一横,女人憋红了脸庞脖子也不敢喘一口气。
众多杀威棒齐齐敲击地面,整齐有序,惊心动魄,紧接着便是浑厚而冗长的‘威武’之声。
女人面色退去了红色,惨白如鬼,缩在地上止不住的颤抖着,大气不敢出。
众多人齐齐跪了下来,什么话也不敢说。
楚容从善如流的肃然起敬,敛下眉目,遮挡眼底深处的笑意,早知道古代公堂之上的杀威棒意在杀威震慑,打击脆弱的心理,叫人不敢胡言乱语。
亲眼所见,只觉得名不虚传,这威慑力简直神了。
县令大人抬手一按,两旁捕快止住了声音,只听他道:“此时本官心中有了几分了解,然,尸体需要仵作勘验死因,楚家…楚云是么?本官也会叫人查询她的去向,弄明白糕点出自谁人之手,此案押后,师爷拟了状子呈上来。此前,诸位聚众于香山村闹事,甚至打伤了人,本官在此判决,所有参与者,领了三仗,分摊了汤药费用,诸位,可有异议?”
几个当成背景图的代表者眼眶瞬间红了,谁知道看一场热闹会将自己搭了进去?银子,人家都说了打成重伤,并且有人掏银子,谁知道这俩人会不会狮子大开口?
然,县令大人亲口判决,众人心有不甘,也只能咬牙认了,挨了三板子,拖着一身怨气,飞快得离开了衙门。
而楚容、楚长河,以及楚楚和吓懵了的刘氏周氏被暂时收押入大牢。
女人哭着喊着要送儿子最后一面,却被县令大人无情反驳了,尸体留着验尸,以确定死亡原因,送什么送?
最后也被关进了大牢。
县令大人手脚很快,数张大网同时撒了出去,到了夜深人静,书案上便摆放了厚厚一沓的书册。
当中记录了两家人的人口品行,乃至家中地位几何,尤其是楚家四房人,整整用了百张纸以描述当中的恩怨纠葛。
然而,值得注意的却是,牵扯出了如今城里富有名望的教书先生赵秀才。
县令大人冷冷一笑,道:“本大人的放任叫他们学会了放肆,安分过久,也敢在本大人眼前耍手段…来人,明日一早,请了方员外过府一叙。”
随即露出了几分恶劣的笑意:“也请二公子前来,好叫他知道,本大人可是遵守承诺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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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握不住的未来
“怎么办?我们还动手么?这人…似乎是姑娘未婚夫的人,也不知道是敌是友?”隐藏两旁,几个人将打斗一幕收入眼中,交头接耳,甚是为难。
一人犹豫道:“要不兵分两路,一路留下来随机应变,挤出一个人找温哥回报?”
“也只能如此了。”
姑娘未婚夫的人,姑娘哥温哥也没说明白是不是自己人,那他们下手自然畏手畏脚,伤了杀了或者残了,到头来发现是自己人,那不是罪过么?
不动手,万一心怀叵测,叫他带走了姑娘点名要的人,那不是坏了姑娘的事?
前也不是,后也不是一帮子大老爷们抓耳挠腮,缩在窄小之地,鬼鬼祟祟又不知所措。
被派出来找温哥的人很快找到了温哥,小声将此事完全禀报,半点不敢保留。
温大叔手中正整理的被褥,牢房阴暗潮湿,女孩子可受不得这份苦。
放下手头工作,温大叔道:“我不管那人是不是心怀善意,记住你们的任务,抓住方少爷!”
那人点头,绷着脸飞驰而去。
管他三七二十一,姑娘未婚夫是什么意思和他们有什么关系?他们的任务就是抓住方少爷,此外,一律不管!
温大叔扛着大包小包往牢房送,牢笼前,一袭白袍人叫他蹙眉,这人就是手下回报过来、阻挠他们抓人的、姑娘的未婚夫。
段白黎。
一个莫名其妙被姑娘救起来的人,却恩将仇报,叫姑娘贴上了他的名字,简直不要脸。
没好气的讽刺道:“这位公子来看我家姑娘么?还是来送退亲书的?”
有些人贪生怕死,见到姑娘一家落了难,没准就放过了姑娘,挣脱了那纸婚书的束缚。
段白黎面不改色,脏乱牢房与之一身贵气格格不入,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惊艳,他就像冬日的寒月,那般清冽,优雅端方,遗世独立。
这份气度,叫牢房各处被关押的人频频回首,甚至注目不动。
“温大叔,抓到了么?”楚容似乎看不到两人之间单方面的风起云涌与厌恶,小手抓着牢门,急切的问道。
温大叔连忙将热水怂了进去,道:“姑娘先喝点热水,再听我慢慢道来。”
楚容接了热水,灌了一口,整个人暖和了起来,而后将热水拍给楚长河。
温大叔带来一个狱卒,小心讨好了片刻,才叫他给开了方便之门,被褥送进去,贴心铺好,请楚容和楚长河分别坐了上去,这才开口道:“姑娘莫要担忧,家里我让人小心伺候着,云姑娘看了大夫,只是外伤,抹了药膏此时已然无碍,只是很担心姑娘。大公子下落我也叫人看着,受制于人,此时但是无事,只是小公子…”
小哥哥?小哥哥怎么了?
楚容皱着眉头,想着自己是不是失算了,大哥被抓,小哥哥被抓,这些她都有预料到,早早叫温大叔派人保护了起来,却不是立刻搭救,而是保住小命,等待后面起事。
只是小哥哥怎么了?
温大叔面色怪异,觑一眼不要脸贴着楚容而坐的男人,道:“小公子放倒了方员外的人…”
楚容面露错愕,随即陷入了诡异的惊疑不定之中,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放倒了方员外养着的护卫?
确定没有看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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