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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魔王太难撩-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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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呀呀,好残忍啊!陛下,您真是好残忍啊!这个池子可是吃过无数人的,就算是十将军下去都有可能被吞噬得干干净净。我说亚伦弟弟,你要是撑不住赶紧上来啊!要是没力气上来的话,吱一声,我把你捞上来也可以的。不用害羞哦!”
修叽叽呱呱地说个不停,“闭嘴!”修的脑袋被狠狠地敲了一下,动手的是斯塔。
修摸着自己的脑袋,可怜兮兮地转向兰瑟,“陛下,斯塔欺负我!”
兰瑟朝他看过来,他冷冷地说:“再吵,你也下去!”
修立刻噤声了,他可不想再下去一次,那种经历一次就够了。
修老老实实地站在斯塔旁边,看着亚伦几时撑不住。进入生死水池中进行淬炼的魔族,其实年年都有,每一个都是高手中的高手,而且必须是意志力惊人才能得到允许。
而每次进行淬炼的时候,旁边都是有专门的人员看着的,只要发现那人的身体已经到了一个极限,就会立刻把人捞上来。一般来说,能撑一两个小时的属于正常值,超过三个小时就已经值得嘉奖了。
停留的时间越长自然对自己的益处更多,修之前在这个池子里待了整整两天半,他的哥哥斯塔待了三天,所以斯塔的身体强悍度和自愈能力都在他之上。
生死水对意志力和身体潜能都是一个考验,有些人意志力的确也够强了,但是勉强坚持的下场就是被这池水吞噬掉。虽然每次都有人看着,但是也并不是没有意外的。有些人,明明已经达到极限,却硬要死撑然后丧命的比比皆是。
也有些人是因为无法承受那种痛苦,未达到自己的极限就上来的。比如说修,他那个时候坚持了一天半就想上来,结果才从池子里冒了个头,就被斯塔一脚踩回去。
不过修的话,与其说他不能承受,不如说是他那漫不经心的性子总让他认真不起来,通常都是差不多就算了。这也是他修行总不及自己的孪生哥哥,总被兰瑟训的原因。
能够在池水中坚持到最后,令生死水都无法再度腐蚀身体分毫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兰瑟,他在这池子里泡足了七天七夜,直至这生死水对他来说已经和普通的水没什么区别。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修一开始在打瞌睡,随着时间的不断延长,他也佩服起这个池子里的小不点来。对修来说,亚伦的确是个连他年龄的零头的够不上的小不点。人类的寿命,和魔族是无法比的。哦,不对哦!这小不点也不是人类来的,是人类和魔族的混血。
五个小时过去,兰瑟把戴维斯叫了过来,兰瑟不可能一直在这里等着,他能抽出这么多时间已经很不错了。修还有点小妒忌,想当初兰瑟是直接把他扔下去就走的,哪有在旁边等五个小时这种待遇啊!
兰瑟只给戴维斯留了这么一句话:“看着他,不许做多余的事情!无论发生什么,你只需看着!”
也就是说,就算除非亚伦他自己出来,不然谁都不准将他捞出来。
戴维斯领命在旁边等着,看着,这一等竟然就是七天。
幽蓝色的水面忽然间高高的隆起,接着巨大的水花炸裂开来,如同下了一阵雨。四周站着的人急忙避开那些四散的雨滴,开玩笑那可是生死水啊!虽然几滴肯定死不了,但是滴到皮肤上也疼的,就算不管那点疼,衣服也会腐蚀出几个大洞。
漫天的雨滴中,红发碧眼的少年从水池底慢慢地浮上来,然后踩着水面走来。他浑身赤裸着,水珠从他光滑的肌肤上滚落。他的胸膛,他的胳膊,他双腿,全身每一块肌肉下都是滚动不息的力量。他冷冷地走上岸,祖母绿的眼眸扫过来。他凌厉的视线扫过他们,却又像完全没看到他们一样,明明他未释放任何的杀气,所有的人却忍不住后退。就算是戴维斯,也禁不住冒冷汗。
七天七夜啊!他竟然也待了七天七夜!
亚伦赤着脚踩着冰冷的地板,他的脚印留下一个个水渍。稍微地释放了魔力,蒸干了身上残余的水滴,他夺过一个狂心学者手中为他准备的白色浴袍,披在身上就走了出去。
戴维斯等人全部震惊地愣在那里,特别是戴维斯,刚刚亚伦的眼神,他的举动简直是和那时候的兰瑟一模一样。
亚伦走出了好一段距离,戴维斯才匆忙地跟上去,而其他人这个时候也才回过神来。
一大排的彩色玻璃窗向外打开,外面是盛开的冷月蔷薇。日光从外面射进来,整个室内宽敞明亮。白色的墙壁上挂着风景油画,拱顶的天花板上是金色主打的彩绘雕塑,中间是个巨大的精美吊灯。白玉色的楼梯像是流动的溪水一般蜿蜒着爬上二楼。
亚伦站在门边,视线从那些奢华精美的家具上掠过。他说:“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戴维斯站在他旁边,戴维斯说:“陛下说,你不用回到囚室了,以后你就住这里。”
亚伦听罢,勾起一抹阴冷的笑,他的眼睛看着那些美丽的雕塑、壁画、油画等等,这些东西虽然美丽,却是没有一丝的魔力波动。没有结界,没有隐藏的术阵,他说:“这里什么都没有,他不怕我逃了吗?”
戴维斯扶了下眼睛说:“这个问题,我也问过陛下。陛下的原话是:‘他不会逃的,就算你让他走,他也不会走。这个世界上还有哪个地方能让他在最短的时间获得他想要的力量,还能顺便研究他的敌人。’”
亚伦错愕了一下,心情顿时很不爽起来。他切了一声,然后走到沙发那里一屁股坐下,他头靠在柔软的沙发,抬起双脚就放到茶几上。
戴维斯等人都是贵族出身,虽然平时恃才傲物,但是举止从不失优雅。所以因为亚伦这个粗鲁的举动,都不舒服地皱了皱眉头。别的地方他们就懒得管了,这里可是陛下在狂心书院的行宫啊!就算是院长也不敢在此放肆,这个小子……
只是都大方到连自己的行宫都挪出来给他陛下,难道真的会在意他这粗俗无礼的举动吗?所以他们都憋着一股火气,倒不是敢怒不敢言,而是知道说了也没用。
只是亚伦偏偏在这个时候,火上浇油一般,理所当然般地命令道:“我饿了,去给我拿食物!”
他这命令的语气有让戴维斯身后的几个狂心学者很不爽,除了陛下几位殿下和首相,他们怕过谁啊!不过是个实验体,语气比他们院长还冲。只是他们一向连十将军都不放眼里的院长,此刻却意外平和地说:“我知道了,马上命人给你送过来。”
戴维斯说完转身朝外走,他的几个弟子愤懑地跟上。没走几步,有听到亚伦说:“等等!”
戴维斯回过头来,亚伦扭过头看着戴维斯,目光凌厉,他说:“竟然这里现在是我的地方了,那么没有我的允许,你包括你的手下都不准踏进来。”
什么?你的地方?不要太过分啊!这下连戴维斯都想要发飙了,而他的弟子已经飙出来了:“开什么玩笑?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个俘虏,一个实验体而已……”
亚伦放在茶几上的脚慢慢地放下来,他交叠起两条腿,眼睛危险地眯了眯。
………………………………
第二百零一章 可惜了
恐怖的魔压沉甸甸地压在众人身上,杀气如同无数细小的冰针游离在皮肤上,整个空间如同与外界整个隔离。而当那个红发少年的目光看过来时,心脏骤然跳停了一瞬。
这种感觉,简直像是在面对兰瑟,幼年时的兰瑟!戴维斯在那一瞬间,真的有种将眼前的红发少年和幼年时的兰瑟重叠起来的感觉。
戴维斯的弟子们颤抖着已经说不出话来,如有无形的手拔掉了他们的舌头。
戴维斯挡在最前面,他说:“我明白了!”
那种恐怖的感觉立刻消失了,亚伦冷冷地看了刚刚那个飙火的狂心学者一眼。而这一眼,甚至让那人双腿发颤起来。
亚伦也只是看了他一眼,就倒在沙发上休息起来,他完全把他们当成空气了。
戴维斯带人离开这里,走出一段距离,他那个最为急躁的弟子立刻说:“院长,你看他……”
“住嘴吧!琉,如果你还想活命的话!”戴维斯冷冷地打断他的话,“在陛下未对他失去兴趣之前,你们最好恭敬一点。刚才如果他真的杀了你,你觉得陛下会因此而处置他吗?”
想起刚刚恐怖的魔压,琉的脸色煞白,他承认自己不如亚伦,只是:“院长,我只是气不过他那个嚣张的样子。我承认我不如他,但是……难道他还能强过您吗?”
戴维斯抬头看了眼蔚蓝的天空,他说:“那还真不好说!”
所有的狂心学者都震惊地看过来,虽然戴维斯是狂心学院的院长,是学者,可是论实力完全不输于十将军。难道那个小子,已经可以比肩十将军了吗?
“你们别忘了,对方可是能和陛下一样在生死水里泡足七天七夜的人,只是论这一点整个雅林已经无人能及了,而且……”
而且什么?戴维斯说到一半又停住了,他朝着前面的拱门走去,再未发一言。他的弟子们心痒痒的,却又不敢发问。他们心想:菲尔德在此处就好了,他一定敢问。
兰瑟站在宫墙上俯瞰着阳光照射下的阿特雷宫,他的皮肤在阳光下如同白玉一般,几乎有种透明的感觉。黑色的长发和冰雪般的皮肤在灿烂的阳光下,对比度更是明显,那俊美的脸简直能灼伤人的眼睛一般。他如同在昼夜交替时诞生的黑暗与光明之子,一半圣洁一半邪恶。
伊特站在他旁边,伊特说:“珞珈林那边布置已经完毕,几时开始行动?陛下。”
兰瑟问:“白灵、安紫他们呢?”
伊特汇报说:“一直待在贡多拉森林废弃的那座城堡里,和他们在一起的还有洛特王国的一些幸存者。”
兰瑟笑了笑:“过了这么长时间,他们的伤也该养得差不多了。是该开始启动我们的计划了,白灵和安紫,”他用一种无比暧昧的语调说着这两个名字,“我还真有点想念这两个小丫头了!是该去见一见她们了。”然后兰瑟话锋一转,“叶青青在你那里如何?”
伊特说:“很安分,不哭不闹!”
兰瑟笑道:“也是个聪明的小姑娘。”
说完这句,兰瑟就没有再说话了。伊特看着他的侧脸,犹豫了下,他开口说:“我听说亚伦和您一样,在生死水池里待了七天七夜,真是了不得的孩子。”
兰瑟转过头来,他说:“他让你感到害怕了吗?伊特。”
伊特说:“确实如此,”他回忆了一下,“他像极了您,幼年时的您。”无关外貌,是那种气势。
兰瑟沉默起来,他闭着眼睛,似是回忆着什么。然后他叹息了一声,睁开紫罗兰色的眼睛看着天空中的太阳,“像我吗?”他说,然后一句话如同风一样轻的飘到了伊特的耳中,“可惜了,他不是我的儿子……”
那话语中带着深深的遗憾或许还夹杂着其他的情绪,伊特诧异地睁大了眼睛,能看到兰瑟真正的情绪实在是件难得的事情。只是很快兰瑟的语气再次冷硬起来,他说:“令你们恐惧也是正常的事情,只是难道你还觉得他能胜过我吗?”
伊特毫不犹豫地说:“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兰瑟说:“那有什么好怕的。”
“只是……我是说如果,万一他脱离掌控,到时候让您收拾起来,也很麻烦吧!”
兰瑟冷冷地说:“没有如果,你以为我一次次地剖开他的身体,划开他的肌肉,割开他的血管就是为了折磨他吗?他身体上每个角落都是我的烙印,神经、血管、骨骼、内脏、皮肤、一万五千套刻纹烙在他身体上,哪怕是他的灵魂都被我强行下了禁制。无论是抹掉他的意识,还是杀死他,不过是我一念之间的事情。”
一万五千套刻纹,伊特听得冷汗直流,不是一万五千个啊!要将身体撕裂多少次才能做到这个地步。
兰瑟看了他一眼:“怎么了?伊特。”
伊特声音有些发颤:“他竟然还活了下来。”他无法想象亚伦这样还能活下来,而且没有疯掉。
兰瑟勾唇一笑:“所以啊!我喜欢他。”他一只手抚上自己的眼睛,手掌盖住了他大半的脸,那种令伊特毛骨悚然的笑声从他嘴边溢出来,“哈哈哈哈哈哈……,他的眼神,无论被我摧残多少次都不服输的眼神,真是令人愉悦。哈哈哈哈……”
伊特看着兰瑟,喉结滚动了下,但是语言功能已经完全丧失了一般。明明是在烈日下,伊特只感觉遍体都是被冰寒的刀刃抵着。
夜色正浓,安紫想起一连串的事情,无心睡眠。她干脆穿上衣服,沿着湖边散步。湖边两岸开着不知名的野花,湖心倒映着明月,夜风凉爽,野花芬芳。安紫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就走远了。
她站在湖边,看着四周迷人的夜色,又想起了那个晚上。那个月色也是如此迷人的晚上,他吹奏着笛子和她一起漫步在夜色中,那时候的自己是多么快乐!她曾无数次回忆过那时候的场面,直到现在回忆起来他的笑容依然令她心跳加速。可是残酷的现实却像一只利爪,将这记忆中的美好画面都撕了个粉碎。
你一直都在骗我,一直都在骗我吗?
“呵~”一声带着戏谑的轻笑声响起。
“什么人?”安紫立刻戒备起来。
湖边的树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站了一个人,他从树影中走出,然后安紫就看见了一张她化成灰也认识的脸。
“阿萨迪尔。”安紫先是惊讶,然后是愤怒。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声音,她右手在空中一抓,清霜剑立刻出现在手上,“不,我该叫你兰瑟・冯卡蒂姆才对。”
兰瑟站在月光之下,明明是如以前一样的脸,但是却令她感到完全的陌生。和他伪装成的阿萨迪尔不一样,深渊之王就算是什么都不做,站在那里已经令人压力十足。
他紫罗兰色的眼睛在月光下闪烁着光芒,却透着冷冷地无情。他随意一瞥都带了十足的侵略性,似乎那目光能让你无所遁形。他身姿挺拔,高大修长,浑身散发着迫人的压力却又带着神秘的诱惑。
兰瑟轻轻一笑,笑容如他一样危险,“你如果叫我阿萨迪尔我也不介意,毕竟那时候我们关系是那么亲密。”
一句话,立刻让安紫恼羞成怒。安紫曾经想过,如果兰瑟在出现在她面前她会怎样?质问他?这似乎没什么意义。她也曾经自欺欺人,希望这只是花妖的玩笑,可他现在以深渊之王的身份出现在她面前。安紫再也不能自欺欺人了。
剑划过,剑气将一棵树拦腰折断。兰瑟早已经到了湖面上,他笑着说:“随便动手可不好。”
安紫手中的剑在空中挽了个剑花,足尖一点,如闪电一般刺出一剑,兰瑟身形轻扬如同飘絮,也不见他有何动作,安紫一剑就刺空。
一剑不成,安紫立刻换招,她将逍遥心经运转到了极致,昆仑十八式如行云流水,一鼓作气使出,完全不给自己也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
兰瑟轻易地闪过她的攻击,笑意不减,“好剑法,我几乎要用惊艳这个词来形容了。只是可惜啊!你还没练到家,后劲明显不足,看来对你的消耗极大啊!”
兰瑟一针见血地指出她剑法中的破绽,让安紫一阵心惊。昆仑十八式的确威力大,但是同时消耗也极大。安紫的昆仑十八式只练到第十一式,若是十一式使完还不能战胜对手,那自己也是强弩之末了。
而之前和夜色战斗的时候,她那时候还只练到第九式,她没忘记自己是怎么在濒死之际服下三光神水才实力大增,一口气将第九式练到第十一式的。也没忘记每月需要承受的万箭穿心的痛苦,她经受的那些痛苦都是拜他所赐。
安紫想到此处,心里怒火燃烧地更盛,杀气也随之暴涨。
安紫脚下浮现巨大的阴阳法阵,她踩着阴阳五行步,身影分化万千,千万个安紫腾空而起,从四面八方攻向兰瑟。她手中的清霜剑发出紫色的电光,“轰隆隆”,接着整个天空都电闪雷鸣,风云变色,疯狂的雷蛇漫天地流窜,再汇集到安紫的剑中。
昆仑十八式之――凌空紫电
兰瑟微微笑了起来,他随手折下一根树枝,接着那树枝变成了一把细长的刀。他身上的衣服猎猎作响,看着势如破竹的剑气,他抬起自己手中的刀。他翻转着手腕,那细长的刀在他手中旋转,带动着四周的气流转动,整个空间都在颤抖。
………………………………
第二百零二章 胁迫
“轰隆隆――”
四周的空间都被撕裂――
兰瑟的刀气压倒了安紫的剑气,安紫“砰”一下倒飞出去。
安紫倒飞出去近百米才稳住身体,她闪身回到兰瑟跟前,抬头看着他。然后她想起了那个黑衣人,在安加米涅那里把她打成重伤的傀儡黑衣人。那个时候他就是用这样的招式破了她的凌空紫电。
她看着兰瑟,这种压迫感,这种危险的感觉和那个时候一模一样。她大声说:“是你,那个时候就是你对不对?是你操纵着那具傀儡将我打成重伤的。”
兰瑟笑着没有回答,但是他默认了。
原来那才是他们的初见,不是在那个阳光明媚的初夏树林里。他们的初遇就带着杀戮和血腥,带着试探和阴谋。
是啊!世上哪有那么多的浪漫,不过是她自作多情,他别有用心。
安紫苦涩地嘲讽一笑,她说:“原来如此。”
她轻轻地闭上眼睛,再睁开的时候眼中的只剩下淡漠,她冷冷地看着他:“你来这里做什么?”
她没有愤怒地攻上去,愤怒绝望后心死后,她反而冷静了。她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刚刚他简直像是戏耍一般地在化解她的攻击。她之前连续被夜色和伊特重伤,虽然现在好了差不多,但是真气未完全复元。刚刚又使用了昆仑十八式,胸口又气血翻涌,灵力在体内乱窜,再打不用他出手她自己也会先反噬。
她这冷静的表现,倒是让兰瑟刮目相看。他说:“我来这里是为了把这个还给你。”
他手中拿着一个黑色的手镯,不就是安紫的吗?他将手镯扔过来,安紫接住,然后立刻用神识查探了里面的东西,一件也没少,连也在。这让她不敢置信,这家伙这么好心?
“你有什么目的?”
兰瑟笑道:“为什么一定要觉得我有什么目的?我不过是单纯地把你的东西还给你而已。”
安紫冷哼一声,“鬼才信你。我问你,叶青青是不是在你手里?”
“嗯,放心。她现在过得很好。”
对于兰瑟这么直截了当的承认,让安紫出乎意料。她压住怒火,又问:“叶青青只是个普通人,你抓她做什么?”
“不要说抓,这么难听。我只是邀请了叶青青小姐到无尽深渊作客而已,我保证她过得如同公主一般,只要你和白灵同意帮我一个小忙的话。”
“这是要挟吗?”安紫冷笑。
兰瑟上前几步,安紫下意识地后退,他说:“你非要这么说,我就不辩解了。”他一脸你无理取闹的样子,着实让人恼怒,他又说:“迦法罗大陆,奥弗拉山脉里有我想要的东西,具体的都在这里。”他把一副卷轴扔给了安紫,安紫接过一看那是两幅地图。其中一副地图旁边画有一个箱子。
“我要地图上画的那个箱子。”
“我不会听你的。”
“你必须听我的。”
兰瑟的表情已经冷了下来,他刚才调笑的神情统统不见了,他冷淡地说:“那个箱子在一个叫阿里尔农的男人手里,杀了他把箱子给我带回来。”
他打断想要开口的安紫说:“两个个月时间,你也不必给我说其他的废话,两个月后,我要是没得到我要的东西,恐怕叶青青就会如同这串珠子。”他手中拿着一串黑色的珍珠项链,不就是她给叶青青的那串吗?这也就证明了叶青青在他手上无疑。兰瑟的尾指指甲一划,珍珠四散了一地。
兰瑟紫罗兰色的眼瞳冰寒,安紫撞入他眼瞳中,顿时感觉寒气入骨。她不知道兰瑟为什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但她丝毫不怀疑如果不按他说的做,叶青青必死。
兰瑟如同他来时一样悄无声息的走了。
滚落了一地的黑珍珠反射着月光,安紫弯下腰捡起一颗,这串珍珠当初还是兰瑟买下来送给她的,后面她制作成了法器给了叶青青。现在兰瑟亲手把它扯断。
安紫突然间觉得很讽刺,她用力地捏着那颗黑珍珠,胸口很疼很疼。她的眼泪一颗一颗地落下,如同清晨的晨露一般晶莹。
寂静的湖边,只有少女轻轻的抽泣声,这悲伤如同这夜色中的雾气弥漫了整个湖面,许久之后听见她发出如梦呓一般的声音:“阿萨迪尔。”
那一声呼唤中包含了多少的伤痛,却如同手中握不住的细沙最终飘散在风中。
“扑通”一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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