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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太子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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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像无底的漩涡,仿佛有种勾魂摄魄的魔力,就这么看着,会让人失去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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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晚了一点点。
今天下班跑到银行,可是银行卡塞进提款机就没有出来了…嘤嘤嘤嘤…
看着那个提款机,俺的眼泪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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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刑部尚书姓李,也是熬了很多年的侍郎,去年才提上来的。本以为刑部官儿清闲,他又是个能活稀泥的,好好的谁都不会得罪。谁知道这才刚上任不久,就碰到脾气又臭又硬的王御史跟太子府对上了,李尚书十分头疼,想好好劝说王御史不要跟太子府敲锣打鼓的对着干,哪晓得安平侯爷又来横插一脚,派人直接甩了个黑袋子告诉他,若是不能在其位谋其政,那就只有请折子劳驾圣上定夺了。
李尚书扯开黑色牛皮袋一看,便知道这趟浑水自己蹚定了。谁一路爬上来没干过那么几件黑心的事儿?只不知竟然全给安平侯给摸了个一清二楚,全一条一例的写明白在这袋子里了。请圣上定夺?究竟是定夺王御史家的事儿,还是定夺他头上的乌纱帽,自然就不言而喻了。
李尚书心肝脾肺肾挨个儿地疼了一宿,磨磨蹭蹭地挨到了天亮,才不得不打发了个最通事儿的捕头去太子府“请”人。
此时,李尚书还有几分侥幸的想着,昨儿个买婆娑双树的也不是太子臀下本人,说不准今天太子也未必会来吧。李尚书在门口不安的徘徊着,直到看到门外背光缓缓而来的那个人时,美好的幻想才“扑哧”一声破灭了。
“参见太子臀下。”李尚书抚了抚袍子,规规矩矩地给叶亦宣行了个大礼。
“李尚书请起。”叶亦宣抬手虚扶了一把,“本宫今日是来配合李尚书查案的,尚书大人不必多礼。”
“礼不可废,礼不可废。”李尚书连声说道,“太子臀下请。”
李尚书躬身跟在叶亦宣身后,眼角瞄到一截紫色的裙摆从地上划过,不由得微微侧头瞧了一眼。只是一眼,便很快收回了目光。我了个乖乖,难怪太子臀下连上堂都陪着,长成这样谁不捧手心里疼着宠着。
不过一晚,昨日浅红挂绿的御史府里已经挂满了白纱,白茫茫的一片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有些刺眼。
李尚书几人跟着领路的小厮,沿着回廊往院内走去。
“……贱人!你给我脱下来,你哪配为我的夫君戴孝,你不配!你这个贱人!你这个扫把星!若不是因为你进门,夫君怎么会就这么去了!你给我脱下来!”还未走近,一行人远远地就听到一个女人尖声叫骂着。
李尚书尴尬地咳了一声,低声向叶亦宣解释道:“这是死者王之冲的夫人,范氏,那个,从昨儿个起情绪一直比较激动。”
叶亦宣点点头,率先走了进去。
灵堂原本已经设好,但王御史执意要查清楚死因之后才让儿子入棺,不肯让自己的独子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掉。因此带着一家人都待在偏厅,守着王之冲的遗体,不准人靠近。
王御史这人也是李尚书头疼的主要原因之一。王侍郎此人继承了其父八股又固执的性子,是一个认死理的,但凡认定的事情便会死磕到底。北祈国对言官一向颇为重视,言官上书言事,有“不杀”的特权,就算是权力更替的时候,上位者也不会轻易对言官动手。况且,先皇在世的时候,王御史的父亲,曾经的御史大夫,为了现在的北祈皇帝,一头碰死在了金銮大臀上,以至现在的北祈皇帝即位后,对王家一直颇为优待,致使王御史年尽半百,还是个占理死磕不要命的性子。
李尚书迈入偏厅,看了一眼地上拉扯在一起的两个女人,又看了一眼笔直的坐在椅子上愣愣出神的王御史,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不管如何坚强冷血的人,经历白发人送黑发人这种事情,都是难以承受的吧。何况,王家,自此怕是要断了香火了。
“王大人,王大人?”
王御史将眼神从跳跃的烛光中移开,涣散的瞳孔慢慢聚拢:“是李大人啊。”
“王大人,太子臀下来了。”李尚书轻声道。
王御史瞳孔一缩,抓起手边一个盛满药汁的青花瓷碗摔在地上:“你们俩都给我闭嘴!”
瓷碗砸范氏脚边碎成好几片,药汁泼了一地,范氏被吓得打了个哆嗦,松开手里抓着的头发,嘴里骂骂咧咧的话也停了下来:“爹。”
“你还知道我是你爹,我还以为你当我死了呢!以往冲儿在的时候,你没有把他照顾好;现在他死了,你还不能让他安安静静地走吗?!当真欺我王家无人不成!你不要以为你娘家护着你,我便不能把你怎么样,反正冲儿也没了,我就是拼着这条老命也要扒掉你一层皮!”
李尚书一把扶住椅背,一口气险些没有上来。他知道王御史是个不怕死的蛮横性子,却没想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敢对太子臀下如此指桑骂槐,就差没点着太子臀下的鼻子骂:我不怕你!你有个皇帝老爹我也不怕你!你放马过来!
裴意有几分幸灾乐祸地看着叶亦宣,这厢还没开口呢,就被人来了个下马威。
范氏自打嫁进来,从来没有被自己的公公如此训斥过,还当着这个小贱人的面,一时脸上挂不住,眼泪哗的流了下来,嘴唇不停的抖动着:“不是的,爹,不是的,是卫姨娘这个小贱人……”
“你给我闭嘴!”
王御史吼完范氏,像是从梦中突然醒来似的,发现叶亦宣负手站在一边,面色一怔,撩袍跪下,额头抵在地上,:“老臣参见太子臀下。”
叶亦宣无奈地看了裴意一眼,弯腰把王御史扶了起来:“王大人是父皇都敬重的人,不必行如此大礼。”顿了顿,他声音清润地继续说道,“何况令公子突然遭遇如此横祸,大人悲伤过度,便是失了礼数,相信也没有人会怪罪的。”
王御史今儿个是想清楚了,现在他唯一的儿子都死了,王家香火断在了他手里,已经让他无颜去见列祖列宗了,难道他连个交代都不能给儿子吗?不管是谁,今儿个都挡不住他替儿子报仇!太子真要追究,以下犯上,不过就是一死罢了,他这个一脚已经踏进坟墓的人,何惧之有!
只是他没想到,太子臀下竟然毫不在乎他的冲撞,反而帮他遮掩了起来,王御史喉咙一涩,退后一步跪了下来,额头重重的磕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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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撩人—王爷羞射鸟/苍海兰珠
简介:
“娘亲,听说京城又开了家饭菜做的很好吃的酒楼。”
“……”
“娘亲,听说楚神医又看上了一个美男,比父王还帅。而且,听说还那个那个了…”
躺着贵妃椅上的某女一听,顿时坐起来:“在哪里?带娘亲去看看。”说着,一脸荡漾,丝毫不觉,有些事,少儿不宜。
“哈,娘亲上钩了。”小包子刚得意,然而就一双鹰爪钳住,扔了出去,紧跟着一声暴喝。
“死小子,又来拐带你娘亲,找抽是吧!”
某小包子,对于某人的暴怒不以为意,稳稳落地,撒腿就跑,心里冷哼:“一定要把娘亲给拐走。父王太过分了,本世子还这么小,就不让和娘亲睡,哼,给他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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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太子臀下,老臣父亲当年为了陛下撞死在了金銮臀上的时候,老臣不过才七岁,老臣的母亲因为父亲去世,哭伤了身子,没熬过那年冬天便也跟着去了。老臣……”王御史额头紧紧抵在冰凉的石板地上,声音干涩嘶哑得无法继续,他哽咽了一下,才接着说道,“老臣说这些,并不是携恩图报,只求太子臀下能看在我王家几代为了北祈国鞠躬尽瘁的份上,能还我儿一个公道,小儿虽然顽劣,但是无论如何都罪不至死啊!臀下!求臀下为我儿做主!”
王御史说完,又重重地在地上磕起头来:“请臀下为我儿做主!”
叶亦宣看着石板地上洇湿的一块水渍,叹了口气,将王御史扶了起来:“王大人,令公子不会冤死,事情定会查个水落石出。你也不必如此,本宫可以保证令公子的死与本宫的人无关。”
王御史接过小厮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把脸,憋了一整晚的话说了出来,也冷静了些。他原本想着,若真是太子的人下毒害了冲儿,便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上御前去讨个公道。他知道,这件事情有太多不合理的地方,可是他没有办法。昨晚四皇子出言不逊已经被太子打伤,冲儿一直跟在四皇子身后,就是被迁怒,也能说得过去,何况,怎么那么巧,不过几个时辰冲儿马上中了奇怪的毒,就那么去了……
“老臣自是相信太子臀下的为人,只是太子臀下是否也能保证身边的人与此事无关?”王御史慢慢地开口道。
几人分坐在偏厅两侧,范氏和那个身材纤细、楚楚动人的卫姨娘垂手站在王御史身后。
“李尚书,当时情况如何如何?”叶亦宣没有回答,微微侧头问向坐在左手边的李尚书。
李尚书忙不迭地站起来,躬身道:“回太子臀下,王公子是在房内毒发身亡的,当时只有这位卫姨娘一人在房内伺候。据卫姨娘说,王公子归家的时候已经喝得大醉,所以她将王公子安置好之后,便去厨房催醒酒汤了,回房的时候便发现王公子不太对劲,马上遣人去请了大夫。只是大夫赶来时,王公子已经没有脉息了。”李尚书擦了擦额头渗出来的汗,接着说道,“大夫说王公子是中毒身亡的,所以下官带了仵作过府查看,仵作说……咳咳,那个,王公子所中的毒前所未见,倒与古书上描述的婆娑双树的紫果毒发的时候症状有些相似。”
叶亦宣点点头,“王大人,你可知裴姑娘昨日是多少钱买下婆娑双树的?”
“下官不知。”王御史摇头,昨日拍卖会的消息还没来的及传入他耳中,他的儿子就先倒下了,听了仵作和卫姨娘的话后,他满脑子便是如何为儿子讨个公道,哪里还有心思关心这些?
“两百万两。整整两百万两。王大人,你认为何种仇恨才会让人花两百万去买药杀人?何况,还是这种独一无二的毒药。”叶亦宣从容淡然地开口说道,便是在这种阴暗冷清的地方,他也宛若一个发光体一般,带着莹莹的柔光,让人不由自主的安定下来。
李尚书身子一僵。叶亦宣黑玉般的眸子一沉。
王御史一听这个数,心下便了然了,若是大庭广众之下买下婆娑双树,再下毒杀人还勉强能有几分可信度的话,那么这个数字,便是昭然的揭示着一切的不可能。两百万,呵呵,王御史自嘲地笑了笑,别说是他儿子,就是他自己这个小小的御史,也不值得谁花这么多钱去下杀手……他还想着能让儿子明明白白的入土,现在看来,似乎是不可能了……
“不是太子府,到底是什么人跟我王家有如此大的深仇大恨,要断我王家一脉,到底为什么,到底为什么……”王御史喃喃地说道,整个人似乎都垮了下来。昨夜得知儿子死讯,尚还有一丝意念可以支撑,现在连最后一点线索都没有了,他还能做什么?他还能为儿子做什么?
王御史悲凉地呢喃声断断续续的在空荡荡的偏厅里响起,更显寂寥而悲凉。
“卫姨娘。”
一旁垂头愣愣站着的卫姨娘冷不丁被人叫了一声,身子瑟缩了一下,抬眼顺着声音望过去,才发现出声的是跟太子一同进来的那个长得极美极美的女子。
卫姨娘呆呆地看着她,看着她光洁如玉的脸,弯月明星的眉眼,看着她看着她姿态间透露出来的傲然和自若,心里不可抑制的涌出一阵羡慕和悲凉来。
“你这个贱婢!贵人跟你说话,你愣着做什么!?”范氏看到卫姨娘娇弱无知的样子心里就升起几分火气,想当初,他的夫君就是被她这姿态给迷住了眼……
范氏心里的火越烧越旺,忍不住伸手揪住卫姨娘的发髻,抬手便抽了她一个耳光。卫姨娘抽了个趔趄,尖叫着倒在了地上,耳侧的一小撮头发竟生生的从头皮上被扯了下来。
范氏不解气的冲上去抬脚想踩。
“住手!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王御史喝道,“你们一个个都是死人吗?还不去把卫姨娘扶起来!”
“爹!”范氏不甘地叫道,“你也要维护这个贱婢吗?连你也要护着她吗?!若不是这个克夫的扫把星进门,夫君怎么会死,都是这个贱人害的!”
“你!”王御史指着范氏,手直哆嗦,“好好好,这就是名门范氏教出来的大家闺秀。当着太子臀下的面,举止粗鲁无状,出言顶撞长辈。你好歹也是官家出身,妇德、妇言、妇容,这些道理却是半点不通,来人!去把范大人和范夫人请来!”王御史喘了一口气,点着范氏说道,“你这样的儿媳妇,我们王家教不了,只能麻烦范老来好好教教你!”
“老太爷!您别怪夫人,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把夫君一个人留在房里,您要赶就赶我吧!”卫姨娘拂开侍婢的手,扑倒在王御史的脚下,悲悲戚戚地哭了起来。卫姨娘本来就生得清丽动人,着了一身淡绿的衣裙,此时更有一种雨打梨花般的楚楚动人的柔姿,让人不自觉得心生怜惜。
------题外话------
今天心情8好o( ̄ヘ ̄o#)
话说我很担心一天这么一点点能不能让大家看懂。。。
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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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王大人,你让我们来不会就是看你教训儿媳妇儿的吧。”裴意无奈的扶额。既然没有那个能力平衡妻妾之间的关系,又何苦去贪心去享什么齐人之福?现在人都不在了,还要留下一堆破事儿烦恼自己的家人。
况且,裴意看了看那个柔弱得仿佛用力碰一碰就能碎掉的卫姨娘,王之冲到头来恐怕连自己怎么死在温柔乡里的都不知道吧。
王御史老脸一红,拱手朝叶亦宣做了个辑:“老臣治家无方,让太子臀下见笑了。老臣这就让她们都下去。”
“不必了。王大人既然想早点为令公子的死查明真相,还是让她们留下的好。”温润的嗓音平静如水,却又隐隐地带着几分压迫。
王御史眼睛蓦地睁大,不,不会的,一定是他理解错了太子的意思,不会是那样的……冲儿是她们的丈夫,没有理由啊,不会的……
“臀,臀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王御史结结巴巴地问道。
叶亦宣没有回答,侧头看向裴意。他相信,她不会毫无缘故地找上卫姨娘,一定是有所发现。
“卫姨娘,王之冲死的之前,房里只有你一人伺候?”裴意不咸不淡的开口问道。
“是,是的。”卫姨娘抽噎着回答,“当时房里只有婢妾一人。”
裴意眼睛一眯,接着问道:“你的贴身丫鬟呢,守夜的丫鬟呢,当时她们都在哪里?竟然让你亲自去厨房拿醒酒汤,把酒醉的王之冲一人放在房内,其他人呢?”即便是个普通官宦之家的姨娘,通常也是有两个大丫鬟贴身伺候的,况且卧室旁一定会有守夜伺候的小丫头在。既然如此,又怎么会劳得卫姨娘丢下王之冲,去厨房端什么醒酒汤,这根本就不正常。
卫姨娘脸上闪过一道慌张,她长长的睫毛不停的扇动着:“醒酒汤一直没有端过来,婢妾看夫君难受得很,等不及就自己过去了……芳桐和剪影,已经歇下了,是婢妾让她们回房休息的……守夜的小丫头,夫君不喜,就没有留下……婢妾真的是看夫君太难受了,婢妾……”卫姨娘语无伦次地说着,话语间虽然颠三倒四,但是在场的人都听了个明白。
范氏在旁边一直听着,之前虽然她口口声声说是卫姨娘害死了王之冲,那也是因为卫姨娘死过一个丈夫,背了个克夫的名头。此时看卫姨娘慌慌张张的样子,心底倒真有几分怀疑了:“贱人!真的是你对不对!真的是你害死了夫君对不对!?”
卫姨娘哭着一直摇头,像一朵要从枝头凋落的花一般立在那里瑟瑟发抖:“没有,不是我,不是我害死夫君的……”
卫姨娘说着,又跪倒在了地上,她仰着头,急切地看着裴意说道:“姑娘,不是我干的,我没有,你相信我,我怎么会害死自己的夫君呢?啊?姑娘,你相信我……”说着,膝行了几步爬到裴意身边,想抓住她的搭在椅子上的手。
裴意眼里闪过一丝怜悯,手微微一抬,避了开来。
卫姨娘的手僵在半空,突然像被火舌烫了一样,迅速地收了回来:“对不起,是我一时太着急了,差点冒犯了姑娘……”
王御史越看越心惊,卫姨娘这样子实在是太反常了,难道真的是卫姨娘害死了冲儿?王御史想着,又狠狠地摇了摇头,不会的,她一个女人,杀了冲儿对她有什么好处,虽然她进门的时候有些不如意的地方,但是冲儿一直很宠爱她,在家的时候最喜欢宿在她房里,她有什么理由要害死冲儿?
裴意慢慢从椅子上起来,蹲在了卫姨娘的面前。她抽出卫姨娘缩在衣袖里的手,扣住手腕,抬了起来。
“看到你的手指甲了么?正常人的指甲是平滑光洁,是透着红色的。而你的……”裴意看着她的眼睛说道,视线又移到了卫姨娘的指甲上,“你的指甲现在是白色的,而且已经出现了黑斑。从昨晚你碰赤寰丝虫之后,指甲应该就开始变化了,只是夜色太暗,或者你心里不安,根本没有心思注意自己的指甲,对不对?”
剧毒,毒发症状还能与婆娑双树的果子相似到难以辨认的,除了赤寰丝虫之外,裴意不做他想。她愿意走御史府这一趟,并不完全是因为被人泼了污水,心有不甘,而是对王之冲的毒有几分好奇和不解。
赤寰丝虫是朔漠北部特有的一种毒蛇,因为体型小,比手指还要纤细一些,所以才会被当地人称之为虫。这种蛇生活在暗沟石缝中,常年不见阳光,只有夜间才会出没,通体血红,毒性极强。她也是小时候跟着师傅四处游荡,正巧碰到朔漠的牧民被赤寰丝虫咬到毒发,印象才会这样深刻。
“被赤寰丝虫咬到的会即刻毙命,即使只是碰到它的毒液或者身体,也一样必死无疑。”裴意松开卫姨娘的手,缓缓站了起来,“给你蛇的那个人,一定告诉你‘吃了药丸,就不会有事’吧。”一开始她只是怀疑是赤寰丝虫,但是当范氏把卫姨娘抽倒在地上,卫姨娘的手指露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几乎就能肯定了。
卫姨娘听到裴意说到那种通体血红的小蛇时,不由得呆住了。她并不知道那个黑衣人给她的那条小蛇叫什么,但是黑衣人告诉她,这个竹筒里的蛇毒性极强,不止被咬到,哪怕碰一碰都会中毒身亡。所以黑衣人给了她一颗药,说,只要吃了就不会中毒,蛇也不会咬她。
“你只要让这条蛇碰到他的身体,他就会死。而且,我向你保证,没有人能够查出来是什么毒,也没有人会怀疑到你身上。”黑衣人是这么跟她说的。
她一开始也是害怕的,虽然她一直恨不得杀了王之冲,但是她不想死啊。而这条蛇,就算她一直在内宅里,见识不宽,也知道这条蛇一定非常难得,至少不会是她这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妾室姨娘能够弄到手的。
卫姨娘心动了,她恨王之冲,每天每天地恨,整晚整晚地恨,每当王之冲对她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她就恨不得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所以她吃了那颗药,握着那条小蛇回到了卧室。看到床上大喇喇躺着的那个人,想起往日他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想起一张粉妆玉琢的小脸,她心里最后一丝害怕和犹豫都消散了。她不过是把那条蛇在他胸口放了一会儿,他就开始不停地抽搐,一个字都没吐出来就那么死了。
是啊,他死了。以后他再也不会伤害她了,他再也伤害不了她了。卫姨娘在床头站了一会,看着王之冲断了气,才转身去了厨房。
此刻,卫姨娘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从一片恍惚中醒来,哑着嗓子问了一句:“难道不是吗?”王之冲碰了蛇,马上死掉了;她碰了蛇,没有死,难道不是因为那颗药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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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啊~不要看着小绵羊温顺就欺负人家~小绵羊急起来也是能咬死人的~
ps啊~乃们有没有觉得小白花姨娘对裴小姐怪怪的?今天收藏不给力啊啊啊啊啊啊~最后一天推了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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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那颗药,的确可以让你暂时碰触赤寰丝蛇,因为那颗药本身就是有剧毒的。”裴意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慢慢说着,“只是以毒攻毒,延缓了你毒发的时间罢了。”
“不,不会的,我不会死的,我没有中毒,不会死的……”卫姨娘瘫坐在地上,喃喃说道。
不过是几句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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