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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太子妃-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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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说。要是因为这个原因,难不成你们俩以后都不见面了?”
“不可能啊,所以你不是先进宫去安抚她了么?”裴意转着手里的镯子,“唉,我白心虚了。”
叶亦宣失笑,“你在城门口那股理直气壮哪里去了,我都没瞧出来你还会心虚。”
“两码事。”裴意摆摆手,“原则上不能退让的我当然理直气壮,你母后那边……算了,不说这个,她没生气就好。那个袋子里装的什么?”
叶亦宣嘴角挑起一丝冷笑,“好东西。”
裴意看着桌子上那块木头状的东西,默了一会儿,“……哪儿来的?”真是恶毒。
“花盆里找出来的,一盆兰花。”叶亦宣说着一把抓住了裴意的手,“什么东西你都乱碰。”
裴意拍了拍他的手,“摸一下有什么关系。你放手,我仔细看看。”
“不许摸,就这么看。”谁知道里面有没有参杂别的东西。
裴意一头黑线,“好好好,我就这么看,你放手。”
像是一小节断掉的筷子,谁能想到这么不起眼的东西竟然能要人性命,裴意蹙着眉头看了一阵,“这是安魂香,味道与寒兰的香味一模一样,连续闻上十日,人会衰竭而死。是皇后宫里的?”
叶亦宣应了一声,“早上有人送了一盆兰花给母后,大概没想到我会今日进宫。”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这味道跟兰花一模一样,埋在土里面不仔细找根本就看不出来。
“我母后喜欢兰花宫里很多人都知道,送一盆兰花算不得什么奇怪的事情。那盆寒兰的确也是极品。”叶亦宣语气清淡地说道,“但是送一盆未完全开放,还是花苞的兰花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裴意沉默了一会儿,的确,要送花给皇后讨她欢心,就应该送一盆状态最好,最让人欢喜的,既然能够费心寻到一盆极品的寒兰,为什么不再等上十几二十天,等花完全开放之后再献上去。除非有其他的原因,等不到花开的时候……
“是谁送的。”
叶亦宣轻笑了一声,“我母后新收的义女,岳岚。”
“她未免太大胆了。被人发现,她如何能够逃得开关系?”裴意睁大了眼睛,转头看着叶亦宣,“如果她要怨恨,也应该怨恨你和我才是,为何要对皇后下手?”
“你忘了,那是安魂香。十日之内我母后出事的话,婚期如何能够照常?”叶亦宣温和地说道,“就算日后被人发现这盆兰花有问题,大可以推卸是宫里人动的手,毕竟过了那么久……”
叶亦宣微微停顿了一下,“而且这件事可能是有人默许的。岳岚为人相当谨慎,这件事太危险,虽然有可能侥幸逃脱,但极有可能拖累岳家,没有人许诺她什么,她不会这么冒险。”
裴意只觉得一股冷气从背后窜了起来,如果今天叶亦宣没有进宫,或者没有看出来这盆兰花不妥之处……十日之后皇后必死无疑,能够给岳家承诺,保证岳家害死皇后之后还能全身而退的只有宫里头那位……
“害怕了?别怕。”叶亦宣低头在她额边蹭了蹭,“没事。”
裴意微微摇了摇头,她只是不能理解……成皇后是北祁皇帝的妻子,叶亦宣是他的亲生儿子,杀人不过头点地,何至于此?
裴意突然想到萧皇,便是他糊涂,牺牲了沈皇后也是为了江山,虽然难以容忍,但尚可以解释,至少他对自己的子嗣是爱护的。
可是北祁皇帝到底想做什么?当年成家造反,他大可以名正言顺的废掉成皇后和叶亦宣,当年他没有,他在算计什么?他到底想做什么?
“皇后宫里……”
“送进来的东西都会检查,不会有事的。”叶亦宣低声说到,“母后喜欢岳岚,她现在身份又特殊,所以今天宫人才没有仔细检查。朝凤宫里……大多都是我的人,不用担心。”
裴意抬头望着他,“要不然就想办法把皇后从宫里带出来……何必住在那种地方?”
叶亦宣脸上滑过一抹苦笑,淡淡回道,“她不愿意。”
裴意一滞,扶额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
阳光从蔷薇花枝掩映的花格窗里投进班驳的影子,照耀着软烟罗做的帘子,上面织着一树绽放的牡丹花。紫铜熏炉里的焚着百合香,极为香甜的味道,岳岚刚洗完头发,没有穿外袍,只是身穿着粉红海棠织锦衫子,系着个淡淡月牙色的百褶裙,懒懒的坐在梳妆台前,道:“人走了?”
白蓉看了一眼,只觉得这副美景无端让她心里害怕起来,她知道这张俏丽温婉的容颜后,是一颗执拗偏激几乎疯狂的心,白蓉连忙低头道:“回小姐,是的,裴小姐已经走了。”
“她说什么了?”
白蓉低声道:“裴小姐说要谢谢小姐,她跟裴夫人去过太子府了,小姐说的是对的,那位的确就是她的亲姐姐。奴婢告诉她小姐进宫还未回来,裴小姐就回去了。”
“过来,给我梳妆。裴小姐看起来如何?我是说,她高兴吗?”
白蓉拿过木梳,将一头乌发一点一点拢起来,随即低声道:“……奴婢眼拙,但是裴小姐看上去应当是高兴的,似乎相当的兴奋。”
岳岚微微一笑,她当然应该高兴,任何人看到那个男人,看到接近那个男人的机会都会高兴的。就如同当年的她一样……
即便是知道机会渺茫,但只要有一丝丝的可能便会像飞蛾扑火一般奋不顾身……
白蓉看到她高兴了,才松了一口气,接着说道:“裴小姐还说改日再上门谢谢小姐。”
岳岚垂眸挑了一支精巧的缠丝如意花簪子牢牢的嵌在发里,才抬头道:“一会儿你去告诉裴小姐,不用那么客气再上门道谢了。过一阵子我要嫁入四皇子府,这几日忙着在旁支姐妹里挑选陪嫁滕妾,恐怕没时间接待她了,毕竟这些事情都要在大婚之前准备好,时间可是紧迫得很。”
白蓉听到她重重的强调“旁支姐妹”,浑身一颤,连忙应道:“是,小姐,奴婢一定一字不落的转告裴小姐。”
俺这一周都没有三点前睡过~各位求原谅,实在是没时间码字,太累了
考试是老早报了名的,苦逼的这半年都没看书,裸考是肯定要挂的,本来想明年再考,想想说不定明年比现在还要忙,还要苦逼,咬咬牙还是考了算了……t皿t
昨晚做梦,考听力耳机没声音,哭瞎。醒来在床上长吁短叹了半点,忧桑一整天,太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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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恶毒
章节名:第二十二章恶毒
裴珍前脚进府,白蓉就急忙追了过来,果真是一字不落的,清清楚楚的把岳岚的话转述给了裴珍。
裴珍听完后忡怔了一会儿,没想到岳岚郡主身份刚下来,转眼又要嫁入四皇子府了。
岳岚刚回岳家那一阵子,凉都里风言风语不知道有多少,幸灾乐祸的人就更不用说。岳岚未进太子府之前,不论是品貌还是家室,除了宫里头几位公主,几乎无人能够跟她比肩,一直是凉都众多贵女的佼佼者,谁知最后竟然没名没份的进了太子府,暗地里不知道受到多少嘲笑讥讽。
这也就罢了,等到岳岚苦等了两年,最后又灰溜溜的被送回了岳家,简直就让那些身份不如她的女子笑得直打跌,只说这个岳家女最后恐怕嫁得连个县令之女都不如,谁知道一转眼又要嫁给皇亲国戚了……
虽然是侧妃,但也是许多人求都求不来的事情。何况四皇子的生母淑妃在宫中一向受宠,皇帝对四皇子也颇为喜欢,四皇子妃听说也是个软和的性子……便是嫁给四皇子做侧室,也比嫁入寻常人家要好得多啊……
裴珍叹了一声,又是羡慕又是嫉妒,或许岳小姐天生就是富贵命?
“裴小姐?”白蓉看到裴珍愣愣的样子,低声唤了一句,裴珍回过神来,“嗯,你们小姐的婚期定下没有?”
“还没有。”白蓉回道,“恐怕要等到太子大婚之后。”
“哦。”裴珍听到大婚两个字,心里闷闷的,甩了甩手里的帕子又问道,“那也不会等太久了。”
“是呢,小姐直说时间太紧凑了,好多东西要准备,所以恐怕招待不周,会怠慢了裴小姐。”
“你们府里头连个主事的人都没有吗?难道这些事情样样都要你们小姐自己来操持?”裴珍顺口说了一声,转念又想到岳相家现在的主母虽然是岳岚的嫡母,但并非是她的生身母亲,那位丞相夫人生了岳岚之后没几年就去了,毕竟不是自己的亲娘,谁知道会不会在嫁妆上动什么手脚呢?裴珍想着平素听闻的那些家长理短,暗忖道,也难怪岳岚要这样操心……
白蓉自是不知道裴珍的心思已经不知道转到哪里去了,抿着唇又接着笑道:“我们小姐说,有些事情可以交给别人,但是有些事情必须要自己亲眼看过才会放心。”
裴珍被她说得好奇起来:“什么事情?”
白蓉轻咳了一声,“这些话跟裴小姐说了不妥,但是……小姐跟您一向要好,奴婢就放肆一回了――自然是陪嫁的事情。”
等白蓉走了,裴珍还愣愣的坐在椅子上,脑中一直来回想着刚才白蓉说的话,突然蹭的站了起来,风风火火的就朝后院走去。
“我们小姐说,陪嫁的人一定要好好挑挑,虽然是岳家旁支里的姐妹,多少是沾亲带故的,但到底不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姐妹,也不知对方人品如何,要是带了个会挑事儿的进四皇子府,那才是让人头疼……”
裴珍的步伐越来越快,最后几乎跑了起来。岳岚的婚期在太子大婚之后,她现在已经开始挑滕妾了,那太子妃那边岂不是早早的就开始准备着了?
不行,她得快点去跟娘亲说。裴珍只觉得心里热烫得连脸都要烧红起来,岳小姐没有亲妹妹,可是她的姐姐有啊,她们可是亲姐妹啊……
秋晚琳听着裴珍红着脸,扭扭捏捏的把话说完,险些一口气没上来晕倒过去。她和裴锦添一向恩爱,房中连一个通房丫头都没有,膝下就这么一个女儿,竟然生出了给人做妾的心思!侧妃,那不也是妾室吗?!
“娘,这怎么能跟其他人一样啊,那个可是我的亲姐姐。”裴珍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信心,“我跟她是一家人,就算我名分上差一点,她也不会拿正室的名头来压我,那侧妃又有什么关系。娘啊,你想想,这可是多少人都羡慕不来的事情,你仔细想想。”
“珍儿你听娘说,不是这样的。便是亲姐妹也不成,何况……”秋晚琳还没说完,外面一个小丫头就跑了进来,急急忙忙地说道:“三夫人,不好了!不好了!四老爷带着好多人在外面,说是三老爷惹了大事儿,要抓三老爷去府衙里问话!”
“三老爷呢?!被带走了?”
“没有没有,不过三老爷刚听到消息也出去了。”
秋晚琳一听,脸色惨白的提起裙子就朝外面去了。
往日里冷清的裴府门外已经围了不少的人,一向跋扈嚣张的裴四爷被人双手反扣着,疼得呲牙咧嘴,正梗着脖子在跟身后的人说着什么,脸上带着几分讨好。
“哈?!不说话了?不说话也没用!喏,这位大爷,那块令牌就是他给我的,是他让我去铺子里拿药,银子我可都给他了,抓我没用,要抓人追债,也要找他要啊!”裴四爷扭着脖子更身后的人大声嚷嚷,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显然之前被人收拾了一顿。
“你胡说什么?那块令牌我就用过两回,早早的就收在屋里不曾拿出来,又怎么会拿去药铺取药,真是荒缪!”背对着大门站着的正是裴家三老爷,裴锦添。
他本来是在书房里,突然听到下人回报说外面有几个城北药铺的人,扣着裴四爷上门来讨要银子了。裴锦添大吃一惊,城北那家老字号的药铺他去过,怎么会跟老四扯上关系?
“来了来了!”裴四爷一看到秋晚琳出来,眼睛一亮,连忙大声叫道,“老三你别装作不知道的样子,那些银子我可是都给了三嫂的!别说你不知道!分银子的时候都乐呵呵的,现在出事了就要撇干净关系让我一个人兜着,我跟你说,门儿都没有!”
裴锦添闻言回头看着秋晚琳,带着从未有过的怒气,还有几分失望。秋晚琳听到裴三爷的话,又看到自己丈夫的样子,心里咯噔一下,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
裴锦添跟秋晚琳几十年的夫妻,如何瞧不出来她脸上的慌张和心虚,心里一下子凉了起来。当日裴意给他那块令牌的时候,他本来不想要,他虽然是裴意的父亲,可这些年对她并没有养育之恩,当年甚至还用她换取了夫妻俩的平安,说白了,他根本没脸再要她的东西。可耐不住裴意说的那些话,再者,他的旧伤不仅折磨人,也是他的一块心病,因为身体不好,他这些年一直没有出去养家糊口,整日在宅内郁郁不得志,要是能够治好旧伤,以后他也不用像个妇人一般无所事事。
裴锦添厚着脸皮接了下来,在城北拿了两次药,用完之后便觉得出乎意料的好,便也没再去过城北的药铺。那块令牌也被他妥当的收了起来,谁知道竟被人拿了出去……
“嚷嚷啥!?”站在裴四爷身后五大三粗的汉子蒲扇一样的手在裴四爷后脑勺上扇了一下,嗓门震得裴四爷脑子直嗡嗡,“老子这本账上可记得清清楚楚,拿的一根草都记着!有份的一个都跑不了,还用得着你嚷嚷!?”
“风大爷说得是!说得是!”裴四爷老老实实的应着,“我说的都是实话,那块牌子真是这个娘们给我的,跟我没有关系啊!”
“老子今天亲眼看着你去铺子里拿药,一开口就是十根老参,胃口真不小啊!是谁的主意!?啊?也是这个娘……夫人的主意?”
裴四爷哭丧着脸,肃风抬手又是一巴掌,“老子问你话,耳朵聋了?!”
“是我的主意,是我的主意!哎哟,别再打了,爷,求求你了!”
“账本来!”肃风一手扣着裴四爷,一手接过后面伙计递来的账本,啪的甩到了地上,又揪住裴四爷往地上凑,“你睁大狗眼看清楚了!这上面一条一条的,可是有错?可都是你拿的?!是你的主意还是裴夫人的主意?!”
“老参十八根,枫斗石斛五两,紫车河三枚,鹿茸两斤……”肃风洋洋洒洒的念着上面的条目,念一句就跟打拍子一般在裴四爷脑袋上抽一巴掌,裴四爷跟打得嗷嗷叫,头昏眼花的看了账本一眼,忙不迭的点头,“没错,没错。都是我拿的!是我的主意!”
肃风哼了一声,“各位乡亲可听见了,这人在我们药铺白拿了这么多药材,分文不给,最后还打伤了我们药铺的掌柜,在下本想抓了他直接去见官,不过,看在你老实认错的份上,老子就给你一个机会,把账本上这些药材一样不少的还回来,再回去给我们掌柜磕头认错,爷就饶了你这回!”
城北那家老字号的药铺,凉都城内几乎无人不知,药材便宜不说,掌柜更是难得的正直,给穷苦人家赊账抓药也是常有的事情,但是像这样恶劣的人还从未听说过。一时间眼神都鄙夷无比,连裴府门口的小厮脸上都火辣辣的,恨不得躲到门后面去。
裴锦添一言不发,垂在两侧的手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秋晚琳走了上去,低低的,带着哭腔唤了一声,“夫君……”
裴锦添甩开她的手,盯着地上蓬头散发的裴四爷,嘴巴哆嗦了两下,没有说话。便是裴四爷不说,他也知道,那些药材现在肯定是拿不出来了。裴四爷被裴老太爷惯着,贪财好色,平常就是个混账的,刚才说的那些药材,样样贵重,落魄一点的人家几乎一辈子都买不了两样,裴四爷拿着那些东西,又怎么会不拿去换银子。裴锦添想到裴四爷刚才说的“银子都给了三嫂”,只觉得血液逆流而上,手脚发麻。
果然,裴四爷昏头晕脑的摇了摇头,“药材……没了……都,都换成银子了……”
裴锦添胸口起伏一阵,闭了闭眼睛。
“哈?换银子了?换了多少?银子呢?”肃风一把提起裴四爷,一连串的问道,“你倒是好胆色,掌柜的好心赊药材给你,你敢拿去换银子?那都是救命的东西,你懂不懂?!”
肃风说着,挥手又拍了一下。裴四爷嗷嗷叫着,突然一个激灵,“不是赊!我有令牌的!掌柜的是看着那个令牌才会给我药材,没说要给钱!没要钱!”
“什么令牌?还有这种东西?你拿出来我看看!”肃风嘴上鄙夷的说着,心里一阵乐呵,早知道这人渣会拿那块牌子说事儿,在路上动动手就把牌子给顺走了,现在正在他兜里呢!这货要是能拿出来他就叫他大爷!
裴四爷扭着身子摸了一阵,“牌子……牌子没了……真是牌子,给了牌子的……”眼看着蒲扇又要扇过来,裴四爷连忙扯着嗓子叫道,“三嫂,你说句话啊!那块牌子可是你给我的!银子你也拿了,你说句话啊!”
秋晚琳重重的咽了口口水,看着肃风拎小鸡一样的拎着裴家的霸王,不由自主的摇着头往裴锦添身后躲去。
她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那块令牌的事情她是知道的,一开始她也没有生出过别的心思,可是裴珍年纪不小,以前倒也罢了,最近裴老太爷对她管得也不像以前那么严苛,时不时的能够让她出去参加一些花会诗宴。裴珍正是爱美的年纪,瞧着别人日日不重样的衣裳首饰,哪有不眼红的,回来哭哭啼啼了几次,让秋晚琳愧疚得不行,只觉得自己委屈了女儿。
可她那些首饰裴珍都觉得老气,要买的话又是一大笔银子,秋晚琳急了几天,给裴锦添熬药的时候才想到这个主意。她故意说那个药铺是婆母的陪嫁铺子,拿着那块牌子可以分文不给的拿药,消息透露到裴四爷耳中,裴四爷果然凶言恶语的找上了她,逼着她把令牌拿出来,半骗半哄的说会给一半银子给她,秋晚琳应了,偷偷取了令牌给了裴四爷,头几次裴四爷拿着药材换了银子之后也确实给了一些给秋晚琳。
而秋晚琳哄着女儿高高兴兴的,一时间也把这事儿丢到脑后,也未曾想到裴四爷从这无本的买卖中尝到甜头便一发不可收拾,招了大祸。
“三嫂,三嫂,那些银子你也有份,你说句话,要不是你给了我牌子,我怎么敢去药铺里拿药材,你说句话啊!”看到秋晚琳没有反应,裴四爷又叫了起来。
秋晚琳恨不得昏过去了事,“那块……”
“好了!闭嘴!”裴锦添怒喝一声,止住了秋晚琳的话,“你还嫌不够丢人吗?!这位大爷,药材……换的银子,我们一分不少的给你,还请你原谅这一次。”
“行啊。”
肃风答应得爽快,可裴四爷脸色更灰了。
“卖了多少银子。”秋晚琳没敢说话,裴锦添看着裴四爷,声音嘶哑的开口问道。
裴四爷眼神一阵闪烁,肃风抬手就要抽,他连忙叫道:“四千两!四千!”
秋晚琳倒抽了一口气。
“嗯?四千两?”肃风阴测测地凑近了问道,“你看着老子,确定是四千?!”
“风爷饶命,是六千……六千!”
“是六千?!”
裴四爷哆嗦了半天,举着手比划了一下,“……七千八百两……”
秋晚琳眼前一黑,险些晕了过去,怎么会有那么多!
“有一个北边来的富商,四处寻石斛和老参回去给老母续命,我,我耍了手段把手里的都卖给他了,卖了六千两……”到这份上,裴四爷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所幸都说了出来。
秋晚琳这才发现自己不由自主的把话问了出来,六千两……她所有的嫁妆卖掉也不值这么多银子……
“银子呢?!”裴锦添回头看着秋晚琳,声音低沉,却让秋晚琳红了眼睛,“夫君……”秋晚琳不敢看裴锦添的眼睛,“可是,他只给了我三百两啊……”
裴锦添身子晃了晃,转头又问裴四爷。
裴四爷垂着头没有说话,意思不言而喻。裴锦添突然想到前几日秋晚琳的抱怨,四房那几个小妾添了好多的首饰和衣服,看着都不是便宜之物,比起裴珍来强了不少,以为是裴老太爷又偷偷的塞银子给四房。他还安慰着说,说不定是四房的生意大赚了……
裴锦添闭着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睁开的时候已是一片清明,“这位兄台,可否宽限几日……”
等肃风一行人走了,裴锦添才叫人抬了裴四爷进府,惊动了后院的两人,裴府内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裴老太爷看着自己的爱子被打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气得直喘气,而裴四爷的亲娘,顾夫人早就哭倒在他怀里,悲痛欲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裴四爷已经断气了。
“老爷,你要为城儿做主啊!城儿一向是个听话的,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一定是被人蒙骗了!”顾夫人难得一边梨花带雨的哭着还能一边把自己的意思表达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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