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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太子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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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侯一滞,他早就知道太子臀下不好相处,朝中谁的面子也不给,但为免也太那个了……自己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还有谁会不明白自己想要的是婆娑双树,他偏偏塞了个大夫堵自己的嘴……
安平侯咬咬牙,若不是自己非得到那颗婆娑双树不可:“古语说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叶亦宣点点头,“此话有理。程衍,传本宫口谕,凡安平侯老夫人医治所需药物一概从御药房领用,务必要用最好药材让老夫人好起来。”
“太子臀下……”
“安平侯还有何事?大夫和药材本宫都与你备好,侯爷若是还有何需要,直接开口便是?”叶亦宣转过身来,看着安平侯温和地说道。
“不必了!”安平侯扫了一眼四周侍立的宫女和太监,压下心里的怒气,沉声说道,“老臣代家母谢臀下赏赐。”
叶亦宣转身就走。
安平侯躬身相送,面上带笑,看着叶亦宣渐渐远去的背影,心中恨到不行。他一脚踹倒了池边的一株兰花,恶狠狠地看着四周的侍从:“今日之事,若是老夫在外面听到一点风声……”
“臀下,安平侯府手握重兵……”程衍不太明白,便是不能与之交好,也不必得罪于此啊。
叶亦宣面色不变,接口说道:“从安平侯爷将他嫡长女嫁给四皇子开始,本宫与他之间便是一个不解的死结,又何须费神去解开它。若是真到了那一天……”
叶亦宣翻身上马,黑色宝马抬起前肢,高声嘶鸣了一声,快如闪电般的冲了出去。
程衍策马跟上,只听见叶亦宣的声音渐渐消散在风中。
何须解,挥刀便是。
------题外话------
这章真是卡到爆!
墨迹了两个晚上,写出来还是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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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想到这里,安平侯对那个自己一向喜爱的小女儿是真的生出了几分厌烦来。女人就是女人,到底是不如男人,眼皮子实在浅得很。
可惜顾芳菲汲汲营营了十来年,才从一个妾生的庶女爬到了现在的地位,不过两日,名声“臭”了,今日大街小巷,各大酒肆里谈论得最多的恐怕就是“北祈第一美人,这朵鲜花被马粪浇了半身”的趣闻;而现在,叶亦宣寥寥几句话,便拨的她在安平侯心中的位置也有些动摇了。
顾芳菲有今时今日的地位和风光,和安平侯的赏识密不可分。对,是因为赏识,而后有了宠爱,从来都不是因为所谓的父女之情。安平侯的庶女加起来也有七八个,其中有大半的,到了出嫁,他都见不了几面,甚至连名字都叫不上来,更谈不上感情了。安平侯老夫人也是看在儿子的面子上,才会做主把顾芳菲挂在了正房夫人的名下,一个嫡女,总归比一个庶女要有用得多,不是么。
安平侯脑中思绪万千,其实也不过一瞬间而已。正当他准备开口时,叶亦宣的声音又悠悠地响起。
“郡主年幼,做事难免有失分寸,安平侯也莫要怪罪于她。只是可惜……”叶亦宣看着安平侯,脸上露出了些遗憾地表情,“昨日裴姑娘思索了半响,也未曾想到要如何使用婆娑双树,就将此物送给了本宫,恰巧……”
叶亦宣瞥见安平侯失望的脸上又蓦地升起一股期待,接着说道,“……恰巧婆娑双树能对上九皇子的病症,本宫就派人将之磨粉配药了。真是……本宫爱莫能助了,侯爷。”
安平侯的脸僵了僵,想笑着回上一句“无事,无事,此物能帮助到九皇子,就是它的福分了”,张了张嘴,到底是没有说出来。
叶亦宣看着安平侯变幻着的脸色,挑了挑嘴角,觉得心情都莫名地好了一些。便是她惹出来的事端,都能让人心情变好……
――臀下,您这绝对就是盲目的……爱屋及乌了。
安平侯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不知微臣可否……”
“侯爷可是想请李太医为安平侯老夫人诊脉?程衍,今日便让李太医跟侯爷回府,为老夫人医治吧。老夫人年纪大了,可耽误不得。”叶亦宣看着安平侯脸色又是一变,心里有些好笑,面上还是温和又体贴的开口道,“侯爷不必担心,九皇子虽然体弱,但毕竟是年轻人,现下又得了灵药,便是离了李太医几日也不打紧的。”
这药和大夫我也不会都霸占着,既然你说老夫人病了,便把太医带回去也是一样的。咦,你总不能既要大夫,又要灵药吧,难不成堂堂皇室之子的性命还比不上你一个侯府老夫人的性命不成。
安平侯一滞,他早就知道太子臀下不好相处,朝中谁的面子也不给,但为免也太那个了……
“老臣谢臀下,但是……”
“程衍,传本宫口谕,凡安平侯老夫人医治所需药物一概从御药房领用,务必要用最好药材让老夫人好起来。”叶亦宣开口吩咐道,似乎说完才发现安平侯还有话要说,凤眸中透出一丝疑惑,“侯爷觉得还有何欠缺之处?尽可开口直言。”
直言?他还能如何直言?难不成带走了九皇子专用的太医,得了太子的赏赐,他还能开口要求什么不成?要真开口,在别人眼里他也太过不知好歹了。“不必了。”安平侯扫了一眼四周侍立的宫女和太监,压下心里的怒气,沉声说道:“老臣代家母谢臀下赏赐。”
叶亦宣点点头,转身就走。
“臀下!”待他走了几步,安平侯终于还是耐不住开口了,“此处十里荷塘之景,实乃北祈国独一份,臀下可知,想在此看一辈子风景的人,可不止臀下一人。”
北祈国御花园内的十里荷塘,乃是先皇为了宠妃耗费了无数财力和人力,才将原本毫无特色的一个碧池拓成了如今这般景致。
安平侯此话说得隐晦,但也直白。太子要登基,手下便要有忠于自己的臣子,特别是像安平侯这般手中有兵权的武将。安平侯是在告诉叶亦宣,他的选择并非只有你太子一人而已,不向太子投诚,可算不上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甚至……安平侯眼中滑过一抹嘲讽,皇帝陛下也未必会乐意看到自己投靠太子吧。
叶亦宣脚步一顿。安平侯得意地轻哼了一声。
一辈子么?叶亦宣不动声色地垂下了眸子,不过是一个镶珠嵌玉的牢笼,一个尸骨堆砌的高坐,一群各怀鬼胎的女人,也值得人耗上一辈子么。
“本宫不过在此处稍作歇息,对这荷这景并无太大兴趣。侯爷若是喜欢,就在这里多瞧上一会儿吧。”
叶亦宣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
安平侯躬身相送,面上带笑,看着叶亦宣渐渐远去的背影,心中恨到不行。他一脚踹倒了池边的一株兰花,恶狠狠地看着四周的侍从:“今日之事,若是老夫在外面听到一点风声……”
“臀下,安平侯府手握重兵……”程衍不太明白,便是不能与之交好,也不必得罪于此啊。
叶亦宣面色不变,接口说道:“你道安平侯的嫡长女真是不小心被四皇子坏了名声,才不得不嫁到四皇子府的吗。从安平侯爷设计将他长女嫁给四皇子开始,本宫与他之间便是一个不解的死结,又何须费神去解开它。若是真到了那一天……”
叶亦宣轻笑一声,翻身上马,黑色宝马抬起前肢,高声嘶鸣了一声,快如闪电般的冲了出去。
程衍策马跟上,只听见叶亦宣的声音渐渐消散在风中。
何须解,挥刀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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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太子府新来的侍卫只见一人一马从远处疾驰而来,不觉有些紧张。这条街上便只有太子府一家,来人直直地往这个方向而来,莫非是来闹事的?虽说没有人敢在太子府门前张狂,但也不排除那些个脑子有些……不清不楚的人。比如,他就听说,上次太子府的马车,就被一个生得像跟黄瓜一样的绿脸怪人给“袭击”了么。小侍卫握紧长枪的手渗出了一点点汗渍,他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越来越近的那匹黑马,直到看清来人的脸,侍卫舒了一口气,随即又有些疑惑,太子臀下明明是乘着马车出去的,现在怎么急匆匆地骑马回来了?出什么事了不成。
叶亦宣下马,把马鞭丢给侍卫,一路往内院而去。咳,也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还在因为上午马车里的事情生气……
一进院子,叶亦宣顿住了脚步。有些不对。往日里,这个小苑虽然谈不上热闹,但是外面总会有一两个人在,或者是那个长相俊逸但是沉默寡言的护卫,或者是那个沉稳的白衣侍女,要么就是最活泼的那个绿衣侍女在院子里跟大白雕闹着玩。因为裴意喜静,身份又特殊,衣食住行向来是由身边的人打理,想来也不会乐意有其他人近身,所以叶亦宣并未指派伺候的人到这个院子里来。
叶亦宣狭长地眼睛眯起,微微有些冷凝,负在身后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院子里没有打斗的痕迹,地上没有错乱的脚印,树荫下摆的棋盘上黑白相映地零星落了几颗子,看样子是刚开局,人就离开了……像是一颗石子突然投进平静的湖面,泛出层层涟漪,又很快恢复了平静,而他现在只能对着这满院子的宁静猜测着……不安着。
生气离开了?不会,亦然的病还未根除,她不会不守诺言地离开;去散步了?总不会带着护卫,几人一起去了吧……
诸多可能和不可能在脑中一闪而过,叶亦宣提步向外走去。
远处一个绿衣服的侍女一路小跑而来,叶亦宣看到她,微微松了一口气,过来的正是绿芜。
绿芜跑得很快,裙摆被风往两侧吹起,像一支张开翅膀的翠鸟,她毫不在意地直接越过游廊的栏杆,穿过天井,一边走一边瞪大眼睛看着站在院子门口的叶亦宣,扯开嗓子喊道:“你还站在这里干嘛!那小子发病了!”
……
……
东方焦躁不安地在门口走来走去,几次三番鼓足勇气地想掀开帘子往里钻,每次都被站在一旁的墨言冷冷一扫,便向被针刺破了的皮袋一样,胆子稀里哗啦地蹚了一地。走了几步又觉得憋屈,妈蛋的,被裴意治得跟孙子似的也就算了,凭啥这块木头都能压他一头。
东方气势昂扬地转身正准备开口,手一挥,宽大的衣袖将旁边矮几上的茶杯扫到了地上,摔成了几块碎片。
屋子里的人都不悦地抬头看着他这个噪音制造者,连裴恩恩都用那双饱含了控诉的眼神望着他。东方张了张嘴巴,正想说什么,叶亦宣走了进来。
“亦然怎么样了?”叶亦宣脚步不停,往里屋走去。
墨言闪身挡在他面前,“不能打扰。”
“主子正在给九皇子治疗,想来不会有事的。太子臀下可以放心。”檀清起身开口说道,也是在替不善言辞的墨言解释,“主子与人看病的时候,向来不喜欢旁边有人打扰,还请太子臀下见谅。”
“亦然怎么样了?”叶亦宣脚步不停,往里屋走去。
墨言闪身挡在他面前,“不能打扰。”
“主子正在给九皇子治疗,想来不会有事的。太子臀下可以放心。”檀清起身开口说道,也是在替不善言辞的墨言解释,“主子与人看病的时候,向来不喜欢旁边有人打扰,还请太子臀下见谅。”
“怎么回事。”叶亦宣闻言也不多做计较,眉头紧蹙,转头问站在一旁的东方。怎么会又突然发病,不说这段时间的调理,就算上次裴恩恩给他服下的那颗六君丸,也足以保证亦然在解蛊之前身体不会再出状况。
东方在他一进门的时候就敛起了脸上多余的神情,带着一丝疑惑正色道:“最近九皇子身体一直很好,自从换了师……裴姑娘的药方,调理之后几乎就没有再犯过病。我检查了今日九皇子所用的食物和接触的东西,也并未发现任何异常。”东方说着,脸上微微有些发红。他自诩医术不凡,对九皇子的病束手无策也就罢了,竟然连引起发病的缘由都找不出来。若不是碰巧裴姑娘在这里……他简直不敢想。
“属下无能,请臀下责罚。”东方羞愧的单膝跪下,低头说道。
“起来吧。裴姑娘进去多久了?”叶亦宣摆摆手,面色有些不好,但并不怪罪他。东方家族有族规明言,不许族中任何子弟接触与蛊毒有关的东西,也怪不得他。
“快一个时辰了。”叶亦宣颔首,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抬眼却对上裴恩恩那双发红的眼睛。
“这次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啊,真的!”跟那双墨色的眸子一对上,裴恩恩不由自主的想起那次她害的叶亦然重伤,叶亦宣下令杀她时的眼神。不由得有些慌张的解释道。
这半个月,她每日陪着叶亦然吃饭散步,除了不能同床,几乎是形影不离的看顾着叶亦然,就是怕在解蛊之前再出什么事端。今天一整天她都和叶亦然在一起,上午还好好的,谁知道中午用完膳之后,他就突然发病了。
按理来说,这一阵子的药完全可以压制他体内的蛊毒不再发作,裴恩恩不知道今天到底引子在哪里,心里又怕又急。现在除了害怕叶亦然出事之外,也害怕被人误会是她又祸害到叶亦然了……
小孩子往往有惊人的直觉和感知,虽然裴恩恩不知道以往的叶亦宣是什么样子,但她知道,面前这个总是带着温和笑容的高贵男子相当不好惹。
裴恩恩睁着湿漉漉的像小鹿一般的眼睛,眼巴巴地看着叶亦宣:“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我对天发誓!”
叶亦宣不由得失笑,正欲开口,屋内传来一声惨叫。
几人面色大变。
一道暗色的疾风从眼前刮过,裴恩恩眨了眨眼睛,面前的椅子上已经空无一人。
------题外话------
有人在看嘛~有人在看嘛~
吱个声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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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裴意侧身坐在床边,一只手合成掌抵在叶亦然胸口,另一只手两指点在他胸腔上,指尖竟然隐隐地发出若有如无的莹白色的光芒。
细密地汗珠从她光洁的额头渗出,顺着脸颊流下,打湿了两侧的碎发,她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指尖的白光似乎又亮了一些,不似刚才那种草丛间忽闪忽现的萤火虫之光一般,平缓而柔和。
“过来按住他。”裴意头也不回的开口说道,手下的速度又加快了一些。
叶亦然四肢开始抽搐,不停地抖动着,面上甚至渐渐起了一层朦胧的白霜。
“还不快点!”混蛋!她将解蛊时间定在一个月后,就是为了这一个月内用药物压制住他体内的阴蚕蛊,届时解蛊的时候更顺利,她也能省一些力气。可是现在,不知道是哪个混蛋竟然将这种阴毒的东西放在他身上,使得这阵子的调理不仅功亏一篑,甚至倒退了一大步――阴蚕蛊被压制了一阵,现在反噬得更厉害了。
“要怎么做。”一直修长玉雕一般的手从她身侧伸出,按在了叶亦然的肩头。叶亦宣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弟弟,来不及多想,开口问道。
“按住他,不要用内力。”裴意言简意赅地回道。现在也没有力气和时间多做解释,只能想办法今日就将这蛊解了,时间一长,他就必死无疑。
叶亦宣离近了才发现,她的碎发几乎都已经被汗打湿,脸色发白,手指也微微有些颤抖。看到她指尖莹莹的光芒,叶亦宣眼中滑过一道诧异,很快又消失不见。
“臀下。”两人几句话间,在外面的人也冲了进来。
“出去。”叶亦宣看着她的手,低声命令道。难怪,她年纪如此之小,便成了韩地掌令人。能够让真气在指尖凝聚成针,代替普通的银针给人治疗,是韩地历来掌令人终身所求。试想,若是能够以气代针,那么几乎就可以随时随地的救人,亦可杀人,何况气指的医治效果也绝不是普通的银针可以比拟的。
一个时辰了,叶亦宣抬眼看了裴意一眼,只是这种治疗方式及其耗费体力,真气从全身源源不断地汇到指尖,打入病人体内,几乎是只出不进,时间长了任何人都受不了。
叶亦宣一手按住叶亦然的肩膀,伸手拭去她额间的汗珠,心里有些复杂。他们虽然相识不久,但是叶亦宣知道,他们其实是同一种人。看似温和,其实心里坚硬如铁,没有什么悲天悯人的同情心,能入了心去的,在乎的人极少。
叶亦宣也知道,若是今日不是她在这里,亦然恐怕就凶多吉少了。
“配合我的指令,过一些真气给他。”
裴意也顾不得他这些动作,手下一边飞快的刺入叶亦然身上的穴道,一边开口说道。
叶亦宣平息了心绪,集中精力,缓缓运行起真气来。
“配合我。走膻中。”
“略略快一点。”
“避过大椎。”
“入气海。”
“好,慢下来。越慢越好。”
在真气的挤压和气针的引诱下,一股阴寒之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叶亦然的胸口不停的游动起来,像是搁浅在海滩上的鱼,在皮肤下焦躁不安地跳动。
过了差不多半个时辰,裴意竖掌为刀,手飞快的在他胸口一滑,一只墨绿色的小虫随着一股鲜血流了出来。
裴意从袖中拿出一个搪瓷小瓶,将蠕虫装了进去,盖上瓶盖,丢给了叶亦宣。
“你运功护住他心脉,直到伤口停止流血为止。绿芜那里有药,拿一粒给他含着,一个时辰一颗,连续服上十二个时辰。”裴意站了起来,踉跄着慢慢走到门口,掀帘而出。
檀清几人正焦急不安地等待着,他们听到那声惨叫声心里就有些不安,进去之后又被叶亦宣喝了出来。当时主子没有出声,便是赞同叶亦宣的做法的,他们也只好在门口候着。别人不知道,他们是最清楚不过主子给人治病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后遗症的。况且,主子进去已经快两个时辰了。
檀清一向沉稳地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不安和焦虑,看到裴意走了出来,急忙上前一把扶住了她。
“你进去帮他止血。”裴意看着站在一旁红了眼睛的裴恩恩说道。
裴恩恩看着她的脸,张了张嘴,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她吸了吸鼻子,重重地应了一声,跑进了里屋。
“主子!”看到裴意苍白如纸的脸色和毫无血色的嘴唇,檀清忍不住叫了一声,“不过是个外人罢了,要死就让他死了好,他哪里值得你这样!”
东方正准备进去,听到檀清的话,恼怒地挑高了眉头,准备开口。
随后从宫中赶来的程衍低咳一声制止住了他。裴姑娘和这几个侍女,说来是主仆,平日里看起来更像是朋友和亲人,在檀清的眼里,九皇子的确是个外人,现在裴姑娘为了救人弄得如此虚弱,只要九皇子的病能根除,他们听几句不好听的话又算得了什么。
裴意手搭在她手臂上,半倚在她身上,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开口道:“好了,扶我回去。绿芜留在这里。”
------题外话------
昨晚上脚滑摔了一跤…
贪凉吃了大半个冰西瓜结果半夜来大姨妈了…
苦逼死了
今天浑身上下都疼…
………………………………
第四十三章
檀清面色不虞地将裴意安置好,一声不吭地坐在窗边的脚凳上瞪着她。
裴意侧头看着她的样子,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地道:“好了,你要气到什么时候?”
“主子你忘记上次答应我们什么了?”看到她不知悔改的样子,檀清俏脸一寒,“你明明答应我们不会轻易地用这种手法替人治病的。现在才多久,你就食言了!”
上一次因为木棉令的缘故,主子不得不去给李家的公子治病,风里来雪里去,几日下来,自个儿的身子就垮了,在床上足足躺了一个多星期才歇过气儿来,现在居然又这样!
“这次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我承认,九皇子的确讨人喜欢,可再怎么样,他不过就是个外人罢了。难不成每次有人生病,你都要这般拼命地去救人吗?”在檀清看来,没有任何人的安危值得主子用自己的身体去交换的,何况还是一个非亲非故的小孩子。
裴意躺在床上,看着床顶彩线秀出的繁复的花纹,体力耗尽,一时间疲惫如潮水般涌来,她闭上眼睛,轻声说道:“他要是死了,恩恩会很伤心的……”
上次因为她吵着要去街上,才会遇到刺客,害得几人差点命丧当场。当时叶亦然甚至不顾身体的为她挡了一刀,裴恩恩虽然一向没心没肺惯了,但是对叶亦然也是会生出些感情的,否则她那跳脱的性子,也不会在这半个月里,心甘情愿安安稳稳的守着叶亦然。虽然一开始是自己以惩罚的名义,强制她如此,但以裴恩恩若是真想出太子府,多得是手段和办法。所以,感激也好,愧疚也好,哪怕是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好感,她都不会愿意叶亦然此时死掉……
而且……他若是死掉了,那个人……也会伤心的吧……
檀清看着裴意渐渐平缓地呼吸,叹了口气,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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