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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太子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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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怕惊扰了眼前这副美景,村民的声音不由自主的弱了下来,正巧听到叶亦宣的声音。
“怎么吃得这么少?”村里的东西自然不能跟外头的相比,但今日肯定不会太平,一会儿要是饿了怎么办。
叶亦宣眉头紧蹙思索着这件事情。
“无事。”裴意喝了一口水,对于吃食这方面她一向不挑剔,总归得吃些东西别把自己饿死就行了,哪来那么多讲究,只是现在这种情况她还真的难以若无其事的继续吃下去。
裴意歪了歪头,示意旁边还站了一群人,叶亦宣转头,语气中尽是被人打扰的不悦:
“各位这么早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最前头的村民被他问得一滞,马上一股怒气烧了起来,感情刚才他们说的话都是白说了,人家一句话都没听到?!
照着他的性子,非得先给这年轻人一巴掌的好,但是想到族长的话,他深吸了一口气,按捺下心里的怒气道:“族长有事要问两位,还请跟我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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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叶兄完全不知道此事了?”
“不知。”叶亦宣言简意赅地说道。
“叶兄一来,我族的禁地一夜之间就被大火烧得面目全非,叶兄难道不该给我们一个解释吗?!”丰北掩在袖子下的手紧紧扣住椅背,冷冷地问道。
裴意轻笑了一声,“族长这话说得好生无理,你们族的禁地烧毁与我们何干,为何要问我们要解释。”
“昨日你们才说要去禁地接受考验,不过几个时辰,禁地就起火,哪有这么巧的事情,这明显就是你二人不想去才会如此行事!”站在丰北身后的一个男子大声说道。
“真是好笑,难不成昨天我们说要生孩子,你家昨晚出生的那个小孩就是我们生的了?”裴意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况且你们族长说要进入禁地才会许我们离开,我烧了它有何意义。”
叶亦宣摸了摸鼻子,生小孩儿?
男子被她一句话说的满脸通红,却又不知道如何反驳,“你,你简直强词夺理!”
“不是我强词夺理,本来就是如此,你们又没有什么证据,就因为刚好我们来了,就把这种事情栽赃到我们身上,难道就是有理了?”
丰北坐在一旁,死死地盯着二人,听到裴意说的话,看她一脸坦然的样子,心里有些疑惑,难道真的不是他们?
可是事情怎么会如此巧合!?
“好了,不要吵了。”丰北出声止住了身后的男子,这才看像叶亦宣二人,“不管如何,我族禁地被烧是件大事,在没有查明确切证据之前,只能请二位待在这里了。”
“族长这是要软禁我们了?”叶亦宣冷冷地说道。
丰北因突入而来的压迫感面色一白,强忍着说道:“并非要软禁二位,只是族规如此,要离开必须先经过禁地的考验,而如今禁地外部已经被烧毁,还请二位给我等时间去清理,方可让二位进入。”
裴意心中冷冷一笑,清理?若是不想让他们走,就是清理个十年八年也是可以的,“不知道族长要清理多长时间?”他们耗得起,她可耗不起,檀清几人现在必定是听了她的话在下游等着,难不成也要她们等个十年八年不成?!
丰北没想到她会如此反应,被她眼中的嘲讽看得有些不自在,故作思考地闭了闭眼睛,半响才睁开道:“十日左右吧。”
叶亦宣点点头,看着裴意说道,“那我们就再等十日。”
一直坐在丰北旁边的胡须男看着裴意,面上的yin光毫不遮掩,嘲讽地开口:“算你们好运,要不是这场大火,说不定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只可惜这么漂亮的……”
叶亦宣细眸微闪,手下慢慢收紧,胡须男的脸涨得通红,眼睛瞪得都要鼓出来一般。
“放手!叶公子这是做什么?!”丰北又惊又怒,没想到他身手如此之好!他几乎没有看清楚他是如何动作的,人已经被他捏在手里了!也怒他竟然毫不把他这个族长放在眼里,在他眼皮子底下一言不合就敢动手!
叶亦宣松了手,把人甩到一边,眼睛依然盯着地上不停咳嗽的男人,话却是对整个屋子的人说的:“我二人虽是上门打扰各位,本该心怀感激,但在下生平最听不得有人侮辱在下的妻子。”话说得云淡风轻,几乎没有起伏,但是任人都能听出他话里的认真和杀意。
“他又没有……”旁边一人扶起胡须男,嗫嚅着开口,阿林什么都还没说,什么都还没做啊。
“便是想想也不行。”叶亦宣扫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
“阿林性子直爽,平日里没有跟外人打过交道,口无遮拦了些,叶公子不要介意。”见他出手,丰北心下有了计较,便是他们几人合力围攻,可能都不是他的对手,只好忍下心里的怒意,开口抱歉地说道。
叶亦宣转身,牵着裴意往外走去,声音悠悠地飘来,“还请族长在我们暂住的这几日管好其他人,下一次,在下就不知道能不能控制好力道了。”
待他们二人走远,丰北一掌拍在桌子上,坚硬地楠木桌子哗啦碎了一地。
“族长!他们简直欺人太甚!火烧禁地的事情,一定是他们做的!”胡须男缓过气来,声音嘶哑地说道,眼睛里满是恶毒。
丰北胸口剧烈地起伏了一阵,多久了,有多久他没有这么低声下气过了?十年?十五年?自从郡王死后,他就再也没体会过这种感觉了。
“族长,这二人的态度变化也太多了。”
“他不过是找了个借口震慑我们,让我们这几日不要再去找他麻烦。”兴许是今天的事情把二人激怒了,丰北挥挥手,“你先带阿林下去找阿姆看看伤,且让他们逍遥几日。”
郡王,当年你没能除掉祈国皇帝那狗贼,现在就让属下来除掉他的儿子,以慰你在天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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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晚了更晚了,早上把昨天码的几千字全部都删掉了,看得我恶心死了,今天又卡文,就跑去看了一下午小说,额―___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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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陵墓
山坡上不知名的小黄花在风中轻轻摇曳,色彩斑斓的蝴蝶翩翩起舞,让人看着只觉得心旷神怡。
“难得有一个这么好的地方,其实住在这里的人很会享受。”伸手拂去飘落在裴意肩头的花瓣,开口说道。
裴意淡淡看了他一眼,依旧思考着他刚才说的话,“你是说这个村里的是十几年前叛乱的贤郡王的遗党?”
叶亦宣点点头,“虽说贤郡王一派皆被诛杀于断头山附近,但是人数太多,难免会有漏网之鱼。”
“你说的那个梅姨,既然是皇后身边的人,又怎么会跟贤郡王的余党在一块,她的出现有问题,她的话能信吗?”
“既然上次我们赌赢了,这次由我来再赌一把,如何?”叶亦宣停下脚步,定定地看着她说道。
是夜。零星地灯火一盏一盏熄灭,村子里逐渐安静下来,只听见田间地头偶尔的蛙叫蝉鸣。
这是一条看似完全望不到尽头的狭窄甬道,从斑驳的洞口朝内看去,里面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没有丝毫光亮,仿佛一条蜿蜒狰狞的长蛇,张着森森搭扣,吐出阴冷而腐朽的气息。
阴寒潮湿的气息迎面扑来,顺着毛孔钻入身体,裴意不由的打了寒颤。
一件长袍披在了她削瘦地肩膀上,裴意侧头打量了一下,下意识地伸手准备扯下来。
“你应该知道,练武之人并不惧寒。”叶亦宣出言制止了她,“把衣服披着吧。”
扯着一截衣角的手顿住,随即反而伸手将长袍穿上,男士衣袍又大又宽松,她将袍脚撕下一大片,作为布条束在腰上,以免行动不便。前路未知,她不懂武功,能做的可能就是尽量不给他添麻烦。
弄梅回头看着她笑了笑:“臀下是难得的有心人。姑娘,你可是要好好珍惜。”她看得出来臀下对这个姑娘很是上心,但这姑娘却一直淡淡的,唉,希望臀下的情路不要跟皇后娘娘一样坎坷……
她的笑声从洞内传来一阵轻微的回声,夜晚听起来并不那么让人愉悦,而且这话裴意也不知道要如何作答,没有出声,只是点了点头。
弄梅也不在意,拿出一个火折子,对叶亦宣恭敬地道:“臀下,那我们现在进去吧。请务必紧紧跟着奴婢。”
进到里边,才更感觉到这甬道的狭窄,不过两人肩宽,稍壮实一些的人恐怕就只能一人独行。站在外头就觉得阴寒,洞里更是仿佛到了另一个世界,难以想象六月天会有地方冷到这般程度。
一时间无话。
三人的脚步声在洞内显得异常清晰,弄梅一手举着火折子走在最前头,一手拄着拐杖在最前面走着,不知道从哪里吹来的风,使得豆大的火苗摇曳不定,忽明忽暗。
火折子只能照亮一寸方的地方,稍远一些的地方几乎完全不能视物。仿佛知道她惧黑似的,叶亦宣没有说话,握着她的手却紧了紧。
不知道走了多久,最前面的弄梅停了下来,她放下手里的拐杖,伸手在一边墙壁上敲敲打打,摸索了一阵,墙上一道小门打开,眼前突然亮了起来。
“果然是在这里。”弄梅低声嘀咕了一句,侧身走了进去。
突然而来的光亮让眼睛有些不适,裴意抬起手遮住了眼睛。
“这是皇陵?”等看清眼前的内室,裴意有些惊讶地出声。北祈国的都城离这里何止百里,怎么会有帝王将陵墓建到这么偏院的地方?
发出光亮的是镶嵌在墙壁上的一排夜明珠,室内摆放着精美的翡翠牙床,一颗一颗串联好似水滴一般的珍珠,作为牙床的纱罩,一连有好几十条之多,看上去万分奢侈和华丽。
“哈。”弄梅摆摆手,嘲讽地笑出声,“这哪里算皇陵,名不正言不顺,不过是叛贼做的春秋大梦罢了。”
弄梅收了火折子慢慢朝床边象牙柱子摸去,“这都是叛贼给自己修的陵墓。”
“这还只是个配室,可想而知当年贤郡王手里财富多么惊人,也难怪后来人会生出那种野心。”她解释道,手指触到一个凸起,她用力按了下去,另一侧墙壁上出现了一道暗门,“那个甬道,是村民挖的。你们在村里看到的那些好东西,都是从这里搬出去的。先前那个老头说的什么禁地,是这座陵墓正面设的一个阵法。”
叶亦宣抬首打量这件配室,难怪父皇对贤郡王一派忌惮如斯。一个郡王竟有如此财力!便是国库内恐怕也无法一次拿出这么多大小相同的上品珍珠,在这里不过是一间配室的装饰物罢了。
“走吧。总归最后逆贼也未得逞,这墓室修了也是白费。”弄梅口里喃喃说道,率先通过那道暗门。
九曲回廊,荷花池,珠玉假花,白玉雕刻而成的荷花,或盛开,或含苞待放,漂浮在清水池子中,称着翡翠绿叶,看上去便像真正的一池鲜花正在开放一般,逼真之极。
“前面就是生死桥了,过了前面的生死桥,马上就倒出口了,这边是墓穴另一头,出去沿河而下,就是云江……”弄梅缓缓地说道。
“你既然知道出口,为何还会在崖底待这么多年?”不知为何,心底隐隐有些不安,裴意开口问道。
弄梅脚下步伐一停,转头看着裴意道,“早在十六年前,我就是个死人了,我现在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出去有何意义,在哪里不都是等死,何必多此一举。”
弄梅摇摇头,朝桥上走去,“姑娘,疑心太重可不是好事……”
“站住!”一声沉喝刚刚响起,弄梅前面几部的墙壁突然咔嚓一声轻响,瞬间从墙壁中射出一丈左右,浑身漆黑沾满了倒刺,箭头成螺旋形状,几乎有婴儿手臂精细的东西。
整整一面墙全部射出这样的枪不似枪,箭不似箭的东西,箭头带着绿色的光直射入对面的墙上,发出闷重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
若是弄梅刚刚再向前一步……
“哼,没想到这个叛徒这么命大,就差一步就能把这个贱人钉死在墙上了。”桥那头发出一声冷哼,从阴影中走出一行人。
弄梅听到声音,脸色一白,有些不敢置信地抬头看着桥那头。
“阿姆,若不是晚上桑儿在屋子里没找到你,担心你出事才来告诉我,我真不知道原来这个吃里扒外的人是你。”阴冷地声音响起,一个身影拨开最前面的人走了出来。
正是族长丰北。
“叶兄,啊,不对,应该叫太子臀下。”丰北改了口,又接着说道,“太子臀下初来乍到的,怎么会知道禁地的位置,便是想烧恐怕也是有心无力的,昨天我就疑心,村里可能是出了内鬼。却没想到会是你。”
丰北冷冷地看着弄梅,“你也是村里的老人了,应该知道犯了族规会是什么下场吧。”
“下场?”弄梅被他们突然的出现惊到,很快又镇定了下来,“下场不过就是像几年前那个小妇人一样,被烧死罢了。”
几年前村里一个小妇人不知道为何竟然生下了一个畸形的胎儿,村内一时间人心惶惶,最后竟然被当做犯了族规,连同那个孩子活活烧死了。
“少废话,今日我们是一定要从这里出去的,你让是不让!”弄梅拐杖重重地敲在青石地上,嘶哑地低吼道。
站在丰北身边的胡须男尖声说道:“老贱人,你老糊涂了吧,你以为我们是特意来给你们送行的吗?!”
丰北抬手,止住他的话,慢悠悠地说道:“可不是就来送行的么,老夫正是来送太子臀下一程的,不过不是送臀下出去,而是――下地狱!”
叶亦宣看着眼前一行人,黑色的眸子里闪过一道暗芒。这些人明知道即便几人一起上,也是打不过,拦不住他的,为何还要……
心思一动,叶亦宣两步走到石壁旁边,把耳朵贴了上去,只听一阵细细的沙沙声响起,若不是将耳朵与墙贴在一起,断然是听不见的。
叶亦宣听到声音,脸色一变,“你们放下了千斤顶。”
千斤顶,顾名思义千斤重量,乃是封锁陵墓的断龙石,一旦放下那么在也无法开启。是真正墓主葬入了里面后,才能放下的东西。贤郡王虽然修了这个墓,但是根本没有机会等到葬入那一天,就被斩杀于断头山上,这个墓,自然是没有封闭的。所以村民才敢将墓室内的东西搬出去据为已有。
而现在,千斤顶被动了手脚,开关已启,这般的松动下来,只要周围的岩石和尘土,无法在支撑它下落的力量,那么这座墓就是真正的封闭了。照弄梅的说法,出口只有这一处,若是被封了,除非他能从掉下来的石壁爬上去,否则再无出去的可能!
“走!”叶亦宣冷喝一声,带着二人飞速朝大门的方向冲去。
“想走,休想!”丰北咬牙说道,就算同归于尽,今天他也要将祈国皇帝的儿子留在这里为郡王陪葬!
………………………………
第六十六 陵墓(二)
石门上,沙沙的响声越来越大,已经足以听清里面细沙流动的声音,师门上的千斤顶正在微微的晃动,好像随时都可能落下来一般。
石门里,叶亦宣带着二人飞速的穿过走廊,越过石桥朝着门口那道光亮而去。
咔嚓,咔嚓清脆悦耳的声音突然在在众人耳边响起,丰北站在莲池另一边的回廊挑眉得意地看着飞速而去的几人。
“族长,要不要……”
丰北摆摆手,“他们过不去的。”千斤顶已经放下,生死桥的开关已经启动,若是叶亦宣一人还好说,他倒是要看看,这祈国太子臀下带着两个不会武功的人,最后是落入断层内,还是被千斤顶阻隔留在墓道中。
回廊里的走马灯在呼啸而过的叶亦宣身后,承受不住那猛烈的风势,一盏一盏的熄灭,回廊后黑暗渐渐袭来,阴森的气息好像一头暗夜中匍匐的猛兽,开始慢慢苏醒,冰冷而没有生气。
“这是什么声音?”裴意不由皱眉道,“机关?”
“不是。”叶亦宣一面朝着那方飞奔,一面倾耳细听,这不是机关开启的声音,而且听声音离他们还有一段距离,开启机关有什么用。
咔嚓,咔嚓,叶亦宣几人越是接近声音,声音越是清楚。
“好像是什么东西断裂的声音。”
裴意话语刚落,被叶亦宣提在手中,耳力听着二人交谈的弄梅,凝神中突然想到什么,顿时脸色大变,大声吼道:“臀下,是前面的生死桥在断裂!一旦断了,我们就是飞都飞不过去了!”
这生死桥平常是走廊样式,一旦开启后,整个两边的地面会开始下降,只剩下这一座桥梁沟通的东西两方。当所有东西沉入地下,桥身就会开始断裂。
她跟着村民来过这座陵墓,听那些人说这座陵墓的出口处隐藏的有一座生死桥,是通向出口的必经之路,一旦开启机关,那些想打陵墓注意的人,就是有上天入地之能,也只能在墓里了结此生。
能过去就是生,过不去就是死,乃是设计陵墓之人精心打造的,原来对任何人都不能说,以免泄露。但因着贤郡王意外身死,这座陵墓被废,这些事情也就不再是什么秘密。
她当时听的时候也没在意,此时突然想起来,怎么能不惊慌。
“臀下,你把奴婢放下来吧!”眼看桥就要断裂了,带着这位姑娘一人还好,若是还带着她,速度必然会大打折扣。不能因为她一条贱民,而拖累了太子臀下!
叶亦宣没有回答她,只是脚步不停地往生死桥而去。
“臀下!”弄梅面色仓惶地喊道。
“闭嘴!”叶亦宣头也不回的低喝一声。看着眼前的情形面色有些紧绷。
深渊,当几人转过一个弯,面前的情景呈现在眼前的时候,叶亦宣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这个词语。
精美的走廊已经不见踪影,巍峨的宫臀也不知道到那里去了,取而偌工之的是一片黑暗,一片空荡,什么都没有,只剩下一个空洞,一个看不见底的空洞,就好像无底洞一般黑黝黝的大口,狰狞的让人止不住的寒战,好像黑暗中无形的野兽,正阴森的张着大口,等着吞噬一切。
而这个空洞上巨大桥梁,横在那无底洞上,跟之前墓室见的奢华繁复不同,这条桥梁没有栏杆,也没有任何装饰,只是散发着青幽幽的冷光和冰冷的冷气,而它的中间部位已经开始断裂,一点一点的脆裂,掉下去,良久才传来一声咚的闷响。
下意识地握紧叶亦宣横在她腰间的手,一直平静的神色,此时也微微有些变化。
“别怕。”
裴意听他这样说,微微转头看了他一眼,依旧是清润温和的声音,俊雅无双的面容,那深若夜空的眼里,没有惊慌和惧怕,只是一眼,两个字,心下没有来由的就镇定了。
对着他的侧颜,裴意嗯了一声,低头眼眸却因为眼前划过的一道白光而睁大。
“……臀下,放下奴婢吧……”弄梅低咳了一声,虚弱地说道,她早就是该死的人了,不能拖累了太子臀下。
叶亦宣低头看着她斜插进胸前的匕首,闭了闭眼,转身松手将她放在莲池边,一言不发的又继续往前飞射而去。
少了一人,他的速度越发快了起来,此时生死桥上的断裂带越来越宽,越来越快了,那石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掉落。每掉落一块,断裂的距离就越来越大。
“抱紧。”叶亦宣眼中一片沉凝,一脚踩中断桥边的断面,带着裴意宛若一直大鹰一般,临空朝着对面的桥梁扑了过去,义无反顾,背水一战。
之见这几丈长的虚空地带上,两人身影在这一片黑暗的中,如流星一般划空而来。
眼前,断桥的另一方就在眼前,叶亦宣反手将裴意扔了过去,力量一泄,脚下一瞬间悬空欲向下掉落。
丰北先前见二人竟然越过断桥,面色阴沉,此时见叶亦宣只差一步竟将生机让了出去,自己反而落下,心头一喜。
裴意脚下刚落地,一手扣住地上断裂的石柱上的锁链,没有迟疑,左手在紧要关头拉住了叶亦宣的手。
因为一人的重量让她的身体在地上摩擦,眼见着她也要被拖进断层里面了,锁链终于发挥了作用,让她停了下来,霎时,两只手被重物拉扯的力量让她感觉到撕痛。
“你别松手。”
一阵剧痛袭来,让裴意额头上冒出冷汗,她感觉自己的手快要被拉扯断了,但是她仍然死死的抓住叶亦宣的手,纤细的手腕,因为承受着重量,没有了一点血色,但她仿佛用尽全身力道一眼,紧紧的抓住不放手。
叶亦宣抬眸看着她,缓缓绽放出一个笑容,一字一句道:“我不会松手。”
“哈哈哈哈,好一对苦命鸳鸯,没想到祈国太子臀下还是如此重情重义之人,倒是跟你那父亲完全不同。”丰北带着几人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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