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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太子妃-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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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那么卑贱的女人,还不如早些除了好。”
丽妃垂下眸子,嘴角带着一丝笑意,“你果然都知道。你说的没错,秦姨娘是我下的手,她那种人,凭什么能够为你生儿育女,以后还要占着王府长子的身份在你心里占得一席地位。”丽妃阴测测的笑了起来,她已经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了,像秦家那种龌蹉地方出来的女儿,竟然还想为王爷生下孩子,做梦!
“卢青青那种蠢货,凭什么整日顶着侧妃的名头在王府中横行霸道,你不是也讨厌她吗?现在你也不惧卢家了,又何必容忍这种蠢货整日在眼皮子地下晃悠?我帮你除了她,不是很好吗?”丽妃收了脸上的笑容,柔弱白皙的脸上浮出一丝脆弱,宛若秋水的眸子里也萌生出一层淡淡的水意,“我一心为王爷考虑,哪里做得不对了?”
“你是不是以为世界上,只有你一个聪明人?”萧煌宇捏着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苍白的脸色,“你以卢青青的名义写信,信中提及秦姨娘有孕一事,并扬言要除掉秦姨娘。你想借机试探王妃,若是王妃跟卢青青对上,不管哪一边输赢,此事一闹起来,太后对二人必定会心生厌恶,太后最是不喜妇人对子嗣下手,你整日在太后身边伺候,不会不知道。”
“届时秦姨娘小产,太后对卢青青失望之余,又会念在卢家的份上不会对外直言是卢青青动的手脚,太后本就不喜王妃,这次最后只会顺势把一切推到没有母族的王妃头上。秦姨娘的孩子没了,卢侧妃失去太后的宠爱,王妃说不定趁机会被废掉,这一切任谁都不会怀疑到你头上,是不是?你觉得即使本王知道了,也不会对你如何,所以才敢明目张胆的用大戟木来谋算秦姨娘,是不是?”
萧煌宇嘲讽地看着她,“本王是不是这几年对你太过纵容,才会让你生出这般大的胆子,连王府的事情都敢这么明目张胆,不知死活的插手。”
丽妃听他说着脸色越发苍白,嘴角的笑意的渐渐维持不住。
窗外宁静无声,晚风带着雨后的清爽的气息从窗口灌入,屋角一盏烛火噗嗤一声突然灭掉,屋内的光线弱了一份。丽妃身上华美的宫装似乎也黯淡了下来。
“是啊。”丽妃挣开他的手,摸了摸脖子,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不似往日在皇宫中那般优雅,动作间是说不出的洒脱。
再好的茶水,凉掉之后也是苦涩难忍。丽妃品尝着嘴里的苦涩,等茶水滋润了她干涩的嗓子,她才开口说道,“都是因为你的纵容,才会让我变得这么不知死活。”
“若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进宫,外人只道我的风光,你可知这几年我在宫中是怎么过来的?明枪暗箭,如履薄冰,刚开始那两年我甚至晚上不能入睡,庆幸自己又平安的过了一天,又担心明日里会被人算计。我伏低做小,对每一个比我分位高的女人陪着笑脸,晚上伺候一个年纪比我父亲还大的男人,我这般都是为了谁?难道我连这一点任性的资格都没有吗?你竟然说我不知死活?!”
丽妃说着,又是一笑,笑容却凄苦神伤,那美人黯然伤神的情痴模样纵使铁石心肠只怕都要震上一震,只可惜萧煌宇的心显然比铁石来得更硬更冷,只瞥了她一眼,竟是嗤笑了起来。
“闽容,你是疯了不成?”萧煌宇嘴角含着一抹讥诮的笑意看着她,“你忘了当初是谁跪在本王脚下,苦苦哀求本王送她入宫,只盼能为族人报仇,便是付出一切都不会后悔。本王看你报仇心切,又正巧需要人手,才会允了你的请求。”
丽妃听到他叫自己的名字,神情有些恍惚。有多久了,多久没听到有人这么唤她了。她顶着秦家女的名头入宫,外人只知道她姓秦,这个姓氏已经许久没有听人叫过了。丽妃恍惚着,又听萧煌宇说道,“怎么,你在宫中这几年,别的本事学得不少,这自欺欺人的功夫也是越来越高了。”
萧煌宇讥笑的看了她一眼,“听说妄想症也是一种病,要不要找大夫来给你瞧瞧?”
丽妃被他说得脸上白了红,红了又白,感觉到他浓郁森冷的视线,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丽妃身子不住的颤抖起来。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怎么能这样说……”丽妃口中喃喃的说道,抬头痴痴的看着他,楚楚之姿,风情万种,盈盈眼眸中泪光轩然欲滴,这姿态她初入宫时,对着镜子练习多日,自是知道有多么勾魂摄魄,颠倒众生。
她凝视着萧煌宇,红唇微启,到底泪珠滚落,滋润了双唇:“我不相信,你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
“感情?本王跟你之间能有什么感情?说好听一点叫做合作,各取所需;说得不好听,你不过是本王手里的一个工具,本王便是弃了你,也并非是无人可用。你说,本王怎么会跟一个工具生出感情呢?”萧煌宇的声音再度传来,依旧是那么邪魅又漫不经心的,却像惊雷一般炸在丽妃心里。
她终于看清了他的眼眸,那一双往日里玩世不恭的眼睛里似乎是凝结了冰雪,无声的寒气只透入她的心中,让她几乎不能言语。
是她错了。她以为他在纵容自己,所以不管自己怎么折腾那些女人,他都不曾怪罪。所以她才会越发大胆起来,一次一次的试探着他的底线。
她此时此刻才明白,他一言不发,并不是纵容,而是根本就不在乎。
不在乎后院里那些女人,自然也不在乎自己怎么折腾。
丽妃脑子里蓦地升出一个念头,说不定他还乐得自己为他收拾那些女人……
“如果这次我没有算计到王妃头上,你不会这样对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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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青青战斗力为2,丽妃大概就是4,人家给裴小妞留了一个战斗力为8的……
真素亲妈……
一会儿要停电,先发了,晚上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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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 夜探
丽妃踉跄着走出大厅,在一众宫人的簇拥下钻进了轿子中。
随着轿帘落下,一阵低低的,几乎听不到的啜泣声隐隐传出来。宫人面面相觑,啜泣声虽然很小,可是夜晚宁静,宫人大多又是耳目灵敏之人,因而听的格外清楚。
过了一小会儿,宫人还没想好要如何应对时,轿中的哭声渐渐停了下来。
“回宫。”闽容,不,丽妃娘娘坐直了身子,忍着喉咙里的涩痛感,开口命令道。
几个宫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慢悠悠的抬出了砺王府,朝皇宫行去。
萧煌宇出了正屋,对着虚空淡声吩咐道:“找人盯着她。”本以为闽姓族人还有七十几口人在自己手上,不会生出变故,现在看来,还是得谨慎一些。
萧煌宇大步朝清涧院走去,院子里头丫头婆子安静的忙碌着。萧煌宇抬手揉了揉几下面颊,不小心碰到嘴角的伤口,咧了下嘴,大步走进了正屋。
“别笑了,真是难看。”裴意放下筷子,抬头睨了一眼走进屋子的人,淡淡出声。
萧煌宇脸上的笑容垮了下来。
“小意儿,我脸好疼啊。”
萧煌宇蹭到裴意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把脸凑过去,眨了眨眼睛:“你快看看,是不是都破相了?”
裴意垂眼不紧不慢地用完了迟了许久的晚餐,萧煌宇俊美的脸上浮现出浓浓的不满,用委屈的不能再委屈的声音说道:“你一点都不关心我。”
檀清嘴角抽搐,轻咳了一声,收拾了桌子上的东西,利索了出去了。
原谅她吧,实在是这么多年都没习惯二人这种相处模式。
裴意挑眉,头往后仰,当真仔细的看了看他的脸,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来:“没有。”
萧煌宇故作夸张的拍了拍胸口:“那就好……”
“不过,反正破不破都差不多啊……”裴意慢吞吞的说道。
萧煌宇好字还未落下,听到她这么说,无趣的放下手,哼了一声:“给我上药吧。”
“你这是又跟谁抢人去了?”裴意在屋里转悠着找药箱,平素都是檀清收着的,到底是放在哪儿呢?
一说起这个,萧煌宇脸上似乎红了红,他抬眼看了下还在转头找药箱的裴意,恨声道:“最好别让我逮着那个人!不然非得剥了他的皮不可!”
裴意蹲下身子,拉开柜门,拎出里面那个精致的檀木药箱,放在桌子上:“抬头。”
萧煌宇从善如流的仰起头,方便她上药,嘴里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若不是我今晚大意了,哪能让他的手,下次若是再看到他,非得打得他爹娘都认不出来!”
“谁敢跟你这个恶霸动手。”
听她这么问起,萧煌宇皱了皱眉,“我也觉得很是意外。”他在丰都胡作非为了这么多年,不说城中所有人,起码风月场上十有**的人是认识他的。特别是在太康坊,就连后头刷马桶的小厮都跟他说过几句,得过赏钱的。
今天他本来是冲着魏家那个胖子去的,谁知道最后会跑出来一个病歪歪的书生,偏生看不惯他的作风,一言不合,最后两人倒是动起手来。
世人都知道他是个不学无术的,文不成武不就,他也就硬着头皮举着拳头上了。本想着自己的这名声在丰都也响亮,想来丰都城里也没几个敢跟他真动手的。而且这书生看着弱不禁风,一推就倒,谁怕谁,打就打呗。
太康坊里的东西被砸了个七七八八,那个书生看着柔柔弱弱的,谁知道手脚倒是灵活得很,他反而最后挨了几下。
萧煌宇现在说起来还犹有几分气愤,裴意瞄了他一眼,手下一用力,看到他“痛痛痛”的团起脸,才抬起手,换了个地方抹上药膏。
“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了。”本就是去找茬闹事儿的,这正好有人来打上门来,简直就是瞌睡了递枕头的事情。“若不是得了你的指示,团圆能让你被人打成这样。”
别看团圆平时乐呵呵,见人都是一团和气的摸样,动起手来简直就是个不要命的。
萧煌宇嘿嘿笑了一声,扯了脸上的伤口又抽了两口气,“药别上太多了,最好隔个几天再消肿。你那不是有那个涂上去会肿起来的药膏吗,给我抹点呗。”
“不行。”裴意塞好药瓶,阖上箱子,“你那口子都破皮了还涂什么。当然,你要真想破相,我也能给你抹一点。”
萧煌宇摆手,“算了,算了,当我没说。”
裴意拎着药箱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就打脸了?”哪有人打架专打脸的?裴意狐疑的在他身上上下扫了扫。
萧煌宇被她问得一愣,好像还真就只打脸了。别的地方都不疼,真是奇怪……
萧煌宇想着,突然看到面前有一张放大了的脸,被吓得跳了起来,“你干什么凑得这么近!”
裴意双手撑在桌子上,盯着他的眼睛,“你老实说,是不是在外面干了什么坏事儿。我怎么想都觉得这人是故意来找你麻烦的,你是不是调戏人家媳妇儿了?”
“怎么可能!”萧煌宇怒道,“我像是那么混蛋的人吗?”说完又想起来,自己平素作风是挺混蛋的,不由得烦躁地解释道,“这种事情肯定不可能。”
裴意眯了眯眼睛,那真就奇怪了。正常人打架,哪个不是专往人家瞧不到的痛处打,何况对方还是个王爷,下手更加应该隐秘些才是。若是以后被逮着,连行凶证据都不用找,都在脸上摆着呢。
怎么就专打脸了?
“真没事?”
萧煌宇被她看得有些毛骨悚然,连忙摇头,“真没事。浑身上下,除了脸,没一个地方不舒坦的。”
裴意点点头,指不定是他什么时候干了混蛋事儿被人寻仇来了。又碍着他身份,只能让他丢点面子。
“丽妃走了?”话锋一转,也不在这个事儿上多做纠结,“红袖呢。”
说起丽妃,萧煌宇脸色沉了下来,马上又恢复了那个吊儿郎当的样子:“这么晚了,当然走了,难不成我还留她过夜不成。红袖明天就送走。”
“是丽妃干的?”
萧煌宇有些尴尬的点点头,“我以后会注意着的。”自己手下的人这般胡作非为,说出来真是丢人死了。
其实红袖并没有杀死卢青青,当时她只是窒息晕了过去。不过卢青青总归是活不过今晚的,否则也不会在红袖刚走,丽妃的人就摸了进去,顺手杀了卢青青。
萧皇病重,哪有闲心管这些事情,丽妃能在这个时候出宫,必是得了太后的口谕的。太后……不提也罢,总归不是好心来看望卢青青的。
“你在哪儿找到红袖的。”
“她从后门偷溜出去的时候,包裹里的首饰不小心掉出来,被守门的看到,就扣下来了。我刚进门就正巧碰上了。诶,我都饿死了,你怎么也不给我留口吃的。”萧煌宇眼神闪烁着四处张望着,一脸心虚的表情。
知道他还有话没说,裴意也懒得细问了,只睨了他一眼,“你那么多红粉佳人,难道连口饭都不给吃的?”话是这么说,还是把桌上一个红木糕点盒子推到了他面前。
“我真是好奇怪啊……”裴意眼瞅着他毫无形象的吃法,长声叹道。
“怎么了?”萧煌宇从盒子里抬头看了她一眼,“有喝的吗?”
裴意下巴点了点桌上一个缠枝梅花宽口的白瓷圆坛。檀清见她晚上吃的少,担心她晚些时候会饿,特意留了些吃食下来。
“我就是奇怪,你都这样了。怎么还有那么多不长眼的往你身上扑呢。”裴意慢悠悠地说道,伸出手指开始数,“你瞧,你虽然长得还不错,但是不体贴温柔,脾气还不好,太暴躁了;虽然身份贵重,但是府里头的女人也不少,进府了一年到头也见不着你几次,怎么还就那么多姑娘喜欢你。”
萧煌宇不料她竟是拿这种事情打趣自己,正巧吃得急,糕点又干,一口卡在嗓子里上不去也下不来,脸涨得通红:“咳咳咳……”
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两口,缓过气儿来,萧煌宇抬着下巴说道:“本公子身份高贵,平易近人,玉树临风,出手阔绰,哪有姑娘不喜欢的。”楼里的那些姑娘,怎么会介意这些呢,她们喜欢的,不过是那个的手指缝最宽,流出来的金沙最多罢了。至于后院里那些,有哪一个是真心想要嫁给他的?
裴意摆摆手,不想听他瞎扯,腻烦道,“算了,吃完了赶紧滚。”
戌时,府里的主子,半主子们都早早的歇下了。此时万籁俱静,除了几盏长明灯,整个王府似乎都陷入了沉睡。守着院门的小厮今晚跟厨房的人偷着喝了点酒,此时酒意上头,倚在门上流着口水睡得正香。就在这时,几道黑影悄无声息地潜了进去。
这几位不速之客看起来对路径是极熟的,飞身翻过围墙,直奔清涧院而去,一思犹豫都没有。
清涧院外。墨言抱着长剑静静的坐在黑暗里。若是坐到他旁边,你会发现,这个位置刚好能将正屋的各个方位看个周全。
墨言垂手,闭着眸,似乎是睡着了。
几道黑影闪身进了院中,停顿了一会儿,夜色中,一道白光破空而来。
------题外话------
泥煤啊,一更新就掉收藏,这是不让我更新的节奏嘛?
小宣子啊,亲妈为了让你能够成功挖墙脚不被人诟病,
真是费劲了心思,头发都要掉光光了,
你可要加油,早点把妹子追到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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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片段一
黑影背脊一凉,回身挡住直直朝他面部而来的长剑,乍然出手,还是被打得退后了几步,还没回过神,长剑犹如白蛇一般又朝他袭来。
黑影急急的一边左右躲闪,一边低声吼道:“墨言,是我!”
月亮从乌云后钻了出来,照亮了大地,黑影人的脸在月光下渐渐清楚起来。看清楚对面人的脸,墨言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屋里,布置得相当雅致舒适,并没有太多的装饰物品,只地上铺了厚厚的毛毯,屋角的落地大花瓶中插了几支刚剪下来的粉莲,灯烛下放着热茶和水果,裴意并不在屋内,来人怔了怔,拧眉思考了一会儿,裴意散着湿漉漉的头发,手上举着一块棉帕子,穿着白色的素缎衣裤,光着脚从净房里转了出来。
裴意素来睡得较晚,因而到了晚间,也不叫檀清几人在房里伺候,哄着她们早早的去睡了。相比较其他人的作息而言,这个时辰睡觉对她来说实在是太早。她惯来是个晚睡晚起的作息,不过自个儿晚睡,也没必要拉着大家都陪着自己晚睡。
裴意歪头仔细听了一下,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又低头擦了擦垂在一边的长发,刚才外头的声响,难道是自己的错觉?裴意想着,垂下的视线中出现了一双黑色的靴子,不由得一惊,蓦然抬头,看到对面站着的人,难得的呆了片刻。
叶亦宣也没料到自己会见到这般场景。他今日才到南萧,下午得知她出府,便在路上等着,匆匆见了她一面。因着事先就与人有约,加之当时考虑到她若是太晚回府会所不便,两人只简单交谈了几句。
若不是今晚上遇到了那件事,他也不会这么晚过来找她。
裴意在屋中向来都不爱穿鞋,往日里赤足在屋内走来走去,没把檀清给愁了个半死。最后只好在屋内角角落落里都铺上厚厚的地毯,生怕地上的凉气伤了她身子,甚至到现在这种可以放置冰盆的初夏季节屋内的地毯也没有撤去。
叶亦宣撇开眼睛,低咳了一声。
南萧民风虽然开放,但是对女子贞洁一事看得极重,女子裸露的肌肤向来只能给自己的夫君看,更别提一双莲足。
更何况裴意现在的衣着打扮,若是寻常人家的女子,被外男这般看了去,恐怕只有哭着喊着把坏了贞洁名声的女儿给嫁出去了。
因着是刚才听到声响匆匆从浴桶里出来的,此时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单衣,被发尾的水滴洇湿了的衣服贴在身上,白皙的脸颊被水汽蒸的双颊粉红,眼睫上甚至还有些细细的水珠。加上此时太过惊讶,脸上不复往日那般清冷淡然,一双水眸瞪着她,显得异常可爱。
裴意自是不在意这些,只觉得将不露半丝肌肤和女子的贞洁连在一起异常荒诞。这大热天的,一个个都裹得那么严实,真是让她觉得苦不堪言。
加之她现在穿着长衣长裤,只露出一双脚丫子,也不觉得有何裸露的地方,只是对叶亦宣此时此刻出现在屋里感到惊讶和不解。
“主子。”窗外传来墨言略带询问和警惕的声音,裴意眨了眨眼睛,回过神来。
想来刚才自己听到的声音是叶亦宣的护卫刚才和墨言发出来的吧。
“没事。你下去休息吧。”裴意的话说完,窗外就沉寂了下来,仿佛从未有人来过一样。
“太子殿下这么晚来,可是有事?”裴意摸了摸头发,还是湿透的,刚才根本没来得及擦,又抬手用棉帕子包着发尾擦了擦。
叶亦宣转头看着她从宽大的衣袖中露出来的一截欺霜赛雪的皓腕,眼神闪了闪,温润地开口:“我有话要跟你说。”
裴意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难道真的是有什么急事,使得他这么晚赶过来。砺王府的守卫虽然不如皇宫内院,但也不是等闲能进来的。他国太子闯进府中,若是被发现了,还不知道要生出什么事端。
难道是有人受伤了?这想法在裴意脑子中转了一圈,抬眼看了叶亦宣一眼,面色正常,似乎也没见着有伤。
裴意坐到榻上,仔细的绞着自己的头发,扬了扬下巴:“坐。”
若是有人受伤了,自己还是可以帮帮他,好歹两人相识一场,嗯,也算是共过患难的朋友了,这人大部分时候她还是不讨厌他的……
“我要娶你。”
裴意擦头发的手顿在半空,抬头看着他,露出了今天第二个呆滞的表情。
叶亦宣微微一笑,提步走到她面前,他一身玄衣踩着地上白色的短毛地毯,优雅得仿若踏云而来。
叶亦宣蹲下身子取过她手里的棉帕子,擦了擦她还在滴水的头发,温声说道,“砺王不适合你,你嫁给我吧。”
娘的,这是幻听还是在做梦啊。裴意难得在心里爆了句粗口,难不成是今日累傻了。你听他这语气随意的仿佛在说“哟,你今天衣服真难看,赶紧换一件吧”一样轻飘飘的。
摸了摸她的头发,虽然还是有些湿气,但好歹不会再弄湿衣服了。叶亦宣笑着拉下她还僵在半空中的手,握在手里,微微用力捏了捏,“嗯?”
裴意晃过神来,看着半蹲在自己面前那个笑得温柔的人,猛地站起身来。
“你是叶亦宣?”裴意退后两步,狐疑地盯着他。墨言应该还没有走远吧,现在叫回来还来不来得及?
叶亦宣跟着她直起了身子,看着她蹙着眉,有几分傻气的表情,莞尔一笑,“如假包换。”
裴意眯起水眸,打量了他一下,确实看不出易容的痕迹,“太子殿下大半夜闯入我房中,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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