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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太子妃-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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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亦宣挑唇盯着她光洁的额头,发红的耳尖,猛然弯腰抱起她来两步走到石桌旁边,还未等裴意抗议,已经将她放了下来,“你放心,我必不会负你。”

    伸手摸了摸她有些微凉的脸,叶亦宣拿起放在一边的斗篷,兀自帮她穿好,又翻了风帽压在她头上,亲了亲她的唇角低声道:“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

    “他这是强盗流氓土匪!”萧煌宇在屋里头来回的走动着,气不过又点着桌子上蟠龙玉佩恶狠狠地说道,“他这把人带走就留块玉佩是什么意思!啊?!”

    “裴意好歹现在还是我的妻子,他就这么一声不吭的把人给带出去了?!你瞧瞧都什么时辰了!”幸好他们俩不是真夫妻,不然这绿帽子可真是从头套到脚了。

    檀清低着头擦了擦短剑,默默的没有说话。

    “裴意也真是!大半夜的就这么跟人走了!真是……”萧煌宇气得跳脚,“真是不守妇道!”想了半天就吐出这么一个词。

    檀清擦剑的手停了一下,抬头看了他一眼,“你跟主子……你娶她又不是为了相夫教子的,哪里有什么三从四德和妇道可言。”

    萧煌宇被她说得一滞,“我说你也不劝劝她,这么大半夜的跟一个陌生男人出去。就算那个狐狸……祈太子喜欢她,她也不能这么没规没矩的,就不知道矜持一些,啊?”

    萧煌宇看了檀清一眼,接着说道:“这个男人轻易到手的东西都不会珍惜,越是难得越是喜欢往上凑,你也得劝劝她,谁知道那狐狸是不是一时新鲜。到时候吃亏了有她哭的!”

    檀清不置可否的点点头,一时新鲜吗?至少她瞧着是不像的。至于吃亏么……谁吃谁还不一定呢……

    萧煌宇看着她的样子,晃悠着几步倒在椅子上,长长的叹道:“女大不中留啊——”

    ——

    “这是哪儿?”裴意被叶亦宣放了下来,拉下头上的风帽,转头看着四周的假山飞石,不解的问道。

    叶亦宣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牵着她的手在错落的假山中不紧不慢地朝前走去:“我母后是我父皇的结发妻子,那时候我父皇还只是一个不得先皇青眼的皇子,若非我母后家族帮衬,父皇在当时的情况下是决计登不上皇位的。”

    不知道他为何会提起这件事情,裴意只是静静听着。

    叶亦宣说着抬起她的手,示意她小心脚下的台阶,“当时的太子素有贤明,十几年朝堂上或者私下底都没有出过大错,最后跟皇位失之交臂,只得了个贤郡王的头衔。父皇对贤郡王一派极为忌惮,只是贤郡王手下的官员也跟他一般行事小心谨慎,一点错处都抓不到,直到……”

    叶亦宣微微顿了顿,又接着说道,“我八岁那年,贤郡王却突然起兵造反,最后虽然兵败,却牵扯出不少贤郡王一派的官员。其中就包括我母后,当时皇后的母族,成家。”

    裴意转头看着他,如水的月色下他的脸色淡淡的,像是在说跟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一般。成家的事情,裴意也是略有耳闻。本是皇后母族,最后却以逆谋罪满门处斩,北祈最为尊贵的成家一夜之间轰然倒塌。

    “成家覆灭之后,我父皇不顾大臣的反对保下了我母后的性命,甚至连她的后位都没有废除。”叶亦宣说道这里,嘴角有些讥笑的笑意,“只是之后碍着朝中一浪高过一浪的反对声,却不好再跟我母后亲近,渐渐疏远了她,又纳了不少大臣之女为妃。”

    裴意仔细地听着,想来这件事并不像他说的那么简单。按理来说,逆谋乃是诛九族的大罪,北祈皇帝能够保皇后的性命已经是仁至义尽,为何还要将后位留给她。若是北祈皇帝对她真的有心,就该顺势将她从后位上拉下来,而不是让她一直高高在上的存在于世人的眼中,让人一直记得坐在后位上的人本该是以逆谋罪斩杀的人。

    成家既是处在道德的下风,成皇后孤身一人,位置摇摇欲坠,一个母族被灭,甚至背负了造反之名的女人,将她捧到那么高的位置,不亚于将她束在十字架上,只等后面有野心的人朝她的心脏射上一箭。

    而现在,北祈国的皇后还是当年那一位……裴意回想在北祈那一阵子,也从未有人提起成家造反之事或者对皇后不满之言,虽然有时间缓冲的因素在里面,但是可以猜想,叶亦宣在其中应该费了不少心思。

    ------题外话------

    不知道为什么中间写着就变成了繁体字,额……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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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裴意想到在天宝斋门口遇到的四皇子,便是叶亦宣此时的地位和身份,他也敢这般公开叫板,想来其中未尝没有成家的因素在里面。

    “成皇后应该过得也很辛苦吧。”裴意淡淡的叹了一声。

    “是。”叶亦宣点了点头,“成家刚倒下那几年,确实很辛苦。几乎朝中大臣都认为,皇后和太子之位被废是早晚的事情。父皇不过是看在对成家的旧情上,才迟迟没有下手。成家在朝中的势力几乎全部被拔除,所以我去了军营。”

    转过一座假山,眼前的视野渐渐开阔起来。夜色已经完全降下,裴意的视野中只能看到蜿蜒的小径末端似乎是有一座小木屋的轮廓,耳边声音还在继续:“成家武将出身,在军中有不少旧部,虽然当时成家已经被定罪,但是不少部下并不相信对叶家皇室一直忠心耿耿的成家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只是消息传到边境的时候,成家已经被处斩,就算他们想为成家平反都已经来不及了。”

    叶亦宣握着裴意的手紧了紧,“若是留在凉都,我跟母后,亦然三人恐怕早就没了性命,只有收服了成家旧部下,手中有了兵权,我才有权利插手朝中之事。”

    皇家果然无兄弟父子,谁知道北祈皇帝到底打的什么主意?裴意在心中暗忖,名不正言不顺的皇后和太子,可惜偏生北祈皇帝又让叶亦宣母子又占着那两个让无数人眼红的位置,甚至因为有了成家一事在前,哪怕有人对皇后动手,不少人应该也是乐见其事的。就如逆流而上一般,不进则退,他们已经被推到那个位置,无路可退。若是他不争取,那么太子之位被废之时,就是他们母子三人丧命之日。

    “北祈皇帝就这么放任你去了军营?”以北祈皇帝的做法看来,应该会扣留叶亦宣在自己眼皮下面看着,而不是放纵他发展自己的势力。

    叶亦宣脚步停了下来,抚顺了她的长发,笑着道:“自然不会。那几年我不知道遇到了多少次忠臣的讨伐和刺杀,索性运气还不错。”说着,他不知从哪儿变了一支簪子出来,插在了裴意的头上。

    裴意抬手,却被叶亦宣拦下:“送给你的生辰礼物。”

    总归已经到这一步了,也没必要矫情着说不要。裴意顺势放下了手,右侧的山谷之中却出现了一点光亮。

    像是乌云背后渐渐出现的星辰,在浓重的云雾后若隐若现,一点一点地向他们靠近。

    “当年幸亏有温老夫妻二人相助,我才能够在那一场场刺杀中活下来。”叶亦宣顺着她的眼光看去,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温老就如同我师傅一般,不过前两年已经去世了。只有师娘一人住在这里。”

    听到师傅二字,裴意有些恍惚,“师傅吗?”

    她低声呢喃道。

    “怎么了?”发现她的不对劲,叶亦宣问道。

    裴意摇摇头,“没事。”

    火光越来越近,一眨眼就闪到了他们面前。提着灯笼的是一个头发雪白的老妇人,她穿着深色有些旧的对襟袍子,就如同寻常人家的老太太一般,眼角眉梢都是岁月的痕迹。

    “小宣你怎么又来了。”老太太声音沙哑,说话很慢。

    “师娘。”叶亦宣恭敬的俯身。

    老太太笑眯眯的看着他,她手中的灯笼微微提起,眯着眼睛仔细看了看才道,“原来有两个人啊。山里风大先进来吧。”

    老太太说完慢悠悠的转身,像是许久没有上油的机械一样,一点一点的转了过去。老太太如履平地地朝前走去,却不是径直的朝木屋而去。裴意看着她七拐八扭的步子,有些疑惑,却看到灯笼前方一小圈地面在灯下微微有些闪光。

    叶亦宣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弯腰把裴意横抱了起来。

    “怎么了?”裴意顺势抱住了他的脖子,只觉得地面有些蹊跷,想来他也不会在长辈面前无故如此。

    “前面是沼泽地。”叶亦宣说着,已经抱着她飞身而起。

    裴意有些惊讶地看着老太太,若是叶亦宣不说,只从她的朝前走的动作看来,完全看不出端倪,甚至连她手上的灯笼都没有太大的晃动,当真是如履平地一般。若是有外人闯入此地,看到她的步子,说不好就当成普通的土地走过去了。

    叶亦宣脚下几个落点,轻松的跟在老太太后面:“师娘擅长机关数术,五行八卦。不过人很好,你别害怕。”

    话语间已经落到了木屋前头,老太太慢悠悠地转了过来,盯着叶亦宣的靴子看了眼,见上面干干净净,一点痕迹都没有,才微微点了点头:“嗯,不错。当年你师父一人越过也是轻松,若是再抱一个人嘛——”

    老太太顿了一下,“就不好说了。”

    叶亦宣听她说着就笑了起来:“若不是师娘故意在师父落脚的地方把桩子换了,师父又怎么会落得那么狼狈。”沼泽地里放置了几个高高的木桩,木桩中部用一人宽的木片连接起来,若不是太重的物品压迫,等闲是不会落下去的。

    只是老太太当年故意在寻常落脚的地方将木桩换成一小块木片,又作势让师傅抱着,在他过沼泽的时候故意跟他说话分了他的心,师傅乍然一脚踩空,险些就摔进了沼泽里。

    “哼。”老太太哼了一声,“若是他轻功再好一些,哪还用得了那些玩意儿。”很是骄纵的样子。

    “说起来,这是你上次说的那个女娃。”老太太提着灯笼又走近了一些,“你不是说还早得很,怎么这么快就带过来了。不过生得倒是……咦。”

    老太太轻呼了一声,又走近了几步眯着眼睛仔细看了看:“你是程若仪的什么人?”

    裴意跟叶亦宣对视了一眼,开口道:“她是我外祖母,前辈可是认识她?”

    “难怪,难怪生得一模一样……”老太太喃喃道,“没想到她连孙女都这么大了……”老太太转身朝屋里走去:“进来再说吧。”

    屋内陈设简单,只是简单的木床木桌,但是窗边的榻上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三张棋盘。每一张棋盘上黑白子静止在交错厮杀那一刻,似乎是在等着执棋之人。

    灯慢慢被点燃,老太太吹熄了灯笼,挠了挠头发在屋里转了两圈:“那个小宣啊……上次我的茶杯是放在哪里了?哦,对,你别动别动,我想起来了。”

    老太太轻轻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翻出茶杯倒了两杯水端到桌子上:“凑合着喝吧。”

    “没想到她孙女儿都这么大了。”老太太凑近了仔细地瞧了瞧裴意,“倒是生得有七八分相似。”说着她的目光落到了裴意发髻上插的那根簪子上,又转头看着叶亦宣问道,“你是认定她了?”

    那簪子还是自己给他的,他们夫妻二人没有孩子,叶亦宣是他们的徒儿,也是他们的孩子。这根簪子是她祖上一直传下来的,只说若是他有了心上人就把簪子给她。上回来自己问起的时候,他还有些落寞的笑着说再等等,没想到转眼几天就带着人来了。

    “是。”叶亦宣沉声回道伸手握住了裴意放在桌子上手,“此生非她不娶。”

    老太太看着裴意沉默了一下,突然笑了起来:“真是好,真是好。当年心上人我没争赢她,现在她孙女儿还不是落到了我徒儿手里。嘿嘿……”

    叶亦宣脸上闪过一抹尴尬:“师娘……”说得像是他在故意设局报复一般。

    老太太大喇喇的挥了挥手:“怕什么。你们之间若是连这点子信任都没有,早晚也是掰。”她当然知道叶亦宣不会做这种事情,只是顺口说说罢了。

    没想到竟然是外祖母的“情敌”,还是落败的那一方……她现在是不是不开口比较好……裴意低头眨了眨眼睛,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我说的都是实话,若不是她生得太好,付天那小子怎么会只喜欢她,不喜欢我。”老太太又气恨的补充了一句。

    “咳咳……”裴意一口水还没喝下去,听到她的话呛到,俯下身子不停的咳了起来。

    叶亦宣连忙接过她手里的杯子,拍了拍她的背,一叠声儿的问:“怎么了?怎么呛到了……”

    裴意推开他的手,不敢置信地看着老太太:“您……刚才说的是谁?”

    “付天。”

    “韩地?”

    老太太点了点头,复又奇怪的问道:“你怎么知道?一般不会有人知道那小子的身份,更别提他的名字了。”正因为如此,她才敢大喇喇的说他的名字,寻常人根本不晓得他是谁。

    裴意吸了一口气,淡淡道:“他是我师傅。”师傅的心上人是外祖母,外祖母嫁到了裴家……裴意头痛起来,可千万别告诉她,其实她师傅就是她的祖父,不对,裴家那个老头……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不过正因为如此,一切才说的通。若非外祖母是师父的心上人,当年裴家夫妻遇难的时候,师父也不会那么刚好就出现;若非自己长得像外祖母,师父也不会时不时的看着自己就晃神,还硬说是喝多了眼花;若非如此,师父也不会在她小的时候就告诉她,她是裴家人,在裴家夫妻生活拮据了时候,也由着自己暗中帮扶两人……他将自己留在身边,未尝没有自己的私心……

    可是不管如何,裴意相信十几年的相处中,师父对她的感情并不是从外祖母身上移情。那是真真实实的将她看作自己的孩子才会如此待她。

    想到那枚指环,裴意眼中有些酸涩,哪怕是他没钱喝酒,把指环拿去当掉也好……

    裴意的话一出口,老太太眼睛瞪得溜圆地看着她:“这小子……难道他当年跟你外祖母就……”

    裴意摇头:“没有,外祖母进门两年之后才生下儿子,您怀疑的事情并不太可能。”

    裴家的事情她大概都知道。外祖母当时从云王府嫁到裴家两年之后,才有了身孕。何况,她师父那个混账性子,世俗规矩根本约束不了他,若是真的跟外祖母有了孩子,别说外祖母是嫁到了裴家,就算是进宫做了皇后,他都会不管不顾的进宫去掳人,怎么可能会任由自己的孩子挂在别人名下。

    只是,若是外祖母能入了师父的眼睛,又怎么看得上裴家那个老头?裴意有些疑惑。

    老太太叹了一口气,“真是冤孽……我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出,他竟然收你做了徒儿……你外祖母死后,他就心灰意冷不知去向,连我夫妻二人都找不到他的踪迹……”

    “真是没想到……”老太太又抬头看了裴意一眼,“你师父人呢?”

    “我已经四年没有见到他了。”裴意嘴角挑着一丝笑意,声音淡淡的,“可能又闯祸躲起来了吧。”

    叶亦宣侧头看着她,突然用力的握住了她的手。

    “算了,以前的事情就不说了。”老太太揉了揉眼睛,有些疲惫地说道,“我嘱咐小宣若是有了媳妇儿一定要带过来给我二人瞧瞧,现在瞧也瞧见了,你们早些走吧。”

    裴意看着她的样子,迟疑了一下才开口问道:“您的眼睛……”

    “不用你看了。”老太太笑了一下,“我都不知道还有多久好活,这眼睛也没得治了。”她慢慢地站了起来,走到床边费力探身到床下拿什么东西。

    叶亦宣起身帮她从床下拉出一个箱子。老太太打开箱子,一股浓浓的酒香弥漫在屋子里。淡淡的酒味混着浓浓的果香,几乎是在箱子打开的那一瞬间就俘获了人的嗅觉。

    一个巴掌就能托起来的小酒坛子,老太太小心的拎着站了起来,放到了叶亦宣的手里:“喏,这是你师父,当年跟那个小子一起酿的酒,说好了以后再一起喝的。”

    她的声音骤然落寞了起来:“现在你师父也不在啦,我也不知道能活多久,若是哪天你来看到这屋子没有了,肯定就是我去找你师父了。这酒,就留给你们两个小辈吧。总归也是他二人的徒弟,也不算浪费。”

    老太太说完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赶紧走吧赶紧走。”

    ——

    叶亦宣脚一点地,将裴意放下,二人回头看了一眼掩藏在夜色中模糊不清的屋子,对视一眼,忍不住笑了起来。

    “真巧。”

    “这是当年师父师娘定情的地方。”叶亦宣低声说道,“师父跟师娘的感情极好,师娘的眼睛,是师父过世那一年哭伤了。若不是师父临终前不许师娘做傻事,她恐怕早就跟着去了。”

    裴意点了点头,想到刚才的老太太,屋里的东西都是成双成对的,就像住了两个人一般。

    叶亦宣晃了晃手中酒瓶,“生辰怎么能没有酒,要不要喝两口。”

    裴意挑眉,“好。”

    老太太缓缓的关上门,径直朝屋后走去。屋后是一片竹林,微风吹来的时候发出沙沙的响声,像是情人间的低语。

    老太太摩挲着光秃秃的坟头,笑着说道:“老头子,小宣带着媳妇儿过来了。你猜猜那姑娘是谁?”

    回答她的只有风吹过竹林的声音,老太太面不改色继续说道:“竟然是若仪的孙女儿,付天还收了她做徒儿。你说是不是很巧,居然和小宣看对眼了。长得可真像若仪啊,不过性子倒是有些冷清的样子,跟若仪大不一样。但是我瞧着也是个好的,看到我这张脸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老太太微微动了动身子,换了个姿势,慢慢依着坟头坐了下来,月光破云而出,轻轻抚上她的脸。

    那是一张疤痕交错的脸,像是爬满了蜈蚣一般,鼻子一边都被削去了一截,乍然在黑夜中一看简直就同恶鬼一般。

    老太太叹了口气:“你瞧,你都不会跟我说话,还硬要我活着做什么呢。”

    她小声的抱怨了两句,“刚才我把你和付天酿的酒给那两个孩子了……哎呀,你瞧我这记性。光惦记着跟你说话了,忘记告诉他们那酒可不能就这么喝……”

    老太太猛地一拍自己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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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可以滚床单的节奏啊……╮( ̄▽ ̄“)╭”

    滚不滚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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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醉酒

    叶亦宣二人此时并未想到为何珍藏的酒只有这么一小瓶。裴意心里担忧她师父的下落,自从今天下午见到那枚指环开始,她心里一直发堵,若不是叶亦宣强行把她带出来,现在应该还在屋里闷着。

    只是既然这酒是师父当年留下的,她跟叶亦宣也算帮二人的师父完成这个心愿了。

    裴意的师父付天是个酒鬼,常年酒壶不离手,若是三天不喝酒估计走路都不自在。喝得多了,酒量自然就好了,寻常的酒喝到嘴里只觉得没劲儿,当年跟叶亦宣师父二人在一起就捣鼓着出了这种酒。

    制酒的那种蓝色小果子,味道甜,颜色也好看,但若是被人不小心误食了――特别是毫无酒量的人,非得醉上两三天不可。裴意师父也是无意中发现了这种果子,还是山下的农户误食之后睡了一整天都没醒来,裴意师父正巧听到这事儿,觉得这人病得稀奇,就跟上去看了两眼。结果就让他发现了这种宝贝,一颗几乎就能抵得上一大坛的烈酒,只可惜数量太少,全摘回来也就两小瓶。一瓶当时就被俩老头喝了,还有一瓶,现在就在叶亦宣手中。

    二人晃荡着坐在砺王府后山的树上,一边瞧着月亮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月上中天,折腾了一晚上,裴意一向是个晚睡的,自然也是不困。美人在侧,叶亦宣自然也舍不得就这么走了。

    “那只雕儿你在哪里找的?”裴意低头闻了闻已经拔开盖子的酒瓶,漫不经心的问道。叶亦宣说给小白找了媳妇儿,晚上才顺利的进了院子,只是不知道是在哪儿找的,小白可是个挑剔的。

    小白是她师父不知道从哪儿捡回来的,通体雪白极为少见。不知道是天生如此还是养着养着就像了它的主人,若是看不上眼的真就当空气一般。裴意曾经得了一只黑色的雌雕,送到小白身边,险些没让它把雌雕给啄成秃头――明显是看不上人家的长相。

    所以裴意才会好奇叶亦宣从哪里弄了只能色诱到小白的雌雕。

    “哦。是程衍找的。大概是在海边?”他没有说的是,程衍找了九只雕,最后他才挑了这只跟小白外形最相似的一只带了过来。

    “真是叛徒。”裴意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养了十几年还不如人家一根雌雕的毛。

    叶亦宣笑着转头看她,“便是没有雌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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