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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太子妃-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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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从未开口求过陛下,只今日,臣妾和父亲都肯请请陛下能够秉公处理此事。相爷今日得知此事,马上就晕过去了,若是不能够将这件事查清,给敏德解毒,臣妾有何颜面回去面对自己的儿子,面对自己的父亲!?还不如一头撞死在这里算了!”
“贤妃,你好大的胆子!你这是在威胁朕吗!”萧皇手边的茶盏挥落在地上,溅起一地的水花。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一张脸铁青着,因为一夜不曾合眼,让他太阳穴处两根青筋突突直跳,此时昭显着他勃然的怒气。
萧皇因为李贤妃话里话外的威胁怒不可遏。
在萧皇看来,便是有天大的事情,也不该在这种场合提出来,魏贵妃,李贤妃,萧敏德,砺王夫妻,哪一个不是他萧家皇室中人,不管是谁,丢的都是他萧家的脸面!就是要打杀了谁,也该回宫再说。现在魏灵的说法即使漏洞百出,只要能够堵住天下人的嘴,也就够了,剩下的事情,他自会给李贤妃一个说法。但不是现在。
“臣妾不敢。”李贤妃被萧皇勃然的怒气吓得脸色煞白,还是咬牙说道,“臣妾只想为自己的儿子要一个说法。”却是坚持不肯退步。
“贤妃,你还不明白吗?”魏贵妃跪得笔直,眼睛不知道在看哪里,淡淡的说道。她的声音打破了萧皇和李贤妃之间的胶着的气氛,“本宫承认,是算计过三皇子,谋的是什么,想来贤妃也是清楚的。但是本宫没有理由要给三皇子下毒,甚至断了他的子嗣。”
魏贵妃说完,顿了顿,接着开口道,“贤妃一直盯着本宫不放,莫要忘记了,当时本宫算计的还有一人。当时应该在场,却没有的那个人也是能够给三皇子下毒的!”
魏贵妃自然不会这么轻易的让裴意置身事外。魏灵她是保不住了,她当时谋算的事情,也没办法遮掩。那么她就认下。这样不仅能够让自己摆脱嫌疑,而且能够将这个幕后之人给拖下水。
魏贵妃说完,转头看着裴意淡淡地道:“是不是,砺王妃?你可否给本宫解释一下,当时你去了哪里。”
李贤妃思索了一下,有些怀疑地顺着魏贵妃的眼神看了过去。是的,照魏贵妃所言,她是想算计敏德和砺王妃,想坏了二人的名声。但是最后发现在敏德床上的,却是本该是设局者之一的魏灵,而从头到尾,砺王妃都没有出现过。
李贤妃相信,以魏贵妃的谋算来说,既是算好了就不会那么简单让人逃脱过去才是。若是砺王妃避开了,是怎么避开的?她既然避开了,是不是知道魏贵妃的打算?她有没有见过敏德?跟敏德身上的毒有没有关系?
“魏贵妃这话说得可真是好笑。”裴意示意萧煌宇不要出声,笑着开口道,“贵妃娘娘要算计我不成,反而还要我给个说法,难道是要我向娘娘解释为何没有中了娘娘苦心设下的圈套吗?”
两害取其轻,相比较李家的大麻烦,算计她和萧敏德真只能算是小事情。若是萧皇怪罪下来,也不过是降份位禁足这类惩罚而已。魏贵妃做得没错,以她在宫中多年的经营,是贵妃还是淑妃根本就不重要,有三个皇嗣在,其他人无非是在私下里幸灾乐祸一番,根本不敢去招惹她。
不痛不痒的惩戒。
但是,魏贵妃算错了一点。这只是个开始。
裴意笑了起来,“当日伺候的婢女不小心打翻了酒盏,我不得不离席去换衣裙,但是无奈领路的那个婢女吃坏了肚子,半途就离开了,使得我带着自己的侍女在园中转了许久,都没有找到先前婢女说的那个院子。只好转道回了马车上,换下了衣物。”
“所以没有让魏贵妃算计成功,真是不好意思,这件事情只能说太巧,我也没办法解释。”那个领路的婢女早就不知道被送到哪里去了,况且当时裴意给她和萧敏德都用了药物,这段时间的记忆是完全空白的,即使现在不下天罗地网,找到那个婢女,她也不会记得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甚至不会记得自己是谁。单凭魏贵妃这几句话,根本证明不了什么,裴意有恃无恐。
裴意说完摇了摇头,“贵妃娘娘就不要在这个时候还顾左右而言其他,发现跟三皇子在一起的是魏家的人,设计此事的是魏家的人,贤妃娘娘现在怀疑的也是魏家的人,难道只因为我恰好没有踏进魏贵妃的套子里,我就变成了凶手不成?那以后只能老老实实的让人算计,不然可就麻烦了。”
裴意玩笑似的说完,魏贵妃冷冷一笑:“这不过是你一人之言,如何能够当真。若是当时三皇子欲意对你图谋不轨,反而被你下毒也是有可能的。”
“贵妃娘娘也说了,只是有可能罢了。”裴意慢慢地说道,“况且,是魏贵妃要设计我和三皇子二人,事先能够布置的也只有魏贵妃。我不过是应约去参加一个诗会而已,又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如何知道贵妃娘娘的谋算,又如何知道三皇子会图谋不轨?又怎么会事先在身上藏好毒药?”
众人纷纷点头。寻常人去参加诗会,有哪个会在身上藏毒的?若是被人发现了,满嘴都说不清。当然,不包括裴意。从萧天雅上砺王府找她,身上悬挂的那个香囊开始,她就猜到了魏贵妃的打算,自然会先做打算。不过,她说的也都是真的,这并非是未卜先知的能力,不过是因为魏贵妃一开始不小心露了些端倪,让她推测出来先下手罢了。
李贤妃的眼中的疑惑慢慢散去,砺王妃说得对,她又如何能够得知魏贵妃的打算?正因为魏贵妃平日里行事滴水不漏,才使得她现在更加百口莫辩。李贤妃根本不相信她会事先就走漏了风声。
“魏贵妃,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敏德吧。”李贤妃哀求道,她现在认定是魏贵妃下的手,即使不是她,她也应该知情吧。
“若是敏德身子康复,我立马去宗庙里落发,为各位皇子和陛下祈福,永不踏入皇宫一步。我也可以保证,敏德以后也不会对二皇子造成威胁,就请你放过他吧,我求求你了。”
魏贵妃遮在广袖下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自她进宫以来,还未碰到过这么棘手的事情。李家,真是一个惹了就甩不开的母狼。砺王夫妻这一局算是给了她狠狠一刀。
李贤妃说着又哭了起来,不管萧敏德有多么不成材,都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看到萧敏德现在毫无生意的样子,她怎么会不心痛?她是倾慕萧皇没错,可是这份爱恋,早就在这十几年的冷落当中慢慢的消失殆尽,萧皇的宠爱她根本就不奢望,在宫中还是在庙里,都是她一个人,又有什么区别?
只是,父亲跟母亲的关系一向融洽,哪怕母亲只生下了她一个女儿,父亲也没有纳过一个妾室通房,自然也没有其他的孩子。而敏德是她唯一的儿子,若是这毒不解,简直就跟断了她李家的子嗣没有区别啊。
“陛下,求您救救敏德吧,难道您想看着李家就这样断子绝孙吗?”李贤妃尖声叫道,尖锐的声音似乎要划破人的耳膜一般,天空中突然又数道闪电在云层后闪过,将李贤妃的脸照得清清楚楚,她的悲愤半点都不做假。
难道真的要逼着他发落了魏贵妃才能了结此事不成?萧皇面无表情地看着哭得涕泪纵横的李贤妃,慢慢思量着……
突然,台下的议论声渐渐大了起来。
吴公公皱着眉头从萧皇身后走出来,声音尖细地大声喝道:“安静!安静!”
议论声没有如他所料那般停下来,反而越来越大。萧皇从思绪中惊醒,沉声道:“什么事情?”
吴公公正准备回话,人群中一个拄着拐杖的白须老头缓步走了出来。他一身灰色布衣,白须白眉,精神却看着极好,稳稳当当地走到了人群最前边。
暴雨将至,风骤然间大了起来,呼啸着吹过祭坛。老者的衣服被风高高扬起,倒是比刚才那位周天师看着更有几分仙风道骨。
吴公公定睛打量了他一眼,在萧皇耳边低声道:“这是田公。”
萧皇闻言才多看了他两眼。这个所谓的田公,萧皇是有所耳闻的。南萧最有名望的学堂就是这位大儒当年所创。不仅如此,田公为了这个学堂几乎散尽家产,对于那些无力供养小孩上学堂的家庭分文不收,教导了很多贫苦人家的小孩,这些人当中甚至还出过一个探花,满腹经纶加上为人耿直,在民间威望极高。
萧皇点点头,温和地说道:“田公有何事?”
田公将手中的拐杖放下,跪下之后才抬头看着萧皇道:“陛下,草民等人刚刚听闻一事,心中极为困惑不安。”
萧皇看了吴公公一眼,吴公公连忙走下高台,亲自扶起了田公道:“田公是陛下都敬重之人,不必如此多礼。”
“陛下!”李贤妃瞧着不知道哪里来的一个老头,突然又把事情打断,有些着急的唤道。
萧皇顿了一下,才转头看着她。这一眼,并不似刚才那般冰冷,已经*裸地写满了杀意。萧皇对李贤妃的不满,已经到达了顶点,若她不是李相的女儿,早在她无召闯入高台的时候,她就会被人拖下去处置了。
李贤妃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萧皇这才转头看着田公说道:“田公有事不妨直言。”
“陛下,草民等人听闻,陛下不久之前曾经重病,昨天还遭到了贼人刺杀,可是当真?”田公也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开口道。
吴公公看着萧皇,若是瞧得仔细,可以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慌张。萧皇生病这件事情,虽然无人不知,但是实际上,根本就不是大家所想的那个样子。田公此时提了出来,不得不让吴公公多想。
他心中猛然一跳,难道事情泄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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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得我口吐白沫。
最近事情太多,更新不给力,抱歉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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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断根〔下〕
吴公公心思飞快的转着,却听到头上传来萧皇威严低沉地声音:“不错。朕确实大病初愈,昨日的确也遭到了贼人的刺杀。不过幸得萧家历代先祖庇佑,前有神医治好了朕的顽疾,后有忠心之人为朕挡去一劫,今日朕才能够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
萧皇声音厚重而低沉,清晰地传到了在场的每一个人耳中,似乎并不像传闻中那般虚弱。
萧皇微微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不知道田公还有何疑问?”自从昨天傍晚开始,丰都城内就刮起一阵萧皇重伤不治的传闻,而暴雨之后,福祉树倒下,有心之人将两件事情联系在一起,直言萧家皇室即将湮灭,福祉树正是预兆。
萧皇今天强撑着来到祭坛,就是希望亲自打破这个传闻,加上周天师的占卜――萧皇相信周天师若是足够聪明,便会在自己遣人去请他的时候就该明白自己的意思。只没想到,周天师弄巧成拙,反而误事。
田公沉默了一会儿,仰首看着萧皇慢慢说道:“陛下身体安康,乃是万民之福。只是,草民有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田公但说无妨。”萧皇双手背在身后,极为亲切的看着田公。田公在民间声望极高,若是能让他对此事有一个好的看法,说不定比官家费尽唇舌的劝说效果还要好得多。
只是站在他身后的几人,清楚地看到他背在身后的手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萧皇是在极力忍耐痛楚。
萧煌宇脸上的冷意一闪而过。
“陛下,刚才贤妃娘娘所言,三皇子被人下药,以后都不会再有子嗣了,对否?”不等萧皇回答,贤妃应了下来,“是。太医已经看过了,三年皇子以后……”她说着难过的别过脸去,只是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田公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慢慢地说道:“陛下,草民等人认为,已经参透了福祉树所要指示之事。”
“陛下!”
听到田公的话,萧皇疑惑间正准备开口问话,却被魏贵妃急急地打断。萧皇回头,却对上魏贵妃略有些哀求的眼光。
萧皇一怔。魏贵妃进宫快二十年了,她或妩媚,或端庄,嗔匙娇怒各种姿态皆具风情,但萧皇从未见过她这种模样,哪怕魏贵妃被太后为难,她也从未在自己面前露出这种表情。
魏贵妃站直了身子,从田公出现的时候,她的心突然砰砰直跳了起来。她直觉田公所说的事情,对她将会大为不利,她不能够让这件事情继续下去。
魏贵妃直觉很准,这么多年在宫中步步为营,也多亏了自己对危险的正确感知才能够一次次地避开那些明刀暗箭。因为跪得太久,她步子有些僵硬,脸上的表情脆弱而哀伤,她一步步走到萧皇的面前,抬手想扶住萧皇:“陛下,山野之人的胡言乱语又何必理会这么多。昨日乱党还未清除,不若早些……”
魏贵妃的话突然停止,她伸出的手腕被人死死的扣住,折成一个奇怪的弧度,让她的身子也不由自主地跟着转了过去。突如其来的疼痛让魏贵妃绝美的面容有一瞬间的破裂,狰狞一闪而过,随即马上恢复了正常:“砺王,你这是要做什么?!”他是什么时候走到她身后的?!
魏贵妃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了还傻站在后面的萧天佑,随即抬头看着萧煌宇:“砺王,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还不赶紧放手!”魏贵妃是萧皇的妃子,虽然不是皇后,但也算是萧煌宇的长辈,他这般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她动粗实在是极为不妥。
“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萧煌宇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眼,颇为讽刺地笑道,“我不仅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还知道贵妃娘娘想做什么。”他说完淡淡地扫了魏贵妃被钳制的那只白若初雪的皓腕,手指修长,指甲上染着朱红色的蔻丹,血一般的颜色,美丽妖娆。
不,不可能!他不可能会知道。魏贵妃有些紧张地盯着他的眼睛,看到他的视线落到自己指甲上,心里一阵紧张,下意识的将手指狠狠地握在一起,恨不得能够把五个手指头都埋进肉里,突然又想到什么,连忙松开了手指,任萧煌宇将她手在半空中掰出一个僵硬的弧度。
“混账!”萧皇从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中回神,随即喝道,“老四你的规矩学到哪里去了?!动手动脚成何体统!”
规矩?萧煌宇侧身避开身后萧天佑凌厉的一拳,左手扣住魏贵妃的手腕,右手对上萧天佑拍出的一掌。
萧天佑咚咚退后了几步,撞到身后高大的雕花椅背才停了下来,他骇然抬头。他没想到萧煌宇会突然对魏贵妃出手,心下一惊就失掉了先机,眼睁睁看着魏贵妃被萧煌宇制住。看到魏贵妃投过来的眼神,萧天佑又羞又怒,想也未多想上前一拳一掌已经顺势而出。
若是今天他打伤了萧煌宇,想来也没人能够说出他的不适吧。毕竟看着自己的母妃被人这般侮辱,便是手上失控也是正常的。所以刚才他拍出那一掌,完全没有留手,完全是十分十的力道。
没想到被这么轻描淡写的挡了回来。
可他明明不会武功不是吗?萧天佑眉头竖起,眼睛死死地盯着萧煌宇。他突然想起来,萧煌宇从未言明自己不会武功,是自己三番两次招惹他的时候都见他笑哈哈的站在旁边任由自己身边的侍卫护着,就连出门都要浩浩荡荡地带着一大批的侍卫,生恐被人欺负了去一样――他才会认为萧煌宇是个文武不通的废物,不止是他,恐怕丰都城内百姓都是这么认为的。他不仅会武功,甚至远远胜过自己。
萧天佑恼怒地说道:“四弟你在干什么?还不放开母妃!就算你记恨昨日皇兄将卢尚书收监下狱,也不能将气都撒在母妃身上吧!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经意地看了萧皇一眼。昨天他被魏贵妃训斥之后,虽然心中不服,但还是快马赶到了卢府,为的就是阻止自己的手下对卢家下手。谁知道已经来不及了。从卢尚书的院子中搜出了大批的官银,即使没有前头在大殿上那一件事情,就凭这些来历不明的官银,就足够将卢尚书看押起来了。
萧天佑虽然也开心能够将卢家拉下马,但是想到魏贵妃所言也忐忑不已。随即他来到了萧皇寝宫门外,叩头请罪。谁知道,萧皇听完他说的话之后只是轻描淡写地嗯了一声,也未责怪他擅作主张,只轻声斥责他玩忽职守,竟任由手下将刺客混进了宫里。而后撤掉了禁军统领之位,并罚了他一年的俸禄。
这种结果让萧天佑简直大喜过望。禁军统领一职因为那些刺客丢得不明不白,但若是能够将卢家拉下马,一个小小的职位根本不值得一提。若非实在大逆不道,他真想纵马高声大笑几声,以舒心中郁气。
萧天佑此时提起这件事情,无非是想让萧皇想到卢家的事情,而后对萧煌宇生厌。
萧煌宇嗤笑一声,在萧皇的眼神下松开了自己的手。他斜斜地看了面色苍白的魏贵妃一眼,嘴里的话却是对着萧天佑说的:“皇兄在说什么。卢家贪赃枉法,乃是罪有应得,我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因此记恨皇兄。方才不过是看到贵妃娘娘似乎是要摔倒,才会上前扶住她罢了,不过皇兄也知道,我是个粗人,心慌之间手脚没个轻重不小心弄伤了贵妃娘娘也有可能。还请贵妃娘娘看在我一片好心的份上,莫要跟我多过计较了。”
魏贵妃左手抚上自己的右手手腕,淡淡地扯出一个笑容道:“自然。刚才是本宫一时之间太过慌张,才会误解王爷,现在明白了又怎么会怪罪王爷。”魏贵妃手指看似轻柔地在自己手腕间抚摸着,手指尖的粉末瞬间散落在风中。
她不知道为何萧煌宇能够看穿她的意图――她手指上抹的药粉,足以让萧皇神志不清,甚至昏迷过去。若非被逼无奈,谨慎如她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出此下策,只是,为何萧煌宇会知道?难道他真的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魏贵妃不知道在场上坐了一个玩毒用药的祖宗,早在她从地上起身的时候裴意就发现了她手指上的不同之处,她和萧煌宇二人布置了这么久的局,又岂会让魏贵妃在这个时候用这般拙劣的法子来破坏?
萧皇这十几年从未像今天这么恼怒过,他自诩贤明,爱民如子,虽然后宫美人众多,但是从未闹出过大的事端,他一直对此颇为满意。谁知道今天先是周天师设局陷害,而后李贤妃死死的咬住了魏贵妃,现在自己的两个儿子还当着打起了嘴仗……脸面都丢尽了!
“够了!”萧皇呵斥道,“看你们像什么样子,还不赶紧退下!还有魏贵妃……”萧皇吼完那边剑拔弩张地二人,看着魏贵妃说道:“你也退下吧。”
“陛下!”魏贵妃还想再劝说,萧皇眼角冷冷地扫来:“退下。”
魏贵妃心有不甘的退后了几步,只是眼睛还盯着萧皇的脸,希望他能够改变主意。
萧皇不再看她,转头对着充耳不闻的田公满意地说道:“都怪这两个混账将对话都打断了。田公且继续说下去。”田公学富五车,说不定真的能将福祉树一事合理的解释开来。
“是。”田公躬身一礼,随即抬手指着不远处倾倒在地上的福祉树说道:“陛下,你看福祉树,枝繁叶茂,树干坚硬,按理来说并不应该这么快就折损的。草民等人认为,问题便出在树的根部上。”
“根部?”萧煌眉间高高耸起,嘴里喃喃说道,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
“是的。”田公抚着花白的胡子,声音嘶哑但极其清楚的说道,“陛下您看这树,几乎是齐根而断,不正是代表着三皇子此刻的处境吗?”
“陛下,福祉树正是在警告陛下,子嗣将断啊!”
断根,断根。可究竟是断的三皇子一脉,还是整个南萧皇室?
众人心中不解,看到最前头的田公跪下之后,面面相觑了一阵,也接二连三地跪了下来。
突然轰隆一声,惊雷想起,一道闪电如同利剑一般滑过了黑沉的天空,照亮了整个祭坛。萧皇的脸被照得白纸一般毫无血色。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的小孩似乎是被惊雷吓到,扯开喉咙大声地哭了起来。田公话落之后,几乎无人敢再出声,此时硕大的祭坛上回响这小孩儿的哭声。
少妇吓得面无血色,连忙低头晃动着手臂,只想快快让手中的女儿停止哭泣。
田公话一出口,吴公公就知道不好。
果然,萧皇闻言,身子微晃的退后了一步,“断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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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一语成谶
“陛下,福祉树正是在警告陛下,子嗣将断啊!”
魏贵妃闻言脸色就是一白,“放肆!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诅咒皇嗣!陛下,此人胡言乱语,扰乱民心,还请陛下重重的处罚他!”正如魏贵妃所料,田公所说之事,正是她最担心的事情。
“贵妃娘娘何必这么着急,田公是得了父皇的准许才会将这些话说出来的,何况贵妃娘娘难道刚才没有看到吗?”萧煌宇缓步上前,不紧不慢地说道,“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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