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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太子妃-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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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正妻。”
人群中有姑娘短促地尖叫了一声,饶是之前祁太子那番情深意重的表白似言语,也未让众人觉得他许的竟然会是太子妃之位。能够进祁太子的府中便是做妾室是多少人求而不得的事情,一个和离再嫁的女子,顶天不过是个侧妃的位置,谁知道竟然会是正妻,或许以后就是北祁的皇后!
先前众人还在惋惜砺王妃实在运道不好,砺王刚被立为储君,砺王妃竟就要被迫和离,跟太子妃之位失之交臂,谁会想到,一转眼又有人将太子妃的位置捧到了她的面前。
此时没有人怀疑叶亦宣话中的真伪,砺王和他的这番话是真真切切,一字不差的落入了在场几百人的耳中,尽管这件事太不可思议,可他们的确是听到祁太子说要娶裴姑娘为正妻,这不吝于就是一种变相的保证,若是以后他反悔,这名声他还要不要?为君者连这么大的事情说变就变,以后又如何御下服众。
“北祁皇帝可会准许?”萧煌宇又逼问道。
“这种事情本宫自可以做主。”
“裴姑娘虽然不算本王的家眷,可也是我南萧的子民,太子殿下既然要娶我南萧的子民为太子妃,也算是结两国之好,本王身为监国自然要关心一二。婚书和聘礼,太子殿下认为何时交换比较妥当?”
“婚书今天本宫会遣人送给砺王。”叶亦宣对萧煌宇咄咄逼人的态度毫不在意,情场失意的男人总是比较暴躁,他不想计较。
“听闻萧皇陛下病重,砺王既为监国,这些事情恐怕要麻烦砺王了。”叶亦宣又补充了一句,“这样也好,也省得本宫再进宫打扰陛下休养,正好砺王对这件事情应当在清楚不过了,处理起来也会比较顺手。”
“……”萧煌宇恨不得上去一巴掌把他脸上那可恶的笑容打掉,可也只能想想。他刚刚逼迫叶亦宣在众人面前许了正妻,定了聘礼和婚书,一转眼这个小白脸就逼着自己给他处理婚书,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应下,便是他想故意拖延都不行。
萧煌宇冷哼了一声,面无表情地道:“那本王就静候殿下的好消息了。”
话音刚落,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萧煌宇皱了皱眉头,转身看去。绿芜一脸眼泪,踉跄着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张着嘴无声的哭着。
站在门后的檀清脸色一变,冲过去拦住了她:“怎么了!”
“主子,主子……”绿芜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檀清顿时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扣住她的肩膀用力的摇了摇,“你冷静点,冷静一点!你好好说,主子怎么了?”
“我,我本来是想跟着你出来看看,走到半路想着主子今天还没用饭,就先去了小厨房……等我拿了吃的,进屋之后发现……”绿芜哭得眼泪鼻涕都混到了一起,她忍不住哭出了声音,“可是,可是主子不见了!”
闻声而来的两个人正巧听到这句话,顿时脸色大变。
………………………………
番外二 论觉觉的重要性
入夜。叶亦宣终于如愿以偿的把三个月未见的媳妇儿压在身下肆意轻薄,在幽暗的灯光下迷蒙的看着眼前咫尺的俊脸,裴意下意识的推拒,咬下唇抑制着呼之而出的娇吟。
“媳妇儿,你真美。”男人俯身呼着热气吹进她的耳中,更添一丝暧昧的气息。
脸色酡红的裴意软绵绵的抓了抓他的背,轻喘道:“……你能不能别说话……”
“嗯,好。”手下的动作没停,唇下开始四处寻找美食,湿热的舌钻进她微启的红唇霸道的一阵纠缠,含糊不清的补充道,“……不说,我做。”
两人渐渐深入缠绵,温度越来越高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
“……有人在敲门……”
“别管他……”叶亦宣低头在她锁骨上吮了一口,声音暗哑无比。
“……是妥妥……”
“别管他……”
裴意拦住他作怪的手,“这么冷的天,妥妥在外面站着,你都不心疼吗?”
确实,不怎么心疼……
不过这种真话是千万不能说出来的……
叶亦宣模棱两可含糊应了一声,心里着实很惆怅。随着这小子长大,破坏力也成倍的增长,尤其表现在破坏他们夫妻生活上……
叶亦宣抱紧了她,开口道:“……外面有管家会照顾他,等一会儿就……”
“父亲,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半天没人搭理,站在门外的叶妥妥沉默了一下,然后抬手继续敲门,门被拉开了。
站在门外的叶妥妥小朋友与房内的叶亦宣同时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向对方挑了一下眉,动作神情都几乎一致。
叶妥妥小朋友生来就有一张漂亮的脸,虽然只有三岁,在气势身高和姿色上不及他的父亲,但祸国殃民的潜质基本上已经崭露头角,沉着的气质也肖似其父,即使着急着进去,叶妥妥小朋友还是没忘记先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父亲,晚上好。”
……伸手不打笑脸人啊……
叶亦宣到嘴边的质问和批评生生的咽了下去,眯着眼睛就朝他身后的甲乙丙丁四人发怒:“都什么时辰了,还不带小主子去睡觉!”
管家甲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小主子说还是要睡在这里。”
还。叶亦宣敏感的捕捉到了这个字,动了动唇:“你这几个月都是睡在这里的?”
叶妥妥抬眼望了望他,很骄傲的冲叶亦宣抬了抬下巴,神色之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您不在的时候都是我照顾母亲……
叶亦宣磨牙,门里终于传来了裴意的声音:“妥妥,进来吧。”
叶妥妥早就期待已久,一溜烟的走叶亦宣腿边跑了进去,蹭蹭蹭就爬上了床,完全没有刚才在叶亦宣面前那种深沉的样子,扑进裴意怀里就开始表达自己浓烈的爱意:“母亲,妥妥今天一整天都在想你,你有没有想妥妥。妥妥爱你……”
裴意笑着亲了亲他:“我也很想你……”
叶亦宣站在旁边听得一头黑线,这都是谁教他的?!
一连几天,一到晚上睡觉的时间,叶妥妥小朋友就自发自觉定点定时的来敲门了,叶亦宣郁闷之极,发现自己不在家的短短三个月,在媳妇儿心里的地位已经严重被儿子威胁到,摇摇欲坠。
加上叶妥妥不知道跟谁学的,甜言蜜语来的一点心里障碍都没有,嘚啵嘚啵不要脸的往外头甩,裴意在他的甜言蜜语中浸淫了三个月,导致叶亦宣抱着她含情脉脉的说了一句“媳妇儿我爱你”之后,裴意什么激荡感动都没有了,好笑的看了他一眼,“你怎么跟儿子一个样?……”
某天晚上,叶妥妥小朋友强撑着精神,迈着小短腿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半路被叶亦宣拎了起来,带到了浴池。
叶妥妥警惕的抱紧了自己的小枕头,“父亲,你要做什么,谋杀亲子吗?”
叶亦宣对着他额头弹了一下,“洗澡。”
说完三两下脱掉叶妥妥的衣服,优雅地拎着他走进浴池,双手一松。叶妥妥平时都是在自己特质的小盆子中洗澡,第一次来这么大的浴池,叶亦宣的手松开之后,他才发现自己的脚根本触不着底,只好拼命的蹬着小短腿扒在浴池边上用谴责的眼光看着叶亦宣。
叶亦宣双手惬意地搭在池壁上,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能洗么?唔,还是送你回房间洗好了。”
叶妥妥看着他的侧脸,怎么都觉得这话里话外,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种“真弱啊”的气息,叶妥妥被激得自尊心瞬间爆棚:“当然。”
叶妥妥小朋友开始了有史以来最艰难的一次洗澡,手上一滑,跐溜就滑进了水里,最后被一只大手捞了起来。
“找人给你搬两块石头进来?”
叶亦宣扬声唤人,叶妥妥扑过去一把捂住他的嘴,“不许说!不许叫!”
要是让人知道他洗个澡就要帮忙,肯定会被人笑话的!叶妥妥恨恨的松开手:“我以后就会长高的!”说完还补充了一句,“肯定比你还高!”
叶亦宣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最后颇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
叶妥妥顿时察觉不妙,想了一会儿,蹭到他身边,“……肯定会长高的。”
叶亦宣低头看着那张肖似自己的脸,纠结郁闷忐忑不安,正眼巴巴的看着他等着他肯定的答案,心里那口郁气散了一些,开口道:“……按理来说,是会的。可要是你以后每天晚上都睡得那么晚……就不好说了……”
叶妥妥现在为了能够跟叶亦宣抗争到底,比以前晚了一个多时辰才会入眠,可是,叶妥妥警惕地看着他,“长高跟睡觉有什么关系。”
“小孩子睡得少就长不高。我看你现在这个睡法……厨房里那个大林,你见过吧。”叶亦宣轻飘飘的丢下一句话,让叶妥妥在未来的两天内都忧心不已。
彼时叶妥妥小朋友还不知道有遗传这种东西,也不知道有句话叫龙生龙凤生凤,为自己将来的身高忧心了几天之后,支支吾吾,拐弯抹角的在他亲亲娘亲那里得到了关于睡觉一事重要性的肯定,叶妥妥又偷偷摸摸的到了厨房,见到了他无良父亲口里提到的那个大林。
身高和身宽几乎齐平的大林听了老久才听明白了叶妥妥的意思,虽然不知道这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小主子为什么要打听他小时候睡觉的情况,大林还是在叶妥妥强装镇定的眼神下,不负众望的哈哈了两声说道:“俺小时候,天天早起摸黑的,有干不完的活,哪有时间睡觉哇!一天就两个时辰吧!小主子你问这个干什么……”
叶妥妥失魂落魄的飘出了厨房,思考了一个早上,权衡利弊,最后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来日方长。
等他长高了,再来跟他亲亲美人娘一起觉觉好了。
嗷,他才不要跟厨房的大林一样……
……
……
在打听到叶妥妥用完晚膳,做完功课之后就麻利的自己上床睡觉了,叶亦宣对此表示万分满意,终于如愿以偿的独占了自己的媳妇儿,里里外外啃了几遍,最后心满意足的抱着媳妇儿睡觉了。
清晨,叶亦宣小心的支起胳膊,微微探头看着睡沉的裴意,越看越满足,低头在裴意裸露的肩上亲了一下,从眉眼看到红润的唇,再瞧瞧地掀起夹被,一路看到白生生柔软的小脚,遗憾万分的挑起衣领,探眼往衣领内细细品味了半天那心驰神摇的美景,她怎么还在睡?什么时候醒来?
咚咚咚。
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
叶妥妥精神抖擞地站在黑漆漆的门外,对着门内黑脸的男人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父亲,早上好!”
------题外话------
连睡都是敏感词,呵呵呵呵呵……
你大爷的思密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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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锁城
“你师傅说那是世间最邪恶有违伦理的东西,不该存在世上,甚至因为这种鬼东西把我赶了出来。可是你看啊,还是有这么多人对这些有违伦理的东西趋之若鹜,我把红线蛊给她们的时候,那眼睛里绽放的光亮真是让我心里舒爽极了。真是应该让你师傅也来看看。”封景有些可惜的说道,“我怎么现在才想起来,早知道也该让你师傅看看才是。”
“你给了魏贵妃两颗。”说来好笑,魏贵妃手上两颗红线蛊竟然都被她借花献佛给了别人,师傅说的没错,这本来就是有违常理的东西,太后,先皇,萧明珠这些沾染了红线蛊的那有一个有好下场的?
封景看了她一眼,“不知道,瓶子里的都给她了。你为什么这么在意一个死人?”
裴意手上的动作一顿,魏贵妃果然已经死了。
“你不是想一路上都带着这个小傻子吧。”封景对魏贵妃明显已经兴致缺缺,不想再提,看着角落里缩成一团的那个影子,嗤笑道,“你现在自身难保,还有闲情来养傻子玩?”
“寄养。”裴意淡淡的说道,“到下一个城镇,找户老实点的人家给些银子就是了。”
“其实要带着也行,北祈那小子追的太紧了,带着这个傻子正好掩人耳目。”封景摸着下巴思量着,“一家三口也不错。”
“一个长得稀奇古怪的妻子,还加上一个傻儿子。”裴意凉凉的说道,“你是担心别人还不够同情你吗?”
“看来你对这张脸还是有怨气的。”封景闻言坐了起来,蹲到了裴意面前,笑眯眯地说道,“那我帮你恢复了吧。”
裴意背脊贴着石壁,避开他凑过来的脸,垂着眼睛说道,“不必了。这个小孩你觉得要带就带着,至于我这脸……我不想半夜有人盯着这脸一直看得睡不着,暂时不麻烦了。”任谁在半夜被人眼珠都不眨一下的盯着看都没办法睡着吧,何况那眼神里的感情太复杂,裴意也怕这个疯子突然脑子一抽,看着这张脸想到她外祖母之后又发疯做出什么事情,还真不如顶着这张稀奇古怪的脸,至少安全。
封景脸上的笑容淡了一点,“你这性子真是讨厌,跟你外祖母一点都不像,真是白瞎了这张一模一样的脸。算了,这傻子看着也讨厌还是丢了吧,你这个脸嘛……”
封景站了起来,捏着她的下巴左右看了看,“现在是挺难看的,本来我是打算过几天见到你外祖母之后再给你恢复的,不过你这不急不慢的性子实在太让我讨厌了,你说我把你掳了出来,一路上磕磕碰碰不说,把你脸弄成这样,还让你连太子妃都没得做了,你怎么不哭不闹,也不害怕,一点反应都没有总是让我觉得好似在被你算计,现在做的事情都是在你预料之中,感觉实在太不好了。”
封景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嗯,还是恢复了吧,这脸我看都看恶心了。”说完从袖口里拿了个小瓶子倒出一堆黑黑绿绿的药膏,笑眯眯的抹在了裴意的脸上,“哟,这就生气了。生气好,不生气就跟个死人似的才没意思……”
封景的声音在山洞里回响,角落里团在一起的黑影几不可见的动了动。
……
……
这一夜几乎无人入睡,天刚亮的时候在林子歇息的程衍几人就顺着路上的车辙印追了上去。
行了大半个时辰,程衍心里不对劲的感觉越来越浓,马车的速度自然比不上他们单人单骑,追了这么久,地上的车辙一直蜿蜒着朝前,可马车却连影子都没有瞧见。就算他们途中折返耽误了时间,可封景要掩人耳目,拉车的马自然不会用得太好,免得在路上引人注意,寻常的马可能拉着车厢在路上狂奔几个时辰却一点都不停下来修整?
“看那边!”
程衍抬头,不远处一辆马车半截撞进了林子里,车厢歪歪扭扭的卡在了树边,车辙印也正巧断在了此处。
“被人扎了针,活活累死了。”侍卫蹲在草丛中查探了半响,开口说道。
空车,车里根本就没人,没想到封景竟然狡猾至此,或者说谨慎。他们半途折返不过是因为绿芜的恳求,就算当时程衍答应了绿芜,也并非是全然相信绿芜的判断,而是难以抗拒她哀求的眼神。这种事情封景根本无法预料,却还是做了相应的防备,他们在林中找完之后,自然而然的会认为封景带着人已经离开了,马车一夜不停的狂奔,等他们追上来发现中计,再折返也需要时间,而这段时间足以让封景藏匿得毫无踪迹。
虽然之前一直断断续续的追逐,但未曾跟封景如此近距离的交锋过,想到林中血腥腐烂的味道,想到这一丝不漏的计策,程衍沉默了。
事情比他想象中还要棘手得多。这不仅仅是找到人就算结束,他们面对的还是一个手段残忍又狡诈的侩子手,再遇可能就是一场你死我活的厮杀。
“接下来要怎么办?”像是被程衍的情绪感染,又或是想到了同样的问题,气氛一瞬间沉凝了下来。檀清仔细地在车厢里搜寻了一阵之后,跳下马车开口问道。
“就算要追,也不知道应该要往哪个方向。”一个侍卫有些困难的开口,“也不知道他们是半途弃掉马车,还是在马累死之后才从这里离开,亦或是一开始这就是一辆空车,至少要弄明白这个问题才能走下一步。”
“裴姑娘不是留了话,指了凉都的裴家,现在这样,还不如直接去裴家守株待兔,瓮中捉鳖,也好过现在没头没闹的四处乱追。”
“不行。”程衍想都没想就一口回绝了。
开口的侍卫有些疑惑,“这里离凉都不过就是几天的路程,快的话或许三天就到了,为什么不行?”
“来不及了。”檀清开口道,程衍面色沉凝的点头,“檀清姑娘说得对,等到了凉都就来不及了。如果不是殿下在使臣的队伍里,恐怕早就被人发现太子妃失踪的事情了。沿途的官员不管是对太子妃好奇还是根本不关心此事,太子仪仗经过的时候都会上前参拜,甚至办宴会接风洗尘,这些人太子殿下拒见也不会有人说个不字,可如果是到了凉都,宫里头的人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够再拒绝,这不合礼法。所以要找人只能在进入凉都之前,不,必须在进入凉都之前找到。”
原本知道封景的目的地是件再好不过的事情,奈何现在根本情况紧急根本没有时间让他们拖到那个时候。这门亲事之前闹得太大,北祈南萧两国有谁不知道太子千里迢迢娶亲之事,现在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半点岔子都出不得,何况还是这么大的事情,被人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
“那现在要如何?”
“去兰城。”程衍思考了一会儿,开口说道,“不管封景现在是往哪个方向走,最后总归是要去凉都,明,兰,抚三个城镇他必定会经过一个。殿下走的是明城,我们就赌一把,守在兰城。走!”
……
……
那边几人马不停蹄的往兰城赶去,这边府尹看着浩浩荡荡离开的队伍,终于松了一口气。尽管太子殿下只住了一晚上,可他在接到殿下要来的消息之后几乎就一夜都没有好好休息过,方方面面,角角落落都要他瞪大了眼睛一样一样的把关,生恐哪里不妥或者大佛不满意就被人抓了小辫子一顿死踩,现在好了,这尊大佛终于走了,他也可以好好歇上一歇了。
府尹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袍子上的灰背着手,晃晃悠悠的进了轿子,到了府衙里洗漱都来不及,身子一歪就倒在床上睡着了。可他好梦还没做到一半,就被门外的惊呼声给打断了:“大人!大人!大人不好了!”
衙役跑断了气儿一般冲了进来,甚至连尊卑都顾不上,对着门就是一阵猛拍,府尹好梦正酣乍然被人打断,满肚子的火气,拉开门正准备骂人,听到衙役的话之后,脚一软差点就跪在了地上:“大人!太子殿下,在城外遇刺了!”
晴天霹雳,太子殿下要是在他的地盘上出了事,别说他这乌纱帽,就连这脑袋恐怕都要一并交上去了。府尹一个激灵,从地上爬了起来,对着不知所措的衙役就是一脚:“还愣着干什么!叫人!整队!去救殿下!”
府尹带着人骑着马,颠颠的赶到城外十里亭的时候,场面已经一片混乱,府尹连忙挥手让自己的人上去帮忙,自己强撑着胆子坐在马上伸着脖子往前头看,还好,殿下还安然无恙的被护在最中间,看来他脖子上这东西暂时是保住了。
“射!”人群中有人厉声一喝,府尹听到这声音心头就是一跳,山上的箭手齐齐举弓,箭矢刺穿空气和尘土,直逼那些黑黢黢的人影。
那些弓箭手都是寻常黑衣,黑巾蒙面,看不出任何来历,但是武器精良,动作整齐,训练有素,绝非山匪,倒像是军中人物。府尹在心里大叹倒霉,这皇子太子之间的事情他也略有耳闻,大概这刺杀下毒对太子来说也是家常便饭,他不知道这些人是宫里头哪一位高人派来的,可这些杀千刀的黑衣人为什么偏偏就是在他的管辖区域内动手,这有没有事儿都要算他头上。
府尹这么想着,一抬头看到让他胆战心惊的一幕。无数声比刚才更猛烈的箭雨,极速运行的短箭划裂空气,直直的朝人群包围的一辆马车落去。周围的侍卫都在拔刀挡箭,一时间马车附近既然留出一个空档,饶是现在有人去挡,恐怕也只能跟马车一样被射成一个马蜂窝。
完了,府尹眼前一黑,那辆马车还是他昨天夜里连夜准备的。原本太子妃的马车是宫中特制的,四面丝绸装裹,镶金嵌宝得窗牖被一帘淡蓝色的绉纱遮挡,隐隐能够看到里头人的身影,可是昨晚半夜三更殿下突然让他为太子妃重新准备一辆普通的马车。大佛说是普通,可他哪里敢真的就普通了,连夜在城里找了最好的马车,布置好检查完才战战兢兢的送了过去,好在殿下看完之后也没说什么,一早就出发了。
那辆马车他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看了一晚上,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不就是现在要被射成马蜂窝的那一辆吗?
箭雨不负他所望的“噔噔噔噔”刺入了马车里,府尹觉得那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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