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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屠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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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夕决烨的赌法却是别具一格,可不是赌场里赌牌赌骰子的那种。他赌的都是些很奇怪的方面,像什么猜明天下不下雨啦,族里那只怀孕的老花猫啥时候生,能生多少啊,甚至连某位丫鬟今天穿的什么颜色的内衣他都能和别人赌上一赌。
而且最关键的是夕决烨赌品极差,输了之后就各种推脱,赊欠,还不肯放对方走,非要赌到赢为止。为此,夕家不少年轻一辈的人,看到他都会慌不择路地绕道而走,生怕夕决烨拉上自己赌个不停。
“哼,你真当老夫有那么穷的么。”夕决烨眼睛一瞪,没好气地瞥了夕亦一眼,背着双手悠悠道:“半个月后玄修队下届队长就要开始竞选了。彦儿已经不在了,这次可没人保你。以夕山那小子极强的不公心态,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打压你的机会。”
夕亦默默地坐在石椅上,眼睑低垂,对夕决烨说的话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
见夕亦不做声,夕决烨也不理会,只瞄了他一眼后便是接着开口道:“还是那句话,我可以把你转到族议队里去。进了族议队之后,他们要想动你就没有由头了。是去是留,你自己决定。”
说完,夕决烨便是端起石桌上的茶蛊,自顾自的轻抿了起来,留着时间给夕亦自己去考虑。
“当然要退出来啦,那样的一群白眼狼你还留在里面干什么。阿亦,你就来我族议队,有我罩着你,绝对比在那玄修队里受气好。”夕亦还未发话,夕袁飞就急赤白脸的叫了起来。那架势,仿佛生怕夕亦不愿离开玄修队一样。
夕袁飞作为夕亦在夕家唯一能够说得上话的朋友,夕亦这段时间在玄修队里受到的排挤,他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眼下夕决烨承诺可以将夕亦调出来,夕袁飞自然是举双手赞成了。
要知道,他可是族议队的队长。如果夕亦来到了族议队,不说能有多大优待,起码不会再受别人白眼是真的。况且,族议队里全部都是些普通人,家族注重培养他们的管理才能,所以肯定不会再次出现类似目前玄修队里争夺资源的情况。
然而,就在夕袁飞唾沫横飞的规劝着夕亦离开玄修队,进他族议队的时候。夕亦却是摇了摇头,目光中夹杂着一丝复杂之色道:“姐姐对我抱了很高的期望,我不能就这么离开,为了她,我也得努力努力了。这一次的队长竞选,我必须要争上一争。”
“嘿,我说你小子可别不识好歹啊。”夕亦干脆立断的拒绝让得夕袁飞一阵冒火,他气哼哼的坐到了夕亦旁边,伸手推了推夕亦道:“你有几斤几两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就你现在五破玄徒的实力,想要达到今年玄修队六破玄徒的标准都够呛,还去争什么队长?你就老老实实跟着我去族议队混得了。”
见夕亦丝毫不为所动,夕袁飞愤愤然攥住夕亦的肩膀,来回一阵的摇晃,将夕亦扯得东倒西歪:“以夕山那六破玄徒的实力,你若是上去跟他打,还不是眨眼功夫就得被摁在地上摩擦啊。哥们是在救你知道吗?你怎么就这么倔呢。”
“脑仁都给你甩出来了。”夕亦翻了翻白眼,一把推开夕袁飞,整了整凌乱的衣襟后站了起来,无视了夕袁飞那幽怨的视线后淡淡道:“打得过打不过,得要打过之后才知道。况且・・・”
夕亦话音突然顿了顿,嘴角掀起一抹细微的弧度:“谁告诉过你玄修者相斗,等阶就是决定性因素的?”
夕袁飞愕然的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终究是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好吧,既然你这么自信的话,那我到时候就等着看你被吊锤了。”
在夕袁飞看来,不管怎么说,玄修者之间的相斗,肯定是等阶高的要占优势,这是常理。所以尽管夕亦表现的很是无所畏惧,但夕袁飞只当他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强撑着罢了。
“想好了?”夕决烨饶有兴致地看着夕亦,出奇的没有出言相劝。
“嗯,反正横竖都是一刀,既然躲不掉,那还不如撸着膀子干。”伸了伸懒腰,夕亦满不在乎道。
想了想,夕亦又出声问道:“对了,我姐姐有消息了吗?”
虽说夕彦和夕亦的关系极为亲密,但或许是不想让夕亦为她担心的缘故,夕彦在孤身离开家族之后并没有再与夕亦联系过。殊不知,夕亦越是不知道她的行踪,反而越是担忧她。
“去了天阳谷,那丫头一心想要修习决阳剑,拦都拦不住。”夕决烨吹了吹茶蛊上的热气,浅啜了一口后,轻呼了口气道:“决阳剑阳气太重,并不适合女子修习,可彦儿却依旧是选择了这门极为刚烈的剑法。她这么不顾一切地想要习会决阳剑,甚至不惜只身前往天阳谷,为的是谁,你心里应该有数。”
“我・・・”夕亦嘴唇嗫喏了半响,最终化作了一道深深的叹息:“结果最后,她果然还是去了。”
晚上依旧还有两章,爆发持续中。
………………………………
第七章:决阳剑法
决阳剑,一种融聚了铸剑之道的奇特剑法,讲究以人铸剑,剑炎意动。是天阳谷某位铸剑大师临寂之前,参透了铸剑之理而独创出来的。
此剑法刚烈无比,讲究剑由心铸,万物皆可成剑。一旦施展出来,催动者自身即化作铸剑之炎,所指之处,锻万物成剑,几乎毫无破绽可循。
更因其剑法刚猛,大开大阖而自成一法。超脱于玄式之外,成为了大陆上为数不多的可供普通人修习,且威力不逊色高阶玄式的兵技法诀。
由于这门剑法需要以身为炉,归阳于心。所以并不适合性寒的女子学习,只有那些体内阳气充沛的壮年男子方可尝试修习。
据说若是将决阳剑修习到了极致之后,甚至能够身化剑炎,重铸别人肉身,强行改变他人的体质经脉。就算是没有丝毫玄修天赋的普通人,决阳剑法也能够将其重铸为潜力惊人的玄修天才。
不过传说终究是传说。这么多年过去了,决阳剑大成的人虽不多,但也绝不是没有,可被决阳剑法重铸过肉身的人却是闻所未闻过。久而久之,这也就成为了大陆上人们茶余饭后的一个谈资,倒并没有人真正的去较真这个。
况且,决阳剑可是天阳谷的镇谷之宝,向来只传谷中直系弟子。关于此剑法的种种隐秘,哪能那么轻易的便被外人得知。所以尽管人们对于这门孤僻的剑法有着种种猜测,但真正有信服力的说辞却一个都没有。
而夕彦会固执的去天阳谷寻习这门根本不适合她修习的剑法,原因只有一个。那便是想要通过这套奇特的剑法,替夕亦重铸肉身,来改善夕亦那粗劣的玄修资质。
“唉,也怪我,如果不是我那天受不住缠,告诉了那丫头这门诡异的剑法,可能她也不会离家出走了。”望着夕亦突然消沉下来的模样,夕决烨心中也是有些不忍,摇了摇头轻叹道。
瞧见场面有些沉寂,夕袁飞站起来打了个哈哈道:“那啥,凭彦姐的天赋,就算是到了天阳谷也绝不会受到亏待的,咱们就不用在这瞎担心了。”
说着,夕袁飞搂住了夕亦的脖子,嘿嘿一笑:“眼下你还是好好琢磨琢磨,该怎么在下一届的队长竞选之上打败夕山吧。”
懒得理会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夕袁飞,夕亦抬脚朝园外走去:“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半个月后,你两就拭目以待吧。”
望着夕亦那渐渐消失在园外的背影,夕决烨偏头跟夕袁飞对视了一眼,两人皆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并不是他两不看好夕亦,而是夕亦的实力就摆在那。自夕亦玄修到今日已经是五年光景了,却也只是达到了五破玄徒的实力,平均算下来的话,是一年一破的玄修速度。这样的玄修资质,可谓称得上是粗劣到了极致。
反观夕山,早在一个月前便已经突破到了八破玄徒。别看仅仅只是比夕亦高出了两破而已,这对于等阶森严的玄修者来说,两破的差距,足以形成碾压之势了。
更何况夕山还经常前往族中玄式堂修习各类低阶玄式。虽然他不是玄修队队长,无法借阅那些高级的玄式卷轴,但以他的实力配合上其所掌握的玄式,想要击败夕亦还是一件很轻松的事的。
这也是夕决烨与夕袁飞担忧夕亦的原因,不过既然夕亦信誓旦旦地要与之一战,想必也是有着他自己的想法。所以夕决烨二人也只好抱希望于夕亦是真的有所依仗了。
毕竟以夕亦目前五破玄徒的实力,肯定是通过不了年底玄修队的等阶测验的。甚至如果他由于实力不达标被家族从玄修队排出来的话,就连进入族议队的资格都没有了。
毕竟转队和排除是两个概念,玄修队的队员想要转进族议队虽然审核麻烦,但并不是不可以。可若是被从玄修队踢出来了,那性质就不一样了,族议队虽说都是由普通人组成,但也是与玄修队并列为夕家两大培养队的,地位并不次于玄修队。
所以对于被从玄修队里排出来的队员,族议队是不可能再收的。这是长老阁定下的规矩,即便夕决烨身为夕家太族长,夕袁飞是族议队队长,也都是没有资格去干涉的。
毕竟无规矩,不成方圆。
不过如果夕亦能够竞选队长成功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既然能够竞上玄修队队长,实力自然是毋庸置疑的,那所谓的等阶考核也就没有什么约束力了。
“太族长,那我也溜了。”见夕亦走远了,夕袁飞忙向夕决烨做了个揖,然后匆匆地朝着夕亦追了过去。
“哎袁飞,先别走啊。我看今天天气不错,咱两开个盘咋样?”夕决烨看到夕袁飞那副脚底抹油的架势,顿时忙不迭地在后面喊了起来。
然而夕袁飞却似是没有听到一般,丝毫没有回头的意思,甚至脚下的步伐更是忽然间加快了许多···
“跑这么快干嘛,也不等等我。”夕袁飞小跑了几步追上了夕亦后,将胳膊搭在了夕亦的肩膀上,似是不经意道:“前几天城南新开张了一家小酒楼,里面饭菜挺不错的,怎么样,中午有没有兴趣和我去搓一顿?就当是为你半个月后的队长竞选鼓一波气了。”
“你是说酒仙楼?”夕亦眉毛挑了挑,转头看了眼身旁猛点脑袋的夕袁飞,突然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露出了一个男人都懂的笑容:“听说那家酒楼的唱姬可不便宜,看来你最近腰包确实是挺雄厚的啊。”
酒仙楼是燿安城最近新开张的一家酒肆,因其中的唱姬声乐动人,模样俏人而生意火爆。虽然说比起其他茶楼来消费要高上不少,但对那些正愁无处寻乐的公子哥们来说,却无疑是一处极好的销金窟。而夕亦作为夕家二少爷,对此自然是有所耳闻的。
见夕亦那怪异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夕袁飞哪还不知道他已看穿了自己的想法。小心思被戳破,夕袁飞顿时有些羞恼了起来:“瞅瞅瞅,瞅啥瞅,去不去一句话。”
若是放在以前,夕亦肯定是很没骨气的跟着夕袁飞走了。要知道以夕袁飞那铁公鸡的性子,想要让他请客,不是赶上逢年过节,都几乎是不存在的。
而今天夕袁飞破天荒的主动开口说要请客,夕亦自然是不想放过这个狠宰他的机会。只是半个月后便是玄修队队长竞选了,夕亦闭关玄修都来不及,哪还有时间再去和夕袁飞出去鬼混。
所以夕亦只是淡淡地瞥了夕袁飞一眼,然后嘴里轻吐出了两个字:“带路。”
………………………………
第八章;酒仙楼
倒不是夕亦不着急,不努力,而是他的玄修资质自己心里清楚。就这么半个月,就算夕亦玩了命不眠不休地闭关玄修也不可能突破到更高阶段的。
玄修之事讲究的是一个契机,很多人苦修多年都寻不到突破的感觉。而有的人却是纵横山水,恣意城都,反而是经常能够窥破突破门槛,一举进入更高的玄修境界。
与其闷头玄修,还不如出去散散心,找找乐子。说不定一桌酒席下来,反而是产生了突破的感觉呢?夕亦掩耳盗铃般的安慰自己道。
“对了,你这么大招大摇地去酒肆,就不怕银儿回头知道了给你抽皮剥骨吗?”与夕袁飞穿过夕家廊道,一路向着后门行去的夕亦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般,疑惑的出声问了一句。
银儿是夕袁飞的小女友,也是夕亦在夕家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银儿同样是一名玄修者,之前本来和夕亦一样是玄修队里的一员。不过自从夕彦离开夕家导致夕亦被众人针对后,连带着与夕亦交好的她也受到了不少的牵连。
而身为银儿对象的夕袁飞,自然是不愿看着她继续在玄修队中受他人排挤,所以在磨了夕决烨近半周时间后,终于是成功的将银儿给转到了族议队中。
不过由此带来的弊端就是,夕袁飞本来就不算充沛的私人时间,在银儿来到了族议队之后变得更加短暂了起来。
往常他还能趁着银儿在玄修队玄修训练的时候,偷偷摸摸的出去潇洒潇洒。而现在银儿加入了族议队,夕袁飞一举一动可以说都在她的监视之下,再想要和以前一样肆无忌惮的出门可谓是难上加难了。
这也是夕亦会有此一问的原因,要知道夕袁飞可没少因为偷跑而被银儿吊起来捶。早些时候夕袁飞还曾试图反抗过,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也就慢慢放弃了这种无用的挣扎。
开玩笑,银儿作为玄修者,就算是十个夕袁飞绑在一起恐怕也不会是她的对手。
“我会怕她一个小姑娘?你是不是在瞧不起我?我好歹也身为族议队队长,要是连个丫头都降不住还怎么管理偌大一个族议队。”夕亦的那句话顿时让得夕袁飞急赤白脸的跳了起来,梗着脖子嚷嚷道。
虽然夕亦说的是大实话,但身为男人的夕袁飞怎么能就此承认,这种关乎男性尊严的问题夕袁飞一向是寸土不让的。
或许别人不知道夕袁飞是什么情况,但夕亦可是了解得一清二楚。
他鄙夷的瞟了眼依旧在那喋喋不休,试图挽回自己伟岸男人形象的夕袁飞,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道:“我就是随口一问,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我只是怕和上次一样,喝到一半你又被某人给倒拖了回去,我跟在后面很丢脸的好不好。”
被戳穿了往事,夕袁飞难得的脸上一红,不过很快的便是消散了去。然后神经兮兮地凑到了夕亦耳边,压低了声音道:“嘿嘿,反正咱两是知根知底的老伙计了,我也不瞒你。银儿今天在帮我处理族议队里的那些章件,一时半会肯定搞不定。咱两速战速决,打个时间差。保准她发现不了。”
夕亦也是对这人无语了,其实银儿长得并不差,甚至还是族议队里的队花。可夕袁飞这家伙却偏偏喜欢出去沾花惹草,一心想要将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行事准则进行到底。
夕亦也劝过他不少次,可是夕袁飞却总是有听没有进,一直当做耳旁风,该浪的还是浪,久而久之夕亦也就懒得白费口舌了。
不过既然夕袁飞这么打包票了,夕亦也无话可说,当下便是穿过夕家后门,跟在轻车熟路的夕袁飞身后一路朝着城南位置行去。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人来人往,周边小贩们的叫卖声不绝于耳,间或有着外来的商人们架着马车,满脸风霜地从人群中穿行而过。
视线拉远,便是可以看到,在那很是热闹的街角处,一座木雕石砌的三层豪华酒肆静静的耸立着,一条碧清如洗的城中湖自酒肆后面蜿蜒流过。
城中湖清澈的水面上波光粼粼,游船如梭,不时有着谈笑声自船头上传来,那是闲情逸致的人们在笑谈着人生。
酒仙楼,三个镂空的朱色大字被龙飞凤舞的雕刻在酒肆的楼匾之上。在酒肆的楼门口,进出来往的客人们络绎不绝,偶尔有着几道叫喝之声自楼内传出,不过很快的便是被车水马龙的街道喧嚣声给掩盖了去。
“酒仙楼。”站在酒肆门口,夕亦抬头望着高悬在头顶的那面牌匾,轻声念叨了出来。
其实夕亦是很少进酒肆茶馆的,偶尔无聊了他也只会到城堤上去散散心,这种混迹了各类寻乐之人的场所,夕亦一向是嗤之以鼻的。
不过,他今天出来的最主要目的就是为了狠宰夕袁飞一顿,至于在什么地方宰倒是一点都不重要。
“还愣着干什么?跟我来。”瞧见夕亦闷不做声的盯着酒肆牌匾,夕袁飞还当他是放不开,拍了拍夕亦肩膀后,便是带头走了进去。
夕亦回过头来看到夕袁飞已经在前台预定包厢了,不由摇了摇头,甩掉心中杂七杂八的念头跟了进去。
夕亦刚走进酒肆,一股热浪便是扑面而来,随之就是浓浓的酒香缭绕在他鼻间经久不息。本能的皱了皱鼻子,夕亦目光在酒楼中随意扫过。
这第一层的酒肆与寻常的茶楼饭馆倒并无多大区别,一群群面红耳赤的客人们在大声的推杯换盏着,其间偶尔有着端盘送菜的小生穿行在餐桌旁,为他们撤下残空的冷盘然后替换上热气腾腾的新菜肴。
“走吧,上二楼,贵宾厢。我这次为了给你打气可是大出血了,够意思了吧。”夕袁飞走了过来,满是肉疼地摸了摸他的腰包后,昂着脑袋,脸上一副快夸我的神情。
“是是是,感谢飞哥请出的一顿酒席,小弟铭记在心,半个月后一定不让飞哥失望。”反正好听的话也不要钱,夕亦翻了翻白眼,直接一记重重的马屁拍了上去,惹得夕袁飞好一阵嘚瑟。
………………………………
第九章:筝音悠扬
跟着夕袁飞上了二楼,又行了几步之后,两人最后停在了一间装饰的颇为古雅的包厢外。推开包厢门后,一袭淡淡的檀香便是飘了过来。
包厢不算很大,中间被拉起了一席薄薄的纱帘,将包厢分割成了两个部分。前半部分摆放了一张红木桌几以及几只做工精致的竹藤小椅,而那后半部分则是被薄薄的纱帘给阻隔了,看不清其中的场景。
透过包厢内的隔窗,可以清晰地看到外面那条澄澈的城中湖缓缓流过,阵阵湖风吹进来,带来了一丝丝的清凉之感。
关上包厢小门后,夕袁飞随手从一旁的酒架上取出一支白陶酒壶,然后走到桌几前拿过一只酒杯,慢慢往里斟了起来:“饭菜还要等一会才能上来,这家酒肆的自酿酒味道很是不错,你先尝尝。”
随着厢门的关闭,楼下那些嘈杂的声音顿时戛然而止。不得不说,这酒仙楼包厢的隔音效果做的还是很不错的。
夕亦接过夕袁飞递过来的酒杯,送到嘴边浅尝了一口,然后轻点了点头:“不错。”
虽然他很少饮酒,对酒水也只是一知半解。但这酒入口醇厚浓郁,过喉时又绵软柔润,口齿留香,确实是当得起好酒二字。至少比起普通酒家里卖的那些散酒,味道要好上不少。
“是吧,要我说啊,你就该像我一样多出来转转,舒缓舒缓心情。不然总在家族里憋着,迟早得闷出病来。”夕袁飞大刺刺的往竹藤椅上一坐,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面色红润道。
与他那活络性子不同的是,夕亦很少出家族的。即便偶尔出门,也只是在黄昏之时,去护城河堤上逛一逛,天一泛黑,也就回来了。
夕亦却是神色复杂的叹了口气,同样拉过一把竹藤椅坐了下来,凝视着手中小巧酒杯的目光有些出神:“你知道吗?我姐一直认为他的弟弟有朝一日定能成为玄修强者,顶立于帝国巅峰,受万人敬仰。而不是个偏居一偶,别人眼光下某个混吃等死的家族少爷。”
说到底,夕亦也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正是风流肆意的年纪,有怎会愿意沉下心来每日进行那枯燥无味的玄修呢?可是世间最不缺的就是他人的口舌,有人的地方就有比较,有比较就会有高下之分,这点,即便夕亦是夕家二少爷也无法避免。
就因为他那粗劣的玄修资质,为此没少被人在背后议论。不过夕亦对此一向都是听之任之的,根本不以为意。只是夕彦却不行,若是给她听到了这些非议,必定是会当场揍人的,而且是有多重手就下多重手。
虽然夕彦天赋异禀,而且实力又强。但是爱嚼舌根的人何其之多?反倒是她,因为伤人而经常受到族中责罚,可不管责罚的有多重,夕彦只要是知道了有人背后非议夕亦,那必然是暴揍一顿没商量的。
夕亦迫不得已,为了止住他人的口舌,更为了让夕彦不再因此受族中责罚。只能够开始努力玄修,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心记挂自身的修为了。
“我的资质就摆在这,就算是她将所有的玄修辅材都给了我,至今日也不过才堪堪突破到五破玄徒而已。”夕亦苦笑着摇了摇头,一扬脖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其实我真的不在意别人是怎么看我。废材也好,公子少爷也罢,都不过是他人的目光罢了,只是她对于这些流言蜚语却是格外看重。”
“彦姐只是不想让你受到委屈罢了,你应该理解她。”夕袁飞拍了拍夕亦的肩膀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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