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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屠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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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姐只是不想让你受到委屈罢了,你应该理解她。”夕袁飞拍了拍夕亦的肩膀安慰道:“你好歹还有个这么宠你的姐姐呢,我可是什么都没有,而且还家有悍妻,你就知足吧。”
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对比起夕彦对夕亦的种种好,再回想起自家那口子的种种,夕袁飞不由感慨的深深一叹。
“你那就是自己作的,三天两头想着偷偷溜出来鬼混,搁我我也得捶你。照我说,银儿下手都算是轻的了。”夕亦无语的翻了翻白眼,很是鄙夷的瞥了夕袁飞一眼。
“哼,我这是与他人进行学术交流,你不懂,我不辨。”
说话间,几名穿着诱人薄纱,身材妖娆的美女,端着热腾腾的酒菜敲门走了进来。
夕袁飞顿时瞪大了眼睛,目不转睛地在那几名女子的身上游来游去,同时嘴里喃喃念叨着:“这菜真白,不对,这酒娘子真香。”
虽然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但包厢就这么大,那几名酒娘子自然也是听到了。不过她们并没有如同夕亦预料中的那般羞红了脸,或者轻啐出声。
对于夕袁飞的口花花,她们也只是微微一笑,显得很是从容。不过也正常,在酒肆这种地方,尤其是开包厢的客人,基本都是些出来寻乐的公子哥,这般情形她们定然早就习惯了。
几位酒娘子将酒菜上好之后便是自觉地退了下去,包厢内又重新安静了下来。
被夕亦那怪异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夕袁飞赶紧抹了把嘴角的口水,干咳了几声,正襟危坐道:“今天这顿饭存粹是为了给你鼓气,咱不搞那些花里胡哨的,开吃开吃。”
夕亦脸色古怪的收回目光。估计今天要不是他在这里,这家伙肯定是要与那几名颇有姿色的酒娘子,进行一番深入交流的。
不过看夕袁飞已经一本正经的抓起筷子开动了起来,夕亦撇了撇嘴,拿过一副碗筷同样是甩开了腮帮子。反正今天就是为了出来宰他一顿的,不用想太多,直接开吃就行。
“咚――”突然一声轻响自包厢内的那卷纱帘后传来,声音清脆悦耳,如同山林之中遥遥传来的鸟鸣,拂过耳际,缭绕不息。
夕亦本能的抬头望去,只见那纱帘之后不知何时端坐了一个妙曼的身影。在纱帘的掩映下,那人的样貌模糊难辨,不过那透过纱帘,映出来的曲线却是玲珑无比。
那女子也不说话,手中纤纤细指轻拨,一阵阵悦耳的筝音便是自帘后传了出来。
婉转低沉的乐响,如靡靡之音,回荡在包厢之内。似细雨打芭蕉,远听无声,静听犹在耳畔。悠扬荡漾,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慢慢陶醉在了这低调的筝音里。
………………………………
第十章:酒姬
一曲完毕,夕亦仍然沉浸在那美妙的境界之中,久久无法恢复过来。直到夕袁飞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方才恍然醒悟。
“嘿嘿,念江柔,酒仙楼的头牌娼妓。怎么样,是不是听傻了?其实我第一次听到她的筝音时也和你差不多。”夕袁飞用胳膊杵了杵夕亦,砸了砸嘴,满脸的陶醉之色。
看他那神情,对这名叫念江柔的唱姬的筝音倒确实是推崇至极。不过很快,夕袁飞便是话音一转,语气颇为失落的说道:“只不过人家是个清倌人,卖艺不卖那啥,着实是一大憾事。”
“噱头而已。”夕亦回过神来,夹了口菜塞到嘴里,很是嗤之以鼻。
在酒肆这种地方谈清倌人?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又不是茶楼。来这里的人十之八九都是为了放松寻乐的,就算是请上十个清倌人,估计不出数日便会沦陷在酒池肉林之中。
毕竟钱是个好东西。那些公子大少们的金钱攻势,很少有清倌人能够架得住。
不过话又说回来,眼前这位所谓的头牌唱姬古筝弹得确实很不错,至少夕亦是被带入到了她的筝音中去了。
“不是说唱姬吗,怎么只弹了一曲古筝就走了,说好的唱呢?”夕亦意犹未尽的望着纱帘之后那道收拾完筝器,缓缓起身离去的妙曼背影,眼中的期待之色顿时化作了浓浓的狐疑。
那位唱姬一如她静静的来一般,走的时候同样是悄无声息。一曲作罢之后便是起身而去,仿似从未来过一般,只留下一抹绕梁余韵依稀回荡在耳边。
“咳咳。”夕袁飞抓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顿,有些尴尬的轻咳了一声道:“那啥,经费有限,理解下,理解下。”
夕亦对这家伙彻底无语了,请客喝酒吃饭结果付得起饭钱却请不起唱姬的,估计也只有他能干得出来这事了。
“你还不乐意了?你知道这头牌弹上一曲要多少玄金吗,我可是把这个月的队长奖金几乎都给用光了才请动的,你就光站着说话不腰疼吧。”
见夕亦那鄙夷的目光投来,夕袁飞那敏感的自尊心顿时炸裂了。他索性将筷子往桌上一拍,伸手从兜里掏出钱袋,愤愤然的冲着夕亦砸了过去:“你自己看吧。白眼狼,我好心好意带你出来喝酒,你还瞧不起我,你居然还瞧不起我。”
虽说夕袁飞是族议队的队长,每月都有队长奖金的,不过绝对算不上丰厚,也只比那些普通族员要高上那么一些而已。而他砸向夕亦的那个钱袋里面,也仅仅只剩下了几张面额不大的玄金券。
见夕亦居然真的贼兮兮的拆开了钱袋,探头探脑的往里望去,夕袁飞心头的那股愤怒顿时再也抑制不住。一个箭步便是冲了过去,拍开夕亦那只想要偷钱的咸猪手,一把夺回钱袋:“我就这点最后家当了,你都不放过,你还要不要脸了?”
“不要了。”夕亦满脸的无辜。
“我・・・”夕袁飞嘴角抽了抽,他没想到夕亦居然能够如此轻松随意的说出这般厚颜无耻的话来。
夕袁飞压迫性十足的瞪着夕亦,他是真的想直接出手暴揍这家伙一顿,不过对方虽然天赋差了点,但也好歹是个玄修者,他不一定能打得过。
就在他们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时候,包厢门再次被人敲响了起来。
“谁啊?”狠狠的瞪了夕亦一眼,夕袁飞将钱袋塞进兜里重新坐回到竹藤椅上,满脸的不耐烦。
“酒姬。”门外的声音听上去很是妩媚,虽然只是两个字,却将尾音拖得绵长。
酒姬,是一种专为陪同客人们饮酒作乐的女性职业,以酒肆这些地方居多。当然,说是陪酒,其实真正能够做些什么事情大家都是心照不宣,只是不说出来罢了。
“不用了。”夕袁飞混不在意的咬了一口鸡腿,含糊不清的开口打发了起来,语气颇为干脆立断。
不干脆不行啊,干瘪瘪的钱袋就摆在这里,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您不再考虑一下吗?徐风习习,就这么自斟自饮多无聊呀。”尽管夕袁飞的语气很是决绝,但外面那人似乎并不想放弃。
“都说了不用了,没钱了,你赶紧走吧。”门外一而再的喧扰声让得夕袁飞很是烦躁,直接开门见山的逐起客来。
听得夕袁飞满是不耐的话语,那酒姬却是一阵轻笑,好半响后方才忍着笑意道:“能请得起头牌唱姬的人,又怎么会没钱叫酒姬呢,您可莫要消遣奴家。”
“调查的倒还挺清楚。”夕亦笑了笑,端起酒壶往酒杯中倒了起来。
“能不清楚吗,酒仙楼的酒姬都是他们自己培养的,去前台随便一查就知道了。”夕袁飞撇了撇嘴,偏头向门外吆喝道:“我说,你能别敲了不,真的不需要。”
“价钱可以商量嘛。”门外那酒姬依旧是不愿放弃。
“没得谈。”夕袁飞拿着鸡腿大嚼特嚼。
“一百玄金怎么样?”酒姬沉默了一会后,试探着轻声询问道。
原本一脸不在乎的夕袁飞闻言顿时虎躯一震,在夕亦那无语的目光中扔下啃了一半的鸡腿,忙不迭的擦了擦嘴巴:“那还等什么?”
随着包厢房门被打开,两位容貌姣丽的女子款款走了进来。她两的姿色虽算不得极品,但身材却很是火爆,丰胸柳腰,倒也颇为吸引人眼球。
夕袁飞迷着眼睛在她们的身上扫过,随后满意的点了点头道:“不错不错,别站着了,过来坐。”
说着,夕袁飞便是搬过两张藤椅放到了他和夕亦之间,桌前顿时空了两个位置出来。那两名女子也不客气,盈盈一笑后便是扭着腰肢过来坐了下去。
如兰似麝的女子香气飘入鼻间,让得夕亦脸色不禁红了一红,本能的将椅子往旁边挪了挪。
“哟,这还有个纯情小家伙呢。”女子见到夕亦那副窘迫的模样,忍不住伸手在他脸上轻抚了抚,出言挑逗道:“怎么不敢看我呀,难道奴家长得不好看么?”
“我兄弟很少来酒肆的,你可别吓坏了他,有什么冲我来就好了。”夕袁飞将另外那名女子揽入怀中,一阵摸摸抓抓,嘴里附和着调笑了起来,竟是丝毫没有替夕亦解围的打算。
………………………………
第十一章:来捉奸了
夕亦稍微将目光偏了一偏,女子胸前的那一抹雪白实在是有些晃眼睛,他尴尬的轻咳了一声道:“你还是找旁边那一位去吧,我有些不太习惯。”
“一回生二回熟嘛,多来几次不就慢慢的习惯了。”见夕亦如此放不开,女子顿时调戏心起。不仅没有离开,反而更加向前凑了几分,几乎半个身子都挂到了夕亦身上。
夕亦这边显得尴尬无比,而反观夕袁飞那里却是另一幅画面。
只见夕袁飞一只手端着酒姬替他斟满的酒杯,另一只手揽住酒姬那柔软的腰肢,嘴里还不忘接过对方喂过来的橘瓣,端的是熟络无比。
夕亦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心中的那股躁动,腾地一声站了起来,伏在他身上的那位酒姬猝不及防之下,被带了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了地上。
“我去上个厕所。”没有理会酒姬那幽怨的目光,夕亦丢下这么一句话后,便是直接落荒而逃。
“喂,你这位朋友可真够没礼貌的呢,人家都这样放低身姿了,他还不领情。”那名酒姬站了起来,拉了拉有些开散的衣襟,委屈的冲着夕袁飞埋怨道。
“他就那德行,你不用理会他。不过既然他走了,那咱们就来谈谈咱们的事,”夕袁飞将她一把拉过,左拥右抱着嘿嘿一笑道:“我突然有一个硬邦邦的想法。”
“哦?是吗,有多硬能让我看看不?”
“嘿嘿,既然你这么迫切的话,那我也就不遮遮掩掩了,咱们直接进入正题吧。”夕袁飞坏笑一声,直接作势就要脱下身上的衬衣。
然而就在衬衣脱到一半的时候,夕袁飞的动作却是渐渐慢了下来,最后兀然的停滞了起来。
他这才反应过来,刚才的那句问话并不是怀中的两名酒姬所发出的,而是自包厢门外方向传进来的。
保持着手上脱衣的动作,夕袁飞艰难的偏过头来。入目所至,便是看到刚刚才出门的夕亦正举着双手,缓缓倒着退了回来。而在夕亦身前,一位提着长长朴刀的妙龄少女正满脸杀气的跟了进来。
少女至多不过十五六岁,一对长长的睫毛下生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琼鼻小巧精致,樱唇红润而有光泽。虽年纪尚小,但那青涩的身体却已初具规模了。
只是少女那清秀的脸庞上,此刻却是被一层浓浓的杀气所萦绕,与她那俏丽的模样形成了一种极为强烈的反差。
“脱啊,继续。”少女面无表情的盯着包厢内愕然长大了嘴巴的夕袁飞。语气听起来极为的平淡,仿佛是在诉说着一件漠不关己的小事一般。
若是不看她手中提着的那把锋利朴刀的话,定然还以为少女正在与某人闲聊着天。
“银,银儿・・・”夕袁飞张了张嘴,他可不是傻子,这种情况下他要是敢再脱的话。那面临的可就不是朴刀了,肯定是实打实的飞刀。
可关键是银儿这时候不应该在族中处理章件吗?怎么会到酒肆来的。
夕袁飞偷偷的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夕亦,然而夕亦却是颇为无奈的冲他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很懵逼。其实刚刚夕亦眼睛都差点给眨烂了,怎奈夕袁飞根本没有回头看上一眼。
而那两名酒姬在见到银儿的那一瞬间,便是直接钻进纱帘后面溜走了。久经世事的她们自然能够看的清形势,像这种正主来抓奸的场面,若是傻乎乎的留下来除了落得一身伤之外,对她们别无好处。
“我耐心不好,只数三个数,你要再不脱的话我只能亲手帮你脱了。”见夕袁飞与夕亦在那进行眼神交流,银儿神色淡漠无比,瞥了眼手中朴刀,轻启红唇道:“三。”
话音一落,便是脚下一踏,抬起朴刀径直朝着夕袁飞狠狠削了过去,看架势竟是没有丝毫犹豫,完全是下得死手。
夕亦见状慌忙上前一把抵住刀把,制住了银儿的身形。开玩笑,不说银儿玄修者的身份,就算是个普通人,这么势大力沉的一刀,夕袁飞也绝对是躲不过去的。
“呵呵,那个银儿你别激动。动刀动抢的不至于,不至于,随便揍揍意思意思就行了。”嘴角抽了抽,夕亦额头渗出几滴细汗,小心翼翼地开口劝道。
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也悄悄的搭了上来。没办法啊,这丫头的手劲是真的大,一只手根本就制不住。
“是啊是啊,银儿我有错我检讨。有话好说,别动刀啊,砍到我不要紧,可别给你伤到了。”夕袁飞这时候也回过了神来,赶紧上前了几步,试图将银儿手中的朴刀给拿下来。
“撒开,不然我连你一起砍。”银儿却是丝毫不买账,挣了挣手发现夕亦将刀把攥得紧紧的死活不松手,眼神顿时冷冽了起来,狠狠瞪着夕亦道。
夕亦此时夹在中间可谓是苦不堪言,松手是肯定不行的,以这丫头现在的精神状态,一旦松手肯定是会闹出人命来。但不松手的话,极有可能会被迁怒啊。
看银儿那样子,估计生吞了自己的心都有了,夕亦顿时陷入了两难的局面。
“你不松手是吧?好,我松。”没待夕亦想太多,银儿紧握朴刀的纤手突然一松,夕亦猝不及防之下,直接是一个重心不稳摔了个倒栽葱。
正当夕亦揉着脖子打算爬起来的时候,一抬眼便是迎上了银儿那逐渐阴沉了下来的眼神。想了想,他还是无奈的叹了口气重新趴回去装起了死。
算了算了,反正刀已经夺下来了,那家伙最多不过挨顿胖揍,只要不死就行。抱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夕亦缩到了一旁装起了鸵鸟,用眼神给予夕袁飞鼓励。
“你是不是非得要我用根大铁链子给你拴住了才知道安分?”没有理会趴在地上装死的夕亦,银儿向夕袁飞一步一步逼了过去,语气森冷到了极致:“还是说要逼着我把你那双狗腿给打断?”
“不是不是,银儿你误会了,其实今天我就是想着给阿亦鼓鼓气,很单纯的跟他出来喝顿酒而已,我真没想别的呀。”夕袁飞脸都绿了,慌乱的摆着双手一步步的往后退去,嘴里忙不迭的解释道。
“是么,单纯的喝酒还喝出酒姬来了?你是当我瞎还是当我傻?我要是再晚来半步你是不是连裤衩都给脱了?”银儿越说越激动,索性一把攥住了夕袁飞的衣领,手中稍一用力,竟是将他给生生提了起来:“说,你今天想怎么死?”
………………………………
第十二章:底牌
夕袁飞额头大滴大滴的冷汗不住的往下淌落,银儿下手的轻重他是知道的。可被捉奸在床,任他巧舌如簧也不可能辩解的清了。
当下他只得慌乱的冲着躺在地上,抱着朴刀一动不动的夕亦嘶吼道:“别装死了,今天这顿饭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你再不帮我解释下,可就真的出人命了。”
见到夕袁飞那绝望的目光投了过来,夕亦不由叹了口气,这个时候他若是再缩着不站出来帮着解释解释的话,确实是不够义气了,毕竟夕袁飞也是抱着替他打气的心态才做的这顿饭局。
慢悠悠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夕亦定了定神,稍稍整理了一下思绪后走到了银儿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大义凛然道:“银儿,你不要误会,其实今天出来都是袁飞的主意,跟我是完完全全一丁点的关系都没有。”
说完后便是十分果断的转身拉开包厢门就走,深藏功与名。
・・・・・・
星月高悬,寂夜时分的夕家大院内静逸无比,角落里夏日的隐隐虫鸣声,无疑是致人睡眠的最好催化剂。树梢上偶尔传出的几道夜鸢啼鸣,为这万籁俱寂的夜色添上了一丝生气。
“唰。”
“嘭。”
在那空寂的训练场上,此刻却是有着道道破风之声响起。若是细心观察的话,便是能够看到一道漆黑色的身影,正在训练场上以一种极快的速度飞速穿梭着,间或突然停下来打上两拳。
一时间训练场上抨击声不绝于耳。也幸得训练场的位置比较偏僻,不然这般激烈的动静定然会惊动不少人。
突然那道黑影一个助跑,然后猛地一个踏步,整个人竟然是横跨了数米的距离,瞬间自训练场的另一头显现了出来。若是这个时候有人看到的话,肯定还以为撞鬼了,因为黑影刚刚居然是整个人都凭空消失了。
“呼哧呼哧。”夕亦喘着粗气一屁股坐在了冰凉的青砖场地上,擦了擦额头细密的汗珠,伸手将上身的黑色衬衣给脱了下来,顿时一身匀称的腱肉便是露了出来。
夕亦的身材并不健硕,甚至可以说得上有些消瘦。不过由于经常玄修的缘故,看上去倒也有几分肌肉,不会显得过于精瘦。
“总算是初成了。”夕亦整个人呈大字型躺倒在了地上,伸出手掌遮在眼前,透过指缝,看着漆黑夜空中那轮明亮的皓月,满脸的疲惫。
他口中所指的,自然就是刚才所施展的步法了。
鬼影步,虚阶高级。讲究以身幻影,错位瞬息,能够让施展者进行短距离的高速移动。因此玄式蕴含了影之属性,在释放时会使得使用者身形隐现难以被发觉,故而能够产生近似于瞬移般的效果。
虽然鬼影步是虚阶玄式,但由于其特殊的暗影属性,倒是对修习者的等阶并没有要求。因此身为五破玄徒的夕亦也是能够修习,只不过会稍显吃力一些罢了。
这招玄式夕彦很早之前就交给夕亦了,只不过夕亦因为一直闷头玄修,并没有时间去修习。而眼下队长竞选在即,夕亦也是将其当做底牌给重新捡了起来。
要知道,像鬼影步这种速度类的玄式可不同于那些攻击性玄式。虽然并没有任何杀伤力,但其所赋予施展者额外的属性却是强大无比。
正因为这般原因,相比起那些攻击性玄式,速度类玄式无疑是要难获得上许多。而像鬼影步这种虚阶高级的速度类玄式,珍稀程度自然是无须多言了。
夕家虽然有专门的玄式堂,但也只是提供一些基础的入门玄式,最高级的玄式也不过是一些虚阶中级的罢了。那些虚阶高级的甚至是魂阶的玄式,基本上都是由长老阁掌管的,外人极难获得。
所以在半月后即将到来的队长竞选上,鬼影步便是夕亦最大的凭仗了。修为不够,玄式来凑也是夕亦没办法之中的办法了。
“没想到仅仅施展了两次,体内玄气竟然直接被抽空了大半。”夕亦遮在额前的手掌缓缓紧握成拳,感受着体内缓缓恢复的玄气,语气也是有些无奈。
虽说鬼影步强大,但其消耗却也同样可怕,这点从夕亦那布满汗珠的苍白脸色便可以看出来了。所以这也就表示着,它只能当做是底牌,而不是对拼的资本。
再度休息了片刻后,夕亦轻呼了口气缓缓坐了起来,抓过身旁的黑色衬衣往身上披了过去。
“谁?”夕亦脸色突然一变,只见原本空寂无人的训练场大门处,竟然是有着一道白影孤零零的伫立在那里。
那道白影对于夕亦的叱问罔若未闻,只是默默的站立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与旁边黝黑的院墙形成鲜明的对比。
夕亦心头微跳。虽然白影出现的很是诡异,但他也并没有过多惊惧,身为玄修者,他这点心理素质还是有的。怕的就是有人故意在装神弄鬼吓他。
这倒不是说夕亦怕鬼,而是如果这人从先前开始就一直站在那里的话,那他的鬼影步可就是完完全全的暴露在那人的眼中了,这才是夕亦最担忧的问题。
底牌之所以被称之为底牌,就在于一个出其不意,如果夕亦偷偷修习鬼影步的消息传了出去,让夕山知道了的话,那之后的队长竞选他也没必要参加了。半个月的时间,足够夕山想出对策了。
见白影静默不语,夕亦脸色开始阴沉了起来,他缓缓站起身来,有些慎重的朝着白影慢慢逼去:“既然你非要装神弄鬼的话。”
“那我就来试试你的真假。”说完,夕亦脚下一错。整个人瞬间消失在了原地,而后兀然出现在了白影的身后,握紧了拳头便是朝其后脑狠狠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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