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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谈无终-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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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已经瞄准了我老爸这种肉身成圣的仙人。那些妖怪野仙是想要趁着这天雷薄弱的时期蒙混而过,这才开始躁动,为底盘的归属纷争不断!
我总算是明白了,即将来临的天劫本来是为我老爸准备的,但是我老爸并没有打算飞升,所以这天雷也就白费了。但是在老爸眼里,那些修行的兽类为此纷争,所以这些事情的源头还是怪他,这才让他有了自责的心。
听老爸这么说,我也是耸了耸肩说:“既然如此,那你就出面调解一下喽。”老爸却摇了摇头:“这些纷争虽然是因我而起,但是我还是不便出面,这件事情还是由你亲力亲为吧。”说完,老爸竟然起身进屋,不再理我这茬了。
我是好气又好笑,不过也拿他没辙,只能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小白花对于这些事情并不怎么关注,对于她来说值得关注的就是我的事情,以及平时陪着我老妈满世界逛街。这会儿的小白花早就拿出来白天和老妈逛街卖的各种衣服摆弄不停了,一边摆弄还问我好看不好看。我心说我怎么回答?我说不好看?估计今天晚上就没有睡床的份儿了啊!于是,我只好满脑袋黑线地说:“好看,当然好看。我的花姑娘穿啥都好看。”我心说你买的这些东西,都够我们玄学馆半年的开销了,能不好看吗!
闲言少叙吧,大概过了不到三天的时间。这天我正在玄学馆里练老爸给我的那本秘籍,忽然有人敲门。林峰在楼下开了门,随后只听得楼下林峰问了句:“您好,有什么事吗?”随后来人好像跟林峰说了什么,林峰“哦”了两声,随后朝着楼上的我和重夕叫到:“你们俩下来一趟,有客人!”
我跟重夕闻声下楼,之间一个看上去年纪不大的小伙儿站在一楼客厅,一脸愁容的。灵眼之下,这人没什么特别的,很正常的一个人。我转头看了看重夕,重夕也朝我摇了摇头,表示从面相上看不出来什么来。我心说看来这应该没什么事了。于是招呼来人坐下,随后倒上了茶,这才问:“您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帮忙?”
来人脸上愁容不减,并且眉眼之中还透着一丝怀疑,我心说这小子来干嘛的,难不成是来求姻缘不好意思开口?于是便先一步开口问:“您是看相算卦还是有什么难处需要帮助?”我没问他是不是红白喜事,因为从这人脸上看不出一丝喜气或者丧气。
来人稍微一迟疑,随后略带试探地问我:“你们这真那么灵?”我心中苦笑,我心说你这问题我怎么回答?
没想到重夕这愣货直接就来了句:“灵!可灵了!”我差点一口血吐出去,人家还没说什么事你就说灵啊!于是赶忙打圆场道:“至于说灵不灵,那要看你需要我们解决什么事了。”来人点了点头,语气中略带迟疑地说:“那什么,我这事情怪的很,你们能看不?”我呵呵一笑点了点头说:“当然!说说情况吧。”
来人还是没有完全信任,还是带着迟疑地说:“是这样的,前几天”
原来,这来人是无终县某高中的学生,也就是上次收林魈的那个镇子。这位高中生前段时间跟几个同学逃课上网,被学校领导给堵在了网吧,抓了个典型。为此学校进行了通报批评云云,这些我们不做细说。单说这位高中生的同学,这群同学当中有一位同学对于被校领导教训异常不满,为此怀恨在心,私下声称说要给那位校领导点颜色瞧瞧。
于是,在这周末返校之时,这位同学也不知道从哪听说的法子,找来了一只小香炉,一捆焚香,说要请仙儿收拾那个校领导。几个小哥们并没有在意,据那位高中生说,他的这个同学平时就对那些神神叨叨的小说颇感兴趣,并且对一些个子虚乌有的东西深信不疑,平时就是个疯话连篇的主儿,所以几位同学都没怎么在意,任凭这同学晚上在宿舍又是烧香又是念咒的。
还真别说,第二天白天,还就真见到先前抓他们的那位校领导满脸淤青地来到了学校。一打听才知道,头天晚上,这位校领导在饭局上跟人喝酒,喝多了。回家的时候摇摇晃晃,不知怎么就掉到井盖下头去了。听说是他们家附近下水道维修,井盖没盖上。这一摔,真给这位领导摔得是鼻青脸肿满身是屎。
几个同学听到了这一消息,全都开心得不行。那位夜里做法的同学更是得意,当天还请那天在网吧一起被抓的同学吃了一顿。
本来几个学生以为这件事情到这就算是结果了。可是谁又能想到,第二天再见到那位校领导的时候,竟然发现,那位领导身上又挂了彩,一只胳膊打着绷带石膏,吊在脖子上。一打听才知道,那位校领导下班的时候和一群社会小哥发生了口角,本来这位校领导由于前天掉井盖里头的事情就正在郁闷,于是嘴上也就没留什么口德。要知道,社会小哥可不管你是哪来的领导,当然就是一顿社会主义毒打
几个同学听到这的时候全都乐癫了,谁也想不到,一个破香炉跟几根破香竟然管这么大用,全都对那神神叨叨的同学竖起了大拇指,连声赞叹,而那位同学也确实十分受用。
可是第三天的时候,所有人再也没有看见那位校领导。这个时候,那位烧香的同学心中慌了,于是连忙打听那位校领导的事情,打听了大半个年级也没人晓得。毕竟是寄宿学校,虽然有走读生,但是消息并没有那么灵通。最后还是在几位老师的交谈中偶然听到,那位校领导好像是出了车祸住院了,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却也受了很重的伤。
几个小哥们这回可都吓坏了,毕竟还是十几岁的孩子,差点就出人命了,哪能不慌。于是便有人对那位烧香的同学说:“我看咱们玩儿的也差不多了,再闹可就出人命了,你还是把那个法收了吧!”然而,那位烧香的同学却一脸苦相地说:“你以为我不想啊!我早就收了,前天晚上就收了,没想到今天还会出事!”
听到这,我笑着点着了一根烟说:“请神容易送神难,送不走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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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妖怪打架
那位高中生被我这么一说,当时就是一惊,随后赶忙说:“这么说,你有办法?”
我又抽了口烟,这时候看到这位高中生在正在盯着我拿烟的手,我呵呵一笑从烟盒中抽出了一根烟递给他说:“有没有办法我得看过了你那烧香的同学才能知道。”那小伙儿接过了我递给他的烟,有些木然地看了看手里的烟又看了看我,问:“你怎么知道我抽烟的?”我嘿嘿一笑说:“因为我们这灵啊!这种小事,能瞒住你们老师,可瞒不住我。”说着,把打火机递给了他。
毕竟是个学生,竟然信以为真,眼中那抹怀疑竟然一扫而光。当然了,我再灵也不可能有能耐算出来他会不会抽烟,只是由于他的眼神经意不经意间都在看我拿烟的手和抽烟的动作,所以我才能判断出来罢了。你也可以试一试,如果你十几岁的孩子总是在经意不经意间观察你抽烟的动作,那他十有八九也在瞒着你抽烟哦。
这位高中生抽了口烟,显得放松了许多,这才说:“后来,我那位同学回到宿舍,想要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收了法,但是结果却是像你说的,送不走了。”我点了点头说:“你那同学用的法子应该是有明白人教他的,不过教他这个法子的人显然是没安好心!”要知道,这开坛做法可不是谁都会的,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是不可能从网络小说里学到真实的开坛法门的。并且用他的方法开坛,必须要有祭品才能送走请来的东西,别无他法。虽然祭品这种东西无非也就是点烧鸡猪头之类的,但是谁又能想到还需要这些东西呢?更何况,天晓得那孩子请来的到底是什么。
这时候,那位高中生问我:“那我同学那到底做了什么?”重夕这时候有些不屑地“切”了一声说:“还能是什么,开坛做法呗!比笔仙碟仙高级点,也危险点。笔仙实在送不走还能撅笔,碟仙实在不行还能摔碟子,但是这开坛可千万别摔香炉”
然而,重夕的话还没说完,就见那位高中生浑身一震!我心叫不好,难不成他那位同学真把香炉给卒瓦(cei)了!?于是赶忙问之后的情况,不出所料,只听那高中生说道:“唉我那个同学试了多少次都没成功,也是他脾气本来就怪,一气之下就直接把那个香炉给砸了”
我跟重夕同时无奈地一拍脑门,我心说现在的孩子都怎么了,这种事情是胡来的吗?这时候那高中生说:“摔了香炉之后,我那同学第二天就”我直接打断了他说:“第二天就人事不省了,医生看不出毛病来,对吧?”那写生听我这么说,当时就点头说:“不光昏迷不醒,还说胡话,说什么‘我要死,我要死’的!”
我摇着头说:“那还等什么?带我们去看看你那个倒霉的同学吧。”说着,林峰拿起车钥匙,按了一下,门外车位上的车恭敬地叫了一声。
那位中招的同学就住在县城里,我们一进入小区,我的灵眼马上就看到了两团妖气正在一座楼的一面窗户里缠斗!当下我也管不了那么多,拍了拍林峰,随后指着妖气翻腾的那幢楼说:“林哥,那!”林峰与我有着多年的默契,当下便明白我看到了什么,于是没有犹豫,直奔着我指的方向开去。车上的那位学生小伙儿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我们俩,估计那意思是想问我怎么知道是哪个楼的。
两股妖气相互缠斗,非常激烈,当下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哪还有功夫顾得上他。要知道,这样浓烈的妖气,这说明楼上的两个主儿都不是泛泛之辈,虽然比不上当初八卦教的那老黄鼠狼子,但是至少不比我葫芦里的泥拽子差,以现在我的实力来说对付一个应该还不成问题,但是现在是两个!
停车之后,车上的四个人全都冲上了楼。那位学生当先我们几个一步冲进了那间有着妖气的房间,随后我们三人也掏出了家伙鱼贯而入。房门是虚掩着的,并没有锁,我们几个人进屋的时候就见一位中年妇女瘫坐在地上,呆愣愣地望着卧室。那位高中生冲到了中年妇女身边将其扶起,正好给我们让出了一条路,三人二话没说直接冲进了那弥漫着妖气的房间。
刚刚冲进房间,我们三人就全愣住了!只见一个尖嘴猴腮的老头子,正满脸怒容地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孩子,而那孩子身上还扎着几枚针灸用的针,而此时正有一股妖气从孩子的嘴里飘出,悬浮在半空,形成了一幅巨大的狐狸脸的模样!
门口的那位中年妇女已经被吓傻了,不知道这里先前发生过什么。但是从那相互激烈缠斗的妖气来看,我们到来之前这里一定发生过异常剧烈的打斗。
重夕这次还算激灵,伸手把卧室的门关上了,随后朝我点了点头。我寻了一把椅子,坐下点着烟这才看向了相互对峙的两方。看了看孩子身上的那股妖气,心说这应该是狐狸没错了,作为狐族的小太爷,我还是很硬气的。于是,我对着那狐狸说:“从那孩子身上下来先。”果然,那股妖气当中发出了一个声音:“小太爷发话,小仙不敢不从”说着,就见那股妖气从那孩子身上一飘而下,落在地上成了一个黄毛狐狸,下巴上还像模像样地留了一撮胡子,看着挺老成。只见那狐狸抬起前爪朝我一拱爪道:“不知小太爷到此,有失”我一摆手打断了它,随后看向了那个尖嘴猴腮的老头道:“你是黄家的吧?”
没想到,那老头竟然斜了我一眼,转头“哼”了一声。我心中苦笑,心说看来这黄鼠狼子对我还真没好感,也对,我也确实没少整治黄鼠狼。但是他这一“哼”却把我脚下蹲着的老狐狸给“哼”急了,只见那老狐狸一个转身龇牙咧嘴就要冲上去拼命。那老黄鼠狼子也不示弱,枯藤般的手一抬,顺势就要掐手结念咒语。两股妖气瞬间爆发,让人有种窒息般的感觉,我心中的不耐上升到了顶点当即大吼了一声:“都给我消停点!”
没想到,我的这一吼竟然如此管用,就见那老狐狸和老黄鼠狼子同时吓得一缩脖子,本来激荡的妖气瞬间消散平静了下来。
我抽了口烟,说:“谁能给我解释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老黄鼠狼子这时候缓过了神来,又是一扭头“哼”了一声。老狐狸朝他一呲牙,这才朝我拜倒,回答道:“小太爷明鉴,那孩子开坛做法请我出山。想我狐族仙家向来有求必应,可谁知这后生不光没有好生供奉,竟踢翻香炉,断咱家香火!咱本意是想给这后生留点教训,可谁想这老黄鼠狼子横插一脚,用针把我从这后生体内给打了出来!早就听说,黄土岭的狐族同修饱受这些黄家的欺凌,这次又来坏咱的事,他这是何居心!?”我心说你帮这孩子害人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脸皮何在啊!
不过这还只是这只老狐狸的一面之词,不可全信。要知道,无论是人还是妖怪,都是有好有坏的,可不能因为这狐狸跟我妈一样是狐族就掉以轻心!
于是,我踩灭烟头,转头看向了窗户边一脸不服撇着嘴的老黄鼠狼子说:“他说完了,你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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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名人儿
老黄鼠狼子听我这么问,冷哼了一声说:“哼,你这狐族小太爷还用问我么?我黄家兄弟被你的黑猫伤了无数,若要动手便无需废话!”
我呵呵一笑,说:“我慕容侍炎向来是非分明,不会因为他是狐族的就偏袒他,你大可放心。”那老黄鼠狼子听我这话,顿时眉毛一挑,冷笑了一声道:“我易洲黄家来到此地,光明磊落,行仗义之事无数。先前这孩子母亲找到老夫,说孩子得了疫病,老夫粗通医术,得见是这老狐狸作祟,出手相助,有何不对?”
我心说你真好意思说光明磊落?那菜农家的鸡谁偷的?
我无奈摇了摇头道:“这事不关狐家和黄家的事情,只是你二人之间的事情。”说着我看向蹲在脚下的老狐狸说:“你是有求必应,但是你怎么不说说他求你干什么了?他求你帮他害人,你不但不制止,竟然还助纣为虐,差点将人害死。打翻香炉固然是那孩子不对,但是你以为你做的事就对吗!?你以为我会不知道吗!?”我的声音越说越大,说的那老狐狸连连缩脖。那老黄鼠狼在一旁冷笑不止,颇有一番得理不饶人的意思。
我转头看向老黄鼠狼说:“你也别笑,说什么你们易洲老黄家到了这光明磊落,亏心不亏心,那些鸡都是谁偷的你怎么不说说!”老黄鼠狼子本来还欲反驳,然而听到我说偷鸡的事情,顿时被噎了回去,叨叨咕咕地说:“你还把我弟子打了呢,你咋不说”我心中冷笑,心说原来这就是那个假出马小子口中的老师啊!
老黄鼠狼子见自己势单力薄,又说不过我,眼珠一转随后朝我们仨一抱拳道:“既然这事已然找着主儿了,你们的家事老夫不便插嘴,告辞!咱们黄土岭见!”说着,收了那孩子身上的针,推开房门大步流星而去。
我们仨相视苦笑,我心说这老黄鼠狼子还真性情化,不过我们还真说不出来什么来,毕竟这次这老黄鼠狼子是干的好事,既是他们黄族再不对,事也得一码归一码。
我转头看向地上蹲着的老狐狸,厉声问道:“说,是不是你教给那孩子开坛之法的!”老狐狸被我这么一问,吓得又是一缩脖,随后趴在地上说:“小太爷明鉴呐,真不是咱教的。”我看着那老狐狸道:“你可想好了再说,要知道骗我的代价”那老狐狸被我的话吓得趴在地上直哆嗦,边磕头边说道:“小太爷明鉴,小太爷明鉴呐!您也知道,现在这世道不好混,咱也就是贪图了点香火,真不是咱教的!”
我叹了口气,想来这老狐狸也没有胆子骗我。我用鞋跟点了点地板,示意老狐狸不用磕头了,老狐狸机灵得很,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抬起来头。我摇着头说:“就算这开坛之法不是你教的,但是你助他害人也是不对。先去把你害的那人治好,然后去我妈那领罚吧。”
老狐狸听说要领罚,当时就是一个哆嗦啊,下意识的“啊”了一声,重夕在旁边眉毛一竖道:“不服啊?”老狐狸赶忙拜倒道:“服!”随后我挥手示意那老狐狸滚蛋,老狐狸如获大赦,身子一窜,便窜出了卧室消失了。见他离开,我掏出手机打给了老妈,跟老妈说明了情况,老妈好像又在带着小白花逛街,电话那头吵吵闹闹的,老妈含含糊糊地答应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随后,我做到了那个被上身的孩子身边,掏出葫芦,一口符水喷醒了他。那孩子身上的校服都还没脱,被喷醒之后第一句话是:“大力,几点了?”这个大力应该是他的舍友,显然这孩子的记忆还停留在摔香炉的那天晚上。
见着孩子没事了,我们仨走出了卧室,见孩子的母亲和那位同学全都是惊魂未定地看着敞开的大门,我心中暗笑,打死他们也想到屋里怎么会突然窜出一只狐狸来吧。
我上前跟那孩子的母亲握了握手,随后说:“您儿子已经没事了,您不用担心。”那母亲这才缓了过来,千恩万谢。我呵呵一笑说:“不用谢我们,要谢的话谢这孩子吧。”说着,我指了指那位找到我的学生,继续说:“要不是这孩子找我们找的早,恐怕今天您家就要成狐黄大战的现场了。”那母亲虽然没怎么听懂我话,但是还是对那孩子千恩万谢。那孩子连忙摆手客气,我则笑了笑说:“客气的话先放一放,我还有事要问您。”
那孩子母亲一愣,随即好像明白了什么,说道:“哦,对!瞧我这脑子,您三位出一趟诊,这多少钱我还没问,您说价!”我笑着摆了摆手道:“不是不是,您误会了,我没打算收钱。”我心说要是论起来,这事是狐族败类引起的,不让我陪人家钱就不错了,我哪还敢办要钱的亏心事。
然而那孩子母亲却一脸愕然地说:“你们不是德昌玄学馆的大师吗?这出诊费”原来啊,先前南郊公园那件事情之后,我们仨已经在无终县出了大名了,基本上是个无终人就认识我们,光新闻就一天好几遍地滚动播出。那孩子母亲早就已经认出了我们仨,由于我们仨的知名度,还以为我们仨的要价会多贵呢,没成想竟然不要钱。
我笑了笑说:“我们是德昌玄学馆没错,但是给人看事收不收钱收多少钱是要酌情而定的。哦对了,有个事得问问您,您家里是否有什么祖传的开坛做法的家传?”孩子母亲听我这么问,当即就是一声长叹:“唉!我们哪有那种家传啊,我们家这孩子自打上了初中开始,就迷上这个了,这孩子他爸平时工作忙,我又说不动他。这孩子天天就知道自己瞎钻研这些东西,这回终于是闯了祸了。”
我们三人相互对视了一眼,都是苦笑,随即我对那孩子母亲说:“您家孩子最近可能身体会有些虚弱,多给他补补吧。”说着,我转身又回到了卧室。那孩子此时还是一脸懵逼地坐在床上,见我进来,这才想起来问我:“你是谁?唉,你不就是新闻里头那个侍炎吗!?”说着,这小子竟然激动起来了,一翻身下了床想要站起来,怎奈身体虚弱得很,直接一个趔趄就倒在了地上,嘴里还没闲着:“炎哥!我可崇拜你了!我”
我一把把他从地上捞了起来说:“行行行,再崇拜也不用行如此大礼,你还是回去躺着吧!”说着,林峰走过来一把提起他扔会了床上。
这小子见到我之后就精神了起来,嘴上跟机关枪一样开始话痨了起来,问东问西地:“炎哥,新闻里说你们那没有玄学法术,他们都是骗人的,对吧?你们是会法术的,对吧?”
我有点无奈地耸了耸肩,看了看重夕和林峰,三人相视苦笑。我转头看向床上的那孩子说:“别问这问那的了,哪有那么多神奇的事情,你想多了。你那香炉还有那一套做法都是谁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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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郑爽出动
说实话,自从上次邪教事件当中白传蔚那时候开始,我对这种造就过时了的害人方式就是深恶痛绝了。首先说,你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去害人,其目的首先就是居心叵测的。其次,我们想要抓住这个罪魁祸首,估计又是要花费一番周折。所以此时,这个孩子的回答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不出所料,这孩子想了想然后挠了挠头说:“呃这个香炉是我从集市的小摊上买的,很早就买了。至于那个开坛的方法嘛,是我在灵异论坛上认识的一个网友教我的。”我摸了摸下巴说:“哦?”那孩子知道我们的来历,所以也没有什么遮掩,直截了当地说:“我说的那个论坛主要就是讨论你们平时干的事情,当然了,我们谈论的都是外围。论坛里也有说自己是干这个的,但是三句两句就会被拆穿,懂得都还不如我多呢!不过这个教我开坛的网友倒是很懂,所以平时跟我很聊得来的。”
我又摸了摸下巴说:“那他都教过你什么?”那孩子露出了一个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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