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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藏三部-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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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皙看看丛夷,只听丛夷回答道:“盔甲人乃是楚王幽冥之师,且不说你并非楚人,即使你是楚人此等机密之事怎可能告知于你?”
“难道你连身后这些将士的性命也不顾么?一个秘密换取你们的性命岂不是很划算?”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中所想么?即使我将这秘密告知于你,今日只怕你也不会放我们离开,”
南冠确实是想在知道秘密后再将他们杀掉,或是将他们关在这蛊坞之内做成蛊种。
“既然你们知道今日必死,若是你们将秘密告知于我,我可以不让你们收蛊毒之苦。”
“废话无需多说,想杀死我们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既然你们都不想活,也怪不得南冠了,我就等着看到你们生不如死的样子了,”
司巫宗内,自从雍门中许为子皙卜算出熊横的藏身之处后,雍门中许知道子皙必定会为越人枻复仇。
待子皙离开后,雍门中许又卜算一卦,卦显枉矢星临未土,无鬼不惊。雍门中许走到院中抬头望着天空的星辰,
“难道天意如此?”
未土,地支位八,藏人元丁火善土已木。善变其形,遇火则炎、遇金则脆、遇木则根固、遇水则相战 。己土为本气居中,乙木为墓气居右。未中丁火为盛夏之余气,它得乙木之生其性向上漂浮,己土是阳中之阴,是死不僵之气。子皙性格儒懦,却又宠爱越人枻,乃是阳中之阴,正是“阳不从势,阴不从气”,而枉矢星从未土急闪而过,此时子皙若是在有木之处,则性命无虞,若是在有水之处,必会有场恶战,届时恐怕是性命难保。
“子皙为人仁慈,在此礼乐崩坏之时,若是子皙能继位必会有仁政,然天意相违,我雍门中许立于天地之间,幸的先师教诲传授本领。为了这方百姓能得一开明之主,只有逆天意前去相助子皙,若是上天震怒,雍门中许甘愿受罚。”
雍门中许出了后堂,他召集白马氐端木广巨和长鱼胜三人前来商议前去相救子皙。
“适才我在后堂卜算一卦,卦象枉矢星临未土,无鬼不惊,也就是说此次我们前去相救子皙并非上天旨意,我们是逆天意而行,各位可愿与我同行。”
“雍门兄,你我相处十几载,大小之战无数,怎今天却如此相问?”
“这次不同以往,天意难违,若是我们救了子皙,只怕会有上天会惩罚于你我。”
“大丈夫做事顶天立地,我们都知道子皙仁孝有加,他若不能为王,这上天岂不是有眼无珠? ”
“雍门大人,我们都已经决定助你相救子皙公子,请大人吩咐即可。”长鱼胜说道。
“好,今日大家能与我共进退,雍门中许此生无憾,我们即刻去往木关口,乘官船前去营救子皙公子。”
雍门中许、白马氐、端木广巨、长鱼胜四人骑马前往木关口,他们挑选了其中最大的一艘官船,此船上的水兵听说是前去营救公子子皙,个个摩拳擦掌。
而此时,在蛊坞中,子皙、丛夷带领着盔甲人和兵士正在与飞来飞去的白球大战,熊横看准机会持剑从背后刺向子皙,丛夷用金杖替他挡开,
“公子多加小心,”
越来越多的白球从洞中飞出来,子皙他们渐落下风,熊横一边刺向子皙一边说道:“今日此地就是你的葬身之地,王弟,殊死抵抗还有何用?不如早早投降,或许我可以网开一面,放你手下的那些兵士们一条性命。”
“公子,不必听他胡言乱语,我等誓死追随公子,”子皙身后一个兵士说道。
“既然你们都不想活,我也不再多费口舌,”熊横没想到这些兵士对子皙如此忠心。
在他们头上方,白球的数量越来越多,它们盘旋在上方不时地飞下来撕咬攻击盔甲人和兵士,有的盔甲人已经被白球咬断脖子尸首分家,丛夷也被偷袭的白球伤到胳膊。
南冠站在洞口袖手旁观,他满意地看看上方的白球对丛夷说道:“这些白球是我们第一次使用,你们就是它们的试验品,我给它们起了个名字,叫离头灵,若是你们肯将盔甲人的制作之法告诉我,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们如何防御这些离头灵,这样算是很公平吧,”
子皙看到随他而来的一队兵士只剩下几人,它们也都是伤痕累累,丛夷带来的盔甲人还剩四个,要是继续这样打斗下去,不出多时,他们都会命丧于此。
子皙心中正在犹豫之时,突然洞外传来苍鹰的叫声,只见他平日饲养的那只苍鹰如电般从洞外飞进来。
苍鹰飞到那些白球上方,它用利爪抓住一个白球朝着无渊洞飞去,在飞流直下的淮水上方,苍鹰将白球丢进水中,白球振翅想飞出来,但淮河之水水势巨大无比,白球还是没入淮水被冲落到无渊洞中。
苍鹰来来回回抓了十几个白球扔进淮水,南冠见那些离头灵一个都没有飞回来,他举起手中的手杖朝回来的苍鹰扔去,苍鹰躲闪不及被南冠的手杖刺中落在地上。
子皙跑过去将看到苍鹰的肚中被手杖穿透了,他眼中不禁落下泪来,平日除了越人枻,就是这只苍鹰与他朝夕相伴。如今他们却都死了。
熊横看到子皙背对着他,他持剑就想从背后袭击子皙,只见他手中的剑高高举起,眨眼间子皙就会死在他的剑下。
雍门中许等人乘坐最大的官船急行在淮水之上,雍门中许站在船上,突然他看到天空中划出一道细细的白线,雍门中许顿感不妙,他取出万象帛书找到上次与子皙一起发现的地方,他咬破手指让血滴在墨玉指环上,他把手按到书中看到上次发现巨树的地方出现一个巨大的山洞,雍门中许手指一用力,只见那个地方突然震动起来。
就在熊横的宝剑就要刺到子皙头顶之时让整个蛊坞都震动起来,飞流直下的淮河之水像失去控制,朝着四处的石壁喷去。
大家站立不稳,都东倒西歪地倒在各处。
子皙不知道自己躲过一劫,他从地上爬起来,浑身上下都已经湿漉漉。
“公子,快抓住绳子,”
只见在洞口外,一艘大船横靠在洞口,几个绳索从船上抛了过来,子皙来不及看清船上是何人,他扶起地上的丛夷伸手抓住了抛到眼前的绳子。
没来及多想,子皙和丛夷就被拉到无渊洞中,二人像荡秋千似的被拉了上来,若不是绳子贴着石柱,他们就会掉进淮水中。
“开船,”雍门中许大声说道,
船上兵士鼓足劲将大船划离洞口,子皙和丛夷也被拉了出来。
大家拉着绳索将二人拉到船上,子皙看到前来相救的居然是雍门中许,他不禁拱手相谢,“多谢卜尹救我,”
“公子和这位英雄还是先去船舱更换衣物,我们现在就要赶往木关口。”
兵士扶着二人回到船舱更换干净衣物,而蛊坞内,熊横见子皙被人救走不禁大怒,而刚才他只需片刻就能将子皙杀死,熊横朝南冠走去想要斥责,若不是他,子皙现在已近死了。
南冠看到熊横走来,就知道他想要说什么,他先开口子说道:“太子,为今之计我们快快追上他们,不能让子皙回城登位。”
“追上他们?用什么去追,就是这艘破船?”熊横指指湖边他们来时所坐的那艘船。
“此船太慢,太子请随我来,师兄你也前来,师妹你留在此地,这些军士和盔甲人一个不留全都扔到无渊洞里。”
南冠带着熊横和南即进了一个山洞,等他们从山洞出来时,熊横发现他们居然是在淮水一侧的山顶。左侧就是淮河,而右侧山下居然有一个大湖。
南冠带着二人下山,大湖周围全是盘根错节的大树,看来这里很少有人进来,外面也很难发现这里,不知道何时,大湖多处已经建起很多码头,码头上停靠着不少船只,码头和船上的人都穿着和南冠一样的黑袍。
“南冠,此处是何地?为何我从不知道?”
“太子无需多问,我们追赶子皙要紧。”
南冠三人登上大船,大船沿着树林间修好的河道朝着木关口而去,在他们后面,还有三艘载满黑袍人的大船跟随。
雍门中许等人刚到木关口,大家就看到河面上有四艘大船紧随其后,雍门中许他们刚入关口,他对长鱼胜说道:“你速回司巫宗,让其他各司之长带各自傩师前来,不得延误。”
“是,”长鱼胜躬身答道。
“公子,现在虽已回城,只怕南冠他们片刻就到,如今我们只有先找地方暂避,在通知城中守军前来相助,”
“宫内和公子府是不能去的,只怕他们一进城就会先去这两个地方,”端木广巨说道。
“这样,我们先去安放父王尸身的高台,量他们不敢围攻那里。”
“如今只有得罪先王了,”
………………………………
第三八章 子皙死 射王尸
雍门中许几人刚刚俩开,南冠带着黑袍人就追来了。
“一队人前去保卫子皙府,不准放走任何一个人:一队人前去宫中,只能进不许出,剩余其他人更我走,”南冠将黑袍人分为三队,他们在关口抢来几匹马带着剩下的黑袍人准备去封锁各个城门时,只见两个人朝他们走来,熊横一看,居然是庄辛和靳尚。
“庄师,你们为何在此?”
“太子,庄大人昨日就算得你会在此,我们在此等候多时了,”
“你们可看见子皙了?”
“他们去了安放先王尸身的高台,”
“果然诡计多端,若不是你们,谁能想到他们会躲到那里去?”
“太子不可带兵前去,若是违背祖制,惊扰了先王灵魂”
没等庄辛说完,熊横就打断他说道:“子皙等人已经违背祖制了,即使惩罚,也该是他们,走,”
熊横带着南冠和黑袍人往高台追赶子皙他们而去。
子皙和雍门中许等人刚到高台下,就听到后面有快马疾驰,子皙看到是熊横和南冠骑马追赶而来。
“端木广巨,你和这位英雄护送公子皙去高台,我和白马兄在此阻止南冠等人,” 雍门中许对端木广巨和子皙说。
“不,我也留下对付他们,”丛夷对雍门中许说。
雍门中许看看丛夷,虽然与他刚刚相识,但他们之间却感到一种英雄惺惺相惜之情。
“好,今日,我们就共同御敌。”雍门中许大声说。
“那卜尹大人你们小心,”端木广巨护着子皙跑上高台。
雍门中许看着二人离去,他从袍中取出一个金色的面具,面具上有两个眼孔,眼孔下面居然还有两只金色的眼睛。雍门中许将面具戴在脸上,
“白马兄,丛夷兄,今日你我三人又要共同御敌了,”
“雍门兄,此生最大幸事就是能与你共进退,只要你我合力,怎么天下谁人能挡?”
雍门中许透过面具,看到越来越多的黑袍人从远处而来,他们手中都拿着兵器,南冠和熊横骑在马上并不过来,他们在远远观望着。
雍门中许见丛夷也带上一个面具,他手中的金杖上是一只奇特的鸟头,丛夷身有两米多高,他脚上没有穿鞋,加上他脸上的奇异面具,给人一种神秘庄肃之感。
熊横看到子皙跑上高台,他对南冠说:“为何不前去追赶?不能让他们再次逃脱,”
“太子莫急,这次他们是无处可逃了,那个雍门中许非常厉害,只怕你我不是他的对手,我们等其他人都来后再捉他们也不迟,”
熊横回头看看身后的黑袍人,已经是黑压压压一片,不知道南冠为何说人手不够。
雍门中许看到南冠等人并不攻击他们,他也在等长鱼胜带司巫宗内傩师前来,算算时间也该到了,不知道他们为何还未到来。
熊横看到后面又有一支黑袍人前来,他看到为首之人竟然是靳尚,没想到他们居然穿上黑袍而来,靳尚朝熊横点点头,熊横立刻明白了,他们装扮成黑袍人追杀子皙生不知鬼不觉。
熊横不等南冠同意,他举起手中青铜剑说道:“今日随我追捕子皙,生死不论,生捉者赏万户,死者赏千户。”
熊横催马上前,靳尚等人在后面高喊捉子皙,南冠见事已至此,便也催马前行,身后所有的黑袍人都朝雍门中许等人冲去。
雍门中许和丛夷白马氐冲进黑袍人大肆砍杀,众人战在一起,只见不时有鲜血喷射而出,不时有人倒在地上。
黑袍人虽多,但却不是雍门中许等人的对手,南冠和南既见状驱马上前与雍门中许打在一起。
随着黑袍人不停地倒下,地上的尸体越来越多,靳尚和几个黑袍人不知何时都站在后面远远看着,熊横骑的马不知何时也倒在地上,马脖子上几个血窟窿还在流着血。
白马氐看到远处有来了不少黑袍人,他一边打一边说:“雍门兄,敌人越来越多了,我们往高台上退,居高临下有地利之宜。”
雍门中许也发现躲开南冠和南既的攻击,他看看眼前的黑袍人,地上已经死了很多,但却是越杀越多。
“好,我们退到高台上,”
三人边打边退,黑袍人紧紧相追。
三人跑到高台的一处平台上,端木广巨和子皙跑了下来。
“公子为何下来?,此处危险,端木广巨你快护送公子离开,”
“卜尹,我阻止过公子,但他执意要来相助,”
“雍门卜尹,无需责怪他,是我决意要下来的,”子皙说。
“如今黑袍人越来越多,只怕要苦战一番了,”白马氐地说。
雍门中许看看远处的天空阴沉,太阳躲在乌云后面,几道光从乌云边缘照射出来,在高台下,一片片的黑袍人往前涌动着,雍门中许看着远方说:“白马兄,丛夷兄,子皙君,今日你我能共同御敌,死而无憾矣。”
“今日能得你们相助,雍门卜尹、白马兄、丛夷兄、即使今日战死于此,也不枉负我子皙今生。”
“诸位,虽我与大家相识不久,但既然你们是子皙公子的朋友,那也就是我的朋友,不论今日成败如何,我丛夷绝不后悔。”
“好,今日有幸与大家同生共死,我们何不大战一场,也不枉此生,”白马氐说道。
“好,今日就让你我大开杀戒,将这些巫人杀干净,”雍门中许说道。
“杀”
“杀”
“杀”
“杀”
五人冲入黑袍人阵与黑袍人厮杀在一起。
在黑袍人阵后面,南冠和南即骑在马上,
“师傅这次派你我前来相助熊横,看起来熊横的胜算很大,”
“正如临行时师傅所说,你我只是助熊横登上王位,我们的任务是拿到万象帛书,这王权王位不是我们想要的,勿忘师傅所卜《周易·履》卦象九五:夬履。贞,厉。上九:视履,考祥其旋。元吉。这些时日,我发现熊横多残暴,似虎狼之君。待日后他得了这王位,能否如许诺那般将大傩师的万象帛书交于你我未曾可知。此人性中无常,师傅派你我辅佐于他,我们定要多加小心才是。”
“现在他既有求于我们,量他也不敢把你我怎样,”
“他有所忌惮最好,”
说话的人突然举起手中的手杖在空中一扬,只见黑袍人阵中泛起一团团白烟,
“子皙君,白马兄,丛夷兄,小心蛊烟,”话未说完,几人就感到一阵眩晕,黑袍人趁机对几人展开攻击。
雍门中许上前挡开黑袍人的攻击,他和白马氐扶着子皙边打边撤,丛夷将一颗随身携带的药丸服下去,他在后面给大家断后。
四个人杀出一条血路又退到高台上,被杀死的人不停地倒在他们脚下,四个人退到高台上一具棺椁旁边,大家依靠着棺椁坐在地上,高台下的黑袍人又将高台重重包围起来。
“子皙,你四人已经无路可退,若你跟我们回去或可保住性命。”骑在马上的黑袍人说道。
“尔等助纣为孽,你们竟然趁父王大丧之时诛杀皇室,你们可知父王在天之灵也绝饶不过尔等叛逆。”子皙说完转身扶着灵柩大哭,他拍着灵柩哭喊道:“父王啊,父王,你看看这些乱臣叛逆吧,他们现在正要诛杀你的儿子啊,”
“子皙,你如再不投降,休怪我们不讲情分了。”黑袍人群中不知谁说道。
子皙站起身来,他走到高台边上对下面的黑袍人说:“你们这幅打扮就能瞒得住众人的眼睛么?你们有的是我的叔父,有的是父王的臣子,平时你们多受父王恩惠,今日却扮成巫人要杀死他的儿子,天理昭昭,日后尔等有何颜面去见死去的父王?”
子皙一番义正言辞,黑袍人中有人低下头去,站在高台前面的几个黑袍人摘下帽子露出脸来,他们望着高台上的子皙说:
“子皙,你莫要怪我等,只因你父王轻信外人非要变革,不仅对我族人削爵夺田,还肆意杀我族人,我等只能殊死一搏。”
“父王为保我大楚长治久安,变革之法势在必行,我等族人糜淫骄腐,不思国危,如不变革就有灭国之危,父王锐明,怎奈却还是被张仪小人给骗了,”
“废话休讲,今日此处就是你的葬身之处,弓箭手准备,”只见一个人举起手对高台周围的黑袍人打个手势,持弓弩的黑袍人齐齐对准高台上的三人,
“子皙兄,快躲到这边的棺椁处,量他们也不敢朝王尸射箭,否则他们就是辱君,”雍门中许说。
“雍门中许,只要你将那万象帛书交出来,或许我们也能放你一条生路,”骑马的黑袍人说道。
“万象帛书从上古就是我历代傩师秘传之物,只有大傩师才能拥有,这岂是你南冠这等巫人配得上的?”
“嘿嘿,既然如此,休怪我等无情。”南冠冲黑袍人一挥手,箭如雨下般地飞向三人,三人躲在棺椁下面,箭都射到了尸体上。
黑袍人中有人惊呼起来,有人心中暗自担心,
“射到王尸了,”“坏了,”“住手,”“诛全族啊”
按照大楚律法,损坏王尸者诛杀全族。果不其然,后来新君楚顷襄王就借此将这些人及其族人全部诛杀。
………………………………
第三九章 流放屈原
“公子”雍门中许高声大喊想要阻止子皙,但为时已晚。
熊横看到子皙竟然拔剑自杀,心中大喜,他穿过黑袍人群走到前面,他看看倒在地上的子皙,确定子皙确实是死了,他转身对身后的众人说:“子皙已死,从此之后,我就是楚国的大王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熊横说完仰头大笑。
雍门中许俯身抱起子皙的身体,血从脖子上的伤口不停流出来。雍门中许抱起子皙朝这高台下走去,南冠上前一步拦住他说:“雍门中许,把万象帛书交出来,否则别想离开这儿,”
雍门中许抬头看看远处的战事,傩师已经占到上风。
“你以为你能拦得住我?你有把握会赢?”
南冠看看傩师渐占上风,若是动起手来,自己一个人打不过雍门中许。
雍门中许不再理会南冠,他抱着子皙的尸体穿过众人,一直走到内城子皙的府第。
熊横看着雍门中许抱着子皙离去,他并没有阻拦,因为只要子皙死了,这王位必定是他的,至于其他的事情自己根本不在意。
“南冠,如今大事已成,我们也回府准备,登基之日越早越好,”
“太子,那万象帛书还在雍门中许手里,你可答应我们将它交给我们的”
“南冠不用担心,等我登上王位,就让雍门中许将那什么书交给你便是。”
熊横带着靳尚等人回到太子府,南冠让南即到这黑袍人先回蛊坞,自己也随着南冠去到太子府中。
公元前二九八年
熊横登上王位,即楚顷襄王。
熊横为了早日登上王位,匆匆让人将楚怀王和王第子皙入葬。新登王位,为了巩固朝中局势,熊横采纳了庄辛的建议,对当初反对他扶持子皙的大臣们既往不咎,一律留朝原职任用,但熊横秘密派了密探卧底时刻监视着这些大臣们。
熊横继位不久,便开始留恋后宫,每日在后宫中寻欢作乐不再上朝,朝堂之事,都交由庄辛负责。庄辛多次进谏但熊横每次都是当面答应,到了上朝时,依旧在后宫中夜夜笙歌。
朝中许多献媚之臣见此都会秘密将四处寻来的美女送到宫中任由熊横玩乐,熊横一高兴,便许以他们田地金银。
这日庄辛规劝无果,边走边叹息着从宫中出来正好碰上屈原,二人施礼过后, 庄辛对屈原说道:“屈大夫,虽你我之前各辅其其主,如今同朝为官,不怕屈大夫笑话,大王日夜废靡,朝中之事弃之不理,以此下去,只怕传到他国口中会出兵来攻,不知道这是不是我庄辛的错?”
屈原听完庄辛所说,他躬身说道:“如今群臣相女以功,谄谀用事。而良臣斥疏,百姓心离,就连着城池都不再修葺,若庄大夫是他国之君,是攻还是不攻?”
“自然会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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