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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藏三部-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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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屈原听完庄辛所说,他躬身说道:“如今群臣相女以功,谄谀用事。而良臣斥疏,百姓心离,就连着城池都不再修葺,若庄大夫是他国之君,是攻还是不攻?”

    “自然会攻,”

    “余焉能忍与此终古!举贤而授能兮,循绳墨而不颇。皇天无私阿兮,览民德焉错辅。夫惟圣哲以茂行兮,苟得用此下士。此乃楚之路。”

    “屈大夫言之有理,为了大楚,还请屈大夫多多劝谏大王,”

    “为臣自当日此,即使庄大夫不说,屈原也会如此。”

    “那就有劳屈大夫,”

    二热施礼各自离去。

    这日,熊横正在后宫与新来的美人嬉戏,用宫人突然来报,

    “大王,大喜,大王,大喜”

    熊横看宫人满面喜色,不禁问道:“莫非哪个臣子又献美人进宫?”

    “大王,确实是美人,还是个公主,”

    “哦?是哪家公主?”

    “大王,是秦国派使者前来,他们说秦王将公主许配给大王以结秦楚之好。”

    “走,快去看看,”熊横听罢急忙起身就往前殿而去。

    在前殿中,一班大臣都立于殿中,大殿中间站着两个秦国来的使者,熊横坐上宝座就问二人,

    “你们说秦王要许配公主于我,可是真事?”

    “禀大王,我二人前来就是替我们大王与楚国结亲,大王将最宠爱的公主许配大王,以结两国之好。”

    “太好了,不知道秦王何时将公主送来?”

    “大王,公主之驾已在城外之地暂住停歇,只等大王迎接即可。”

    “如何之快?好,来人,快快更衣,众大臣随我前去迎接公主,”熊横说完就站起身要走,

    “大王,不可,”只听一人说道。

    熊横见大臣中站起一人,正是左使大夫屈原。

    “屈原,为何不可?”

    屈原深深一揖跪在地上说道:“大王,秦国乃虎狼之国,当初张仪骗先王去秦至死才归,想必大王比臣更清楚秦国行事如何?许配公主乃是大事,秦王怎为何指派他们二人前来?只怕婚配是假,攻城是真。秦国对我楚国一直虎视眈眈,若是我们大门一开,秦兵乘机攻入,以现在城中兵力,绝抵挡不住嗜血秦兵。”

    “大胆屈原,你竟敢在此言语羞辱大王?何为大王更清楚秦国行事?难道你是在说大王曾在秦国做质子么?”靳尚上前说道。

    “大王,屈原并非羞辱大王,只是这秦国虎狼之人不可不防,”

    “大胆屈原,本王不曾计较你相助子皙,仍许你大夫之位,而你却明讥暗讽,从今日起将你流放汉北沅湘,永不得回都。”

    “大王,万万不可啊,即便屈大夫言语有失,大王只需责罚即可,那汉北沅湘都是荒夷不毛之地,根本无法生存啊,”庄辛听熊横屈原流放,赶紧上前劝阻道。

    熊横正在发怒,忽悠守卫入殿报道:“禀大王,雍门中许有急事要报,正守在门外。”

    “不见,”熊横说道。

    “大王,即是急事,必和国事有关,还是听听为好,”庄辛说道。

    “宣,”熊横看看庄辛不耐烦地说。

    雍门中许走进殿来,在他后面跟着一个人,居然是景婳,熊横见景婳天生丽质,有一种与宫中其他美人不一样的气质,他不禁眉笑颜开。

    雍门中许和景婳上前朝熊横施礼,熊横一直盯着景婳上下打量。

    “禀大王,雍门中许有急事奏报,”

    “何事之有?”熊横盯着景婳问。

    “大王,清晨景婳姑娘从城外入城之时,在城外三十里外看到有不少军帐驻扎,她心中有疑,便来到司巫宗告知此事,雍门中许听说今日有秦使者前来许配公主,即是许配公主,只需平常婚队即可,但城外都是军帐驻扎,臣以为此事有疑,特来禀告。”

    “你说是这位姑娘去司巫宗告知于你?”

    “正是,”

    “为何她要告知于你?而不是来告知本王?”

    “大王,依制她无权入宫,”靳尚在旁提醒到。

    “哦,以你之意,这城外是有军队驻扎?”熊横问雍门中许。

    “正是,请大王派人前去查探即可,”

    “何须查探,他们就是秦国的使者,问问他们就行了,”熊横指指两个使者说道。

    两个使者见事情败露,他们依旧镇静地说道:“大王,我二只是前来许亲,至于这位大人所说有军队驻扎之事,我二人并不知情,还请大王明察,”二人跪在地上朝熊横跪拜磕头。

    “你们大胆,此时还在这大殿上欺骗大王,真以为我楚国好骗么?”庄辛厉声说道。

    熊横见庄辛呵斥二人,他心中也不觉生疑,他立即派人出城打探,并将二人暂押起来。

    “大王,屈大夫一心为国,如今证实确有城外敌军,还请大王收回流放之令,”庄辛看看跪在地上的屈原说道。

    “既已流放,不可收回,谁要再劝,可与他同往。”熊横生气地说道。

    雍门中许看看跪在一旁的屈原,听说屈原被流放,他正要出声,只见屈原朝他摇摇头,示意他无需再言。

    众人更是不敢再言。

    熊横看着跪在地上的景婳问道:“姑娘可是楚人?”

    “正是楚人。”

    “姑娘是何家之女?”

    “景缺之后,”

    “原来是我楚大姓之女,”

    “不知姑娘现居何处?”

    “云梦泽中”

    “你,你住在云梦泽中?”

    熊横和朝中国大臣大为吃惊,只有屈原屈匄等人知道景婳的来历。

    “是,是先王令我与哥哥景差居住在云梦泽中,”

    “那我现在是楚国大王,这云梦泽就是我的你可知道?”

    “自然知道,只是这云梦泽九百里,大王怎能都一一踏足?”

    “本王只需踏足你居之地即可,”

    “大王,”庄辛见熊横所言有失,他赶紧打断说道。

    “都退下去吧,”熊横察觉失态。

    雍门中许和景婳起身出了大殿,景婳看看雍门中许,雍门中许正望着远处的夕阳照射下的楚国都城,

    “雍门大人在想何事?”

    “你看看此时之景如此多彩,这城中百姓安居乐业,在平常人眼中,这幸福之事莫过于此,只是”

    “只是屈原屈大夫忠心为国,如今却被流放,雍门大人痛心不已。”

    雍门中许看着景婳,夕阳照在景婳的脸上格外动人,“知我者,景婳也。”

    “雍门大人,人生莫过几春秋,屈大夫离开这是非之地,至少暂时性命无虞,”

    “如今只有路上暗自相助于他,”

    “哥哥与他常常彻夜长谈,我要早些回云梦泽告诉哥哥。”

    “我陪你一起回去,”

    “嗯,”景婳点点头。
………………………………

第四十章 龟卜迎敌

    朝廷派出的密探回来报告城外确实有军队驻扎,庄辛立即召集柱国将军昭阳前来商议,柱国将军昭阳虽然年老,但走起来依然虎虎生风,他带着账下众将士来到宫中,庄辛正在焦急地来回踱步。

    “庄大夫,”昭阳将军施礼道。

    “老将军你可来了,现在城外就是秦军,老将军可有对策?”

    “庄大夫不必惊慌,我来前已令城中各处加强戒备,只要城外秦军有任何风吹草动,必叫他们有来无回。”

    “老将军如此说我稍感心安,只是此次他们前来是以许亲为由而来,如果处置不当,会给秦国落下口实,”

    “庄大夫,此时无需讲究礼节,若是真心许亲,为何带众多兵士前来?可见他们许亲为假,攻城为实。”

    “刚才在朝堂之上司巫宗的雍门卜尹就来告知城外有军帐,这才派出密探前去打探,若不是此他,只怕大王早就打开城门迎亲了。”

    “雍门卜尹虽只掌司巫宗,但依我看,这都城之内本领大于他的人绝无仅有。”

    “将军,这都城防卫交予您了,大王和我相信老将军定能守住,”

    “请大夫放心,都城一定能够守住,只是要早日想出退敌之策才可。”

    在云梦泽渐台上,景差景婳与屈原雍门中许四人正坐在高台上叙别,

    “屈兄,你我相识数十载,往日你我在此把酒言欢,没想到今日确实离别,”景差眼中含泪说。

    屈原站起身来,他望着夜空一轮明月倒映在高台下的湖水中,轻风软软地吹来,屈原抚摸着腰间的宝剑,他对景差说道:“景兄,朝搴阰之木兰兮,夕揽洲之宿莽。 日月忽其不淹兮,春与秋其代序。吾令帝阍开关兮;倚阊阖而望予,屈原此生无愧。”

    景差站起身来,他走到屈原旁边,“屈兄,汉北荒芜路途遥远,且凶险无比,今日一去却不知何时是归期?”

    “景兄无须担心,即使路途再凶险也比不上这朝堂人心险恶。”

    “既然如此,今日我与屈兄就大醉一场,若是明日屈兄先自醒来,便自行离去,不可将我叫醒,我怕醒来见到屈兄离开心中难舍。”

    “好,今日你我四人趁这皓月当空就大醉一场,”

    雍门中许看着屈原的背景,心中不由生出敬佩之情,他看看景婳,景婳也正看着他。

    这夜,四人在这云梦泽内渐台上对酒当歌,殿门上挂着的灯笼被风吹得轻轻摆动,在云梦泽内,方圆九百里静悄悄地沉浸在月夜中, 只有在这渐台上,有四人大醉在高台上。

    第二天景婳醒来,她发现不知道何时屈原已经离开,她推推仍在醉梦中的景差和雍门中许,二人毫无反应,景婳拿了一个酒樽去高台下取了水倒在二人的脸上,

    “下雨了,下雨了,”二人抹抹脸上的水坐了起来。

    “都正午了,何来下雨?”

    雍门中许和景差看看拿着酒樽的景婳,

    “屈大夫已经离开了,”景婳说道。

    雍门中许和景差看看昨晚屈原躺过的地方,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见。

    “哥哥,今日是我与昭婄相约见面的日子,你可要同去?”

    “我在这云梦泽中已经习惯了,还是你与雍门大人同去吧,再说乐台里面的那些乐器也要护养,我一会儿就乘舟去乐台了。”

    “那我见过昭婄之后就马上回来,”

    景婳和雍门中许乘着一叶小舟离开渐台,两个人在水道中穿插迂回,水道下水草清晰可见,景婳轻车熟路摇着小舟穿在数不清的高台中,等雍门中许看着周围的环境熟悉时,原来他们已近在淮水上了。

    昭婄的家就在淮水边上,近街道一侧是昭婄家中开的逆旅,近淮水一侧是一座木桥,景婳将舟停靠在木桥旁,昭婄早就等在木桥上了。

    “景婳姐姐,你终于来了,”昭婄高兴地跑过去拉着景婳。

    “昭婄,见过雍门大人,”景婳对昭婄说。

    “昭婄见过雍门大人,”

    “昭婄姑娘多礼了,”

    三人一起来到昭婄家中,昭婄的几个弟弟姊妹都跑过来围在二人身旁闹个不停,雍门中许收起往日严峻地面孔跟几个小孩打闹起来。

    景婳看看玩闹的雍门中许,没想到他还有天真的一面。

    雍门中许和景婳在昭婄家中刚吃过午饭,雍门中许就听见在前面逆旅有人在找他,

    雍门中许走去一看,原来是端木广巨和白马氐、丛夷三人。

    “端木广巨你怎么来了?”

    “是丛夷要走,我看到此处有大人留下的记号,我便带他来此与大人告别。”

    “雍门兄,虽然你我相识不久,但我看出你是真英雄,若非有他事要办,我倒是想与雍门兄多相处些时日,”

    “丛夷兄,你我虽然相识不久,但却算是生死之交了,”

    “自从开明王国起始,楚王就暗自帮我蜀抵抗秦国,两国将士共同抵秦,其实你我两国早已是生死之交了,”

    “原来如此,难怪从未在朝中见过丛夷兄。”

    “如今子皙公子已死,楚先王交于我的铜节今日前来奉还,”说着,丛夷掏出一节铜节交给雍门中许,

    白马氐看着那块铜节和子皙临死前交给他的两块符节几乎一模一样,他掏出那两块铜节交给雍门中许,

    “此铜节乃是舟车明节,可以调动楚国的所有船只和车辆,而我所持的暗节,则是调动楚王的幽冥之师,只要将明节所传信息交给持暗节之人,持暗节之人就能根据明节所传信息与暗节相对,找出指令调动幽冥之师。”

    雍门中许看看手中的三块符节,没想到它们的作用如此之大。雍门中许将暗节明节分别交还给丛夷和白马氐,

    “既然先王将符节分开让不同人掌管,自有其中道理,这符节还是由你们分开保管为好。”

    丛夷和雍门中许各自接过铜节收好,丛夷冲众人施礼说道:“丛夷就此告辞,若你我日后有缘,自当再见。”

    “丛夷兄保重,”

    看着丛夷渐渐走远,端木广巨对雍门中许说道:“大人,早上柱国将军昭阳差人前来请大人去往府中占蓍,大军即将出兵退敌。”

    “此时要紧,你我就去将军府中。”

    雍门中许看看身旁的景婳,“景婳姑娘,我要去将军府了,”

    “大人去就是了,我与昭婄多呆一会儿就要回去了,”

    “姑娘路上小心,”雍门中许拜别景婳带着端木广巨往将军府而去。

    城外秦军营中,只听大帐内一人说道:“李将军,派去的使者已经被楚国关押起来,昨日我发现城墙之上又多了很多士兵,只怕他们已近有所戒备了。”

    “昨日从楚宫来人说庄辛召集柱国将军昭阳,此人守城颇为厉害,”

    “李将军,我军所带粮草只能支撑几日,若是再不攻城,粮草一断,只怕只有退兵了,”

    “丞相早就料到楚国会有准备,此次离国太远,攻城自会损兵折将,来时丞相早有锦囊,此次我等前来并非攻城,而是以退为攻。”

    “丞相神机妙算,”

    “打造的两头铜牛是否已到?”

    “禀将军,已经在岖崖山谷外,”

    “好,每日派士兵前去城门叫阵,我们就等着楚军来攻了,”李将军看着地图上的岖崖山谷笑了起来。

    雍门中许来到昭阳将军府内,昭阳将军正在与其他将军议事,他们见雍门中许进来,纷纷施礼,

    “雍门卜尹,现在城外秦军毫无退去之意,我与众将军商议之后,决定主动出击秦军,还请雍门卜尹为众将士占蓍一番,看看是凶是吉。”

    “各位将军请随我来,”

    雍门中许带众将军来到一块空地前,他从袖中取出一副龟甲,只见在龟壳中间一条白线穿过整个龟甲,白线上有五条横线,上下横线上刻着甲乙丙丁以示四方。

    雍门中许取来一碗水,他在水中放入一块铜贝,在碗上放上铜界,将龟甲放在铜界上,雍门中许取出一根指粗的泥丸点着,然后点在龟甲上灼烧。没多久龟甲开始发出炸裂之声,雍门中许默记其声。他用将水洒在龟甲刻字处,只见龟甲上出现了横竖裂纹。

    雍门中许看着裂纹默不出声,一旁的军士问道:“不知是吉是凶?”

    “各位请看,这些裂纹分为身首足三部分,身为事情主干,清晰者吉。首为事情开始,平直者吉。足为事情结束,有动静之分,或动或静,吉凶不同,此处裂纹似有若无,可见出兵之事先吉后凶。”

    “即使有吉,便可出兵。”一个将军说道。

    “雍门卜尹,这凶兆是否可化解?”

    “诸位将军,凶兆是可化解,但卜出凶兆之事却非一时可为。”

    “将军,既然占蓍有吉有凶,何不让雍门卜尹一边占蓍凶兆之事,我们出兵击退秦兵后立即回城固守。”

    “此法可行,”

    众将士纷纷点头同意。

    昭阳老将军看看众人,他对雍门中许说:“雍门卜尹,这几日你就留在府中占卜凶兆之事,我带将士出城退敌,待我们回来后再做打算如何?”

    “雍门中许自当听令。”
………………………………

第四一章 计斗

    秦兵每日在城前叫阵,但昭阳令将士坚守不出。

    第二天天未亮,屈匄带着一队士兵从都城侧门而出,他们每个人身上都背着一组弓箭,每只箭头上都包裹了浸油晒干的易燃松布,他们悄悄来到秦军东侧的山头,这里秦军派了两个士兵作暗哨,屈匄派两个士兵解决了秦军暗哨,他带来的士兵都隐藏到了草丛和树上,他们等着昭阳将军的命令。

    在楚都城中,士兵们正在将以一堆堆的干草装车,每个干草堆里面都藏了一个装满桐油的鹿囊包。

    等十几辆装满干草的车辆在城门都整装待毕时,昭阳将军对将士说:“出城。”

    昭阳将军骑着马和众将士出了城门,以最快速度往秦军攻去,速战速决是昭阳将军临行前下的最后军令。

    所有将士推着装满干草的推车朝着岖崖谷下的秦兵大营而去。

    秦军暗哨发现楚军时,他们疾马回报,

    “楚军来袭,楚军来袭,”

    哨兵刚回大营,昭阳将军带着楚军就杀到了。 昭阳将军骑马冲入大营中,秦军大营四处一片混乱,众将士将干草推车放在各处大营军帐旁边,

    “放信号,我们撤,”昭阳将军大声喊道,一个士兵朝屈匄隐身的山头发出信号,昭阳将军带着军士迅速撤出秦军大营。

    屈匄等人在山头收到信号,他们将点着的箭射向秦军大营大帐,顿时秦营四处火起,燃烧的大帐又点着了旁边的干草车,干草车内受热的鹿囊包逐渐地膨胀起来。

    昭阳将军带兵刚离开秦军大营就听到身后传来爆炸声,原来是装满桐油的鹿囊包炸开了,滚烫的桐油带着燃烧的干草四处飞溅,被烧着的秦军满地打滚。

    李将军狼狈地带着少数的士兵往岖崖谷逃去,屈匄带着士兵居高临下带着士兵一顿乱射,李将军在士兵的护送下逃出岖崖谷,屈匄看着秦兵逃出山谷,他带着士兵尾随而去。

    昭阳将军令屈匄暗中跟随逃走的秦兵,秦国距离遥远,他们必还在其他地方驻扎。屈匄暗随逃走的秦兵,刚出山谷,他们就发现在山谷外立着两座巨大的铜牛。

    屈匄等人站在铜牛下面伸手还够不到牛腹,大家站在铜牛下面惊奇地看着,

    “将军,这铜牛怎么这么高?”

    “秦军为何要将两座这么高的铜牛放在此处。”

    “将军,快看这里,”一个士兵发现了东西。

    屈匄来到士兵旁边,他看士兵指着一堆金光闪闪的圆球说。

    屈匄捡起一个圆球看看,分量很重。

    “这会不会是金子?”

    “怎么这么大的金子?”

    “谁会把这么一堆金子放在着。”

    屈匄朝上看看,在他正上方是牛屁股,屈匄站起身往牛屁股上看看,居然在牛屁股上还有一个未掉下来的金球。

    一个士兵咬了一口金球,“这是金的,”一群士兵出现一阵骚动。

    “难道这牛会下金球?”

    “众将士听令,我带几人回去将此事报告将军,其他人留在此地看守这两头铜牛。”

    屈匄带着士兵返回楚城将发现铜牛的事告诉昭阳将军,昭阳将军感知此事重要,立即派人此事通报庄辛庄大夫。

    当庄辛将此事禀告熊横时,熊横听说世间居然有下金蛋的铜牛,立即下令将铜牛运进城来。

    昭阳将军下令屈匄带兵将铜牛运回城来,屈匄带将士回到岖崖谷时,守着铜牛的士兵来报,昨夜铜牛又下金蛋了。

    屈匄带领士兵将铜牛运到岖崖谷边,却发现山谷内的道路太过狭窄铜牛根本运不过去,屈匄又带兵将山谷内道路拓宽后才将铜牛运到都城下。

    在都城门口,铜牛太大根本进不去。

    熊横听说铜牛已经运到都城,他和庄辛靳尚来到城墙上看看这下蛋金牛到底是什么模样。

    屈匄捧着一个金蛋来到城墙上,

    “大王,这便是铜牛下的金蛋。”

    熊横接过金蛋在手里来回看,“庄师,这可是真的金蛋,我楚国以后必定国力大增啊,快,将铜牛运进城来。”

    “大王,铜牛太大城门太小,铜牛进不来,”

    “那就把城门拆了运进来,”熊横说道。

    “大王不可,本就是一城之弱,现在各国虎视眈眈,秦军去向不明,若是拆了城门,秦军趁机来攻,只怕难以守城。”,

    “我们只要将铜牛运进来,再速速建好就可以了,”

    “大王万万不可,钱财固然重要,但城池一失,不但这些钱财守不住,这满城的百姓也会遭殃。”

    “大王,我们可在这铜牛周围建一个新城门与城门两侧的城墙相连,再将这个城门拆掉铜牛不就在城中了。”靳尚在一旁说道。

    “靳大夫言之有理,此法可以两全,就依此法而行。”

    在昭阳府内,雍门中许已近卜算出凶兆之事:城破。当昭阳将军回府时,雍门中许将城破之事告诉了昭阳将军,昭阳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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