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烽·烟(合作)-第11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因为这一天,是他女儿的生日,而且他确信,非常的确信,伤害他的人,绝对有杀人的胆量,而且他更明白,他的一个手下,无端的坠桥就是那人一手操纵的,而自己这一次却只是被打伤了左腿,这就是那人的仁慈。
没有谁愿意在自己女儿的生日那一天,让妻子带着女儿哭哭啼啼凄凄惨惨的来给自己收尸,而且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他一定不会被枪打死,死的那么“体面”,乱刀之下,血肉模糊,才是必然的结局……
奔驰车还在呼啸着,白松雨的肩膀已然被血渗透了,他的大衣变得黏糊糊的,但是他毫不在意,虽然在刚刚,在他去往断桥的路上,他走下车子,习惯性的去买自己喜欢的香烟,而后返回车子的时候,突如其来的一把短刀,刺向了他的胸口,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或许就是本能的反应吧,他蹲下了身子,那刀刺中了他的肩膀,而他也顺势一脚,踹在了那人的脚踝上,地上的积雪在这个时候就好像是泥潭一样,行刺者陷倒其中,短刀跌落在地,而白松雨,自然的一脚,狠狠的踩在了那人的脸上,接连的一顿猛踢,直到白松雨已经完全确认了那人失去了战斗力之后,他才从地上拾起了那把短刀,而后拿着已经被雪包裹的香烟回到了自己的车上,带血的肩膀,疼痛无法让他犹豫,因为之前自己的忍让已经足够了,或许……
或许刚刚如果没有那个拿着短刀的人,来刺向他的话,那么他真的会愿意就此放弃自己的决定,可是没办法,事情已经发生了,虽然刚刚开始,白松雨就没有问过那人一句话,但是他却异常的肯定,这个“行刺者”,必然是那个人派来的。
残桥边,白松雨坐在车子里,肩膀上的伤口他知道,并不深,而且不会对他有什么打的影响,虽然血流不住,但是这就是皮外伤罢了,坐在车子里,一支又一支的抽着烟,车内的广播正播放着一档有关家庭与亲情的电台节目,虽然里面的主持人每一句话都狠狠的戳向人内心深处感动的那个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节目对于他来说,无论是在何时,都显得那么可笑,甚至是,这就是一种欺骗。
白松雨相信亲情,同时他重视亲情与自己的每一个亲人,可是这样的一个人,却会对这样的节目感到厌恶,这实在是太有趣了。烟这个东西,如果绵厚的窜入身体,那么必然会轻浮的离开体内,因为这其中的沉重已被过滤,留存,虽然这对身体并没有好处,可是这烟气,难道就不像是人生吗?
任何的时候,任何的人,都存在必然的抉择,就好像是买东西的时候一样,买什么不买什么,都是一种抉择,而且没有人能够完全的脱离“抉择”二字,只不过差异就在于他们所面临的到底是什么,是无关紧要的,亦或是生死攸关的。
白松雨想到了自己儿时的梦境,那是长久而迟缓的梦,梦中的一切,还如同昨日一般,梦中的经历,锻打出了他性子中的懦弱与畏惧,可是同样的,这样的锻打,也铸造之他性格中的坚韧与冷漠,或许他不是冷漠的人,但是他必须要装出这样的样子,来面对每一个人,久而久之,直到他依然完全的将冷漠陷入到了自己的骨子里……
眼镜对于某一项生意的垄断,使得白松雨在自己的商业帝国中的位置,出现了动摇,虽然这是他的自我感觉,并不是绝对的,但是他知道,如果当自己的部分生意无法进行下去的时候,且还是那种根本无法抛舍的生意的话,那么未来将会出现怎么样的结局。
白松雨手下的人,大多都是劳、教,监、禁之后的人,他们有过错误的曾经,或许这其中有些人出于无奈,有些人不得以而为之,但是无论如何,他们错了,就是错了,而这个世界,对于那些犯过错的人的宽容,最没有对于那些毫无经历的小白那样的广阔与温柔。
是人都犯错,只有大小之分,为什么能够真正的原谅那些放过小错的人,而不愿意释然这些已经接受过惩罚,而且承担了责任的犯过大错的人那?罪与错之间,至少没有什么态的关联,错了可以改正,罪亦可以罚,为何改过之人就可以得到接纳,而罚过了罪责的人却无法抬头了那?
当然了,这其中与个人的因素不无关系,而且当下的社会也对这些人展开了臂膀,但是无论如何,还是有人对他们存在偏见,而这样的偏见或许就是促使他们再一次重走老路的契机,这不绝对,但是一定有其所需要承担的关系。
这些人,没有常人的安稳,至少他们的内心对于危急的感觉是非常敏感的,所以加入一旦白松雨的商业帝国出现了动摇,那么首先产生心理问题,开始担忧自己以后生活的,就是这群人,虽然他们其中大部分愿意与之白松雨共同担负起责任,可是还是会有人慌不择路……
白松雨是一个坏人吗?在常人眼中他还不是,在法律面前他就是这样的混蛋,但是出于道德来说,他到底该如何定位,尚不可知,但是能肯定的是,在他的那些特殊员工的眼里他是一个善人,大大的善人,而且说起来,虽然现在白松雨的商业中包括了某些游离在法律边缘的项目但是如果能够在他的掌控之下,永久的归属在法律之内的话,或许也未必就是一件坏事。
眼镜的绝对强势,垄断的行业,对于老百姓来说毫无关系,与他们的生活毫无关系,可是这对于白松雨来说,对于他的商业,对于他的特殊员工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因为他需要收入,他需要强大的财富来支持他,从而使得他有机会将自己的商业帝国全部合法化,当然了,现在虽然不能斥之为非法,但至少有很多是法律不愿意看到的。
而且白松雨能够掌控一些项目停留在法律之内运行,这不表示眼镜也有这样的能力,亦或者是他是否愿意如此,界定在法律之内,就表示着要牺牲一些利益,而走出法律的约束,那么就可以无限的放大,将利益最大化的同时,也能使得持有人的地位随之上升,当然了,白松雨手中说拥有的也不过就是这一生意的部分罢了,但是即便是这样,眼镜也不愿意与人分一杯羹;不表示眼镜是一个吃独食的人,在合法生意上他乐意与很多人共享资源,甚至是主动的提供帮助,但是法律之外的生意,那么他绝对是一头狼,是一头永远不会与别人分食一块肉的狼。
即便这块肉大的足以将它压死,撑死,他也不愿意与别人分食!
面对恶狼,恐惧是存在的,但是对抗则是必然的,尤其是当你要从它的嘴里取得一块肉的时候,即便这块肉被你拿去了,也根本不会伤及到它一分一毫……眼镜面对白松雨选择了攻击,商业上的攻击以及对于他人身的攻击,刺杀不只有一次,同时袭击更是平常,为的只是让他知难而退,也就是因为如此,眼镜不介意自己的手下,自己的员工,遭受到伤害与打击。
而白松雨久久不曾还击,不是他惧怕与懦弱,而是他本意是想要通过交流来解决这样事情的,但是直到现实告诉他已经不可能了,他才会决定要如何的作出相应的反击。而在那个人刺伤他之前,他的决定虽然下达了,但是只要是自己还没有动手,一切都还有扭转更变的余地。
他在思考,在决断,而就在这个时候,电话的铃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也破坏了他的凶狠的萌芽……
………………………………
第245章:讲述【四】
父亲打来的电话使得白松雨绷紧的神经一瞬间就松垮了下来,虽然他还尚未接起,但是他知道,恐怕自己的决定,在此时就已经悄悄的发生了改变,没有人能对于给予自己生命的两位,以不尊重亦或者是不为他们说带来的情感而所动,或许在一些事情上,受到这样的情感影响未必就是一件好事,但是可以确定的就是至少这样的事情,对于此时的白松雨来说,或许真的就是一件好事吧。
可能还是出于特殊的思维模式吧,白松雨挂断了电话,并没有接起来,而后他选择发一条短信向家人保自己的平安。借口非常的好找,他只要说自己在忙着一个紧急的会议就可以了,虽然这是欺骗,但是白松雨明白,自己这样做,确实是有好处的。
犹豫不决本不是他应该出现的情况,但是没有办法,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他真的犹豫起来了,或许是出于情感上的问题吧,但是无论如何,白松雨还是白松雨,抉择的时刻到了,他必须要做出决定,不然等一下,或许只有一分钟之后吧,那个人到来的时候,如果他不能给出坚定的决断的话,那么对于他来说,就会因此埋下不知名的危险。
毕竟等下他要面对的那个人,是残忍超过了他,而冷血又无情的家伙,一个只为了金钱而工作,不热爱生活,不懂得珍惜幸福,同时藐视生命的怪胎,或许他本就不是一个人吧,是来自地狱的恶鬼,但是没办法,白松雨在他的眼中却是魔王。
只不过这个魔王在很多时候的决定,以至于对于这个恶鬼的御使,会伴随着常人难以理解的仁慈,或许那就不过还称之为仁慈,但是无论如何,他就是这样的人,而白松雨为了自己的安全也好,亦或者是为了更好地未来也罢,总而言之,他一定要在那个恶鬼的面前,装出一副魔王的样子,虽然他本就是一个魔王,但是他还是要装出更为冷峻的样子,不然的话,或许打败他的人,就是这个一直以来依仗他而存活,同时为了他的一些接不得人的勾当从而挥动屠刀的恶鬼。
残桥上,积雪发出了“咯吱吱”的响声,虽然白松雨坐在车子里,但是他清楚地感觉到,那个人来了,走下车子,白松雨来到了残桥的边缘,眺望着远方灯火辉煌的城市中心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或许他是想要选择这样的方式来回避那个人的目光吧。但是这一次,他的目光中,好像还有其他的什么东西,不是情感的写照,更像是一个未出生的婴儿,在渴望着降世一样,面对着充满了机遇与现实的城市的憧憬。
“白总。”那人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来,语气很平和,声音很低沉,但是听起来没有情感,可是却又不会让人感觉到冰冷,白松雨没有动,站在那里,依旧眺望着远方,而身后的那个人,也没有再开口,两个人之间陷入了沉默,似乎都在等候着对方再一次的开口,可是同时又好像是在表示谁也不愿意再多说什么一样。
久久,白松雨轻蔑的哼了一声,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而后背对着那个人说道:“你现在赶过去,来得及吗?”“当然。”非常坚决且果断的回答,使得白松雨的心里终于敲定了最后的选择,白松雨这才转过头来,或许是因为天气寒冷吧,白松雨裹着大衣,抱着肩膀,看样子是非常寒冷的感觉。
白松雨回过身子来,才看到了这人的装扮,带着口罩,穿着一件非常干净,而且从牌子来看非常昂贵的羽绒服,脚上是一双皮鞋,只不过这皮鞋的鞋底非常的厚,而就是这么厚的鞋底,穿在他的脚上,也没有显得出他的个子有多高,毕竟白松雨的个子不算高,而这个人穿着这样的皮鞋,和白松雨面对面的站着,还是明显的很够看的出他比他还要矮上不少。
这个人是个光头,不过应该年纪不大,不会超过三十五岁,因为他的眼角处还没有皱纹,但是她的额头上却有着一道深深的痕迹,看起来不是刀痕,也不会是年纪所带来的皱纹,应该就是他原本就长成这个样子的吧。
白松雨点点头,说:“好,那就这样吧。你现在过去,要是我们去的晚了,你就跟住他,随时保持联系。”光头点点头,转身要走,不过这个时候白松雨却又叫住他说道:“别向上次一样,急着动手,你该知道的有些时候未必真的做到了,才是最好的结果。”
光头男子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转身里去了,而但这个男人从夜幕中消失,白松雨紧抱的肩膀才放松了下来,可以看见的是他的大衣又变得湿了一些,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地面的积雪上还出现了血迹,当然了,对于这样的血迹白松雨是不会在意的,因为他知道,北方的天气就是这样,尤其是寒冬季节,无论是什么都将会在雪的力量下,从而封冻起来,当然了,他之所以不在乎也是因为他知道,这一切与他之间都扯不上关系。
包括刚刚的那个光头,这与他都是毫无关系的,因为刚刚他什么都没说,即便是日后自己真的因为这一次的事情而出现了麻烦,他非常清楚,自己刚刚的话根本无法撼动自己的地位,而且他也确信,刚刚自己的那番话,绝不会有人听到,而且即便是刚刚那个光头,也绝不会把他们之间的话透露出去半句,最重要的还是因为这一切本就没有发生过!
白松雨能够否认任何自己做过的事情,但是这不是他在推诿责任,只不过就是他明白该如何的保护自己,使得自己不会受到伤害,承担责任他愿意,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坐过那么多年的牢了,而坐、牢是承担责任的一种方式,而且这样的方式不会伤害到自己,真正能够伤害到自己的还是死亡,虽然他不惧怕死亡,但是也绝不愿意坦然的面对死亡。
因为他年轻,因为他还有更多的事可以做,因为他知道自己是谁,因为他明白什么时候应该去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彻底的承担下一切的责任,更重要的还是因为他对于死亡的理解,再透彻不过,当从他剥夺了第一个生命的时候,他就已经清楚的明白了,什么叫做死亡,而且到底会因为什么而导致死亡。这就是他白松雨为什么到现在为止还不愿意彻底的改变的原因。
江湖没有退路,但是未必就表示任何一条在江湖上混饭吃的船,到最后都是一个船毁人亡的下场,江湖之外,远方伤害波澜壮阔的大海汪洋,之所以很多人无法行驶到那里去,就是因为他们不懂得如何保护自己,亦或者是,更多的人因为自己的贪婪,从而使得自己的船与自己的生命,付之东流。
雪还在下,白松雨并没有因为光头的离开,从而也离开这个地方,因为光头确实是他要见的人不假,但是这个光头绝不是他今天在这个地方唯一要见的人,这个地方很偏僻,但是不隐秘,而之所以选择这个地方与这些人见面,白松雨完全是出于安静的考虑,他是一个喜欢安静的人,愿意拥抱寂寞的家伙。
光头对于白松雨来说,就是他的杀人利器,当然了,这样的凶器不可能随时戴在身上,准备着随时随地的出窍而后伤害其他人,这样的凶戾之物,自然是要好好的封存起来,当真正需要的时候,再把它拿出来,然后不动声色的去割断阻拦道路的绳索。
汉书集团中,除了白松雨之外,再没有一个人知道这光头的存在,而且甚至于可以说,在春都也没有其他人再知道光头的真实身份了,或许很多人见过他,毕竟作为一个生命体,他有着自己生存的必要条件以及生活所需,所欲与其他人打交道是必然的,只不过就是在别人的眼里,那些不知道他真是身份的人的眼里,他还能算是一个好人,脾气好,热心肠,唯一的毛病就是不爱说话,而且见人的时候,总是喜欢低着头,就好像是故意回避别人的目光一样,但是当他真正的与人对视的话,没有谁能够从他清澈的眼睛中看到一点点的杀气与恶人、混蛋独有的神采。
但是这一切都是伪装,是他故意为之的也好,亦或者是他原本就是这样的人,但是现在,此时此刻,他的真实的性格已经发生了改变,冷血,嗜杀,这就是现在的他,无论他之前是怎样的一个人,那都不重要了,因为冷血现在才是他的代言词,而嗜杀这是他赖以生存的手段。
光头离开了,白松雨轻松了下来,点起一支烟,吞云吐雾的过程中,白松雨的眼前不断的出现即将发生的场景,那一幅幅画面的更替,循环,使得他的心中非常的难以宁静下来,虽然他清楚自己刚刚在光头面前说的那一番话,没有任何的迟疑与犹豫,但是实际上,自己还是有一些瑕疵的,而且这样的瑕疵对于他来说,或许能够被光头发现,亦或者他不会发现,但是无论如何,白松雨知道,这个光头恐怕这一次之后,对于自己将不会再有之前那样的“信任”了。
………………………………
第246章:讲述【五】
历史是个负心汉;他不知辜负了多少豪情;多少光辉。他让许多的人;淹没在他的浪潮中;无论如何挣扎;结局也不过是一捧泥沙;历史有时又是个情种;用他的无边无际;去歌颂被他选中的幸运儿;无论多久;时过境迁也好;白云苍狗也罢;只要有历史存在;便一定有那些幸运儿的颂歌。
前人作赋;后人咏歌。
世界是公平的;千百年后;有些泥沙;被冲刷出来;后辈;在泥沙中;看到了闪烁的金光;有些原本光辉浩荡的幸运儿;则因为泥沙中的金;那不撼动;永不腐坏的真谛;打碎了光环;消沉在茫茫历史的海洋之中。
时间更迭;周而复始。
到了这一代;一个追求效率与利益的时代;街道上;车水马龙;喧嚣不断;现在的都市;因为没有了曾经古时的宵禁;许许多多;则变成了以夜唯美;以夜声名大振的不夜城;灯红酒绿;声色犬马。有名有利的人;在夜里;笙歌燕舞;享不尽的春、色;唱不完的长歌。还在追名逐利的人;则愿栖身在夜色中;与权贵们交流;交流那些能说的;或是不能说的。
总之;无论是哪一种;他们都已完全陷入了如今的生活。
奔波。享受。
这对立的两个词;如今;竟然能够并立于此。
有些人;在奔波生活;得不到享受。
有些人;在不停的奔波;奔波着;往来不同的城市;不同的场所;去享受不同的春、色;不同的欢乐。
哎。
快节奏的生活;让许多人;不在愿意拿出一点时间;静静的在幽若的灯火下;去仔细的体会生活对自己的寄语;相反的;又让许多人恨不得拿出自己所有的时间;在人群中;向不同的人;倾诉;或是说发泄自己的“委屈”。
人才;是构成社会的体系的核心。人;才是构成社会的体系的基础。
提起人才;古时候;儒生才子;恐怕很多人都会掠过一个柔弱的形象;手无缚鸡之力;儒衫长袍。其实我觉得这是对文人的一种不公的印象;国人向来喜欢将文武分化而论;可在我看来;这是不怎么明智的。
其实在历史上;文人墨客中;能在字里行间侠气纵横的;不在少数;可若是让这些侠骨大儒;骑上战马;身披甲胄;纵横四方征战;恐怕没有几个做的到了。
不过;既能纵横四方;驰骋疆场;又能轻颂风云;望月做歌的;我还真想到一个。
他就是辛弃疾;我最敬佩的词人;我并不怎么佩服的将军。
时势造就英雄;时势却也淹没英雄。
稼轩就是这么一个被时势淹没的英雄。得幸的是;他留下个亘古的词句;千百首;可令后人在吟唱中;体会他的一生;品味他的苦乐;重回他英雄旧梦中。
可只有一个稼轩;只能有一个。
古人;不得意时、落魄时、抱负满腔不得施展时;还能寄情山水;纵、情诗词。可现代人那社会是现实的;曾经的;终究只是曾经。可以体会;可以贴服;却再也回不去了。
现在的人;无法寄情山水;无法纵、情诗词;能做的;还有什么不外乎两种;沉沦;或忍耐。
沉沦的;是自己;是家人;消费的是情。
忍耐的;是内心;是思想;消费的是坚韧。
“铸就而今相思错;料当初费尽人间铁。”这样的友情;无时无刻不在。从古至今未灭。
区别不过是;曾经;可以相见一面;推心置腹。现今;则要慎之又慎;从百千万人中;挑选出隐藏在最不显眼处的那一个。
曾经;要金石般的友情;需要的;是志向;是豪情;是畅快;是坦荡。
现今;要金石般的友情;需要的;是眼力;是城府;是考验;是“赌博”。
假如生命是一场甘霖;怎么能浇灌在荒芜的沙洲。
假如生命是一场甘霖;怎不能浇灌在荒芜的沙洲
《大学》云: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治国”就是治理国家政务。
郑观应《盛世危言》有云:“有文事者必有武备,文以治国,武以捍难。”
同时“治国”还可以理解为安定太平的国家。
但是无论是哪一种理解方式,其核心还是在于一个“治”字。
在这里我们不涉及有关政务的问题;首先要解释一下,什么是“治”。
“治”,治的本意为水名,治水出自泰山;同时其名词、动词、延伸词义又可以将其解释为整理、惩办、安定、医疗等意。
前三个意思都很好与治国联系上,但是医疗又该怎么讲那?
假如一个国家产生了不安定的因素,或者是有所动、乱,那么就好像人生病了一样,既然是生病了,那么自然要去找到医生为自己治疗。
所以“治国”的“治”,解释为医疗的话,这个词就可以解释为:为国家治疗病痛。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