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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烟(合作)-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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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官啊。”袁世凯颇为感慨的道:“松坡啊,现在像你这样的将军,是越来越少了,别说是你这样的上将了,就是那些普普通通的校官,哪一个身边最少不也得跟着二三十个,像你这样的,难找,难得一见啊。”
“松坡啊,这样,我决定了。”袁世凯突然正色起来,对我道:“现在开始,你自己招兵也好,还是从滇军里面调度也好,这些都是你来定,然后关饷的时候吗,这样,这个钱就从京畿卫戍司令部里面一起出了。”
见袁世凯这样说,我忙推辞起来,说:“不不不,大总统,蔡锷真的不习惯什么卫队,在云南边陲我都没出什么意外,何况是在北,京那,哎,就是有的时候不方便一些罢了,就像眼前这个事,哎。咳咳。”
听我这么一说,袁世凯的眼睛转了转,而后对我问道:“松坡,不知道你信的信不过我?”
“您这是说什么,大总统您是国家元首,全国民众都该信任您,何况是我一个蔡锷那,蔡锷肯定信任您啊。”
袁世凯点点头,脸上挂着一幅满意的表情,对我道:“松坡啊,我看你这身体啊,还是不要多走动了,既然你信得过我,那就把老夫人的安全交给我,你就在北,京好好的修养着,早日痊愈才是真的。你放心,老夫人的安全交给我,我亲自挑选一支百人卫队,由袁乃宽和张凤翙两个人带领,乘专列,送老夫人回云南修养。你看可以吗?”
“您说……”我一下子站了起来,对原始激动的敬礼,道:“蔡锷谢大总统!”
袁世凯点点头,又安我心道:“松坡你放心,袁乃宽是我的管家,是我的心腹之人,张凤翙虽然有一点擦伤,正好也闲着没什么事,而且他的本事你是亲手试探过的,而且他的名声可不比你这个昭威将军小,有他们两个人,再加上我亲自挑选的精兵护卫,乘坐专列,老夫人的安全,你大可以放心啊;不是明天走吗?你这样,还是原来的日期不变,咱们不能耽误老夫人的行程,你给云南发电,要唐继尧在昆明车站迎接。”
袁世凯如此说完,我自然是千恩万谢,而后又是几句寒暄,我这才离开总统府,之后我又去了陆军部,当然,见到段祺瑞之后,说的还是差不多这一套,不过我特意的强调了袁世凯派遣袁乃宽、张凤翙护送母亲的这件事,而段祺瑞如我预想的一般,表示自己也将会命令赵倜,携带自己的卫队,与袁乃宽二人一同护送老母亲回云南。
其实说实话,对于赵倜这个人,我还是比较提防的,我不想让他与老母亲一同回去,所以我大力推辞,可是段祺瑞却说,赵倜这一次也是要回河南任职的,他见我坚持,也不便在说什么,只不过,他却是换了一种说法。
他说赵倜既然要回河南任职,那早一天晚一天离京也没所谓,他说既然母亲大人也要回云南,不如就借花献佛,让他们先同老母亲同乘专列,然后中途下车就是了。我说这是大总统安排的专列是不是不好再让其他人上去。
可是段祺瑞却说大总统那边由他处理,而且保证不会耽误老母亲的行程;他如此说,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今天一早,送母亲大人到车站前,袁克定、徐树铮二人都是亲自到了我的府邸,大包小裹的足足装了两车的东西,说是给母亲带的一些礼物,要她老人家带回到云南受用的。
只不过,这却都不是重要的。
看着徐徐开走的专列,愈来愈大的轰鸣声,越走越远的列车。
我可能已经忘记了沿途的风景,但是我却知道一件事,让我异常的开心爽快,袁世凯也好,段祺瑞也罢,或是其他什么什么不知道,处在暗中的人。
总而言之虽然我不知道他们到底做了什么样的安排,可是这一切却都随着专列的开走成了空,他们最后就是落了个白玩,而且这还是最好的结果!
虽然如此,可是我却还有一件事想不明白,那就是为什么今天江朝宗安排的卫戍中,怎么总是觉得有一个我熟悉的面孔,可是我却想不起来,倒是这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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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日常的平淡
又是新的一天,好像这一夜是我来京以后,最舒服的一夜,说不出的宁静与安逸,总而言之就是这一夜,我非常的愉悦。因为我这么一段时间很少在家,所以蕙英也是比较开心的,而且就算是我在家一般的情况下也是各睡各的,很少说话。
什么“枕边风”,对于我俩来说,其实是很少出现的,但是昨夜,我们两个长谈了很久,虽然过程中有些让我提心吊胆,但是总的来说,还是非常和谐的,而且蕙英对我的一些事上的做法,也便是了理解。
更重要的是,她说凤仙,如果我愿意的话,她不介意我把她娶回家来。
我很感谢蕙英的,话,我知道,这样的话虽然听起来简单,但是要一个女人自己说出来,是需要多大勇气的,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蕙英现在对我的依恋好像变了。
变成了一种倾诉与被倾诉的关系,或是我对她讲些什么,或是她对我说些什么,另外一个能做的就是安慰、开解、倾听。
这里面是不包含感情的,更为客观也更为漠然,但是可能是我的错觉吧,我反而觉得这种感觉、方式,才是最适合宽慰的,比之投入情感的开解来说,这样的宽慰更为公平,更为能够安抚人心。
让你的情绪,随着对方个漠然而淡漠,让你的烦恼可以有效地通过对方的开解而松动、解开。可能我终究不是蔡锷吧,我想要学着,把一切变得更像他,我不知道真正的蔡锷哪里去了。
我只知道,此时此刻,我就是蔡锷;我觉得曾经很多事情我做错了,我总是刻意的去模仿,以至于很多习惯,已然让我真正的成为了习惯,但是那是蔡锷没有错,可是我却并非是真正的蔡锷。
皮囊相同又如何,我不是他,但是我又是他,虽然这是一个很纠结、混乱的话题,但是我想,我曾经的对与错,都是为了让我找到一条更适合蔡锷的路。
我不觉得我知道的那个蔡将军走出的护国路,是正确的,至少很多事情上我愿意相信他的做法,是存在私情的,但是这并没有什么错,谁不想名留青史那?谁不想以天下为把玩的东西那?
我不知道我的理解对或错,总之这不过就是我一个人的理解罢了;对错是非,历史没有亲身的经历,虽然可以用佐证来证实权威,但是毕竟一切的证物在特定环境下可能都是本不该存在的,亦或是刻意而为的。
我觉得,我既然有幸重走在历史的长河中,我就该做出一番不一样的作为,哪怕是这皮囊,仅仅只能有三十六岁的生命。哪怕是,我所做的一切将会遗臭万年,但是我要做我自己。
我是蔡锷,我不是蔡锷?我是我。就是我自己。
虽然这一夜我休息的很好,但是我却知道,还不知道那些早就已经安排好的苦劳子士兵,要如何抱怨骂娘那。
沐浴洗漱之后,我同往常一样习惯性的就要去给母亲大人请安,不过,才刚刚走到母亲的门外,我这才想起来,老母亲已经在回云南的路上了。
实话实说,有袁世凯派人保护,还是乘坐专列,我一点也不担心母亲的安全问题,反倒是我害怕这些家伙又是枪又是炮的,粗鄙不堪,万一惹到母亲生气也还是不好的,只不过又想了想,不说袁乃宽,我与他并不熟悉。
单单一个张凤翙,我想就不会让这种场面出现的更重要,按照行程来算,不出意外的话,明天估计母亲就能进入到贵州了,到时候有唐继尧的人再沿途安排,应该是万无一失的。
看着母亲房间紧闭的大门,笑了笑,我向着后院走去。
说实话,其实我没有什么武技、枪法,唯一马术是我本来就会的,至于其他的,都是我现学现卖的,可能是天分的关系吧,总之我学这些东西,非常快,而且总是感觉得心应手。只需要摆弄一二,皆可以得心应手。
不知道这是好是坏,但是就现在看来,这还是非常好的,毕竟我这个将军不能只会“纸上谈兵”吧?
到了后院,我依照惯例现实锻炼一下自己的拳脚,虽然我的拳脚方式都是通过敏麟这一段时间学来的,而且他也并非是什么古武大家,可是他的武学都是战场上生死厮杀中锻炼出来的。
没有花架子,非常实用,而且说实话,相比较于传统的功夫,敏麟的拳脚方式没有那么多的对于功力上要求,不需要桩功的基础,虽然没有传统武学中的以小击大、以近击远的神奇,但是杀伤力上,却并无逊色之处。
传统武学区分为内功、外功两种,当然,这是民国开始才有的一种说法,我觉得很好,因为内功外功的区分,使得各种武学更为具体化,对于那些想要学习的人来说,可以找到更适合自己的选择。
传统武学不需要蛮力,或者是很少使用蛮力,多用的是巧劲,整劲等一些力道;说到这我不得不必须要佩服一下祖先的智慧了。
说实话,以身体素质来说,中国人的身体素质确实不如那些外国人,西方人。他们的身体结构上虽然与国人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但是在肌肉、骨骼的发达上,就有明显的区分了。
如果单单拼力气的话,说实话,东方人确实是不占优势的。所以老祖先们才发明了各种各样的传统武学,以此来以巧制蛮、以小击大。
说实话,敏麟交给我的功夫里,实在是没有什么定性的套路,我曾问过他,没有规定的套路的话,我该要怎么习练,而敏麟的回答却是:“只要想着把眼前的敌人杀死,就可以了。”
不错,这是一句真理,至少在战场上,是这样的。
不过虽然敏麟教给我的拳脚功夫实用,但是却与传统武学存在一个分歧,那就是这种战场上直接厮杀的功夫,因为不需要传统武学中的桩功什么的,所以要依仗的除了必要的技巧之外,就是蛮力、也兽性了。
一番高强度的运动让我觉得浑身的毛孔都在舒张,虽然很累,但是也非常的舒服,是一种酣畅淋漓的感觉。
然而我不能够休息,我要做的是,马上拿起枪,对着早就预备好的靶子进行快速的射击,这也是我每天的训练必要的一项。
枪法有手感,但是依靠手感前,你需要的是丰富的经验。
我的枪法可是说是我自己给自己逼出来的,要不是我那个时候拼命的训练,恐怕那天在丰台的较技场上,估计倒在雷振春枪下的一定是我。
快速的连续射击,是一项非常有用的训练,而且也消耗体力的同时,还让你的眼见产生视觉误差,迫使你必须以经验作为辅助。
我每天的训练是三十发子弹,正当我马上就要完成训练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叫住了我,我回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敏麟,我不由得放下枪,走到他跟前,问道:“有什么事吗?”
敏麟递过来一条温热毛巾的同时,对我道:“将军,您的老朋友来了。”
“哦?”我见敏麟说话的时候眼睛里有些笑意,所以不由的问道:“是谁啊?请进来了吗?”
敏麟点点头,表示已经请进来了,却没有告诉我来人是谁,我不由的又追问道:“是谁来了啊?”
可是敏麟依旧没有回答,而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见他如此,虽然不明所以,但是也只好走了出去,敏麟把我引到了将军府的门,这使得我更为不解,不过就在他打开后门的时候,我却是看着眼前的人,不由的愣了。
………………………………
第42章:风声
门外的人我再熟悉不过了,那是一张陪伴过我多少夜的脸啊,而且,在这人之后,还有另一个我极为熟悉的面孔。那是我的至交好友,在日本士官学校时与我并称士官三杰的蒋百里了,至于第一个人,当然就是小凤仙了。
见到如此,我想要将两人让进来,却又怕不妥,虽然蕙英已经把话说得很透了,可也正是因为这样,我不想让她太过于伤心。
更重要的,我其实没有什么权利把另外一个女人带到家里面。尤其还是,与我有着暧昧的女人。
如此,我不由的沉思了起来,而就在这时,蒋百里却上前一步对我道:“你不必为难,我这次与凤仙姑娘来找你,既然是走了后门,不就是不想要你为难吗。呵呵,松坡啊,你先去收拾一下,换身衣服,我与凤仙姑娘在这等你。快些啊,免得被嫂夫人发觉了,给你难堪。我倒是没什么,就是你在美人面前丢了面子,你这个昭威将军可是威风扫地啊。”
蒋百里刻意的那我取笑,以便于缓解此时无形对于压力,但是他才刚说完,凤仙却如此道:“蒋将军,你不必用蔡将军的‘糗’,来宽慰凤仙;凤仙谢过您的好意,可是这不需要,凤仙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东西’,我当不起二卫将军如此。”
小凤仙的面色不算冷漠,可是说起话来却阴阳怪气的,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我却也不会深究,毕竟,我与她的关系是很特殊的,更何况,在她的面前,我就算是深究起来,也未必能够得到一个答案。
凤仙就是这样的女子,实在是让人难以捉摸;说她聪慧,可有些事情上她却明知道没有结果却非要傻傻的投入近去,甚至是不能自拔。就像现在我与她之间的关系那样,我知道结局,她也知道,可是她却从不说出来,而且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虽然她这样会给我很大程度上的慰藉,但是却要给自己平添烦忧;有人说爱一个人就是为他付出一切,还不求得回报。我不认可这样话,就算是虚无缥缈的爱与不爱,只要是有情感的牵连。
那么就必然是“想要得到”亦或是“得到过就好”的想法,我不能保证自己的理解就是正确的,但是至少我是这么想的,当然了,我也是这么做的。
而凤仙却非如此,她总是把“想要、得到、过”这三个词,分解开,如果我揣度的没有错的话,可能在她的认知中,是这样的,这五个字的组成方式是“想过要得到”。
这是一种非常值得人怜爱的心里,当然也是一个女人的悲哀。
我不知道她是如何承受的,亦或是怎样招架的。
虽然我知道自己很没有权利来说这的话,毕竟,就现在来看她的伤痛,悲哀,全是由我所带来的,而且我自己还清楚的知道,这不是一个结束,而才不过就是开始而已。
我有自己的打算,我也相信其实凤仙也是有自己的想法的,不过这已然不重要了;我与她只要还在一起,那么她就是我的女人,而我就是她的男人。
我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留下敏麟在这里陪着他们二人,自己则是回到房里又洗洗涮涮,换下此时的长袍,改成了一身前不久我才买来的西装。与蕙英打了声招呼,就随着他们二人离开了,敏麟当然是要随同我一起出门的,因为他是我的副官吗。
后门外就是蒋百里安排的轿车,我们分乘两辆轿车,便离开了。
有一件事其实是值得一说的,就是我在与蕙英交代的时候,虽然她没有过多的问,不过我看得出她应该是猜到了什么,因为她的眼中有失落,不过与之前的日子不同的是,这一次,她眼神中的失落转瞬便被另一种神采所替代了。
那神采便是――“感激”。
蕙英之所以会如此,其中的原委,我自然清楚,不过我却不能说出来,因为有些事就是必须要这样,只能够心照不宣;说出来,亦或是透露出,都是对另一个人的不敬,也是破坏情感的方式。
不出我所料,车子停下的地方,就是云吉班的门口,不过正当我要下车的时候,凤仙却拉住我道:“慢。”
“恩?”我看着她,问道:“怎么?不是停车了吗?”
凤仙摇摇头,笑了起来,见如此,我不由的问道:“这是什么意思?”凤仙轻轻的抿了抿嘴,道:“将军,如果要是需要回到云吉班的话,那我何必一大早就陪蒋将军到您的府邸去哪?”
“也是。”我点点头,道:“那这是什么意思?车停在这。”
小凤仙看了看副驾驶上的敏麟,又看了看我,沉思了片刻,而后趴在我耳朵边道:“徐将军还在里面没出来那;今天是徐将军请您的,我与蒋将军也是受了他的委托才会到你的府邸的;将军,你的家,不是凤仙该去的地方,今天实在是受人之托。”
我听得出,凤仙话语中的落寞,不过却并不显得凄冷,我盯着她,上下打量,我实在是难以想象她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
果不其然,约过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吧,徐树铮便一面系着衣领的扣子,一面走了出来,我想要下车打个招呼,不过他却是先到了我的车窗边,对我摆手示意,我见他如此,也就是摆摆手算作招呼了。而后就见徐树铮上了蒋百里乘坐的那辆车,之后,车子便又开动了起来。
要特别说一下,就是这了车子包括开车的司机,都是蒋百里安排的,而并非是我的专车以及司机,所以坐在副驾驶上的敏麟总是时不时的用眼睛斜着司机,而且我知道他的右手之所以一直放在身后,是因为在他的腰间有一支手枪。
如果这个司机做出一点有可能威胁到我的举动,那么敏麟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毙了他。
虽然我觉得敏麟如此,是有些过于多疑了,但是没有办法,他就是这样过的人,而且也亏了他如此,才能让我在这样的环境下,不受到一点伤害。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就在车子开动的过程中,我突然想起了之前我在大街上被人枪击的那件事。
数日昂那个案子早已经告破,江朝宗也是当着我的面把他抓来的那些人一个个给毙了,可是我依旧认为那就是一场安排好的戏罢了,只不过虽然这场戏是以生命作为消耗的,但是我却看得出,实际上这件事应该是超过了江朝宗亦或是策划者的预计的。
因为就算是有些事,有些问题上,以个把人的性命作为牺牲是无可厚非的,但是一次性击毙十数人,并且还有七八个判处了二十年监禁。试想一下,无论这个策划者是谁,这样的代价也太过沉重了吧?
还记得但是监督堪破此案的“督察”,就是徐树铮,这不免要我将“借刀杀人”、“排除异己”两个词与这件事连接到一起了。
徐树铮这个人本就是强势、果断的人,而且他一直奉行“武力统一”的方式,所以由此来看,我觉得当时参与到其中以至于最后牺牲了那么多“替罪羊”始作俑者,就是徐树铮,当然我并没有证据,这一切不过就是猜测罢了。
但是我还是愿意相信这就是事实的,因为如果这样话,我会很乐意感谢徐树铮一次,不单单因为他坏了那台大戏,更是因为他的参与使得我借此找到了一个缓急之时用以自保的方式。
不知不觉的,车子又停下了,可能是我一直在出神吧,以至于车子停了我还都没有察觉,要不是凤仙叫我,怕是我还是要像块木头一样那。
拉着凤仙的手,下了车,出现在我眼前的,竟然是“远威将军府”五个大字。不错,这就是徐树铮的将军府邸。
我不知道徐树铮为什么要把我们请到家里来,而且还是带着凤仙,我走到他的身边,对他问道:“又铮兄,这是何意啊?”
徐树铮一笑,对我道:“蔡将军、蒋将军,今日请二位来,不过就是想要和二位将军说说体己话,再看看戏,吃一餐家宴,增进一下相互间的情感。”
我笑了笑,没再说什么,与他们一同走进了远威将军府。
徐树铮先是带我们参观了一下将军府的大致,而后把我们引到会客厅中,之后又是安排下人上茶,又是拿一些水果点心来,之后,一个衣着颇为朴素的女子走了进来,虽然这个女子衣着上很普通,但是其身上所有的一股气质,却是连蕙英都没有的。
是一种庄重却不失闲散宽松的气质,给人的感觉就是不可以任意胡为的同时,还不必非常的拘谨。这样的气质与徐树铮身上的某些点是相通的,所以我断定,这一定就是徐树铮的夫人。
之所以不认为是徐树铮的妾室,到不因为他没有妾室,而是妾室与正室,是一眼就能分辨出来的。
过不其然,当这妇人走到徐树铮身边你的时候,他便对我们介绍道:“各位,这是我的夫人,夏红筠,或叫她夏宣也行。”
虽然徐树铮这么说,但是我们当然是不能直呼其名了,当夏夫人对我们见礼过后,我们便齐声道:“徐夫人。”
因为我们的身份,以及一些其他的外力原因吧,所以即使她是徐树铮的夫人,我们也只需要说一声便是了,不必要再有其他的行为,当然了,其他的行为,过于谦逊亦或是过于傲慢,都是失礼的行为。
其实我知道,徐树铮叫夏宣来的意图就是把凤仙支开,所以我便很自然的对小凤仙道:“你去和徐夫人走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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