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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烟(合作)-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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衔、爵位又有什么用那?
所以当他无力抗争的时候,他选在了自己最不愿意选的方式,那就是像这样,“自甘堕落”的待在家里面,不作为,不理军务,他想用自己的行动表明自己的立场以及自己坚定的决心。
可是这真的是没用的,快要十天了,特别行动团的正常运作没有一个决策人管理,也已经十天了。虽然因为之前一直处于严肃管理下,而井井有条,毫不紊乱,但是这却也不能就表示这个队伍不需要一个最高的决策人。
军队和地方上的组织是不一样的,地方上,就算是最高领导不在的话,那么只要不是极其特别的问题,一般的在职人员,都是可以照顾、处理的,可是军队不同,因为军队里面的内部体系的问题。
就决定了,一个萝卜一个坑的现实,多了一个两个还可以,可是任何职位上要是少了一个两个人的话,甚至可能导致整个体系上出现问题。因为毕竟这是出于非战争的状态下,军队的日常事务偏向行、政方面。
可如果是在战场上的话,那么这一切问题就不存在了,因为再战场上,如果一个军官战死的话,那么很自然的就会有另外一个人来接替他指挥队伍;当然了,这样的前提是必须是在战场上。而现在的情况自然是不可以的。
可即便是这样,朱德就这么在家里呆了这么多天,不但没有人来找他,要求他马上回到队伍中去,甚至连一封申斥的文件都没有。
这就不能不让人觉得奇怪了。为什么会这样那?其实朱德本人也是想不通的,但是可能吃出于他的英雄气的问题,所以对于这件事他才去的态度是四个字――不闻不问。可是朱德可以不闻不问,而他的手下却不能如此啊。毕竟军队是朱德一手带出来的,他自己可以因为意气而不做什么,可是其他人,不行。
就在这一天,朱德手下的参谋长,就赶到了昆明城,来到了他的家中。
朱德还是依旧待在卧室里,就在这接见了这名李姓的参谋长。看到参谋长,一来,朱德不由得先是一愣,因为他没想到李参谋长会到家里来找自己,不过既然他已经来了,朱德自然还是要笑脸相迎了。毕竟他的“气”与他手下这些兄弟们没有关系。
说到这就必须要说一说朱德对于带兵的态度了。有很多人,他们的带兵的方式大概就是两种,而且这两种方式在地域区别上可以明显的区分出来。
第一种带兵的方式,就是皖系、滇系常用的办法,那就是明确等级地位,军人与长官之间的关系,然后用军纪、军令来约束队伍,用功奖、罪罚的方式来激励他们,同时按时关饷,来收拢队伍中的人心。这是有着南方特点的带兵方式。
而另外一种方法就是和士兵交朋友,虽然也有明确的等级地位关系,但是长官和士兵间的关系更亲近,而且作为长官的也乐得和手下人称兄道弟,常常打感情牌,打家乡牌。对于队伍约束力完全来自于长官的个人威望,而军纪则是配合的一小部分罢了。
而且就关饷这个问题上,第一种带兵方式在关饷上,是如期按期,严格按照规定的额度进行的。而第二种则不是这样,虽然基本上第二种方式,关饷的时间也是要按照规定的时间与额度的。
但是在某些时候,他们因为与队伍中士兵的关系较为亲近,所以有时候可以提早或是延后关饷的日期,当然了,在额度上,也是可以利用情感牌来进行小幅度调整的,有钱的时候就多给点,提前给一点,没钱的时候就少给一点,延后一些日期。
也可以说,第一种方式是中规中矩的,是严苛的规则性方式,而第二种方法则是带有草莽气息,绿林味、江湖气较重的方式。
这也就使得南北方的军队的最高层,以及整个军队体系上,有着明显的差异。举例来说,比如南方代表性的人物就是徐树铮,和他手下的队伍。就是中规中矩,所以这也导致了南方队伍中,作为军官的人,多是科班出身,或是毕业于各个讲武堂亦或是留洋派、士官派。
而北方的代表性人物就是陆军第二十七师师长――张作霖了,就拿二十七师举例,二十七师的高级军官中,大部分都是草莽出身有的甚至是由匪转官的,这是因为其最高领导也就是张作霖本身,就是绿林出身的缘故。而且他们的带兵方式在很多时候都是富有江湖气的。
由此就可以看的出,南北方带兵的差异了,当然了,这原本也就是与最高领导者自身关系是分不开的,最高领导的出身是什么,那么他选取其他官员的时候,自然就会偏向什么,这是很简单的道理,因为他出身于此所以他了解这一类中的人!只有自己了解的人,他才能信得过!
而朱德方式那,既不是单一的第一种,也不是单一的第二种,当然了,也不是所谓的两者的结合、体。他选取的带兵方式首先就是将两者相互结合,而后在加上第三种带兵方式,那就是以家庭的模式来约束队伍。
他所谓的家庭模式,并不是平常常说的那种“我们都是一家人、咱们就是亲兄弟”这样的话,他的家庭模式是真切实际的采用家庭的方式,让自己手下的每一个人都成为这个家庭中的一员。
最简单的举一个例子吧,那就是朱德手下的特别行动团里,是没有伙夫和炊事班的。这可能大家要问了,要是没有伙夫和炊事班的话,那么一个团数千人的伙食要怎么解决那?
很简单,就像是在家里一样,一家人,轮流做饭,将各自家乡的菜、各自拿手的菜还有各自所怀念且熟悉的味道。
一起拿出来,轮流拿出来,给团里的其他士兵分享,这样一来,天南海北的味道汇聚到一处,这就首先解决了菜色单一的问题,而后也因为是这里面所有的菜品都是每一个不同的人自己所记忆、怀念的味道。
这样一来也同时解决了其他人对于家的思念的问题,虽然常言道“睹物思人”,吃到家乡菜可能也会使得很多人更加怀念自己的家乡,但是反之,常常吃道这样个味道,也是一种对家乡思念的宽慰啊。
虽然他们大部分人基本上都是云南本地人,但是身在军营,而且再这样的一个年代里,是很少有机会回到家里面的。
当然了,这不过是一个例子罢了,相同的例子当然还有很多,比如朱德在节日的时候,总是会随机挑选几名士兵,让他们带着自己以及一些并不珍贵却是非常有特色亦朴实的礼物,到士兵的家里面去,去和他们的家人长辈聊聊天,吃一餐饭。
虽然这说起来没什么,很平常,可是能做到这一点的,就算是滇军中都很难见到其他人的。朱德这样的方式,不由的真的就把“家”这个概念带到了军队中,所以才说他的家庭模式,是与其他人不同的。
最直接的表现就是他的家庭模式是切实的!
看到参谋长走了进来,朱德一愣之后,随即一笑,道:“快坐。老李你怎么来了?你好像是第一次来我在昆明的住处吧?说吧,来找我是什么事,要是没事的话,你参谋长可是不会随便的就离开军营的,但是有句话我要说在前头,那就是如果是上面的命令,要你来找我回到军营的话,那么你就不要说了,我对我恩师这件事的态度你是知道的,所以我为什么这么做,你也并明白,其他的话不用我多说了吧。”
李参谋长点点头,他很清楚朱德心思,而且也知道,就算是真的是上面的命令,对于现在这个的情况下的朱德来说,也就和放屁没什么区别,虽然朱德是一个非常合格的军人,但是他也是有着英雄意气的人,有些事对于他来说,是绝不可以因为纪律而改变的。
当然了,其实参谋长也真的并不是因为上面的命令才来的,之所以他这次来找朱德,是因为有另外一件事,而且还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
参谋长对着朱德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他的意思,而朱德见他如此,这才释然一笑,而后示意他说下去。
参谋长正了正自己的神色,而后又仔细的刚查了一遍门外窗外是不是有另外的“耳朵”,当他确定了没有人在听旁风之后,他这才开口将自己的来意说了出来,而也就是他接下来的这句话,使得朱德再这样的情况下,还毫不犹豫的拉着他就往大营而去。
参谋长见四下无人,贴近到朱德耳边,对他道:“团长,其实我这次来是因为别的事情;您知道吗,我得到消息,如果没有什么问题以及意外的话,那么蔡锷将军最近一段时间应该就要回到云南了。”
朱德一听,不由的,面色一怔,而后严肃的对李参谋长问道:“你是从那里得来的消息,这消息可靠吗?蔡将军不是在北,京吗,怎么老袁放他回来了?还是出现了其他的问题,而且如果蔡将军回来的话,那唐督军怎么办,云南的政、务军务由谁来主导。”
这一系列的问题使得李参谋长不由得苦笑,继而便立马正色起来,一一作答,他回答说:“是这样的,团长,这个消息的来源是我之前派遣到北,京向军械局购买武器的人员传来的,至于可不可靠这个我不清楚,但是据来信说基本上是**不离十的;至于是不是大总统让蔡将军回来的我不知道,而云南方面的话,我想如果蔡将军回来的话,应该还是蔡将军作为主导吧,但是……团长唐督军这个人你也知道,所以现在还说不好。”
朱德听了,点点头,略作沉思后,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穿戴好自己的军装,而后对李参谋长说:“走。”
李参谋长被他弄得一愣,不由得问道:“走?去什么地方您要?”
朱德一笑,看着屋外的天空,像是自言自语一样,突出两个字――军营!
………………………………
第61章:顺承人的华服
自从袁克定出访德国到现在,他在德国所有见到的,听到的,无一不是那种来自于帝制国家的讯息,那是一种强资本、强权利下控制的国度才会特有的一种气息氛围,那是一种囊括了“绝对”两个字的世界。
虽然袁克定在国内的生活,所持有的权利实际上来讲与这里的亲王们是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的,可即便如此,袁克定还是非常羡慕德国的这些个亲王、王子,实在是太羡慕他们的生活了。
那是至高荣耀下的光芒,每一个,接见过他亦或是需要前来拜访他的亲王、王子,全都是笼罩在这样的光芒下的,在街市上,一走一过便会得到百姓崇敬、畏惧的目光,还会得到哪些少女们充满了春、欲的尖叫声。
而这些人那,这些亲王、王子,他们对这样的崇敬、畏惧亦或是少女们的尖叫,要做的,就是轻蔑的嗤之以鼻,亦或是高高的扬起下巴,然后用俯视的目光,微微掠过就好了,总而言之,不需要对他们说什么,同样的,在街道上,即便是再多的人充盈其中,贵族们的车子也不需要改变路线,只需要叫前面开路的卫队把他们都赶走就好了。
其实,这就是袁克定想要的生活,虽然他现在的生活与这个在本质上并没有区别,但是他还是想要这样的生活,虽然街面上的人,亦或是各个部门中的官员,基本上虽然表面上不提,但是私下里还是称呼他为“大太子”的。
这些袁克定是知道的,而且其实就是袁世凯也都是很清楚的,虽然袁世凯一开始的时候还是对于这样的“称呼”,提出过异议,并且有些时候还会私下里告诉众人不可如此,但是没有办法“人言可畏”,还有就是其实他们之所以会坚持,实际上也有想要讨好袁克定的。
而且实话实说,这样的称呼袁克定还是非常受用的,但是对于这样的称呼只能存在私下里,袁克定还是不满足的,他希望自己这样“大太子”的称呼,可以公诸于世,也已成为大家所有人对他真正的公开称谓。
还有就是袁克定认为只要他得到了这个称谓的合法公开化的话,那么他就自然而然的成为了下一任大总统了,而且是那种不会改变同时也不会有人出来竞争的那种。
虽然他是这样认为的,但是其实实际上,袁克定小看了政、府机构的官、员们的同时,也高看了自己的威望。
大总统的位置虽然号令天下,至高无上,可是,那样的高权利下,必然是需要忠诚者来构建稳固的基石,其他的条件权且不提,单单这一条,就不是他袁克定拥有的,虽然现在他的身边,是有一大批的追随者的。
当然了,这里面肯定是拥有一部分的真实忠诚者的,但是绝大多数的人,除了那些被迫追随他的人之外,其他的要么就是有着自己的目的的,要么就是出于间接性讨好袁世凯才会这么做的。
总而言之,无论是德行、功绩、威望,这三点,袁克定都没有任何可能接任下一任的大总统。这些其实他是非常清楚的,要不然他也就不会想要大费周章的,将公天下重新退回到家天下的时代。
因为依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如果他想要当下一任大总统的话,那么唯一的出路就是“家天下”,只有这样,如果袁世凯真的称王称帝,登基坐殿的话,那么凭借着袁世凯的威望,以及改朝换代时必须的杀戮,这样一来的话,当所有的大臣只剩下忠诚者之后,即便是以后袁世凯百年之后不在了。
他作为袁世凯的长子,第一皇位继承人的话,即便自己没什么能力,没什么威望,可是多数人还是会出于袁世凯的遗愿也好,亦或是做忠诚死士的夙愿,无论哪一点看来,他袁克定还是有很大机会安稳的成为国家最高领导人的。
可现在的情况却不是这样,不说那些不同党派的人,极力反对打压这个苗头,就是他的父亲,袁世凯本人,对于他这样的想法,也是异常反感的。
袁世凯曾对他说过,说:“即便现在的进步与我当年的想法非同,但是总而言之这条路是正确的,是不可避免的,是一早不宜晚的,更何况,咱们的国家其实已经晚了,而且晚了许多许多年了。”
虽然袁世凯这样说,但是袁克定还是反驳他道:“那父亲,当时孙文成为民国大总统的时候,为什么后来您还要强行的夺来大总统的位置那?难当说,您就不是为了这个大总统与皇帝一样的权利吗?”
说实话,当时袁克定说出这句话之后,他就后悔了,因为他作为儿子的身份,是不应该如此质问自己的父亲的,可没办法,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已无法改变,正当袁克定已下定决心接受袁世凯的愤怒的时候,袁世凯却出乎他意料的,对他平心静气的解释起来。
袁世凯是这么说的,他对袁克定说:“其实孩子,没有错,父亲是对权利有控制的欲,望,而且孙文最开始闹的时候,我还派兵镇,压过他,但是这并不代表就是他错了,亦或是我错了。”
“这种事情,是没有对与错之分的,因为谁也没做过,当年还是前清的时候,你父亲我称病在家,为的是什么,你该知道吧,那是简单的争权吗?这也是一样,孙文做得好,就让他来做,我有兵权在手,他做的好,我便让这些军人待在自己的地方,不去反抗他,时机到了,甚至可以直接投降给他,而要是他做的不好,那我还可以用这些兵,消灭它他,然后重新建立这个国家的机构。”
“那父亲你的意思是?现在孙文做的不好是吗?”袁克定问道。
袁世凯则是笑着摇了摇头,继续道:“不是他做的不好,而是他的想法不好,还有就是他是一个没有带过兵的人,在军队没有威望,手里没有实际队伍的人啊,虽然现在的情况还算安稳,可是一旦大局坐定,那么想都不用想,第一个要成为奉献品的人,成为这一切战争所带来的伤痛,用于抚慰的人,就是他,而且那个时候,还有可能重新变成混战的场面,这个道理我想我不用多说吧。”
袁克定点点头,而后又要说什么,不过那个时候,袁世凯却制止了他,说道:“你不必多说了,无论如何,我不能让历史倒退,所以孩子,你的能力如果没有办法统掌全局的话,那么你还是过一个富家翁的生活吧。”
每每想起这些话,袁克定的心里其实都是对袁世凯感到愤恨的,因为这无异于直接将他成为大总统的念头,直接消灭了。
袁克定还陷在回忆中,但是杨度的到来把他从回忆拉回到了现实。
杨度来了,先是把国内的一些主要动向讲述给他,对于这些是袁克定从来都是听听就是了,从不发表意见。其实要是他发表意见也没用,因为他非但没有什么职位,而且对于国务上的见地也是异常短浅、碌碌的。
不过杨度接下来带给他的消息,还是却让他兴奋起来。杨度对袁克定说:“大公子,咱们今晚要参加德国王室的宴会,这是特意为您准备的。”
“恩。”袁克定点点头,这些日子来,像是这样的宴会他不知道参加了多少场,所以纵然他再怎么享受哪些王公贵族的夸赞、赞美,也还是感到无趣的。杨度见袁克定如此,显然是在他的预期之内的。
不过这一次,杨度却是有着不同的准备,对于袁克定这样的表现,他故作无奈的对袁克定道:“要是大公子您不喜欢的话,咱们可以要求他们取消的;只不过这样一来的话,他们送来的亲王服饰,相比也要送回去了。”
“什么?”袁克定一把放下手中的烟斗,对杨度确认道:“亲王服饰?你是说顺位继承人的亲王服饰?”
杨度一笑,他早就猜到了袁克定会有这样的反应,所以他很常态的对袁克定道:“是啊,就是德国王室第一顺承人的专用服饰,送来的人说,这是他们王室专门给您定做的,而且他们还说也只有这样的服饰,才能配得上作为中国第一顺位继承人的您!”
………………………………
第62章:一壶龙井的味道
我站在窗前,不断地回想,假设,假如要是现在的国家并非如此的话,可以更为开放,国家的步伐可以更加的快步,那是不是现在就不会陷入道这样一个尴尬的地步那?我不懂什么叫做列强。
可是我知道什么是猎枪,其实在我的眼里,怎么看,所谓的列强与猎枪,真的就是没有什么区别的。不都是用自己的厉害去杀戮那些弱小的野兽吗?亦或是从其他人的枪口下,强行的带走一些皮、肉。
有人说军人不懂政,治,但是这句话对于我来说,至少还是适用的。我却是不懂得什么叫做政、治,所以在我的眼里所谓的列强就是猎枪,而猎枪的可怕就是他可以在很远的距离,甚至是只能看到一个轮廓而已的位置,一击,至少也是重伤猎物。
现在的情况不就是这样吗?而且在我看来,其实若说国家陷入如此尴尬的境地与那些远远瞄准的“猎枪”是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的话,那么我更觉得,其实是这片国土之内的几支枪,对于国家的威胁,更大。
最近的时间里,这一段日子,我听来的,看来的,猜测来的东西,越来越让人触目惊心。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觉得我现在好像已经要疯了,这太黑暗了,这漩涡比我观礼海军秋操时,海面出现的可以吞噬战舰的漩涡更令人感到恐惧。
我现在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改在什么地方,不要说做事了,我就连想要住在什么地方,我自己都想不清楚了。
住在家里的话,那我的一些事情就没法做了,而且敏麟需要向我报告些什么的时候,也不会那么方便了,虽然家里面现在真的可以称之为“安宁”了,但是没办法,很多事情,即便是你的家人没有听到,见到,只要是发生在他们所处的地方的话,那么就有可能再后来给他们带来可怕的后果。
而云吉班那,我现在真的也不想去了,我呆腻了,那个地方,那个充斥了堕、落,迷惘的地方,莺莺燕燕几时春?红尘一梦春不离。哪怕是我有再怎么坚定的信念,可是,每日都带在那样的地方,我是真的很害怕我会就此改变,改变了我的性格,我的天性,我的祈愿,亦或是改变了我自己。
我不过就是一个普通人罢了,哪怕我有很多的身份,哪怕我有许许多多常人无法得来的荣耀,可是我究竟还不过就是一个普通人,一个普通的男人罢了。
因为喉咙的毛病,日益严重下去,腐蚀我身体的同时,我觉得当我与病症正面相对的时候,我现在竟然变得害怕起来。这不是原本的我会有的感觉,可现在那,哎。我不觉得这与我、日日待在那种地方无关。
可我,又该去什么地方那?
这茶馆包间的还真是够通透的,我很喜欢这里,当我之前实在是没有什么地方去的时候,我发现了这个茶馆,就在玉泉山脚下的茶馆,不过虽说这是茶馆,其实与普通的茶摊没什么区别,至于这个包间的窗户吗,不过也就是茅草屋开的一扇窗户罢了。包间的门,也不过就是茅草的厚帘子罢了。
这个茶馆的老板,是一个身形清瘦,甚至是有些感觉弱不禁风的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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