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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烟(合作)-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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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义上,还是对于安全以及生存的意义上来讲,都是有着重大意义的,而且这绝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文人能够说出来的话。
即便是身经百战的将军,九死一生的勇士,也很少能有他如此气魄的存在。杨度见我点头,也跟着点了点头,面上的歉意之色消退了不少,而且我能看的出他的情绪应该也彻底的回复到了常态。
而就是此时,杨度继续开口,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
“我不是一个迂腐的人,我不过就是懂的生存罢了,我知道您能明白我的意思,我也知道你松坡的志向,可是对于志向两个字来说,去完成去实现,未必只有一条路;国家的发展的根源是什么?是所谓的政、治吗?或者是像你这样的军人,在战场上舍生忘死吗?死我不怕,我只是不甘心甚至是我不敢就这么把自己的生命浪费在很可能毫无意义的事情上,有些时候你会觉得政、治很黑暗,可是黑暗的不是政、治,松坡,真正能够黑暗的只有天上的遮住太阳的**,政、治不是黑暗,只不过是你选择黑暗的角度罢了,政、治之光明,但是只有懂得它的人,才能看到的光明。”
“牺牲不在于舍、得,也不在于生、死,牺牲在于价值,而价值是什么,就是应该与不应该。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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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蛟龙
在江湖上,从不缺少道义,道义这东西,就好像是江湖不可或缺亦或是真正组成江湖的必要因素。从不缺少道义的世界,才叫做江湖。只不过是,现今的的江湖上缺少愿意遵守道义的人。
以至于江湖好似一潭死水沼泽一样,只要陷进去,就如同置身囹圄一般,或是挣扎,或是想要脱身,可最后依旧只能在消耗尽了自己所有的气力以后,缓缓的,眼看着,体会着自己的生命,消失在这片从不吐骨头的地方。
玉泉山还是玉泉山,山上的泉水依旧是人人向往的美好,那是一种体会,而并非是味道与感觉,可以说玉泉山的水,是品味,更是格调,是一种基础,也是一种升华。潺潺流水向东,慢慢长路无涯。
水伯只身一人,在这风吼中,似一棵苍松、一株劲柏,笔挺傲立。老爷子此时已然换去了平日里那副烛火老人的装扮。黑色的短褂,黑色的马靴,腰间的玉带上,还悬有一柄似刀非刀的兵刃。
原本有些潦草的苍髯白发,也收拾的干净利落,猛地看去,这老者必然是那一家的老太爷,就是熟悉他的人恐怕也不敢相信眼前的老头子就是那个成天嬉笑怒骂不当真,推杯换盏自饮茶的水伯了。
山风便是上风,寒冷,凛冽,即便是三伏酷暑,也能吹得人瑟瑟发抖,风是越来越大,那嘶吼在一变成了咆哮,可在水伯听来,这咆哮,却更像是一种嘲笑与讥讽。是嘲笑这世界吗?亦或是在讥讽这干练的老者那?
谁知道,又有谁不知道那?一道黑影,远远处向这里缓缓走来,水伯好似不在意一般,依旧看着眼前的山山水水,依旧看着那些还没有羽翼丰满的白眼玉鸭,这是他饲养的宠物,当然了,这也是外人看来老头子除了那些破树叶之外,用以糊口的钱粮来源。
身影已有了轮廓,继而缓缓的显露出了真容,是一个男子啊,一身的华丽,绝不用说,只要看一看就知道这必然不是一般的富贾巨商能够拥有的气度与风采,虽然衣着华丽,可是男子的脸上,那带着一道猩红伤疤的脸上,却没有一丝富贾巨商的傲人之气。
这刀疤脸的男子,一步步走到水伯的身旁,面容上除了敬畏之外,便再无它色:“水爷。”这是刀疤男子对老者的称呼,而老者却好似不喜欢他这样的恭敬,只是摆了摆手,而后纠正他。
道:“你还是叫我一声‘糟老头’更让我顺心。你叫我一声水爷,要是十年前我还当得起,可现在啊,我却当不起了。再说了,要是让别人听到了你这么叫我,恐怕你这个水陆航马的大捞头,要被人笑话了啊。”
水伯的口气很轻松,就好像是自嘲一般,而且也看得出他是有意为之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刀疤脸的男子却依旧是不敢有一丝的怠慢,只是在水伯言罢之后,开口解释起来,道:“老爷子说笑了,别说是我,别说这没有其他人,就是当着航马二十四垛的弟兄面前,我称呼您一声水爷,也是应该的。”
水伯摇了摇头,似乎不想就此与男子继续说下去,他一转话锋,对着男子问道:“之前求你办的事情,有什么眉目了吗?”水伯说起这话的时候,面色很不好,而且眼睛虽然浑浊,但是依旧看的处他的眼中带有一丝丝的殷红。
男子点点头,对水伯道:“有眉目了;这一次我亲自来,就是因为这件事,我之前回去之后仔细的想了想,虽然您已经淡出帮会,而且也断了和二十四垛的联系,但是说到底当年要不是您和那几位老爷子的话,咱们的帮会也存不到现在,所以这一次我来,不单单带来了您要的消息,而且我还决定就在这里,给您老一个交代。”
说到这,刀疤脸的男子不由得用手摸了摸自己左脸颊上狭长且狰狞的疤痕:“其实我还是觉得您应该回到帮会去,毕竟现在这个年头并不太平,说不好什么时候就会发生动、乱,您老还在这么一个地方,实在是太危险了,这一次啊,还是希望事了之后,你能和我一起回到帮会的总堂口去,至少在那个地方,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对您也好有个照应,而且说起来,其实无论如何,在那里我也能保您一个周全。”
“北、京太大了,而且也太远了,虽然咱们在这里是有一部分生意的,可怎么说那,这实在是一个水太浑的地方了,我想来就算是把全部的势力都投入过来,要是真的发生什么的话,也是无济于事的……这一次您一定要听我的,事了之后,就和我一起回去吧。”
刀疤脸的男子说的很动情,而且看的出,他这一番言语必然是出自肺腑,不然的话,他堂堂的水路航马兼管着八条往来通路的大捞头,见惯了生死,刀尖上过来的七尺男儿也不会如此激动了。
可是虽然是这样,但水伯却并不领情,反而对其似有嘲笑又似微微动怒的问道:“那几个老鬼都回去了吗?还是那些已经土埋半截的长老们都回去了?难道你这个小家伙以为我真的老了吗?”
刀疤脸的男子摇了摇头,他知道,水伯的性子,所以说起来水伯此时对他的态度,也是他预料之内的。男子苦笑了一声,而后对水伯继续开口道:“老爷子,还是说说您交代下来的事情吧。”
“别。”水伯一笑,而后对那男子开口道:“是我求你办的,可不能说是我交代下去的,我现在什么身份都没有,凭什么调动帮里的弟兄那?还有,为什么你一开的时候不直接和我有用的东西,反而要说那么多的废话啊。”
刀疤脸的男子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干笑,笑罢,他才把之前水伯要求的事情以及要求他办的事情全盘讲了出来。
原来,眼前的这个刀疤脸的中年男子,名叫吴梓楠,单字一个“林”,取梓楠二字中的双木,所以又有人叫他吴林,吴梓楠这个名字虽然乍一听起来好像是一个小家碧玉的纤纤小姐。
可是这么想的人,就大错特错了,但是如果你在江湖上,报出他吴梓楠的名号,亦或是吴林的称呼,可能真的并没有什么用,因为吴林的真名实姓在江湖上并没有什么分量,亦或者可以说是毫无分量。
但是如果你能够提起他吴梓楠的绰号的话,我想那将必然会令江湖人对你刮目相看的。“白面阎王”,就是他吴梓楠的绰号,当然了,那不过是他曾经绰号罢了,因为他脸上的那道狭长的且猩红的刀疤。
让他这个非常俊美白皙的面容平添了几分狰狞与沧桑,白面阎王的绰号自然也就随之变成了“刀脸鬼”。其实说起来,吴梓楠的这两个绰号真的与他的样貌并不符合,因为假使他现在的脸上没有这道刀疤的话。
或者说即便是他的脸上一直带有这道刀疤的话,只要是对他不熟悉的人,不知道他的事迹与身份的人,估计第一眼看去必然会认为他就是一个拥有非凡气度、风采的富贾乡绅,亦或是传说中的,浪迹天涯却腰缠万贯的玉面书生。
其实说起来,这个吴梓楠还真的就是一个书生,因为他从来就不会参与到任何的械斗或者是枪战中,无论是对内还是对外,只要是江湖上的事,就绝看不到他本人有光着上半身手中提着刀枪列于阵前的时候。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就是他,就是水路航马二十四垛的总瓢把子,大捞头,得来的绰号要么就是阎王,要么就是鬼的,其实这与他的性格与手段是息息相关的。说起来这个吴梓楠还真的就是一个极有城府且手段狠辣的人。
水伯曾经就说过,其实这个吴梓楠并不能称之为阎王,毕竟阎王是神,是拥有高于人性的神性的存在,也会慈悲,也会兼济天下,也会普度众生,可是眼前的这个人,明显的,他决配不上阎王的称号。
他实在是太没有人性了,而且他的做事方式总是给人一种望而生畏的效果,甚至,更有甚时,他的方式都不需要望而生畏,只需要你听到过,便足以令你侧目。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当然了,也正因为他是这样的人。
水路航马二十四垛的总瓢把子的位置,才能交到他的手里,二十四垛的生意,才能在这个乱、世中依旧很好的发展下去。当然了,就包括水伯在内,昔年间那些纵横二十四垛的老辈、长老,也就是因为他的存在,才真正的得以淡出江湖。
真正的做到退隐亦或是远离江湖纷争。可是其实说起来,虽然吴梓楠给了他们那些老家伙一个安定且能够真正退隐的机会,但是那些老辈中却又很多人,对于吴梓楠并没有一个好的印象。
甚至就是水伯,对于吴梓楠也曾经如此评价过,说:“此人虽有真才能,亦有大野心;纵横于江湖者,非仅鱼虾,尚有蛟龙。鱼虾入海依旧还是鱼虾,在湖泊中,也能够生存,可是蛟龙却非如此,入海化真龙,江湖仍兴波。”
其实,水伯的这句评价并不准确,虽然很客观,但是绝不准确,因为这个吴梓楠,并非是囹圄江湖中蛟龙,而是一条潜伏在大地之下的龙子,伏牙藏爪甲,风波伴出身的凶物,绝世凶物!
………………………………
第93章:吴梓楠其人其事
对于这个“刀脸鬼”,他的传说多数流传在江湖上,甚至她的传说已经足以掩盖水路航马二十四垛历代前辈的事迹了,可以这么说吧,假如当你面对面与这个刀脸鬼四目而对的时候,恐怕你会无端的生出一种足以令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感觉。
那就是你从未有过的恐惧,吴梓楠就是这样的人,他就是有这样的本事,令人畏惧,深深的畏惧,哪怕你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谁。
江湖上有传言,之所以吴梓楠在很多时候的做事方式会非常极端,而且有些时候他的方式方法又会变得迂回婉转,其实这一切都归结于他的想性格,用一个较为专业的,名词来说的话,那就是这个吴梓楠有严重性的精神分、裂。
人性两极分化严重,而且喜怒无常,甚至有时候,前一秒他还能和你称兄道弟的说着女人或者是其他的一些什么,而就在下一秒,毫无预兆,毫无因由的他就会把你的脖子卡住,而且用另外一只手插进你的眼眶里面。
能保证就是绝对没有任何理由,而且能够保证就是他每次这样做过之后,都会深深的感到愧疚,甚至是会直接的当着众人的面痛哭流涕。所以即便是二十四垛的很多人,也不愿意与他多少话。
或者说二十四垛的很多人,对他除了敬畏之外,估计也只有不屑了,很多人都认为之所以会是他接掌二十四垛,完全就是因为他的人格的两极分化,因为没有人能够摸清楚他的心思,所以才会不敢与他为敌。
继而也就等同于不敢于二十四垛为敌了,可是这毕竟就是传言罢了,可信度到底有多少没人知道,但是至少在真正熟悉他吴梓楠的那几个人眼中,这样的说法是机器可笑且毫无根据的。
说起来,假使你能够认真的想一想的话,那么也应该知道,二十四垛数万徒子徒孙,这样规模的江湖帮会,如果首领仅仅是这样一个凭借自己权利且令人无法捉摸的莽夫的话,那么这个帮会也就没有了存在余地了。而且也是绝对无法生存的。
说到这里,就暂时举一个例子,让大家对这个吴梓楠有一个了解吧。就说这样的一件事把,这件事发生的时间,是在十年前,也就是前清的末期,而且那个时候的吴梓楠还并不是二十四垛的总瓢把子。
甚至那个时候的他,连一个小小的分垛口的瓢把子都不是,就是其中普普通通的一员,如果非要说他与其他的徒子徒孙有什么不同的话,那么想来也就是他的身份和做事的方法了。但是吴梓楠的身份是六条口垛的掌棍把头。
也就等同于其他帮会的执法弟子的身份,其实能够做到这个身份的话,正常来讲应该是从不离开垛口的,毕竟无论是什么时候,或者是什么人触犯了帮会的规矩,那么必然的是要回到垛口受罚的。
当然了,也有例外的时候,那就是又背叛帮会或者是出卖祖宗的家伙,在四地逃窜的时候,那么这个时候掌棍的弟子才会出去对其进行追杀,而且即便是追杀也是只能在自己垛口的地盘上,绝不会僭越到其他垛口的地盘上。
但是这个吴梓楠却不是这样,他可以说自从他当上了这个掌棍弟子以后,就没有一天的时间是待在垛口的,要么他就是在垛口地盘内的花街柳巷里醉生梦死,要么就是游弋于地盘上的各大赌场或者是烟馆内。
不过有一点是要说明的,那就是虽然他吴梓楠深处花街柳巷是为了寻花问柳,但是他去赌场烟馆,却并不是去一掷千金更不是吞云吐雾,因为他虽然好、色,但是绝不参与赌博,更不吸食大烟。
这样他的行为做法就有些奇怪了,他不赌博也不抽大烟,那么为什么还要去那样的地方那?其实,实际上,他去赌场是为了监看赌场内是否有赌客闹事,或者是有没有哪些专门吃赌场的痞子闹事。
在那个时候,包括现在这年头,总是有那么一种人,他们为无业游民,且身无长技,而且又没有一个能够依靠的势力,可是他们依旧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而且还属于那种高收入的生活。
他们是可以享受生活的那种人,那么他们的经济来源是哪里那?其实就是来自各个赌场、宝局子以及街边的赌档。这类人专门以“吃”宝局子、赌场为生,他们不参与赌博,但是只要是有赌场的地方就会有他们的身影。
当然,这也是指的那些没有给他们提供“安稳银”的赌场,对于这样的赌场,他们这些人就会到里面去闹事,不过他们闹事的方式非常有意思,不是去打人或者是抢劫,反而他们的闹事方式是去挨打。
比如有一家新开的赌场,他们得到了消息以后,就会派去一个人或者是几个人,到里这家赌场里面去,首先要做的就是和赌场的老板好好的聊一聊,能够和平的收取一份收入,他们也是不愿意多费力气的,虽然他们只是被打就可以了。
如果赌场老板同意的话,那么就没什么说的了,可是一旦赌场老板不同意的话,那么他们就要开始想办法了,或是撒泼打滚或是骂街掀桌子,总之他们不伤人,但是膈应人。如果这样你还是不给他们钱的话。
那么他们还有更新的招子,或是弄些蛇虫鼠蚁扔到你的台子上啊,或者是躺在你的赌桌上哭天抹泪睡大觉啊,对于这样的人,警察是不会管的,而且因为他们没有打人,所以即便是你找来了警察那他们也没办法,最多骂几句,然后等警察后走了,他们在接着闹。
而且对于这样的人,你还不能打,因为一打他们就会直接赖上你,之后三年五年的,恐怕你是甩不掉了。所以一般人这个时候采取的办法就是不去理会他们,任由他们在那里撒泼打滚,以为时间长了,没人搭理他也就自己走了。
可是如果你真的这样想,那就大错特错了,因为如果他们发现你对他们不理不睬、晾着他们的话,他们就会拿出一个你不得不理会他们的办法,有些人那,会拿出自己携带的葫芦或者是坛子,不要以为这里面装的是酒水,实际上这是他们从茅厕里弄出来的屎尿,然后对着你的客人乱撒。
更有甚至会直接亮出自己的三寸之物,然后站在赌桌上,对着客人也好,或者是直接在你的赌桌上撒尿。撒泼打滚你或许可以不理会,蛇虫鼠蚁也可能你的不在乎,只要叫人收拾了就好。
客人对此也可能只是一笑了之,或者是厌恶的离开,但是你收拾好之后,还是会回来的,但是屎尿这东西不同,如果是直接撒在上面的可能还好些,收拾收拾可能没什么味道了,但是如果是那种从茅厕里弄出来的。
陈年旧物的话,那么别说是几天了,甚至十几天味道也散不出去,试想一下,一个赌场如果十几天没有客人的话,那么也就没有开下去的必要了,所以对于这样的人,一般人都会选择给钱了事。
也有硬茬子会选择对他们进行殴打,但是即便是殴打一般的也会有个限度不是,开赌场的也是求财的商人,毕竟不愿意闹出人命,所以打几次,他们也不求饶,直到你打累了,烦了,不想闹出人命,你也就还是会乖乖给钱的。
所以这一类人,就像癞蛤蟆一样,不咬人,但是很烦人,非常烦人。而且那个年头这样的人还很多,所以那些开赌场的,虽然看起来财源广进,风风光光的,但是对于这类人啊,他们也是毫无办法且非常反感的。
不过说起来,虽然这类人很讨厌,但是他们也不是什么赌场都敢吃的,比如江朝宗开设的赌场,就是他们不敢招惹的,可是毕竟并非人人都是江朝宗不是。所以在那个时候,这类人的生活还是非常好的,收入非常高的。
而吴梓楠之所以常常泡在赌场里,就是为了对付这一类人,其实说起来,在他们的地盘上,因为会收取赌场的规矩敬钱,所以是专门有一群人对付这样的人的,但是即便如此,身处江湖的他们也不愿意随便的就闹出人命,所以效果不大。而且即便是你真的对他们开刀见血了,这群人本来基本上就是各自为战的,相互关联不大,而且他们也知道自己的命不值钱,所以死对于他们的威慑还是有限的。
而,吴梓楠却看到了这一点,所以他认为,这是一个机会,虽然他身为帮会掌棍弟子,说起来也是有些身份的,而且也能收到不少的钱,可是他还是认为他的收入非常低,甚至常常会有入不敷出的危险,毕竟贪恋女色是需要真金白银的。
吴梓楠就认定了这是一个机会,他是一个果断的人,毫不拖拉,有了想法就马上去实施,他的办法其实非常容易理解,而且虽然看起来非常的残暴,但是确实如果仔细想一想的话,应该说他的办法是最有效且见效最快的了。
吴梓楠的方式说起来就好像前朝的“示众”差不多,只不过一个是有官府授权机构实施的,而他则是自己给自己的权利实施的。吴梓楠的第一步,就是先找到一家赌场,因为这家赌场是在他所在的垛口的地盘上的,所以那家老板是认识他的。
吴梓楠直接找到赌场的老板,但是他没有直接表明自己的来意,只是说自己没什么事想在这里讨杯茶休息休息,因为吴梓楠这个人那个时候看起来虽然也是冷面大侠的样子,可是那个时候他的脸上还没有那道狭长的刀疤,而且可能是身份地位的缘故吧,他的气势、气场和现在是不同的,并没有那么令人畏惧。
赌场老板自然是同意的,因为毕竟无论他吴梓楠是来干什么的,能肯定首先他是不会来收钱的,二十四垛有二十四垛的规矩,其中一条就是私自额外收取商家规矩敬钱,将被三刀六洞投石沉河的,二十四垛的规矩非常严苛,所以没有人敢越雷池一步,更何况是身为掌棍弟子的吴梓楠了,知法犯法可是要罪加一等的,而且其实说起来二十四垛的弟兄们都是守规矩的,要不要他们真的就是毫无顾忌的横征暴敛的话,那么无论有怎样的势力规模也绝对不可能传承这么多年的。
吴梓楠端着一杯茶,就这么坐在赌场的一个角落里,也不去玩两把,就是一面喝茶,一面看着那些来来往往吆五喝六的赌客,其实在他的心里,他是非常瞧不起那些赌客的虽然他们其中不乏富绅巨贾,不乏军、政要员,不乏一掷千金动辄百万的果断豪杰,可是他就是认为赌博或者是可以明确的单指这样的在赌桌上的赌博,是一种最无力且无能,甚至是有心智不全的人才会去做的。这绝不是真正有能力的人会去做的事情。
其实说起来,吴梓楠这次来之前,是做好了充足的情报工作的,这赌场虽然不是刚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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