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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烟(合作)-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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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会去做的事情。
其实说起来,吴梓楠这次来之前,是做好了充足的情报工作的,这赌场虽然不是刚刚开业的新口子,但是之前专门吃这家赌场的那个“吞宝局”因为得罪了某一位内阁将军的亲属而被枪决了,所以这个赌场又成了没主的灶台,肯定会有其他的吞宝局来啃一口的,而且其实在他收集到的情报中,这家赌场已经被一个四九城出名的吞宝局看上了,就在这两天就准备来这啃一口食儿的。
暂时称呼这位吞宝局为“那爷”吧,据说这位那爷是前清八大姓中的一位贵族,祖上还出过游击偏将的官爵,还是御封的三等伯,但是因为有句老话吗,黄鼠狼下豆鼠子,一辈不如一辈吗,也加上清王朝彻底覆灭,所以这位三等伯的后代,也就沦落到了吃宝局子度日的田地。
其实说来也巧,人也真的有时候需要一些运气,吴梓楠的运气就非常,他那是第一次去到那家赌场,还就真的遇到了准备撒泼打滚吞宝局的那爷,也是这位那爷倒霉,估计他到死也想不到,他这位四九城出了名的大吞局子竟然就会丧命在自己赖以为生的“事业”上。
那天那爷来到了这家赌场,当然了他肯定没有注意到在赌场的角落里有个正端着茶盏喝着已经没味了的茶的男人正看着冷笑,或许他看到了,但是凭他的经验他自然而然的以为那就是一个输光了的倒霉蛋在那喝茶发疯罢了。
那爷这个人吃宝局子的招子其实和其他人也没什区别,撒泼打滚,蛇虫鼠蚁要么就是往台子上撒尿上厕所,招你打他打也不求饶而已,。只不过可能是因为满族出身吧,身体条件要好一些,所以一般人比如能够挨打十分钟之后才会没有力气骂人撒泼,灰溜溜的先离开,但是这位那爷却能够在棍子棒子石头块子一起招呼的情况下,坚持半个钟头之后,依旧能够满身血的在地上或者是赌场门口撒泼打滚,由此可见此人身体素质一斑。
不过也正是他倒霉,那天他正自信满满,仿佛已经拿到了月钱一般得意的走进赌场,才刚刚退下了裤子打算直接在赌桌上撒尿的时候,还没等他把自己的三寸之物放个稳当,一道寒光,他下身一冷,就是一个瞬间,他就成了一个非自愿手术的太监。
而且这还不算,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还没来得及喊疼的时候,还是那个寒光,只不过这一次多了一只有力的大手,按着他的脑袋,捏开他的嘴,一招就把他的舌头割了下来,然后他这才看清,在这短短几秒钟的时间里,完成这两个动作的,且将他深深伤害的人,竟然就是一个此时正笑着看着他而刚才坐在赌场角落里喝茶“发疯”的那个不得意的赌客!
当然了,这绝不是事件的,结束,这仅仅是事件的开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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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一朝成名
那爷就这么,在短短的瞬间,成了中国可能还是最后一个太监吧,当然了,更不幸的是,他还是一个哑巴太监。吴梓楠出手实在是太快了,就是那爷已经痛的开始颤抖的时候,周围的人还没有反映过神来。
不过,这当然只是指的那些一般的赌客,而作为赌场的老板,自然是要比一般的赌客冷静且见过世面一些,赌场老板深知那爷的背后,其实并非是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罢了,虽然那爷只是一个吃宝局子的,但是这不能表示他这个没落的满清贵族就真的连一点点的家底、势力都没有了。
更何况,那爷虽然被称之为那爷,这是他的汉姓,如果要是论起他的满族姓氏的话,那可是前清时高贵的宗族,叶赫那拉!纵然满清灭亡,可是现在的社会上,依旧还是盘踞着许多叶赫那拉的族人的,当然了,这里面不乏一些掌权者。
可是赌场老板也不是很担心,毕竟吴梓楠的身后,是水陆二十四垛,那也是庞然大物啊,纵然二十四垛的名声不如洪家来的响亮、显赫,可是市井上却也有这样的传言,说水陆二十四垛其实实际上,就是洪家一门的分支之一。
所以也就是可以说,吴梓楠的身后,亦或是二十四垛的身后,都有一个庞然的千年巨兽匍匐,洪家一门,千年长存,经历了无数的江山风雨,朝代更迭,依旧能够傲然江湖,由此就可见一斑!
但是传言毕竟还是传言,而且说到底,无论是洪家还是二十四垛中都无人承认过两者的关系,就连相关的一些传言也不过是坊间相传的罢了。可能是有些人想要彰显自己的不同,才会如此的传播这样的没有根据的传言。
当然了,这也绝不等于两者之间就真的没有一丝关系,江湖上的事,又有谁知道那?言归正传,虽然赌场老板并不是很担心,但是他毕竟只能算是半个江湖人,所以他还是会害怕,他不害怕生死,再这样的年景下生活的人,有几个还会在意自己的生死那?
赌场老板真正在乎的,是麻烦,他既要担心那爷背后有可能找他麻烦的叶赫那拉的族人,也要担忧吴梓楠身后二十四垛里面那些老一辈,少一辈的弟子,以这个为理由,来找他的没法,毕竟说到底,吴梓楠虽然是不请自来的。
但是依旧实实在在的帮着他,解决了那爷这个吃宝局子的麻烦。赌场的老板,这个时候想要对吴梓楠说些什么,想来应该是劝他离开之类的话,不过却被吴梓楠抢在他之前,对其开口命令起来。
吴梓楠的身份其实是无法对帮会外的人发号施令的,而且即便是他发号施令,帮会外亦或是那些辈分、地位在他之上的人,自然也不会理睬,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这样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却能够让这家赌场的老板言听计从,吴梓楠对赌场老板开口道:“去吧这一片负责街面上治安的巡警头子找来;叫你这里的那些小伙子,准备几根绳子,还有去找木匠打一个打的木笼子。”
按道理说,吴梓楠的所说的其实并不过分,如果是他以一种询问的方式的话,想来没有人会决绝,但是他现在这幅颐指气使的样子,再加上那命令的口吻,说真的,实在是非常令人讨厌的。
不过,这赌场的老板,就是在他这样的语气之下,竟然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而后什么都没有啰嗦的,就按照他的要求去办理了。
赌场里的小厮不少,有的是负责端茶倒水的,有的是负责擒拿千手的等等,人很多,所以准备起东西来也就非常的快,不一会,就有几名小厮拿着几条长长的绳子来到了吴梓楠的身边。
其实有一件事非常的奇怪,但是却也是见怪不怪的,就是刚刚吴梓楠出手的时候,那些被他手段吓得鬼哭狼嚎一样的慌乱赌客,那些连桌子上的钱也来不及拿起,怕被崩一身血的赌客们,此时竟然没有一个离开赌场的。
反而还有几个从门外堪堪走进来的家伙,或是三五成群,或是两两一对的,把带着血的现场半包围了起来,形成了一个人墙,当然了,他们肯定不是为了保护现场,只不过就是想要呆在这看看热闹罢了。
真的,有些时候就是这样的,原本纳西感觉到恐怖,人人自危的家伙,保不齐下一秒就成了血腥表演的最忠实的观众,而且还是那种打也打不走,驱也驱不散的忠实观众。
吴梓楠此时已经命令赌场的小厮把躺在赌桌上打滚哭喊,鼻涕横流的那爷给捆了个结实,就像是端午节时候吃的粽子一样,非常的紧凑,而且非常的结实。小厮们毕竟就是小厮,虽然人很多,而且七手八脚的也把那爷捆了个结实,可是在用时上,实在是无法恭维啊,就是单单的捆绑一个人,他们竟然用了将近十分钟的时间。
而且就在这个时候,赌场的老板已经带着几个巡街的警察,因为那个时候前清尚未覆灭,所以也称之为班头,来到了赌场里。其实说起来就像这些班头啊,巡街的啊,按道理来讲,拿到过年敬的,平常事绝不会踏入赌场一步的。
这就是他们的规矩,当然了,也是赌场的规矩,毕竟大家都是求财的,所以只要不闹出大事来,你也有钱花,我也有钱赚,何乐不为那?有人说这是一种**,可是想一想,在当时的那个年景下。
要不是这样的**,那又会有多少人无端的丧命那?赌场坑害的是那些赌徒,但是赌场绝不会无端的发生人命案子,假如,这些班头们一个个澄明如水的话,那我想,赌场依旧还是赌场。
只不过就是区别在,假如真的是那样的话,想必横尸遍野的,应该就是那些澄明如水的班头了吧。赌场老板带来的几个人,其中领头的那个,暂时称呼他为刘二班头吧。刘二班头这个人,非常的强壮,而且虽然看起来有些粗狂,但是他却是一个实打实的练家子。
传说他曾经拜在过武林上声名赫赫的薛巅门下。刘二班头这个人怎么说那,爱财,但是却不矛盾他的正直,吴梓楠看到赌场老板带来的竟然是刘二班头的时候,其实他真的很想骂人,不过反过来一想,其实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因为刘二班头是当地有名的巡街大把头啊,深明黑白两道的规矩,而且本人非常的正直,虽然爱财,但是却“取之有道”,他只拿规矩钱,而且也从来都只按照规矩办事。再加上本人的个人武力非常的强劲,所以说起来,这些大大小小的巡街班头里,他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
“刘二爷,没想到您来了。”吴梓楠率先对刘二班头开口,语气虽然依旧凛然,但是还是能让人从他的眼神中看出真诚的。刘二爷也是一个明白人,而且他也知道吴梓楠的身份,所以对于他,还是比较客气的。
“吴林兄弟。”刘二爷拱了拱手,当做回礼,而后又道:“看今天这个情形,应该是出自兄弟你的手笔了,这个事可不太好办啊,要是你今天把这个王八蛋拳脚打死,我也不会多说什么的,求财的开门不动刀,兄弟啊,今天是你坏了规矩,怎么着,和我走一趟吧。”
吴梓楠对于刘二爷的话,自然是不会应允的,他摆了摆手,而刘二爷见此,也不多说什么,只是这么看着他,等着他后面的话语。吴梓楠一笑,虽然笑的非常的假,但是好歹他也算是笑了。
吴梓楠道:“刘二爷,今天的事,与你我无关。”“你说什么?”其实不单单刘二爷如此反应,吴梓楠此言一出,就连赌场老板也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而那些围观者自然是虽然知道事情的原委,可是他们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刘二爷还是没有说话,等候吴梓楠后面的话,吴梓楠皱了皱眉头,而后对刘二爷继续开口道:“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其实都是一个误会,这位被我伤了的爷,其实是我的弟弟,是我们班里的人,刘二爷也知道,我在帮里是做什么的,所以,说起来这是家事,还请刘二爷看在二十四垛的面子上,不要插手我们的家事。”
果然,吴梓楠神情傲然的说出这番话之后,整个赌场内竟然一下子肃静了起来,虽然大家都知道那爷是干什么的,可是吴梓楠这么一说,倒真的是吧一件伤人的事件变成了自己的家事。
他说那爷是二十四垛的人,如果真是这样话,按照江湖规矩确实刘二爷这样的官家人不可以插手,因为帮会内部的问题如果有官家人去插手的话,就等同于插手的人,直接向那个帮会宣战。
因为如果一个外人插手帮会内的家事的话,就等于是在说这个帮会已经无力处理内部的事情,这样的事情不需要三天的时候,就会传遍整个江湖,如此一来的话,一个连内部问题都无法处理的帮会。
他们所占有的地盘、生意自然也就成了别人眼中的肥肉,这是直接伤害到帮会利益的,自然的帮会是绝不会容忍的,而且说起来,要是放在官面上来看的话,假使有数个帮派一同看上了一块其他帮会的码头的话。
那根本不需要多解释,必然会爆发大规模且频繁、伤亡不计的械斗、暗杀,甚至是当街杀人殃及池鱼,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即便是官家恐怕到时候也无法收拾残局,这也正是为什么官家对帮会的态度会是如此暧昧的因素之一。
不单单是因为钱,更重要的还有就是为了街面上的安静、太平。无论怎么讲,一个地方的官面上的公差怎么着也不如那些帮会分子多,所以真的一旦爆发了正面冲突的话,无论是帮会间的还是帮会与官家之间的冲突。
其后果,都是非常严重的。所以很多时候,官家人宁愿不要名声的收黑钱、开后门,其实也可以说是为了他们地面上的安稳。吴梓楠的这番话,要是换了别的官差的话,可能会直接选择转身离去,要是贪婪一点的,也无非就是多收一点钱再离开而已。
可是偏偏这个刘二爷,是一个贪婪却正直的人,尤其是此时此刻,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还是一个巧合,他的正直的性格竟然毫不犹豫的战胜了贪婪或者说是理智以及江湖规矩。
刘二爷笑了,有些嘲讽,但是却并不过分,他对吴梓楠开口道:“即便是这样,既然动了刀子,还是坏了帮会之间的协定以及江湖上的规矩不是吗?兄弟我知道你是一个什么人,但是再怎么说我也是一个官差,所以这件事,对不起了。”
说着,刘二爷一摆手,他手下的几个弟兄就已经抖索泄链准备拿人了,虽然他这样的做法是破坏江湖规矩的,可是这确实是一个官差真正应该做的。赌徒们都被这两个人的对话弄得摸不到头脑,而且又看到了巡街的人竟然拿出了绳索铁链,眼看着就要拴到吴梓楠的脖子上了。
而就在此时,吴梓楠竟然眉头一皱,而后做出了一个惊人之举!就见吴梓楠从腰间抽出一把不算长却看起来就非常锋利的短刀,一句话都没说的先是一刀割开了自己的肋下,血一瞬间就喷了出来。
而后,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他又练练出刀,对着自己的肚子连出三刀!最后一下他还在拔刀的时候,狠狠的在自己的肚子上又割了一下。
只是几个呼吸的功夫吧,吴梓楠就把自己的身体,摧残的鲜血淋漓,刘二爷虽然是见过世面的,可是他还是被吴梓楠的作法弄得心惊胆战,毕竟伤害别人需要的是勇气,而伤害自己需要的却是一股疯劲!
刘二爷被吴梓楠的这股疯劲给吓到了,在他缓过神来的时候,看到身形有些阑珊的吴梓楠不由得忙上去将他一把扶住,而后捂着他的伤口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而吴梓楠,虽然重伤成了这个模样可还是挑着嘴角,眼中满是高傲与得意的看着刘二爷,用虚弱到说几句话就有血沫子喷出来的语气,对刘二爷开口道:“江湖规矩,凡僭越官家脸面者,肋下取肉;帮内规矩,凡掌棍弟子,监看帮中徒众不利者,当先受三刀六洞之刑!再亲手诛其背离之人。刘二爷,今天的事,我已给了你一个交代。”
说着,吴梓楠推开了刘二爷,而后歪歪扭扭的,嘴唇苍白走到围观的一众赌徒面前,而后中气十足的对众人呵斥,也可以说这就是他吴梓楠的宣告。
“你们听好了,再有来这里吃宝局的,要他们先看看这是什么下场!我二十四垛决不会让所属的商家,白白的,拿出钱来,二十四垛者,言必信行必果也!”
什么叫一朝成名!吴梓楠虽然这一次的行为有所僭越自己的身份,而且说起来他也是身受重伤,可是必须要承认的就是他的名号,就在一夜之间传遍了江湖,而且就是在二十四垛之内,诸多长老也是对他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掌棍弟子,有了关注和兴趣。这其中就有水伯,至于其日后的提拔扶摇之路倒是后话。
要说的就是,经此一事,吴梓楠的名号,已然响彻江湖!
………………………………
第95章:老狐狸
人真得有时候就是需要一些运气,吴梓楠的事迹虽然可以令他名震江湖,但是也不过就是处于他所在的那一片地方罢了,而且同样的,其实说起来,他的做法也是一种自找麻烦的方式而已。
可是,就是因为运气,他成功了,成就了今天的吴梓楠,他成就了自己,成就了二十四垛中那些想要“解甲归田”颐养天年的老一辈的梦想。江湖上的打打杀杀其实都是不得已而为之。
结仇的也好,有怨的也罢,虽然冤家宜解不宜结,可是凡夫之人,又有谁能够看得透,说得清啊。
水伯的身形,还是那么挺拔,他的眼神中,此时浑浊的双眼,好像是漆黑的且肮脏的夜晚一般。他在考虑,他在想,自己曾经的决定是对或是错,对了,又该如何继续下去,要是错了,又如何才能弥补。
水伯如此,可是吴梓楠还是依旧要向他老人家解释清楚,昔时老爷子安排下来的事情,他做的到底怎么样了。虽然吴梓楠不愿意打扰水伯此时的状态,可是没有办法,毕竟他不能把自己今天的剩余时间,全部浪费在这个地方。
吴梓楠轻轻的咳嗽了两声,借此作为自己的讲话的开端:“咳咳,老爷子,您上次交代下来的事,现在已经有了眉目了,而且说起来,您那个养子确实有些可怜,但是他死的并不可惜,如果不是他的死,恐怕也不会给我一个机会,而且这个机会我相信即便是您也会愿意用他的性命来做交换的。”
“你说什么?”水伯眉头一皱,很显然的他不愿意相信吴梓楠的话,而且看起来他有些不愿意接受,不过毕竟水伯不是普通人,在刹那的伤悲之后,他便恢复了常态,反而安抚吴梓楠道:“他有自己的命运。你也不用如何,继续说下去吧。”
“是。”吴梓楠点点头,而后继续开口道:“现在帮里的弟兄徒众和以前也不大不一样了,当年的江湖也变了味道。老爷子,您的担忧现在看来是非常容易变成现实的;如果可以的话,我更希望您再必要的时候可以出面,和帮里的那些老前辈们交流交流,虽然老辈人依旧还是当年的豪情意气,可是毕竟,也都老了,牵挂也多了,而且其实不怕您不高兴,这一次,参与到其中的,据我所知就有不少人的背后,是老辈人支持的。”
吴梓楠的话,说的很委婉,而且很轻松,看起来是在向水伯说明自己的意图,以及希望水伯可以在一些关节上,给予他帮助,可是实际上,他这番话如果仅此这么理解的话,是绝对不完整的。
而且这样的片面将会引发未来的很多争斗,水伯听完他的话,先是不由自主的摇了摇头,不过随即又点了点头,对其道:“看来你是打算借着我的这个台阶,更上一步了;那些老家伙们,我想,我应该能够处理吧,但是有一句话还是要告诉你的,吴林啊。”
“是。”吴梓楠稍有的表现出自己的恭敬之色,准备聆听老爷子的教诲。水伯比较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继续说道:“不要把事情做的太过,谋而后动尚不可鼎定全局,你这个人手段也高明,城府也够深,可就是有些时候你的做法实在是太过于令人恐惧了。不代表所有的人对你畏惧就会完全的听从你的命令,而且也不是表示你用血腥征服的一切,就必然不会再被其他人染指。”
“我明白了。”吴梓楠深解老爷子这番话的意义他恭敬的点了点头,而后为了表示自己的对老爷子的感谢,他从自己的腰间取出了一把折扇,虽然吴梓楠是一个混江湖出身的,而且手段残忍,但是这不表示他就是一个目不识丁的粗人。
从他的名字就能看得出来,而且他的话语间依旧能体会到一丝文人的气息。既然是文人吗,自然要有一个适合自己的身份的配件,这也是他作为帮会总瓢把子的一种象征,没有独、立的个性。
是无法征服所有人的人格的,吴梓楠给自己的树立的独特个性除了自己的血腥外,便是他手中的扇子了,无冬历夏,吴梓楠从来都是扇子不离身的,即便是飘雪严寒之下,他依旧还是会把扇子待在自己的身边。
而且说来也奇怪,虽然他每天都随身携带扇子,可是他自己却从来不会扇扇子,尤其是他绝不会把自己腰间扇套里的扇子拿出来扇一扇。有人传言说他腰间的扇套其实就是一个伪装。
那里面装的根本就不是扇子,其实那是一把刀,也就是当年他立威之时用的那把刀,也有人认为他腰间扇套里面装的确实是一把扇子,但是那把扇子是特制的,并不是用来扇风的,而是一种可以在瞬间击发出箭矢的机关物件。
以上两个传言至于可信与否其实已不再重要,因为此时吴梓楠确确实实的是从自己的腰间取出了一把扇子,他双手捧着扇子,对老爷子开口道:“这是我常年随身携带的扇子,见过它真容的没几个,但是只要是见过这扇子的人,必然都是我的亲信,或者说是最忠诚于帮会的人。”
“这扇子也算是我的一个代表,老爷子现在江湖不平,您老拿着,全当个物件,万一有一个缓急,也好以此来调度帮内的徒众,虽然您老德高望重,可是毕竟现在的帮会里新人较多,到时候万一要是有不从您老号令者,可以次做一个凭证。”
水伯没有说什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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