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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烟(合作)-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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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上的烽烟弥漫,至少,这一切,尚可见,在眼前。而情路征程下,漆黑无光,看不见,摸不到,嘶吼哀嚎,独留满身伤痕,鲜血淋漓,逃得出,却逃不掉。用情至深之人,唯有伤痛。
用情无情之人,仅存伤痕。那夜,月光如雨,洒落而下,满满都是忧伤,是星空的泪,是痛苦,是情的折磨,是爱的挫折,是她的伤痛,是我的残忍。是云遮月的无奈,是月光落下,照不见有情、人的叹息。
悲凉吗,或许吧,小凤仙还是小凤仙,那一夜的落寞后,她对我还是一如既往,奈何,她纵然不曾提及过自己的情感,但是我却也能体会到她的心情,我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我想要躲避她。
可这样,我怕更深的伤害到她的情感,真的,我实在不能如此坦然的生活在她的悲痛中,或许我离开时,她的泪水才会落下,但是她此时的忍耐,实在是,更叫人怜惜悲哀。或许这是我的错。
或许这就是她的错,也许我们两个人都没错,错的是时局,是现今的天下,亦或者,这根本就没有对错,对与错的品评实在是无法诠释、解读这样的情感,这不是爱情,不是亲情,而是许许多多情绪的载体。
没有一个词能够明确的定位这样的感情,同样的,也没有什么话语能够很好的解释这样的感情。正如小凤仙后来写下的那首诗词一样“梨花香已逝,怜人不自知。天涯许久远,蓦然在眼前。”
我也曾想过,如何能够劝解一下她亦或者是尽可能开导她,但是我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或许此时我正该沉默,太多的话语反而会伤害她,虽然原本我已经伤害了她,但是明知如此,我更不该更深的伤害她。
但是没有办法,或许这就是我的自私吧,我实在无法忍受小凤仙这样的情绪,虽然影响不到我什么,但是却会让我过的非常的难过,很辛苦,真的很辛苦,也许她比我还辛苦吧,但想想。
我未来将要面对的是什么,将要与什么人作斗争,想一想的话,或许我比她更需要暂时的放松吧,我真的需要此时的放松,放松我的精神,也是放松我的心灵,军人不怕死,而我与之相比。
我也不怕被人遗忘,我真正害怕的,是我自己,是我自己的不明确,是我自己的失误,是我的决断会导致未来不可预估的下场。本来我就已经高看自己了,我曾认为我不是一个自负的人,但是实际上的表现来看。
我高估自己了,真的高估自己了,所以我期待安静,我需要安宁,我不需要陪伴,但是我需要小凤仙给我的关怀,同时,我也需要她来帮助我放松下我紧张的精神,当然了,肯定不是依靠男女之事。
男女之事确实在一定意义上能够放松人的身心,但是实际上,这至少在我看来,完全依赖如此放松自己的,都是为了自己的欲、望而找借口,而且客观来讲,过渡的身体消耗之后,放纵的绝不是自己的身心。
反而会使人的精神更为紧张起来,因为来自生理上的无力感会破坏人的自信同时更严重的会左右人的信念,动摇了信念的人,又如何不会感到紧张那?所以就是我的自私吧,我必须要做些什么。
但是我需要一个载体,利用这个载体来开解小凤仙,其实我有些束手无策,甚至我都想过就直接的和她当面谈一谈好了,因为我相信其实无论是什么载体下,小凤仙肯定都会按照我的想法来做。
但是说实话,如果有一个好的再提的话,那么至少的,会让她再次受到的伤害减少一些,而哪怕就是一点点减弱,其实也是有好处的,毕竟,她是一个女人,即便是坚强,即便是大义,她依旧只是一个女人。
最后,我终于想到了一个较为适合的载体,那就是与小凤仙同样的方式,她能够寄情诗词,我为什么又不能那?她的诗词我能看到,那么我写下来的东西,必然她也会看到啊,这也算是一种无声的交流吧。
也许,这才是我与她最好的交流方式吧,不单单指现在的情况,其实就是一开始的时候,我想我如果就采用这样的方式与她交流的话,或许到如今,她可能也就不会如此凄凉了,一个女人的凄凉,是由我这样的一个男人所带来的,想想,都是一件令人伤心的事情,不是吗?
黄沙百尺几人收?没落斜阳映如秋。一弯赤水何处来,抬首万里无源头。
我不知道小凤仙能不能理解我这是诗中的深意,但是我觉得隐晦的词句,才能尽可量的不去伤害她,当然了,这是我的期望。不过,结果却不是我想要的,或许小凤仙这一次是真的没有理解我的意思吧。
她依旧没有改变,虽然在我的面前总是红颜笑,奈何夜深人静时,却空自愁。她的背影在烛光下,依稀可见的,不再是她的曼妙,唯留下继续哀伤几许忧愁,是空旷的来时路,是漫漫不见尽头的去时秋。
见此,我只好再留下一首诗,其实这诗词,这一次留下的除了我的深意与劝解外,更多的,我留下来的是我为数不多的柔情,是我仅存的爱。
乌雀独飞思北归,风起浩浩翅已垂。红砂血染终洗去,征人白发头不回。
铁衣断剑人莫笑,羸马哀鸣遍荒丘。疮痍满目家尚在,俊秀万里山河巍!
或许这首诗太过于无情了,虽然这其中将我的豪情壮志,视死如归表现的淋漓尽致,可是,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实在是太过无情了,我的自私终于还是战胜了我的情感。或许所谓的“大义为先”能够成为我的借口。
但,我却必须要承认,而且我也乐得承认,这的确就是我的自私,这绝不是家国天下之大义!我就是想珍惜这最后的温存,珍惜一切我还能够真正放松的时间,温存之下,红颜衰败,一切都将远离我。
而我,也将趁着一切远离我的时候,渐渐的,消失在她的视野中,却凝固在她的心海里。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区别,这也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差异,女人更愿意为了爱情而放弃一切,而男人,则能够为了一切,或许都不需要一切吧。
只需要一个念头,亦或者是一个尚无目的的存在,就能够放弃爱情,爱情的忠贞与忠诚,虽然是相互的,但是女人所付出的,更多。伤的也更痛。
或许是我的诗词,真的触及到了小凤仙内心最深处的伤口,她改变了之前的态度,虽然对我依旧是情情、爱爱,满心的付出,而且再没有了之前的落寞、孤寂,可不知为何,我却能从她的眼中看到那一个女人心如死灰的场景。
她还在意着我,爱着我,我对她的感情也没有任何的改变,但是就在这不言中,与她之间关系,好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算不得我们两个人渐行渐远渐无书,也不能够说是我们两个人更为的贴近了彼此的内心。
或许我们两个人的心早已经融为一体,唯一能够改变的就只有情怀,我伤了她的情,她点燃了我的爱,伤害她的,指挥越来越深,而被点燃的,却只能越燃烧,越稀少,到最后,直到消逝。
或许会留下一缕飞灰,亦或是那残留下来的一缕飞灰也终将无物,但一切,已然定型,无法更改,也不会更改了。
情与爱的美好,伤痛,就此,将要走到终点,这不是尽头,或许对我来说这不过就是一个新的起点,但对于小凤仙来说,这也不是一个尽头,对她来说,这也许就是毁灭,将她从一个有血有肉的红颜知己。
变作一具行尸走肉。这过程,充满了不舍与甜蜜,可与之同来的,还有伤痛与凄凉……
秋风凉,月上妆,几许伤,枉断肠……
………………………………
第117章:断梦斯人终相离
断肠曲,月光如流觞,兀自空望,西江水潺潺,几彷徨。
小凤仙从此,今时今日起,或许永远的离开了我的世界,这一班列车,驶向的或许不是前方,是她的,女儿家的绝望。好在,我与她的相离,从未有过伤悲,我与她分离之时,我未见她一面,许她那时就在某一处流泪,然一切,已成枉然。
隆隆火车声,将我送离了北平,离开了暗流涌动,却又要我陷身刀光剑影,这是我的抉择,虽死而不悔。
其实,我是有机会带着小凤仙一同离开的,可一旦如此,陈敏麟就必然要留在北平,我不再回去,他必然身首异处,而小凤仙那?虽然必遭囹吾,却不至于血撒长街,毕竟她不过就是一个女人家。
还没有谁会去难为她这样的一个女人,其实在很多人看来,我与小凤仙之间的的并不是感情,她也只不过就是我用来发泄、欲、望、寄托情感的玩物而已。或许她也曾这般想过吧,但是我能保证,我绝没有如此的想法,绝没有。
这一趟,我的行程第一站,自然的还是日本,虽然我是想要借这一次离京遣返云南的,但是实话实说,我还是必须要去日本一趟的,我要去哪里购买一些药物,不单单是治疗我咽喉疾病的药品。
还有就是战场上的一些常用的伤病药品,因为我很清楚,待我回到云南之后,要做的事情,就是要秉承大义,兴兵讨伐袁氏及其爪牙,不管于公于私,我都绝不允许历史倒退,这一趟日本之行的第二个目的,就是联络孙文先生,虽然我知道他没有兵马队伍。
但是我需要他的领袖威望,而且也只有联络到且得到孙文先生的支持,我的队伍才能名正言顺的发兵讨贼。虽然袁世凯其实算不得是什么国、贼,但是他的作为,已然到了悬崖边缘。
我离开北平时,告诉袁世凯我这一趟去日本需要带陈敏麟同行的时候,袁世凯其实对此是有一定怀疑的,但是我说,小凤仙近来染病,无法照料我,再加上我这一趟去日本是打算做一个系统化的治疗的。
需要很多时间,而且我解释说虽然我对小凤仙非常的迷恋,但是我也是一个有家室的人,更何况小凤仙是一个风尘女子,我也是想着借这个机会脱离她的;我还对袁世凯说,北平有美色无数,这么长时间了,我对小凤仙其实也已经厌恶了。
虽然我承认我这些话不单单会伤害到小凤仙,同时也把我自己比喻的非常的不要脸,但是没有办法,如果我想要安安稳稳的离开北平的话,这一切其实想来算不得什么。而且实话实说,其实我这样的言论也是为了在一定程度上保护小凤仙一下。
如果我对袁世凯说我与小凤仙的感情还同之前一般,亦或者是比之从前更为亲近的话,那么我这一去不复返,小凤仙必然会遭到毒手,相比之下,其实我的做法我想应该是最为恰当的了。
而且我知道,我所说的话,肯定在日后必然的会传到小凤仙的耳朵里,这样的话,会让她非常的伤心,当然了,其实如果真的能一次就把她的心伤透的话,让她就此恨我,忘记我,其实也不乏是一个最好的结局了。
我这一去,日后金戈铁马,马革裹尸,生死尚未可知,我又怎么能再让她对我牵牵挂挂,郁郁寡欢那?而且这样一来的话,也容易让其他人相信,小凤仙对我的动向是真的不知情的,或许到了必要的时候,这样的思维框架能够保她一条性命吧。
但是相比于国家大事来讲,其实就算是真的牺牲小凤仙一条性命,也未尝不可,而且如果小凤仙真的是因此而命丧黄泉的话,我想我对她只会有崇敬与尊重,同时,我也绝不会感到悲伤。
毕竟小凤仙是我的女人,而我能有这样一个女人,即便是她已然与我天人相隔,我又如何的会感到悲伤那?我该自豪,自豪我能够拥有这样的一位红颜知己,同时,我也会自责与惋惜。
自责我决然的将她置于险恶水火中,最后落得一个红颜薄命,惋惜如此佳人,小小年纪便已香消玉殒。然,奈何,无论是出于国家的角度亦或者是我作为一个男人气度,如果我真得被一个女人牵绊住了我的脚步,或许我就不配再是我自己,而小凤仙想必也一定会后悔,爱错了人。
爱错了人,总比所托非人,要好许多。而且说起来,其实我真的知道当小凤仙那一夜将自己的一切全部交付于我的时候,她便已经早就想好了自己最坏的结局,她爱过,我亦爱过。
这便足够了,更何况,小凤仙日后到底会如何,尚未可知,我自然也不必如此思念了,而且说起来,我此时的思念,怕是非常的龌龊吧。站在甲板上,就是小凤仙曾拉着我的手,一同看海面夕阳时的位置。
或许,这大海还会记得我与她之间所留下的故事吧。真的,这就是缘分吧,我下了火车,转乘的游轮竟然就是我第一次带着小凤仙一同来日本看病时的那一艘。或许,这是老天爷给我对她最后的思念之地吧。
“将军。”陈敏麟捧着一件披风来到了我的身旁,一面将披风挂在我的身上,一面对我道:“是不是在挂念凤仙姑娘啊?”我摇摇头,并没有承认:“就是这平静,或许未来的日子里,就要彻底的远离我了。”
“将军,原来您是在想这个。”陈敏麟一笑,道:“是啊,在北平的时候,咱们认为北平那个地方,暗流涌动,冠冕堂皇下满是杀机,可是现在,但真的离开了北平,反而还怀念起在北平时的日子了,人这个动物,真的是很奇怪啊。”
“有什么事吗?”我对陈敏麟问道。他一怔,而后点点头,对我道:“将军,刚刚有船员来找我,说是有您的一封信,是船还没有出海时有人要他在即将靠岸的时候,交给您的,您看,这不是。”
说着,陈敏麟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信封,我接过信封一看,这信封是一种特殊的材料制成的,类似羊皮纸,但是却比之更为柔韧,而且手感上也更为柔软。信封上没有一个字,但是邮票的位置上虽然没有邮票可是却有粘合剂干燥后的痕迹。
我打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纸一看,不由得一怔,因为这封信上面的内容,实在是让我有些摸不到头脑。
信上是这样写的:蔡锷上将军,听闻将军近日将东渡日本,继而借由此潜返云南,故我等兄弟,已命人于日本港口,游轮停靠处恭候将军大驾。袁世凯称帝之行为,实令人懊恼,且此为百姓之灾厄,故此,我的弟兄特请将军,待来日返滇后,大兴义军,届时我等众人必出重金以做军饷,助力将军一战。且,将军此次日本之行之安危,皆由我兄弟众人于暗中护卫,将军无需担忧。
这封信没有一个署名,也没有一个落款,看言辞中所说的,应该是对我道动向非常的熟悉,要不然的话,想来他们也不会知道我的意图的同时,且分毫不差的将这一封信就交给了这艘游轮的船员。
而且从信中的语气上来看,写信的人,应该不是什么军、政两界的人物,因为其言辞间多有江湖之气,而且其在信中言道,希望我大兴义军,讨伐袁氏,看来应该是与我的想法相近之人,亦或者是就是与我的想法相同。
信中所说的,届时将出重金已做军饷,这样看来,写信的这个人或者说这封信的背后,应该是一个非常有钱的巨贾亦或者是组织,不然的话,就是一般的富绅,掏空了家底也未必够用来关饷的。
再有就是信中还说道,我在日本的安全方面的问题,由他们在暗中保护,这样一来的话,相比他们在日本至少也是有一定势力的,不然的话,是绝对没有底气这样说话的,也许会有愿意说大话的人。
但是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怕是没有人会如此的无聊,千方百计的得到了我的行踪之后,就为了和我说上几句大话吧?综合上述的条件,虽然这封信没有署名,也没有落款,但是我如果猜的没错的话,这封信应该是来自于玉泉山那位的手下,或者说是他的后辈。
而且后者的几率比较大,因为我与水伯也算是忘年之交,而且与他还有师徒的关系,同时我也从水伯的口中得知了他的曾经,可恰恰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会认为是他的徒子徒孙或者是帮中后辈的可能性比较大。
因为水伯他说过,他已经离开帮会很长一段时间了,虽然还有威望,但是却并没有什么实际上的权利,像他这样类似于长老一样的存在,如果不是特殊的天天守在帮会中或者是专职管理财务的话。是没有权利调动帮中的资金的。
而且那个时候水伯还特意的送给了我一个类似于令牌似的东西,他对我说如果有急缓之时,可以拿出令牌,那样的话,只要是他帮会中的兄弟,就一定会来帮忙,帮助我脱离险境或者是解决难题。
所以把各方条件相加之后,我断定,这应该就是水伯帮会的后辈徒众留给我的信,无疑了。其实,想到这,我的心里又出现了一种愧疚感,以及些许的落寞,我离开北平时虽然不至于匆匆忙忙吧,可正是因为如此,我当时怎么就没有去看一看这位老者那。或许那就是我与他相见的最后一面了。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正好借着此时轮船靠岸前的汽笛声,我将这份信,撕了个粉碎,而后扔到了大海中。
并且对陈敏麟道:“好了,去拿东西吧,咱们马上就要到了。”
………………………………
第118章:大危机
走在日本的街市上,我实在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明明知道自己要去什么地方,却有一种漫无目的的感觉,或许这是一种错觉,但是我仿佛觉得好像我此时此刻,并非是真实存在的,或许我的身体还存在。
但是我的灵魂却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也许是因为刚刚在电话局看到的那封来自云南的电文吧,使之我才有了此时此刻的感觉。我在还没有离开北平的时候,也就是我在上火车之前。
我曾秘密的给云南朱德处发了一封电报,上一次陈敏麟回到云南的时候,他特意的秘密找到了朱德,给他留下了一封专门用来破译我秘密电文的密码本,也就是说,现在在云南真正能与我联系上的人,同时也是我真正相信的人,就是朱德了。
我给朱德发去的电文其实就是想要告诉他从现在开始,秘密的准备准备,不单单是保护我的家人,同时我也要求他多多的选择一些可靠的年轻军官,我知道,虽然此时唐继尧并没有彻底的动摇滇军的将校结构,但是在看似无关紧要。
实际上却是咽喉要处的一些职位上,已经换成了自己的人,亦或者是滇军中有一些人已经被他收买了。成为了他的手下,虽然或许那些人并不是真的想要叛离我,只不过就是想在唐继尧掌权的时候,给自己谋取一些利益。
但是即便是这样的人之常情,这一类的人,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也不打算再用的,真的不是我不再信任他们了,而是他们与唐继尧的联系过多,这样的话,是不利于我行兵作战的。其实说实话,当我第一次从日本回到北平之后。
也就是参加过袁世凯的祭天大典之后,我完完全全已经无法再欺骗自己袁世凯称帝的想法只不过就是一个笑谈后,我就已经拟定好了直接的作战方案,而且无论是从战略上的联盟、合纵连横,亦或者是从战术角度所说的。
一些临机应变的战场方针我都已经全部制定好了,或许我这样制定下来的作战方案并没有什么优点长处,而且也不如那些作战参谋们一次又一次集会磋商下,所制定的作战计划完备。
但是至少这样的准备,能让我回到云南之后,在最短的时间内动起来,不至于将时间拖沓的太久,而且这样的话,其实说起来也是不给袁世凯太多的准备时间,毕竟当我这一次不复返被袁世凯确定甚至只是开始怀疑之后,他就一定会着手准备,以备不时之需。
他做准备而我不做准备的话,如果真的开战,必然也是对我不利的,所以我才会一个人制定出了这样的作战计划,为的就是能够很快的动起来的同时,能在必要的时候,不至于完全的陷入被动。
而给朱德发去的那封电文,也是我早就打算好的,因为朱德是我能够相信的人,而且因为他的职务并不高,所以让他去联络、物色年轻的军官既可靠同时也不会引起唐继尧的怀疑。
我相信,如果我秘密命令雷彪来做这件事的话,那么肯定的,先不说这件事到底能不能做成,恐怕到时候就连雷彪自己的职务也会不保,而且真的要是唐继尧彻底的与我决裂的话,那么怕是雷彪会有性命之忧。
我给朱德的电文其实非常的简单,而给他发电之后我就踏上了火车,而后又不做修整的直接倒换到轮船上,所以当我一到日本,下船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一家电话局,看看有没有从云南发来给我的电报。
当然了,朱德的电报肯定是直接发到日本的,因为我在给他发电的时候就告诉他了,应该把电报发到什么地方去。不过,就在刚刚我看到了陈敏麟翻译过来的朱德的电文时,我不由得感觉到,好像这短短的时间里,云南的结构发生了变化。
朱德在电文中对我说,现在云南的情况非常的稳定,但是滇军内部好像发生了问题,倒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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