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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烟(合作)-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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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没有必要的求索。谁人不了解自己又有谁人真的了解自己那无论好与坏;每个人了解的自己都是有倾向的;也是有局限的;只有在某一种框架下;才能说了解自己。
既然“不了解”;我又怎么能回答那
意外这东西防不胜防。万千关注;保护下;可柔柔还是出事了。那一夜;我一夜未眠;跪在她床边;让她知道爸爸在;知道她的依靠在她的身边。
第二天;送走了佳佳;又罗里吧嗦的和秋心嘱咐再三之后;我离开了家;本打算去酒吧的;但是再三权衡之后;我还是去了公司;在员工面我永远是那个泰然自若的肖总;我从不把工作的问题带回到家里;相同的;我也从不把家里的问题带到工作中去。
做什么事都要有专业性;对于家庭和公司也都是相同的;但即使我再有专业性;职业性;柔柔的意外也让我终于还是控制不住的;把情绪带入到工作当中了。
我是一个很少在会议上发脾气的人;而且从没在会议上对同事破口大骂;但是那天;我不但这么做了;而且还把这种行为表现到了极致。
事情的诱因不值一提;但是我反常的行为却被同事们看在眼里;会议之后;很多人都来向我询问;也巧了;那天的会议室无差别会议;只要是在领导位置上的;无论是高层;中层还是基层;是个领导就出席了会议。
大大小小几十个经理围着我询问;那种感觉简直要把人逼疯;我想再爆发一次;但是最后我还是没有那样做;因为我已经无端的伤害过他人一次了;再有一次的话;会让同事们寒心并且有可能引来一个重大的后果;那就是人人自危。
如果说秋心是我的第一助手的话;那么无疑的第二助手就非陆涛不可以胜任。他帮我解围;送走了大部分人;但仍还有那么七八个人围着我;但是他们没有说话;只是站在我的周围;像是等待我什么命令一样。这其中既包括陆涛自己还有老六;甚至刚刚加入我公司的孔沐林。
看着他们;我不知道说什么;柔柔的事;我怎么可能和外人说起那虽然我把他们当做左右手;但他们依旧还是外人。
正这时;老六先开口了;他的声音很小;语气也好像是在试探一样:“白总;小姐的事;我们听说了。”
“什么!”我其实并不知道那一个瞬间我的反应是怎样的;都是事后;陆涛和老六讲述给我的。他们说我当时的声音很低沉;语气很冷;眼睛像狼一样;如果在夜里;他们认为甚至能够发出幽幽的绿光。我对此只能付之一笑;我觉得他们可能是在有意的让我放松一些吧。
但是无意的是;我也认为那个时候我的语气会很令人战栗;我的目光会凶狠异常;若不是这样;老六为什么会在我那两个字出口之后;一下子就猛地回避了我的目光那我最讨厌的就是我的问题没有人回答;这不是说不能选择不回答;而是即使你要不回答;也要给我个回应。我很讨厌那种说了什么事之后就如同石沉大海的感觉。这会让我有一种被人弃之在旁的感觉。
“别哑巴;到底是怎么回事;说出来。”
在我强硬的逼问下;老六还是吱吱呜呜的道出了事情的原委;可他不说还好;听他说完;我甚至有一种要把整个春都夷为平地的冲动!
那天柔柔被侵犯后;作案的混蛋就消失了;我知道他肯定会跑路;但是我没想到的是就在我回到家陪着柔柔的时候;那个小子竟然对外放出口风说柔柔和他之间发生了关系;而且是柔柔主动的;如果仅是如此我也不至于快要发疯;更过分的是;那个小子竟然报案了!
没错;就是他报的案;他说柔柔是应召女!和他交易后还弄仙人跳的手段;想要从他手里讹钱诈钱;因为他之前已经把所有的钱都给了柔柔;柔柔看从他身上榨不出钱来;还叫人痛打了他一顿。
卑鄙无耻!
我这个人愤怒的时候眼睛充血极为严重;老六在事后和我说;那个时候我的眼睛好像连瞳仁都变成了血红色。脸上的肌肉还在不断的颤抖;虽然没有咬牙切齿;但是看得出我那个时候可以肯定的是;如果那个小子在我面前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撕碎他然后估计会一口一口的吃干净。
那一刻的我就是猛兽。咆哮着想要挣脱“锁链”的猛兽。而那时候捆绑住我的锁链;就是在场的众人以及之后走进会议室的那个人。
转折整个事件的人。
我必须承认;我听到那个消息之后;我绝对做得出生吞活剥的事;而且那种愤怒不是几个小时能够平复的;因为被污蔑的;是我的女儿;被侵害的;也是我的女儿;我的女儿还在家里躺着;痛苦的要死;无论身与心都在备受煎熬。
可作案的人;却还在这大言不惭的造谣生事;他不但污秽了柔柔的身体;扭曲了她的心灵;现在还要诋毁她的清白。要不把他或剐了;难消我心头之恨。
转折事件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弟兄;每每出现什么重大问题必然到场的岳老虎。
他这次气鼓鼓的出现在我的公司和上次海东青出事的时候有所区别;这一次虎子显然比之上一次更为愤怒;他额头上的青筋以及脖颈上暴起的筋肌足以说明一切。他上一次;带着七八个人;而这次他却只带了一个人;跟在他身后进来的人我也认识;不是别人;就是他的司机;也算是他的警卫员。
他进来看到我的第一句话是“佳佳都告诉我了;走。”
“干什么去。”我其实挺讨厌虎子的做事方式的;他总是表现的很冲动;而且不考虑当事人的感受;这从之前海东青的事上就能看出一二。我知道他是出于好意;但是我的家事;就连我的弟兄;我都不允许插手。因为我是家庭的支柱;如果这件事我需要假借别人之手去了断;那我;也就在没有脸承担起这个家庭了。
“干什么去”虎子显然很惊异;我为什么会这么问他;但是他没有反问我;而是示意他的司机递过一个黑皮包;虎子拉开皮包;从里面拿出一个黑黢黢的家伙;向我扔来;接住之后我才看清这是什么。
他扔过来的是一把军用的*;我明白他的意思;打量着手里的枪;心里有一种暖洋洋的感觉;也正是这瞬间的感觉让我改变了之前的那种冲动的想法。
“这是我从武装部弄出来的枪;就咱俩;现在把那小子全家都打死;军用枪;出了事我也有说法;走。”
虎子说话的时候我没抬头;但是我听到子弹上膛的声音;我虽然没当过兵;但是我之前也经常让虎子带着我去他当时任职的部队的打靶场去;对于枪械我也算是个行家。那种“嘎啦嘎啦”的生音;一听就知道是枪栓拉动时所发出的。
“就这两把枪;你就想弄死那个犊子全家”我的语气很沉;但是我言语中的戏谑我想虎子还是能听得出来的;那个时候我已经完全凌静下来了;不得不说我;我有时候真的同情虎子的同事以及领导;在很多时候他所表现出的一根筋或者说是短路亦或是间接选择性耳聋吧。他们是怎么忍耐下去的。
虽然虎子没听出我的戏谑;但是他却理解了那句话字面的意思;他冷冷的笑了下;然后从皮包里又拿出一个报纸抱包着的东西;看外形看不出什么;但是当他拆掉报纸之后;整个会议室里的所有人;除了他之外的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
连我这一个自诩“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的人;都吓了一跳。
报纸拆掉后;一个带着拉环的铁疙瘩出现在虎子的手里;竟然是一颗最古老的那种*!真真正正的*!虽然是最古老的那种;但是其威力是不容置疑的;我真想不到;虎子是怎么把这样的东西无缘无故的就能从武装部弄出来的。
“这玩意行了吧!走!”
说着;虎子转身就要走;我忙让人拉住他;他不解的看着我;但我却冷冷一笑的问他:“现在枪械管的这么严;你怎么弄出来的”
“你别管;有啥事道上说;我知道你肯定找到那小犊子藏的地方了;干了他再说。”
“你先放下;收起来;你再整炸了;啥事都没办成再死你手里。”
虎子嘀咕了一声;把铁疙瘩放回到皮包了;这时我走到他的面前;拿过他夹在腋下的包;把之前他扔给我的枪放了进去;然后拉好拉链;转身交给他的司机;并且示意虎子先坐下。
“你想咋的啥时候变这么磨叽了那”
很显然他对我的做法异常不满。我很理解他的心情;而且作为当事人;我对他的举动很感动;但我不能让别人插手我的家事;更不能让我的生死弟兄因为我的事出现麻烦;或是遭到可能出现的危机。
私自调动枪支;这样的罪名;绝不是他能承担的;而且要是私自动用的枪支打响了;还出了人命;那就连我在部队最大的依靠;我的长辈;某军区少将;也没法解决。因为那个时候;对枪支的管理非常严格;我不想他因为我的家事出现不可挽回的后果。
尤其是在我不需要借助他力量的时候而白白牺牲他的前途。
“我有我的打算;老虎;这事你别参与了;佳佳没怎么样是我最值得庆幸的;要是她再出了什么事;我就真的没法面对你了。”
说话的时候我递给他一支烟;并且为他点燃;可能是因为我的眼神吧;虎子有些木纳的点了点头;然后猛吸了一口香烟;对我说:“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改你的脾气。”
我明白他的言外之意;心照不宣吗;这是我们间的默契;而我回应给他的;正是他刚刚对我说的这一句;我拍着他的肩膀对他重重的说:“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改的你脾气”
在没有什么话;虎子摇着头站起身;带着司机离开了;在会议室门口的时候;他背对着我说了句:“有事的话;电话我。二十四小时开机。”
说完;他离开了;而我;则被他这句话再一次所触动;他的意思我明白;无论好与坏;他要得到我的一个答案;好的结局最好不过;要是不好的结局;他还能像刚刚那样;提着枪;与我一同的去和人拼命。这就是我兄弟;但是他的做法也让我有了新的担心。
但是幸运的是;我的担心是没有必要的。因为直到这件事彻底了解;海东青对此都不知情。亦或是他知情;但因为出于对我的了解;所以他选择不去插手;选择沉默;但无论哪一种情况;他不来找我;不来插手这件事;才是我真正想要得到的结果。
………………………………
第195章:梦碎【上】
生活有时候就是一场梦;而操纵这个梦的人;就是我们自己;为了自己所想要得到的;需要或是不需要的东西;去一步一步安排生活;安排自己的生活;甚至插手别人的生活。
梦是个好东西;给人向往;激发动力;能让人发愤图强。生活就好像汪洋大海;每个人都在自己的一艘小舟上;向着无尽头的海洋远处驶去;因为人们相信在海的另一端有一片广阔天堂。
这个天堂;没有规定的形状;没有规定的样貌;有的;只是每个人心中不同的梦。汪洋大海;一叶扁舟;又无边无际;但正是梦;对天堂的向往;让一叶叶小舟搏风击浪;滔天巨浪;雷云风卷都不能阻止这样一往无前的精神。虽然;一路上;会有无数的小舟沉没;但;那又能怎样还会有更多的小舟一往无前向着天堂驶去。
我的梦;已经实现了;早在数年前;便已经实现了;风风浪浪;水里火里;几十年的拼搏让我终于一手造就了我的梦中天堂。
我一直在维护这片圣土;庇护这土地中的每一个人;每一样生灵。我想着;我能庇护一辈子;我相信我一定能够做到。可恰恰;终究;我这叶小舟;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风浪;疾风骤雨之下;小舟飘摇如秋风扫叶;随时便能倾覆。
这场前所未有的风暴;并非波澜壮阔;并非气势滔天;风浪的根本;只是一个人;一个;我永远不能拒绝的人。
自打柔柔出了事;我便不断地自责;更多的是懊悔。事情结束之后;虽然因为我亲手处置了那个混蛋而让我多少的宽慰了一些;但看着柔柔日渐倾向自闭;我仿佛遇到了更大的;不可逾越的高山;最可怕的;这座高山还在不断的向我逼近;想要压在我的头上。
事情总是有无数的变数;正当我要倾尽心力陪同柔柔走出阴郁的时候;她的晴天却突然到来了。一个男孩拯救了她的身心。但也正是这个男孩;连带的使柔柔敲碎了我组建的天堂。
那一天;我在家给女儿烤着蛋糕;不知怎么的;柔柔竟然突然主动的想要和我聊一聊;这是她出现意外后;第一次主动的想要和我聊一聊。我当然不能拒绝她;我巴不得能和她好好聊聊那;多长时间了;女儿自从那一夜之后还没和我说过一句完整的话。
我有很多话想要和她说;但是在书房里;我却一句话都没说的出来;因为柔柔向我提了一个最难决定的问题。她要我给她说说我年轻时候和之前做过的一些事;或是我的故事。我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她;我不忍拒绝她;因为她是我的女儿;可我又不能编造谎言去窜改我的所作所为;因为她是我的女儿。
权衡利弊;掌握大局;是我所擅长的;但;这样的权衡真的太难决定了;思索再三、再三思索之后;我做了决定;我决定向女儿坦诚的讲述我的故事。我不能骗她;因为我是她的父亲;绝不会有父亲会在孩子面前编造自己的曾经。
“柔柔;很多话;爸爸没和别人说过;有些甚至连你爷爷奶奶;连你妈妈都不知道;不是我不想说;我只是不想他们担心我;亦惑是说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我是个罪人。”
柔柔真的很可爱;我还记得我说过那一句之后;她还不忘开导我“爸爸;没什么;都过去了;不论怎么样;你还有我啊;我之前让你担心了;以后;不会了;我长大了;是我为你担心的时候了。”孩子的眼睛水汪汪的;说不出的天真;纯洁;在那一刻;我更加坚定了想法;我要把一切告诉她。
那一天我说了很多很多;从我第一次进到笼子里的起因开始。
我告诉柔柔;她的父亲;二十岁的时候;就已经杀人了;当年虽然是一场意外事故;但却是精心安排设计的。被我撞死的中年人其实虽然看上去很普通;但是他却有另一个身份。在那个年代;在春都的江湖上;他算得上能够一手遮天的人物。
本来我同他本不该有什么交集;可事情往往就是这样;看似没有任何关联的两个人;到头来可能会变得不死不休。被撞死的中年男人我不知道他叫什么;我只知道他的外号;三秃子。
三秃子那个时候在春都算得上是风起云涌的人物;那个年代;江湖上非常混乱;无数的闲散小团体;在追求着不同的信念;也是因为不同的信念也使得各个团体间经常性的批斗。那个年头;主流的信念大概是三个;第一就是古典的;为了道义。第二就是为了金钱;为了更多的金钱。第三则是处于两者之间;既追求道义;但是也会因为金钱而放弃道义。
总之吧;混乱不堪是那个时候江湖上最好的定义。那个时候我是有一个小团体的;核心成员就是我、岳老虎还有海东青三个;其他的;再加上一些零零散散的;大约有三十几个人罢了。虽然人数不少;但是因为年纪的关系;所以在当时;在春都的江湖上尚未有一席之地。
我们的团体那;虽然也是折腾来折腾去的;但是我们信奉的是道义。那个时候觉得挺高大上的;但是现在看来;那个时候我们之所以选择道义而不是金钱的极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们本身不缺钱。假如那个时候我也像别人那样;在家都找不到饭辙的话;我想;我也会选择金钱吧。
我们选择道义;那么就要为维护道义;维护江湖上的规矩出一份力;和三秃子发生冲突的原因就由此而发。海东青;当代儒侠。一身傲骨;宁折不弯。一次;为了一个好不算熟的小兄弟;他竟然一个人去找三秃子理论。
三秃子的团体就是不折不扣的金钱方向的站定者;金钱和道义;在江湖上向来不死不休。海东青的就结果不言而喻;道理一定是讲不通的;而且还被人打的差点丧了命。老虎的脾气本就是不用点火就会爆炸的*桶;看到海东青的样子;什么都没说;带着一群人拿着刀就去找三秃子拼命去了;当时我也同他一道去了。
去的时候;我们大有“一战定天下”的气势;可遭遇到三秃子的时候;却发生了转变;确实是一战定天下;但是三秃子一战平定了我们这个天下。
我们一群人虽然自恃勇武;但是没办法;打架吗;空有勇武行吗体力上;年级上;胆量上。我们都输给三秃子。那一战;被打的七零八落。我挺幸运的;所有人几乎都一身是血;满身伤口;唯有我;只是小腹上被戳了一刀。事后;因为大家都需要休养;所以暂且没去复仇的;但是计划却已经制定完善了;因为我伤的最轻;连院都不用住。
一天;我去在看往他们的路上遇到了三秃子;但是他没发现我;我看到他带着一群人也向医院赶去。看他们的样子我就知道;在住院的兄弟们要倒霉了。当时;我并没有跑去医院报信或是找个家伙誓死保卫他们。
不是因为我怕了;更不是因为我不讲道义;而是因为我遇到他们的时候;是在医院楼下;报信来不及了;之所以不去保护他们;因为我知道我根本不能左右战局;我参战;只会让最后一个有生力量消失。这种愚蠢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
三秃子在社会上是为钱;所以我知道他不到必要的时候不会杀人。但是他不会杀人不代表我不会杀人。那天之后我整整消失了半年;谁都没和谁联系;那半年我不断地弄钱;各种方式的钱;我都要。同时;在那半年里;我每天都要跟踪三秃子;注意他的一举一动;了解他的习惯。
我知道;我消失的那半年;一定会有很多人在背后戳我的脊梁;但是我一定要隐忍;因为我要一劳永逸。说真的;我事后都觉得自己真的太狠了。那个时候;车祸是没有死罪的;所以半年后;我决定用车祸的方式结束他。我进行了一系列的精心布置;甚至连买那一辆奔驰车都是特别选择的;因为那个年头;谁会愿意用那么好的车子去做这样的事那
终于;我成功了;虽然事后我坐了十年的囚牢;但是我一劳永逸的解决了麻烦;给我的弟兄们报了仇;而且我知道;在春都;自那一日之后;会有我白字旗的一席之地。
柔柔对于我二十岁时的作为;惊得目瞪口呆;但是她不亏是我的女儿;随即便释然了;我看她能够接受;我便开始了之后每一段故事的讲述。我每每讲完一个故事;都要很小心的对她察言观色生怕我的一些作为刺激到她。
真不愧是我的女儿;在性格上;她虽然之前很开朗;但是意外之后;我发觉她其实继承了很多我的天性;我曾经许许多多“波澜壮阔”的历史;她都能坦然接受;并且能够很沉着的和我讨论上三两句;而我之前做过的一些愚蠢的事或者说趣事;倒是能博她一笑。
我说过了我的故事;柔柔告诉我说;以前;在她的眼里;我是个正直;有担当的儒商;无论是形象上;还是做事的方式上;以及对家庭的调试上;我都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人;但是今天;她却看到了另一个不同的我;但是很奇怪;她并不因为我的这种反差而感到不适应。
偏偏她还对刚刚了解的那个我;感到更为亲切;她说“爸爸;我就知道;你一定是个有故事的男人;我的爸爸肯定不会是个庸庸碌碌的商人这么简单。”
我很高兴;女儿能够接受我的所作所为;因为说实话;作为一个父亲;我所做的事很多对于孩子来说都是一种耻辱。
之后;柔柔又问了我一个问题;一个再次戳中我心中痛点的问题。
她说:“爸爸;能说说你和小姑姑的事吗。虽然小姑姑经常的来看咱们;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就是小姑姑每次看你的时候眼神里都是很多很混乱的感情。说不清道不明的。”
柔柔口中的小姑姑就是我的义妹婉卿;我没想到孩子会问我这样的问题;因为我之前确实有意的避开了关于婉卿的一些事;我不想提及。
………………………………
第196章:梦碎【下】
“这么说吧;我和你小姑姑;是一辈子的冤家。她的今日是我给她的;但是并不是她想要的。”
“什么意思爸爸;能说清楚一些吗。”
“你小姑夫;和你小姑姑;是我撮合的;但是他们之间;在结婚之前;乃至结婚后的一年里;都是没有爱情的;有的;只是爸爸的自私而已。”
“”女儿没有说话;但是我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求索的祈求。
“你小姑姑;从来就不相信男人;任何一个男人;包括我在内。所以注定了她一辈子不回家结婚;她选择放弃爱情与随之而来的幸福;那么;她既然选择放弃爱的权力;放弃结婚的权力;那我为什么不帮她去行使那你知道;爸爸的公司里面;多数的都是什么人;是我把他们组建到一起的;做了一番事业;但是在我的事业之初;我根本没有这样的能力;但是我又不希望他们在社会上生事;伤害其他人;因为我和他们相处了太久了;太了解他们了;没有人愿意给我们这样的人一个机会;即使他们离开了笼子;却得不到生存的机会的话;那么一定会冲走老路;你能明白吗”
“我能明白。”
“但我不想他们重走老路;我想和他们一起走向新的天地;就算不能有什么作为;至少也不要在社会上滋事了;因为我懂得他们家人的心情;我也懂得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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